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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病娇后我被献祭了》TXT全集下载_1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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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是何意?”宁纾瞪着太子哥哥,在她印象中哥哥从来都是温文尔雅,君子作风,怎会在女闾厮混,这是要性贿赂她?我的天!“大夫两次助我避开梁国子的阴谋,我愿与大夫君臣际会。”宁酉温温一笑,很是亲切。太子哥哥说的两次,是指她在宁纠抢功时站了梁樾,以至于宁纠当时只是小惩,也没有牵连到太子哥哥身上,还有就是巫蛊事件她特意提醒换了巫喑的事。现在和梁樾的关系一团乱,她也想分开冷静一下,可是系统不做人,只给三个月时间,唯有忍痛拒绝了。“多谢殿下青睐,小人也愿为殿下效力。只是,”宁纾想了想,“若小人在梁侯身边,必定更为殿下立下更多功劳。”宁酉摆摆手:“我本也是这个意思。大夫与梁国子周旋,很是危险,但是我给大夫一个承诺。待我登基后,大夫在蔡国何等地位荣宠,在宁国也同样。”宁纾:……原来如此,她还当太子哥哥怎么突然瞧上阉人庆了,原来是让她给他在梁樾身边当卧底啊。看出宁纾的失落,宁酉指了指一旁伺候的清秀少年:“此小儿年十五,名术,身世清白,可充你我信差。”原来这少年是信差,不是贿赂……有点囧,不过宁纾很快调整了心情。“大夫在蔡国的封地,我也命人发还给你了。大夫的弟弟喜如今也在那里。”宁酉看了眼术。术一低头,从衣袖里掏出一小卷竹简,莹白色的手,骨骼玲珑,配上泛青的竹简很是秀色。宁纾接过,展开一瞧,上面说喜在蔡地很好,仆从伺候,与往日无差,叫他不要惦记。喜不识字,应当是别人代写的,但明显是喜的口吻。发还封地施恩,扣留弟弟喜是威,太子哥哥对阉人庆,居然如此小心、用力,令宁纾泛起一阵难过,哥哥忌惮梁樾竟然到了如此地步。“殿下放心,小人一定竭尽所能,为殿下办事。”她尽力表现出感激和心惊的模样,让哥哥放心。宁酉登车离开的时候,宁纾自是随送,却见有仆从递了一个木匣过来,里面是一对堪比蔡侯璧的羊脂玉镯。这羊脂玉镯……宁纾认得,便是那日仲春,被个戴面具的人买走,说要送给他妻子的那对。怎么在太子哥哥这里?见阉人庆一直盯着瞧,宁酉露出抱歉的神色:“此物是友人托我交给别人的物品,若大夫喜欢玉,我会让术带些过来给大夫赏玩。”难道那天碰上那个人,真是晋成表哥?晋使已经走了,他怎么还在宁国?他在哪?礼物是在女闾送出,那么今日,其实是太子哥哥与晋成表哥密会?现在,由于她出现带来了改变,虽然宁纠和巫喑还是和原来一样死了,但是太子哥哥逃过一劫,没有被关在沥山,晋成表哥也突然出现了。只是这么危险的局势,他来做什么?那次他戴着面具买礼物,就是给她买的?他的妻子……妻子……到了梁侯府,下马车时扯到力,身体上的不适再次提醒她昨晚的意外荒唐。梁樾的体温、呼吸、触摸似是刻入她的魂识一般,根本就不是她所设想的那样,仅仅是身体上的接触。她想得太简单了,太简单了!这叫她以后见了晋成表哥,与他成婚后,该如何面对他的接触?宁纾闷头进了府,走了一路,却听前面喧哗一片。乌糟糟一群花红柳绿打扮的鲜嫩少年。这是?侍从礼瞧见他,撇撇嘴:“跟你一样。”跟她一样?“阉人?”“兄长误会了,我等虽也貌美,却是十足的男人。”其中一个搔首弄姿的少年扭着腰过来。“听闻兄长最得君侯欢心,以后弟弟们都有赖兄长指点了。”这是?侍从礼一脸看戏,嫌热闹不够大:“是封地献上的少年郎。庆你年纪也不小了,又伺候过不少人,指点他们一二,别徇私啊。”“这些都是献给君侯的?”宁纾的声音不自觉有些尖利,不过好在阉人声音都是这样的,众人也未在意。她想了一天乱糟糟的心情,在此刻终于明朗了——梁樾睡了阉人,阉人怎么睡?为什么她不是女子,梁樾都能睡?而且昨晚……不止一次。梁樾对这种事情的热衷,宁纾做孟季的时候就知道,现在换了阉人庆的壳子,感受的更加深切了,哪怕阉人庆的身体够历尽千帆,也吃不消,以至于她难受了一整天。他这些年没有妻妾,难道都是和少年?宁纾有些恶寒,回房后,重新洗了澡,往被子里一钻,一会想孟季死后大家的古怪行为,一会想太子哥哥如今的处境,一会想梁樾的男女不忌。不过多时,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今夜怎么不来我房间?”是梁樾的声音。宁纾一惊坐起:“你怎么来了?”今年的天气反常,热得很早,她刚刚洗过澡就钻进床榻,只穿了很薄的内衫,未束的湿发裹了她的肩腰,勾勒出这具身体纤细的腰身,湿透的薄衫微微透出肉色。梁樾今日病愈上朝,宗室人人如同苍蝇闻着臭肉,恨不得群起攻之,应付完毕后,回到官署,这些天积下的各类政务也被下属抬搬着,纷至沓来。直到天色将暮,才算处理完毕,惦记起宁纾,他不禁心如春水,唤了从人匆匆回来,却左等右等,不见她来寝居,便自己来找她了。“同起同卧,只一夜就跑了?”梁樾的目光静静落在她的身上,渐渐幽深。春衫湿薄挡不住皮肤的颜色,春被被她胡乱卷着,也露出了脚,脚趾莹润,脚踝纤细。模糊的记忆里,孟季的脚,他从未见过,不过料来女子的必然只会更纤婀动人。似是感受到他目光里的灼热,那只脚缩了回去,她抬起脸,湿发黏在脸上,反倒有种迷离的美感。“我今日有些不舒服。”“不舒服?”梁樾下意识道:“经期?”说完,不仅宁纾脸腾地一裂,梁樾也有些发僵。他咳了一声,走近,往她身边一坐,刚沐浴完的清新味道很是沁人心脾,不知道是头发里的,还是身上,还是……梁樾眸色渐暗,扣了她的腰,让她与自己相贴毫无缝隙,便压了下来。宁纾手忙脚乱,抵住他的胸膛:“我真的不舒服。疼了一天。“梁樾这才停下动作,目露关切:“怎么了?叫医者看了么?”“没有。”宁纾见他一脸迷惑,好似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疼,当下来了气:“虽然说同起同卧,但是也不能天天这样吧?”“为何不能?”梁樾听明白了,又是没病装病,放心地埋首亲她的脸颊、脖颈。被这样亲吻,阉人庆的身体又软了,微凉的鼻尖蹭到她的耳蜗,激起一阵颤栗,宁纾简直抓狂:“殿下这些年天天都这样吗?”“昨天是第一次,”梁樾倒是停下了,亲吻她的耳垂,蛊惑道:“的确销魂食魄,如登极乐,以后天天这样,你开心吗?”第一次?宁纾有些懵,他竟然是第一次,就跟个阉人?没有和女子有过吗?这么一想,昨夜他不知节制,今天不知道她哪疼,似乎就没那么可恶了。毕竟在做孟季的时候,一直在备嫁,各种婚后的夫妻相处都听了一耳朵。她试探道:“我把曲送回去了。”梁樾“嗯”了一声,手摸上了她的脚踝,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纤细,仿佛一折就能断。“听说,当年我死了之后,大家很快就忘了我。”宁说继续说。梁樾放了她的脚踝,盯着她的眼睛示意她继续说。“我是孟季的事,殿下会让大哥知道吗?”季武子该知道吗?“不会。”梁樾斩钉截铁:“此事过于匪夷所思,最近又出了巫蛊案,不可对外说这些。你我夫妻,我会好好待你一生,你别怕。”突然被告白,宁纾心里有些涨涨的,可是太子哥哥那里、母后那里、晋成表哥那里,都需要交待,只能对梁樾抱歉了。“嗯。”梁樾将她抱入怀中,轻轻抚慰:“季氏已经忘了你,你也不要记得他们。你站在他们面前,他们都毫无反应,你只有我。只有我认得你。”抚慰一点效果没有,反倒令宁纾更紧张了,季武子和曲都没认出她,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孟季,她和他们的相处,不过三个月,只不过因为她有系统的信息灌入,所以尽量言行习惯贴合本来的人物。所以季武子和曲的反应才是正常的,被梁樾认出来才是不正常的。但是她咬了咬唇,忍了没问,他究竟怎么认出的,他有没有发现……梁樾越抚慰,越感觉到手心下的身体没有变软,更是更加僵直了。他认得她,认得的是泮宫落水后的孟季,那么究竟她是谁?她为何又突然成了阉人庆?不管她是何人,孟季是他的妻子,阉人庆是他的俘虏,这么多年,少年时的恨、妒随着她的早夭已经散了,如今她是蔡侯美人,仍旧是他的,他一个人的。这是天意,注定她兜兜转转始终是他的。他又岂能天予弗取,暴殄天物?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瑟-希、桃宝儿、雪梨雪梨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8章 你爱我多久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关系更加亲密的原因, 宁纾发现梁樾似乎对她态度比之前更加随和, 话变多了一些,眼底笑意也多了些。比如早晨一起吃早膳的时候, 梁樾见她多吃炙了羊肉, 也跟着尝了尝,赞了句美味, 赏了庖厨。比如休沐的时候,带她去沥山打猎, 射飞三支箭, 射了只大雁给她。比如给她“升官”,做了家宰,梁侯府的内宅事务由她做主。大雁送了,主持中馈管家职权也给了, 据说孟季迁坟办得挺隆重的, 就算婚礼了吧。梁樾应该是喜爱她的吧,宁纾算了算日子, 待救了母后, 她便当断则断, 完成任务, 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拖到最后, 错过了时间,而且她也害怕现在对梁樾的喜欢会越来越浓,超过晋成表哥就糟了。太子哥哥的信差术,隔三差五会扮作修剪花木的花匠进出梁侯府, 每次都会带给宁纾一封喜的信,千篇一律都是:我很好,我很想阿兄。算是太子催阉人庆干活的提醒。可是宁纾一直没有动作,一来是梁樾几乎不跟她聊外面的事,二来她过去对于朝堂发生的事情一直没有关注,除了发生在太子哥哥和母后身上的。门外仆从禀报有匠人求见的时候,宁纾还当是术来了,便让他进来,没想到却是个脸生的。“你是?”“家宰不记得小人了?”匠人年纪不大,生的白白嫩嫩,水灵灵的,干干净净,也看不出是做的什么活计。“小人是封地献上来的,家宰安排小人去做了菜农。”哦,宁纾想起来了,她把这群只想爬梁樾床的少年全部安排去做了农活。不是种菜就是喂鸡,最惨的是收粪。“你找我何事啊?”少年左看右看,眼神闪烁,欲言又止:“小人有秘事禀报,还请家宰单独相见。”宁纾看他这幅神秘的样子,好似真有什么大事。掂量他的细胳膊细腿,应当没什么武力值,便叫仆从退下,室内便只剩下她和他了。“好了,没人了。你说吧。”少年咬了咬牙,痛定思痛,站了起来,开始解腰带。宁纾盯着他,莫非有什么衣带诏之类的密信?藏在内衫的秘密信物?然而什么都没有,少年感受到阉人庆目不转睛盯着他,暗骂阉人庆色眯眯,但终是脱下了全部衣衫,露出白花花的身体,细腻的肌肤、纤细的身段……宁纾有些石化:“你脱衣服干嘛?”“家宰别嫌弃小人。”少年往宁纾生前,噗通一跪,扭着身子娇声娇气。“你当我什么人?!”宁纾目瞪口呆。少年干脆抱住她的大腿:“小人倾慕家宰久矣,日日做农活,只盼能送菜进府,得见家宰一面。”宁纾明白了,这是爬不上梁樾的床,来爬阉人庆的了,这还是男人么?呸!奸佞!“滚!”少年纤细的身体僵了僵,见家宰庆脸色铁青,知道自己撞了铁板,只得哭哭啼啼随意拢了衣衫,哀怨地看了她一眼,跑出了门。宁纾无语,这具身体阉人庆,的确是喜欢男人……难怪被奸佞盯上。真倒霉。快中午了,平白被恶心到,一会怎么吃饭?“家宰,有匠人求见。”门外又有禀报。又有人?宁纾一个头两个大,“不见。”“此人不肯走,是否哄他出去?”侍从再次禀报。“家宰!小人是花匠术,家宰房中的兰花需要换盆了。”外头传来少年清越的声音。原来是信差术。“进来吧。”术带着湿土和花盆走了进去,灰扑扑的衣衫丝毫不能掩盖秀美的相貌,反而更加凸显面容的优越。侍从礼顶着大太阳办完差事回府,陡然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年跑过来,于是好奇地一路寻到宁纾寝居,便看到了这一幕,不由露出玩味的神态。太阳烤的人脸上浮出了油,季武子站在为政殿外等候宁王召见,隐隐听到里头叱骂声不断,他沉了沉心,反倒闻到了浓烈熏香下掩盖的一丝臭味,这是什么味道?为什么宁王处会有臭味?他目光闪了闪看向一旁同样等候的梁樾,却见他气定神闲,没有察觉到一般。待蒙居蒙田兄弟二人从为政殿出来,梁樾便迈步进去。蒙居径走到季武子身前站定,声音沉静,眉头皱起:“先前未听梁侯所言,贸然出兵,以致一败再败,还赔上了绀公主。如今梁侯既为主帅,你我一同帐下听令,日后要多交往才是。季将军也是久经沙场,想来与我有很多话题可聊。”季武子站直,干脆点头,压下去隐隐要冒出的兴奋:“蒙将军抬爱,我愿意之至。”蒙氏既走,不一会梁樾也出了大殿,随即被梁姬的侍婢叫了去。待季武子与梁樾一同出宫后,就发现殿下今日有些不对劲。其实也不能说是今日,最近殿下一直不对劲。似是心情很好,这种心情好,不是非常熟悉他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但是季武子非常肯定他心情很好,表现在身上的冷气少了点,人气多了些。可是今日却又冷了。在梁姬那里,发生什么事了么?“不知夫人处可有为难?我听闻宁王后回宫了。”“小事而已。”梁樾说完,不再说话。既然殿下认为是小事,季武子便也放了心,涉及到姐弟骨肉,他也不好多问,转而说了别的:“殿下可有在为政殿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臭味。”梁樾脸色不变,一语道破,眼角眯了一下,似有流光划过眼尾。真是臭味!季武子心头狂跳起来:“是,宁王他……”“快死了。”梁樾嘴角噙了一抹冷冷的弧度:“他的脚腐烂了,据说出恭的次数也变多了。”季武子身体微微颤抖,有种如释重负后的气喘:“对晋战事溃败,太过失望了吧?我听说他病了几次,越发不好了。”梁樾“嗯”了一声:“若非如此,也不会临时换将,让我做主帅。方才还用宁纾公主勉励我。难不成他还幻想自己能活多久么?”提到宁纾公主,季武子便想起了殿下娶妻的事,继而又想起梁侯最近的传言,想了一会,见殿下始终不主动说话,他咽了咽口水还是说了:“有件事,要报于殿下知晓。那个蔡侯美人,据说被宁纠抓走之前,曾见过太子宁酉。”既然说出来了,季武子便越说越顺,“此人当初在为政殿,反噬旧主蔡侯奢,豺狼之性。我等怀疑……”他与殿下的门客谋士猜测:“此人或有问题。不可久留。”“武子多虑了。”梁樾终于开口,十分笃定:“我知道她是什么人。”季武子疑惑,但梁樾不说,他也不能伸手去梁侯府,反倒最后比梁樾还面沉似水。梁樾回到府邸,便碰上候在门口的侍从礼。“何事?”侍从礼双手攥紧,手心隐隐出汗,舔了舔干涸的唇,内心砰砰跳:“君侯,小人有要事禀报,有关家宰庆的。”梁樾其实对于这些侍从并无多少耐心,但是提到宁纾,他挥了挥手,从人退下,“说罢。”“小人说这话并非是嫉妒家宰,只是家宰既然得了君侯青眼,一步登天,那么就该把精力放在庶务上,为君侯办事才是。可是,家宰的工作作风有所偏颇也就罢了,私德上,也……”侍从礼见梁樾眼底的不耐烦越盛,赶紧说出重点:“利用职权玩弄美少年。”其实梁侯府人员简单,内务并不多,宁纾也不想费精力,一切照旧罢了,过问些修缮、花木之类的,主要还是为了见信差术。眼见术送信的频率越来越高,意味着太子哥哥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宁纾也跟着紧张起来,梁樾他最近有什么动作呢?似乎出了母后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君侯。”门外传来侍从的声音。宁纾转眸一瞧,便见梁樾穿着朝服走了进来,这是刚出宫。“今天这么晚?”她迎了上去,倒是见他面色有些疲惫,“很忙很累么?”梁樾本有些绷紧的身体,听了这话,倒是松了松,继而似乎真的很是疲倦,他面无表情地拥她入怀,半饷不说话,只是抱着她。怎么了?“你爱我么?”宁纾愣了一下,这不是她的台词么?他今天是怎么了?不过按照宁纾的理解,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顺着他,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她对梁樾,可能不到爱,但的确是喜欢的。“我爱你。”宁纾稳了稳乱跳的心,偷偷瞄梁樾的神色:“你爱我吗?”梁樾轻轻笑了一声,看向她的眼睛:“我长大了。孟季。”宁纾:“?”梁樾不解释,低头亲了她的眼睛,清澈透明,一如八年前——幼稚的、管不住身体、喜欢美色的小孩子。上了床榻,宁纾见梁樾闭着眼睛准备睡了,终是问出口:“殿下……你怎么了?”“睡吧。”“我想关心你。”宁纾说。梁樾睁开了眼睛,里面是幽潭映出了星星,他伸手撩开了她散落在脸上的乌发,触摸她肌肤的温暖,笑了下,又似乎没笑:“你爱我什么?你爱我多久?”……宁纾卡壳了。梁樾也没等她回答,反而说:“宫中有传言说,阿姐的孩子并非大王所出。”砰砰砰……宁纾心脏狂跳,双腿和膝盖甚至全身止不住要发抖,她甚至不敢呼吸,感受梁樾呼出的气息,一纤一毫——母后将会带父王去捉奸梁姬,梁姬的奸夫是一个侍卫,以前是梁国旧臣。叫什么来着,叫……对 !州吁!就是那个她曾经的未婚夫!梁樾他,宁纾牙齿都止不住要颤抖——他要对母后下手了!梁樾亲了亲宁纾汗湿的脸颊,感受到她的颤栗,“小事而已。别怕。”怀中的温软身躯似乎令他不那么冷了,颤栗的感觉令他觉得安心,胸口变得轻盈起来,疲惫消失。女子性yín,可却令人沉迷,纤细温顺起来似乎能轻易折断,人尽可夫时的寡情绝义时比男子都斩钉截铁。阿姐明明说她爱宁王,可是还是忍不住和州吁……不顾廉耻!不顾生死!只为一夕欢愉!孟季有了梁棠,还来引诱他。她呢?梁樾翻身压住了她,十指相扣,俯身吻她,感觉到身下的身躯颤栗化作了躲闪,越发令他想要擭取,想要给予她,想要将她吞食入腹。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瑟-希、伴夏执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9章 巧合母后自出手对付梁姬到迅速落马, 不过短短数日。也不知道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宁纾待梁樾一出门,就随意寻了个添置兰花的借口, 叫信差术上门。术早就等的火急火燎, 得知宁纾主动找他,运来一车兰花就上了门。与往日一样, 待伺候的人退下后,术掏出了喜的信。宁纾看都没看, 换成左手捏着笔, 沾了墨,写了一封歪七扭八的信,塞给术:“切切快些交给殿下。十万火急!”术刚收好,还没来得及告辞, 便听房外呼啦啦来了一群人。皂靴踏在台阶上, 发出囔囔的声响,不急不缓, 一步一步, 每一声都仿佛踏在了宁纾的心尖上, 连头发丝都渐渐发硬, 这足音——是梁樾!她冲术使了使眼色, 轻咳一下,高声道:“今日的兰花我觉得都不错。不必挑了,全部留下,你出去吧。”“喏。”术一凛, 躬身退下,正巧在门口遇上一脚跨入房内的梁樾,他强自镇定地行礼,等候梁樾经过,却不想这个声名远播的梁侯,却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少年特有的纤细单薄身体,因为态度恭谨而微微有些弓,反倒突出他纤长白嫩的脖颈,乌发雪肤的确悦目,尤其是皮肤下隐隐透出的淡蓝色血管,很有种不知死活的青春气息。梁樾收回目光,转而看向房内的另一人:“你喜欢兰花?”“呃……对,对,我很是喜欢。”感受到梁樾目光的探究,宁纾莫名心虚,别过脸指着一屋子的兰花,给他介绍起来:“近来天气酷旱,屋舍内再用熏香就更加烦躁了。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用兰花熏屋子是再合适不过了。”梁樾微微螓首,似是也觉得有礼,神色缓和。宁纾也悄然松了口气,伸手拉着梁樾的衣袖,将他带向里间:“都说入芝兰之室久,不闻其香,那是因为只知道入,而不知道出。一进一出才知芝兰之味……”术趁机转身匆匆离开。看术跑了,宁纾又拉着梁樾出来,问他:“是不是香得很?”“一进一出?”梁樾重复她的话,捉住她拉自己衣袖的手,感受皮肤的微凉触感,依旧无法消除莫名的烦躁:“既然喜欢,哪里舍得离开?”宁纾本就是随便说的,既然术跑了,自然不跟他争:“殿下说的是。”敷衍。梁樾自记事起便能够轻易感知别人的情绪,洞悉他人的喜怒,她对那个少年的紧张,他一踏进房间便感受到了,待少年离开,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说话也敷衍了。“对了殿下不是出门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宁纾问,却不期腰带被勾住,她抓住他的手,这大白天的,他不出门了吗?梁樾松开她,目光湛湛,伸出手。见宁纾不动,“你腰上的是什么?那个花匠给的么?”梁樾笑吟吟。宁纾一听,没有回答是与不是,赶紧掏出信:“是喜托人递过来的,说他很好。没想到他贩貨做的还不错。”梁樾接过信,看了看还给她:“不用和他太热络,你毕竟不是庆。”季氏不用认,庆的家人也不用热络,宁纾觉得有些怪,没吱声。“你刚刚问我为什么回来了,”梁樾嘴角含笑,似是跟她闲话,“是因为出门前,瞧见一个小郎抱着鸡,欲求见于你。突然发现,我也很想你,就回来了。”鸡?!难不成是昨天那个想爬床的阉人庆崇拜者?昨天都哄他出去了,居然今天不送菜改送鸡了?“除了兰花,你还喜欢鸡?”梁樾问。宁纾囧了一下:“不喜欢。”梁樾心下一松,小声轻笑,嘴角弯弯,眼睛弯弯,似有流光溢彩,着实好看。他抱了抱她,只觉空气中芝兰幽香着实沁人心脾,一股安心的满足冲进胸膛,前所未有,令他有些新奇,他想抱着她,虽然已经在怀里了,可是他还是想抱她,和她融为一体:“你喜欢我。”感受到梁樾此刻的愉悦,宁纾这才后知后觉——他刚刚不是发现端倪来抓包的,是在……吃醋?吓死她了!艹不过梁樾竟然会吃醋?是吃醋吧?候在门外的侍从礼左等右等才等到君侯重新出门,仔细一瞧面色和缓,似乎心情不错,那阉人庆……君侯不生气?他可是亲眼看到有少年衣衫不整和庆待在一块,还有那个花匠三不五时地入府送花,每次去都跟庆单独说话,这些还不够充分吗?!他脖子稍稍前倾,大胆看向君侯:“君侯,那些小郎?”梁樾轻笑:“这么喜欢阉人,不管是送花送鸡还是送菜的,全净身送进宫吧。”侍从礼愣住了,似乎哪里不对,不是阉人庆玩弄的少年么?怎么看君侯的意思倒像是那些少年骚浪贱去勾搭的阉人庆?!“君、君侯,小人并非是有意诋毁家宰,不过就算不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可接二连三与小郎单独相处,大家多少都会微词。”“在侯府,家宰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不可妄议。”语气不满,声音冰冷。侍从礼心惊,冷汗冒了出来:“喏。”宁酉接到术送来的信,就被惊到了,除了缭乱得鬼画符一般的字迹,还有信上的内容!他心脏狂跳,几乎快要炸开,汗毛倒竖,四肢颤抖,无法说话,这信竟然!把母后与他密谋的计划交代的清清楚楚!一点细节都没漏!这是从梁樾处得来的情报!梁国子知道了!那么他和母后螳螂捕蝉,而梁国子黄雀在后?!宁酉攥紧了信,仿佛攥紧了呼啸而来的台风,仿佛浑身置于狂风巨浪,他拔腿冲向母后所去的方向!快一点!再快一点!今日梁姬离宫往宗庙为父王祈福,并行巫歃血,以寿数转输父王。护送的侍卫,是他授意安排的州吁。稍后,母后会将搜集到的梁姬与州吁通奸的人证物证放到父王面前,并带父王前往宗庙捉奸。铁证之下,二人离宫朝夕相处,在父王眼中只会越描越黑。可是如今计划泄露!那封信上说,父王前往宗庙,半路遇见州吁,见他与妻小一处,并未护送梁姬,边对母后的证据产生了怀疑。而到了宗庙,听闻梁姬喝退侍从仆婢,独处一室,要了几次水沐浴,母后一时着急,只当是梁姬另有情人,继续鼓动父王捉奸,可是当众人进去,见到的只有歃血后奄奄一息的梁姬。原来梁姬为了转输寿数,不断在水中歃血,水凉了怕血凝固,就叫了几次水。父王本就怕死,又怕老来被人嫌弃戴了绿帽,见此冤枉终于安心大发雷霆,对母后怨毒之至,将母后贬为庶人。宁酉肝胆沮丧,嘴唇颤抖,牙齿打战,浑身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快点!快点!遭了!母后和父王一定已经遇上州吁了!来不及了!他胸口仿佛被勒住了,喘不过来气,怎么办?怎么办?!对!梁姬!她一个人在宗庙歃血!阻止她!宁酉转了方向,抛下仆从,寻小路进了宗庙,果然看到梁姬所在的房间!他镇定了下,冷笑着推开门,却发现,房内只有帷幔飘飘,空无一人。是在浴池放血吗?宁酉屏住呼吸,一步一步走近,果然看到个身着巫服,面无血色的女人,趴在浴池边放血。他狞笑着,就要打晕梁姬,却不想梁姬直接跳入浴池!“哗——”水花溅起,梁姬笑得魅惑横生、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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