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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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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吩咐的掌事太监连忙让小太监们去打热水,而立冬则是扶着萧元景坐下后,萧元昌及其他皇子才忙不迭的冲了过来,仔细的看着萧元景的伤势。

尤其是萧元辰,见着萧元景的伤流着血,登时吓哭了。

小太监手脚麻利的端来热水与帕子,萧元景也顾不上安慰年纪最小的弟弟了,而是让立冬为自己用热水清洗这被打中的伤口,顺便将流进眼睛里的血也清洗干净。

立冬吓坏了,洗着伤口的手都在发抖,而萧元景则是端端坐着,根本没有发出一丝的痛呼。

因为他在思考,他在思考那个想要他命的人。

从突然约打马球萧元景心里就有了警惕,生怕对方不下手似得,一直在给这对方机会,如今知道对方出了手,他便要打算出了这口恶气才是。

他萧元景向来是只要自保,只要对方不做伤害他的事,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他只想活命,在这为了权利而纷扰争乱的皇室,他只想保住性命而已。

可这有的人就是自己心肝儿黑,就想着别人也跟他一样,使出各种手段进行着劣质竞争,既然如此,萧元景也就该出击了。

清洗干净了眉骨上的上,萧元辰才止住哭声,看着三分左右长的口子,登时心疼的不行:四哥四哥,疼不疼啊?

萧元景抬首瞧着眼前的萧元辰,勾唇浅笑,揉着萧元辰的额头道:不哭,四哥不疼。

二皇子萧元齐显然也是惊魂未定:四弟,这伤太严重了,走,咱们去太医院。

就连萧元昌也是一脸的担忧:是大哥不好,若是今日不约马球,四弟便不会有这样的祸事。

三皇子萧元恒道:怎么能怪大哥呢,咱们也是为了宽慰大哥,四弟只是不小心伤的,不怪大哥。

萧元景笑着左右看了看,此刻他的心中哪有什么疼痛,只有想将下手的拉下马,随即若无其事道:是啊,跟大哥无关,今日是宽慰大哥丧母之痛,所以我这伤是小事,死不了人。

萧元景如是说着,等着伤口不曾流血时便起身再次朝着球场走去。

萧元齐愣了一下,忙追了上去:四弟,你疯了!

萧元景甩开萧元齐随即握上他手臂的手,回头看着萧元齐笑道:二哥紧张什么,伤在我身上,我自己清楚。来!继续!

萧元齐瞧着眼中含怒的萧元景,愣在了原地,怒道:疯子!

再次戴好了护具的萧元景上了马,身姿娴熟流畅,根本不像一个受伤的人,这倒是让萧元齐放心不少,也跟着上了马,而其他几位皇子也纷纷上马。

唯有萧元辰,他在上马前愣了半晌,脑海中回想的全是萧元景带着伤朝着他笑的样子,他的心在疼,也带着恨。

萧元昌望着那继续在球场上驰骋着的弟弟们,眸色略微有些深沉,负手站在高台上,瞧着掌事太监领着太医匆匆而来,得知受伤的四殿下此刻又骑着马打马球,登时一脸的悔恨,直道该跑几步,快些来才是,四殿下鲁莽。

萧元昌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四弟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可就在太医与掌事太监担忧的朝着球场望去时,却目睹了其中一人摔下了马背,登时一片混乱,掌事太监的脸都吓白了,带着太医就往球场上冲,边跑边喊着四殿下。

萧元昌愣了一下,也连忙跟了过去,立冬更是吓傻了,瘫坐在地,片刻后才爬起来朝着球场跑去。

摔下马背的人痛苦的抱着腿哀嚎着,根本来不及摘下面罩,围着的皇子们让开一条路让太医进去检查,立冬哭着跑来:殿下,殿下,殿下。

立冬哭着摘下那哀嚎的人的面罩时,却发现那哀嚎之人根本不是萧元景,而是萧元恒

立冬愣了一下,这才回头瞧见人群中间摘下面罩的萧元景,登时哭嚎着扑进了萧元景的怀里:我的殿下啊,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萧元景立马让他噤声,立冬立马收声,转头看着太医为哀嚎的三皇子萧元恒查看着情况。

萧元昌忙问:太医,本王三弟情况如何?

太医摸了摸萧元恒的腿,却让萧元恒再次疼的哀嚎出来,太医的额头沁出汗珠,小心翼翼道:三殿下怕是怕是摔断了骨头,动不得。

萧元昌眉头紧锁,一脸的怒气: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好端端的摔下马来!

萧元昌怒吼出口,萧元景身边的萧元辰便是身如抖筛,就连萧元景都感觉到了,他连忙替萧元辰摘下面罩,看着萧元辰那煞白的脸色,连忙关怀的问着:

弟弟,告诉哥,你哪儿伤着了。

萧元辰瑟瑟发抖,看着萧元景时双眼噙满眼泪,登时吓的哭出声,扑进萧元景的怀中:四哥四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三哥会会突然掉下马背,我我的马好像,好像踩到他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

萧元辰原本也才十三岁,年纪是兄弟几个里最小的,他这害怕到了极致的表现,使得萧元昌再有怒色也不好再开口责备什么,只是降低了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摔下马背!

萧元齐到底是除了大皇子以外年岁最大的,也是个稳得住的,忙道:这三弟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打马球的时候畏畏缩缩的,我还以为是四弟受了伤,落下一个阴影,在躲避什么,这摘了面罩才知道是三弟。

五皇子萧元贺站在萧元齐旁边,也随身附和着:就是,还以为是四哥呢,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摔下马背的。

眼下萧元昌觉得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只能找内侍前来将萧元恒抬回含元殿。

得知消息的杨昭仪与皇帝皇后也匆匆的朝着含元殿而去,这才刚到庭院便听见寝殿内萧元恒传出来杀猪般的惨叫,而其他五位皇子则是站在庭院中,没有进去。

皇帝脸色凝重停在萧元昌的面前,眼神格外阴沉:你是大哥,元恒怎么会受伤的!

萧元昌只是揖礼垂首,诚恳道:儿臣不知,但是没有照顾好弟弟们,是儿臣的错,还请父皇责罚。

这时,萧元昌身边的内侍忙道:启禀陛下,奴才方才瞧见在球场上,是四殿下一直在挥着球杆吓唬着三殿下,这才导致三殿下分心,坠下马背,而六殿下的马就踩到了三殿下的腿,才会如此。

皇帝闻言,连忙朝着垂首的萧元景怒目而视:他说的可是实情!

第22章

皇帝这带着怒气的一声,吓得萧元辰噗通跪伏在地,哭的都抽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元景却依旧垂首站着,瞧了身边跪着的萧元辰,朝着皇帝道:启禀父皇,孩儿没有。

那内侍依旧不死心道:奴才知道四殿下不是故意的,可即便如此,你吓唬三殿下的几次挥杆奴才可都看在眼里,很多人都看见了。

有了内侍这一句话,随后皇帝便将球场边伺候的其他几名内侍都召了过来,而在等着证人的同时,这为萧元恒诊治的太医也从殿里匆匆忙忙出来。

本是要朝着皇帝行礼,可皇帝一心惦记着儿子的伤势,也就没让他行礼,只是直接让他报着伤势。

太医道:三殿下他伤在小腿,微臣与几位太医已经极力为三殿下救治了,只是这日后

太医欲言又止,听得杨昭仪心头一紧,忙问道:日后怎么样?

太医瞧了一眼皇帝与皇后,随后才道:恐怕日后痊愈了,也不能同常人一般行走,得借助于拐杖。

听得太医如此诊断,杨昭仪登时哭嚎着冲进了殿内,而皇帝却是气急,一巴掌打在了萧元景的脸上,格外清脆响亮,使得萧元景险些没有站稳脚步,脑子嗡嗡作响。

而皇帝的动作几乎是掩盖了皇后的呼唤,皇帝怒不可遏,指着萧元景道:朕不过夸奖了你几次,你便如此目中无人,竟然还敢挥杆吓唬兄长,使其坠马,元辰年纪小,又是突发情况,朕可以不惩罚,倒是你,如此对待自己的兄长,去,去传德殿跪着思过!

皇帝那一巴掌打来的时候,萧元景便知道,自己是皇帝的儿子,那萧元恒也是皇帝的儿子,都是他的儿子,除了特别喜欢的,其他的都是平等对待。

萧元景听着皇帝的指责,只觉得心口有些疼,更觉得眉骨处似乎又有暖流流下,一滴,两滴血滴到地上积成一滩。

萧元景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想着这会儿里面已经躺着一个哀嚎的儿子了,他若是此刻哀嚎除了皇后会心疼以外,根本打动不了这个皇帝。

所以萧元景朝着皇帝深深一拜过后,便抬起头看着皇帝,任其热血流下眼睑,在闭眼时又流到脸上,这副血淋淋却隐忍不发的模样,比起在殿内哀嚎的萧元恒成了鲜明的对比,直叩皇帝的心门。

尤其是萧元景那双沉静的眼神,更是让皇帝觉得自己刚刚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皇后见到自己儿子的模样,连到他面前扶着他的肩,一边又要稳住仪态不能落泪,一边又心疼儿子,她紧咬着下唇,脸颊通红过后才道:

景儿你这是怎么了呀,你让为娘的怎么疼的过啊。

萧元景听到皇后的关切,应景的红了眼眶,瘪瘪嘴,却又将眼泪锁在眼眶,安慰着皇后道:母后,孩儿不疼,真的不疼,打马球的时候被挥来的球杆打中了,可是今日是大哥约我们打马球,大哥丧母,我不想扫了他们的兴

皇后用力的锤着他的肩头:逆子,照顾着别人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嘛!

皇帝也愣了愣:景儿

萧元景道:三哥坠马真的不关我的事,我是被球杆打中的那个,就算要害怕也该是我害怕才对,三哥为什么会害怕,更何况,我根本没有做过。

这会儿萧元贺却道:四哥说的对,他才是被打的那个,该怕是他,四哥都没怕,太医来了就一直在照顾着三哥,四哥的伤还是他自己拿热水清洗过的。

听到萧元贺的帮补的这句话,更是让皇帝有些面上无光,几次想要开口跟萧元景说话,都被萧元景忽视。

萧元景拉起浑身发抖的萧元辰,朝着皇帝拜道:儿臣送弟弟去闵妃娘娘那儿,过后儿臣自会去传德殿思过。

听到萧元景如是说,皇帝只觉得自己刚刚是大错特错,视线追着萧元景的背影便去了,却瞧着萧元景没走两步便倒在庭院门口,萧元辰更是大呼着四哥,这会儿皇帝便率先冲了过去,将萧元景抱起来,朝着乾元殿便疾步走去。

经过了太医的诊治,萧元景是因为受伤过后虽然及时清理了伤口,却未曾救治,所以才会晕倒,听到太医说萧元景并无大碍之后,皇帝与皇后这才放心不少。

而承乾殿的主殿内,皇后阴沉着脸坐着,而皇帝则是侧身坐在皇后的身边,他从来都道皇后贤德,端庄持重,任何时候都是温文有礼,笑脸迎人。

只有在今日,皇帝才发现皇后也是一个人,也会生气。

皇后道:陛下有六个儿子,妾身只有景儿这一个儿子,陛下的儿子伤了,便是景儿的错,可妾身的景儿伤了,陛下可有问过是谁打的景儿?

皇帝望着皇后,略微讨好的笑了笑:朕错了,是朕错了,冤枉了景儿,对景儿不好。

皇后浅笑:陛下不该跟妾身认错,陛下要面对的,该是景儿。

皇帝愣了愣,他一想到之前瞧见萧元景那深邃沉静的双眸,皇帝就知道,萧元景这孩子是有脾气的,怕是这要一段时间都修补不了这段父子关系了。

而寝殿内的萧元辰坐在萧元景床边守着他,瞧着殿外没人了他才轻声道:四哥,都走了,可以醒了。

萧元景睁开一只眼睛,左右瞧了瞧,确定只有萧元辰一人的时候,他才睁开眼,冲着萧元辰笑道:谢谢你,我亲爱的弟弟。

萧元辰笑着:四哥是谢我什么,故意配合使坏,还是帮父皇瞒着你假晕的事啊?

萧元景揉着他的脑袋:两样都有。

萧元辰笑着,又朝殿外看了看:父皇是真急了,他觉得自己不该冤枉四哥,这率先出来说话的内侍被父皇以目中无主为由打了板子,扔进了掖庭宫为奴,还说大哥管教下人无方,也没有照顾好弟弟,但是又念在他刚刚丧母的份儿上,只是做了警告。

萧元景笑了笑:那荣平王也是皇帝的儿子不是嘛。

萧元辰静静地看着萧元景,并没有再多说话,只是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今日,明明是站在萧元齐身边的五皇子,会为萧元景说话,着实奇怪。

这皇帝与皇后离开后,萧元辰也走了,萧元景躺在床上,这会儿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着,疼的半边脑袋都是懵的。

殿内无人,床头的铜锅才开了口:疼吗?

萧元景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想爬起来,却感觉到头晕之后便再度躺下:不疼

锅子沉默片刻后,才略带责备的开口:假话。

听到这个,萧元景这会儿才觉得自己有点委屈,红了眼眶:特别疼,好在出血了,不然如果只是内伤,我敢保证,明天一早锅兄你就能见到国宝了。

铜锅被他逗笑了: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萧元景笑着,随后才道:锅兄,我想明白了,我觉得皇帝可能靠不住。

铜锅疑惑:怎么说?

萧元景想了想,随后才细细说道:你看啊,我是皇帝的儿子,可我那些兄弟们都是,在这里啊,真心实意对我的,恐怕只有皇后一人。

铜锅:嗯,是这样的,皇子们都是皇帝的儿子,况且他现在正值壮年,所以他并不会特意去提拔某一个儿子,因为都是他的儿子,皇后便不同了,你是她的独子。

萧元景双手枕着脑袋,长叹一声:所以啊,我之前想的把皇帝当自己的大腿去抱,这个想法完全不可行,我一时半会儿还回不去现代,我得在这边活着,所以我得重新觅大腿。

锅子有点纳闷:为什么你不做自己的大腿呢?

萧元景笑了:我连个寝室长都当不好,更别说皇帝了,不行不行,我适合做那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里面的鸡犬,明白吧,我适合做甩手掌柜,背靠大树,然后逍遥自在的过日子,做皇帝,累死的全是做皇帝的,尤其是古代,皇帝的寿命基本不长,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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