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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男主的金手指[快穿]》TXT全集下载_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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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来晚棠出嫁前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以苏修濯对她的重视程度还不得发疯?太后连忙叫了满宫最好的太医为来晚棠诊治,苏修濯问起她便推辞说作戏也要做全套,叫他近些日子最好也不要去见来晚棠,免得再出什么岔子。苏修濯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未太过怀疑,他笃定太后不敢做什么手脚,只要她希望自己儿子的江山稳固的话。摘星楼内此时满是药香,巫女们本也做惯了熬药的事,这次也自然得心应手,熬药的间隙,她们不禁悄悄议论了起来:“你说祭司大人这病是怎么回事?那日大人本来还好好的,但是太后娘娘派人锁宫说大人重病之后,晚上大人便真的病了。”“我听说是摄政王与太后娘娘做了什么交易,你还记得祭司大人那里有一枚男子的玉佩吗?听说那枚玉佩便是摄政王的。”另一个巫女小声道。那个巫女睁大了眼睛问道:“真的假的,你的意思是……”她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宫人传报太后娘娘驾到,她连忙止住了话头。太后走进内室,看到晕厥不醒的来晚棠,眉头紧紧蹙了起来。“祭司到底得了什么病。”她看向太医院的院判问道。“回娘娘,这病症极为古怪,臣等也尚未查出。”院判低下头不敢直视她。太后重重地哼了一声道:“哀家和皇帝养你们可不是为了养闲人,你们最好快点把祭司治好,不然,小心你们的脑袋。”几位太医忙连连应是,榻上的来晚棠将他们的交谈尽收入耳中,她虽然不知为何太后想杀了她还会叫太医来诊治她,但如今这种局势更便于她逃离。这场病是系统安排的,她问过系统为何不让她索性假死,但系统却说假死会被人察觉,尤其是苏修濯。来晚棠虽然不甚明白,但还是选择听从系统的安排。在皇后走后,几个太医便去外室争论起该为来晚棠开什么方子。一位巫女进来为来晚棠送药,却突然看见榻上的祭司睁开眼冲她一笑,下一秒那个巫女便昏了过去。来晚棠换上她的衣服,端着空的药碗又低头走了过去,在系统的掩护下,所有人看她都是原来那个巫女的样子。“诶,祭司大人好些了吗?”一个巫女见她出来随口问道,来晚棠点点头,沉默地从她身边走过去。她一路按照系统指引她的路线走,身形渐渐消失,最后她甚至直接从宫门守卫的眼前走过去他们都没有看见她。来晚棠从宫里带了许多珠宝银两,反正那些东西都可以放到系统的空间中去,够她富贵安稳地生活到任务结束了。反正苏修濯现在已经是摄政王,等他之后娶妻生子,或许哪天再造个反登上帝位,到时她也就能登出这个世界了。在下江陵的路上,来晚棠站在船头,看着浩浩江水有些出神地想着。她自然悠闲自在,宫中却已经因为她的失踪而几乎要翻了天,太后在得知祭司不见后把后宫翻了个底朝天也未找到她,这件事自然也瞒不住苏修濯,他倒是并未把过错都归在太后身上。能让来晚棠这样悄然无声离宫的,除了系统不做他想。只是不知师父为何会听从系统的话离开他,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苏修濯一边想着,一边派手下的人去京中各处搜索,虽然来晚棠很大可能已经早就离京了。师父,你到底要做什么?他在心底无声询问道。等到来晚棠到达江陵时,城内已经满是她的通缉令了,告示上说一旦有人能找到她,便可得赏金万两。他们还真是下了血本,只可惜,有系统遮挡了她的真容,方才她光明正大地从城门的守卫面前走过他们也未曾认出她来。来晚棠在城中暂租了一套院子,开启了每日白瓷茶杯泡枸杞的养生模式,为了打发时间,她还从系统那里学来了刺绣,旁人都当她是寡居的绣娘,她自己在遇见外人时也是这般介绍自己,然而好景不长,她听闻摄政王即将要来江陵巡访。☆、祭司与摄政王07来晚棠不觉得这是个巧合,虽然按理来说有系统帮她, 苏修濯应该是找不到她的。但他毕竟是命运之子, 就如他之前能够在皇宫中来去自如一般, 他一定有一些来晚棠所不知道的手段。她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收拾细软想要逃跑,但这次系统却没同她再计划什么跑路计划,而是在她发问时说了一句:“来不及了。”来晚棠还未仔细琢磨系统的意思,她的小院外便有人扣门,她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一袭月白长袍,身后跟着几个打扮得低调的侍卫,赫然是苏修濯。邻屋的大婶见来晚棠开门,不禁打趣了一句:“哟, 这个俊俏的小相公是什么人啊?”“我是阿棠的夫君。”苏修濯笑了笑, 一派温润风雅的模样。来晚棠先是一愣, 而后怒火便无法遏制地涌了上来,她冲着苏修濯道:“您还是莫要开这种玩笑了, 您可是要娶金枝玉叶的人, 我哪里配得上您呢?”苏修濯面上的笑容消失了,有些恍然又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我们进去说。”邻家的大婶虽然还想继续把这段热闹听下去, 但苏修濯一行人同来晚棠进了屋去,她也只好有些失望地放弃了。“太后未曾对你说过我欲求娶你一事?”一进屋苏修濯便问道。来晚棠也愣住了,她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你要求娶我?你不是要娶太后的义妹吗?”苏修濯无奈地笑了笑道:“太后哪里有什么义妹,我与她商议, 先将你暴毙的消息传出去,再为你换一个身份我便好光明正大地迎娶你。”居然是这样,竟然是她误会了这一切,可是不对啊,若是她误会了系统为何不但不告诉她反而为她策划逃跑的计划?苏修濯叫手下都离开屋子,这才问道:“是不是系统又同师父说了些什么,师父怎能不信我。”确实是系统同她说苏修濯要娶别的女人,不,系统似乎并没有那么说,但它却在一直误导她。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苏修濯一个命运之子怎么会知道系统的存在。“你怎么会知道系统?”来晚棠问道。苏修濯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知道我为何叫你师父吗?”“不是因为这是你对我的尊称吗?虽然有点奇怪。”最后一句来晚棠说得很小声,但是苏修濯还是听到了。他终于知道他们之间为何会产生这般的误会,来晚棠根本就不记得他是谁了,连一点都不记得了,他看向她,低声叹了口气道:“这是你的第几个任务世界?”“第一个啊,怎么了?”来晚棠有些奇怪他为何会知道这么多,如果真如系统所说,苏修濯是一个npc的话,他怎么会有这么多信息?苏修濯摇了摇头刚准备说什么,来晚棠便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他连忙抱住她,将她扶到榻上,而后对来晚棠体内的系统冷声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听得到。”下一秒,系统的机械音在苏修濯的脑内响起:“请命运之子不要干扰宿主任务进程。”“你抹去了她的记忆是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是有权利投诉你的。”苏修濯威胁它道。说起来他的地位要远高于来晚棠的系统,而它却屡次三番从中作梗,他是有权利投诉它的。“一切只是为了提高宿主的效率,希望命运之子理解。若非命运之子多加干扰,或许宿主现在已经回到现实世界了。”系统怕苏修濯真的投诉它,便将来晚棠搬出来做挡箭牌。果然,苏修濯的神色稍缓,开始沉思起来,他在任务世界中无论与来晚棠相守多久,来晚棠最后也还是要回到现实世界的,或许他可以早帮助她完成任务,然后与她一同回到现实之中。“你将她现实世界的坐标报给我,我便可以考虑帮助你加快任务进程。”苏修濯同系统道。“可以,但是在下一个世界后命运之子的记忆也将被抹除,直到宿主回到现实世界后才会重新获得,以保证玩家不会再影响任务进程。”系统干脆地答应了他,但又提出了新的要求。苏修濯思考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答应它,毕竟他更希望在现实世界中与来晚棠相守,而且对于来晚棠而言,现实世界中的一切才是真正的真实,而任务世界的一切不过都是虚妄。他看着尚在昏迷的来晚棠,在她额上轻轻烙下一吻。等到来晚棠再睁开眼时,她已经在一个最熟悉却又陌生的地方了,熟悉是因为她又回到了皇宫,陌生是因为这里看起来似乎是太后的寝宫。见她醒来,一个小宫女连忙将她从榻上扶起来,来晚棠这才知道她被安排在了偏殿,她确实是在太后的宫中。她隐隐约约记得之前自己从宫中逃了出去,然后苏修濯找到了她,同她解释清楚了他要娶的人是她,然后她便什么都记不得了,再醒来时便到了这里。这个小宫女怕是知道原来那个大宫女的前车之鉴,将一切都同来晚棠解释得清清楚楚。太后将她认作义妹,几日后便会让幼帝封她为县主,虽无封地,却也有十分的尊贵。她同苏修濯的大婚定在半月后,小宫女同她说在此之前他们都不可见面,但太后娘娘特许他们可以通些书信。来晚棠倒是不觉得若是苏修濯想要来她这里太后会拦得住,只不过表面上她还是要这般吩咐罢了。宫中的祭司换了一个,换成来晚棠之前颇为信任的一个巫女。听闻那个新祭司梦到先帝托梦给她,说自己一人在黄泉下寂寞,甚是想念贵太妃,第二日那个曾经宠冠六宫不可一世的贵太妃便被太后打发去守帝陵了。宫中这帮女人的斗争来晚棠如今都当八卦听,反正她现在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那帮女人再如何算计也算计不到她,她是未来的摄政王妃,那帮人只有拉拢她的份。也确实如她所料,在她出嫁前后宫中的不少女人都来她的住处看望她,送她各种奇异珍玩,只盼着她能吹一吹苏修濯的枕边风,为她们父兄美言几句,毕竟现在整个大雍的权利都掌握在苏修濯这个摄政王手中,太后虽然有意同他对抗,但却终究不是他的对手。来晚棠不胜其扰,直到太后下令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她后她才得到些许宁静。转眼便是大婚之日,当来晚棠穿上大红嫁衣,戴上凤冠霞帔后,她的心中才有了一些迟来的紧张情绪。她即将嫁给苏修濯,成为未来的摄政王妃。仔细想想,其实他们相识也并没有很久,在现代来说这应该算闪婚,而且几乎从头到尾都是苏修濯在主动,从一开始送她玉佩,到后来几次潜入摘星楼,再到后来在边关时长长写书信寄给她。她似乎一直都是被动应和,几乎从未主动一次。来晚棠坐在轿子中,攥紧了手帕。她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苏修濯了呢,她现在有点紧张,更多的是羞涩和不知所措。下了轿子,便是吉时,来晚棠郑重地同苏修濯拜过堂,被引入洞房后便一直忐忑地坐在洞房内。她从最开始安慰自己嫁给一个有颜有权还对她情深义重的男人无论在哪都不亏,想着想着便成了她该如何主动一次,但是听说古人都是很保守的……她胡思乱想着,天色渐晚,一直在外同宾客应酬的苏修濯终于送走最后一位重要的客人,他想直接去见来晚棠,又怕自己满身的酒气熏到她,便先行沐浴后方去见她。苏修濯走进屋内时,来晚棠还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轻轻掀开盖头,来晚棠仰面看着他,与他记忆中的场景如出一辙。她依旧被红衣衬得愈发娇俏明艳,却不再记得他。他与她一同饮下交杯酒,一切都熟悉得仿佛旧日,只是那时的她是他师父,与他成婚也是不情不愿,而如今,即使她不再记得他,但却依旧愿意嫁与他。苏修濯的眸色深沉,他看着饮下盏中酒后来晚棠面上浮起的红晕,忍不住深深吻上了她的唇,这是一个带着酒香的吻,来晚棠觉得自己醉得愈发厉害,她想着自己应该主动一点,便轻轻回应了下苏修濯。却未料这个小小的回应差点要逼疯苏修濯,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把他的珍宝困在他怀中,却又舍不得弄痛了她。他只好把一切感情都投入这个吻之中,来晚棠被他吻得几乎要呼吸不上来,待到一吻毕,她仍是晕乎乎的。苏修濯平复了一下呼吸,柔声对她说:“我们就寝吧。”来晚棠害羞地点了点头,她虽然有些害怕,但不知为何,在她心底却对苏修濯有种莫名的信任。她的脑中闪过了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却没想到苏修濯说的就寝真的是就寝,他真的只是单纯地抱着她睡觉。他不会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吧?但这也不可能,他又不是傻子,难道他是在等自己主动?来晚棠心想。她将整个人靠近苏修濯怀中,柔若无骨的双手放在他的里衣上,强忍羞意在他的耳边轻唤了一声:“夫君。”☆、祭司与摄政王08苏修濯愣了愣,而后匆匆起身说了句还有事便披上衣服离开了, 来晚棠有些怔愣地看着他的背影, 不知该如何是好。是苏修濯不喜欢她这么主动吗?还是他……不行?之前吻她的时候吻得那么激烈, 怎么一到要做正事便跑了呢。来晚棠怎么都猜不透他的心思。她躺在榻上,望着帐子上的花纹静静出神,若是他不喜欢她的话自然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地把她娶进来,甚至为了她还亲下江陵,但若喜欢她的话她都做到这步了还无动于衷, 也太奇怪了吧?来晚棠想去问问系统的看法,但系统却又恢复到最开始的装死状态,什么也不同她说。苏修濯在离开后立刻叫人准备了冷水,在冷水中浸泡了许久, 他心中那股燃得正旺的欲火才终于被扑灭。想到方才来晚棠的主动, 以及在见他离开后的失望, 他不禁叹了一口气。他自然想留在那里,怀中是最心爱的女人, 哪个男人能够忍得住。可他一想到他的师父已经失去了全部的记忆, 而且据系统说,现在她不过是把他当做系统世界中的一个npc,只是恰巧这个npc对她情有独钟, 而且又是她喜欢的类型,她才会同意嫁与他。她真的喜欢他吗?会不会某一日她会后悔今日与他成婚。苏修濯心烦意乱地想着,自从遇见来晚棠后,他便一直这般患得患失, 他从前从未对别人动过情,如今却方寸全失,如同一个毛头小子一般。这一晚苏修濯睡在了书房,来晚棠也大半夜都没有合眼。第二日起来后婢女在她眼下上了许多粉才勉强遮住她眼下的青黑。她穿着朝服与苏修濯一同进宫去见太后,太后在他们面前自然未摆什么架子,随和得像是只把他们当做弟弟弟媳看待一般,但来晚棠清楚她的手段心计,言行举止间都不敢有一丝僭越,生怕连累到苏修濯。太后将他们的表情都尽收眼中,不知为何这两人并未如她所料一般恩爱,来晚棠看着便是一副未睡好的样子,难不成这两人新婚的第一天便起了争执?她心中掠过千般算计,但表面上却一点也未显出来。言谈间苏修濯一直都在护着来晚棠,来晚棠却常常故意避过他提起的话题。待二人行过礼走出去后,来晚棠也故意离苏修濯远远地。“娘娘,听闻昨夜摄政王并未与王妃圆房。”她身边的大宫女在苏修濯与来晚棠走后便立即将从王府中得知的信息告诉太后,“据说是摄政王在就寝后又突然离开,只留下王妃一人,而摄政王最后宿在了书房。”“这便有趣得紧了,这位摄政王妃不是摄政王千辛万苦地求回来的吗,怎么刚娶进府便这般冷落她?”太后望着指上深红的蔻丹轻笑着道。大宫女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她的话,太后挥了挥手道:“叫那个新祭司去查,苏修濯与来晚棠之间一定有古怪,他费尽心思向本宫求娶一个女人,本宫才不会信他是因为对她用情至深才这般做的鬼话呢。”先是当初她与先帝成婚时,不也是十里红妆,羡煞旁人,那时他也同她许过此生不负卿的谎话,后来他有了侧妃,有了侍妾,通房更是数不胜数。后来她才明白,在权势面前,什么情与爱不过是用来消遣的玩物罢了。所以她不相信苏修濯娶来晚棠是出于真心,这其中一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太后慢慢收拢手掌,任指甲划痛掌心。苏修濯在回府后先是例行将公事都处理好。而后,便命人将今年新贡上的生宣送来,他研好墨,执笔勾勒,眉目深深,墨色浅浅,一笔一笔,画就的是他最熟悉的容颜。画中的女子一袭青衣,手执长剑,那是来晚棠当年教他练剑时的模样。那个世界中来晚棠第一次同他成婚,虽然最初不情不愿,但最后仍是饮下了他给的那杯酒,与他共度良宵。待整幅画都已完成,苏修濯搁笔,低低唤了一声师父。他太过于专注,以至于并未注意到来晚棠正站在门外,她无声地看着苏修濯桌上的画卷,与他些许怀念的神情。她提着食盒,悄然离去了,她隐约看见了画上的女子,那个人与她容貌相似,却并非是她。她从未穿过青衣,更不曾提剑。来晚棠的侍女跟了上来,轻声问她可是哪里不适,她怀着最后一点希望问她他们平日是否会称巫女为师父。侍女摇了摇头,来晚棠心中的最后一点希望也彻底破灭。她终于知道昨夜苏修濯为何会那般奇怪,原来他心中另有他人,而她不过是那个人的替身罢了。看遍各种狗血小说的来晚棠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成为别人的替身,但仔细回想,苏修濯在见她第一面时便将贴身的玉佩赠予她,而后更是同她许下了各种承诺,她居然认为这只是像系统所说的,一个npc在遇见自己心仪的目标后正常的反应。苏修濯当然不只是个npc,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他有着她所不知的前尘旧故,或许画上的女子曾是他的师父,而他与她又因为种种缘由无法在一起,所以他才会一见面便对她表露爱意,才会想要迎娶她以代替无法与那个人在一起的遗憾。来晚棠在脑内脑补完一整套狗血的替身虐恋大戏,一直在读取她想法的系统都无语地在想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或者告诉苏修濯,让他阻止她的胡思乱想。但是想了想,系统还是决定沉默,他们之间产生误会也不会影响任务的进程,相反,说不定还会促进任务的进行。一般这种对任务进程有利的事,系统都不会阻止或告知宿主。来晚棠颓丧地回到自己的院内,她想要找苏修濯问个清楚,却又害怕他的答案让两个人都难堪。其实想一想他不过是个命运之子,是一个任务世界中的人物,不值得她动真心的,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来晚棠试图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但没过多久她便发现一个可悲的事情——她似乎对苏修濯动了真情了。在现实世界中她的前男友便是个渣男,来到任务世界她动情的人居然也是个渣男,她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哪天梦游的时候其实已经把自己的眼角膜捐出去了。书房内,苏修濯得知来晚棠并未用膳,他皱起眉问道:“怎么回事?”前来禀报的小厮道:“王妃娘娘说她今日心情不佳,无心用膳。奴才们也不晓得缘由。”苏修濯的眉头皱的更紧,这阖府上下自然不会有人敢惹她,能让她不快的人大概也只有他了,她这是还在为昨日之事生他的气吗?他快步走入来晚棠的院子,走进屋内时,来晚棠正神色恹恹地半倚在榻上。见他来了,只是淡漠地扫过他。苏修濯这下更是确定她是生自己的气了。“我错了,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师父?”苏修濯走上前柔声劝慰道。一听到师父两字来晚棠便冷笑一声:“师父,摄政王怕不是未睡醒,谁是你的师父?你不若找她认错去。”苏修濯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自己今日在书房作画时窗外的脚步声,那时他并未在意,但现在他似乎找到了来晚棠如此不悦的缘由。“师父怕是误会了。”苏修濯笑着将来晚棠拥入怀,来晚棠先是挣扎了几下,但终究反抗不过他,最后还是任由他抱着了。“你可以去问宫中和府中的老人,我从未拜过师。只是在遇见阿棠的前一晚做了一个古怪的梦,梦中阿棠是我的师父,青衣执剑,在梦将醒之时她同我说愿在现世中与我相见,第二日我便遇上了阿棠。”苏修濯同她道,若非系统说在回到现实世界前来晚棠的记忆都无法恢复,而他也不能提起之前的事,他一定将真相全都告诉她。只可惜他不能,所以只能半真半假地扯个谎来骗她。来晚棠将信将疑地听完了整个故事,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会不会真的有这般巧合的事,而若是苏修濯口中的那个师父真的只是他梦中的人物,那他爱上她是否全因为梦呢?她将心中的疑惑尽数问了出来,换来苏修濯的一声带着笑意的叹息。“我自然分得清何为虚幻何为真实,阿棠,我心悦你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而并非其他缘故。”苏修濯看着她的双眼极认真地道。“那你昨夜为何……”来晚棠渐渐信了他的话,但心中仍有些疑惑。“我怕你有一日会后悔。阿棠,你也心悦我吗?”苏修濯问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颗患得患失的心平静些许。来晚棠将头埋在他的肩膀,轻声道:“我不会后悔,我亦心悦你,是真真正正的,不会动摇的那种喜欢。”下人在他们谈话时便退了下去,此时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阿棠,你再叫我一声夫君可好?”苏修濯一边吻着她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祭司与摄政王09红烛燃了一夜,在云散雨歇后来晚棠累得几乎要睡过去, 苏修濯则叫下人送来了浴桶, 抱着来晚棠共浴并为她仔细清理。来晚棠迷迷糊糊间似乎听见苏修濯说了什么, 一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动,来晚棠一把打下他的手,她现在真的困得只想睡觉。苏修濯轻柔地吻着她,果然收了手抱着她一同安寝。他们这边正柔情蜜意之时,太后那里却从摘星楼查出了些不得了的东西。之前来晚棠离宫时走得匆忙, 许多东西都未来得及处理干净,而新任的祭司找到了前几任祭司所修筑的密室,从其中找到了许多信件与物事。它们都与前朝的一些辛密旧事有关,太后将它们都仔细查看过一番, 找出了其中可能有利于她对付苏修濯的一些, 仔细保管起来。其中便包括来晚棠的师父所用的香料与丹药, 当初来晚棠的师父为了提高巫女一脉的地位,便用这些伎俩将皇帝的性命操纵于自己手中, 使得皇帝离不得她。如今物事这些皆被太后翻出来, 她那里还有苏修濯赠与来晚棠的玉佩。太后冷笑一声,她正愁没有把柄对付苏修濯,这下可好, 还是叫她找到了。几日后,民间便渐渐传开一个故事,说一个大户人家,老父偏疼小儿子, 想把家产都传给他,然而小儿子早就觊觎万贯家财,知道老父会将家产传给他,便买通老夫身边信重的巫女毒害老父。小儿子的计谋虽然成功了,但老父却在最后关头知晓了小儿子做的一切,怒火攻心的他最后将家产都传给了孝顺忠厚的大儿子,谁料大儿子没多久也死了,这个小儿子又意图对嫂子与年幼的侄子下手,谋夺家产。虽然表面上说的是京郊一个富庶人家的故事,但是自幼生在皇城根下的那帮人哪能听不出来这是在暗指谁,故事中那个恶毒跋扈的小儿子除了当今摄政王又能有谁?“你说那个小儿子真的杀害了老父亲?”刚在茶楼里听说书人讲完这个故事的一个人问道。“嗨,谁知道呢,总归是他们大户的事,与我们这些小民有何等干系。但若是那个小儿子真的做出这种事,那可真是不忠不孝啊。”坊间留言纷纷,一时间矛头全都指向了如今大权在握的摄政王,苏修濯在府中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这些日子上朝时那些朝臣表面上不敢说什么,暗地里却没少偷偷打量他。他知道太后打得是什么算盘,也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的征兆,那个龙椅后真正做主的女人开始决定要对付他了,他只是未想到她会这么快就动手。下朝之后,太后暗中留了几个人,其中便有禁军统领。“卿家可是确认有把握将苏修濯这个贼子擒下?”太后看着他问道。“回禀太后娘娘,臣虽无十成把握,但臣愿为娘娘肝脑涂地。”禁军统领回道。太后皱起眉,没有十成的把握,但这却是她难得的机会,苏修濯大概会以为她一步一步筹划,慢慢削弱他的权势,最后才直接同他交手,但是兵行险着。况且,就算这一回她输了,她手中也有足以让苏修濯不敢动她的筹码。想着想着,太后的神色又缓和了一些。待到傍晚,天色渐暗,她便找了个理由将苏修濯召进宫,许多臣子也在场,见他来了,太后冷笑着将苏修濯与来晚棠所通的书信与来晚棠师父留下的丹药摆在桌子上。“哀家近日听了个故事,说是有个颇受老父宠爱的小儿子为了家产竟然狠下杀手叫人杀了老父,哀家本以为不过是些民间故事,却未料摄政王竟真如故事中的小儿子一般心狠手辣。”太后冷冷道。见苏修濯神色未变,她将信展开,露出其中的内容道:“本朝巫女终身不得婚嫁,哀家却未想到摄政王有如此大魅力,竟然引得上一任祭司同你私相授受,甚至为了你弑君。”“太后娘娘说完了吗?”苏修濯面无表情地扫过她与殿中的诸位大臣,“看来几位大人在此也是信了太后娘娘的话,觉得本王是乱臣贼子了?”那些大臣都低下头避过他的目光,太后则对上他的目光,眼中掠过一抹杀意道:“摄政王不必再辩解了,哀家这里已经有了十足的证据。”她的话音刚落,门外便冲进来一队侍卫,将苏修濯围住。“摄政王最好还是束手就擒吧,这样哀家说不定会让你有个体面的死法。”“太后娘娘真是行事果断,只是这样未必太冒险了吧,比如……”苏修濯轻笑起来,话还未说完,外边便急匆匆跑进来一个宫人,对太后禀报道:“太后娘娘,大事不妙,叛军……”他看了一眼一旁的苏修濯,改口道,“摄政王的jūn_duì攻进城了。”怎么会,太后花容失色,她准备趁着苏修濯不备便先出手,让他没法及时调兵,等到他的部下攻进来时,苏修濯已经是个死人了,她万万没想到她刚将苏修濯围住,他的部下便已经攻进皇宫。“杀了他。”太后咬咬牙说道,不论如何,她一定要将苏修濯除掉。那几个侍卫领命,苏修濯却从他们的长戟中挣脱出来,甚至夺了他们腰间的刀剑,那些侍卫未伤到他分毫,反而不过片刻功夫,那些人便尽皆倒在血泊之中。太后与几位大臣俱是一脸惊恐地看向苏修濯,他们没料到他竟会有如此本事,看着满脸血迹宛如恶鬼罗刹般的苏修濯,太后身子忍不住轻颤了起来。“不要过来,你,你站住。”太后颤抖着对苏修濯命令道,只是她的命令却是如此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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