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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要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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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宴缓缓躺了回去, 用被子蒙住了脸,心里害怕极了,但愿哥哥能把这件事情给处置好, 她暗暗祈祷着。

张阑之一入花厅, 便看见张阑之长身玉立的站在花厅中间。

墨发被金冠高高束起,背脊挺直, 一身紫袍上无一丝褶皱,身上更是不染纤尘,端的是一副金尊玉贵的公子模样。

未穿官服时, 他便是芝兰玉树的矜贵公子,穿上官服气质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刚正不羁的感觉。

果然是全上京人眼中数一数二的才子,只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张阑之朝他走近, 正欲就着温宴的事情嘲讽他一番, 哪知还未说话,便见他忽然转过身笑着看他, “张大人,深夜前来, 多有叨扰。”

这......张阑之到嘴边的话连忙咽了回去,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他朝赵彦辰也笑了笑, 拱手道:“赵兄,怎么这么晚来我这了?”

先前不论是失忆还是没有失忆,赵彦辰都很少来他这边, 每次有事都是派的林值与岑淩过来送信。

这一次亲自来,想必就是为了温宴的事情。

二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 诸事心知肚明。

只是唯一的一处不同是, 赵彦辰现在还不知道张阑之就是从前那个死去的温喜, 他还当他是张阑之。

“自是路过,想着过来府上瞧瞧。”赵彦辰淡漠道,“张大人今日不忙?我听说陛下给你派了许多政务。”

中书令的职责便是帮着皇帝处理一些政务。

张阑之微微笑着,不紧不慢的道:“事情已经处置的差不多了,有劳赵兄记挂。”

“请上座。”张阑之对赵彦辰作了个请的手势。

“不必了,张大人。”赵彦辰面上的笑意渐渐淡开,“我今日来是有急事要办。”

“何事?”张阑之问道。

赵彦辰微微眯了眯眼,目光上下打量着张阑之,“温宴离家出走了,我过来看看,她是不是在你这里。”

“噢?”张阑之假装诧异,“小姐为何要离家出走,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赵彦辰眸光沉沉,拒不回答他的问题,不痛不痒的道,“就是闹了些小脾气,她在你这儿吗?”

面上看着淡漠不已,实际上内心早已风起潮涌,但他一直忍着,不表半分。

“没有啊。”张阑之摇头,他还表现的十分惊诧,“宴宴,她离家出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赵彦辰观察着他表情的变化,看着他听见温宴离家出走几个字的时候,第一反应竟是慢了半分,委实不太正常。

这种情况要么是不在意,要么就是提前见到了人,前者自然排除,那么就一定是后者了。

于是他也不兜圈子了,直接道:“我知道她来找过你,可能现在就在你府上,你将她叫出来,我带她回家。”

“赵兄此言差矣,我真的没有见过晏晏,而且我这两日一直都很忙,本打算明日去赵兄府上看看的,前两日送去的喜服让她试试大小,也没有回话。”

“宴宴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啊?赵兄?她没出什么事吧?”张阑之问道。

“没有,就是闹了些脾气。”赵彦辰疑惑道,“张大人真的没见过她吗?我以为她第一时间会来找你呢。”

“为何赵兄以为她第一时间会来找我?”

张阑之倒是希望温宴一有事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逃跑,按照宁安说的,她就是想要连夜出城。

“因为......”话到嘴边,赵彦辰又咽了回去。

他不可能将温宴同他说的喜欢张阑之的话告诉他,就算是真的,他也不可能让他知道。

温宴与他有正经的婚约,她只能喜欢他一个人。

“因为她在家中闹着说不想成亲,我便劝她,她不听非要退婚,所以我便凶了她两句,她心里不高兴便趁我去宫里办差就抽空跑了。”

“退婚?!”张阑之愕然,“她真的这么说了?”

其实他很想说出那句‘堂堂赵大人,百姓眼中的父母官,怎么谎话章口就来?’,可是想归想,若是真说出来就不好了。

毕竟,他们现在同朝为官,该有的脸面还是要有,不能以下犯上。

“是,真说了。”赵彦辰颔首,显得颇为为难,“实在是抱歉,张大人,你与我妹妹的婚约怕是要作废了,她不喜欢也不能勉强,这事儿就此作罢吧。”

“不行!”张阑之立即拒绝,他言辞义正的道,“我们已经在湖心岛拜过天地,并且上京许多人都知道我们有婚约,若是就这么散了怕是会有很大的影响。”

赵彦辰叹了口气,“这事我也无法,她不喜欢,拗不过她,张大人还是想想该怎么做吧。”

两人现在还在演戏,都不愿意将真实情况告知对方,皆有各自的顾虑。

赵彦辰不想因为这事闹大坏了他的名声,张阑之则想借着这层关系趁机与温宴成婚,将生米煮成熟饭。

两个男人就这么站在花厅之中对望,眼里互相倒影着对方的脸,一副谁都不服谁的架势。

甚至,他们二人现在心中都开始后悔先前做的那些事情。

赵彦辰后悔设计让张阑之与温宴相遇,并且让张阑之喜欢上她,更加后悔下药那件事。

幸好那事未成,不然他得后悔到肠子青了,都无济于事。

眼下一切都还是好的,只要好好处置,便无碍。

张阑之则后悔那次中药就应该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做什么正人君子啊。

君子是做了,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他还要费尽心思才能得了温宴,真是悔不当初。

曾经有那么好的机会在他面前,可是他就是没能珍惜。

“这事......赵兄回去了还是好好劝劝晏晏,我决意娶她,就算她心里没有我,我想成婚后我们相处一段时间,她肯定会将我放在心里的。”张阑之郑重道。

这算是明里表明自己的立场,张阑之不怕他听不懂,他就是要告诉他,他喜欢温宴就一定要娶她为妻。

旁人怎么说都没有用,无论是谁。

赵彦辰未答话,只阴恻恻的看了张阑之一眼,心里却在打着算盘。

照这架势,他是决意要与他抢人了。

真是没想到,曾经绞尽脑汁千般万般的算计,竟然给自己算计出个情敌。

这情敌眼下还不好对付,尚书令与中书令只差一个等级,他们二人现在都是晋帝比较看重的人,若是闹得不好看肯定会打陛下的脸。

朝堂之上眼红他们的人比比皆是,切不可做事太莽撞,免得坏了事。

眼下只要略施一记便可,就能知晓温宴在不在张府。

等到确定之后,等到了夜里,派人过来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

没有证据,谁又能知道是他做的。

赵彦辰微微颔了颔首,仍旧很是淡漠的道,“此事还得等到晏晏回府后再商议,张大人现在也派些人出去找找,我很担心她的安危。”

“好。”张阑之道,“我马上就派人去找。”

做戏肯定是要做全套的,只要给他一种人不在他府上的假象,下次他就不会再来找他了。

“嗯。”赵彦辰道, “告辞,我还得去找人。”

“要不要派人送送大人?”

“不必!”

“......”

等他走后,张阑之漾着笑意的脸瞬间便冷了下来,对护卫道:“去,派些人出去找小姐,要一直找不可停歇,不要让人看出来你们是在假找。”

“是,大人。”几个护卫小跑着出去了。

赵彦辰从张府离开后,并没有回去,而是站在不远处的巷子里等着。

他且要看看,张阑之接下来如何动作。

等了片刻,张府便有人出来了。

林值立即问道:“大人,要不要属下将那几个人抓过来严刑拷问,就能知道小姐在不在这里了。”

赵彦辰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悦,“你是榆木脑袋吗,若是抓了他们,夜里带温宴出来,不就等于表明了是我们做的。”

这事只能暗地里进行,不能暴露,在婚约还未解决的情况下,还是得低调行事。

虽然那婚书是假的,可是戏弄朝廷命官那也是个污名,他不能担。

“那,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去跟着他们,若是他们漫无目的的晃悠便说明温宴就在他府上。”

“是,属下这便去跟着他们。”

而此时,卧房里,温宴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卧房的门,她一直战战兢兢的,担心张阑之没有将事情处理好。

等了一会儿,门被推开,她忙起身迎上去,焦急道:“怎么样了,他没发现什么吧?”

“没有。”张阑之沉沉应她,情绪明显不高。

“那太好了。”温宴一下子就高兴起来。

张阑之却是氤氲着脸,心里不痛快,他默了默,道,“宴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现在还在想着赵彦辰说的温宴不想嫁给他这件事,不知道真假,但是从温宴的眼神里他确实看不到丁点喜欢。

“什么事啊?”温宴睁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他。

“你是不是很不想嫁给我?从一开始就不想,甚至现在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也不想要嫁给我?”张阑之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虽然有些事情已经很明白了,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问。

温宴眸中闪过一丝惊诧,他怎么又问了这种问题,先前她不想说都换了话题,这会儿竟然又提到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温宴踌躇着,“在我不知道你真实身份之前我还想着嫁给你也好,但是自从知道了你的身份,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张阑之迫不及待的问道。

“可能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就一直是哥哥,并没有过其他的想法,所以才觉得奇怪。”

“可是,哥哥不好吗?知根知底,你小时候那样粘着我,说你最喜欢的就是我,嫁给哥哥有什么不好的?”

“可我们始终是兄妹关系啊。”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表面上是兄妹,实际上并不是,你不要有顾虑。”

“可是......”

温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人一把捞到了怀里。

张阑之语气低沉至极,嗓音都有些沙哑,他紧紧抱着温宴,“晏晏,你嫁给我好吗?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别想那么多行吗,我真的做梦都想娶你为妻。”

温宴在他怀里动都动不了,只听得他在自己耳边说着深情的话。

她闭上眼睛试着忘却他们二人的身份,将他当做没有关系的男人来看待,幻想着与他在一起的光景。

成婚后,他与她举案齐眉,她可以种自己的小院子,他们也会有孩子,可能每日都能过的很开心。

可是想到最后,她还是不能走出内心的防线。

他们的关系在这儿,是不可能消除的,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但她拿他当了十几年的哥哥,这种身份怎么可能说变就变。

张阑之感觉怀中的人儿没了声息,他缓缓低头看她,见她闭着眼,以为她默认答应了。

于是心里像是得到了慰藉,他低下头又想去亲吻她。

可是刚刚凑近就要挨上的一瞬间,温宴突然就睁了眼,她惊讶的望着他,将他猛地推开,“你......你干什么?”

“怎么连你也欺负我?”温宴顿时就红了眼,生气的指着他控诉。

“还有谁这样对你了?”张阑之脑袋几乎像是炸开了一般,“是不是赵彦辰他欺负你了。”

温宴连忙摇头,“没有,他没有,只是......你这样我害怕。”

她本想说出来的,可是一想到张阑之方才的表情,就觉得他肯定会去找赵彦辰算账。

若是因为她得罪了赵彦辰,张府肯定会受到牵连。

这不是她想看见的。

“没有就好。”张阑之松了口气,“晏晏,方才赵彦辰过来找我,你知道是干什么吗?”

“干什么?”温宴一下子警惕起来,“不会是来问你要人的吧。”

张阑之一瞬不瞬的看着温宴,故意将神色显得十分凝重,“是的,他来找我问你的行踪。”

“你说什么了吗?”温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目看他,“你不会告诉他我在这儿吧?”

她心乱如麻。

赵彦辰如今权势滔天,她怕他用权压制张阑之,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要是那样做了,张阑之哪儿有还手的余地?

眼见着自己的引导起了作用,张阑之微微弯弯唇角,摸了摸温宴的头,“那倒没有,就是他可能已经猜到你会来找我,而且已经开始满城寻你的踪迹了。”

“啊?!”温宴愕然,心情更加郁闷了,“那怎么办啊,不行,我明天一早就得走,离开上京。”

一听她说要走,张阑之就稳不住了,他忙道:“不行,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将你抓回来,你别忘了,他现在是尚书令,手眼通天,不是先前那个三品侍郎。”

其实这话张阑之还是说的过于夸大了些,哪有人只手通天。

温宴若是改名换姓易容换装出去,在深山里躲上几年,等他消了心思,自然危险就过去了。

但是,这对于张阑之来说是万万不可行的。

他不能离开这上京,丢了这官,也不能等这么多年,他现在就要将她留在身边。

在感情这条路上只有得到才是赢家,没有什么对与错,有时候使些手段也无可厚非。

“那怎么办啊?”温宴几乎是带着哭腔问道。

这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等他抓回去吗?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张阑之温柔说着。

“什么,你快说。”温宴已经急不可耐了,“别卖关子了行吗?”

这一番操作,彻底激起了温宴的焦虑心理,张阑之暗暗觉得拿捏到位了,现在抛出这个办法,温宴十有**会同意。

他清了清嗓子,道,“嫁给我,与我成亲,他便是再要找你也没了适当的理由。”

“到时候你成了我的夫人,他若是再来纠缠,我便可以去陛下那里弹劾他,告他一个强抢臣妇之罪。陛下最是看不惯这种事情,一定能狠狠治治他。”

“就没有旁的法子了吗?”温宴有点闷闷的。

怎么又是嫁给他,上次破灾也是要她嫁给他,这次惩治赵彦辰又是这种法子,怎么,除了嫁给他,就束手无策了?

“没有旁的法子,唯一的办法便是让你成为有夫之妇。”张阑之十分笃定的道。

温宴感觉很是心累,她现在根本就没办法接受曾经的哥哥成为自己的夫君,可他还一直拿着这个诱她。

“可我......”

“不若这样吧。”张阑之哄着温宴,“我们假成亲,等到赵彦辰不再觊觎你,我便放你走,你觉着可行吗?”

为了让温宴嫁给自己,张阑之感觉自己绞尽脑汁,已经卑微到了尘埃里。

就连假成亲这样的方法都用上了,要知道这种法子真的很伤人。

一听假成亲,温宴双眸陡然一亮,“假成亲?听上去好像还可以的样子。”

“你愿意吗?”张阑之问道。

温宴点点头,“愿意,若是像你说的那样,我一百个愿意。”

假成亲又不是真成亲,到了时间还可以拿了和离书离开这里,于她而言已经是最好的法子了。

“那好,就这么定了。”张阑之显然松了口气。

他其实估测过的,像赵彦辰这样偏执且不近女色的人,若是想要放弃温宴少说都要一两年的时间。

在温宴成为他妻子的这两年里,几百个日日夜夜,他可着法子对她好,总有一日她会动心,并且接受他。

再或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保不会发生点什么,若是假戏真做,一切便就顺理成章了。

只要在一起,有了一纸关系,就不怕后面的事情办不成。

温宴高兴之余,看着张阑之面色显得十分疲惫,她忽然感觉自己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些,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么做,会不会对你不好啊?”

“没什么不好,我愿意。”张阑之摸了摸温宴的头,像小时候对她那般温柔宽厚,“你别多想,也别有心里压力,就好好的待在我身边,让我保护你就行。”

“好,我答应你,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温宴甜甜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这句话轻轻落在张阑之的心上,将他的心甜的颤了颤。

这可是他做梦都想要听见温宴对他说的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大手滑到温宴滑嫩的脸颊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今晚,过了午时我们便行礼。”

“今晚?为什么要是今晚啊,子时都半夜了。”温宴惶惑道,这实在是太赶太着急了。

“因为今晚子时过后是个好日子,宜婚嫁,宜......”

后面两个字张阑之没有说出口,他在心口默默道,宜婚嫁,宜洞房。

怕是说出来,会吓坏温宴,并且会坏了他好不容易才算好的计策。

“你又这样,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是不是在你眼中什么日子都适合婚嫁,就连现在也是是么?”温宴气呼呼的叉着腰瞪他。

“哈哈哈。”张阑之好整以暇的道,“不要拆穿嘛,行了,你先休息休息,我去宁府将宁安他们一家子都接过来,拜堂的时候得有亲友在场祝福,才能顺顺利利。”

“噢,那你去吧。”温宴努努嘴,“那你给我换个地方住,这里是你的卧房,我住在这儿不合适,我们都是大人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温宴已经及笄了,只是她小时候因为身子总不好,算命先生说给她晚半年过生辰便能消灾。

于是温家便用了这样的法子,其实这种情况在乡下很常见,因为条件不好,养孩子就很耗费银钱,那时候赚取银子的法子又少。

孩子的吃食跟不上,便会患上各种病,于是大多人都会选择用这样的野法子来破灾。

说来也巧,经那算命先生一点拨,过了半年身上的一些病灶就消失了大半。

虽然身子还是虚弱,但是也不是那般风一吹就倒。

“好,我回来就给你换。”张阑之宠溺道。

他一走,温宴便又回到了榻上休息,说了半天的话,她感觉疲累极了。

靠在枕头上,刚刚闭上眼,她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她忽然听见窗户吱呀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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