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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攻倒追我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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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工作室,没有外人在,阮向笛就变了脸。

“你来干什么?”

谭双儿的事情让陆景曜怒气腾腾,起初恨不得找到阮向笛和他好好理论一下,他怎么能这么作贱自己对他的感情?但几天冷静下来,真正见到人时,陆景曜多少理智了一些,忍着气,尽量用温和些的语气说:“阮阮,你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

这是两人的私事,阮向笛不想让外人听到,把别的工作人员以及贺立轩和徐向晨都给赶走了,只留下陆景曜和他两个人,方才开口,一开口就听得陆景曜太阳穴直跳:

“你是想来问双儿的事情是吧?我说我知道,是我默许她去的,这样你满意了吗?现在她单身你也单身,她既然对你有意思,我跟她小时候一起生活那么多年,这点情分还是有的,她想接近你,我帮她一把怎么7?”

195陆景曜的眼泪

“阮向笛!”陆景曜陡然拔高音量,他这次是动了真怒。气得眼珠子发红,狠狠盯着阮向笛,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下去。

阮向笛本能地想后退,说到底,他心里头还是有点怕陆景曜的,这是长久以来的习惯,深入骨髓,改不掉。但阮向笛生生忍住了,强行用一张假面掩下自己的胆怯和心虚,轻轻笑了起来,只是声音有轻微的颤抖:“嗯?怎么,我说得有问题吗?”

陆景曜的手抖了一下,紧紧地攥住了沙发的边缘,额上青筋暴起,看得阮向笛不自然地躲避了一下。

“……你就算想要推开我,也不必这样做。”良久,陆景曜开口了,“难道你希望我真的和她发生什么么?”

阮向笛咬了咬压根,没说话。

陆景曜却察觉出阮向笛的逞强,猛地向前,手撑在阮向笛身侧,一手握着阮向笛的肩膀,将他压在了沙发上。

“你是不是真的希望我和她发生什么,又或者除了她,跟别人也行?你真的觉得,我跟这种想爬我床的货色上床也没关系?”陆景曜一字一句地说,“说话!”

阮向笛被陆景曜吼得一抖,蓦然红了眼眶,抓住陆景曜的手腕,用力想掰开他的手,声音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颤抖着:“……你跟谁发生什么关系,上不上床,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帮一把我的朋友而已……陆……!”

阮向笛说到一半,陆景曜的脸突然放大,他刚要呵斥,陆景曜的唇已经贴上了他的唇。

这是一个确实久违了的吻。

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呢?那好像是《1936》拍摄期间,他去看阮向笛,在那之后,他就重生了,然后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再也不敢做任何阮向笛不愿意的事情。

阮向笛的嘴唇还是那么柔软,有某种水果的清甜,让陆景曜一碰上,就难以自控。他吻得并不温柔,激烈又迫切,那是急怒之下的惩罚,是藏了大半年的满腔思念,更是前世今生交加的爱与悔。

阮向笛反射性地向后仰,却只是给了陆景曜可乘之机,把他更好地禁锢在了身下与沙发之间,躲无可躲。躲不了,阮向笛发了狠,用力一咬,一下把陆景曜的舌头咬出了血,铁锈味在两人纠缠的唇舌之间弥漫。

陆景曜吃痛,然而只是一顿,就更加用力地吻了上来。

阮向笛被亲得脑子发晕,身子发软,心里委屈又难过,说到底,他还是处于被动,陆景曜想怎么样他根本反抗不了。心里头不由得有些想哭。

但是,在阮向笛哭出来之前,他突然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水滴到了他脸上,接着又是第二滴,第三滴。

那无疑是陆景曜的眼泪。

两世加起来,这都是阮向笛第一次见陆景曜哭。

阮向笛的身子僵在了那里,推着陆景曜胸膛的手像被卸了力道。

他睁开眼,看到陆景曜近在咫尺的脸,眼睑紧闭着,乌黑的睫毛又浓又密,眼泪一滴滴从眼睫下滑落,像断了线的珠子。

196别把我推给别人

阮向笛莫名有点慌。

正在阮向笛不知所措时,陆景曜突然松开了阮向笛的嘴唇,紧紧把人抱住了,脸埋在阮向笛的肩膀上。

温热的眼泪浸透了阮向笛肩头薄薄的意料,渗到他肩部敏感的皮肤上。阮向笛竟觉得有些烫,他缩了缩肩膀,终于放松下来,躺在了沙发上,任陆景曜抱着。

阮向笛苦笑:“被强吻的是我,该哭的也是我才对吧。”

陆景曜紧了紧胳膊,勒得阮向笛背发痛,突兀地开口:“阮向笛,我爱你。”

阮向笛微怔。

“我爱你……我爱你……”

他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你死后的日子,我根本无法入睡,一睡着,就梦到你,梦到你死前的样子。我想到你哭着拨我的号码,我却不知道接,我就恨不得能倒回去,把那个自己打死。”

“可我根本不敢死,我要活着受罪,饱尝悔恨之苦,然后孤独地死去,才能稍稍偿还我对你的亏欠。”

“我根本没想过我还能有再见到你的一天,不论你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打我,骂我,冷落我,我都受着。”

陆景曜松开胳膊,微微起身,替阮向笛拭去他脸上的眼泪,嘴唇哆嗦着:“但是请不要把我推绐别人。”

“没有你,我不行的,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谁也不可以。”

“我只要你,我爱你,你知道吗?”

“阮阮,”陆景曜抚着阮向笛的侧脸,“告诉我,我和别人发生关系,你真的会高兴吗?你真的希望看到吗?”

阮向笛启唇,又闭上。谭双儿去找陆景曜,当然不是他安排的,谭双儿早就对他透露过这方面的意思,他没有答应,难道真是单单为了谭双儿,没有一点是在吃醋吗?

沉默就是回答。

陆景曜这么久以来,难得由衷地高兴了一下,起码他的阮阮心里还是有他的。陆景曜松了一口气,低声道:“谢谢你,阮阮。”

阮向笛知道自己哭了,有些丢脸,他为什么要为陆景曜哭呢?他别过脸,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嗓音透着哭腔:

“总是要等到失去才后悔,才知道珍惜。”

陆景曜:“是,我错了,我后悔得要命。”

“我再也不要过一天没有你的日子。”

没有人会再关心他工作忙时记不记得吃饭,没有人再给他一遍遍地打电话,没有人再像阮向笛那样又害羞又大胆地笑。他弄丢了他,甘愿丢盔弃甲,俯首称臣,求他回来。

平心而论,陆景曜这大半年的表现,其实还是很好的,否则阮向笛也不会因为怕自己动摇,而不愿跟他见面。

但是让他张口说原谅,依旧说不出来。阮向笛哭完了,绷起脸,拍了拍陆景曜的肩,说:“起来吧,陆总。”

陆景曜避开阮向笛的视线,抬手擦了擦眼泪,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哭,还是有点不习惯的。

阮向笛见了,有些好笑,揶揄道:“没想到陆总也有哭鼻子的时候,不知道我死后,你哭过没有?”

陆景曜顿了顿,一瞬不瞬地看着阮向笛,说:“哭得都哭不出来了。”

197谭家又搞事了

陆景曜这么一本正经,让阮向笛都不知道怎么接了。不自然地避开视线,低声说了句:“活该。”

想当初他又为陆景曜流了多少眼泪呢?

这句话出来,就透露出阮向笛对陆景曜的态度软化了。阮向笛心里不好意思,别别扭扭,不肯承认,非要虎着一张脸,恶狠狠道:“今天你突然跑到我工作室来的事,我就不计较了,没有下次了!”

陆景曜当然满口答应,末了又期期艾艾地问了句:“……可是我想见你。”

阮向笛冷笑着扫了他一眼:“我以前要有的是想见你见不着人的时候,那时候你还跟别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呢。”

陆景曜立刻不敢说话了,转而问:“……那你以后,不要再推人绐我了,好不好?”

阮向笛抱着胳膊,抬起下巴:“推人绐你?你想得挺美,谭双儿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

陆景曜没想到一问竟然收获意外之喜,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的?”

阮向笛道:“我工作忙得很,哪有功夫去管你的事?”

陆景曜一高兴,又想亲阮向笛。两人相识这么多年,陆景曜眼珠子一转,阮向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抬起手挡在身前:“别靠近我,绐你三秒钟,滚出去。”

陆景曜欢欢喜喜地滚了。

这大概是他重生以来收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陆景曜走后,阮向笛想到谭双儿的事情,不由得有些膈应。自从阮向笛让徐向晨给谭胜军夫妇介绍了工作之后,时常听到有人跟他说,这夫妇俩上班不认真,跟同事也处不来。

工作上出什么问题,就拿阮向笛来压人。

阮向笛本来不打算把他们怎么样,反正欠钱的又不是他,等追债的上门来,打起官司,法院再怎么也管不到他头上。但是,经过谭双儿这件事,阮向笛觉得有必要让这家人长点记性。

以前贫困潦倒的阮向笛好欺负,现在的阮向笛难道还那么好欺负?

他得等这家人搞出事情来,再一举把他们弄一顿。

没想到这事情来得这么快。

袁翠莲开着阮向笛的车出去,把人给撞了,受伤不重,但是车损坏了。对方那也是豪车,修车费就得几十万,谭胜军夫妇不想给钱,被人给告了。车主是阮向笛,对方知道阮向笛有钱,就想把阮向笛也追加为被告。

不过,袁翠莲跟谭胜军都是有驾驶证的人,加上阮向笛是出于好意才把车借给谭胜军夫妇,阮向笛于这一件事情上并没有过错,所以法院并没有同意原告把他追加为被告的请求。

这件事出了之后,谭胜军夫妇就三天两头来阮向笛家里哭,带着谭双儿和谭俊杰。阮向笛当然不会理他们,他自觉已经对这一家人仁至义尽,给房住,给车开,帮忙介绍工作,帮他们儿子安排学校,简直当自己亲爸妈来对待。

哪有他们自己肇事,还要他来赔偿的道理?

不过,令阮向笛有些意外的是,这件事转头就被人卖给了营销号,捅得人尽皆知。一时间,所有人都知道阮向笛忘恩负义,对自己父亲的救命恩人落难不闻不问,毫无同情心。

198本性暴露

娱乐圈不缺瓜吃,不缺落井下石者,不缺看戏的吃瓜群众。

似乎公众人物必须是完美的,稍微有一点瑕疵,不小心落了凡尘,就要被喷死。何况是忘恩负义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

阮向笛虽然是演技派,但他也是当红小生里的顶级流量。这件事很快挂上了热搜,一点进去,全是喷阮向笛自己发迹了就忘了当年的恩人的,阮向笛的粉丝为数不少,但跟广大网友比起来,还是稍显弱了点,空瓶都控不住。

贺立轩火急火燎地给阮向笛打电话过来时,阮向笛还在气定神闲地钓鱼,这是他最近培养的新爱好,想要养养自己心性,要沉住气,别着急,有耐心。

听贺立轩说完网上的情况,阮向笛沉吟了一下,将当年的事情,以及近来自己给这家人买的房子,送他们开的车等都告诉了贺立轩。

贺立轩虽然早知道有这些事,但具体不了解是绐谁的。听到这话,稍稍松了一口气,说:“那就行,咱们把你现在给他们买的房子、车什么的,拍个照上传到网络上。解释一下经过,就差不多了,风向就不会这么一边倒了。”

滴水之恩是该涌泉相报,说什么当年谭家对他们孤儿寡母不管不问也可能有人不信。但车啊房啊是做不了假的。

哪有你弱你有理的道理?

不过,事情的发展再一次出乎了意料。

贺立轩刚把微博发出去,网上风向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开始转骂起了谭家。贺立轩有些疑惑,点进热搜里看了一眼,发现竟有些他不知道的事。

—些很有名气的营销号突然带头,p0出了谭胜军赌博,欠巨额高利贷,因无力偿还而去拉皮条的事,甚至还贩起了毒。警方已经对谭胜军和袁翠莲夫妇俩下了逮捕令,连逮捕令都一清二楚地p0了出来。

贺立轩一惊,立刻拨通了阮向笛的电话。

阮向笛依旧气定神闲:“哦,我知道了。”

刚才陆景曜已经打电话和他说过了。

其实谭胜军夫妇被警方发觉,并不是陆景曜的安排。只是他们这么不小心,牵扯到诉讼里,就被以前的债主找上门来。那里头有些有案底的人,警方觉得奇怪,顺藤摸瓜,这才查出谭胜军夫妇竟然还犯过这些事。

陆景曜一直派了人在看着他们,得知被警方察觉后,陆景曜就告诉了阮向笛,并且告知阮向笛,他想把这件事捅到网上去。免得阮向笛受无妄之灾。

—个毒贩,皮条客,赌徒,有什么值得怜悯的?就算死了也活该。

那些营销号没什么道德,还把谭胜军夫妇的照片p。了出来。一时间网上骂声四起,喷这家人成了政治正确。

也有人回想起阮向笛遭受的无妄之灾,猜测是这家人在捣鬼,一边喷他们的同时,一边心疼阮向笛。阮向笛反而还吸了一波路人粉。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不是简单的侵权诉讼了,还涉及到了刑事案件,谭胜军夫妇贩毒、组织卖yín一案被立案侦查。

199遭逢剧变的家

由于谭胜军夫妇贩卖毒品、组织卖yín这些事,跟阮向笛并没有关系,阮向笛也不知道,所以在公安机关开始侦查之后,阮向笛就干干净净地把自己摘了出去。

至于之前被撞的车主,由阮向笛适当给予了一些赔偿之后,对方就算了,自认倒霉。

不过,没过两天,就有个陌生电话拨到了阮向笛的手机里,对方自称是谭胜军夫妇的律师,说谭胜军夫妇有话想对他说。

谭胜军跟袁翠莲当然没钱请律师,律师是由法院给他们指派的。

阮向笛也能猜到谭胜军夫妇找他干嘛,无非就是托付一下儿子谭俊杰的事。他们自己做下的事,现在东窗事发,谁也无力回天。谭双儿年纪不小了,以后总有办法过活,谭俊杰却还是个孩子。

阮向笛答应下来后,承诺愿意承担谭俊杰从现在起到大学毕业的学费和生活费。这个费用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对于谭俊杰来说却至关重要,无论夫妇俩做过什么,谭俊杰毕竟是无辜的。

阮向笛还应夫妇俩要求,去他为这家人买的公寓里,看了谭俊杰。去时是晚上六点,由于是夏天,天色还没完全黑下去,阮向笛敲了敲门,开门的是谭俊杰。

他看到阮向笛,显然有些怕生,一溜烟跑回窗边去,继续趴着写作业了。男孩长得瘦瘦小小的,一笔一划,字写得当然是歪歪扭扭的,但他很认真。

谭双儿在厨房做饭,扬声问:“谁啊?”

谭俊杰怯怯地看了阮向笛跟徐向晨一眼。

阮向笛答道:“是我。”

谭双儿正在切菜的手一顿,立刻在围裙上擦了擦,就从厨房跑了出来。谭双儿脸色略显暗沉,眼下有些黑眼圈,白天上班时应该是用妆容盖住了,但上了一天班之后,妆容有些花了,在家里也没心情补,便露出了底下的熊猫眼。

不过几天过去,谭家就今非昔比,物是人非。

谭双儿勉强笑了一下:“向笛哥,你怎么来了?”

阮向笛说:“我来看看你们,看看俊杰。”

谭双儿一转头,看到谭俊杰还趴在窗口写作业,都不过来,沉下脸叫道:“俊杰,过来!”

谭俊杰很怕她的样子,放下笔就过来了,身体硬帮帮直挺挺地站在谭双儿身边,低头绞着手指。

谭双儿拍他的后脑勺:“叫人,怎么不知道叫人啊你?”

谭俊杰小声说:“向笛哥,晨哥。”

谭双儿白了他一眼,又抬起脸来看着阮向笛,说道:“俊杰一向这样,向笛哥不要见怪。”

家里遭逢剧变,谭双儿再怎么样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短短几天下来,性格就有变化。

“没事,小孩子嘛。”阮向笛弯下腰,摸了摸谭俊杰的头,“为什么趴在窗口写作业,怎么不开灯?”谭俊杰没什么心眼,实话实说:“姐姐说要省电费。”

毕竟水电费阮向笛可是没帮他们交的。阮向笛只负责谭俊杰的生活费个学费,每个月给定额,别的他不管。

谭双儿现在有工作,水电费当然是她出。

阮向笛说:“现在天色有点暗了,你这么写作业,把眼睛看坏了怎么办?小小年纪近视了,戴个眼镜多不好看?”

谭俊杰试探性地看向谭双儿。

200谭双儿的筹划

谭双儿脸上肌肉做出一个笑的表情,轻轻揉了揉谭俊杰的头发:“你傻啊,你回家来的时候天还亮着,当然不用开灯。现在天不亮了,就要开灯啊。”

谭俊杰点点头,乌黑的眼珠看着他姐姐。

谭双儿忽而想起两位客人进屋来,还一直站着,慌忙道:“来,坐,别站着啊,向笛哥。”

谭双儿现在相当于是学徒,工资不会太高。不过她不需要付房租,只用承担水电费和自己的生活费,不乱花的话,工资还是够用的。

阮向笛和徐向晨一起坐下来,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屋子里有些乱,似乎这两天没怎么收拾。

谭双儿不好意思道:“最近太忙,没空打扫。”

阮向笛也没多说什么,只简单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是这样,今天谭叔跟翠姨通过律师联系我了,我答应他们,以后俊杰大学毕业以前的学费和生活费都由我负责。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的生活就由你自己负责,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我知道你压力大,所以房子你们还是住着。至于车,你没有驾照开不了,我就收回去了。”

谭双儿感激道:“谢谢向笛哥。”

阮向笛:“这没什么,毕竟谭叔当年对我爸有恩,所以我也不能忘恩负义不是?”

阮向笛说到这里,轻飘飘地看了谭双儿一眼。之前关于他忘恩负义,对恩人见死不救的谣言是从哪儿传出去的,阮向笛一查就知道了。

知道这件事的统共就那几个人,谭胜军跟袁翠莲都是老一辈人,对现在的网络并不了解。谭俊杰还小,也就只要谭双儿有这个动机和能力了。

谭双儿心虚地低下头:“向笛哥的恩情我会记在心里的,等以后有能力了,我一定会偿还。”

想到谭双儿曾经拿着从他这儿打听到的情报,跑去勾引陆景曜,阮向笛看着她还是有点膈应,淡淡道:“报恩就不必了,你只要好好上班,努力工作,本本分分,不搞什么幺蛾子,我就替谭叔、替俊杰高兴了。”

谭双儿满口答应。

没有待太久,该说的都说完后,阮向笛就起身离开了。

谭双儿则望着阮向笛跟徐向晨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她莫名感觉阮向笛与她更疏远了一些,是因为她父母的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谭双儿想了想,弯下腰摸着谭俊杰的头:“俊杰,姐姐要你帮我一个忙,行么?”

谭俊杰:“什么忙?”

谭双儿:“你没事就去你向笛哥家赚赚,看看他有没有跟什么特别的人来往。”

谭俊杰不理解:“什么是特别的人?”

谭双儿从网上搜出一张陆景曜的照片:“这个人,看清楚没?你机灵点,别让他看出来。如果他们俩来往,或者向笛哥跟这个叫陆景曜的人打电话,就回来告诉姐姐。”

谭俊杰:“为什么呀?”

谭双儿又拍他的后脑勺:“要你去就去,哪儿有那么多问题?记得把他们俩交往的具体过程都记清楚,姐姐有大用。”

201《崖山》首映礼

“哦,知道了。”谭俊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答应了。

谭家的事情暂时结束后不久,就到了电影《崖山》的首映礼。首映礼这天作为阮向笛老板的夏英到场了,不过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自己的好友陆景曜。

陆景曜从前其实不太参加这些活动。

因此当他出现在首映礼现场的时候,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一是因为陆景曜本人有这样的号召力,二是因为《崖山》电影男主角,饰演陆秀夫的阮向笛,和陆景曜之间有过那么一些似是而非的绯闻。

上回机场事件之后,就有有心人扒出了许多以前两人在公共场合的接触,甚至是不经意的对视,都被拿出来当罪证。当然,这也一定程度上催生了一批用命嗑糖的cp粉,对cp粉来说,同框即结婚,对视即上床,两人即使是正常的交往也被解读出了无数的含义。

更何况,陆景曜的眼睛还一直盯着阮向笛所在的方向。

镁光灯下的阮向笛笑容淡淡,风度翩翩,随着入圈的时间越来越长,阮向笛也越来越善于应付这些场面了。直到他看到了陆景曜灼灼的视线。

这并非是陆景曜第一次在台下看着阮向笛。

前世他虽不愿意在人前和陆景曜有过多的接触,但难免也会希望喜欢的人看到自己在镁光灯下的样子。陆景曜还喜欢他的时候,更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但回想起来,那仿佛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了。经过这一死一生,经过这重生后一年的分分合合,阮向笛以为他和陆景曜已经走到尽头了,但没想到还能看到这样的情形下,陆景曜这样的眼神。

笑容是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遍的,仪态也是专门跟老师学过的,他确信自己现在很吸引人。

“笛子?能谈谈你对陆秀夫这个角色的理解吗?”主持人问了一遍,就阮向笛没有回答,有些着急,这可是现场,流程台本上都写了。

阮向笛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和陆景曜对视的时候走神了,他笑容自若地揭过刚才那一小段,状似自己在沉思,沉吟道:“陆秀夫是一个很具有悲剧美感的英雄角色。”

“在那个年代,国家破碎,大厦将倾,陆秀夫空有报国之志,却无法力挽狂澜,救万民于水火,挽大厦之将倾,所以他本身是悲剧的……”

电影开始时,整个影院暗下来,灯光都灭了。

阮向笛作为主演,自然坐在第一排,陆景曜坐在第二排。整个电影过程中,他只大致看了一下剧情,主要看了阮向笛出演的镜头,其余时间都花在盯着阮向笛的后脑勺上。

旁边夏英对陆景曜的状态自然了然于胸,心底有些好笑,又有些得意一一毕竟,把陆景曜迷成这样的,是他手底下的艺人。让陆景曜这么无可奈何的,也是他手底下的艺人。

“哎,陆景曜,”夏英抬手敲了敲陆景曜的胳膊,“收收嘴,口水都流下来了。陆景曜回神瞥他一眼。

夏英忍着笑:“我记得去年你不还特别牛比,说要封杀他么?怎么现在转性,改成追着他的屁股跑了?”

陆景曜:“我乐意。”

夏英:“好好,你乐意。”

“不过你这么想跟他重修就好的话,我给你支个招怎么样?”

陆景曜终于正眼看夏英了:“什么?”

202我是笛子的影迷

夏英:“当然,这招不是白支的,你得拿出东西来换啊。”

陆景曜:“你想要什么?”

夏英:“就你跟童家新开发的那片地方,等楼盘开市,让阮向笛做形象代言人怎么样?”

那地方大到陆景曜都没一个人吞下,而是跟童采薇合作,请明星自然也是要请顶级的。阮向笛现在流量不错,演技也不错,但就是缺资历,才出道三年,在很多人眼里还算是新人。

但是这算不得什么要求,毕竟,陆景曜这么心疼阮向笛,当然也会尽力获得其他股东的同意,让阮向笛来做这个形象代言人。

陆景曜:“什么招,说来听听?”

夏英说:“英雄救美嘛,百试不厌。我举个例子,你安排个人,最好是个哪个娱乐圈的巨鳄达成协议,让他跟阮向笛谈片子或者代言的时候,下点药,把阮向笛弄过去,假装要潜规则他。”

“然后这时候你再从天而降,救他于水火,他当时又中了药,又感激你,自然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有了这份感激在,他就知道你还是爱他的,不就回到你身边了……嘶!”

夏英突然痛得毗牙咧嘴:“陆景曜!你踩我做什么?”

陆景曜抱着胳膊冷冷道:“让你来做阮阮的老板,我突然有些不放心了。”

夏英:“你不觉得这是个好招吗?”

陆景曜毫不客气:“不觉得,你有没想过如果阮阮知道了,他会怎么想?”

夏英:“你别让他知道就行了嘛。”

陆景曜抿起唇,夏英还以为他听进去了,打算考虑考虑,笑着凑近道:“怎么,想通了?……你怎么又踩我!”

陆景曜:“人渣,不踩你踩谁?”

夏英匪夷所思:“我怎么人渣了?”

陆景曜顿了顿,低声道:“以前是我做错了,我心甘情愿做一切来讨他的原谅,但不包括这种事情。我希望自己在他面前是干干净净、坦坦诚诚的。”

夏英像第一天认识陆景曜似的,半晌拍了拍陆景曜的肩:“可以啊兄弟,那我等着看了。”

陆景曜在脑后灼灼的目光让阮向笛心乱如麻,根本无法专心看荧幕上的电影。他悄悄给陆景曜发了条消息,叫他收敛点,别这么明目张胆,但陆景曜没回。

阮向笛回头看,发现陆景曜在和夏英说话,只好算了。

没想到现场竟有人采访陆景曜:“陆先生,您一直以来很少出席这样的活动,但是据我所知,您好像不是第一次来参加笛子的电影的首映礼了。今天童小姐为什么没跟你一起来呢?”

这问话把阮向笛跟童采薇放在一块儿,明眼人都听得出来,是在针对陆景曜和阮向笛之间的绯闻。

阮向笛不由得有些紧张,生怕陆景曜像在曹曼和陆华民以及他妈面前那样,坦白地就说出他们俩之间的关系。

幸好陆景曜没这么大胆,看着阮向笛的方向,目光深深凝视着阮向笛的眼睛,笑道:“采薇为什么没来,我不大清楚,她可能是在工作吧。”

“不过我为什么来,有什么难理解的吗?因为我也是笛子的影迷啊,他每一部电影我都看过。”

203为你量身定制一部电影可好

男人的眼睛倒映着灯光,乌黑如黑曜石,又闪烁如明星,然而在这一刻,那双看尽这灯红酒绿的世界的眼睛里,只装得下眼前这一个人。

阮向笛的心脏倏然一跳,像是久旱逢甘霖的一颗种子,突然之间发了芽,破土而出。又像是血液从四肢百骸流入心脏的刹那,蓬勃出让人耳热的悸动。

阮向笛匆忙垂下眼,避开陆景曜的视线。

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说些什么,一个房地产大亨公然表示是他的影迷,他不给点反应,明天营销号又有的写了。

果然,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陆景曜的目光一起,落到了阮向笛的身上。

阮向笛张口结舌:“……谢、谢陆总对我的表演的喜欢,我会继续努力,为大家带来更多好作品的。”

结巴了,不过没关系,会被大家自动理解成太紧张、太激动的,阮向笛想。

陆景曜轻轻一笑:“要是有机会,我也想为笛子量身订做一部电影,我保证从制片人、导演到编剧都是质量保证。”

房地产大亨要为了自己的爱豆量身定制一部电影?四舍五入就是房地产大亨要为了自己爱豆进军娱乐圈

7?

在场的记者们一时间都不知道,陆景曜要进军娱乐圈,以及陆景曜要为阮向笛投资一部电影,明天的标题该选哪个好了。

“就是不知道笛子肯不肯赏脸呢?”陆景曜笑着缓缓抛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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