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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男主的金手指[快穿]》TXT全集下载_1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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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帝的旨意传达下去后,内务府果然在短时间内便将摘星楼修缮得面目一新,而且楼内还添置了许多摆设,虽不贵重,但却都是些与修行相干的精巧物事。新帝本人更是三天两头便往摘星楼跑,言语中对来晚棠多相暗示。来晚棠依旧是原来那副一心侍奉神明的虔诚样子,新帝却没有气馁,看样子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后宫许多熟悉新帝脾性的人也渐渐察觉出不对来,她们都是从潜邸就一直跟在新帝身边的老人了,新帝的意思她们怎么可能猜不出来。现在还在热孝期,新帝谁都不能临幸,她们也就安稳了一段时间,准备等三个月后再一争个高下,谁想到半路上居然冒出来个祭司,勾得新帝天天往那边跑,满朝文武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是大雍朝的祭司,论起来地位只在皇帝之下,新帝遇事不决去问问祭司也正常,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不过是新帝的一个借口罢了。后宫中最先忍不住的便是暴脾气的贵妃,她父兄位高权重,她也一向张扬惯了,虽然在别人眼中祭司具有至高无上的威严,但是在她看来,祭司和那群巫女们不过是些每日装神弄鬼的骗子罢了。她带着一群宫女随侍走到摘星楼想要去警告下这位现任祭司,但到了摘星楼却被告知来晚棠被召至太后宫中为太后做法事。得知消息的贵妃眯了眯凤目,她可不准备就这么回去,若是白来这一场后宫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看她笑话呢。“太后娘娘召了祭司去她宫中,那本宫也去太后娘娘宫中看看,也好去尽一份孝心.”贵妃掩着嘴道,她就不信,若是太后真的身子骨不适,她一个巫女还能有什么办法治好太后不成。正在为太后施针的来晚棠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根针拔了出来,等到片刻后方小心翼翼地扶太后坐起来。施针是系统方才教她的,在早些时候她便算到今日会有恶客临门,恰巧太后近日发病,她便想医好太后,以太后之手除去那些对她心怀恶意的人,当然也包括天天往摘星楼跑的皇帝。“哀家果然觉得身子轻了许多,劳烦祭司了。”太后扶着额头道,年纪越大她的身子骨便越差,前些日子她感染了时疾,太医院无论开什么方子也总是调养不好,她身边的嬷嬷同她说祭司或许会有办法,果然,在祭司施过针后她的病顿时好了一半。太后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见来晚棠面色凝重,像是有什么心事,便好奇地问道:“祭司的面色怎么不太好,可是有何烦心事?”来晚棠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臣只是发现一件事,只是仍有些摸不准,不敢在太后娘娘面前胡言乱语。”“与哀家有关?祭司但说无妨。”太后挑眉问道,她久病不愈,之前也曾怀疑过是否与神鬼之事有关,今日来晚棠的表情更是让她验证了自己的猜测。“臣昨日梦到了太后娘娘。”来晚棠做出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开口道,“梦中太后娘娘被一只鸾鸟啄伤了,臣方才为娘娘诊治时,发现太后娘娘所患的绝非是单纯的时疾,似乎是有人存心想要害太后娘娘,那人知道臣在这里后一定会急着赶来阻止臣对太后娘娘说出真相的。”来晚棠话音刚落,便有宫人禀报道:“娘娘,贵妃娘娘说想给您请安。”太后望着那个宫人,许久才道:“叫她进来。”没过多久,贵妃便走了进来,一进来先是向太后行了一礼,太后没有立即叫起,而是看着她鬓间的一枚鸾鸟钗,过了一会儿才冷冷道:“贵妃不必多礼,今日怎么有空想着来看哀家了?”当今的皇后是她的侄女,贵妃又一向与皇后不对付,太后自然打心眼里讨厌贵妃,如今祭司又说她染病是有小人暗害,还说梦见鸾鸟啄伤她,而贵妃又恰巧戴了这样一枚钗,这容不得她不多心。况且,纵然是冤枉了她,她一个处处为难皇后的贵妃,冤枉了又能如何,她可是皇帝的亲娘,她才是这后宫中最尊贵的女人。“臣妾只是想着有许久未见太后了,而且又听闻太后染疾,自然不能不来看看您。”贵妃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说道。实际上太后是皇后的姑母,自然处处偏向着皇后,对她则总是诸般挑剔,她巴不得这个老太婆早点死,怎么可能关心她。太后也知道她这是演得哪一出,冷冷道:“哀家的身子骨好着呢,倒是贵妃,虽然年纪尚轻,也该好好保重身体才是。听闻太医说贵妃最近气血虚浮,不若和哀家一道养养身子,正好哀家昨夜梦到了先帝,贵妃便同哀家一道在宫内抄写经文祭祀先帝吧。”抄写经文?贵妃刚想要推辞,太后便又发话道:“想来贵妃如此孝顺之人不会拒绝吧,这也是为了贵妃你好,抄经文可以静心,免得贵妃你心火那么旺盛。在经文抄完之前你就不要到处走动了。免得又静不下心来。”贵妃无法,只能应承下来。太后明摆着是找个理由想将她禁足,但她能有什么办法呢,若是推拒不是便承认了自己是个不孝之人吗,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落下话柄。她恶狠狠地看向来晚棠,却发现来晚棠就站在太后身旁一脸平静地望着她,眼神中不带丝毫波澜。☆、祭司与摄政王04贵妃最终还是被禁足了小半个月,且随着边关战事的吃紧, 新帝倒是不再想之前一般三天两头地跑去摘星楼, 纵然去也是真的遇事不决需要来晚棠占卜来做决断。随着热孝期逐渐过去, 新帝也终于有机会与他那些美人们灵肉合一,对来晚棠虽仍有兴趣,却也不像之前一般急迫。在皇帝重新临幸后宫诸人后,贵妃独自分得大半恩宠,自然也不再来找来晚棠的麻烦。虽然她仍是时不时想要给来晚棠下些小绊子, 但碍于来晚棠的身份地位,终究还是无法对来晚棠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转眼春日已尽,皇城的桃花谢了一枝又一枝,融融春风吹过塞北, 绿了萧索黄沙中的零星新叶。苏修濯在走出帐中时无意瞥见远处的一抹翠色, 他身旁的副将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也叹了口气道:“春日终于到了。”副将这话其实也在暗指苏修濯,自从他来到边关后, 便未尝败绩, 蛮人被他打得连连败退,被蛮人侵占的大片疆土也尽皆被收复。蛮人已经集结各部兵力,准备同苏修濯决一死战了, 此战若胜,那么北方真正的春天便要降临了。他相信苏修濯不会败,一定能获得大捷,让蛮人百年内都不敢再踏足这片土地。副将这般想, 但却有人想得与他全然不同,是这军中的参将,他是新帝派来在暗中监督苏修濯的人之一,新帝在大军开拔前曾嘱咐过他,叫他找准时机,除掉苏修濯。几日后的大战便是一次好机会,苏修濯领兵时从来都是亲赴战场杀敌,到时双方箭矢对射,谁知道杀了苏修濯的是自己人还是外人呢。苏修濯状似无意地扫过参将,他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无论是他,还是新帝在军中安插的那些人,他全都心知肚明,那些人觉得几日后便是杀他的好机会,苏修濯却觉得那也是个极适合他们的忌日。大战转瞬即至,双方军马厮杀交缠在一起,烟尘与黄沙交织在一起,日光冷冷地照在寒刃上,下一秒刀尖上的寒光便被血色吞没。苏修濯所带领的兵马像一把尖刀般狠狠刺向蛮人jūn_duì的心脏,蛮人jūn_duì节节溃败,到最后崩溃如一盘散沙,逃兵越来越多,无论首领杀了多少逃兵,都止不住其他人继续向外逃散。那个中原男人简直是个杀神,一定得杀了他!蛮人首领看着如修罗降世般的苏修濯暗暗想到。与此同时,在城楼上远望战况的参将心中的想法与蛮人首领一样,他对早被买通的弓箭手使了个眼色,两支白羽箭分别从蛮人阵营与苏修濯的身后射出,两支箭都不约而同地瞄准了他的胸口。谁让苏修濯选择轻装上阵呢,纵然他戴着护心镜能挡住身前的那支箭,也无法挡住身后的那一支。参将心中有些紧张,但一想到这个不败的战神即将要死在自己手中,心中更多的是无法言说的兴奋。然而下一秒他的计划便落空了,一阵遮天蔽日的风沙忽起,遮住了他的视线,等风沙消散之时,他并未如愿地看见苏修濯倒在血泊中,反而是不知何时,一支羽箭直没他的胸口,他缓缓倒下,用最后的力气望向四周,与他一同被新帝暗中吩咐过的人都死了,而苏修濯,此时正砍下了蛮王的首级。jūn_duì大胜的消息很快便传回京师,在此次大战中,蛮族折兵损将,兵马十不存一,整个京师都为这场大捷而欢庆,这意味着蛮族至少在百年内无法再对大雍构成威胁。但得知消息后的新帝面色却并不好,大胜他固然欣喜,但苏修濯并未如他所愿般在边疆战死,反而是他派去的几个卧底都死在了最后的决战中,他并不觉得这是个巧合。现在苏修濯无论是在jūn_duì还是民间都威望极高,而他呢,他继任后的第一年,大雍多地便大旱,眼看已经近夏,京师仍是一场雨都未下,民间已经开始有传言他得位不正,苏修濯才是先帝真正想立的新君,这种传言一开始还只是一些人茶余饭后的闲谈,但却渐渐以燎原之势传开,若是苏修濯顺利班师回朝,那他的龙椅就该坐不牢了。正在皇帝焦头烂额之际,皇后正看着自己指上深红的蔻丹出神,坐在她下首的宫嫔忍不住出声问道:“娘娘,您在想什么呢?”皇后叹了口气道:“本宫是在为陛下忧心,那个六王爷近日便要回朝了,陛下近些日子眼见着茶饭不思,本宫甚是担心啊。”“陛下不愿意六王爷回朝吗?”那个宫嫔先是愣愣地问了一句,随即便反应过来,苏修濯现在功高盖主,陛下自然会担心。皇后像是未听到她的话,依旧愁眉不展道:“况且近些日子大雍多处大旱,连京师也是滴雨未下,现在民间已经有些风言风语传来出来,别说陛下,就连本宫也是焦心不已。”小宫嫔也跟着皱起了眉头,她身为新帝的嫔妃,自然不愿新帝的皇位受到任何威胁,但是她一个小妃嫔,自然无法阻止苏修濯班师,大旱她就更没办法解决了,她又不会祈雨。等等,祈雨,她虽然不会,但这宫中可有一个人会啊。小宫嫔双目一亮,有些兴奋地道:“娘娘,为何不叫祭司祈雨呢。”“祭司……”皇后看着她,苦笑一声摇摇头。小宫嫔立即想到之前她曾听到过的那些陛下对祭司恐怕是襄王有意的传言,而且祭司或许也并非是神女无情,若是他们真的暗通曲款了,旁人又能说什么呢。祈雨虽是祭司的分内之事,但也要得到陛下的应允,祭司若是祈雨成功了则罢,若是祈雨不成她的下场便一定不会好到哪去,陛下为了护着祭司所以才会至今不提祈雨之事。“娘娘是陛下的结发妻子,也是这六宫之主,何必忌惮她一个祭司,若是娘娘愿意,明日贵妃的生辰宴上便由嫔妾向陛下提起此事。”小宫嫔的算盘打得极好,若是祭司祈雨成功,那她便是提议有功,若是祈雨失败,那她便从此少了一个潜在的对手。祭司虽然地位崇高,旁人都奈何她不得,但祭司这个身份亦是她的软肋,若是祈雨不成,她虽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怎么也会威信大降,甚至丢掉祭司之位。“那便拜托你为本宫分忧了。”皇后情真意切地对小宫嫔说道,在小宫嫔满脸兴奋地走出她的寝宫后,皇后的目光便又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新茶虽好,但若非什么名品,便也不过这样罢了。”皇后轻轻抿了一小口茶道,那个小宫嫔是在新帝登基没多久前被人送给新帝的,她姿容不错,新帝对她也颇有几分宠爱,只是现在看来,她的心机和手腕都远远不够。连一向跋扈的贵妃在摸不准皇帝的想法前都没有贸然提出让祭司祈雨之事,何况此事也关乎前朝国事,哪里是一个小小妃嫔能妄议的。边关大捷的事也传到来晚棠耳中,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关注边境的战事,此时得知苏修濯大胜,不由自主地为他欢喜。这些日子苏修濯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屡屡托人将信带给她,居然也未被人发现。苏修濯的字迹遒劲有力,写下的却是连来晚棠看了都会肉麻的各种情话。来晚棠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信件全都收藏好,毕竟这也算是第一次有男孩子给她写情书,虽然是文言版的,而且那人还是个npc,但毕竟还是有纪念意义的嘛。关于京城与大雍多地的大旱,来晚棠也曾预测过,大雍的旱情马上就会缓解,不说其他地方,单是京城几日后便会下一场大雨,只是赶上的时间有些巧。当第二日皇帝面色阴沉地走进摘星楼,而他身后还跟着满宫的妃嫔时,来晚棠便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祭司可有祈雨的把握。”新帝缓缓道,他是在给来晚棠一个台阶下,一旦来晚棠推辞说没有太大把握,他便立即找个借口不再提此事,他虽然对来晚棠的兴趣稍淡,但终究还是他不曾得到的女人,而且身份特殊,他还是隐隐希望能够偏袒她。“回陛下,臣有把握,只是需要几日时间稍作准备。”出乎新帝的意料,来晚棠干脆地答应了下来,新帝最开始以为她只是准备拖延时间,但看她的样子似乎又不大像。难不成祭司真的有本事祈雨,新帝心中有些疑惑,但又想起之前的祭司预料后果真出现的妖邪之物,不禁有些开始相信来晚棠真的有这种神异的本事了。若是这样的女子也能臣服于他,那会是一件何等美妙的事。新帝的眼中划过一抹贪婪,他前些日子是有些冷落这位祭司了,若是几日后她真的可以祈到雨,那他再待这位祭司好些也无甚不可。来晚棠看出了新帝在想什么,但等到她真的成功祈到雨的那时,这位新帝估计就笑不出来了。☆、祭司与摄政王05几日后便是祈雨之日,来晚棠早早设好祭坛, 后宫诸人连同礼佛中的太后也亲自前来, 新帝在批过奏疏后也匆匆赶来, 若是来晚棠这个祭司真能祈到雨,那民间那些流言便也不攻自破了,若是来晚棠无法,那她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今日的来晚棠穿了一身绛色的祭司袍,袍上绣着墨色的玄鸟, 她将头发高高地挽起来,额上用朱砂描了一朵妖异的花,衬得她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威严。她淡漠地扫过了诸人,面上没有丝毫波澜, 围观的宫妃们摸不准她只是在装模作样还是真的有什么本事, 心中都在暗暗嘀咕。鼓声起, 巫女们燃火,来晚棠走上祭台, 先是庄重地双手合十, 嘴里念着一段众人都听不懂的话,而后渐渐变成了吟唱,谁都不知道她在吟唱什么, 但那调子苍凉古朴,让听者为之一肃,点燃的火焰不知为何变了颜色。风渐起,来晚棠的吟唱声愈大, 原本晴朗的日空突然聚起一缕又一缕云,那些云慢慢覆盖天幕。风越来越大,天色也越来越阴沉,先前那个向皇帝提议要来晚棠祈雨的小宫嫔不可思议地看着阴沉的天色,祭司居然真的能祈到雨?那她是不是真的有常人所未有的本事,万一她知晓了自己的意图会不会自己也和先帝一样莫名其妙地死去。小宫嫔越想越害怕,这时,她的面上突然一凉,那是一滴雨水落在了她的脸上。居然真的祈雨成功了。皇后垂眸,将先前的沉思换成同新帝一般的欣喜。此时来晚棠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她郑重地朝天地分别拜了三拜,方才像是耗光了全身力气一般走下祭坛,祭坛下的巫女连忙扶住她。新帝满面笑容地走到她面前道:“爱卿可真是我大雍的功臣。”“可不是嘛。”太后也上前关切地看着来晚棠,“幸亏祭司祈到雨,不然今年的我大雍百姓的日子可不好过了。”百姓有个好年成固然重要,不过更重要的是这下民间那些流言便不攻自破了。正当宫中诸人为祈雨成功而或悲或喜时,一个宫人跑来同新帝身边最信重的太监说了些什么,那个太监的面色一下便变得难看了起来,他看着面上笑意正盛的新帝,咬咬牙道:“启禀陛下,六王爷今日回京了。”新帝面上的笑意一下便凝固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他们不该是明日回京吗?”“六王爷说估算有误,今日便到了京城。”太监胆战心惊地回道。苏修濯一回京,久旱的京城便落了雨,这些天下人该如何想,那些原本不信的人在此后又会如何想?新帝狠狠地看向城门的方向,突然呕出一口血来,而后便昏厥过去,不省人事。周围的人连忙七手八脚地扶起他,而来晚棠便在旁边冷眼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她前几日便算到今日的结果,京城会下雨,但是是在苏修濯回京之日。至于新帝,他也活不长了,他的子嗣都尚小,他一死,这个帝位会落到谁手中还不一定。皇后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望向来晚棠,眸中满是算计。等到来晚棠回到摘星楼时大雨仍未停歇,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在那里等着她,来晚棠刚想问他为何皇后已经命人封锁宫门他还能进来,但是想了想她还是默默把这个疑问咽了下去,这个人之前就多次潜入摘星楼而不被人发现,这次与前几次也没什么分别。苏修濯不知她在想什么,见了她便上前把她拥入怀中,闷声道:“师父,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来晚棠在他怀中点了点头,耳根悄悄红了。她也是经历过现代男色洗礼的人,但是不知为何在这里每每遇到苏修濯却还是会被他撩到。努力叫自己清醒了一点,来晚棠挣开苏修濯的怀抱,认真问道:“你在边疆可有受伤?”苏修濯先是一愣,眨了眨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道:“有一些,但师父不必担心我,都是些小伤。”他故作坚强地对来晚棠笑了笑,却在抬起手时面色一变。“让我看看。”来晚棠心疼地道,“我这里有些上好的药,你若不嫌弃便把药带回去。”苏修濯叹了口气,面上满是愁色道:“带回去也无用,我不愿师父以外的女人为我上药,身边那些侍从也尽是些不甚细心的人,让他们上药怕是也白白浪费了好药。”“我可以为你上药啊。”来晚棠想都未想地脱口道,随即她便察觉了不对,堂堂六王爷身边怎么可能连个能给他好好上药的人都没有,但看着苏修濯面上喜悦的神情,来晚棠又不好意思收回方才的话。就在她拿药的功夫,苏修濯已将上身的衣物褪了下去,来晚棠先是被他劲瘦的身材晃了一下,她没想到苏修濯看起来文文弱弱,但实际上用现代的话来形容便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随后她便注意到他背上深浅不一的伤痕,那些伤痕密密麻麻,甚至有几道疤痕离他的心脏极近,可以看出苏修濯经历了何种艰险的境况。来晚棠指尖沾着药,轻轻在那些伤口上抚过,一边不住心疼地问道:“怎么会受那么多伤,一定很疼吧。”苏修濯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后才道:“不疼。”师父这是看出什么端倪了吗,或许他确实做得过了些。来晚棠低头取药后再一抬头便觉得苏修濯身上的伤痕少了些,是她的错觉吧,来晚棠想到,并未往其他地方想。等到上完药,苏修濯转身刚想同来晚棠说什么,却突然蹙眉道:“我先走了。”来晚棠尚且不明所以,便听到殿外宫人的传唱:“皇后娘娘驾到。”片刻后,皇后走了进来,她先是免了来晚棠的行礼,而后未作寒暄便开门见山道:“本宫来此是想请祭司帮本宫一个忙。”“娘娘言重了,若是有什么需要臣的地方,臣自然愿为娘娘效劳。”皇后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道:“祭司可曾算过陛下的寿数?”来晚棠隐约猜到了她此来的目的,但对于她的问题只能缄默不言。“看来祭司算过了,方才太医告诉本宫,陛下他……”皇后没有说完,但其中的未尽之意谁都能听出来,新帝已经时日无多了,“本宫不怕其他,只怕陛下一旦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大雍万一落入什么乱臣贼子之手,那本宫也无言去见列祖列宗啊。”“娘娘请安心。”来晚棠这下确定了她确实没有猜错皇后的意思,“这大雍未来一定会是属于二皇子殿下的。”二皇子是皇后所出,虽是嫡子,却并不如贵妃所出的大皇子受宠,皇后自然担心若是一朝皇帝驾崩,万一帝位被传给大皇子,那她和二皇子可就没有容身之地了。听到来晚棠的话,皇后的神色渐缓,柔声道:“只盼祭司能在陛下面前多多进言,毕竟祭司可是陛下最信重的人,本宫只盼祭司能助本宫,不叫皇位落进贼人之手。”“臣自然会尽臣所能为娘娘效力。”来晚棠对她施了一礼,皇后面上慢慢浮出笑意,她想同来晚棠说些什么,却突然问道一缕药香。她仔细打量着来晚棠,却未从她身上找见明显的伤口。“祭司近日可是受伤了?”皇后问道。“一点小伤,不碍事。”来晚棠答道。皇后的疑惑更甚,她通晓药理,这药是宫中最常见的用于治外伤的一种药,祭司这几日都未出摘星楼,外伤从何而来?她虽然疑惑,却并未问出来,只是又同来晚棠客套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开。一走出摘星楼,皇后便对身边的大宫女道:“叫人仔细盯着点摘星楼,那个祭司身上一定有古怪。”虽然她现在还需要借她之力,但这般隐秘的事,自然还是知情人越少越好,况且她也信不过这个祭司。皇后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但是一转眼,她面上便又平静如常。“你说皇后去了摘星楼?”贵妃看着面前向她禀报的宫女问道,皇后打的什么主意她自然心知肚明,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行事这般光明正大,连自己意图都懒得遮掩,“她真的以为那个女人的话有用?”贵妃不屑地道。那个来晚棠虽然有些本事,但能有如今地位靠得也不过是帝王荣宠罢了,这前朝后宫,谁靠的又不是帝王宠眷,但至少六宫之中,谁的宠爱也无法越过她去,别说小小一个祭司了,就算是十个八个,又怎么能抵得上她一个人。“明日是本宫侍疾对吧,本宫还不信了,有何人会比本宫更了解陛下。”贵妃冷冷道。后宫之中暗潮汹涌,来晚棠自然也能感受到,但她却不准备掺和尽这帮人的斗争中去,她之前允诺皇后是因为二皇子将来确实会继承皇位,但是,这最后的赢家却并不会是皇后,因为苏修濯,将会是未来的摄政王。☆、祭司与摄政王06没过几日,新帝便病得愈发厉害, 他召来来晚棠, 不甘心地问她自己还有多长的寿数, 来晚棠不语,只是过了许久才道:“若是陛下立储,或许储君之势可助陛下缓解入体的妖邪之气。”“那以祭司看来,朕的几个皇子中,立谁为储最为合适?”新帝阖眼, 疲倦地问道。他不愿过早立储,他还正值盛年,刚刚坐上这龙椅,拥江山万里。可谁料上苍会同他开如此玩笑, 从前那些妃子来侍奉他, 为的都是他的宠爱, 可自从那日他病倒后,那些人为的便全都是储君之位了。“臣不敢妄议, 一切都该由陛下您自己做决断。”来晚棠将头低下去, 避开新帝的目光。新帝长长地叹了一声,无力地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他想到近些日子在侍疾时总是有意无意提到大皇子的贵妃,与为他的病而费尽心血的皇后, 心中突然做了决定。没过几日,二皇子被立为太子,一旬后,新帝病逝, 太子登基,皇后顺理成章地成为太后,垂帘听政。出乎意料的,先帝的遗诏中清楚写明任命六王爷为摄政王,协助幼帝理政。苏修濯在接到圣旨后并未像旁人料想般兴奋,他那个多疑的哥哥是不可能让他成为摄政王的,这只不过是皇后对他做出的带有示弱意味的妥协罢了。那个女人怕他一旦谋反,他们根本无力抵抗,便给他一个同样拥有至高权利的身份暂且安抚住他,这也正合了他的心意,他本就对那个位子毫无兴趣,摄政王这个身份于他而言再好不过了。只是在接下这位太后娘娘的示好前,他还需要再同她谈一件事。“你说欲同哀家要一个人?”如今已经成为太后的女人听到苏修濯的要求后不由自主地一愣,“不知是何等佳人会叫摄政王如此倾心?”“此人身份特殊,所以臣弟这才来求见娘娘。”苏修濯道,他将来晚棠的名字说出来,果然看见太后面上掩不住的惊讶。太后万万没想到苏修濯说的人竟会是来晚棠,她刚想说这成何体统,来晚棠毕竟是个巫女,还是大雍朝的祭司,若是嫁与苏修濯,这怎么成。但是看苏修濯势在必得的样子,若是她不答应,苏修濯还不知会做出何事,她不得不答应他。罢了,反正她也本不愿来晚棠在宫中再碍她眼,况且让来晚棠从祭司变成摄政王妃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臣弟便谢过娘娘了。”苏修濯对她略施一礼,便离开了,太后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召来身边的大宫女问道:“到现在还没查出来祭司那边有何古怪吗?”“回娘娘,那个摘星楼的巫女说她曾见祭司藏着一枚男子的玉佩,但是她也并未看得太清楚。”“原来如此,原来祭司与摄政王早就暗通曲款了。”太后冷笑道,若是她能早些知晓,兴许还能用来威胁他们,可是现在什么都完了,整个大雍都无人能与苏修濯抗衡,若是苏修濯愿意,他立即就能取幼帝而代之。半日后,宫中突然传来一向受帝王敬重的祭司突然暴病的消息,来晚棠所在的摘星楼被人封锁起来,她一脸懵逼地看着太后身边的大宫女对她笑着道:“想必摄政王殿下早早便同您说过了,您这些日子最好还是待在这里,等到过几日日子定下奴才们再送您离开。”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叫摄政王同她说过了,苏修濯什么也没跟她说过啊。还有什么叫定下日子就送她离开啊?虽说狡兔死走狗烹但这也太快了吧。不明所以的来晚棠开始占卜未来,但这次无论她用什么方法却都什么都预测不到。“系统,你在吗?这是怎么回事?”来晚棠有些焦急地询问系统,系统这次也很快就回复她了:“听闻过几日摄政王便要迎娶太后的义女。”“所以他和太后便要合谋杀了我?”来晚棠问道,她没想过苏修濯从一开始便在欺骗她,一边口口声声说心悦她,转眼便要迎娶别的女人。或许是因为他是命运之子的缘故,她从一开始便极信任他,可没想到这个命运之子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系统并未回答来晚棠的问题,只是对她说:“我可以帮助宿主逃离皇宫。”“要怎么做?”来晚棠连忙问道。系统将详细的计划都列给来晚棠,来晚棠在看过一遍后心头稍定,她只要按照系统的计划做便一定能逃出皇宫,至于命运之子,他都要杀了她,她若是还要辅佐他的话那一定是脑子出了问题,系统估计也没想过这个世界的命运之子会是这样的人吧。当晚,来晚棠便生了一场大病,这可叫太后慌了神,她只是对外宣传来晚棠得了重病,却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一夜之间便病了,还病得那般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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