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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记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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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便带着小姐去了前院儿,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温宴忽然记起来兄长说的不能出去,便停住脚步。

“你去将人带来这里, 我在这儿见他。”

“是, 小姐。”小丫鬟行了礼,匆匆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不大一会儿的时间, 小丫鬟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十分简朴的男子。

来见温宴,常東还特地偷摸去拿了件旁人的衣裳穿上, 就是怕赵府觉得他是个臭要饭的不让他进来。

温宴将那人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看着他那张脸没来由的有些反感,还很抗拒。

她与他保持着距离,询问道:“你就是表兄?可否说说名字?”

常東笑着, 一双眼睛异常光亮, 如同狼见到猎物一般发着光,“是的, 我是你表兄,温宴好久不见。”

他拒不提自己姓甚名谁。

温宴倒觉不说名字也无碍, 反正兄长很快要回来了, 她瞧着他, 又问:“是母亲派你来看我的吗?她自己怎么没来啊?”

母亲?听闻这二字,常東很是惊诧,温宴的母亲不是早就离世了, 温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真是见了鬼。

莫不是她在装痴傻糊弄他?

常東心里顿时就不高兴了, 但他没有立即拆穿她, 而是顺着杆子往下走, 阴笑道:“是啊,就是你母亲派我来看你的,说是你要成婚了,让我来帮帮忙。”

“这样啊。”温宴呢喃着。

她朝那门口看了一眼,见还没有兄长回来的动静,便对小丫鬟道:“你去寻周管家来。”

本来第一眼对这个表兄就没有好印象,她怕与他共处一室不安全,就想将安排住处这事交给管家处置。

“是,小姐。”小丫鬟立即便要转身。

“慢着!”常東慌忙拦住她,“倒不用,我住在客栈里,今日来找表妹其实是想让表妹给我些银子使使,路上遇见山匪都给抢光了......”

侍郎府是什么地方,他这个亡命之徒怎敢进来住,只怕是刚刚住下便会被抓到天牢赐死。

不如留着温宴,没钱了进来哄骗一道,让她做自己的摇钱树。

常東这人也不算机灵,话说的漏洞百出,温宴自然是听得出来。

但她怕这人真的是母亲派来的,若是做的太过分也不好。

她想了想道:“表兄遭了山匪?那这事不能不了了之,银子我可以帮你准备,但得等到兄长回来才行,他专程管制治安问题以及山匪流寇,你正好将事情详细告知他,他好给你做主。”

“不行,表妹你现在就给我准备银子!”常東听出她有推诿之意,就觉事情开始棘手了。

等赵彦辰回来他还能跑?不如赶紧拿了银子跑路才是,再耽搁下去定没他好果子吃。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银子,旁的什么都想不出来。

这个表兄越是这样着急,温宴越是觉得他有问题,更加不能随随便便给他银子了。

于是,催促小丫鬟,“快去请管家来!”

小丫鬟立即便去请人了,常東见势头不妙,猛推了温宴一把,撒腿就跑。

大门自是不敢走,他直接从院墙翻跳出去。

温宴堪堪站稳,朝他跑的方向看去,那里哪里还有人,早就空无一物。

真是个骗子!名字都不肯说,温宴暗忖,得亏没听他的话给银子。

“小姐。”周管家迎上来,恭恭敬敬的道,“表公子在何处?老奴这便与他安排住处。”

“不用了,他已经走了。”温宴寡淡道,“这事儿不必告诉兄长,省得他操心。”

“是,老奴明白。”

“对了,荔枝去何处了?”温宴一直没看见她,就感觉不大习惯。

“小姐,荔枝在厨房呢。”周管家恭恭敬敬的道。

温宴了然,“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待下人都离开后,她一人踱步去了大厨房。

许久没去过厨房她倒是怪想念的,在鱼庄时就做了那一回饭食就被兄长给关起来了,后来再也没摸过。

她刚进厨房,便看见荔枝与厨娘蹲在一个坛子跟前儿捣鼓着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温宴问道。

听到她的声音,荔枝与厨娘皆吓了一大跳,二人忙起身并肩站着将黑坛子挡的严严实实,结结巴巴道:“小......小姐,没做什么啊,这里脏,小姐别过来。”

温宴是什么人,种过菜,下过地,怕什么脏不脏的,她不理她们径直走了过去。

看着她越走越近,荔枝与厨娘二人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一入府,大人便吩咐荔枝将往日做过特殊处置的安神香与绿豆酥处置了,不能让温宴看见更不能发现。

她先将安神香都销毁了,但是绿豆酥还没来得及销完,眼下还剩下几块。

温宴走过去,一下子就看见了坛子边沿上放的一碟绿豆酥。

“这是做什么,坏了吗?”

“是小姐,时间放久了,再有三五日就不能吃了。”荔枝睁着眼说瞎话,“大人说小姐身子不好不能吃快坏了的食物。”

“哦,这样啊,”温宴似信非信,“既如此,那就赶紧丢掉。”

她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不过就是处置几块绿豆酥嘛,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想起上次天宁街吃的那家绿豆酥铺子,他们明明就偷工减料了,既然不能直接揭发,那她发发善心拿一个府里的送给他们,给他们做个标准,以此来告诫他们不能胡乱做生意。

这样做,自然是有利于百姓的,毕竟这种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但是都归兄长管,能不出事便不出事吧。

她避开两人视线,悄悄捻了一块用绢帕包了起来。

“行了,剩下的婶子做吧,荔枝你陪我回揽月阁,我要沐浴。”温宴慵懒道。

......

御书房内。

晋帝笑逐颜开的瞧着下面站着的两个栋梁之才,“当真是好啊,汛灾之事办的极好,朕心甚慰。”

赵彦辰与张阑之几乎同时回道:“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晋帝摸了摸胡须,十分惬意,“很好,眼下尚书令与中书令两职空缺,诸事待办,朕将尚书令一职封与赵卿,中书令一职封与张卿,望爱卿日后继续为朕的大晋出心出力。”

尚书令乃是晋朝最大官职,正一品,中书令乃是从一品。

“谢陛下隆恩,臣定竭尽全力,不辜负圣上隆恩。”两人同时跪地叩首谢恩。

“嗯,好啊,爱卿平身。”晋帝轻松道。

张阑之心情无疑是最好的,又升官又马上要娶妻,简直双喜临门。

他想,这个时辰了,安排人送到赵府的喜服怕是已经到了温宴手中,他实在是期待她为他穿上嫁衣的模样,一定很是惊艳。

温宴这会儿刚刚沐浴完毕,才换好衣裳回房间里,便看见春桃端着托盘站在屋中间,一脸的喜气。

“小姐,张府送喜服来了!”

喜服?温宴走过去,将那托盘内的衣裳看了一眼,瞧着上面的金丝绘制的鸳鸯戏图案十分径精致,上手摸了摸。

手感也十分好,一看便是用了心的。

“放那吧。”

“是,小姐。”春桃边放衣裳,边笑盈盈的道,“张府下人带信来,说张大人让小姐试试衣裳大小,看看合适吗。”

“行,我知道了。”温宴看了眼荔枝,“替我更衣,我试试。”

这会儿荔枝只能看着,旁的话她也不敢说,毕竟大人还未发话对于这婚事该如何打算,她一个丫鬟也没权利做什么。

她只好帮着小姐试喜服。

这衣裳用的是蜀锦,刺绣乃是苏绣,都是鼎鼎有名的。大红色的喜服上用金线绣制的鸳鸯戏水样式栩栩如生,看上去就像是真的一样。

温宴本就生的美,在这衣裳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美的不可方物。

“好看吗?”她撑开双手转了一圈,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翻飞着。

“好看,太好看了,小姐,婢子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新娘子。”荔枝委实被惊艳到了。

怪不得大人那般不近女色都能被小姐吸引,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晃,谁能不动心啊。

“去看看,兄长回来了吗?”温宴对春桃道。

“是,小姐。”

春桃忙出门去瞧人,可她还未走出揽月阁的院门,便远远的看见家主走了过来,一身的孤傲清冷。

春桃连忙折返回去,跑进屋子里嚷道:“小姐,大人回来了,正往这边来呢。”

“那刚好。”温宴喜道,“正好叫他给看看我穿上喜服的样子。”

她提着裙摆小跑出去迎人,刚跑到廊下,就撞见了兄长进门。

“哥,你回来啦!”温宴软糯糯的唤道。

却不知,此时的她已经狠狠的惊艳了赵彦辰,让他彻底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了她,毫无保留。

温宴就好像一只软软的小白兔,掉入狼王的陷阱之中,再也无法逃脱。

赵彦辰就那样站在院子里看她,眸中欲念已经达到鼎盛。

她竟然这样好看,这样撩人,这样令他无法自拔,狠狠沉沦。

“都下去。”赵彦辰冷冷吩咐道。

“是,大人。”几个丫鬟忙行了礼,小跑着退出了院子。

待到四下再没了旁人的时候,赵彦辰走上前去,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正屋。

“哥......你干什么?”温宴被他这举动吓到了,本能的想要推开他。

“别动。”赵彦辰声音沙哑,“外面更深露重,我送你回房。”

“奥,好。”温宴忐忑的点了点头。

她怎么感觉他今日怪怪的,行为举止以及眼神都不对。

赵彦辰将人抱到榻上放着,褪下了温宴身上的大红色喜服外袍,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阑之送来的,我们不是要成婚了吗,我试试大小合适不。”温宴缓缓坐起,摩挲着衣袖上的金丝纹路,“好看吗?”

她笑的眉眼弯弯,赵彦辰内心却无比烦闷,且醋意四起。

他将外袍狠狠扔在地上,眸光起了冷意,“你很喜欢他吗?”

“为何突然这么问啊,他不是我的夫君嘛,理当要喜欢的。”

“那我呢?”赵彦辰追问。

“我自然也喜欢啊。”温宴天真的回道,根本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赵彦辰眯了眯眼,猛地俯身下去,将温宴骇的一下子躺倒下去,他的脸离温宴十分近,大手在她脖颈处摩挲了一道。

“快到年节了,不适合办婚事,将这些衣裳收起来,听我安排。”

他已经在计划着如何将这婚事给解除了。

眼下他官至尚书令,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的权臣,再处置起来这些事情就方便多了。

这两日等淮南汛灾录入卷宗,封赏之事处置完毕,他便消了这婚事,娶温宴。

什么赵永权不赵永权的,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已经等不及了。

“为什么啊?”温宴不明白。

“哥哥今日升职为尚书令了,你不为我高兴吗?”赵彦辰不想回答她为何要延期,于是转了个话题。

“啊?尚书令!正一品大官,那是个好大好大的官呀!”温宴激动的一下子弹起来抱住了赵彦辰,“太好了,哥哥真的厉害。”

赵彦辰弯了弯唇角,将脸贴在温宴的颈侧,享受着怀中女子带来的柔软香甜。

希望她,往后都能如同此时此刻一般自愿投怀送抱,他喜欢这样。

“行了,我还有事,将这衣裳收起来,早些歇着。”赵彦辰松开温宴,站了起来。

“好,我听你的,只是这升官了记得同父亲母亲去封书信奥,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嗯......”

这一夜,温宴睡的十分香甜,睁眼时日头已经老高了。

“小姐,起来了吗?婢子这就伺候你梳洗。”荔枝在外间摆着水盆与小巾。

“起来了。”温宴穿着衣裳。

衣带系好后,正欲去到外间,却忽然听得外面传来水盆摔落在地的哐啷声。

“荔枝,你摔倒了吗?”

她忙挑帘出去查看,还未走几步,便看见昨夜自称她表兄的男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

“你怎么进来的,来人!!”温宴吓得说话都在颤抖。

“闭嘴吧你!”常東嗤笑,眸光嗜血。

“温宴啊温宴,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表兄温東,你说你缠上这么一个摇钱树怎么就不知道想着我们些,你告诉表兄你是怎么骗的赵大人的信任让他认你为妹妹的,好让我学习学习。”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快出去,否则我要叫人了。”温宴往后一步步退着。

“呸,出去?你今日不给我两千两银子我便到赵大人哪里告发你,说你骗他的信任利用他的同情心冒充他妹妹。你父亲母亲早就一命呜呼了,昨晚上还跟我装傻充愣,赶紧的拿钱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什么?”温宴愕然,“你在瞎说什么?”

“还装?”常東暴怒。

“我母亲都收了跛子的聘礼钱,你竟然跑了,害得他们被狠狠打了一顿,怎么,有了靠山就觉得自己不是杨县出来的人了?你倒是金贵,吃的再好穿的再好也是个乡里的贱蹄子,快些拿钱来!”

温宴听他越说越离谱,什么杨县,什么父亲母亲不在了,什么跛子聘礼怎么一句都听不懂,被他这般劈头盖脸的一顿乱骂,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开始炸了一般的疼。

她扶着床柱,忍着难受,极力朝外面喊道:“来人,有贼人进来了,快来人!!!”

“快,就在里面,我亲眼看见的,快些去抓人。”外面春桃焦急的朝护卫道,“保护好小姐。”

十几个护卫抽刀飞奔进去。

常東没料到人来的这样快,他已经没了任何胜算的可能,对温宴简直恨得咬牙切齿,抡起木棍对着她的后脑勺狠狠打了一记,而后翻窗逃跑。

平日里赵府是百姓都不敢接近的存在,没有人敢擅闯侍郎府,这么几年治安从未出过问题,于是防守也没那么严格,常東便蹲点了换班的时机,溜了进来。

等到众护卫进来的时候,温宴已经倒在地上,最后的一丝意识里,她听见春桃焦急的唤道:“小姐,小姐你可不要吓婢子,荔枝姐姐,你怎么也晕倒了......”

渐渐的,温宴的意识越来越薄弱,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一棍子常東几乎是用了十成的力气,他将心头所有的愤恨都泄在温宴身上。

温宴一个柔弱女子如何能抵抗得住,况且这个伤口还好巧不巧的落在邙山逃亡时被石头磕碰过的后脑勺。

真可谓是雪上加霜。

都说有因必有果,有果才有因,就是这一打,让她脑中先前郁结导致失忆的顽疾彻底消除了。

睡梦中,她记起了刚刚前来上京寻人的时候,那天一直下着雨,天气很冷,冷到让她手脚冰凉四肢麻木。

她满怀希望寻求未婚夫的庇护却惨遭抛弃,而后浊气郁结诱发顽疾导致晕倒失忆,后面她便成了赵侍郎的妹妹,众人面前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光鲜亮丽人人艳羡。

可私底下却是那赵侍郎厌恶至极时时刻刻想要扔出去的烫手山芋,往后的桩桩件件都如同情景再现一般一股脑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原来蝴蝶发钗那般熟悉早有缘由,是她为了干干净净的见赵彦辰抵了银子,本打算第二日去赎,没想到忘得一干二净。

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她竟然都忘了,真是可笑!

心心念念的兄长也不是她的兄长,怪不得他总是疏离冷漠,她亲近他,他反感,时刻以最恶劣的态度对她,动不动就生气摆脸色。

先前她不明白,为何旁人兄妹之间总能相处融洽,打闹嬉笑好不热闹,到了她们这里就像是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她没有去问为什么,总是安慰自己,兄长他性格如此多多包涵多多替他着想,他日理万机回来还要忍受妹妹无休止的絮叨与亲近,已经很累了。

她每日吃穿用度哪样不是他安排的,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她还要纠缠什么呢?只要默默的对兄长好就行了,他会懂得。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半载过去,她发现兄长并无变化,曾经难受过好一段时间,后来渐渐的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有所缓和。

有变化,也只基于她与张阑之婚事敲定之后,看的出来他真的很想丢了她......

梦中,温宴看着自己的这些回忆,早已悲痛到泪流满面。

令她更加不能接受的还有张阑之。

他根本不是什么张阑之,他是温喜,是她曾经真正的兄长,十来年的朝夕相处,就算他化成灰,她都认得出来。

她不知道温喜为何死而复生没有回家中报信而是悄然来到上京,她不明白,现在也不想懂。

他死而复生温宴简直欢喜至极,可是再欢喜也抵挡不住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给她带来的伤害。

他明明有那么多与她单独相处的时间,却没有告诉过她关于自己身世的真相。

虽说她与赵彦辰的婚事他不知道,这就不提,可是他明明认出了自己啊,为何还瞒着她呢?

鱼庄湖心岛他曾说过‘你以前也喜欢这些。’,那时候她没想到他说这话竟然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那说明他知道她是他的妹妹,虽然不是亲妹妹。

温从远离世时,曾经告诉过她,故去的温喜其实不是她的亲哥哥,他们夫妇二人是在温宴还不懂事的时候捡到的,一直当作亲生儿子抚养。

这事他们一直都瞒着温宴,怕的就是温宴对他生了感情,日后于赵家不好交差。

没想到温喜突然坠崖而亡,温氏夫妇既悲痛又觉得松了口气,因为温喜喜欢温宴,他们两人早就看出了苗头,只是一直不知道该如何说。

温宴觉得可悲,就算不是亲人,那自小朝夕相处怎么说都有兄妹之间的感情吧,张阑之凭什么瞒着她,都要与她成亲还不将事情真相告知她,究竟安得是什么心。

这两个人欺瞒她欺的好苦,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笑话,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不知不觉间,温宴的脸颊已满是泪水,赵彦辰守在塌边担心的不得了。

他轻轻替她拭泪,口中还在呢喃着,“晏晏,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平白受了难。”

平日里的凶狠与阴鸷在温宴倒下的一瞬间土崩瓦解,他忍着双眼的剧痛,一瞬不瞬的看着温宴。

迷迷糊糊间,温宴听见有人唤她,她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可及的便是一个模糊的男子身影,她眨了眨眼使雾气退散,瞬间便看清了那人就是赵彦辰。

“晏晏,你醒了!”赵彦辰伸手便要去触温宴的额头。

温宴别开脸,猛地坐起身来,想也未想,伸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滚开,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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