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实验室这三个字,几人就心惊胆颤朝着b2栋楼跑了过去,在保安的帮助下打开地下室的大门,众人抬眼就看到了这间昏暗狭小的实验室。
老大!
盛宴喊出这一声的时候,阮音看到了靠在墙角的舒云扬,而后就朝人跑了过去,蹲下摸了摸对方的脸。
云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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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勋:我是变态吗?
第40章
脸上传来的触感很轻柔, 好像是一双带着人体温度的手,舒云扬的头还有些痛,可他想要睁开眼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有人, 还是容勋挣开了绳子?
逐渐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张时刻记挂在心上的脸, 漂亮的瞳孔里含着缠绵的关怀和分外的担忧,等到整张脸愈发清晰, 舒云扬将脸贴近对方的手, 寻求更多的温暖。
阿音。
他感觉自己没有力气, 身体控制不住的又要往下滑, 注视着一切的阮音当即将人扶在了自己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肩。
找到支撑的舒云扬,意识昏昏沉沉,抓着阮音的手:容勋是个变态, 报警。
说完这句话, 他就又失去了意识, 握着他手的阮音只觉得整颗心都要碎掉了。
害怕和恐惧让阮音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他抓着舒云扬的手,不住呼喊着他的名字。
窝草!
看到舒云扬晕过去的那一刻, 瞥到墙角容勋的盛宴直接就朝着那边冲了过去,上去就朝着人踹:
让你特么装晕,让你特么变态!
警察赶到地下室的时候,场面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房间里除却阮音以外的几个男人一人一脚,舒云扬边儿上的容勋被踹得鼻青脸肿, 仅有的一个保安一直在喊:
别打死,别打死!!
警察:赶紧都住手,冷静点,冷静点!!
猛一进入这间幽深的地下室,几个警察也是吓得不轻,直觉毛骨悚然,了解完事情经过后,赶紧先让人把地上的舒云扬和容勋送进了医院。
病人没有什么危险,只是吸入了过量的迷药,稍后就会恢复意识。
听完整个检查结果的众人松了口气,再看看相邻病房的容勋,差点就忍不住再冲上去,毁尸灭迹。
容勋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警察就进入了其病房进行询问,面对这个二次犯事儿,还有谋杀倾向的嫌疑人,着实是盯得死死的。
啪的一声,坐在椅子上询问案情的警察,扔下了手里的笔记本。
说说。
自打进入病房询问起,这个容勋一会儿胳膊疼,一会儿脸疼,一会儿又说自己说不了话,一看就是不想交待实情。
二进医院一脸各种乱七八糟伤的容勋,心情居然还挺好:我说什么呀警官,这事儿真的就是个误会。
误会,你绑架别人,给人用迷药,还把人关进地下实验室,这叫误会?
专业的警察丝毫没有忘记病床上躺着的这个是位精通医术的天才,更可以说是个杀伤力极强的变态。
不考虑其在学术上的贡献,这就是十足的危险分子啊!
容勋还有心思嬉皮笑脸:我也没把他怎么样啊,他这也就是晕了。
说着,他嘶了一声:这不是还没我严重呢。
这下子,就十足的戳中了警察的怒火:容勋,你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不是个法盲。
这种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威胁他人生命安全的事儿本身就是违法!
说着,觉得不解气的警察,用手在桌子上用力敲了敲: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也少在这儿给我嬉皮笑脸。
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容勋始终是一幅不太正经的形象,然后就对着询问的警察回了话。
我没想要杀他,也没想要对他做什么事儿,就是想吓唬吓唬他。
之前已经了解过两人关系的警察:就为了个误会引起的误伤,你就能策划一起绑架?
容勋看了眼警察:针管里的药剂是普通迷药,我本来就是想着给他打一针,报复一下。
地下室里的都是些做研究用的标本,大多都是动物标本。
说着,容勋还替自己辩解:警察先生,您见过预谋绑架还不遮脸,光明正大在监控底下将人带回家的么。
警察:我知道你什么心思!
这件事儿,无论容勋是出于什么意图,法律上已经属于违法犯罪了,具体的话还得看舒云扬那边儿的情况。
这边,舒云扬意识尚未清醒,病房外守着的其他几个人把容勋在心里弄死了一百次,唯有从病房里出来的阮音,对着警察说:
我们要起诉他。
虽说容勋一直在替自己辩解,可这到底只是他的一面之词,现在的事实就是容勋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绑架。
阮音对着警察,说话十分的有条理:先要等我们这边儿的人清醒,我也会尽快的找律师,无论容勋说了什么对其行为进行辩解,我们一律不接受。
本来就看着容勋没打算放人的警察转身回了病房:五年起步,绑架?可以给自己提供辩护律师了。
容勋:
舒云扬本身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吸入了过量迷药,脑袋有点疼,在医院待了一天,征得医生同意后,就申请回了家里。
路上盛宴一直欲言又止,进了家门的时候才说:就说上次让你用橘子水洗澡。
舒云扬脑袋疼,没有什么精神听盛宴皮,上手拍了盛宴两巴掌:我洗了!
盛宴:哦,嘶,那是不是忘记跨火盆儿了?
把舒云扬送回家里,为了给他一个安静的环境,让其静养,几人很快就说了告别,只留下了阮音和尚修明在家里。
尚修明还要忙工作,舒云扬身边就剩下了时刻看着他照顾的阮音。
想起清醒时看到的那一眼阮音的目光,舒云扬凑近正在厨房给他倒水的人:好饿。
舒云扬昨天晚饭没吃上,后来生病脑子疼又没什么精神,早上就喝了点儿稀粥,这会儿肚子咕咕叫了。
阮音拿着筷子搅了搅杯中的葡萄糖,转身递给身后的舒云扬:先喝了。
难得听到舒云扬想吃东西,看着身侧的人喝完一杯水,阮音从其手中接过玻璃杯:想吃什么?
舒云扬舔了舔嘴唇上甜甜的水:吃清汤面,还有点想吃炸鸡腿。
这下,阮音是看出人食欲不错了,笑了笑在其被水滋润过的唇上亲了下,转身就去给舒云扬准备吃的:
先去客厅躺会儿。
舒云扬依言,准备在沙发上歇会儿,脑子里还时不时想想容勋那个变态,只是一想起来就觉得难受,果断还是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
阮音的动作很快,找了找冰箱里的食材,一边儿给舒云扬煮面条,一边儿就给人炸了几个鸡腿,完了还特地给面条里加了青菜,卧了个鸡蛋。
好了。
把面端到客厅,阮音放下碗就先对着沙发上看电视的人脸上亲了亲:快过来。
阮音做的面条很简单,汤汁清亮,蔬菜有胡萝卜青菜,舒云扬拿着筷子戳破鸡蛋,咽了咽口水。
好吃。
再尝尝阮音给他炸的鸡腿,咔哧,咔哧十分酥脆,就是有点烫嘴。
这个要撒点儿辣椒粉。想了想舒云扬说:你把番茄酱拿过来。
看人吃的正香,阮音当真是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
望着舒云扬吃饭的阮音,眼睛都舍不得从人身上离开,明明想要离对方远点儿,可直到知道他差点儿遭遇危险,阮音才发觉这个人对自己的影响有多深。
拉着椅子在舒云扬身边坐下,看着人吃饭,阮音:好吃吗?
舒云扬点了点头,后想起什么似的,抬头对阮音露出了笑容:谢谢。
说完,他又看着阮音:你饿吗?
阮音:饿?
饿?舒云扬看看自己的碗,有点不明白。
如果阮音饿了,为什么煮面的时候不给自己也煮一碗,而且
他看看碟子里还剩着的一只鸡腿,将其推了过去:吃。
阮音望着他摇头,起身凑近舒云扬的手,咬了口对方的炸鸡腿。
我吃这个就好。
舒云扬:
咱家没有存粮了?
果然是脑子没恢复的舒云扬,将手往前伸了,喂着阮音吃了几口,然后又低头去吃自己的饭,倒是忽视了阮音眼底的笑意。
吃完这顿饭的舒云扬一点儿也不想洗碗,阮音也不准备让他动手,自己收拾了下桌子,就进了厨房。
洗完碗出来,就给人备了水果和牛奶。
舒云扬这会儿吃完饭,精神就慢慢恢复了,靠在沙发上闲着翻看电视。
从客厅里找出医药箱,阮音走到人面前蹲下:伸手。
舒云扬一时没反应过来,把手伸了过去,等到被人抓住的时候,还吓得哆嗦了下,再一低头就看到了地上的阮音。
二人目光对视,阮音从地上站起,坐在舒云扬身侧,让他转过来。
我看看。
容勋绑舒云扬的时候,是用了力的,所以可想而知在舒云扬的挣扎下,其手上的伤必然是不轻。
早上出来的时候,护士交待了这会儿换药,阮音就拿着医药箱准备处理一下。
舒云扬的一双手长得好看,阮音每每看到都觉得这双手精美堪比艺术品,这会儿白皙的手腕上是紫色的淤痕和绳子划破的痕迹,看的阮音一阵皱眉。
将药粉倒上伤口,阮音拿出纱布,替人包扎,抬头就看到头顶的人,眼睛一动不动也正在望着他。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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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先解释一下,之前阮音那个嘲讽,其实大半是对他自己,还有他自己的命运感到可笑,不是针对舒云扬。
2.还有说阮音之后痛不欲生,其实他现在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3.本文有且只有一个舒云扬,也就是说阮音的白月光,书里的舒哥哥/舒云扬,和穿书的舒云扬是一个人。
至于为啥会穿,之后会写[最开始作话里就写了这俩是一个人]。
4.把书里的白月光叫一号,目前的标记为二号,就是阮音对一号执念已深,放不下[深到无法想象],可他偏偏又对二号动情了[因为他喵的是一个人啊!!]
第41章
包扎的动作忽然停顿, 对视着头顶之人的眸光,阮音忘记了下一步的动作。
他看到头顶上方的人笑了笑,而后捏住了他的下巴。
阿音。
满足在对方脑袋上亲了下,舒云扬看着阮音呆愣的表情, 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而这笑声落到阮音耳里, 自然而然的唤醒了他的注意,将手下的最后一点纱布缠好,阮音起身扑在了舒云扬身上。
猛地被人压在沙发上,舒云扬只觉身上一沉, 不等他回神看清楚,一阵激烈的亲吻就落了下来。
舒云扬两只手刚才被包扎好,脑子被这突然一下撞得又有些晕,来不及看清视野里的人, 就感到自己的手被人按在了头顶。
他的第一个反应就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危险,睁眼去看阮音的目光, 就见到压在身上的人眸光沉沉, 对视间完全是只顾着沉迷亲吻。
舒云扬:
哪哪儿都有些难受,但还是反握住阮音的手, 按上了对方的后脑勺, 加深了这个吻。
阮音的手情不自禁的伸进了舒云扬的衣服,然而这会儿脑袋痛的舒云扬除了下意识的亲吻, 真的什么都没有心思思考。
一吻过后,被阮音方才夺去空气的舒云扬,眼前一阵晕眩, 抱着怀里的阮音,脑袋一抽一抽的。
抬头发现舒云扬脸色有些发白的阮音,在心口对自己刚才急.色的行为,感到十分懊悔。
难受吗?
舒云扬:嗯。
抬手对着阮音的脑袋揉了揉,舒云扬:我缓缓。
这一缓,舒云扬原本是想睡会儿了,可是
睁眼往自己腿上看了眼,舒云扬转头望着阮音:能收回去吗?
阮音:
有点不行。
他也不想打扰人休息,可是,好像有点忍不住。
于舒云扬震惊无奈的目光下,阮音抬起对方的手,舔舐他的手指:你睡,我自己来。
舒云扬大脑危机意识瞬间亮起,这个自己来让他听的心里一阵发毛,偏偏阮音这会儿全然忽视了舒云扬尚有意识这个事实。
低头想要取悦舒云扬的阮音,在想要拉开对方拉链的时候,被其制止了动作。
舒云扬:不行。
他这会儿还没怎么样呢,就一阵阵发虚,这要真陪阮音做了什么,他估计多半就得躺了。
可被阮音就这么抵着
舒云扬抬头和人对视,于身上人期待的目光中,伸出了手。
心满意足释放之后,阮音抓着舒云扬的手,抽了两张湿巾:要睡觉?
舒云扬虽然没有洁癖,可也不想带着刚帮阮音做了某些不可描述事情的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