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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占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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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记耳光打的十分响亮, 温宴足足用了十成的力量,不遗余力。

打的她手都有些疼,但她忍着一个痛字都不喊, 她是有骨气的人, 绝不会在他面前示弱,即使身子不好那又怎样。

先前失忆那般粘着赵彦辰是在她认错人的情况下, 现在一切真相大白,她不可能还那么无知,不知羞耻。

虽说这记突如其来的耳光将赵彦辰打的脸颊火辣辣的, 但是这痛对他这种时常走在刀刃上的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况且,温宴是个娇弱的女子,力气再大能大到哪里去。

就是被她猝不及防的这样一打,赵彦辰很是惊诧不已。

在他的印象里温宴是个柔软的如同小兔子一般的女子, 整日哥哥前哥哥后的叫着, 对他那叫一个黏腻。

怎么受伤晕倒后醒来变得这样炸毛!

就连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往日满心满眼都是带着崇敬与喜欢的, 此刻那种感觉已经荡然无存。

柔弱的小兔子面上看着还是柔弱,但是眼神里却已经蓄起了锋利的恨意。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他这样一个雷厉风行且不惧危难的人第一次有些慌了, 甚至面对着温宴不敢猜测原因, 只温声问道:“晏晏, 你......可好些了?”

距离温宴被打晕已经过去整整两日,她也整整昏迷了两日,在这期间赵彦辰除了进宫面圣, 其他的时间一直都陪着温宴。

可谓用心至极,就连岑淩林值与荔枝都觉得不真切, 大人如今的变化实在太大, 大到他们都想象不到。

赵彦辰想了许多种温宴醒来的场景以及会说的话, 估摸着她肯定会哭着同他诉说心里的委屈,那时候他便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安慰安慰,再将那贼子处罚了给她泄愤。

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再多有何用。

她醒来,完全没有按照他想的那般发展。

眼下,温宴行为举止这般怪异,赵彦辰吃不准是什么原因。

“走开!”温宴看着他的脸又害怕又憎恨。

但是可气的是,她的身子却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与他亲近,甚至还想要去抱他。

真是恶心极了。

她生生掐着手指控制着自己,将身子往后挪了又挪,愤恨道:“你欺瞒我欺瞒的好苦,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闻言,赵彦辰有一瞬间的错愕,不过很快,他便明白了,此刻的温宴已经不是那个失忆任他捏圆搓扁的温宴了。

她恢复了记忆!

先前他曾问过齐运算过时间,以为她恢复记忆还要等到年后呢,都已经做好了年前就娶了她的计划,让一切都按照他的谋划来走。

可是现在显然已是不可能。

他真是后悔没有早些派人守着她,让那贼子进来伤了她,乱了他的计划。

“宴宴,我......”赵彦辰欲言又止,想了想干脆不接她这话,换了个话题,“你可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我叫人给你拿吃的进来。”

“别叫我晏晏,你不配!”温宴冷硬道,眼里一丝热气也无,“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不要这样,宴宴,我知道你都记起来了,可先前那样做我都是被逼的,你说过最是在意我的,忘了那些不开心的,原谅我,好吗?”赵彦辰伸手去拂温宴的脸,眸中满是歉疚。

温宴毫不留情的打开了他的手,一下子从塌上跳了下去,退到了屋子的中央,隔的与赵彦辰有一些距离。

大声的控诉他,“你这个虚伪的人,我拿婚书来寻你满心满眼的想要与你过日子,你却要赶我走,趁我失忆欺骗我的感情,还假装我哥哥,世上怎会有你这种人。”

“现在你这样假惺惺的演给谁看,告诉你,我温宴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从此刻开始,你我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去他的好哥哥,去他的好妹妹,她这辈子再也不需要了。

父亲母亲还在世时她过的多么无忧无虑,来到上京,接连被两个男人欺骗,到底是倒了什么血霉。

一个未婚夫,一个从小相知到大的兄长,二人皆生了张颠倒众生的脸,但是内里却是如此黑暗。

他们把她当什么了?

这两人一个拼命与她解除婚约,一个拼命骗她成婚,她就像是个玩物,被他们二人来回拿捏着,真是可笑至极。

温宴现在想起在鱼村时,张阑之哄骗她只有成婚才能破除灾难的话,只觉好笑,那不过是他诱哄她成婚的低劣把戏而已。

幸好那事未成,不然她哭都来不及。

真真是她口中心中念着的好兄长,白瞎了喜宴这两个字。

父亲母亲一定很后悔用这两个字给他们二人取名吧,温宴冷笑着。

喜宴没捞着,却得了一身的悲哀。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彦辰心知已没有了再装下去的必要,便站起身来面对着温宴,周身恢复了平常的冷冽。

他是在乎她,可以哄她,但是她若一直这样,他的耐心也会被消磨殆尽的。

“既然你已经恢复记忆,那我也不需要再装了。”赵彦辰慢慢靠近温宴。

“先前是我不对,我也是被逼的,现在我已经喜欢上了你,准备娶你为妻。你别闹了行吗,不要说什么一刀两断这种狠话,我权当没听过,我们的婚书和信物都还在的,你赖不掉。”

温宴都要被气笑了,她咬了咬下唇,捏紧了拳头。

“真是可笑,退婚的是你,说要娶我的也是你,当真是两幅面孔啊,赵大人,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这辈子就算是去做姑子都不会选择嫁给你。”

说完,她便拔腿往外跑。

既然与他说不通,就没有再继续的必要。

可是,她还未跑出门去,身后便响起了赵彦辰的怒吼声,“来人,给我拦住她!!”

刹那间,院外就冲进来黑压压的几十号人,将整个屋子围的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先前,这里的防守并没有这般森严的,她想跑出去很容易。

只是后来因为常東的闯入,赵彦辰才意识到府宅内的安全问题有很大的漏洞,于是当日夜里就增派了许多人手守在这院子外。

为的便是守护着温宴,不让她再受到伤害,可没想到,第一次派上用场竟然是在温宴身上。

这些人都是陌生的面孔,温宴没见过,想来也是从其它地方调过来的。

这些人个个手握利剑,眸光比那利剑还要锋利,温宴哪里能与他们抗衡。

她站在门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因为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外裳,现在天气十分严寒,屋内有暖炉时感觉不到冷。

这会儿被风一吹,她便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没办法,出不去,她只好退了回来。

望着温宴瑟瑟发抖的样子,赵彦辰就很是心疼。

他取下自己身上的狐裘大氅裹住了温宴,声音难得的温柔下来,“别闹了,你身子还未好,回去歇着,病了我会心疼的。”

门外立即就有人将门给关了起来,温宴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内心十分绝望。

她将身上的狐裘大氅扯下来扔在地上,冷冷道,“少在这假惺惺的,快放我出去,让他们走开,我要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恶心?赵彦辰冷笑,先前住的那般开心,怎么恢复记忆了就不喜欢了?

离开了这里,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吧。

他忍着温宴不顺从自己的烦闷,耐着性子哄她,“乖,回去躺着,再耽搁下去真的要得风寒了。”

他将大氅捡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又准备给温宴披上,却被温宴毫不留情的挥开。

“你放我走吧,赵大人,我们不是一路人,从一开始你就讨厌我,何必纠缠呢。”

“什么不是一路人,我是你夫君!我在这里,你要去哪儿?”赵彦辰质问她道。

说起夫君这二字温宴就觉得可笑,他算哪门子夫君?

“滚开,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温宴向来孑然一身,与你更是没有任何关系,你快放我出去,我现在立刻就要走!”

这里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晏晏......”赵彦辰很是无奈,又再次哄道,“别闹了,行吗?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往后会弥补你的。”

他启步往温宴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他距离温宴越近,温宴越是害怕。

在鱼庄惹怒他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副表情,她那时无法拗过他,现在也不可能拗过他。

他这样高大的一个男人,制服一个小女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温宴一边往后退,一边硬着态度斥责他,“滚开,你不是我夫君,高高在上的尚书令大人怎么会有一个乡野粗鄙出身的未婚妻,说出去你自己信吗,往日那般嫌恶我,现在又在装什么?”

她知道他一向最爱惜自己的羽毛,乡野村姑与当朝权臣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说出去旁人都会笑话。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忍得了那些闲言碎语?

温宴想的很好,可是赵彦辰压根就不受她这话的影响,仍旧是步步紧逼。

“那又如何?我现在身居高位,你看谁敢说闲话?你还是乖乖的听话,不要再闹了。”

这招居然对他没有用了,真是个善变的人,温宴急的都快哭了。

没了法子,她只好将张阑之搬了出来,没受伤之前的那个晚上她听说张阑之也升了官,现在官至中书令。

那也是个很大很大的官,她知道,就算是张阑之不能制压他,但凭着这个官职也能与他抗衡一二。

况且他们还有婚约在,他现在逼迫她,就是在犯罪。

“你说的对,我是有夫君的,但不是你,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你若不想坏了你这尚书令的名声,得个强占有夫之妇的污名,就赶紧放我出去。”

不说成婚还好,一说这两个字登时便点燃了赵彦辰内心安耐不住的怒火。

温柔的目光瞬间便阴沉下来,柔意被阴鸷替代,周身被冷意包围。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近温宴,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到床榻边,将人丢在了寝被之上。

温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慌忙后退。

她缩到了榻角,颤抖着身子大声指责他,“你想干什么?再不出去,我便喊人了,我要去宫门口告你个强抢民妇的大罪。”

“你就这么狠的心吗?想要至你夫君于死地?”赵彦辰站在榻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恐惧万分的温宴,嗤笑道,“真是个单纯的女人。”

“你与张阑之的婚书写的是赵温宴,那是假的!你姓温,世上根本就没有赵温宴这个人,你带来的那份婚书写的明明白白,即便是说破天去,你都是我赵府的人,在夫君面前,还想着与旁的男人双宿双飞,是不是想死?”

最后几个字赵彦辰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可见愤怒之意已经到达鼎盛。

“你混蛋!”温宴气的咬牙切齿,浑身颤栗。

可是,饶是她如何生气如何反感,她与他自幼定下的亲事是不争的事实。

那封与张家的婚书她看过,确实写的是赵温宴,可她本名叫温宴。

这又被赵彦辰给摆了一道,温宴胸中的怒气蹭蹭往上冒。

“就算如此又怎样,我不喜欢你,我喜欢张阑之,你再强求都没有用。你们如今都得了官职封赏,现在他也是朝中重臣,我和他的婚约是公之于众的,就算婚书不是我真名那又如何,动我之前你先想想后果!”

她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主要是被气的太狠,怒意加愤恨叠加,根本就无法正常思考。

什么话狠她便说什么,什么话能气赵彦辰她便说什么,最好是能将他气死,她好离开这儿,找个没人的地方度过余生。

殊不知,这几句话彻底激怒了赵彦辰,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别的男人。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愤怒的将衣襟一扯,长臂一捞,便将温宴捞到了榻中央。

而后,还未等温宴反应过来,便欺身压了下去。

他将她压制的死死的,一双瑞凤眼满是阴鸷。

长指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狠狠道:“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是不是我对你太放纵了,让你忘了自己是谁?”

“现在我便让你知道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该喜欢谁,不该喜欢谁。”

说完,他狠狠的吻了下去。

温宴拼命挣扎着,却怎么都解不开他的禁锢。

她就好像一只小兔子进了狼窝,无计可施,无处可逃。

既然摆脱不了,她只好咬紧牙关,不让他向前一步。

但赵彦辰是个男子,力气极大,没一会儿时间便撬开了她的贝齿,疯狂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鱼庄那一夜,温宴不小心将他拉下去时,他看着她便已经想了许多,甚至想那一夜直接让她成了自己的人。

若是那次就办了,今日恐怕便没有这样棘手。

只是,那时候顾虑太多,让他不得不克制,现在既然已经这样,无须再克制。

他想如何便如何。

温宴被吓坏了,挣扎不得,也推不开身上的男子,只由着眼泪不停的往外流,身子一抖一抖的抽噎着。

赵彦辰感觉到她的异样,眼睛也开始不舒服,他停了片刻,并没有收手,随后又疯狂的行凶起来,恨不得将她的唇吃干抹净。

温宴被他弄得险些都呼吸不上来了,她觉得心里的耻辱感像蚂蚁一样爬满全身。

他先前那样欺瞒她,现在又这样欺辱她,她恨自己没有用,怎么就挣脱不开。

赵彦辰的手在她脖颈上流连着,一丝都不肯松开,这一天他想了很久了。

大手在光滑的脖颈上得到满足,又沿着她的衣襟往下探去,就在他的长指即将要触上那块柔软的时候,温宴狠狠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她太害怕了。

刹那间,一股腥甜的温热便在这旖旎之中蔓延开来。

赵彦辰吃痛,松开温宴,心头的欲.念瞬间被消了大半。

他长指摸了摸唇上温热的血迹,冷道:“真是有能耐了。”

不过,她的味道确实......很美味。

赵彦辰下榻,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温宴那被他亲的有些红肿的嘴唇,唇角弯了弯。

“好好待着,等着我娶你,赵夫人。”

丢下这冷冷的一句话后,他给温宴盖上寝被,转身走了出去。

温宴心如死灰的躺在榻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神趋近呆滞。

耳边传来赵彦辰吩咐下人的声音:“将这里看好,若是人丢了,你们都得陪葬!”

“是,大人,属下定牢牢守着这里。”

而后,便是一人走下台阶的声音,渐行渐远。

待这声音远到听不见了,她才放声哭了出来,听得屋外看守的人一阵心惊肉跳。

岑凌叹了口气,大人这到底是霸王硬上弓了,就不能温柔些吗,女儿家家的如水做的一般,得哄着。

他早就预判了大人动情后的结果,本以为要再过些时间才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哎......

但愿夫人能早些想通,好好待在大人身边才是。

眼下像他这样的身份,哪家贵女不想高攀?

据他所知,已经有不少豪门望族向他家大人抛出了讯号......

房门被重新关上以后,室内又陷入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寒风刮过屋檐发出呜呜作响的声音。

温宴躺在塌上一动不动,唇瓣又麻又痛,泪水也止不住的往外流。

凭什么她要遭受如此恶行,嫌恶她乡下出身的人是他,现在发疯一般留她在府里的人也是他。

她一个弱女子该如何自保,如何摆脱他啊。

想着想着,眼泪越来越汹涌,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一片枕头。

她好恨,早知如此,就不该拿着这劳什子婚书来找他,没了他,她难道就活不下去吗?

望着枕头上方才因为赵彦辰作乱被弄散下来的蝴蝶发钗,温宴哭着将它拿过来,紧紧抱在怀里,呢喃着,“母亲,我该怎么办啊。”

为什么不让她早些想起来!!!

先前做梦时明明梦见过婚书与温喜的,那些明明就是她的记忆,可她却只能将它们当做梦。

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梦见温喜,可就是看不清楚他的脸,还让她误以为赵彦辰那个挨千刀的将来会受伤,巴心巴肝的翻院墙去看他。

最后,才发现,竟然弄错了对象。

这些睡梦中的记忆哪怕是给她一点讯号也好,都不至于闹到这种地步。

若她能在赵彦辰对她动心思前离开,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最差最差的结果了。

拗不过他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为今之计,只有想法子逃离这里。

......

“小姐。”正当她绞尽脑汁想法子时候,门外忽然传来荔枝的声音。

她忙坐了起来,扯着袖子擦了擦泪,应道:“荔枝,快进来。”

荔枝推门而入,手里的托盘内还放着一碟绿豆酥。

她苦着一张脸走近小姐,十分愧疚的道:“小姐,你受委屈了,你感觉身子怎么样了?”

温宴坐在塌沿,一双眼睛红肿的厉害,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看上去像是一朵被雨打过的芙蓉。

她唇口动了动,又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身子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

荔枝一看她的脸,便心疼的落下泪来。

“小姐......”她走过去,帮着温宴轻轻理了理发丝,“我可怜的小姐。”

温宴内心十分痛苦与无助,看着这个与她朝夕相处的丫鬟没来由的又落下泪来。

她一下子抱住荔枝,放声哭了出来。

哭了一阵儿,又忽然放开了她,脸色就更不好了。

她想,荔枝是赵彦辰派给自己的丫鬟,她一早就是赵府的人。

那么,她肯定也知道她失忆一事,可是她却没有告诉过她分毫。

温宴只觉悲凉,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就是没人肯告诉她。

扪心自问,这十个月的时间里,她对她们不知道有多好,从不苛待她们,还会处处为她们着想。

就连做错事,她也会为她们说话,让她们免除责罚。

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

而她们呢,瞒着她,什么都不让她知道,都说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就没人可怜可怜她?

“你一早就知道我不是你们大人的妹妹吧。”温宴冷冰冰的道,“有那么多的时机同我相处,为什么就不向我透漏一些消息,哪怕一丁点儿也好。”

“小姐,婢子......婢子对不起你。”荔枝心下难受,但是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

“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温宴冷笑道,“它能让时光改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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