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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心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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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 这事是成了,张阑之唇角微微弯了弯。

他看着温宴一脸单纯的望着自己,就有些心虚, 于是轻咳一声掩了掩情绪, “申时,我会在村头的桥边等你, 这事儿不能迟。”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千万不能告诉赵兄, 否则......你懂得。”

“我懂,我一定来。”温宴谨慎道,“其它的话就不要说了,免得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好, 都听你的, 张夫人。”张阑之宠溺笑着,抬手抚了抚温宴的头。

温宴果然还如同往日那般单纯, 他原本也不想骗她的,但是没有办法为了留住她, 只能用此等见不得光的手段了。

“你浑叫什么?谁是你张夫人了?”温宴打开他的手, 瞪了张阑之一眼。

而后起身站了起来, 气呼呼的威胁他道:“你再这样,我就告诉哥哥去!”

“告诉我什么?”两人正打语言战的时候,忽听得外面传来一道阴沉的男声。

这声音不用猜, 温宴便知道是兄长来了,她心下一紧, 下意识站的离张阑之远了些。

张阑之倒是不受影响, 反而淡然的拿起软枕放在背后, 靠坐在上面,一脸淡然的看着略显窘迫的温宴。

温宴这会儿害怕极了,她不知道方才的话被听去了多少,张阑之说这事儿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会招来灾难。

若真的被他知道,那她可算是罪人了,怎么做都不够弥补的。

思索间,温宴便看见一双泛着冷意的皂靴率先踏了进来,紧接着便是深蓝色的长袍袍角。

她越看越紧张,像是做错了事的猫儿一样缩在一处一动都不敢动。

赵彦辰冷着一张脸进来,第一眼便搜索到了温宴,他不动声色的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而后再看向张阑之。

“张司长,你身子如何了?”他靠近他,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看向榻上坐着的人。

先前没有意识到自己心意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过在气势上打压张阑之,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便想着任何方面都不能让他超过自己。

尤其是在温宴面前!

“有劳赵兄挂心,我已经无碍了。”张阑之掀开寝被下榻,朝他行了一礼。

“那便好。”赵彦辰淡漠道,“接下来便同我一起处置桃园村的事宜,等这边都处置好了,我们便回京复命。”

“好,赵兄。”张阑之如同往日一般的语气与他说话。

面上虽然看着和和气气,其实心里却在打量这个赵侍郎,他觉得这人身上哪哪儿都是疑点。

只可惜不能直接问出来,毕竟暂时大计还未成,就算是再不舒服都要忍着。

等到回京了,他多的是时间来调查他,倒要看看这昔日的状元郎光风霁月的赵大人到底弄些什么名堂。

两人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室内便安静了下来,张阑之面对赵彦辰也是无话的,他现在不是往日那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张大人,心里对赵彦辰更多的是审视。

而赵彦辰对他也不是先前那般心境,只觉得这个张司长是个绊脚石,想着该如何设计让他退了这门婚事。

这一切,还得回到上京才能解决。

两人就这般明里和煦暗里对峙着,气氛很是古怪,温宴也觉得奇奇怪怪的,不能理解。

她移步过去,到了兄长面前,想说点旁的打破这局面,“哥,你后来没有再出现头晕的症状了吧?”

“没有。”赵彦辰看都没看温宴一眼,几乎是命令道,“温宴,回去房中待着,我有话要同张司长说。”

他现在都不唤赵温宴了,都现在这种时候了,再唤多是不合适的。

“好,我这就回去。”

这语气,这口吻,根本不容人反驳,温宴哪里敢忤逆他,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张阑之的眼神一直追随着她,直到温宴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依依不舍的收了回来。

但他这举动却被赵彦辰看的清清楚楚,他负在背后的手紧紧摩挲着衣袖上凸起的纹路,像是要将它抚平一般。

她这么好看吗?眼睛眨都不眨。

“张司长,你们还未成婚,各方面还是收敛些较好,若是被人看见是要说笑话的。”他以一个兄长的口吻训斥张阑之。

张阑之心下冷笑,你对温宴甩脸色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被人看见了笑话?

他现在虽然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缘由,但是已经对赵彦辰有了排斥心理。

毕竟他先前对温宴态度恶劣他可是亲眼见到的,这么一个单纯柔软的人儿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能忍受她被人冷眼相向。

只是看在同朝为官,他又即将成为赵大人妹夫的情况下,张阑之一直忍着不适,对赵彦辰十分客气。

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还是温润的态度。

“赵兄言之有理。”张阑之收回视线,“赵兄,请,到那边坐着说吧。”

赵彦辰未动,顿了顿,道:“倒也没有很多事要说,我来是告知你明日是我们一同将最后的事情处置好,过两日便回上京,在这里呆的时间也够久了。”

“好,我知道了,那明日在老地方碰面。”他说的是那棵银杏树。

先前两人去办差,总是会先约定一个地方,不论谁先去都在那处等上片刻,待到人来,便一同去往办差地。

“嗯。”赵彦辰点点头,“那你先休息。”

说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其实他来这里并没有别的事情要说,只是找了个理由进来打搅他们二人黏黏糊糊的叙话而已。

最终目的便是分开他们二人,现在温宴回去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再待着这房间里说些有的没的已经没有必要。

张阑之的房间与赵彦辰的房间不在一处,中间隔着一个梯台阶。

从后面的厢房退出来后,赵彦辰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温宴正在自己的房间内整理着寝被,早晨着急忙慌的出去都没来得及清理,乱糟糟的摆了一塌。

赵彦辰一进到屋内便寻着那道身影,温宴忙的正起兴,更本没想到他这么快回来,头也未回。

赵彦辰便觉得温宴有些过分,口口声声说将自己放在心上,现在他回来了,她居然看都不看一眼。

他冷着一张脸推开里屋的门,走了进去。

温宴听见声响忙回头,就见兄长板着脸站在自己身后,她心下莫名的一紧张,不自觉的掐了掐手指,软软道:“哥,你这么快就叙完话了吗?”

她现在心里头藏着事,总觉得不自在,面对哥哥时也不自然。

赵彦辰以为她这样是因为张阑之回来的缘故,粘着那未婚夫久了,心就向着他了,不再对哥哥上心。

他就有些烦闷,但是现在不敢发作,只冷冷的看着温宴,以一种十分阴鸷且满是占有欲的眼神看着她。

温宴看他这样,只感觉害怕。

“哥,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温宴越是这样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赵彦辰心里的□□越是难以自拔,但他平日里清冷自持惯了,绝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些出格的事情。

他忍着心口的那份冲动,端着一副清冷无欲的架子。

赵彦辰在圆桌旁坐下,长指轻轻扣了扣桌面,冷道:“今日,他可有对你做什么事情?”

“什么?”温宴怪道,莫不是说算命那事?

这事兹事体大,可不能让兄长瞎猜也不能让他知道,她立即否认道:“没做什么啊?”

“真的没什么?”赵彦辰脸色又沉了下去,“我进来时分明看见他抱了你,你还说没有做什么。”

他在诈她。

“你是说这种啊。”温宴这才明白过来。

她还有些窃喜,反正只要不是那件事就好,她松了口气轻松道:“就只是简单的抱了一下,这不严重吧?”

果然是抱了,赵彦辰心一沉。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像话吗?”他怒道,“你还未出阁,做出这样的事,不觉得羞耻吗?”

一股怒火平地而起,赵彦辰脸色越发的不好起来。

他不等温宴答话,劈头盖脸的训斥她,“我与你说了多少次,你们还未成婚,得守规矩!是想让我的脸都丢尽了你才甘心吗?”

“可是,哥哥不是说了,我们十二月就要成婚了,要先试着接触吗?”温宴听着兄长这语气就生气,忍不住反驳他。

先前他说叫她试着接受张阑之,不要总是对他态度不好,如今她接受他了,按照兄长的意思来,怎么兄长又不让她与他走的太近呢?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并且,他什么时候说过让她守规矩了,不是还催她给张阑之做香囊吗?

“狡辩!”赵彦辰怒道,“我是你兄长,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怎么那么多的话?你现在知错了吗?”

“好好好,我听你的,知错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温宴嘀嘀咕咕道。

“不是现在,是往后你都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知道了。”

“......”

话落,室内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温宴感觉实在是心累,今日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兄长简直火药味十足。

她干脆往榻上一坐,懒得再说话。

可刚刚坐稳,便听得兄长长指扣了扣桌案,以一种命令且霸道的语气道:“过来,到我这里来。”

“做什么啊?哥。”温宴有些不想过去,小指不停地抠着榻上的被褥,“我就坐在这里,你说便是了,我听着呢。”

怎得?只允许他说话过分,不允许她耍耍小性子了?

她今日就坐在这里,不动!要不就他自己过来,反正她不过去。

看着温宴一副及其不听他话的态度,赵彦辰便感觉心情十分不好,胸中酝酿的怒火又安耐不住的重烧了起来。

当真是胆子肥了,竟敢公然忤逆他?

他沉了脸,一掌拍在桌上, “过来!!!”

那脸色实在是看着让人害怕的紧,温宴被惊得一个激灵,从榻沿一下子弹了起来,小脸皱巴着嘀咕道,“来就来,那么凶作什么?”

她扭扭捏捏的走过去,低着头,看着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猫儿,十分惹人怜。

姜还是老的辣,兄长这老姜更辣,光是气势就让她骇的要命,这谁扛得住啊。

要是想让他过来,比登天还难,怎么着都指望不上,温宴在心里哼了一道。

还是她过去吧,想得再多都没用。

她的目光瞧着桌边的那道布料上乘的衣摆翻飞,便知道兄长也站了起来。

赵彦辰背脊笔挺,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慢悠悠极不情愿走过来的少女,垂了睫,声音冷冷,“在走近些。”

温宴无法,又往前走了两步,便是这两步,让她的身子几乎都要挨着赵彦辰了。

她也没有抬头看面前的人,只低着头望着兄长衣摆上刺绣精致无比的云纹发呆,捉摸着他究竟是有什么事啊,为何不直接说,非要喊她过来。

往日他不是最讨厌自己与他挨得近吗?怎么今日还主动喊她过来......

难道他看出来她摆脸色给他看了,知道要哄哄她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神游天外的时候,忽得感觉后背一紧,整个人被一只大手按进了一个坚实温热的胸膛。

霎时间,她的鼻腔便被一阵高雅无比的冷梅香充斥的满满的。

真好闻,是她喜欢的味道,也是安全感独有的味道。

她的脸颊紧紧贴着那堵一起一沉呼吸均匀的胸膛,耳边满是咚咚咚的心跳声。

这是.......

兄长变了!温宴忽然意识到什么,这回好像是他自己要她挨近他的诶,可不是她上赶着要来的。

温宴的小心脏也跟着怦怦直跳。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早知道帮他剔除顽疾能增进感情,那她一开始就做好了,也不至于受了那般多的冷脸。

赵彦辰彼时闭着眼将怀里的人搂的紧紧的,感受着这个绵软又香甜的小东西带来的奇妙感觉。

两人像是有默契一般都不说话,室内安静如斯,只听得到两人一起一伏的呼吸声。

温宴等着兄长说话,可他却一直不说,她只好等着,将耳朵贴在他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听着听着,她怎么感觉这呼吸好像变了,先前是一下一下的,现在竟然快了不少。

她以为兄长又出了什么问题,忙挣着着跳脱出来,仰着小脸看他,急道:“哥,你,你你你你好像出毛病了......”

“什么毛病?”赵彦辰面色凌冽,眸光却绵延着看她。

温宴指着他的胸口,惊道:“它跳的好快好快,我记得今日你在岸边也是这样的,那会儿都把我吓死了,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啊?或者是有什么不舒服的?”

“有......”赵彦辰眯了眯眼,薄唇轻启。

“什么!”温宴忙问道,“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给你请郎中来诊脉。”

说着,她便要火急火燎的往外跑,却猝不及防的被赵彦辰抓住了胳膊。

他不由分说,轻轻一带,便将人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再次将人拥入怀里的一刹那,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无比享受的弯了弯唇角。

温宴惊恐的看着那堵近在咫尺的胸膛,脑袋里飞快的想着,这,这是什么情况?

脑子里乱哄哄的,还没理清楚头绪,便感觉有一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颈侧,接着就听见赵彦辰在她耳边声音略显沙哑的道:“心口有些不舒服,不用郎中,你就这样停一会儿便好。”

“奥。”温宴似懂非懂的应道。

莫不是那会儿她抱着他,替他消了顽疾,他现在开始依赖自己了?温宴想着,看这情形指不定就是这样。

这是好事呀!真是难得,想不到治疗顽疾居然还有好处赠送呐,多多益善啊。

她完全没有理解赵彦辰的意思,以为只是自己想的那样,心情跟着也愉快不少。

方才那不开心的情绪也都散的七七八八了,她吁出口气,主动伸手圈住赵彦辰的腰身,将脸紧紧贴在他胸口,听着那道越跳越快的心跳声。

想着再贴近点,这咚咚咚的心跳声就能恢复正常了。

满满的安全感啊,简直是从未有过的,但愿回到上京之后他们的关系还能如此融洽,温宴暗暗道。

腰上滑过一道柔软的触感,刺激的赵彦辰心头都跟着轻轻颤了颤,他下意识的将怀中女子搂的更紧,有一种想将人揉进心口的冲动。

真是柔软,香甜。

怪不得有人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先前他还嗤笑那些总是将这句名人留下来的诗句挂在唇边,反复朗读的痴傻样子。

那时候他不近女色,只觉世间万般物,物物皆可抛,唯有仕途可排首位,女色情爱这种东西可有可无,不值一提,如那尘埃一般。

可现在这种观念已经完全被推翻,在他心里,温宴已经占据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

他已经无法做到先前那般淡然,也做不到将情爱当做尘埃蝼蚁一般了。

“将头抬起来。”赵彦辰低沉着嗓音道。

“哦,好。”温宴缓缓扬起小脸,视线却始终落在面前人的脖颈处。

她不敢看兄长的眼神,总感觉他的眼神藏着她看不明白的压迫感。

“看着我!”赵彦辰语气逐渐又变得清冷起来。

他不允许有人忤逆他,就连不看他也是罪过。

温宴猛地抬起头,睁大双眼看向他,“你又开始凶我了!我害怕!”

害怕?赵彦辰看着她眼底倒映着的自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害怕那就说明他的威慑对她来说有作用,那她便不敢随意反驳或是忤逆自己。

他伸手在温宴瓷肌般的脸颊上轻轻滑动着,看着看着,忽得就发现她耳下有一道浅浅的拇指印。

赵彦辰脑海中顿时便出现了张阑之抱着温宴的情形,心里头好不容易压制的怒气又再次涌了上来。

他阴鸷的盯着那道痕迹,用命令的口吻道:“往后再不许你与其他男子搂搂抱抱!若再被我发现,一定不会轻饶。”

他的语气十分强硬,根本不容他人忤逆。

温宴被他的气势惊到,自然是不敢反驳,她咬着下唇低下头,瓮声瓮气的道:“奥。”

敷衍!赵彦辰眯了眯眼,心里头更烦闷。

“怎么?”他用食指挑起温宴的下巴,强制着她看他,“不听话?!”

温宴微微拧着眉头,嘀咕道:“没有啊,我听话的,你就不要乱猜了,行吗?”

嘴上说着没有,其实她心里已经在各种腹诽了,往后都不能搂搂抱抱像什么话,虽然她还不太明白男女那档子事儿,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这个要求是不是过分了些?

婚前她会恪守礼法,做一个规规矩矩的闺阁小姐,但是婚后抱抱肯定是会有的。

这会儿她也不敢说什么,因为再过不了多久便要去同张阑之办大事了,还是救人性命的大事,可不敢怠慢。

兄长说什么,她同意什么便是,再不能出什么幺蛾子。

“听话就行。”赵彦辰点点头,“行了,你在屋里休息,我要出去办事了,不准乱跑。”

言外之意,就是不让她与其他男子接触嘛,她懂得。

“好,我知道了。”

赵彦辰放开她,胸前瞬间便涌进来一股凉意,他蹙了蹙眉,心道,还是抱着这女人舒服。

他目光黏腻的瞧了温宴一眼,而后转身开门离开。

直到兄长走出外间的大门,温宴才狠狠的松了口气。

真是把人紧张的,险些都露馅儿了。

她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觉着好像并不早了,便想着该是时候做准备了。

“荔枝,进来。”

荔枝一直在外面候着,听到小姐的声音,立即推门进去。

“小姐,婢子来了。”

温宴坐在榻上,抚着胸前的一缕头发,轻声道:“等会儿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只需要一个时辰,你在屋内待着,若是兄长回来问起,你便说我出去摘野果子了。”

“啊?小姐你要去哪里啊?”荔枝惊道,“一个人吗?不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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