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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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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晚脑袋嗡嗡作响, 心跳快蹦出嗓子眼,颤颤抖抖地回身, 多么希望下一秒就能看到他懒洋洋地笑着将她拥入怀中——然而男人依然睡得安详。他侧着身, 紧攥着被子,只是嘴里在无意识的喃喃着。一声声,酥哑入骨。初晚好不容易收回的泪水再次决堤,像爆发的海啸,铺天盖地。她捂着唇夺门而出, 生怕再也控制不住。那一晚,她哭了好久,哭得撕心裂肺,哭到精疲力尽,一夜难眠。可第二天,她还是满脸笑容,起得比谁都早,还勤快地张罗早饭。“小晚起这么早呀。”景母惊讶的声音从后传来,“你一个客人, 怎么能让你做早饭呢。”“阿姨早,没关系的。”初晚端着几个碗在餐桌放下, 桌上吃的不少,小米粥、煎饼、香肠、荷包蛋、两个小菜……话说这么久,她的做饭水平一如既往,味道依旧那样,不过凭着美好的外形, 仍是得到了景母的期待,“感觉很不错呢。”初晚有些心虚,“还行啦。”“别谦虚啦,一看味道就很不错呢。”“……”实打实演绎了什么叫靠着一张脸混吃混喝。没多久景潇也起了,看到初晚,他眉心微微一皱,视线多停留了几秒。那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甚至昨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他梦到他在医院,初晚趴在他旁边,说是梦,但却非常真实。初晚有刹那的晃神,旋即若无其事地打招呼,景潇也已恢复如常,点头回应。人都落座,主位的景母在初晚略带紧张的目光下夹了口菜,表情一顿。哎,幻想要破灭了……不过景母还是温和地鼓励道:“没关系,多练练就好了。”这时景潇突然道:“我觉得挺好吃的。”初晚微讶地看向他,见他低着头,轻咬着筷子,神色闪过一刹她摸不透的复杂。景潇眉头紧锁,思绪晃动。这个味道,为什么……这么熟悉……他恍惚回神,察觉到两道视线都在他身上,挑了挑眉,“怎么了?”“阿潇难得夸一下厨艺呢。”景母掩唇笑,“我做的饭他都没怎么夸过。”初晚嘴角一勾,美滋滋的。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景母想起昨日,问:“小晚,你说要找的人,他答应跟你回去了吗?”初晚筷子顿了下,不动声色地瞟了眼景潇,他端着碗,挡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神色。她心底叹息,笑容浮现苦涩,“还没有。”景母安慰她,“说不定他也有家人,也有心心念念的人在这儿呢,或者那些人希望他留下来呢。”初晚愣了愣,眉间稍蹙,又见景母仍旧温婉,估计只是无意一句,不禁笑自己多心。“小晚别伤心,缘分强求不来的。”初晚扯了扯嘴角,“是吗……”景母笑道:“就像我,我也希望阿潇一直陪着我呢,要是他……”“母亲,您多吃点。”景潇突然淡淡打断,给母亲夹了个荷包蛋。被他打破的气氛有一闪而过的微妙,他垂下眼,睫毛的阴影遮住了眼中的情绪。接下来的时光,几人聊的少了。吃过饭,听景潇说他今天要修整木屋后的几棵大树,初晚便要帮忙。树上有不少快要折断和枯死的树枝,景潇剪,初晚收拾,分工合作。折腾了一上午,低处的树枝总算修的差不多了,景潇昨日捕鱼时伤了胳膊,高处的树枝打算过几日再修,这时初晚自告奋勇,“我来吧。”“不用了。”“没事没事。”初晚笑着抢他手里的工具。她脸蛋儿灰扑扑的,一双眼睛却亮得很,景潇不自觉怔了怔,忽然感觉手背被一个柔软的小手触碰。他缩了下,有那么一瞬体内咆哮着想握住。旋即那抹柔软消失了,他心里一落。见她已经蹭蹭往梯子上爬了,景潇拧眉脱口:“你慢点,危险。”“没事的。”初晚横跨在最上端,景潇忙扶住梯子,盯着她不放心道:“你小心点。”最上头有根树枝,初晚伸直胳膊还够不着,便对景潇道:“你去把地上那个长的剪刀拿过来。”说着她一只脚踩着最上方的横杠,正要调整站位,忽然烈日晃眼,她撇开脸抬手挡,一个不注意失了平衡,脚一滑,剧烈挣扎着面朝地面掉了下去——“初晚!!!”一切都像自然反应,景潇神情紧绷,瞬间伸出双臂冲了过去,稳稳将人接在怀中时,他猛地松了口气。巨大的冲力让他退了半步,后头有块小石头,他没注意脚一扭,刚稳住的身子又往后仰——他蓦地将她护紧,同时两个人齐齐往后倒——“咚”一声摔在地上。一切不过发生在三秒间。景潇微张着嘴,神情呆滞,眼底剧烈晃动。那一瞬间,随着她撞在他身上,他的脑海也似乎有什么东西猛然一撞,抑制不住的放肆破出,生长,蔓延,以飞快的速度透入骨血。而埋在他肩上的初晚并没有感到他的变化,此时此刻见男人第一反应仍是接着她,她满心的委屈霎时爆发,眼泪唰地涌了出来。颈脖触及的凉意让景潇打了个颤。紧接着便听耳边传来失落又彷徨的低喃:“你为什么……想不起来啊……”她的声音染着哭腔,景潇整颗心被狠狠一揪,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与此同时初晚恢复了冷静,忙手忙脚乱起身,她故意躲避着男人的视线,刚要抬头时,后脑勺却忽地被一只大手扣住,重重一摁。初晚猝不及防被往下摁,直直撞进男人似暗色流转的双眼——她清晰地看到了里面汹涌澎湃的爱意。下一秒,男人激烈的吻便封住了她的唇。初晚脑子彻底发懵。他的吻霸道又凶猛,颤抖的缠绵中却带着无尽的愧疚和自责,他含含糊糊的声音钻了出来:“对不起……”初晚终于抓住了游走的魂,眼底瞬时漾起鲜艳明亮的火,心跳像要破出胸膛。她挣扎着逃离他的唇,对上他疯狂闪烁着不确定的瞳眸,她的衣服被他紧紧攥住……他在害怕。初晚也在害怕。她怕只是场梦,抬起手却不敢触碰他,最后猛地拧了自己一下。“诶!”景潇没拦住,又急又气地看着她胳膊上泛红的地方。初晚却无比的激动。疼,特别疼。不是在做梦。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男人的脸,不停颤抖,语无伦次:“你……你想起来了?”景潇的手也在抖,握住她的手,轻柔的吻落在她的指尖,嗓音中满是自责:“我想起来了,我全想起来了。”就这么一句话,再次让初晚泪如雨下。就在眼泪决堤的那瞬,她猛地埋头咬住他的脖子,用了十成的力,尝到了隐隐血腥味。景潇“唔”了声呼吸一抖,身体却一动不动,那双搂着她的手臂收得极紧,似乎都要把她融进骨里。感受到脖间的凉意,他浑身都麻了,心都碎了。“对不起……”景潇拍着她的后背软声安抚,“不哭了……”可她反而哭得越来越凶,他整个人都乱了,手足无措,只好紧紧搂着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初晚埋在他肩头,从嚎啕大哭到细声啜泣,男人温柔的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背,耳边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哭得差不多了火就全上来了,她不解气地狠狠打他,一双红得跟兔子似的眼睛瞪着他,“你、你为什么不记得我啊!”她用了全力,“咚咚”砸着他的胸膛,胸口疼闷,景潇还是不动,仍她发泄随便打,不停擦拭着她脸颊的泪。看她打的手都红了,景潇更心疼了,他拉住她的手往上,如细雨绵绵的吻落在她的手上,“别打了,我心疼。”初晚吸了吸鼻子,一肚子都是骂他的话,哑着嗓子骂骂咧咧的,还挣扎着想抽出手。“好啦好啦。别打了,手都红了。”景潇吹着她泛红的手掌,时不时落下一吻,动作是极尽的温柔,“用脚踹吧,或者用牙咬,要不我自己动手吧。”他一脸认真,仿佛她说什么都行。初晚却蓦地没话了。心软了半截儿。她注视着他,良久,满肚子的话终是化成一声叹息,恶狠狠地锤了他一拳,深深埋进他怀里,“……景潇我恨你。”“好好好我也恨我。”“……景潇。”“我在。”他掷地有声道。像是最坚固的铜墙铁壁,抵挡所有狂风暴雨,护她一世周全。“我一直都在。”心落了地。初晚拥住他,腰上的胳膊也紧紧固住她,两人像是要把对方揉进体内的力气,紧贴的身子没有一丝缝隙。安静的只剩砰砰心跳声,两颗疯狂跳动的心,此时无比的贴近。过了会儿,一道手机铃声陡然打破了此刻的安宁。是景母打来的,景潇接通电话,挂断后,他说:“母亲说她在古楼,让咱们过去。”初晚一楞,不知为何,她忽地涌现出很不好的预感,翻身坐在地上,眼微滞,“景潇……”“初晚。”男人令人心安的沉定嗓音唤住她。他缓缓站起,迎着光,柔和的眉眼都似铺上了金辉。他向她伸出手,目光坚定:“信我。”初晚倏地笑了,毫不犹豫地搭了上去。穿过小巷,沿着古楼蜿蜒斑驳的长阶往上,来到楼顶,一眼看见高台上面朝外伫立的身影。初晚似乎觉得她散发着沉寂的气息。“母亲。”景潇轻唤。景母缓慢转了过来,随即一顿。“阿姨。”初晚察觉景母对他们相握的手的注意,下意识地挣了下,却被他握得更紧。看着两人的小动作,景母的眼神微微一黯,立即不着痕迹地掩去,笑着道:“阿潇,小晚,你们来了。”两人对视一眼,默默来到景母身后,透过高台,整个古城尽收眼底。穿城而过的长河一览无遗,夕阳的余晖洒向河面,带着雾气的朦胧,如梦似镜。“阿潇,你看古城多美啊。”景母轻轻感叹。“这座古老的建筑,在几百年前是权力的象征……守楼人,原本是最崇高的职业。”“时过境迁,这里就这样……变成了历史的铭记,几乎无人再问津。但我的父亲,我的祖父,依然把此当成毕生的归属。”她似是对古城的美和古楼的落败而叹,神思有怀念,有留恋,却又似不止这些。她慢慢闭上了眼,洒落的阳光将她笼罩,也遮住了她眼角滑落的泪。“曾几何时,也有人对我说,他要守着古楼,守着我——”“他食言了。”初晚看了景潇一眼,刚想让他开口安慰几句,便见景母转过了身,看向景潇。她脸上满是希望,像是溺死的人对最后一块浮板的希望——“阿潇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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