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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把反派拱了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5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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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的话在七汝心里头掐了掐,掐得他又痒又带了些的疼,像横着根刺,挑不出来,皮肉愈合时候的痒。

“什么时候丢的?”

“什么时候啊……”白歌掐指算了算,“永宁十六年吧,你……”

他话没说完,一旁的人就没了踪影。

白歌这才松下手中的活,一双眼睛里满是得意。

“你故意的?”礼琛接过他手中的活,翻捡确认了一遍。

“小师弟都二十岁了,师兄们还心有隔阂,这算什么事儿啊。”白歌用脚别了一下自家表弟,“诺,那边还有一筐。”

礼琛:?

“哥去看个好戏,加油!”

礼琛:“……”

祝你看戏被发现!然后被七汝追着打!

礼琛在心中咒骂完,乖乖坐到箩筐面前干活,给天元峰!关门弟子!成人礼!干活!天元峰的人都跑完了!跑完了!

啊!!!

可恶!!!

另一边。

“你等等,哎,等等我。”子沉急匆匆地跳到玉蝴蝶之前,伸手欲把人拦住,可他忘了,平日里能把人拦下,都是玉蝴蝶让着他,如今把人惹生气了,又怎么拦得住?

玉蝴蝶身形一闪便越过子沉,目光都没偏一下。

“和玉。”子沉心中一急,想也没想就将人拽下,遭了冷冷斜来的眼刀,后背有些发寒。

好像是真的把人惹生气了。

玉蝴蝶停下脚步,刚打算和他好生掰扯一番,林中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子沉灵光一动,搂着人转了一圈贴在了树林后,竖起了隔音结界。

“嘘,是你师弟。”

若说玉蝴蝶平日里还是谦和平静的,此时的眼神就着实有些冷了。

“别生气了,我真错了,没有下次,我保证。”子沉收起平时吊儿郎当的样,把人抵在树上,十分不走心地竖.起三根手指,“我对天发誓,要是再去荀国看望单燃将军,我就……”

玉蝴蝶一个禁言术给了他个痛快。

子沉知道他是气消了,没皮没脸的又贴上来,张了张口没出来声儿,踮着脚就往上吻,玉蝴蝶轻轻一抬头,他就吻到人下巴上。

咋舌的声音还是很响的。

子沉气不过就要闹腾,被按着头顶禁止作妖。

“听说单将军遭了暗算,伤势不轻。”他啃在人下巴上说话有些含糊,“怎么也算你半个师父,我不得替你去关心关心老丈人?”

玉蝴蝶揪着这人的脸,把子沉从身上撕下来。

“我挺感谢单将军的。”子沉望向那双一切情绪都收敛得极好的眼眸,“不然我不可能遇见你。”

虽说知道这是子沉找的借口,又是打感情牌又是撒泼的,玉蝴蝶做太子时八面玲珑,唯独对这软肋无从下手。

“回去吧。”

“诶,不是,我墙角还没听完呢。”某人嘴上吵着要看八卦,盯着那只牵着自己的手,脸都要笑开花了。

雪落下的时候,似乎也不是特别冷。

“好不容易能亲自撞上一回八卦,你得赔我。”

“把你赔给我就成。”

带着笑意的声音消融在了冬雪里。

十日后。

宴会举办的成功又顺利,一众弟子从午后吃到晚上,如此盛宴能敞开肚皮吃,谁会错过这般机会?

天元峰可真是大方啊,竟然用灵植灵肉设宴,还有澈老祖专供的佳酿,一天下来仿佛活在梦中仙境。

然而寿星并没有享受这宴席,忙完祝词之后便去主位陪着他那师尊布菜陪酒了,真不知道是谁的诞辰宴。

毕竟天元仙尊在桌,众人敬起酒来也十分卖力,除了敬花不语,连季沧笙也跟着再敬了,没过多会儿,花不语就把季沧笙的酒杯藏了起来不让喝了。

“酒杯还我。”

这样喜庆的日子,若是不醉,可谓大煞风情了,季沧笙被众人的热情感染,喝得近似是烂醉,他喝酒不怎么上脸,薄红从鼻梁飘到耳尖,眼色迷离而湿润,半撑在桌上,看向一片盛景,心中感慨,又想要喝。

“师尊,你醉了。”

世人都说烂醉时如泥,他扶着季沧笙的身子,绸缎似的柔软,稍稍用力就能揽进怀中,酒香清淡,混着腊梅的芬芳,比桌上的美酒更是醉人。

“我没有……”季沧笙没推开他,果真是醉得厉害了,往人大腿上拍了拍,“酒杯给我。”

“师兄。”花不语对着玉蝴蝶点点头,“师尊醉了,我带他回去,剩下的就麻烦师兄了。”

“回去吧回去吧,晚上好好照顾师尊啊,折花我借用了。”白歌搭着折花的肩对他挥挥手,花不语扶着季沧笙起身离开,就听见身后的人在吵什么,好像是七汝和白歌掐起来了。

他倒不担心,闹着玩儿的罢了,玩的开心就行。

离开众人的视线之后,花不语也没再扶着人走回去了,直接打了个横抱,大步跨过这冬雪。

不论过了几世,依旧是这么瘦啊,轻得跟纸似的,抱着没什么实感。

季沧笙醉得厉害,分不清此时是何时,压抑下来的感情一点点溢出来,涨得他心口疼。

他没有清醒时那般克制,心里想着什么,身子便诚实地展现,安分地窝在人怀中,偏着头数那有力的心跳,用手勾着花不语的脖子,牵来落在颈间的碎发戳在露出的小截皮肤上。

花不语不怕痒,却是心痒得紧,他委实没见过季沧笙这幅模样。他从来都是克制的,床笫间都无所欲.求的模样,这让花不语不止一次地想给那清薄的眼尾染上明艳的红,让这人同他一起从云端堕落。

彻彻底底地,染上自己的颜色。

心中动了,火便烧了起来。

“花不语……”怀中人连名带姓地唤他,后面的声音近乎呜咽,含糊得听不清说了什么,搅得花不语混乱一片。

一方面觉得可爱,一方面又心疼着,或许一开始只是一时兴起,曾经的相遇太过冷硬,他知道会撒娇的孩子才有糖吃,可命运从没给过他机会。

他把前世没得到过的关心通通黏糊了回来,却是覆水难收,再找不到时机开口。

一晃过去了十几年,花不语曾经无数次想要坦白,却在开口之前便胆怯了。

他太过自卑了,总是一昧地追随着季沧笙的背影,即便是分到手里的爱意,他也害怕只是不得已的同情。

他站在他身后踌躇不前,只要一步便可触碰,胆怯了十余年不敢伸手。

花不语想,若不是为了照顾自己身上的诅咒,他会不会一开始就不会答应自己,他还是那个平爱众生的天元仙尊,没有人能够将之束缚。

或许一开始,他就不该留步于此,自己的爱不过是绑在他身上的累赘罢了。

如果能不往他肩上压那些担子,他便能不用再对自己负责了吧。

那便还他一世平静安宁。

至少曾经得到过,这世间最珍贵美好的岁月,能再回到他的身边,怎能不知足。

不能再……得寸进尺了。

“花不语。”季沧笙被安放在床边,触碰本该到此为止,那双手却没放开,他挽在他脖颈间的指尖微微蹙缩了下,掐得不深,像是在挽留什么捉不住的东西。

只一句话,便让花不语溃不成军。

他终于听清他的话了。

“我好想你……”

花不语设想过很多次,午夜梦回的时候,他也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忍不住说出来,却从不敢妄想这样的情景。

心中的爱意决堤般奔腾,转瞬淹没了理智。

月光铺在柔软蜿蜒的墨发上,烨烨生辉。

季沧笙看着那人眼底的光,忽然间连醉意也散去了。

那些遮掩躲避的爱意从未如此清晰。

原来不是梦,也不是一厢情愿。

他伸手往花不语脸上掐了一把,问道:“疼不疼。”

“不疼。”

他又正打算往自己身上掐一掐,看看到底是不是梦,手却被另一只温暖的手截住了,十指交缠着,真实得填满了所有的缝隙。

“我也很想你,非常想你。”

花不语甫一低头,另一侧的脸颊又被捏住了。身下的人眯了眯眼睛,清亮的月光在里面闪烁着。

“什么时候回来的。”

某人心虚地避开了眼神。

“呵。”

睡墙角去吧,小混蛋。

完。

作者有话要说:季沧笙:呵

花不语:危

我真的好想搞七汝白歌的自行车,还有人看吗?举个手我考虑考虑。

番外三是灵魂互换篇,嘻嘻,有兰博基尼哟哟哟!作者专栏收藏起来!

第145章 番外二.

折花自幼身子弱,好在有天赋,跟着先生入了门道,运气好进了天元门,才不至于挨不过去寒冬。只可惜天赋并不佳,加上那烂好人的心肠,总是被门外那群颐指气使的人使唤。

七汝见不得弱者,特别像折花这种,光是看着就烦,跟只兔子似的,动动手指就能把他碾死。

折花脾气好,性子也温顺,相貌不算多惊艳,却同他人一般柔软,特别适合一件绒毛长披,光是看着就觉得温暖。

他指导了小童几句,发现小孩儿被跟在身后的人吓得说话都不利索,最后只好把人放了。

可他着实摸不透,准确说,就连白歌也不太摸得透七汝在想什么。因此他只能把这个跟在后面的人当作透明人,忙活自己的,可那如影随形的视线实在蛰人得慌。

等到一处清净的地儿,折花才停下身,说话之前眉心没忍住微微蹙了下。

“怎么了吗?”

“你在可怜我。”

折花:?

这到底是怎样天马行空的心思,才能得出如此不可思议的结论?

七汝掐着那斗篷的领口,强势地把人拽到面前,他个子高出折花不少,站得近了,立马就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味道来。

“这是你给我的,同情我?”

折花磨了磨牙尖,一时间没想到说辞。先前白歌提这事儿的时候,他甚至因为事情太过久远没太想起来,七汝一直跟自己不对付,断是不会要自己的东西。时隔这么多年这斗篷他依旧留着,指定是误会了,如今真相被捅出来,不找茬还是七汝么?

折花有些头疼,同门这么多年,他依旧不太会和这个人相处。

见折花不回自己,七汝收敛起来的凶恶又悄声跑了出来,他盯着眼前的大白.兔子,恨不得一口咬断了那脆弱的脖颈,叼回窝里拆吃入腹。

同情自己?

他也配?

折花极轻地叹了口气,他身上佩着师尊秋日用剩下的熏香,昙花的味道清淡,像夏夜的月下美人,保留着新鲜又纯净的味道。

把人叹得丢了神。

“不是同情,我挺羡慕你的。”他声音柔软,不似师尊那般带着冷清的味道,听着有点甜味儿,“你天赋好,修行快,几乎受所有门外弟子憧憬……”

折花微微垂着眼睫,毫不负责地夸赞起来。也不知道七汝听进去几分,就听见:“那你也憧憬我么。”

“自然是……”他一抬眼,便被那深邃锐利的目光扎得心都漏跳了一下,话到嘴边也没说出来,连忙避开了视线的交碰,“我先回去了。”

果真跟只兔子似的,被吓到只知道躲。

不过七汝并没有咄咄逼人地追上去,他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心跳得过于烦人了。

“啧。”他往一旁丢了枚石子,白歌举着双手从树林后走了出来,“好看么?”

白歌向来死猪不怕开水烫:“不错。”

七汝额角青筋直跳,以前怎么没觉得白歌这么烦人?那脸笑得全是恶意,看着就想糊两巴子。

“对了,给你个好东西。”白歌拎出一个金丝蓝绒袋子,掏巴掏巴摸出一枚玉瓶,“驱寒的,少吃点,容易上火。”

七汝接过玉瓶,神识一探,果然有股子燥热的气息。

“我拿这个作甚。”

“今年天寒,修炼容易寒气堆积,以往不还得专门逼出寒气,用这个直接就解了。”白歌压低了点声音,“子沉鼓捣出来的,据说效果不错,师兄亲身试验过了。”

七汝听得眼皮有些跳,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以前没觉着,如今想来,是有点无法理解。

“怎么了?”白歌看他出神,挑了挑眉梢,询问道。

“没什么。”七汝揣着瓶子离开了。

然而平日里不在意的事情,一旦注意到,就会如雨后春笋一般接连冒出来。

自从上次竹林里忽的想起来这龙阳之好,仿佛天下都盛行男风了,连师尊也……!搞得他现在看见男子都要避远些,为此没少被白歌笑过。

“咯咯咯,我真的好喜欢惜辞美人。”

“对呀,这样的美人谁不爱呢?”

“天下的男子都要为之倾倒吧!”

“唉,要我是男子啊,我也……七、七汝师兄。”

几名女弟子被突然出现的天元峰师兄给吓了一跳,这位还是传说中揍人不管男女的恶鬼师兄。

她们被吓得一慌,手里的画本也拿不住了,匆匆请安告辞,连地上的书都忘记捡走。

七汝看着封皮上的几个字,犹豫了下,便拾了起来,他倒想看看这能让天下人为之倾倒的美人长什么样。

然后发现美人是男子。

他随意又翻了几页,美人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直到纸张上跃出的身影交叠到了一起。

七汝啪地把书合上,差点没把书捏坏。

转眼年关过去,积雪便开始化了。

化雪的时候比下雪还冷,不过对修者来说算不上什么,天元门不少女修早早换上了颜色艳丽的装束,想把冬日最后一点严寒也逼走。

“对了,庚弥峰那个怜雪你知道吧,我记得她在门外也待了挺久的,觉醒之后直接入了内门那位。”白歌啧啧舌头,“在外门的时候我就觉得有问题。”

“那时候你还没进天元门。”七汝“善意”地提醒道。

“我没进天元门也比你知道的多,折花当时没几个好友,怜雪就是其一,后来联系一直密切。”

七汝听不下去了,打断道:“你怎么知道的。”

“害,他们还传信呢,就为了不让我知道,我是会看别人信笺的人吗?”

“你不是?”

“咳。”白歌摆了摆手,“别乱说,我可没看别人谈情说爱的癖好啊。”

“啧,你到底想说什么。”

“八卦一下嘛,最近咱们天元峰要有喜事了,师尊前两天去庚弥峰提亲了,你没发觉最近折花特别忙么?”

“谁管他。”

“我就提一嘴,万万没想到啊,折花竟然是咱们天元峰第一个成品的,排面啊!你打算送什么礼?给我参考参考。”

“我去送他个大礼。”七汝起身丢下白歌塞给他的瓜子,“你自己慢慢想去吧。”

“诶你别走啊!”白歌追上去,“去哪儿!”

“去给他捉贺礼!”七汝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哦豁。”礼琛阴阳怪气叹了一句,“你玩儿大了。”

“没事,死不了。”白歌捏了这个小表弟一把,“别说出去啊。”

“哼。”

三日后。

七汝还真给捉回来个“大礼”。

最近坊间流传三首鸟现世,这记录在山海奇录中的异兽出现大多会带来灾难,天元门还正派人去调查呢,整只三首鸟就被七汝给捉回来了。

这位杀神在二十二峰的名声更响了。

这三首鸟是三足金乌变种的末裔,与正阳之物的三足金乌不同,是极寒之物,所到之处冰封十尺,此次捉到是直接被摘除内丹拆了丢回来的。

三首鸟的内丹不同于它本身,是极其温和之物,用来酝养神魂再好不过,据七汝说是正好遇到这玩意儿和另一只凶兽打斗,那凶手把三首鸟的内丹吃了,他就顺手把三首鸟给捉回来了,自然交不出内丹。

众上仙一阵可惜,也没办法,至少捕获了三首鸟,不至于它到处乱飞去下凡界冻冰雕。

“啧啧,伤的不轻啊,三首鸟的喙羽伤及的皮肉,寒气数年不散,也不知道伤口什么时候能愈合。”

“没有药膏么?”白歌听着也是担心起来,这家伙平日里受伤都从来不处理的,如今不知道会不会当成事。

“有啊,他好像打架打输了心情不好,老凶了,谁敢去上药就拆谁。”白歌夸张道。

折花皱了皱眉:“把药给我,我去试试吧。”

“真的吗?太好了。这极寒之毒解太快反会灼伤伤口,这个药膏每日敷在创口上,七日便可痊愈。”

“嗯,我去试试吧。”

“师兄辛苦。”白歌对着折花笑了笑,折花总觉得这个笑让他有点后背蹿冷风。

估计是三首鸟被捉回来的缘故吧,雪都没继续化了。

七汝那一身寒气太过吓人,便没在仙寐山住,而是去了天元峰的弟子房。折花老远就能闻到那血腥气,还有刺骨的寒意。

房门没关,毕竟附近没什么人,屋内比屋外更寒冷,七汝正从瓶子里倒出几枚丹药,冷冷瞥着进来的人张口就吞下了。

“等等!”这丹药折花认得,子虚峰研制出来给弟子们调养身体的,气性燥热,虽说是可以逼走体内的寒气,可三首鸟的寒.毒太烈了,冷热一激可不把人给搅坏了。

七汝不以为然,一如既往地对他拉着一张脸,却在看到折花带来的膏药之后脸色变了变。

“拿走。”

也只有折花这般好脾气的,才会顶着不耐烦好生解释。

“不需要。”七汝冷硬地拒绝,“让你拿走。”

折花不怵他,一边把瓷瓶拿出来调药,一边随意地扯了些其他。晶润的膏体柔软地闪着水光,一点也没因为这逼人的寒气凝固。

“三首鸟是出现在极寒之境出来不远的村落吧,既然发现了,回来告知上仙们便是,为什么要亲自去捉。”他调好药膏,用指腹蘸取了一些涂抹在手背上,莹润的膏体覆上薄薄一层膜,倒是样好药。

“你的新婚贺礼,拿着,滚。”七汝将一枚如白玉一般龙眼大小的珠子往折花怀中一塞,就要把人丢出去。

“等等,什么新婚……”折花攥着那珠子,温润的暖流立刻包裹了他的全身,蕴养起神魂来,他几乎是立刻就知道那珠子是什么了。

竟然是三首鸟的内丹!

“这不是……”

“怎么,你不是要与你那青梅竹马喜结连理了,何必跟我假惺惺地推辞?”七汝牙冠有些紧,心中躁乱不已,只想把人推出去。

“怜雪?”折花也愣了,“我并未和她有过婚约,你是听谁……”

他话到一半,忽然皱起了眉:“你身上怎的这么烫,是不是方才……”

他的手还没触及七汝的额角,便觉一阵天旋地转,转眼就被掼在了桌上。

那双孔武有力的手臂摁得折花动弹不得,身后的人浑身像着了火一般滚烫,把他死死顶在了桌上。

“你是不是偏得惹我?”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我忘记贴正文了……正好字数超了就把七汝折花的内容切了单独加到这章,没看上一章的回去看看

下一章,懂的都懂,暗号在下章作话

一定是我切了一千字的剧情过来才拆成了上下两章的,呜呜

第146章 番外二.

仿佛做了一个梦,太过光怪陆离,画本中的美人走了出来,长着一张他不太喜欢的脸,却做着那些苟.且又难以拒绝的事。

七汝没睡一会儿便醒了,怀里的人不安地蹙着眉头,两手抵在他胸膛蜷缩着,情.欲褪去后洁白的肌肤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目光下移之后便能看见那被掐得满是痕迹的腰肢,果然不是在做梦。

七汝有些头疼,这算个什么事儿。

房间里还有旖旎粘腻的气息,实在是恼人得紧,他身上粘着汗,看怀里的人睡得不安分,索性把人抱去了浴桶里,打算清理一下。

折花实在是累了,睡得极沉,直到温热的水漫上来,才忽然惊醒。

他眼睛肿得睁不开,瞥着点人影就开始躲,推在那胸膛上哼哼唧唧唤着不要了。

七汝被他磨得心头又痒又疼,他没怎么哄过人,语气硬邦邦的:“不做了。”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折花迷迷瞪瞪地思考了下,便重新靠过来身子沉沉水去了。

这一觉睡得是真沉,沉到七汝给他清理干净身子也没醒。

七汝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屋子,给折花裹着披风抱回他那屋去了。

第二日折花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他浑身疼得厉害,脑中混乱一片,被子单薄却出了一身汗。

他知道自己是发烧了,以至于那些事变得像梦一样,浮浮沉沉地重现。

“啧啧啧。”白歌一早就赶过来看戏了,没办法,关系好了就是可以口无遮拦,“你们这动静也太大了吧,昨儿个我在山脚都听到了,就不知道设个隔……哎哟我去你,你谋杀!”

“昨天的事怕不是你一手策划的吧。”七汝危险地眯着眼睛看他。

白歌向来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只是把人给你送过来,事儿不是你做的么,怎么能怪我……等等!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信不信我这就去折花那儿告状!”

“行,你去。”七汝活动了下手指,“正好我今天精神不错,能陪你交流交流。”

白歌赶紧退到一边:“折花可是现在还没起,你不过去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他哪有……”七汝话到一半,在他眼里,折花还真就这么脆弱。

“这是药。”白歌伸出一只脚一只手,把两个药瓶放到桌上,“长的那个是风寒药,罐子那个是你身上的药膏,记得涂,不然真好不了。”

“叫你老婆给你涂也行。”白歌嘴贱地补充一句,被七汝丢出了门外。

七汝一到折花的房间,就觉得有些闷,床上的人露出一小张脸,布着不自然的红晕,果真是病了。

这位打架第一名的杀神犯起了难,他是真的不太会照顾人。

折花被他吵醒了,看清了来人的脸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仿佛有种难以言说的气堵在了胸口。

他就这么怕他?

昨日能浪.荡成那样,今天又恢复了软弱的样儿,还真是长了见识。

“你……咳咳咳。”折花想要起身,却无力得撑不起来,单薄的被子顺着滑落下去,露出了不着.寸.缕的肩头。

七汝这才想起,昨天直接裹着披风就把人丢过来了,连衣服也没给人换上。

啧,真是麻烦得要死。

他坐到床边,端来温水,随手一点,空气便温暖起来。七汝把人搂起来放进怀里,单手拔掉玉瓶的塞子抖出药丸来。

“吃药。”

折花没说什么,拢了拢被子遮住身上的痕迹,接过药吃下,喝了水,七汝便把衣服也拿过来了。

“我自己可以。”他恢复了点力气,嗓子沙哑得厉害,几乎听不出原来的声音。

七汝根本不管他,胡乱地把上衣给人套上,又拿出了圆瓶的药膏,把折花翻过来按在了怀里。

那身子又软又烫,即便是没生病也拧不过他,折花拽着七汝的衣襟躲了躲,被七汝抓着贴在了身上。

“给你上药,别躲。”

“我自己可以……”那声音变得更加尖细了,挠在心尖儿沙沙地痒。

“今天不收拾你,老实点。”七汝咣地一声往桌上拍了个食盒,从食盒中取出三碗汤来。

“这是什么?”

那汤金黄清亮,散发着诱人的色泽,细嫩的肉不知被炖了多久,筷子一扒拉就能碎成肉渣。

“清汤鸽子。”七汝盛出来一碗汤,转手又打开另一个汤盅。

折花探着身子一看,原来是只河蟹,不知道活了多久,突然就被抓出来炖了。

七汝没那耐心,随手把河蟹大卸八块,偌大一只河蟹肉星子都看不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要抓它。

喝完了补汤,某人又扭捏地翻出来一条黄色的围脖,上面绣了个鸡冠似的大眼睛。

“给我的?”

“不要算了。”

七汝看他鼓捣围脖,打开了第三碗汤,清汤寡水的,上面飘着两片菜叶子。

“这个呢?”

“人如其名清水叶子。”方才一连两道荤汤,总算有道素的解腻了。

“还水啊?”

看不懂拉倒。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也不能半途丢下人不管,清心咒念得飞快,胡乱地搓开了药膏涂上,把折花按回被子里,落荒而逃了。

他是疯了。

居然在这般清醒的情况下再次起了不该有的想法。

然而越是不想去想,一切的心思都要飘到上面去,七汝根本不敢回天元峰的屋舍,无论看见什么都能想起昨日荒唐。

真是荒唐。

自己怎么会在意那等废物!

话虽如此,第二日,七汝依旧带着药膏敲开了折花的门。

那药膏温和,伤口又隐秘,一两日好不了,昨日丢了场子,今天得找回来才行。

折花太久没生病了,原本体质就弱,再加上那天的事儿,一烧起来有些没完,病恹恹地卧着,见到七汝进来,下意识瑟缩着身子躲了躲。

稍稍回过神来之后,那样深入骨髓的体验,实在是让人心有余悸。

七汝见他面色酡红,眉头就皱起来,也不管什么面子,伸手就摸上了那额头,依旧烫得吓人。

“怎么回事,药没用?”

折花摇了摇头:“好些了,以前的老毛病,热散出来就好了。”

“嗯。”七汝硬邦邦地坐到床边,命令似的道,“过来,上药。”

床上的人本来就红着脸,再红些也不明显了。

“我……”

拒绝的话被冷硬吓人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折花认命似的噤了声,别过头去虽这人怎么折腾了。

那身子还在发烧,滚烫又柔软得不可思议,像融化了的饴糖,黏软而甜蜜。

交错的呼吸莫名地重了起来,七汝急匆匆起身:“我让踏花过来给你看看。”

折花还没说出不用二字,人就又跑没了。他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拉好衣服与棉被靠回去,病得难受了,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期间花不语来过两次,折花睡得迷糊,说实在的,自从这小子长大点后,折花手头的事务基本上都被接过去了,这家伙也确实会照顾人,折花半梦半醒地喝了药,第二天天刚亮,热度就退下去了。

虽然身上的伤没被查看,但那汤药里似乎放了促进愈合的药物,沉沉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的,身子已是没了半点不适。

“师兄,好些了么?”

花不语起得早,实际上他昨日过来照顾过好几次,这种高烧容易把人烧糊涂,加之折花体内有些毒素,就特地熬制的药.液。

这药.液浓缩后便是丹药,没有凝丹纯粹是见折花烧得吞不下去。

他夜里过来照顾了两次,今早起来一看,人倒是都能下地了。

“谢谢,已经痊愈了。”折花看着花不语,有一种一直跟在后面的小孩儿是真的长大了的感觉,他比花不语矮不少,却突然想拍拍这人的头,然后被自己的想法笑到,“我还把你当小孩子,没想到你已经这么大了。”

“师兄。”花不语无奈地笑了笑,几个师兄之中,玉蝴蝶不太会照顾小孩儿,连买些玩意儿都要装作的买东西送的,白歌的想法天马行空,照顾小孩儿也不太靠谱,至于七汝,面对小孩儿都得躲着点儿,生怕把人脖子拧断了,只有折花最会照顾人,他刚来天元峰不久的时候,修为提升太快生过一次重病,喂了药也难受,黏糊着要季沧笙哄,那人却是突然有要事得走。

后来折花把他抱着数云,让他莫名有一种在娘亲怀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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