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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温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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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速战速决!解决掉这闹事的人。

况且头一拨的灾款给的也不少, 人总要知足不是,有双手还怕活不下去?

若是养成伸手要钱的习惯,一次给了, 就会有下次, 次次这样整个晋朝都会沾染这种歪风邪气。

用不了多久,晋朝就会毁在这些人的手上, 贪恋一起,如何能消,还是得从根源上斩断万恶滋生的萌芽。

......

岑淩背着张阑之忙赶着往回走, 温宴看了已经恢复正常的兄长一眼,把心放在了肚子里,也跟着一起回到了鱼庄。

她得照顾张阑之,不论是处于什么关系下。

张阑之先前在这边办差时有过一个住处, 岑凌是知道的, 于是他将他直接送到了张阑之先前住着的房间。

将人盖好被子后,温宴便对荔枝道:“去问问甄婶子, 这村子里有没有大夫,有的话岑凌去将人请过来。”

“是, 小姐。”荔枝连忙跑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小姐, 有大夫的,在西桥桥头第一家。”

温宴点点头,对候在门口的岑凌道:“岑统领, 去将大夫请来吧。”

随后,岑凌便出去请人了, 荔枝也被安排去做羹汤。

温宴猜想他这两日太累了, 又加上吃食不好才导致的体虚, 等他醒来先吃些饭食垫垫,或许会好很多。

不过,具体情况还得看大夫的诊断。

她坐在塌前,双手撑着脸望着塌上双眼紧闭的人,幽幽叹了口气。

今日真不是个好日子,事情怎么那么多,一会儿这样一会那样。

一个看见吵架发病险些晕倒还犟着不听她的话,另一个直接见到她没说两句话就晕倒,怎么什么都被她给碰见了。

略微有些心累,温宴无奈摇了摇头。

张阑之此时虽一直未醒,但他已经沉在梦里了。

他梦见自己蹲在一道悬崖之上,背上背着竹篓,正伸手够着崖下的一株草药。

心里还在默默念着,晏晏我终于找到这草药了,等我带回去熬上一大碗,你喝了身子便能很快好起来。

这药一定很苦,不过没关系,到时候再给你备上一蝶你最爱的桃花酥驱驱苦味就好了。

等你身子骨不再那般柔弱不堪,再好好养上两年,过了及笄,我便同养我数载的‘父亲母亲’说明心意。

只要他们一点头,我便娶你为妻,到那时我们一家四口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我会待他们如同亲生父母一般......

还未等张阑之看明白,画面忽然一转,到了一户农家小院儿。

院子中间有一颗梅子树,上面结了满满一树果子,有些枝丫都被压弯了。

树下有一梳着双丫髻的女孩子正垫着脚伸手够着青梅,看上去有些吃力。

就着这时,屋内走出来一个着一身青衫长袍的男子,几步走到少女面前,伸手摘下一颗青梅递到少女手中。

他很是宠溺的摸了摸少女的头发,温柔道:“下次再想吃梅子,就喊我好了,别将自己摔着了,我会心疼的。”

少女笑盈盈的接过,娇俏道:“谢谢哥。”

哥?张阑之怪道,这少女与温宴长的一模一样,还唤那男子为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个小院他感觉十分熟悉,像是住过一般。

思索间,便又看见一人从屋内走了出来,那人笑的慈眉善目,虽穿着简朴,但仍难掩绝美姿容。

她温声朝他们二人唤道:“阿喜,晏晏吃饭了。”

她叫他们阿喜和宴宴?在他的记忆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名唤宴宴的,她们二人就连长相都一样。

难道......这就是温宴?

接着,院中的三人往屋内走,张阑之看着那个叫阿喜的牵着温宴的手满目含情,他忽然就有些慌了。

大声朝院子里喊道:“站住,温宴她是我的,松开你的脏手,不要碰她。”

话音一落,那叫阿喜的男子猛地转过身来,以一种十分可笑的目光看向他,嗤笑道:“两年了你还没记起来吗?温喜。”

“什么意思?谁是温喜?”张阑之诧异问道。

他为什么叫自己温喜?

那青衫男子十分无语,见他还不明白便朝他走来,啧了一声,“你啊,你就叫温喜,我是你的记忆。”

张阑之愕然。

他就是温喜?那温宴是......与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他一直放在心里的人!

还未等他细想,面前的场景突然就消失了。

而后,他的脑海中便涌入了一大段记忆,从被温氏夫妇捡到的那年开始,到为温宴寻草药坠崖,到他被宁安救起来改了名字,再到他与宁安结伴一起前往上京赶考。

最后到他在赵家下聘,桩桩件件都串了起来。

这时候,张阑之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就是温喜,与温宴一同张大的青梅竹马,只是他两年前采药不慎跌落悬崖失去记忆被人救了。

失去记忆的他一直住在澹州宁家,后来考中科举,在上京安了家。

之后,阳差阳错间温宴成了他的未婚妻子。

真是妙,太妙了!这下子他就能与温宴再续前缘。

这一回,他一定牢牢抓住她的手,与她成婚,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人。

迷迷糊糊的,张阑之感觉有人像是在摸他的手,他以为是温宴,想也未想就反手一把握住了那人的手。

哪知,下一刻,便听得一个略微沙哑的男声惊叫起来,将他吓了一跳。

“哎哟哟,张大人,您抓老夫的手作甚啊?”老大夫都快被他吓死了,连忙挣扎着。

他就是个村野郎中,在这鱼村里呆了三十年,也做了三十年的郎中,平日里就给乡里乡亲看个头疼脑热什么的,旁的也没了。

行医时间虽久,但是他还从未给达官贵人看过诊,那些贵人们怎么会有瞧得上他呢。

今日若不是因为这里外出请人不方便,倒也是不会轮到他上手。

接到要给朝廷命官出诊消息的时候他吓的差点瘫倒在地,还是岑统领命衙差将他抬过来的。

这不,刚刚给张大人把上脉,手都还在抖呢,就被大人抓了手。

这谁能扛得住啊,他当时就感觉小命将不保,脸色吓得惨白,比那霜还白。

“阑之,这是大夫,在给你诊脉,你快先松开他。”温宴看出来大夫吓坏了,急忙过来招呼着。

听见温宴的声音张阑之才松开了手,缓缓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你醒了?”温宴惊喜道,“方才吓到我了,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大夫,你快给他诊脉,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老大夫点点头,颤颤巍巍的再次伸出手给这位大人诊脉。

张阑之躺在塌上,面色苍白,唇上也无血色,但是一双丹凤眼却是异常明亮,如同星子一般耀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温宴看着。

两年了,她竟然出落的如此仙姿佚貌,早没了当时的稚气。

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的高挺鼻梁,没有哪一处不让他想念。

再次看见她,张阑之感觉像是穿过了冗长难熬的岁月。

温宴这会儿所有的精力都在郎中手上,一丝都不敢懈怠,根本就没有注意有人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怎么样了?许郎中,大人他还好吗?”

她一动,塌上的人视线便跟着动,她在哪里,他便看向哪里,一刻也不肯放松,生怕人不见了。

许郎中探完脉,将腕垫收了回来,摸了摸胡须道:“大人无碍,先前体中郁结的顽疾也都消了,身子好得很,小姐不必担忧。”

说完,他便忙不迭的请辞离开了,再不敢在这鱼庄待着。

这里太压抑,哪哪儿都不自在,还是他那老窝待着舒服。

郎中走后,张阑之将荔枝与岑凌都一同打发出去了,他现在只想与温宴单独相处。

岑凌走时还回头看了好几眼,生怕这张大人做出什么事情来,但是担心归担心,人家现在还是有婚约在的未婚夫妻,他一个下人能说什么,还不是乖乖出去待着。

“大夫说你没事了,你再躺一会儿吧。”温宴柔声道,她伸手便要去帮着张阑之掖被角。

哪知,手还未到被子上,便被张阑之一把抓住。

“宴宴。”他轻轻唤着,坐起身来,目光始终未曾离开温宴。

这一声宴宴叫的温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他实在是太温柔太温柔了,就好像春日里的夹着花香的微风,柔软且温暖。

“怎么了?你是饿了吗?我现在去让荔枝将热在灶间的饭食端......”

温宴话还未说完,忽然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揽着涌入榻上那堵温暖的胸膛。

“你干什么?!”她吓坏了。

这举止实在是暧昧,他们还未成婚呢,这般亲昵怕是不像话。

若是被人看见,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口舌,温宴连忙挣扎着起身却被张阑之抱得更紧。

耳边随即响起了他温柔的声音,“宴宴,让我抱一会儿行吗?”

“不行。”温宴直接拒绝了他,试图摆脱他的禁锢。

可是他力道太大,她根本就没办法挣脱出来,再使劲都是白费力气。

挣扎了一会儿她实在是没了力气,便想用话说服他,“张阑之,我们二人虽说订了婚事,但始终未成婚,这样搂搂抱抱委实不成体统,你快将我放开,莫叫旁人看了去。”

“无碍,叫人看了去才好,好彰显我们夫妻恩爱。”张阑之将她抱得更紧了。

温宴:“......?”

什么夫妻恩爱,这人该不会晕傻了吧,混说些什么啊?

她就纳闷了,怎么一个两个好了以后尽对她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哥哥一改常态斥责她不该说早点嫁出去,未婚夫也一改常态,竟直接说他们二人是夫妻???

还没成亲,算哪门子夫妻。

“张阑之,你再不松开,我便喊人了!”温宴再次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禁锢。

好不容易才重逢的,张阑之哪里肯放她离开,恨不得将人揉进身体里。

先前他们可是险些阴阳两隔,再没了在一起的机会,现在不同了,他回来了,是真正意义上的回归。

他将下颚抵在温宴的脖颈处,沙哑着声音道:“我喜欢你,晏晏,喜欢你很久很久了,我们今晚便成亲吧,以天地为媒。”

“什么?!”温宴瞠目结舌。

这说的什么浑话,他是不是脑子坏了啊,今晚就成亲,简直疯了。

“我是认真的,我们先在这里成婚,回去上京后我再给你补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张阑之深情款款一字一顿的道,“好不好?”

他真的等不及了,不仅仅是因为喜欢,还因为赵彦辰的关系。

他不知道温宴为何会成为赵彦辰的妹妹并且失了忆连他都不认识了,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温宴看他的眼神分明是陌生的,不带一丝熟识之意。

一定有问题。

眼下他人在鱼村也无法去查证实际情况,只能等到回到上京才有机会。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想要现在娶了温宴,事情定下来,后面不论发生什么都无碍。

“真的不行,张阑之,这成婚不是儿戏。”温宴挣扎着拒绝他,“我哥还在外面,等下回来看见我们这样会生气的,我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呢。”

哥?听闻这个字,张阑之忽然冷笑一声。

赵彦辰算哪门子哥哥,他记得许多次见面他都对温宴态度不好,想必也没将她真的当做妹妹。

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在杨县时,并未听说过有赵家这样的亲戚。

也未曾听父亲母亲说过有什么哥哥,温宴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不存在身份上的错误。

他想,在他失忆的这段时间里,必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得赶紧回去上京派人去一趟杨县看看。

问问父亲,就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眼下情况还未明了,他不能告诉温宴自己的身份,且就算是说了温宴可能也不记得,也不一定会相信。

贸然说出来,可能会弄巧成拙,坏了他们即将成婚的大事就不好了。

此间种种,只有等到他们二人回京正式成婚后,他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助她寻回记忆。

而另一边,赵彦辰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办好,遣散了闹事的百姓,正往回走着。

岑凌遥遥见到他回来,跑出去老远去接人。

赵彦辰一看见他,便道:“那边如何了?可有什么过分的举止?”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不就是在问张阑之有没有轻薄小姐,岑凌怎么会听不出来。

“禀大人,没有,属下方才出来时没有。”

后面他看不见,就不知道有没有了。

“那你还不去守着,跑到这里干什么?”赵彦辰冷冷道,脸又沉了下来。

岑凌忙道:“大人,您过虑了,张大人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做那些好事情的,您还记得那日他宁愿自己强忍着吐血都没碰小姐吗。”

听岑凌这般说,赵彦辰觉着好像有些道理,便歇了要去盯人的心思。

“张阑之如何了?有什么问题吗?”

岑凌摇摇头,“没有问题,郎中说他身子好着呢,大人不必担心。”

他觉得大人现在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想想小姐往后知道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该怎么说,怎么解决。

那些事情,算算可都不是小事呢。

......

厢房内,张阑之已经放开了温宴。

他的心绪逐渐平静下来,不像先前那般激动,但他的眼睛还是不舍离开温宴。

“晏晏,方才是我太激动了,吓到你了吧。”他伸手拂着温宴肩膀处被他弄得有些杂乱的头发。

温宴往旁边挪了挪,揉着方才被他捏痛的胳膊,没好气的道:“你还说呢,我这骨头都快让你捏散架了。”

“你说你,看起来就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书生模样,怎么那么大的劲呢,还有,都说了我们还未成婚不能逾矩,你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话。”

温宴气极了,将心里话一股脑说了出来,她才不要把这些不开心藏在心里呢。

面对着张阑之的时候她总觉得很是自由自在,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拘束,往日如此,今日也如此。

张阑之听了这些责怪的话并不生气,反而笑了,笑的十分宠溺,“好,我知道了,方才是我的错,晏晏,你便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生这一回吧。”

说完,他还做了个十分滑稽的行礼动作,温宴看他这样竟被逗的噗嗤一声笑了。

“你真是......”

“真是什么?”张阑之好整以暇的道,“说话不要说一半,再这样我又要抱你了。”

“你敢!”温宴别过脸去不看他,柳眉倒竖。

“行了,别生气,我逗你呢。”张阑之将温宴肩膀再次转了过来,使得她正面对着自己。

他看着温宴的眼睛,很是郑重的道:“晏晏,今夜我们便成亲吧,方才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知道这里有一个地方十分好看,我们便相约去那里如何?”

第一天来鱼村办差的时候他便发现了那个地方,那里是一个湖心岛,岛不大,但是景色十分怡人。

上面有一间闲置了许久的茅草屋,茅草屋的前面是一大块一大块芦苇丛,他记得温宴幼时便一直喜欢芦苇来着。

每逢到了这个季节杨县便是芦苇的天下,她可以绕着那些飘着飞絮的芦苇玩上一整天。

虽然她失忆了,但是张阑之觉得,她骨子里喜欢的东西一定还在。

温宴一听他又在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就头疼的紧,“你为什么非要今日呢,总得有个理由吧?”

“因为我......”张阑之话到嘴边忽然又拐了个弯,“我觉得今日时机正好,回来时路上遇见一个算命先生,他说我日后会有灾难,若要破灾,必须同喜欢的女子今日拜天地成婚,只要结成夫妻便可破灾。”

温宴听得似懂非懂,她想,真的有这种算命先生吗,路上随便抓着一个人就给人算一命?

还能算出人家有没有灾难,神乎其神的,该不会是骗子,专程骗张阑之这种看上去没有心眼的人吧。

“他真的这么说的吗?”温宴问道。

张阑之珍重的点点头,一副严重的不得了的神情,“真的晏晏,今日我晕倒便是征兆,我可是你未来的夫婿要与你共度一生的人,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遭灾丢了性命吧?”

温宴是个软心肠的,本来看见张阑之在自己面前晕倒就已经很难受了,又见他说的这般可怜,心绪便开始动摇。

“说的也是,但,万一这事被哥哥发现怎么办?”

这成婚又不是小事,总得讲规矩不是,按照兄长的脾气肯定不会答应的。

“你不说我不说便是,这事只需要一个时辰,不会待太久,礼成后我们便回来,到时候就算是被人看见也可以说我陪你去赏景了。”张阑之继续扯理由诓骗温宴。

没办法,为了让她成为自己的人只能这样做了。

“不对,你遭灾会丢性命这事可以同哥哥说啊,他虽然固执冷漠,但是不会坐视不管的,或许他能同意呢,这样就不用背着人了。”

温宴总觉得这样偷偷摸摸的出去本就不好,并且办的还是这种事情,难免不会担心出现问题。

若是兄长同意,她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不可。”张阑之立即打断温宴的话,“先生说了,此事旁人知道了不好。”

“......”温宴诧异道,“如何不好?”

“这种破灾都是有讲究的,若是被第三个人知道会造成很大的危害,一来直接影响我的性命,二来会给你兄长招来血光之灾,不论是哪一种都是不可逆转的,你愿意看见他受到伤害吗?”张阑之故意将话说的十分严重,就是抓着温宴心疼赵彦辰的心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便发现,温宴十分在意他的兄长,即便他这兄长对她不好,她也从未有怨言。

果不其然,听闻会给兄长招来血光之灾,温宴立即摆手,“不说不说,那到时候我们在何处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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