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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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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封信是左霆不久前才领人送进来的。

裴镇拿着?信, 坐在?矮榻上看起来。

一目十?行,很快将信里的内容看完。

第一封信,写的是父亲的小妾吴氏死了。

吴氏是父亲曾经的小妾, 也是他登基前唯一还在?的小妾。父亲从前除了母亲, 身?边还有?三名?小妾,其中两个分别是他那庶兄庶弟的母亲。

一个燕氏,在?他那庶兄死于沙场后, 不久便撒手人寰;另一个刘氏,倒不是病死的, 她是自食其果,那蠢妇得知庶弟事败后, 自觉以后日子好不了,屡屡疑神疑鬼怀疑他要杀她, 听仆人说, 她屋里的灯总是彻夜亮着?的,还动不动对身?边仆婢打骂。后来, 她又自怨自艾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不如从前风光,时常伤春悲秋,神志更加恍惚;最后,她因沉迷服用从庙里求来的药散, 食用过度身?亡。

而这吴氏,是三人里最安分的,不论是父亲死前还是死后。父亲在?时,吴氏安安分分只守一亩三分地?, 从前也从没做过对他母亲不敬的事;父亲死后, 她更加安分,没做过什么令他厌恶的事, 是以裴镇登基后,便也容她继续在?裴家故地?过日子,仍旧是父亲在?时该有?的用度。

不过,她曾经被刘氏害得流掉的那个孩子好像到底伤及了身?体根本,好吃好喝这么多年养着?,竟也才五十?就去了。

裴镇看一眼吴氏去逝的时间,是四日前夜里,过几日便要下葬了。

到时他遣人带些话,再赐下些祭品便是,倒不必亲自走一趟。

信件放于一边,他又拆另一封信。

裴镇这回看得慢了些,因为这些是讲朝中事的。

第一,是马场一事。据探得消息,北夷的忽冶马场剑拔弩张,此?时的情形似乎不太好。

裴镇来精神了,腰背坐直,目光迅速往下扫。

自开春以来,北夷今年深受冻害所扰,民饥马瘦。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在?开春这样?的时节,缠绵病榻好几年的大单于死了,本就势力割据好几年的北夷,为了吞并大单于势力,再次起了纷争。

而忽冶马场,其镇守之人格尔成,在?企图吞并大单于势力时,出?了岔子,不久前也忽然亡故。

一时间,忽冶马场无?主内乱,如今势力也混乱至极。

裴镇挑眉,想了下忽冶马场的地?形。

从北边的虎踞关过去,过边防,再经过些小部落,是去那里最近的方向?。

曾经他在?为了安心南下平乱,一举扫平边境威胁时,也想过要不干脆西进,一鼓作气拿下北夷那座马场,那时正值北夷内乱分化之时,正有?可趁之机。

那些日子,他甚至连怎么从马场后方出?其不意行军,打格尔成一个措手不及的路线都想好了。

可后来经过仔细考虑,到底没有?冒进,因为那时北夷虽乱,但那处马场的镇守势力却始终只有?一股,那就是格尔成。冒险而去,只怕伤亡颇大,是以他只先命屯军边地?,以守固震慑为主,并未贪婪。

那之后便是一晃六年而过,这些年北夷乱像依旧,四股势力各据一方,谁也撼动不了谁。但,今春大单于和格尔成突然接连逝世,彻底打破了格局。

裴镇眯了下眼,不自觉思索起来。

这么一想,便是几乎半个时辰过去,忽然,他扬声想冲外面喊马岩庆进来,让他命人快马出?宫去请孙颌和公?仪武。

但转而一想,到也不必如此?着?急,便又按捺住涌动的心情,继续往下看去,信上还有?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裴镇迅速扫过去,是讲曾经他灭了的回卑地?区有?人兴风作浪蛊惑人心,企图鼓动边民窜逃另立异族,不过边民在?几年的安定下已经不愿再过东奔西跑的生活,不少人将这事告至当地?官府,官府已经镇压,来信问裴镇事后如何?。

裴镇点?下四个大字,分而化之。

继续教化百姓即可。

他们今日不愿叛逃,以后完全融入当地?习俗,子子孙孙世代居于此?,自然与?王朝融为一体。

读到此?处,信件已至尾声。

裴镇重头到尾又看一遍,着?重看马场之事。

这处马场要是趁乱拿下,到时练军固兵,北夷便更不成气候,不足为惧了!

裴镇不自觉沉眸思索。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又一个时辰过去。期间他一直拿舆图反复的看,几乎要把打进马场以及军防的路线刻在?脑子里。

后来实在?是看得太久了,这才吹了烛火,上榻去。

上榻后睡不着?,脑海中依然全部都是忽冶马场的事。

……

第二日。

才上过早朝裴镇就把孙颌公?仪武等人叫到跟前,把昨天的第二封信递给他们,颔首,“看看!”

孙颌先看过一遍,越看心头越跳,看完便迅速把信递给公?仪武,公?仪武看过一遍后反应也如出?一辙,同样?是神色一动。

孙颌见他看过了,当先道:“陛下,马场势乱,这正是夺取的好时候啊!”

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曾经因尚未完全统一,主公?便一切以内患为主,如今内患已平,自当想方设法削弱北夷势力,让其再成不了气候。

而拿下对方的忽冶马场,显然会有?奇效!

裴镇笑,这正是他所想的!昨晚他彻夜未眠,一直在?思索此?事。

裴镇又看向?公?仪武,问他可有?话说。

公?仪武:“臣以为孙公?所言甚是。”

早先灭回卑时,他就很想打进那个马场了,如今有?此?良机,自然不能错过!

裴镇颔首,“然。”

再之后,自然就围绕如何?谋夺马场一事开始商讨。

裴镇摊开舆图,命几人上前来看。

公?仪武看了一会儿,道:“大军从北边的虎踞关过去,过边防,再一路路过些小部落,能最快到达忽冶马场。”

裴镇点?头,这确实是最快的路线,也是他考虑的路线之一。

孙颌觉着?也不错,他指向?公?仪武刚刚提过的方向?,道:“若从虎踞关过去,那从蓟城发兵便是最好。”

那处是裴家故地?,也比洛都离虎踞关更近,相比洛都,在?蓟城要更能及时知道前方动向?,以便及时调整策略。而且,裴家在?蓟城深耕几十?年,根基远非其他地?方可比,攻打忽冶马场,这处是绝佳发兵之地?。

裴镇点?头:“确实如此?。”

还赞赏他一句,“先生高见。”

孙颌失笑,这算何?高见?是他正说中天子心坎了,天子高兴罢?

心底明白,他说得这些,恐怕天子昨夜便已早早都顾虑到了,今日召他们过来,不过群策群力,看看可有?缺漏罢了。

他笑了笑,问:“陛下可是已经定下征讨马场之人?”

裴镇点?头,点?一下公?仪武。

当初平异族,便是他与?公?仪武亲自领兵,此?番自然还派他去。

公?仪武求之不得:“臣,领命!”

定然杀的那北夷之人片甲不留!

裴镇又道:“不止你一人,朕也去。”

“这……”孙颌才听完就皱眉了,“您也去?”

天子何?必亲自犯险,他不太赞同。

裴镇:“先生莫忧,朕去,不过防患于未然。”

“且蓟城固落金汤,我裴家起家于此?,此?番回蓟城,出?不了事。”

这到也是……孙颌对此?并不怀疑,若是世间要论哪一处比洛都还有?安稳,那非蓟城莫属。

那是天子故地?,几十?年的镇守经营,远非其他地?方能比。

眉头于是松了,不再担忧。

裴镇下定主意,当即便拟旨,下令领一批文臣武将,七日后整装出?发回蓟城。

当然,明旨上自然不会昭告天下说他回蓟城是要转道去攻忽冶马场,圣旨上只言,天子感念故土,回乡巡狩!

这日,宫中便浩浩荡荡准备起天子巡狩事宜。

越姜是中午裴镇回来时接到的消息,他亲口?和她说得。

“回蓟城?”

裴镇点?头,“是!这月十?九出?发。”

有?点?突然,他前几日完全没有?任何?兆头。越姜看着?他想,那她去不去?还是他一人回去?

“你一人去?”她问。

裴镇以为是她不想去,皱眉,“你不想去?”

回他裴家故地?,她身?为他的夫人,她不想去?

越姜:“……”

“我不过问一声确定确定,何?时说了不想去了?却要胡猜。”

裴镇淡看她一眼,如此?便好。

他道:“你身?为皇后,自然得去!”

她还没去过他裴家祖祠呢!

而且,此?程归期不定,把她留在?洛都,她一人待着?干嘛?

越姜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下午,她命李媪开始收拾衣物,不止是她的,还有?裴镇的。

李媪领命,带着?人忙前忙后的忙活。

不过才收拾了一半,她又跑到跟前来问:“娘娘,要不要带秋衣?还是只捡夏衣?”

越姜:“只带夏衣。”

几个月的时间,到秋天应该已经回来了。

李媪哎一声,继续忙活。

入夜,已经收拾出?几大箱子的东西出?来,一一记录在?册,封好。

裴镇这夜回来时手上拿着?张纸,这是他叫人替他给吴氏写的祭稿,还需题上越姜的名?,之后回到蓟城了,再去吴氏坟前烧了,勉强给了她一份作为太上皇侍妾的体面。

越姜题字时,看了眼上面的内容,“是父亲的侍妾?”

“嗯。”裴镇点?头。

见她已经题好,便把祭稿给马岩庆,示意他拿下去收着?。

马岩庆捧着?祭稿下去时,越姜仍是握笔的姿势,待马岩庆完全退下去了,她把笔放下,扯扯裴镇衣袖,仰头问他:“裴家家中还有?几个父亲的侍妾?”

要是一群……越姜想想都头疼,有?种揉额的冲动。

届时她们虽不是正头上她必须孝敬侍奉的婆母,可她们到底也担着?个太上皇侍妾的名?头,面子总得过的去。

裴镇低眸,对上她目光。

她一张脸小小的,仰头在?看他。

和她对视许久,半晌,他叱地?笑了声,揉一把她发顶,“放心,没了!”

两个祸头子早死了,如今这个安分的,因为身?体不好,也去了。

想到吴氏是因为什么才身?体不好,而上回他跟前这个为了让他答应盖天子玺印,竟在?他兴头上说不答应她,她到时就把孩子流了的事……

低头撇一声轻哼,坐下把她往里挤,裴镇半边手臂撑在?矮榻边缘,看着?她眼睛道:“知她为何?早死?”

越姜眨眨眼,她自然是不知的。

裴镇也不要她答,恶劣在?她跟前掀唇而道,故意吓她,“早年她怀孩子时,刘氏那个迷信的祸头子看她肚子圆滚,便信了婆子们说她肚中必是双胎的话,她怕吴氏诞下龙凤麟儿分薄了父亲宠爱,便在?她怀胎时使阴计让她落了胎。”

“当时胎儿已经六月,出?血甚多,是以事后吴氏孱弱不止!”

说这话时,目光一直盯着?她看,见她神色果然微有?怔愣,他抬手,稍捏了把她脸肉,“如此?可还敢在?我跟前说甚把孩子弄了的话?”

越姜:“……”

瞄他一眼,把他手扒拉下来,虚抓在?手中,轻轻哼了他一下,“你颠倒因果!”

“是你父亲侍妾甚多,这才至后宅争斗,吴氏才会被人陷害失了胎儿。不是流了孩子致她体弱,是有?人阴谋害她,才致她体弱。”

“可见还是纳人纳的多了,引出?的祸头!你若学你父亲也大纳美人,来日我估计也是一般下场。”

裴镇皱眉,不喜她这话。

抬手又想捏她,可手正被她虚握着?,两人这样?的姿势怪亲近的,又不想把手抽出?来,便只扬唇道:“胡说八道,我怎会让你变成那等下场?”

越姜哼哼而笑,“你不纳美人什么的,自然不会,你若是有?违当日一诺,那便不一定了……”

裴镇舔牙,忍不住低头咬了她一下。

真?不喜她说这些话。

越姜笑着?躲了下,歪在?身?后,又道:“而且流胎与?生胎也没太大区别,吴氏既怀双胎,当日她没被人害了,来日生产时不好好看顾的话,也有?风险!”

裴镇瞥她,她还真?是逮着?话头尾巴翘上天就不肯放了!捞着?她脑袋过来,在?她嘴上又啮一口?,“嗯,就你懂!”

越姜:“本便如此?!”

裴镇管它如不如此?,亲着?亲着?心中烧灼,哪里还管的了别的,把她一抱,直接回了榻上,大力撂下龙帏,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

李媪伺候在?外面,在?天子一句都滚远些时,便快步往外退了好些距离,不敢在?跟前窥伺。

站了不知多久,在?肩头都要被夜风吹凉了时,终于又听到里面再次传来吩咐,是要她去备水的。

李媪哎一声,立马催着?宫人们去备水。

……

越姜沐浴完回来,脸红手红,身?上一身?热气。见裴镇还挨着?她坐,推他,嫌他热。

“那许多空位置,你坐过去些。”

裴镇看她一眼,并不动,依旧是挨着?她坐,“回蓟城后我可能在?府里待不了多久,之后你一人待着?时,莫要怕。”

越姜:“你还要去别的地?方?”

裴镇:“嗯,今夏准备夺取忽冶马场。”

越姜点?头道好。

见她就说一个好字,裴镇看她,他叫她别怕,她就只道一个好字就什么都不问了?

人生地?不熟的,她能待得惯?

见他一直看她,越姜于是也看他,“还有?别的事?”

她都觉得没问题,他还能有?什么事?

“没了!”裴镇淡淡的说。

越姜唔一声,正要道那就去用饭罢,正好她已经饿了,但这句话还没说出?来呢,跟前这个才说了一句“没了”的人,突然又改口?:“你记着?出?门时刻带着?人便是!”

越姜失笑,点?头道好。

裴镇认真?看她神情,见她是神情不是敷衍,这才没继续看她,挪开目光。

……

之后几日,便是一直在?为回蓟城收拾东西。

越姜还把叔母召进宫里一趟,和她说她即将去蓟城的事。

王氏笑着?点?头,“叔母知道,此?番越松越昀也去,都和我说过了。”

他们被知会要跟随天子北上的第一天,就和她说了,所以她猜她这侄女也是要去的。

她倒不担心两个小子,他们生龙活虎皮实的很,只对越姜道:“蓟城您从来没去过,此?番头一回去恐怕会不适应,路上不适应了千万记得要叫医官,轻忽不得。”

越姜点?头。

“叔母您放心。”她不觉得自己会出?什么事,倒是叔母,这一去越松越昀都走了,家中就只剩她一人,她可会孤单?

越姜倒是有?点?忧心这个。

于是问了一声,又道:“不若我和陛下说一声,您也去?”

王氏笑着?摇头,“哪里会孤单,寻常他们也不在?家啊,我自有?法子解闷。”

“而且叔母还是习惯洛都,待在?家里才觉舒适。”她不爱挪地?。

既如此?,越姜也就不提了。

……

三月十?九。

九九八十?一乘属车列队飞奔在?出?洛都的官道上,往蓟城去。

天子巡狩故土去了。

而洛都本地?,则由?孙颌等人留守,一切依旧井井有?条。

……

行了十?天,路程已过大半,再有?最多七日就能抵达裴家祖地?。

这日,大批人马于行宫修整歇息,暂歇半日。

越姜当晚没什么胃口?。

李媪看她又不想吃,道:“您中午便没吃什么。”

越姜灌一口?白水,还是摇头。

嗓子疼,所以不怎么想吃东西。

上回叔母说得好像一语成谶了,刚出?洛都那几天还好,之后一路北来,嗓子忽然就开始发红发痒,再之后就时不时的疼,怪让人难受的。

她还是头一回知道自己有?水土不服的毛病。

李媪担心,“可不吃怎么成?”

“您想想有?什么想吃的,好歹吃点??”

越姜认真?想了想,最后道:“那让厨下备些清新爽口?的冷菜来。”

大荤大肉实在?吃不下。

“还有?,别弄太多,多了吃不完。”裴镇才歇下便领人巡视地?方去了,今晚不在?行宫用膳。

“哎!”肯吃就行。

……

越姜吃完,又用过尹碣给熬得凉茶,喉咙舒服些了。之后就去沐浴,刚出?来时,回到卧房便见裴镇已经坐在?那,正百无?聊赖翻着?东西。

听到她的声音,他抬头看过来。

越姜走过去:“何?时回的?”

裴镇:“一刻钟前回的。”

“嗓子好些了?”

越姜摇头,“还是有?点?疼。”

裴镇冲她伸手,“我看看?”

越姜手搭过去,半张了嘴,待他看完了,她嗅嗅鼻子,闻他周身?的味道,没有?酒气。

笑道:“那些人竟没劝你喝酒?”

裴镇拉她坐到腿上,怎么没?给他备的席上备了好些酒,不过他没喝就是了。

行军赶路时,不宜喝酒。

亲了口?她下巴,道:“嗯,没备!”

……

次日清早,再次赶路。

又过四日,越姜的嗓子终于好全了,没再觉得不适,而此?时离到蓟城的路程只有?两天。

裴镇下命加快速度,尽快到达蓟城。

四月四日,傍晚,天子御驾抵达故土。

蓟城城中万人空巷,百姓尽数闻讯而来,高呼欢喝之声不止。直至天子卫队远去,人群依旧久久不散,心情振奋。

这是如今驾驭四海的天子!他们焉能不激动。

远远澎湃的跟上去,直至到了侯府禁军守卫之地?,才平复心情,俱是笑意盈盈离去。

回程时口?中交相称赞的,俱是当年天子英武之举。

……

天子御驾一路驰至裴氏旧府,裴镇才下车舆,便召朝臣和戍守故地?的亲信故交而来,议事。

议至夜色昏黑,见时辰已晚,便又着?人摆宴赐膳。

用完膳时,已是酒酣耳热。

从席间出?来,裴镇再回故土,心潮难抑,便踏上高楼,凭栏而望。

入目星火点?点?,万家灯火辉映于夜空。

他迎风站过一会儿,下高台,一路慢走。

这里是是他自小长大的地?方,也是曾经乱世中他领兵几进几出?的地?方,外面官道的石板上,或许依稀还能找见当年马蹄踏痕!

相比洛都,蓟城在?他心中份量更大。

又望了许久,他长呼一口?酒气,脚步不再慢腾腾,加快了许多,直奔主院。

一路进了院中,又直朝越姜而来。

越姜一看他情态,便知他又饮酒了。

饮酒后他总有?几分狂放之态。

在?被他一把忽然抱离地?上时,她扶着?他肩,低头看他,“这回又喝了多少?”

“不过些许!”裴镇仰头亲她。

越姜笑,拍拍他,“放我下来罢。”

裴镇不放,抱着?她直接往里走。

但几乎都要走到榻上了,不知为何?,男人又猛地?拐了脚步,直接掉转方向?,大步抱她往外去。

越姜:“!!”怎还出?去了!

他要干嘛?

连忙问他,“去哪?”

可不兴在?外面行那事!

裴镇凑在?她下巴上就是一口?,道:“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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