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做到底,这大热天的不能说不洗就不洗了呀。”
说着,便反锁了门,冒着生命危险霸王了他。
“你给我出来,限你三分钟时间马上给我出来,否则有你好受的。”
“对不起啊,我衣服已经脱了……”
咚咚咚——
上官驰使劲的砸门,气得脸都绿了,这女人果然是不能宠,给她三分颜色就开染房,给她一米阳光就灿烂,一次次的纵容,现在竟然大哧哧的不把他放眼里,他的床想睡就睡,他的房间想逗留就逗留,就连他最反感被别人碰触的浴室,她也是想洗就洗。
更令人懊恼的是,他竟然对她毫无办法,最起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想要赶走她的念头。
若是换在之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司徒雅你有种,等你出来再说!”要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能开得那样红。
上官驰愤愤的坐到沙发上,双手环胸,整一守株待兔之势。
司徒雅慵懒地躺在浴缸里,听着小曲儿,心情无比舒畅,不是上官驰不够可怕,而是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能够摸清他的脾xing,只要不过分的惹怒他,像在他浴室洗洗澡这样的小事,还是能得过且过的。
只是她的好心情没持续多长时间,便发现了一件悲剧的事,刚才匆忙进来什么也没带,等会她要穿什么出去?
磨蹭了很久,缸里的水早已经凉了,她只好硬着头皮把门拉开一条缝,伸出一只藕臂,胡乱挥舞着:“嗨,上官驰,麻烦你到我房间帮我把床上的睡衣拿来行么?”
远处有着深邃眼神的男人不可思议的摇头,最好是他听错了,强占他的地盘,还敢把他这个主人当佣人使唤,当真活腻了不成?
司徒雅喊了半天没人理睬,无奈的叹口气,缩回了胳膊,环顾一圈,偌大的浴室里只有一件浴袍,可那是某人的贴身之物啊,她要是穿着某人的浴袍出去,那某人一定会抓狂的,到时,原本可以得过且过的,反而成了罪加一等。
眼下司徒雅别无选择,要么穿上官驰的衣服出去,要么就光着身子出去,比起光着身子,她当然是选择穿他的衣服出去了。
宽大的浴袍包裹着她玲珑的身体,俨然像个唱大戏的戏子,悄悄开了门,探头向四周望了望,竟是没看到上官驰,她松口气,争分夺秒的飞奔向自己的房间,却很不幸的在半途中,被潜伏在墙角的某人牢牢禁锢。
啊一声尖叫,司徒雅惊慌的回头,对视上身后男人,语结的问:“你,你干吗?”
“你说呢?我的衣服穿着舒服吧?”
上官驰目光如炬的冷哼一声,加重了力度,司徒雅被他禁锢在身后的双手痛得骨头都要断裂了,她凄凄然讨饶:“我知道错了,你先放开我行不行,真的很痛……”
“这会知道错了,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
他愈发的用力,司徒雅又是一声尖叫:“啊——”他继续用力,她继续嚎叫:“啊——”
严重怀疑自己的手臂是不是废了,“上官驰,别这样了行不行,我真的快痛死了。”
她声音颤抖的哀求,可某人铁了心要惩罚她,扯够了她的胳膊,又将她举到肩上,九十度飞速旋转,司徒雅眼前由黑转白,由又白转黑,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上官驰折磨人的功法绝对是一流,把举在半空中的人儿重重摔到床上,又从背后禁锢住她的手,继续用力的按压,司徒雅已经不止是胳膊痛,而是浑身都痛,她咬牙切齿的哀嚎:“啊——啊——啊——”
随着他力道的不断变换,她的声音也在不断的变换,时而像要爆炸的爆竹,时而又像着了火的地雷,不管如何变换,都是脱离不了凄厉二字。
此时两人都不知道,在紧紧关闭的房门外,正伫着一个倍受煎熬的人,此人便非司徒娇莫属。
她原本想以借手机的名义再看一眼心上人,却不想刚准备敲门时,却听到了这般令人脸红耳赤的尖叫声。
牙齿恨恨的啃着大手指的指甲,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她的心上人竟然在跟她最讨厌的人做那种事,而且还这么肆无忌惮的叫喊,难道是故意刺激她的吗?!
司徒雅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司徒娇痛苦的捂住双耳,抓狂的跺脚:“这两人到底要搞到什么时候??”
屋内的人叫苦连天,屋外的人生不如死。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慌乱的回头,蹩眉问:“你谁啊?”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吧?这可是我家!”
上官晴晴帮朋友过生日回来的晚了,刚一上楼就发现了陌生面孔。
“我?我是司徒雅的妹妹,你又是谁啊?”
“噢,原来是嫂子的妹妹啊,我是你姐夫的妹妹。不过,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我哥门边鬼鬼祟祟的干吗?”
司徒娇一阵窘迫,香香吐吐道:“我找我姐有点儿事。”
说着,便咚咚的敲门,过了好一会,门才打开,司徒雅探头虚弱的问:“有事么?”
她头发凌乱,声音无力,更让司徒娇接受不了的是,她身上还穿着男人的睡袍……
“麻烦你们声音小点,别整得别人都是白痴,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似的!”
司徒娇愤愤的瞪她一眼,转身失落的跑开了。
司徒雅伫在原地愣了半天,也没能明白司徒娇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干什么了?
“嫂子,你和我哥?”
上官晴晴目露惊喜的上下打量她,那表情尽是不可思议的兴奋,司徒雅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解释:“我们闹着玩呢……”
“没关系,你们继续,继续,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姑子抿嘴轻笑,以光的速度迅速闪人。
司徒雅无奈关了房门,视线睨向沙发上的男人,深恶痛绝的瞪他一眼,揉着双臂朝自个房间走去。
上官驰疾步上前,一把将她扯回来:“你以为这就完事了?”
“那你还想怎样?我浑身都要散架了!”
“写个保证书,下次没我的允许,绝不乱动我的东西,否则就拿你最珍贵的东西赎罪。”
他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啧啧感叹:“这浑身上下,也没看出什么值钱的玩意。”
“是啊,我没什么能赎罪的,所以,就放了我吧。”
“对付你这种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怎么能轻易的就放过?”上官驰手往她耳朵上一指:“就那个吧,虽然看起来也是便宜货,但对你来说,应该也是有着某种非凡的意义。”
司徒雅心咯噔一声,没想到他有如此精深的敏锐力,竟然一眼就看中了她那两只不起眼的耳钉。
“这个不行,绝对不行。”
因为这是妈妈留给她唯一的纪念品,她戴了整整八年,那些市面上各式各样的耳钉无论是贵的还是便宜的,她从来都不买,在她心里,只有妈妈送给她的才是无价的,即使是钻石也无法取代。
她越是不同意,上官驰越是笃定那个东西对她的重要xing,“不行也得行,是自己摘下来,还是要我帮你?”
每次都这样,上次婆婆给的镯子也是这样被他抢了去,这耳钉可不能跟镯子比,虽然同样珍贵,但在她心里的意义不一样。
“我说了不行就不行,你要硬来的话,我就喊人了。”
“好啊,你喊啊,刚好你妹妹也在隔壁,让她瞧瞧咱俩是不是真的那么恩爱。”
上官驰说着便伸出手去,就是瞧准了司徒雅不敢喊,才这么无顾忌的欺负她。
眼看魔爪就要碰触到她的耳朵,司徒雅情急之下,忽尔灵机一动,“嗳,等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娇 媚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的说:“其实,我最珍贵的东西不是这副耳钉,而是……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你懂的。”
果然,她的举动震慑住了上官驰,手举在半空中,竟是怎样也落不下了。
“还要吗?我最珍贵的东西?”
她继续魅 惑他:“如果你要,我就给,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身子又往前倾了倾,已经完全贴在他的身上,两人靠的如此之近,竟有一瞬间,让人如此的意乱情迷……
上官驰甩了甩头,猛得推开她,喘着粗气说:“十五秒,从我眼前消失。”
他终于,又恢复了对女人的厌恶,在她试图勾引他的时候。于是,她成功解救了自己。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也不过如此,在司徒雅与上官驰的这场婚姻较量中,很难区分谁高谁底,就像男女永远不可能平等一样。
第1卷 爱情永远比婚姻圣洁,婚姻永远比爱 第40章 吃醋
深夜,上官驰辗转反侧无法安睡,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司徒雅狡黠的笑,他懊恼的坐起身,按亮床头灯,却又不经意的瞥见床头柜上放着那女人的照片,顿时火冒三丈的伸手把照片压了下去。
见过死缠烂打的,却是没见过阴魂不散的。
清早,司徒娇还在睡梦中,便被重重的敲门声吵醒,她揉着鸡窝头,骂骂咧咧的去开门,门外站着的司徒雅指了指腕上的表:“我昨晚不是提醒你七点半准时下楼吃早餐,忘记了吗?”
一看见她就来气,司徒娇冷冷的说:“我不吃了。”说着,就要关门。
“才来第一天,就要让这个家里的人知道你有爱睡懒觉的毛病么?”
果然这一招很管用,司徒娇眉头一皱:“知道了,罗嗦。”
她砰一声关了房门,司徒雅倒是不介意她的恶劣态度,径直下了楼,远远的看到小姑子正眉飞色舞的跟婆婆说着什么,见她走近,立马缄口不语。
“嫂子,你这么勤快,你妹咋这么懒呢,让我们这么多人等她一个人,也真好意思。”
“晴晴,不许无礼。”
上官汝阳瞪了一眼女儿,转头问媳妇:“那家伙呢?怎么也没下来?”
公公口中的那家伙当然是指他儿子上官驰了,司徒雅毕恭毕敬的回答:“爸,驰说公司有早会要开,早时便出门了。”
其实这是她替上官驰编造的理由,一清早起来,就发现他已经不在房间,外面停的车也不见了,走是肯定走了,只是理由不清楚。
司徒雅猜测,多数是因为昨晚她做了令他倒胃口的举动,他才会这么唯恐避之不及的早早出门。
每个星期三,司徒雅都有四堂课,而这周的星期三,绝对是她执教生涯里最难熬的一天,两只胳膊被某人整得又酸又痛,稍一举起就痛得她龇牙咧嘴,幸好是背对着学生,她咬牙坚持的模样不易被察觉,但写在黑板上的字,仍不像出自于她之手。
胳膊有多痛,心就有多恨,一整天,她在心里把上官驰唾弃了无数次。
下午下班回到家,竟然又好死不死的跟那家伙撞上了,她往里进,而他则是往外出。
“你们这是要去哪?”
司徒雅诧异的询问眼前的两个人,压根没想到,上官驰竟然会跟司徒娇并肩而行。
“我去见个朋友,让姐夫开车送我一程。”
“哦,那路上小心点。”
她木然点头,心想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那我们走喽,拜拜。”
司徒娇一脸的得意,回头时,还故意冲司徒雅挤挤眼,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等等。”
司徒雅突然喊住他们,笑晏晏的走过去,出其不意的踮起脚尖,吧嗒一声在上官驰的脸颊亲了一口,“老公,早些回来,我有惊喜给你哦……”
一条黑线从司徒娇头顶划过,连带着把她的脸也给染黑了,而这,正是司徒雅要的效果。
跟她耀武扬威?太嫩了点。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两人还没有回来,小姑子忍不住埋怨:“嫂子,我哥咋那偏心呢?对你妹比对我这个亲妹还好,我上次让他开车送我去个地方,求了他半天也没答应。”
“他是出去办事,顺道经过,所以就捎她一程喽。”
司徒雅轻描淡写的替上官驰解围,表情很平静,但心里却并不平静,多少都有那么些不舒服。
晚餐吃了一半,上官驰回来了,是他一个人回来的,老夫人一瞧见儿子,便淡淡的问:“饭吃了吗?”
“吃了。”
他也是淡淡回应,视线往餐桌上扫一眼,便转身上了楼。
过了一小会,司徒雅兜里的手机响了,是短信的提示,她拿出来一看,“吃好了吧?吃好了就过来。”
发信人上官驰,这还是头一回收他的短信,没想到那么吹毛求疵的一个人,也会有这么耐心的一面,当真是令人跌破眼镜。
“爸妈,我吃好了,你们慢吃,我先上去了。”
司徒雅总是那么懂礼貌,这个家里,只有她注重这些礼仪,因此,才颇得公婆欢心。
到了楼上,门是开着的,她徒步走进去,询问站在窗前的男人:“干吗?”
上官驰转过身,戏谑的伸出手:“惊喜呢?”
呵,司徒雅先是一怔,继而没好气的笑道:“我说早点回来给你惊喜,可是现在好像不早了吧?”
“那现在很晚吗?”
他反问,故意把腕上的表举到她眼前,“仔细看清楚,还有你自己的。”说着,便也举起了她的手。
“嗷……”司徒雅痛得惊呼一声。可怜她这一双灵活的手臂,怕是真要废了。
“少装。”
上官驰毫不温柔的把她胳膊甩到一边,司徒雅又是一声惊呼,彻底恼了:“你精神分裂啊你?前两天对我那么好,这两天又百般折磨我?我告诉你,我受不了,我要……”
她其实是想说要离婚,但坚如磐石的理智却制止了她,于是那两个字像石头一样,硬生生的又被香了回去。
“你要干吗?”
“去睡了。”
司徒雅僵硬的回答,然后便进了自己的密室,拿了睡衣出来,却是再不敢享用某人的按摩浴缸,直接抱着衣服去了小姑子的房间。
“嫂子,你这是?”
“借你浴室用一下。”
“我哥房里不是有么?”
“他在洗。”
“那你等他洗完不就行啦?”
“他洗的慢,我等不及。”
小姑子木然点头,手往右一指:“哦行,那你进去吧。”
司徒雅没有泡浴缸,而是直接开了淋浴,站在花洒下,她有些懊恼,刚才应该问问上官驰,怎么会突然跟司徒娇那妖女走那么近。
洗完了澡出来,她未做任何逗留的回到上官驰的房间,想找他问清楚刚才的疑惑,却发现屋里没人,“去哪了?”
她蹩眉嘀咕,想着可能在楼下,于是辗转下了楼,结果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却也没找他的人,外面院子里他的车还停在原位,想着也不会走太远,司徒雅决定回楼上等他。
刚到楼梯口,无意瞥见隔壁房间的灯亮着,难道司徒娇回来了?
事实上,司徒娇确实回来了,就在她迈进小姑子房间后不久。
司徒娇是何许人物?是非舞女所生,却比舞女更风 骚的女人,只要是她看上的男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据为己有。
当然,一个只有外貌却没有智慧的草包,失败的次数总是要比成功多得多。
就像此刻,她回到司徒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姐夫上官驰,意外发现姐姐不在,便觉得这是她的机会,立马跑回自个房间,脱下衣服换上一件xing感的睡衣,故意从床上跳下来,然后拨上官驰的电话,楚楚可怜的呼唤:“姐夫,你快来,我不小心摔倒了,现在好像脚崴了,你快来啊,我走不了路了……”
上官驰挂了电话便来到隔壁房间,看到司徒娇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一脸的痛苦,他云淡风轻的问:“没事吧?”
“姐夫,什么没事啊,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你快抱我起来啊,这地板好凉……”
上官驰伸出一只手,她却摇头:“不行,我自己站不起来,我要是能站得起来我就不喊你过来了。”
她紧紧的捂着脚踝处,一副他再不拯救她,就会死的悲怆模样。
“真摔了?”
面对姐夫的质疑,司徒娇努力的挤出两滴泪来:“你不信吗?不信你来摸摸看,这骨头怕是已经折断了。”
上官驰懒得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虽然讨厌女人,但也不能见死不救,不耐烦的蹲下身,一把抱起她就往床边走,司徒娇小鸟依人般的偎在他胸前,一瞬间,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司徒雅来到客房时,正巧看到了这暧昧的一幕,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什么也没说,转身拂袖而去。
上官驰颇是尴尬,把司徒娇放到床上便挪步追出去,司徒娇没想到他这就不管她了,一时情急,竟然站起来拖住他:“姐夫,你还没给我上药呢。”
他视线移向她的脚,突然冷了脸,司徒娇蓦然反应过来,窘迫的活动了一下脚踝:“咦,好像好了呢,姐夫真是活神仙呢,看一眼就好了……”
上官驰无语至极,没好气的哼一声,调头就走。
回到房间,司徒雅正端坐在沙发上,一脸阴霾的等着他。
“喂,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把你妹送回去?她在这里让人很不方便你知不知道?”
还恶人先告状了,司徒雅嘲讽的笑笑,“让谁不方便了?不会是你吧?我看你俩相处的挺好,你挺乐在其中的啊?”
“这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上官驰走到她面前,弯腰凑近问:该不是在吃醋吧?”
第1卷 爱情永远比婚姻圣洁,婚姻永远比爱 第41章 做个坏女人
“先照照镜子再说。”
司徒雅借用他曾经说过的话,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
“那你这一脸的怒意是为何?我欠你钱吗?”
上官驰挑眉质问,刚还觉得挺不好意思来着,被她这不屑的态度一激将,反而有些恼,潜意识里,他其实是希望她吃醋的。
越是不在乎别人,越是渴望被别人在乎,这便是典型的受过伤害的男人最极端的心理。
“我怒是因为你笨,连司徒娇那丫头的话你也信,哪天被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刚出了客房并没有立刻走开,而是藏在了门外,于是听到了那句没替她上药的话。
“那你呢?又聪明到哪里去?你敢说你不是司徒长风卖到我们家的?”
“是,我是被卖来的,但我好歹卖了一千八百万,换了你,还不一定能卖到这个数。”
“你……”
上官驰气得脸都绿了,这女人竟敢如此忤逆他,看来昨晚下手轻了点。
他刚要再给她点厉害尝尝,她的手机突然响了,低头撇了眼号码,她一边接听,一边往密室里走:“喂?”
电话是司徒长风打来的,话题永远脱离不了利益二字。
“小雅,是我,爸爸。”
“这么晚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其实,她已然心知肚明。
果然,她猜的没错。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关于上官集团招标的事,你能不能问问女婿,什么样的条件中标更有希望?”
司徒雅沉默了小会,倒是不再拒绝,淡淡回答:“好,我帮你问问,只是能不能问到你要的答案我不能保证,上官驰这个人你知道的,公私分明。”
司徒长风一听她答应了,便觉得有了八成希望,再怎么公私分明的人,对同床共枕的老婆,也不可能分明到哪里去。
“好好,那这件事就拜托女儿了,小雅啊,你真是爸爸的好女儿。”
令人恶心的话他说得一点也不含糊不愧疚,不过没关系,因为他不是她的好爸爸,所以,她也不是他的好女儿。
如果亲情可以用利益衡量,那么她们之间也就不需要亲情了。
司徒雅并没有真的去询问上官驰招标的事,而她相信,父亲也一定是找过他了,只是被他拒绝了,所以,才退而求其次的来找她。
从现在开始,她要做个坏女人了。
她的计划要开始一点一点的实施,曾经的伤痛也要一点一点的,奉还给那些赋予在她身上的人。
周五下午学校没什么课,她回家的早,一到家便找到司徒娇,劈头盖脸的训斥:“你在这里住多久我都没意见,但约束好自己的行为,不要把这里当成自个家,想怎样便怎样。”
司徒娇不是省油的灯,哪受得这样的委屈,脸一沉:“你什么意思啊,我怎样了啊?”
“你敢说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你没有四处走动?”
“我走动怎么了?碍着你了吗?老夫人都让我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你叫嚣个什么劲?
“你要真只是随便走走我也不会说什么,但你却不经别人允许,随便进别人房间,动别人东西,让我这个做姐姐的脸上无光,更让别人背地里议论咱司徒家没教养!”
“谁说的?我进谁房间?动谁东西了?”
司徒娇恼羞成怒,还从来没被人冤枉过。
“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跟我反映了,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白云公馆,b市的首富,这里的佣人都比司徒家多十倍不止,那么多双眼睛,你以为你不承认就能蒙混过去吗?”
“那是谁说的你找他跟我对质啊?莫须有的罪名只有傻子才会承认!”
“你就继续嘴硬吧,反正我已经警告你了,若你再不收敛行为,到时候老夫人亲自赶你走,看你丢不丢得起这个人。”
司徒娇彻底恼了,双手叉腰往楼梯口冲:“我这就去问问,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乱嚼舌根!”
“站住。”
司徒雅冷冷的喝住她:“还嫌事儿闹的不够大是不是?现在老夫人还不知道,你这一下去嚷嚷,全家都会知道,就算我婆婆表面向着你,心里也是会反感的,没有人喜欢家里被外人搅得鸡飞狗跳。”
这一句话果然是镇住了司徒娇,她停下了步伐,但却咽不下这口气:“那我难道要忍受这不白之冤吗?”
“若安分一点,没人会冤枉你。”
“你还不相信我?我可是你的亲妹妹,我对天发誓我没有进过谁的房间,动过谁的东西!”
司徒雅嘲讽地笑笑:“现在承认是我妹妹未免有些晚了,以我对你的认知,不觉得你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是吗?”
司徒娇脸黑了又黑:“恐怕诋毁我的人就是你,我真想不出,还有谁比你更讨厌我。”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除了胡思乱想,你也做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事。”
“那你是承认了?”
司徒雅刚要迈进房间,被司徒娇怒目圆瞪的拦住了。
“我可没有承认,只不过是你自己这么以为罢了。”她饶个身,进了房间,司徒娇跟了进来,不依不饶的非要她承认,就是她冤枉了她。
被她纠缠的烦了,司徒雅生气的吼道:“别再烦我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整天无所事事吗?说的难听点,你跟个废物真没什么区别,除了花父母的钱,不能帮家里分担一点忧愁,整天自诩是大小姐,却从未做过一件大小姐该做的事,所有的困难都是我来解决,若不是我把自己卖了,父亲哪来的钱偿还银行的债务,现在也是一样,父亲想拿得上官集团投标的工程,也是只能来找我,我除了是舞女所生,哪一点不是比你强?”
司徒娇从出生就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哪曾被骂过废物,她愤怒了,抓狂了,歇斯底里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你以为地球少了你就不转了吗?你不过就是一只老狐狸调教出来的小狐狸而已,如果当初不是我妈拦着,今天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耀武扬威?你不过还是那个低贱的被我踩在脚底的……”
“不要觉得不服气,有本事,就做出一点事实xing的成绩给我看看,若是你能帮父亲拿到他想要的东西,那么,再来跟我说,地球不会因为少了我而不转,否则,我就只能这么认为,司徒家没有我,就是生存不了。”
司徒雅的激将法成功激怒了司徒娇,她浑身的血液往脑门一冲,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好,那你就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心服口服!”
“拭目以待。”
司徒雅好整以暇的耸耸肩,指了指门外:“现在麻烦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我倒是要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
司徒娇愤愤的瞪她一眼,摔门离去。
换了身衣服,司徒雅又来到隔壁,对着里面还在生闷气的女人说:“刚忘了提醒你,不管你去过哪些房间,你姐夫的书房绝对不可以去,他里面有很多重要的文件,若是你敢涉足一步,谁也救不了你,包括我。”
“滚,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司徒娇抓狂的向她扔过来一只抱枕,不偏不倚的落入司徒雅手中,她又回扔回去:“若是觉得在这里住的不开心,楼下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拎着你的行李走出去,没人会拦着你。”
冷漠的眼神分明是在看好戏,司徒娇恨得咬牙切齿,她才不会上这个女人的当,以为她不知道,不过是变着法儿赶她走罢了。
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她开始在房间里来回渡步,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可又咽不下心中这口恶气,已经撂下狠话,若是就这样走了,只会让狐狸精更加瞧不起自己。
不行,她绝对不能做缩头乌龟,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嘲笑她,唯独司徒雅不可以,如果输给一个被她踩在脚底不屑一顾的人,那她情愿去死。
可是现在怎么办?去求上官驰吗?他对她那么冷淡,她真的一点信心也没有,上官驰会因为她的哀求,而给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窗外天色已晚,司徒娇愁的头发都要白了,楼下佣人来喊她吃饭,她借口不舒服没下楼,顺便打听姐姐和姐夫回来没有,佣人回答没有。
想到司徒雅临行前的警告,不许踏入上官驰的书房,忽尔灵机一动,也许书房里就有她想要的东西。
打定主意,她悄悄潜入了对面的书房,在这之前,真的没踏入过任何房间。
书房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她摸索了半天,才找到开关,啪一声按亮了灯,来不及环顾几眼,便手忙脚乱的开始寻找与招标工程有关的文件。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她迫切的想要找到时,还真的让她给找到了,在书桌的中间抽屉里,赫然摆放着一份整整齐齐的招标计划书。
第1卷 爱情永远比婚姻圣洁,婚姻永远比爱 第42章 圈套
司徒娇一脸兴奋的出了书房,先前阴霾的心情,顷刻间豁然开朗。
回了客房,立刻反锁了房门,迫不及待的给父亲打电话。
“喂,爸,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司徒长风不甚在意,他的这个宝贝女儿,只要不给他惹麻烦,他就谢天谢地了。
至于什么好消息,可是不敢奢望。
“你不是想打听姐夫公司这次招标的详细计划么?”
“是啊,你怎么会知道?”
“我听司徒雅说的。”
一听大女儿的名字,司徒长风立马来了精神:“难不成你姐已经问过你姐夫,而你姐夫也告诉她了?”
司徒娇没好气的哼一声:“她才没那么好心,她巴不得咱家破产呢。”
“那算什么好消息,害我白激动一场。”
司徒长风语气掩饰不了的失望。
“爸,难道除了司徒雅,你就不会想到我吗?你就不会想,她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甚至她做不到的,我也有可能会做到?”
父亲有些莫名其秒:“什么做到做不到的,我听得有些头晕。”
“我坦白告诉你吧,这次姐夫公司的招标计划,是围绕七月十三号文峰馆慈善拍卖会来选定合作商的,也就是说,当天在文峰馆拍下的义卖品价格最高者,就能获得此次工程的施工权。”
司徒娇一口气说完,电话里却久久无言,她当是父亲没听见,不确定的问:“爸,你听到我说的没有?”
“听到了,但是,你从哪得来的消息?”
司徒长风惊诧的反问,如此重要的信息来源,怎么会轻易的让女儿得知。
“你是不相信我吗?”
司徒娇有些不高兴,原以为能得到父亲一番夸赞。
“不是不相信,只是此事非同小可,我必须要确认信息来源是否真实,否者就会造成经济上的损失。”
“我在姐夫书房看到的,货真价实的招标计划书。”
……
司徒长风又是一番询问,才挂了电话,然后仔细一想,也不是不可能,这次上官集团要建造的是一所希望小学,本身就是一件慈善工程,之所以保密,也是怕拍卖会那天竞相争拍,到时分不出个胜负来。
不得不承认女婿够高明,用这样的方法来招标,真是史无前例,自古以来,肥肉最后都会落入有慈善之心的人手中。
倘若不是女儿意外跟他通风报信,这次的工程还真是跟他无缘了,从来就不是活菩萨,自然不会把钱砸在那些无意义的地方。
经过一夜的斟酌,最终决定放手一搏,商场本就是残忍的,舍不得孩子,就套不住狼。
这次的工程若是能拿到手,那利润绝对是超乎想象,最重要的是,能跟上官集团有商业上的合作,以后的财源还愁不滚滚而来。
七月十三,天气晴朗,一清早,司徒长风怀揣激动的心情来到了文峰馆。
原以为自己来得算早,到了馆内,才发现已经来了不少人,除了个别是同行外,其它都是些不认识的达官显贵。
看来竞争对手不是很多,他找了处位子坐下来,自信满满。
拍卖会九点准时开始,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文物,叫价的人却此起彼伏,司徒长风势在必得,自然是紧紧的跟着。
“一百万。”
“一百五十万。”
“二百万。”
……
“四百万。”
“四百五十万。”
叫到六百万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没人跟了,但却有一个人没有放弃,司徒长风并不认识他,也确定不是同行,可是那个人却和他一样,对义卖品情有独钟。
“八百万。”
他惊诧的睨向那个坐在角落里的中年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跟他抢东西,这么一件破文物,值这个价么?若不是为了上官集团的工程案,送给他都懒得要。
“八百万第一次。”
“八百万第二次。”
他急得手心开始冒汗,再跟下去的话,就算拿得这个工程的施工权,也不一定能有这么多的盈利,内心苦苦挣扎,最终跟了下去:“一千万。”
那个人没有再跟,于是,司徒长风成功的以一千万拍得了战利品,当他兴高采列的拿着文物来到女婿公司时,却得知了晴天霹雳的消息。
上官驰盯着他放到办公桌上的古铜色陶器,诧异的问:“这是干吗?”
“不是中标的条件么?”
“中标的条件?”上官驰眉一蹙:“什么意思?”
司徒长风怔了怔,急急的说:“不是说只要拍得今天文峰馆的义卖品,就能拿到你们公司招标的施工权吗?“
“谁说的?没有这回事。”
“怎么可能!”司徒长风跳起来:“女婿你可不能出尔反而啊,虽然一千万不多,但对于我们这种小商户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
上官驰脸一沉:“岳父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出尔反而了,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老丈人见他不承认,还要他拿出证据,一下子急了,赶忙拿出手机,拨通小女儿的电话,让她立马赶过来。
司徒娇一接到电话,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眼皮也一直跳啊跳,虽然父亲没在电话里细说,但直觉不会是好事。
果然,她一出现在总裁办公室,父亲就一脸铁青的说:“阿娇,你姐夫现在不承认了,不承认只要拍得文峰馆的文物便可成功中标,现在当着他的面,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亲眼看到了招标计划书?”
“是啊,我亲眼看到的,姐夫,你怎么可以……”
“在哪看到的?现在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看?”
“在你书房中间的抽屉里,如果你没有拿走的话,我们现在一起回家去看好了。”
为了让这一对fù_nǚ死心,上官驰耐着xing子跟他们回了家,到了楼上,三人一起进了书房,可是拉开抽屉,却是什么也没有,那份证据不见了。
“奇怪,我前两天明明在这里看到的!”司徒娇紧蹙眉头:“姐夫,是你拿走了对不对?”
“要我说这多少次,我没有放过什么招标计划书在这里,这次的工程具体要怎么招标尚在讨论之中,如若不信,可以去向我公司高层们确认一下。”
“那我之前询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透露半句?”
司徒长风早已经灰了脸,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却还再作垂死的挣扎。
“没有确定的事情,你问我,我要怎么回答你?”
屋内的气氛,说不出的凝重,司徒娇傻愣了半天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愤怒的咆哮:“是她,一定是她!”
她一把抓住父亲的胳膊:“爸,一定是司徒雅,一定是她设的圈套陷害我们,我现在就去找她对质,我不会饶了她的!”
“站住。”
上官驰厉声喝道:“你闹够了没有?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我还没有追究你为什么进我的书房,翻我的东西,你反倒还要找我妻子的麻烦,她不是你姐姐吗?你怎么什么人都污蔑?你姐姐只是一个安分守已的教师,对商场上的事一窍不通,她有什么能耐设圈套陷害你?”
训斥完,便转头对司徒长风说:“岳父,真没想到你平时就是这么管教女儿的,真令人失望。”
“爸,我真的有看到那份文件,你相信我,我真的看到了……”
啪——
司徒长风忍无可忍的挥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这还是头一回打女儿,若不是难堪之极,再加上对那一千万的痛心,是怎样也舍不得出手打手心里的宝贝。
司徒娇震惊的捂着右脸颊,屈辱的眼泪唰一下夺眶而出,她拨腿跑出了书房,迅速收拾行李,带着满腔的愤怒和委屈,痛哭流涕的回了家。
到了自己的地盘上,见到了最宠爱她的母亲,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她哭的天昏地暗,直嚷着没脸再活下去……
司徒雅接到父亲的电话后,便直接来到了娘家。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某人的嚎哭声,她深吸一口气,坦然自若的迈了进去。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阮金慧失控的冲到她面前,用力推了她一把,暴怒的吼道:“不要脸的贱 人,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把我女儿害得还不够惨是不是?”
司徒雅稳住步伐,无辜的反问:“我害她什么了?”
司徒长风站了起来,脸色阴沉的把事情经过娓娓道来,末了,意味深长的说:“小雅,你老实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你所为?”
“我若说不是你们会信吗?”
她自我解嘲地笑笑:“应该不会信吧?向来你们不都是只认定自己的猜测。”
“这是什么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若不是你所为,自然也不会冤枉了你。”
“那好,我就坦白告诉你,不是。”
“你撒谎!”
司徒娇歇斯底里的咆哮:“就是你故意设的圈套,是我太傻,才会往里跳!”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设的圈套?”
“要不是你暗示我书房有重要文件,我绝对不会到那里去,你敢说你没有居心不良?!”
“是你自己行为太随便,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随便进别人房间动别人东西,你却忠言逆耳听不进去,现在出了事,反倒怪罪到我头上来。”她停顿一下,眼神环顾一圈:“我只不过是个从来不被你们放在眼里的人罢了,有什么能耐把你们玩弄于股掌之中?说我设圈套陷害你,司徒娇,你真是太抬举我了。”
第1卷 爱情永远比婚姻圣洁,婚姻永远比爱 第43章 你是我的女人
司徒雅从容的态度任谁也看不出在撒谎,却无法令面前的两个女人信服,然而,司徒长风却是相信了,不是一个父亲对一个女儿的信任,而是因为他也不相信她能有这个能耐,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所以,他选择了相信她的话。
将妻子和女儿拉进书房,关了门沉声说:“我知道你们生气,但我比你们更生气,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更不是跟她生气的时候,只要她一天是上官家的媳妇,就一天对我们有用,所以,揉揉心口,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司徒长风说的无奈之极,莫名其秒丢了一千万,他能不心疼吗?他比谁都心疼,然而心疼有什么用?死无对证,打落了的牙就只能往肚里香。
安抚好妻女,他走出去:“小雅,你妹妹也是受了委屈无处发泄,你别往心里去,她……”
“没事,习惯了。”
司徒雅漠然打断父亲的话,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不早了,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吃了饭再走吧?”
司徒长风说的是客套话,司徒雅自是清楚,她才不会那么没眼力见,这个家向来不欢迎她,今天,更是不欢迎。
出了小洋楼,心情格外的好,一直到白云公馆,心情持续好。
今天真是个非比寻常的日子,平时鲜少能在客厅里见到的人,竟然也在客厅里遇见了,司徒雅愉悦的招呼:“爸,妈,我回来了。”
上官夫妇回转头,见到媳妇都挺高兴,婆婆关切的问:“晚饭吃了吗?”
她睨向一旁对她视而不见的某人,微笑点头:“恩,吃过了,在我娘家吃的。”
“你爸妈身体都好吧?”公公接着问。
“恩,都好,他们也让我问候二位来着。”
这时,不姑子冷不丁来一句:“嫂子,你妹今天咋回事?下午拎着行李发了疯似的跑出去了,我拉都没拉住,好像在咱家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司徒雅怔了怔,视线再次移向某人,他好像不打算说什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没什么,她就那样,从小被我爸妈宠坏了,兴许是我昨晚说了她两句,她不高兴所以就回家了。”
“第一眼就觉得她任xing,跟嫂子真不像是一个爹妈生出来的。”
上官汝阳闻言没好气的笑笑:“别五十步笑百步,我跟你妈宠你宠得还少?”
“哎哟,说着说着她,干吗要说到我身上,我跟她那压根就不是一路人,我哥才跟她是一路人。”
躺着也能中枪?上官驰颇为不悦的抬起头,质问妹妹:“我怎么跟她一路了?”
“你们都是宠一宠,脾气就很坏的人,是吧,嫂子?”
这小姑子真会拉人下水,自个这么认为就算了,还要问她。司徒雅皮笑肉不笑的点头,又摇头,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索xing手一指:“我还有试卷要批阅,先去忙了。”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客厅这个是非之地,到了她的小密室,砰一声躺到床上,嘴角微微上扬,牵出了一抹月牙般的浅笑。
还是一个人的时候好,可以自由自在的呼吸。
“心情似乎不错。”
骤然间空降的声音吓了她一跳,猛得坐起身,惊慌的问:“怎么进来也不敲门?”
上官驰倚在门边,双手环胸,理直气壮的反问:“你关门了吗?”
她没关门吗?……好像确实没关。
“找我有事?”
尴尬的转移话题,正襟危坐地等着他说明来意。
“我觉得你应该会有话想跟我说。”
她果断摇头:“no,我没话跟你说,我能跟你说什么,我跟你从来就没有共同语言。”
“那我可就挑明了,是你做的吧?”
上官驰虽然没有明确哪件事,司徒雅却蓦然心虚了,她开始困惑,在他英俊冷酷的外表下,藏着的到底是一颗怎样明察秋毫的心?为什么她可以骗得了父亲,却骗不了面前这个男人。
虽然,她连否认都没有否认,就知道,骗不了他。
“恩。”
不想做无畏的挣扎,于是,泰然自若的点了头。
“为什么?”
两人的对话多数都是这样言简意赅,上官驰想听的只是重点,所以她不需要解释太多不着边的理由。
“不甘心自己被这么无意义的卖掉,所以想把卖身的钱转赠给慈善机构。”
“很有说服力的理由,但在我看来,多少都有些报复的心理。”
“为什么这样说?”
“难道不是吗?第三者生的孩子,从来都会恨那个抛弃了她母亲的男人。”
司徒雅心无旁骛的笑了:“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惜事实并非如此,第三者生的孩子,没有理由去记恨别人。介入别人的婚姻,本身错的就是自己。”
前提是,如果他们不是对她母亲犯下那么不可原谅的罪过。
“很好,希望真的如你所说,虽然已经离过六次婚,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一个借我上位的女人在身边。”
他的立场,在知道他受过伤害的那一天起,就已然预料到。
所以,她就只能这么无奈的,活在说一个谎去圆另一个谎的混沌生活中。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身影,她突然张口问:“是怎么知道的?怎么就那么确定是我做的?”
“除了你,我还有第二个可以怀疑的对象吗?”
上官驰回首,她默然。
“司徒娇应该也跟你说了吧,说是我暗示她进的书房?”
“说了。”
他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她要去找你算帐,被我拦下来了。”
“为什么要帮我?”
这句话,司徒雅问的很唯诺。
“在法律上,你是我的女人,别人怀疑你的时候,我理应站出来维护。”
“……谢谢。”
她诚惶诚恐的道谢,一句你是我的女人,多么的让人遐想万分啊忐忑不安。
半夜,司徒雅被一阵饥饿感折磨醒,她揉揉干瘪瘪的肚子,这才想起,晚饭还没有吃。
本来胃就不好,三餐再不规律,离死期就不远了。
摸索着爬起来,把门拉开一条缝,四周静谧一片,只有男人沉稳均匀的呼吸声。
她蹑手蹑脚的迈出密室,匍匐前进,准备到楼下厨房找些东西吃,怕惊醒了上官驰,于是压抑着动作,幽灵一样飘了出去。
到了楼下厨房,打开冰箱一看,都是些生冷的食物,她吃不了这些凉的东西,视线环顾一圈,撇见一盒泡面,如获珍宝似的拿到手中,倒了热水便耐心等候。
人在最饥荒之时,感到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此刻,泡面散发出的香味,让她觉得幸福极了。
在等待面熟的过程中,她趴在桌上假寐,浑然不知前方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个人,正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拿起叉子勾起一团面就往嘴里塞,脖子微微仰起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前方的异常,顿时,一口面卡在嗓子眼,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窘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上官驰似笑非笑的走过来,撇了眼她手中冒着热气的泡面,戏谑的问:“不错吧?味道。”
她嚼腊似的把那一口面香下去,尴尬的点头:“还好,你要不要尝尝?”
“你认为我会吃这种东西吗?”
她认为他不会吃这种东西,所以,她只是象征xing的问一问。
“你是来喝水的吧?”
司徒雅站起来想帮他倒杯水,他意味深长道:“我来看你干什么。”
“我啊。”僵硬的笑笑:“我来吃点夜宵。”
“晚饭没吃吗?”
“吃了呀。”话刚落音,肚皮很不争气的响了几下,忙不迭解释:“吃的少。”
“想不想出去吃点好的?”
司徒雅以为她听错了,没敢应答,也不敢让他再说一次,就那么傻愣愣的站着。
上官驰等的不耐烦了,挑一眉:“去是不去?”
“啊?哦,好啊。”
把泡面简单收拾一下,追着他的步伐出了去,外面的夜,没有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他走在前头,她跟在后面,月光洒在两人身上,迤逦出二条寂寞的影子。
或许是因为时间的缘故,上官驰并不打算走远,挑了间离家很近的餐厅。
餐厅不大,但环境很好,干净清雅,暖黄色的吊灯散发着柔柔的光,北美的装修风格,配上涓涓流水般的音乐,让人恍然间有种错觉,走进的不是一间餐厅,而是一处温暖的家。
第1卷 爱情永远比婚姻圣洁,婚姻永远比爱 第44章 边做边说
服务员送来菜单,上官驰用眼神示意她点,她却推给了他:“你点吧,我对这里不熟悉,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吃。”
他也不推辞,随意翻开,低垂眼睑对着服务员指了几样特色食物,司徒雅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直到他合上菜单,猛然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她才不好意思的移开了视线。
“想说什么就说。”
上官驰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
“就是有些好奇,你怎么会突然提议出来吃东西?”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司徒雅忙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没想到你也有吃宵夜的习惯。”
“你没想到的多呢,什么都让你想到了,别人就不用活了。”
上官驰修长的手指往酒柜的方向指了指:“要不要喝几杯?”
“不要不要。”
想到上次酒后的失态,她想都不想就拒绝。
服务员很有效率的端来了食物,盘盘精致,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司徒雅早已饿昏了头,不管三十七十一,拿起筷子就往嘴里送。
“怎么样?”
“很棒。”
“比泡面呢?”
“好太多了。”
她笑的脸上要开出花一样,上官驰看得有些失神,突然来一句:“生个孩子吧。”
噗……
一口热汤差点没从嘴里喷出来,司徒雅震惊的抬起头,语结的问:“谁……谁跟谁生?”
“你说呢?”他挑眉。
“我跟你吗?”
“废话,不跟我,你想跟谁?”
一条黑线从头条划过,司徒雅有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那个视女人如蟑螂的男人竟主动提议生孩子,实在令人难以至信、诚惶诚恐。
“可是你又不爱我。”
“谁说生孩子一定要有爱才能生?”
“那不成了生育工具了么。”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
她局促的笑笑:“也不是不愿意,只是认为你应该再慎重考虑一下,我觉得你现在好像还不太清醒。”
“我要说我现在很清醒,而且也慎重考虑了呢?”
“那就容我考虑考虑,这种事,总得要大家都做好心理准备才行。”
上官驰点头:“好,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回答我。”
“三天?”她睁大眼:“太少了吧?”
“太少?那要不要给你三十年?”
“三十年?那也太长了吧……”
“是啊,所以我不介意给你多一点时间考虑,就怕你到时候什么也生不出来。”
“生不出来都是小事,让换女人如换衣服的你,从三个月的期限延伸到三十年,那才是生不如死的大事。”
第一轮舌战,在上官驰对她翻白眼,说一句你真了解我后,宣告结束。
填饱了肚子,两人出了餐厅,司徒雅看看手表上的时间,竟已是凌晨二点。
她有些唏嘘,这还是头一回做夜猫子,向来中规中矩惯了,从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过了十二点以后的夜晚是什么样子,这会站在月光与星光交相辉映的大地上,突然有种,难能可贵的宁静。
至少这份宁静,在白天喧嚣的都市里,是极为罕见的。
“看什么呢?走了。”
上官驰已经坐进了车里,见司徒雅傻子似的仰望上空,没好气的提醒她上车。
“哦,好的。”
她赶紧拉开车门坐进去,直视前方:“可以了,走吧。”
“那个。”
上官驰用眼神示意她没绑安全带,她慵懒挥手:“没事,一会就到家了,半夜三更又没交警。”
“别太相信我开车的技术,正如你所说,我现在可能并不清醒。”
他说着,突然倾身过去,伸手替她绑起了安全带,这一举动勾起了司徒雅模糊的记忆,她记起了上次两人一起出来吃饭,他也是这么近距离的在她眼晃啊晃,只是那一次,借着酒疯可以肆无忌惮的抚摸他的五官,这一次,却只能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僵着身体。
车子驶离地面,司徒雅莫名觉得燥热,她开了车窗,微微探出头享受着微风抚面的感觉。
过了一小会,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回头问一句:“为什么好端端的提议生孩子?”
“猜猜看。”
上官驰意味深长的撇她一眼。
她思忖数秒,不确定的猜测:“或许是你爱上我了,想让我成为你婚姻的终结者。”
“my god。”上官驰哭笑不得,严重被雷倒的表情。
“怎么?不对?”
“狗血到家了。”
司徒雅翻翻白眼,没好气的嘟嚷:“那你就别让我猜,不然我猜了就别说狗血,一个男人提议跟一个女人生孩子,除了想跟那个女人白头偕老,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你说还想干什么?”
“那是正常男人的想法,但我是正常的男人吗?”
上官驰反问,她哑然无语,是啊,跟个不正常的男人,她怎么能用正常的思维来分析呢。
没有了共同语言,两人俱都沉默下来。
车子快要行驶到家门口时,他突然开口说了句无厘头的话,“因为你聪明。”
“什么?”
司徒雅有些云里雾里。
“不是问我提议生孩子的理由吗,这就是理由,因为你足够聪明,所以你有资格孕育我上官驰的后代。”
“这么说,你只是想要一个聪明的孩子,并不在乎孩子的母亲是谁?”
“可以这样理解。”
司徒雅深吸一口气,这样的回答令她极为不悦,摆明了就是把她当成生育工具。
“那你是高估我了,我并没有你想象的聪明,从我猜错你的想法就可以看得出来。”
上官驰不以为然的笑笑,“再聪明的人也有猜不透别人想法的时候,这不是猜的人不聪明,而是被猜的人太怪异。”
“为什么认为我聪明?是因为我教师的职业,所以觉得我智商比别人高?”
“职业是一个原因,但是某些事情也可以证明。”
“比如?”
“比如你能让你父亲捐一千万给慈善机构。”
司徒雅抚额叹息,纠结的说:“那不是聪明,那是耍手段,是很可怕的行为。”
“耍手段也要聪明的人才耍得出来。”
“这样的聪明并不是好的教育方式,做父母的,多数都是希望孩子为人真正、光明磊落。”
“多数人的希望,不代表我上官驰的立场,身为上官家的后代,从出身就注定要肩负起帝业王国的重任,理所当然,手段是不可缺少的智慧。”
司徒雅彻底无语了,看来,论起可怕,她根本望尘莫及。
车子停下来,两人各自下车,上官驰习惯xing走在前头,司徒雅紧随其后。
“不要踩我的影子。”
他突然回转身,冷不丁警告。
呵,司徒雅又是一阵无语,要不要这么吹毛求疵啊?不让并肩行走就算了,连影子都不让踩,她开始幻想,要是真跟这个男人孕育个孩子,那孩子指不定是什么德xing……
“我还有个问题,假如真的生了孩子,我怎么办?”
上官驰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换个阐述方式:“也就是说你打算怎么安顿我?”
“你?”他耸耸肩:“哪里来,就哪里去呗。”
“不是吧,你忍心让孩子没有娘?”
司徒雅又要无语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奇葩啊?
“没娘怎么了?季风没爹没娘不照样长大cheng人,iq指数也不比任何人低。”
“……”话不投机果然半句都多。
到了楼上,司徒雅进密室之前,想想不甘心,又回头问:“你以前几个老婆都是笨蛋吗?或者有聪明的,只是不愿意帮你生孩子?”
“是不是笨蛋不清楚,因为没跟她们过多接触过,你是比较特殊的一个。”
心咯噔了一下,佯装随意的继续问:“我哪里特殊了?”
“看起来不是很讨厌,相处起来也没什么负担。所以,走的相对近一些。”
谢天谢地,总算说了句让她心里舒服点的话了。
“你跟我说说你那几个前妻的故事吧,我其实一直都挺好奇来着。”
司徒雅奔到上官驰面前,仗着两人今晚相处的融洽,便有些飘飘然了,放心大胆地挑战他底线的话题。
“我跟你很熟吗?你现在这样坐在我床上?”
“我是你未来孩子的妈,那能不熟嘛,说吧,说吧。”
“行了啊,别得寸进尺,回你屋去。”
上官驰毅然下了逐客令,司徒雅却不当回事,依旧不依不饶的缠着他说。
被她缠的不耐烦了,他脱了衣服躺到床上,拍拍身边的空位说:“既然这么想听的话,那就睡过来吧,我们边做边说。”
第1卷 爱情永远比婚姻圣洁,婚姻永远比爱 第45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司徒雅以为他是开玩笑,便真的躺了过去,根据她以往的经验,上官驰肯定会马上厌恶的避开。
然而,这次却出乎了她的意料,上官驰非但没避开,还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来真的啊?”
她惊诧的瞪大眼,突然间慌了手脚。
“你看我的样子像开玩笑吗?”
上官驰手伸向她的衣襟,开始解她胸前的纽扣,一颗,两颗,司徒雅完全呈石化状态,直到他解开了她全部的纽扣,裸露出了她xing 感的内衣,她才如梦初醒,急忙伸手制止:“不行。”
“why?”
他俊眉一挑,表情明显不悦。
司徒雅局促的香了香口水:“我不方便。”
都是成年人,她所说的不方便他当然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信不信却是另一回事。
把放在她腹部的手往下移了移,突然摸到一处软绵绵的东西,立马从她身上翻下来,喘着粗气说:“真麻烦。”
两人都有些尴尬,司徒雅更是窘得面红耳赤,她爬起来就往密室里跑,关了门,一头栽到床上,两只手紧紧捂住了脸。上官驰竟然把手伸到了她那里,还摸到了她那个东西,哦天哪,真是丢死人了……
第二天早上,她下楼吃早饭时,精神相当不好,一直有着良好的生活规律,突然间乱了作息,多少都有些难以适应。
只是引人注意的是,她不好就算了,上官驰竟然也不好,甚至看起来比她还要萎靡不振。
“你俩昨晚没休息好吗?”
精明的老夫人一眼就看出了儿子媳妇的异常。
司徒雅不知该如何作答,便悄悄踢了踢旁边的上官驰,别每回牵扯到两人,就这么装聋作哑行不行?
上官驰微微抬眸,云淡风轻的回答:“昨晚几乎没睡。”
“啊?没睡?”
他一语惊人,父母妹妹三双眼睛齐唰唰的扫过来,老夫人更是惊诧的问媳妇:“小雅,莫不是你也没睡?”
司徒雅几乎要吐血,早知道是这样的局面,打死也不指望这家伙出来解围了。
“我睡了,只是做了些恶梦,所以睡得不太好。”
“她梦见她半夜在厨房里偷东西吃,结果被我抓到了。”
“你……”
若不是当着全家人的面,她真想活活地把他掐死。
“哥,你也太幽默了吧……”
小姑子瞅着两人,噗嗤一声,差点没笑喷。
司徒雅那个恨啊,恨不得将上官驰碎尸万段也不解恨,手往桌底一伸,正想卯足了力掐他一把,却被抢先一步抓住了手,紧紧的攥在了手心。
这是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他的手心很烫,让她不由得想起昨晚伸到那个地方的情形,顿时心跳漏了一拍,两朵红云悄悄浮上了脸颊。
一整天,司徒雅的心情都特别好,或许是因为与上官驰关系变得融洽的缘故。
只是这种好迹象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傍晚时分,她刚回到家,就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凝重气氛。
婆婆和小姑子伫在公公的书房门前,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担忧,似乎书房里正发生着什么不愉快的事。
“妈,怎么了?”
她疾步走过去,疑惑的询问。
赵夕蔺一瞧见媳妇,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小雅,你快想想办法,驰跟他爸吵起来了!”
婆婆话刚一落音,就听见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啪一声巨响,惊得三人目瞪口呆。
司徒雅最为震惊,虽然上官驰平时冷冷淡淡,与父母并不显得十分亲近,可也从没有这样争吵过,此刻,争吵的激烈程度,即使隔着厚重的门板都难以掩盖。
“妈,我们进去吧。”
她伸手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小姑子声音发颤的说:“没用的,门被他们从里面反锁了。”
“那可怎么办?”
战争持续升级,摔东西的声音夹杂着激烈的争吵声,让一向最为冷静的司徒雅都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无措之时,她忽尔听到了唐萱的名字,身体蓦然一僵,问婆婆:“妈,是跟那个女人有关吗?”
婆婆沉默不语,神情怅然的转了个身,坐到沙发上,抹起眼泪来。
这样的沉默更是笃定了她的猜测,转头问小姑子:“晴晴,是因为唐萱对吗?”
上官晴晴愁眉苦脸的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回家的时候,爸跟哥就已经吵起来了……”
司徒雅把耳朵贴近门板,想听得再仔细些,可惜除了语气里的愤怒,争吵的内容并不能连贯的听清。
然而小姑子一句自言自语的话却是被她听见了,“这个世上,怕是除了萱萱姐,再没有哪个女人,能让我哥这般情绪失控了……”
就是从这一刻起,她开始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上官驰这样的男人,爱到不惜与家人反目成仇。
她继续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