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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自己的替身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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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了,真的。”萧衡看着他,静静地说,“以后不会那样了。”他的眼睛生得很好看,桃花状的眸子看起来格外多情,那漆黑又清澈沉静的瞳仁像是一汪湖水,深不见底,当他这样静静地含着忧伤看过来时,无论谁都忍不住毫无保留地信任他。可池言歌不会再被他这外表纯良的样子骗到了。他为这虚伪的美色失去的太多了,栽了跟头,才知道这美色的代价有多重。“行了,你别说了。”青年烦躁地挥了挥手,不想再听他说这些,他说,“等演完这部戏就把联系方式删了吧,你能不缠着我我就万幸了。”池言歌说完,便站起来往门外走,显然是不想再和他纠缠半刻。而萧衡当即快走几步,跟上他,握着他手腕拦住了他。男人意识到他这次也许是真的认真了,有了危机感我,便慌乱起来。萧衡目光恳求,声音也有点不稳,忙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生气是应该的。只是、只是那种话别再说了,别说什么删除联系方式的话了,我等了你那么久,怎么可以……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池言歌被他攥着腕子,心底莫名地升出一股怒气,他挣了几下又挣脱不开,气急反笑,“你等不等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让你等了吗?放开!一会儿被拍到了就不止是我一个人的事儿了。”萧衡还是不放开他,依旧说着,“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池言歌忍不住爆粗了,他提高了音调,重申道,“萧衡,我告诉你,要不是我死了一次、现在不是殷时的身份,你还是这样的话我早就去警察局告你非法囚禁了!当初没把你弄到监狱里去是我不想跟你撕破脸,你可别以为是我顾念以前的情分。谁给你机会,做梦去吧!你放开我,快点!你……”他忍了这些天早就受够了,就算看到男人眼角越来越红,也不再怜悯,肆无忌惮地继续跟他吵。直到看到男人阴沉着脸朝他逼近,青年才往后退了一步,感觉到有些不妙,却忘记自己手腕还被牢牢地攥在别人手里,一股大力袭来,他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倒,便被禁锢在了男人宽阔结实的怀里。萧衡一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腕,一手按着他的后脑,便‘砰’地一声将人抵在身后的墙壁上,吻了下去。男人的吻是暴戾的,凶狠的,不同于他表面的云淡风轻和温柔,这种吻更像是一种侵犯,池言歌感觉他在胡乱地用唇蹭着他的唇,一时推攘不开,只能紧紧闭着牙关。“你他妈、发什么情?”池言歌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他们之间隔得很近,以至于呼吸间都感觉呼吸到的是充满对方气息的灼热空气。他摇着头抵抗着男人的吻,两只手却被牢牢禁锢住。池言歌用尽力气,在男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屈膝狠狠顶上他的小腹,听到头顶一声痛苦的闷哼。但,萧衡却攥得他更紧了,手腕都被他攥得生生发疼。萧衡手上的力度居然一丝都没放松,像是根本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受伤,反而是曲起长腿,在被袭击之后第一时间先挟制住了青年不安分的腿。池言歌在心里不知道骂了他多少遍,可偏偏身体动都动不了,气得他狠狠一咬。“嘶……”这次,彼此都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道。有鲜血顺着男人的唇角流下,但他也不管,只是报复似地也狠狠咬上池言歌的唇瓣,疼得池言歌脸色一白,心里后悔起来招惹这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疯子。第42章 只是想让你回来萧衡的思维一直都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评价,这点池言歌是知道的,他也没想惹怒男人,只是被他这段时间的纠缠缠得紧了,口不择言,倒是把自己给禁在这一小方天地里出不去了。力气的悬殊让人绝望,池言歌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男人外表看着苍白瘦削,但却似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池言歌一个一米八五的人都能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接吻已经不算是什么浪漫的活动,而更像是一种惩罚,或者是怒火的发泄。唇齿间是青年隐含着痛呼的骂声,但那声音断断续续地,虚弱难言,青年已经快要放弃了抵抗了,只能寄希望于他温柔一点,能别把他的唇咬得血肉模糊见不了人他就谢天谢地了。说来奇怪,以往,就算是在那段被监禁的日子里,萧衡对他再激烈的反抗都是耐心至极的,面对着单方面被铐住还一点都不配合的他也从来性子极好,被强迫的情**事都带着诡异的温柔。但他现在却像是完全变了个人,动作粗暴、急促,像野兽一样侵占着他的的呼吸,偏偏目光却似蕴着水光,看起来委屈又无辜,好像此刻被强迫的是他自己一样。池言歌认命似地倚着墙不再反抗之后,便感觉男人的吻慢慢变得轻柔起来,像是被他顺从的动作讨好到,萧衡惊喜得轻轻啄着他的唇,甚至用舌尖温柔地将他被咬破的唇上的血珠舔净。池言歌受不了他了。“嘶——”舌尖虽然柔软,但碰到受伤的地方时依旧疼得让青年倒吸了一口气,“滚、别碰我。”他的声音不够洪亮,也不够清楚,更像是无意间泄出的呢喃,听的人也不放在心上。男人见他的身体不再反抗,眸中掠过惊讶又欢喜的神色,捧着他的脸,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慢慢地将唇印在他没有受伤的颊边,轻声说,“对不起。”池言歌闭着眸不理他。他刚刚消耗的体力太多了,被攫取的空气也太多了,现在就算看不到,也能想象出现在的自己一定是因为缺氧而脸色发红,嘴唇更是被咬得不能看了,狼狈不堪。青年如木雕般静静地闭着眼睛,只是喘着粗气,让自己从缺氧的状态中平复下来,喉结耸动。萧衡痴痴地看着他,看了几秒,低头,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迷恋地印上双唇。而当池言歌恢复了片刻体力、意识到自己脖颈上是什么触感的时候,身体僵硬了片刻,下一秒便用力推开了他,然后一拳就砸在了男人脸上,毫不留情。“我他妈都说了你别碰我!”这次的声音够洪亮,也够清楚,池言歌吸着冷气,唇上在隐隐作痛,但也压不住浑身的怒火。这人占一次便宜还不够,还想占两次?真当他是病恹恹的小母猫吗?男人高大的身影踉跄了几步,池言歌只往后退,怕他倒在自己身上讹上他了,但萧衡很快就站稳了,因为他的后退眼底掠过一丝失望。萧衡微躬着腰,冰凉的手背敷着刚刚被打到的嘴角,放下时,可以清晰地可以看到他皮肤上立刻泛上了青紫的印记。因为那旁边还有点血渍,所以他整个人看起来也格外渗人。苍白俊美的男人唇角带血,就连嘴角的乌青都显得妖异起来,一双眸子静静地盯着他,是几乎要将他吞吃入腹的样子,有种近乎扭曲的占有欲。池言歌怕了,他真的怕了萧衡了。正常人哪有几个不怕疯子的呢?更何况,还是有钱有权还不要命的疯子。“你放过我吧。”他从来不是服软的人,但对着萧衡,池言歌真的是绝望了,“你要什么人没有,为什么单单要盯着我呢?就连我死了你都不愿意放过我么?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陪不了你,你别跟着我了好不好,让我安安稳稳地过这一辈子吧。”他嘴唇上疼,后背被蹭得也疼,胸前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着,几乎要被这无所遁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尤其是看到男人那悲伤得恍如实质的眼神时,心还是狠狠地疼了一下。“殷时,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么?”萧衡的声音哑了,他的嗓音有种撕裂般的质感,脆弱得像是易碎品。他被推开的时候没有感觉到疼痛,但刚刚池言歌用那样卑微的口吻求自己放过他的时候,却难受得几乎要站立不住。他不过,只是想和以前一样抱着会跟自己说笑的爱人而已,就算只是遥遥地在旁边看着。而不是,守着一具冰冷的尸体。池言歌靠着墙面,沉沉地喘着气,他刻意不让自己的视线对上男人的脸。他会心软。不论再怎么讨厌男人做过的事情,也不能不承认以前的感情是做不了假的。他曾经那么爱过眼前的这个人,当初下决心离开他的时候无异于亲手断掉自己的一只手,锥心之痛,唯有自知。但他不想再继续那样扭曲的日子了,池言歌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轻声道,“萧衡,算了吧。”“……”“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用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都能弥补的。”青年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都格外清楚,回荡在不大的休息间里,“当初我逃出去之后,你不是也一直在给我使绊子么?所有剧组都不要我,所有的制片人们听到我的名字都跟见了瘟疫一样,就连去跑场商演,主办方都因为怕得罪你而把我赶出去。我那段时间真是走投无路了,而江留,是唯一收留我的人。我们一起拍戏,一起认识了很多朋友,就算是没有很多钱,穷得挤在一个二十平方的小房子里也没后悔过。可是呢?”池言歌唇角牵起一丝嘲讽的弧度,道,“我们那么努力啊,熬了多少天,昼夜不休、呕心沥血拍出来的电影,就因为你一句话不能上映了。那么多电影院都不敢要,我和江留一家家去求,宁愿贴钱去放映,可就算那样也不行,因为你萧总放了话了,谁敢冒这个风头帮我们呢?电影最后赔得血本无归,好不容易拼凑出来的剧组班子也都散了。”如果当时不是江留回家里去借钱的话,他想他们会被债主们追得连房子都没得住吧。当池言歌说起这些回忆时,他都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编出来的,可,这些却都真实发生过。多荒诞啊,明明是声称最爱他的人,却把他逼到绝境。他在那些夸大其词的黑料和唾骂中被迫被公司雪藏,甚至连累得一群帮助他的人都霉运连连,难怪那么多人都说他是扫把星,沾了哪儿都没好结果,人人都远离他。可就是那段最难熬的时间,在被所有人排斥的时候,是江留帮了他。他不能去其他地方演戏,江留便留他在自己的剧组里演戏,就算他也没能能力让那些片子被放出来,也心甘情愿地朝里面投钱。没有投资方,江留便自己朝那些黑洞般有去无回的电影里投钱。江留家是很殷实富裕的家庭,所以在资金方面并没那么困难,但池言歌也能从他每次从家里回来之后疲倦的脸色中看出,他在家的时候并不好过。也是,自己的儿子拿着钱去培养一个被雪藏了的演员,就算是再宠爱他的父母也会恨铁不成刚地觉得他是个败家子,但江留却从没跟他说过这些。他只说,“只要你愿意演,我就陪着你继续演。”惺惺相惜,他和江留大概是这种感情。他们在一起拍了三年多的戏,没一部电影能上映的,但都竭尽全力,为了心底的理想而耗尽每一分心力,他和江留,其实更像是相依为命的家人。池言歌不可能因为萧衡无端的猜测跟江留疏远关系,更不可能,让他因为这再对江留做出什么。而萧衡面对他这些字字泣血的陈述却无法辩驳,他以前太不成熟,用了错的方式。“我只是,只是想让你回来……”他那时只是觉得,如果殷时混不下去的时候就会乖乖回到他身边的。但这场拉锯战却持续了三年,依旧没有结果。殷时的骨头太硬了,学不会弯腰,就算过得再苦再难也不曾向他服软,始终对他横眉冷对,而他也沉默地和殷时在这场无声的硝烟里角逐。而当他终于想和青年缓解关系、不再逼他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娱乐头条上漫天遍地的讣告。所有人都在谈论着殷时的死讯,他那个不曾对他服软的爱人,死在了大雪纷飞的夜晚。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渐渐地暗了起来,偶尔一缕斜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照过来,折射出一点莹莹的水光。池言歌只不过抬头看了一眼,便怔住了,空气中凝固着岑寂的气氛。水光来自于男人的眼底,长长的泪痕蜿蜒下来,在那瘦削的脸颊留下透明的痕迹,萧衡无声地掩面哭泣,他整个人都颤抖着,修长的脖颈露出一截儿,脆弱得像是一折就断的竹子。“对不起,小时,对不起……”他哽咽着。这些年的愧疚和后悔决了堤,萧衡无法原谅自己,无法原谅那个让爱人在饥寒交迫中死去的自己。池言歌说的对,他现在,确实没有资格去质问他和江留的关系。【作者有话说】:说句破坏气氛的话,萧大猪蹄子以为小池前世是饿死的,江留以为小池前世是冻死的,反正都惨到家了。他俩都心疼死小池了,尤其是萧大猪蹄,他以为是自己把小池害成这样的。池哥:老子再说一遍,老子是喝酒喝多了!喝、多、了!第43章 马上就不同居了!池言歌想象过接下来所有的后续发展,他想过萧衡也许会再次沉默应对,也许会恼羞成怒、再次把他悄无声息地绑到某个偏僻的别墅里做他一个人的禁脔,也想好了如果这一次萧衡还那样做的话,他会立刻打电话报警。可萧衡没有,池言歌看着他像小孩子一样在自己面前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近乎崩溃地哭泣,一时手足无措,居然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干什么了。池言歌愣了几秒,下意识去拿纸巾递给他,手抬起来了,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又放下。“你,又何必……”看着他这样,池言歌心里也说不上是愉悦,只觉得一团乌云乱七八糟地堆在胸口,闷得慌。就算是平时自大一些,那也只是口头上说说,他自认不是什么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世美人,没那么大魅力,哪里值得萧衡这么大费周章,到现在都还纠缠着不放。实话说,虽然一直嫌弃着萧衡,但按照男人的模样和家世,就算要求再高也不过分,如果他愿意,他身边依旧会有比池言歌更优秀的伴侣陪他玩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游戏。池言歌没那么自信,当初和萧衡在一起就是他先追的萧衡,凭着一股不要脸的劲儿把人给哄到手了,他不明白,现在萧衡这么追着他不放是为了什么呢?也许,就是因为他先把萧衡给甩了,不甘心吧。青年想到这儿,嘴角牵起一丝无奈的弧度,叹息着,道,“算了,我也不说太多了,我们在剧组的时候还是说是朋友吧。”池言歌犹豫了一下,还是给男人递过去纸巾,横在他面前。萧衡没接。他抬起头,那张俊美到近乎脆弱的脸上布满了泪痕,男人的皮肤很白,是几近瓷器的白,因为水光的润泽还带了些透明的感觉,池言歌怔了怔,因为,男人那浓墨般的湿润眼睫下的眼神令人心颤。如果说一顾倾城,萧衡还有点资本,他是甘拜下风的。萧衡哑声谢了他,却只是胡乱揩了一把脸颊,鼻尖发红,“让你见笑了。”池言歌沉默。他是没见萧衡哭过的,以前也没有,就算是他们关系最剑拔弩张的那几个月,彼此肆无忌惮地伤害对方,但最多的也都只是带来些许皮肉的疼痛。他还以为,像萧衡这样自私专横的人不会为任何人而流泪呢。池言歌心烦意乱,事实上,他现在不能去看萧衡的脸,不然那张带着泪痕依旧好看到令人心悸的脸总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连预先想好的狠话都说不出口了。“你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嘶……”池言歌牵动嘴角的弧度大了些,便不经意扯到了唇上破皮的地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小时!”萧衡听到他的声音不对,忙上前要看,却被池言歌伸出手抵在胸口,明显是不让他再往前一步了。“你你你退后!”英俊潇洒的青年此时唇上破了皮,微微发肿,还有被咬破的痕迹和刚渗出来的血珠子,狼狈极了,而他自然也不会忘了是谁刚刚把他咬成这样的,池言歌推开要来看的萧衡,还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刚刚咬我的时候没见你那么上心啊?”池言歌手背虚遮着唇,毫不留情地讽刺道。强吻吃豆腐那一套来得挺熟练的,弄得他嘴上现在都疼着呢,偏偏现在又梨花带雨地,一脸愧疚,好像坏人是池言歌自己一样。池言歌越想越气,甩手就要出门。萧衡这次没敢再攥他腕子,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池言歌的手都握在在门把上了,咬着牙停下了。现在要是走出去,这人继续跟着怎么办?“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池言歌咬着后槽牙,转头问他。男人满脸的内疚,想伸手去看看他唇上被咬得怎么样了,被池言歌警惕地往后倾躲了之后,又收回手,温声道,“我、我只是想去给你买点药涂一下。”池言歌冷哼一声,“不用。”说着,就要走。“小时!”萧衡一急,又握住他的小臂了。青年森森然看过来,视线往下一垂,男人只好又松开。“我现在叫池言歌,你能不能记准了?”池言歌烦躁极了。“对不起……”池言歌都怀疑他是不是一个自动道歉机。他看着萧衡急急忙忙地在找什么东西,不耐烦地双手交叉着,等了一分钟后渐渐没了耐心。而在他迈开脚的前一步,萧衡终于把找到的东西双手递给他。“戴上吧。”他手里是一个黑色口罩,看着崭新,但池言歌想了一秒,今早他好像就看到萧衡戴着这个口罩来的。萧衡见他犹豫,还以为他是嫌弃自己戴过,正要开口,池言歌已经利落地从他手里拿起口罩,戴上了。池言歌也不傻,知道自己要是就顶着被咬得红肿不堪的唇出去的话,恐怕全剧组的人都得知道他们干了什么了,那可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为了避免之后的麻烦,池言歌也不介意戴萧衡戴过的口罩了。他边往外走边想,萧衡那样子可比他惨多了。萧衡本来就白,被他打了一拳之后嘴角的淤青都凝成了青紫色,连舌头也被他咬了,估计也咬得不轻,流了挺多血,可怜兮兮。可池言歌才没功夫同情他呢,他只是想了一秒,但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反正某人有秘书和助理,不管要什么都是发个信息的事儿,他可是孤家寡人一个。池言歌出了休息室,没走几步,余光里瞥到一个熟悉的影子,鬼鬼祟祟地。他疑心起了,便问,“谁在那儿?”宗云的身影闪进眼帘。少年看样子在这儿守了挺久了,他脸上的神色慌里慌张,一副要哭不要的样子,开口就一个劲地道歉,“真是抱歉啊,小池哥,我真的不是故意把你和江导的事儿说出去的!我以为萧总知道的,所以……”池言歌现在一听道歉就头疼,今天是有什么魔咒吗?怎么一个个地全都道起歉来了?“好了好了,不要再让我听到道歉或者对不起这几个字了。”池言歌无奈地在他肩上按了按,安慰起少年,“我不都说了吗,没你的事儿,我们俩就是有点儿事情谈而已,现在谈完了,就行了。我要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吧。”“真的吗?”宗云看他们俩进去那么久,还以为他们吵架了,他懵懵懂懂地问,“萧总真的没生气吗?”“没有!”池言歌异常认真地回他,“我保证他以后不会找你的事儿,行吧?”“我不是那意思……”宗云耳朵红了。他才不会说他除了担心萧总和小池哥两人的朋友关系因为他受到影响之外,还在担心着萧总一个不高兴,把他给踢出剧组了怎么办。池言歌叹了口气,他看这孩子傻里傻气地,也是难得。只不过,就是傻,有件事儿也得让他知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意思。只是,小宗,有件事儿你要明白。”青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和江留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些,明白了吗?”“啊???”宗云愣了,“可、可你们不是同居了吗?”“马上就不同居了!”池言歌义正言辞地纠正他的错误用词,道,“再说了,我那叫借宿!借宿懂吗?”宗云大概懂了,也明白自己搞了个什么乌龙,一时间羞愧难当,耳朵到脸再到脖子都红成了一片。可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青年已经迈开长腿,朝他挥挥手,走了。而宗云知道了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他的误会闹出来的之后,决定以后还是闭紧嘴巴,少说话为妙。只是,他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小池哥有了男朋友,萧总会看起来那么生气呢?---要从江留家里搬出来这事儿,其实是池言歌脑子一热临时决定的。要搬走,他搬去哪儿呢?连房子都没个着落。只是,他现在想不搬也不成了,经过这事儿之后,萧衡肯定能猜到他是住在江留家了,江留家也不怎么安全了。虽然男人已经那么诚恳地道歉了,但鉴于他以往总总劣迹,池言歌也不能放心地寄希望于他现在已经完全改正了。池言歌一路都在想着要搬出去的事儿,回到江留家之后,便打开电脑,在网上找着租房的信息,琢磨着找一个安静又有隐私保障的房子住。不知道看了多久,门铃响了,池言歌知道是江留又没带钥匙,便把一连串租房的网页关了,去给他开门。“来了来了。”池言歌给他开了门,不忘吐槽他,“我说,你们这些搞艺术的哈,也太容易忘事儿了吧。又忘带钥匙了?下次我要是不在家怎么办?”江留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一身霜气。他脱了外套,池言歌便顺手帮他挂在旁边的衣架上,一回头,对上男人灼灼的视线。“我知道你在家等我的。”江留罕见地笑了笑,那一笑,像是冬日的阳光,于寒冷中多了几丝清醒的暖意。池言歌被他笑得恍了一秒,他蓦然觉得江留的视线有点烫,或者是过于专注了。敛了脑子里烂七八糟的念头,池言歌故作镇定,问他,“我脸上有东西?”江留摇摇头,只是依旧看着他,嘴角的弧度虽不如之前深了,但还是轻轻地扬着,能看出心情很好。第44章 大龄剩男的思春期知道家里有人在等自己就很开心吗?池言歌不太明白,他只觉得江留最近也越来越不对劲了,上次在浴室看到他干那档子事儿的时候居然还脸红了。要知道,江留作为文艺片名导,那可是看着男女演员赤膊上阵拍床xi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人,池言歌以前一度都以为他可能有x功能障碍呢。池言歌把这归于大龄剩男的思春期,他想着,一会儿还是去看看他给江留买的‘宝贝’到了哪儿吧,总不能让好友这么一直禁欲下去吧,万一憋坏了怎么办!正想着,池言歌走向厨房,问他,“今晚吃什么啊?红烧牛肉还是西红柿鸡蛋啊?”当然,他说的不是菜,而是泡面的口味。但江留却在此时喊住了他,声音不是之前刚开门时的愉悦,而是皱着眉头问他,“你嘴巴上,是怎么回事?”“……额,这个。”池言歌在回家的半路上就买了药,又对着镜子涂了好一会儿,力求把被咬破的地方遮盖成涂润唇膏涂多了的假象,可没想到还是被江留看出来了,他撒了个很不高明的谎,说,“蚊子叮的。”江留没说话,诡异的安静中,池言歌感到那么一丝丝的尴尬。说什么蚊子叮的啊?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撒谎嘛,这都快大冬天了哪儿来的蚊子?!!!但江留没拆穿他,男人的目光往下,落在他说话时凸起的喉结上,视线更沉了,他看了几秒后,转身去了书房,道,“今晚不吃了。”“啊?”男人这冷冷地撂下来一句‘不吃了’,砸得池言歌有点懵。怎么了嘛这是,就算知道他没说真话也不至于生那么大气吧。但他来不及追问,江留已经回了书房了,池言歌只能看着紧闭的门望洋兴叹。他今儿是招谁惹谁了,哪哪儿都不顺,嘴巴上被咬成这样就算了吧,回到家想跟好友边吃晚饭边聊聊天也不行,难道真的要一人独坐吃泡面了吗?池言歌无精打采地去煮热水,等待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厨房的钢制柜子上映出来自己的影子。他穿的还是早上出门的那一套,但是因为屋里有暖气,就把外套脱了,里面是一件宽大的深灰纯棉长袖,这长袖是圆领,脖颈自然遮不住。就算看不太清晰,他也能看到那脖颈上喉结处的点点红印,像是故意点染的暧昧痕迹。艹!池言歌忽然知道了刚刚江留在看哪儿了。完了完了,他不会以为自己背着他出去偷腥了吧?不对不对,他俩又不是情侣,说不上偷腥,只是,某人不会是埋怨他出去玩没带他吧?也是,池言歌想起来江留都快三十了,还是孤单寂寞一个人,看见此景,难免会触景伤情。池言歌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连泡面都顾不上泡了,麻溜地跑上二楼,换了个高领的衣服,把脖颈上的暧昧痕迹遮了个严严实实,顺便在心里骂了萧衡一百遍。自从和萧衡又纠缠起来之后,他在江留面前丢脸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绝对不能!没了吃泡面的心思,池言歌点了个双人份的外卖,然后蹑手蹑脚往下走,走到书房门口,他攥着门把,稍微用力。哎?门没被反锁。池言歌悄悄推门,探出一个脑袋,笑眯眯地喊他,“我能进来吗?”他这完全是明知故问,门也推开了,一条腿也迈进来了,还问能不能进。坐姿挺拔的男人正侧对着他,露出冷淡英俊的侧颜,江留的衬衫挽起一段,露出瘦削有力的手腕,端得是商务精英的范儿,让池言歌有点后悔没刚刚一进门的时候就来个抓拍了。江留停了一秒,说,“进。”“嘿嘿。”池言歌讪讪地笑,他端着一杯柠檬水,放在了江留桌上,然后毫不客气地搬了把凳子,坐在他身后,就问,“做什么呢?连饭都忙得没空儿吃?”江留没有回答,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理他,继续在电脑上打着字。池言歌厚脸皮地探过脑袋看,看到是《演员的品格》综艺第一期录制的文档。江留在那儿删删减减,都是些要求,池言歌看了一会儿就没兴趣看了。什么不许节目组给他的队伍硬塞人啊、不让关系户晋级啊、不能随意恶意剪辑他的点评啊,都是江留这边儿提的要求,他正一点一点地往上加呢。江留这人事儿是真的多,还有点龟毛,池言歌都有点同情这节目组了,请佛容易,这供佛可难啊。他看了一会儿,等江留终于差不多忙完了,才开口,“一会儿做完了到餐厅来吃饭,我点了外卖,你晚上不吃饭可不行,明天不是还要出门录节目呢吗?”他说的节目就是《演员的品格》第一期的录制,定在明天,江留已经确定作为其中一名导师参加,而池言歌这次不是跟着他一起去,因为第一期的成员早就满了,就算是邹颖和江留都捎了话,也只能把他安排在第二期出场。对此,池言歌没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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