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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装倾倒众生[快穿]》TXT全集下载_2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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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魔教左护法宴行绝吧?听说他就是在这一带吃的亏。”忽然听到熟悉的名字,甄未凉侧头望去。那两个江湖中人声音极小,但甄未凉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你也听说了?好像说那位高人路见不平,远远站着,别人还没见他动作,宴行绝就倒地不起了。然后那位高人还是没有动作,宴行绝当时飞出房门。高人再一抬手,客栈门就关上了,全程云淡风轻,老厉害了!”甄未凉一口自己种植炒制的好茶差点喷出来。啥玩意儿?有这种功力他整天还打扫那么费劲?直接嗖嗖嗖地不就干净了,晚上关店连门都不用亲手关。“对对对,听说那个店主特别好看,而且也没有亲眷,我看这家店会不会就是……”“我之前还以为他们夸大,没想到店主居然真的好看到这种程度,他真的是男儿身?不会是女子假扮的吧?”“……没事少看那些个话本。”甄未凉抽抽嘴角,提了个筐去喂马。他到底还是养了一匹马。马虽然贵重,但江湖人士基本都有门路弄到手。他这匹马是难得的好马,价值不菲。虽然他武功到了一定境界后就启程去把当初埋下的银子挖回来了,但这样的马,他这点钱连个门路都摸不到。所以这匹马是他捡的。真的是捡的。去挖银子的路上遇到江湖人士打斗,两人都死了,马也死了一匹,剩下那匹半死不活,他就去挖了点草药给救回来了。至于两具尸体,他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埋了。确实是好马,通体漆黑,无一根杂色。被救回来后也知感恩,对甄未凉格外亲近。甄未凉拿起刚□□洗干净的胡萝卜递到它嘴边,边喂边抚摸它如墨的鬓毛。他本来还担心来往客人有知道这匹马或马的主人的,好在至今没有出现这样的人。他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墨水。墨水很乖。被甄未凉一路慢悠悠牵回客栈、悉心照顾,就知道这个人是他的救命恩人。甄未凉开店腾不出时间,就很少拴住它,任由它白天在附近乱跑。但它经过训练,不会离主人太远,一个唿哨就跑回来接受主人亲昵的抚摸。马鞍等等行头是甄未凉花了大价钱在附近城里铁匠处打造的,但因为他基本不出门,这副行头很少能见天日。其实墨水在外面玩耍的时候已经吃够了草料,但甄未凉还是习惯给它加餐。它尤其喜欢吃胡萝卜,甄未凉为它专门种了一大片。可惜胡萝卜成熟的季节短暂,现在又不像现代有大棚蔬菜。“掌柜在喂马?”甄未凉早早察觉到身后那人,也就懒得回头:“嗯。”“一看就是匹好马。”“是啊,”甄未凉拍了拍墨水的脖颈,它把大脑袋凑到他肩上蹭了蹭,“它是难得的好马。”那人上前几步,试探性地伸手想要抚摸墨水,却被它一个侧身让开了。甄未凉微笑道:“不好意思,我的马不太喜欢被陌生人触碰。”那人笑了笑,不以为意地道:“我只是想起曾经似乎见过这匹马,想要仔细看看罢了。”“哦?不瞒这位客人,这匹马是我在路边捡来的。”甄未凉搓搓马头,墨水蹭着他脖颈打着响鼻,“客人是在哪里见过?”那人微微收敛了笑:“魔教。”甄未凉的手停顿在了空中。好嘛,如果是个名门正派,他还好上门解释清楚情况,再想办法把马留下来,若是魔教……甄未凉陷入沉思。他在估计自己能不能打过魔教教主。打得过就强行把墨水留下,打不过就药翻他把墨水留下。不对。“那这位客人是在何处何处见到了魔教的马?”客人笑道:“自然是在与魔教交手之时。”甄未凉抬头认认真真地看他。与以往见过的平均身高较低的古代不同,这个有武功的武侠世界平均身高和现代差不多,甄未凉的一米七在客人的衬托下就有点不够看了。但他气场在那里,二人相对而立,俯视着他的客人反而落了下风。客人十分高大,并不算粗壮的手臂中蕴含了极其强大的力量。样貌只是普通,但有易容的痕迹。甄未凉的客栈地处偏僻、离城里远,但每日赶路经过前来投宿的客人还是不少的。至于其中武林中人的比例,其实并不算高。尽管在武侠世界,这依然是华国古代,农业是社会的根基。不过不事农耕、四处流动的侠客能够出现,就说明商品经济有了发展。生活稳定的农民基本很少进行长距离流动,来往住店的以商人、公差、走亲访友及其他流动人口为主。武林中人来住店的有,但毕竟占总人口比例不高,占甄未凉店中客人的比例也就排在了前三之外。那个叫宴行绝的魔教护法来时,墨水不在店中,否则恐怕还要麻烦。甄未凉抚摸着马的鬓毛,若有所思道:“那么客人可否告知,这马原本属于何人?”“这也是在下前来找掌柜的的原因,”客人道,“魔教少主与衡山派莫雨声一同失踪后,人们只找到了莫雨声已然死去的坐骑,魔教少主和莫雨声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呃,”甄未凉有点尴尬,“其实是因为他俩被我找地方埋起来了,毕竟不能让他们就荒郊野岭那么躺着……我还立了碑啊,他们没看到吗?”客人:“掌柜的在哪里立的碑?”甄未凉一脸坦然:“离死马十里地,我测算过了,那里风水好,能保二位死者来世托生一户好人家。”他没骗人,他真的认认真真给他们测算了风水。这也算是他的老本行了。客人:“……”那能找到才有鬼!“总之,”客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在下华山秋文钦。近日魔教愈发猖獗,武林诸派决定联合与之一战,听闻阁下武功高深,又曾与魔教有隙,不知能否……”“我拒绝。”甄未凉果断举起一只手。他经营这小客栈经营得好好的,才不耐烦管什么江湖事务。而且,“你既连真面都不屑于示人,又怎可口称诚意?”秋文钦愣了一下,道:“掌柜误会了,在下在江湖中还算有些名气,若是让人发现在下来此,怕是会给掌柜带来些不必要的麻烦。”甄未凉看了他一眼。好吧,这话他爱听,安定日子过久了,他最烦的就是麻烦。但就是因为嫌麻烦,他不可能答应这位秋大侠的邀请。“秋大侠高看在下了,在下不过一介草民,略通武艺,对什么武林毫无兴趣,大侠还是另找他人吧。”秋大侠道:“话虽如此,但……”他看向墨水。甄未凉抚摸着墨水的鬓毛,淡淡道:“不劳大侠担忧,我的东西,我自然能护住。”秋大侠见此也不在纠缠,抱拳行了一礼,转身离开。甄未凉依然孤身一人开着他的店。他如今并不需要太多睡眠,每日天还没亮便早早起床练武。至于客栈的食材,他极少亲自采购,都是托行走各处的货郎隔几日给他送来。练功地点是在客栈背倚的山中竹林中。甄未凉不打算入江湖,也就没有给自己打造武器,平日要么徒手要么随手捡根竹子。墨水在不远处吃草,若是发现店中有什么需要便嘶鸣一声,甄未凉就明白了,靠着轻功回到店中干活。给客人做完早饭送走、喂过猫狗鸡鸭,甄未凉开始打扫客栈、清洗床铺。打扫完去地里看看,顺便摘点菜回来做午饭。下午练练武,去山上采点药回来处理,等天晚了也该有客人来投宿了,给他们安顿好了自己再看看书。一天天规律而平静。来往客人谈论的不仅有江湖消息,偶尔也会有人八卦宫中的事。谁谁受宠了,哪个皇子公主怎么样了。偶尔还会有人提到意外夭折的大公主,感慨一句红颜薄命。直到有一天,甄未凉听说了一个消息。皇后前往逍和园避暑,路途遭魔教人士截杀,随行人士死伤惨重,皇后重伤,昏迷不醒。皇上焦急万分,广寻名医。甄未凉得到消息后怔愣了片刻,送走昨夜的客人便关了店,从药房里取出易容的药物,仔细收好。片刻后,他提着包裹从后门走出,牵出墨水,先去附近的村庄,把钥匙给了熟识的婆子,麻烦她照顾一下店里。而后翻身上马,绝尘而去。日夜兼程。三天后,他抵达了京城。☆、他是小掌柜(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甄未凉满意地搓了搓下巴。他没把自己化得太丑,只是面容普通。或者说,他把自己化成了自己最开始的样貌。这是最原本的“甄未凉”。皇后沉睡多日,众多名医前来都无从下手。只说应当是中毒,却不说是什么毒。皇帝的心情愈发暴躁。听说又有人毛遂自荐,他烦躁地一挥手,示意带进去。甄未凉已经经过了搜身,确认没有携带可疑的东西。他看着眼前熟悉的宫殿,低头深吸了一口气。近乡情怯。在皇后床前服侍的姑姑是一手把甄未凉带大的兰瑾姑姑。甄未凉按捺住与她相认的冲动,在一堆武林高手的关注中低眉顺眼走上前,伸手,扶上了皇后的脉搏。兰瑾死死地盯着他的脸,见甄未凉收回手,迫不及待地问:“娘娘如何了?”甄未凉沉吟了片刻,转身:“服侍笔墨。”“是!”兰瑾欣喜若狂,把小宫女赶到一边去,自己亲身上前服侍。她磨着墨,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甄未凉的手上。这位神医的手真好看……除了略显粗糙,和娘娘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呢。她没有多想,只是接过甄未凉所写下的药方吩咐小宫女去抓药。见甄未凉转身要走,她连忙道:“还请神医赐教,娘娘这是怎么了?”甄未凉没有回头,只是随意挥了挥手:“并无大碍,忧思过重,又中了魔教的特有毒/药。”如果不是当初遇到墨水时,那个名门正派的死者就是中了这种毒,他一时好奇取了点毒血研究,现在恐怕也拿不出办法。还真是巧。“太子驾到——”甄未凉停下脚步,俯身行礼。皇后与太子确实是mǔ_zǐ情深,这些时日,太子几乎衣不解带地留在皇后宫中侍疾,只在必须处理公务之时才离开。低垂着头,甄未凉看不清这位便宜兄长的神情。太子身后跟着一个女人,甄未凉悄悄看去。不是九夭。他纳闷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太子已经与以往不同了,他到了娶妃的年纪。九夭出身如此,地位再高也高不到哪去。虽然皇后素来喜爱九夭,但她也不过是太子女人中的一个。太子已然娶妃,带太子妃来看皇后才是情理之中。退出宫殿,他转身亲自去煎药。一服药下去,皇后的脉象已然平稳了许多。一日三服药通通服过,大部分毒素已排出体外,皇后也终于苏醒。太监来找甄未凉时,他正在御花园喂鱼。来来往往的人有不少是昔日旧识,却已相见不相识。他暗暗叹了口气,拍了拍衣服,跟着太监去了皇后宫中。出乎意料的是,除了依然有些虚弱的皇后和没日没夜侍疾的太子,皇上居然也在。看模样,是皇上叫他来的。远远的,甄未凉便见太子立在一边,半躺的皇后柔柔微笑,坐在床边的皇上侧身看她。再走几步,他便听见了这一家三口的说笑声。皇后柔柔道:“多谢皇上挂念,此番须得好好谢谢那位神医。臣妾醒来后还未见过他,听皇儿说,这位神医颇为年轻?”太子道:“卫真神医确实不及弱冠之年,实在少年英才,令儿臣自叹不如。”对甄未凉而言,皇上的声音并不陌生。数年不见,他这位父王的一言一行依然透着那种故作深情的油腻之感:“总而言之,梓童无事就好。”太监上前轻声打了招呼,三人齐齐向甄未凉看来。甄未凉面不改色地上前行礼:“草民见过皇上、皇后、太子。”皇后眸光微有波动。“卫神医快快请起,”皇上亲自上前扶起甄未凉,“多亏卫神医相助,否则恐怕国将无母,朕将无妻,好在上天赐给了朕如此一位神医。不知皇后的身体可还有大碍?”甄未凉从容道:“禀告皇上,娘娘已无大碍,只是需稍加进补,平日多多走动,以此补回亏空的身体。万万不可闷在床上,反而不利于恢复。”皇帝问:“如此……不知神医可愿留在宫中,太医院着实缺少卫神医这般良才。”甄未凉推脱道:“多谢皇上好意,草民闲散惯了,只愿四处行医救人,不想拘于一处。”皇后在这时开口了:“皇上,卫神医如此才华却名声不显,必然是无意于功名之物的。皇上若有心,不若赐卫神医些许金银,保神医一生平安便是。平日宫中姐妹皇嗣的病症,有太医院诸位太医已是足够。若真有需要求神医襄助的时候,再请神医入宫不迟。”这相当于给皇帝递了个台阶。他于是微微颔首,道:“如此,就依梓童。”皇帝并未停留太久。他离开后不久,皇后就借口人多了不舒服,将太子及太子妃赶了出去。她身边的宫女都是人精,很快退了开来,把空间留给皇后与甄未凉。甄未凉站在原地低着头,手心微微有些冒汗。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他能感觉到,皇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扫过了三四遍。良久,他才听到一声叹息:“快过来,再让母后好好看看你。”甄未凉莫名地鼻子一酸。他顺从地走到床边,皇后伸手抓住他的手,抚摸着上面的老茧,欣慰地叹息道:“凉儿靠自己活得好好的,还学会了这么厉害的本事救了母后,母后好高兴。”说着,她捂住了嘴,无声地落泪。“母后您别哭,”甄未凉顿时有些手忙脚乱,“母后,儿臣出息了您该高兴啊,母后别哭啊……”“母后,母后是在高兴,”皇后扬起脸微笑,“只是一想到,为了这么出息,你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母后就难受得厉害……”甄未凉抽了抽鼻子:“儿臣没有吃苦,儿臣过得很充实很开心。儿臣在外面过得很好,没有人能欺负到儿臣……母后别哭,”他伸手去给皇后拭泪,“儿臣现在是好厉害好厉害的神医,儿臣会做好多好吃的菜,儿臣会好厉害的武功,儿臣还会易容,你看,一路过来,除了母后,没有人认出来儿臣呢。”“母后怎么可能认不出你,”皇后轻轻地摸了摸甄未凉的假面具,“一看到你啊,母后就知道是母后的凉儿回来了,母后的凉儿来救母后了。”甄未凉伸手抱住皇后,吸吮着对这个身体来说格外亲切的来自母亲的馨香,满足地蹭了蹭。皇后眼含笑意,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好孩子,”她呢喃着,“多住几日吧,母后想多看看你。”甄未凉猛点头:“好,儿臣住到母后身子好全了再走。”……既然已经相认,甄未凉难免放松了不少。他离开皇后寝宫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兰瑾:“姑姑,宫里的厨房在哪?”兰瑾跟了皇后多年,见皇后方才的模样,已然大概有了猜测,如今怎么看甄未凉怎么开心。但听到这个问题,她还是有些不解:“您这是要?”“给娘娘做些药膳,”甄未凉搓手,大有要大干一场的意思,“对身体恢复有好处。”好不容易回趟家,怎么能不给老妈做顿饭呢?从来没见过公主大人做饭的兰瑾面色复杂:“……您跟我来。”为了避免公主大人把厨房给烧了,兰瑾进了厨房就没再走开。然后她就后悔了。怪异却勾人心魄的香味环绕身畔,她抽抽鼻子,看了看动作有条不紊的甄未凉,默默转过了身,离开了。这要真是个平民神医,她还有脸要点尝尝。但这可是……吃了会折寿吧?边想边往寝宫走,另一个小丫头过来和她说了几句话,她微微一惊,连忙回厨房去叫甄未凉:“公——神医大人不必再做了,皇上今日来娘娘宫里用膳。”“哦?”给母亲做饭变成了给父母做饭,甄未凉思考了一下,“这个药膳普通人也能吃,不过我还是加几道家常菜吧。”兰瑾:我是这个意思吗?看着从水缸里捞起一块豆腐开始秀刀工的甄未凉,她只好忐忑地回去禀报给了皇后。皇后的喜悦稍稍冲淡了些许,她皱着眉想了想,摇头道:“事已至此,你叫御膳房备好一份饭菜吧。凉儿的菜收起来,待本宫饿了再热来吃。”兰瑾回忆起那道香气,觉得有些可惜:“是,娘娘。”“等等,”皇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面上带了笑意,“我还未曾见过凉儿做饭。替我更衣,我去看一眼。”兰瑾犹豫了一下,看在小厨房离此处不远的份上,还是点了头。但她提醒道:“娘娘,您可得记住了,公主现在是一个宫外的平民男人。您可得把好度。”皇后颔首:“本宫清楚。”当她们来到小厨房门口的时候,甄未凉正在剁肉。他动作熟练,刀工绝佳,目光专注。他不是没有听到脚步声,但明智地没有去看,同时不忘关照着一旁煲的汤。香味传播开,路过的宫人都忍不住抽抽鼻子多闻,馋得涎水稀里哗啦,却又碍于皇后在场不敢凑近去闻。皇后注视着幼子,双眸氤氲。兰瑾不安地拉了拉她的袖子,皇后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快走了几步才对兰瑾低声道:“不用替换了,就用凉儿做的菜吧。”到了晌午,皇上大步走进皇后宫中,扶起前来迎驾的皇后,正想抚慰几句,一开口口水差点滴下来。他掩饰地咳嗽了两声,目光忍不住向香味来源飘去。皇后暗暗失笑,柔声道:“今日的午膳是卫神医专程为臣妾准备的药膳。神医不知皇上要来,臣妾本想重新叫御膳房送几道菜来,但臣妾见神医手艺实在精妙绝伦,便问过了神医,斗胆邀皇上一同享用。”皇上矜持道:“闻起来倒是不错,不想神医还有这般手艺。”皇后笑得有点骄傲,好在皇上没看出来。兰瑾原本寄希望于皇上皇后能留下点剩菜,这样自己还有机会偷吃到一点,然而结果很遗憾。收拾干净桌子,皇帝满足地偷偷长出一口气,破天荒地不想去处理政事,只想在妻zǐ_gōng中多坐一会儿。“母后,我的事,你打算告诉皇兄吗?”目送皇帝离开,甄未凉问。“……之前你抛开他的人独自离开,他很自责,一直在担心你的下落。”“所以?”“所以,你离开时,再告诉他不迟。”甄未凉颔首。他央了皇上的令牌,这些日子除了照顾皇后的身体就是泡在藏书阁中。已经看过的那些书不必再管,他的重点是没看过的那些秘籍。先不管能不能够理解,靠着这么多世轮回得来的记忆力死背下来,日后有的是慢慢理解运用的机会。墨水拴在皇家的马厩里也有些时日了,甄未凉看书累了就去看它。它被喂养得很好,但是毕竟不能像在客栈时那样玩闹,闷得厉害。皇后的膳食依然是他负责。得做四人份,现在除了皇帝,太子和太子妃也来蹭饭了。偶尔在宫中遇见,他们还会打个招呼。有一次,甄未凉还见到了九夭。她一个人在喂鱼,这是以前原身经常和她一起做的事。见她看上去似乎并不太高兴的模样,甄未凉闲着没事就上去和她一起喂,顺便聊了几句。聊来聊去,左右不过是太子那些女人之间争来斗去的事。出于过往的交情,甄未凉好心开解了她一会儿。九夭似乎也没认出来他,甄未凉拍拍手冲她笑一笑,便去找皇后了。皇后的身体肉眼可见地一天比一天更好。有甄未凉及太子两个儿子相伴,她哪会有什么郁结于心,成日笑意盈盈,本已近四十的人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岁——这也得益于甄未凉给她配置的护肤品。内部调养、外部敷用,效果杠杠的。他还把药膳的方子给了兰瑾,虽然厨房做出来的味道没有甄未凉好,但也不错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结果就是皇帝来得越来越频繁了。☆、他是小掌柜(四)生活就这么平静地一天天过去。眼看皇后的身体已经好过了中毒之前,甄未凉便向她道了别。皇后虽有不舍,但毕竟知晓孩子志不在宫中,也就没有挽留。至于皇帝那边,他打算单独拜见过太子再去辞别。皇后只提出了这一个要求:希望他们兄弟相认。甄未凉自然不忍拒绝。一早起来,简单练过一套拳法,甄未凉把行李收拾好,正打算去看看墨水的状态,门外忽然传来了什么动静。他有些诧异,正要出门询问,却被几个侍卫客气而不容反抗地堵在了门口:“还请神医暂时不要离开此处。”甄未凉诧异道:“出什么事了?”侍卫只是分列守在了门窗之外,不予回应。甄未凉心头直跳,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在屋中徘徊了片刻,依然想不通发生了什么。直到数时辰后,几个带刀侍卫前来提审他,甄未凉才隐约猜到,可能是皇后那边出了事。除此之外毫无线索,他只能老老实实被侍卫毫不温柔地押进皇后宫中,摁在皇帝面前。甄未凉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皇帝满面严峻,冷冷道:“人在这里的,皇后,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太子侍立在一旁,举止并无慌乱之态。甄未凉暗暗皱眉,明智地决定先听清发生了什么。皇后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但被她的平静强硬稍稍掩饰了过去:“臣妾还是那句话,不曾与神医有过私情,更不曾有伤害皇上的想法。臣妾也相信,神医与魔教并无纠葛。”皇帝冷声道:“与魔教无纠葛?那神医那匹魔教才有的马是怎么回事?只有魔教能解的毒为何他能解开?他何必以药膳讨好于朕而暗中加以谋害?皇后到底是太聪明还是太糊涂?”皇后目光悲凉地看向甄未凉,甄未凉还在发愣,便听皇帝道:“皇后到现在还不忘卫神医,你们二人果然是鹣鲽情深。你们若无纠葛,皇后何必频繁只留神医及亲信在殿中?孤男寡女,莫非是在研读医书?”甄未凉叹了口气。皇帝的注意力转了过来:“怎么,卫神医有话说?”甄未凉抬起头,直直对上一旁太子满含恶意的视线。果然,他早就认出了这个弟弟。至于是什么时候……九夭。九夭毕竟伺候了他这么多年。太子妃入东宫后,她似乎就失了宠,借此邀宠倒也是情理之中。至于太子到底做了什么……无非是觉得甄未凉有了威胁,母亲又偏爱他,想要先下手为强。只是没想到,这次他居然直接连皇后都算计了进去。也对,皇后都封了口,以后就真的没什么人能够威胁到他了。问题是,他是怎么知道墨水是魔教的马的?一边思索,甄未凉一边脆生生地应道:“回皇上,草民确实有话说。”皇帝冷声道:“说。”甄未凉叹了口气:“草民想说,皇后娘娘在草民眼中只是病人。马是从魔教手中得来的不假,草民却也和魔教没什么关系。草民也从未想过谋害皇上,药膳也并无害处。”皇帝似乎懒得和他说话,只冲太子一挥手。太子立刻道:“卫神医不必再狡辩了,本殿前些时日派人卧底于魔教左护法宴行绝身边,得到了确切的结论,魔教前少主的马确实在魔教中人手中。药膳也加了魔教特有的组合,短期服用有利于身体,长期却会毁坏身体根基。”甄未凉愣了:“你说宴行绝?”太子颔首:“正是。神医果然认识他。”“必须认识啊。”甄未凉干脆站了起来,随手一拂,身后试图把他摁下去的侍卫便推开了三四米。剩下的侍卫立刻分成三拨,两拨人分别护在皇帝太子身边,一拨人拔刀要去控制甄未凉。被几把刀横在脖子周围,他平静地周身一震,再次把侍卫震开。“必须认识啊,”甄未凉重复了一遍,“我揍过他啊。”接着他忍不住碎碎念道:“宴行绝果然小人,自己先在我店中闹事,揍他一顿委屈他了?”皇帝冷声道:“所以,你现在想做什么?”“啊,只是为了做个声明,”甄未凉认真脸看他,“如果真的想行刺,我没必要玩什么阴谋以神医身份混进来的,您早就没命了。”“其次,”甄未凉伸手揭下易容面具,“我和皇后,真的不可能有什么——父皇。”皇帝死死地盯着他的脸,面露惊诧。皇后无奈地摇头,太子则面色铁青。甄未凉眨眼:“凉儿和母后两个女人能有什么啊,凉儿只是太久没见母后,忍不住想多和母后待上一会儿,药膳也只是为了多多尽孝,父皇您误会啦。”……时隔多年,甄未凉再次穿上了女装。真要和太子撕破脸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甄未凉对当皇帝没什么兴趣。他的客栈已经数日没有开张了,也不知道他婶有没有好好帮他照顾那些鸡鸭鹅狗猫。他想回去开店。他想回去撸猫撸狗追鸡撵鸭再被大鹅叨——好吧,尽管他武功如此之高,该被鹅叨还是被叨。被叨完还得被嘲讽:“该——呀!”不过鹅肉挺好吃的,足以抚慰他心中的悲伤。于是被强行留下的甄未凉,晚饭点了一道烧鹅。对,他被留下来了。乍然看到本以为已经过世多年的女儿,皇帝吓得不轻。好在太子智商还在线,知道自己再不情愿也得帮他圆回来。最后,甄未凉去换衣服,皇帝接受了皇后几分钟编出、太子在一旁补充的“公主被魔教掳出宫外,用一具易容后的尸体代替公主,公主奋发图强激发潜能重新回宫救母”的感人故事。总而言之,锅都甩给了魔教。“凉儿啊,”皇帝拿起甄未凉满是老茧的手,拍了拍,“回来就不要走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就留在宫里吧。”甄未凉看了眼已经彻底撕破脸的皇后和太子,果断露出了悲伤的表情:“凉儿在江湖闯荡多年,早已回不来了。凉儿愿以男子的身份闯荡江湖,助父皇、兄长维护江湖之稳,早日铲除魔教。”皇帝面露动容:“凉儿……”“先不说这些了,”甄未凉开始挽袖子,“那个什么宴行绝居然有脸陷害我,果然是上次没打疼。”当然不仅因为这个,还有个原因是……宴行绝不一定知道他是“公主”,但他一定让人盯住了甄未凉的小院。能够把易容后的神医卫真与易容前的客栈掌柜联系在一起,这货恐怕一直用各种方法提防着他,随时找机会下手坑死。呵呵,看谁搞死谁吧。于是,皇帝眼睁睁地看着昔日娇生惯养压根没习过武的“女儿”骑着墨水风驰电掣离开了皇城。一天后,他提着宴行绝的头丢在了皇帝脚下。他侧头去看太子,太子打了个寒颤。这场风波就此结束。皇后与甄未凉联手敲打了太子一番,mǔ_zǐ算是和好。甄未凉没问九夭的事,交由皇后前去处理,这个丫头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如此,甄未凉留下了数张药膳做法和“有需必回”的承诺,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当中。打开尘封已久的房门,甄未凉瘫倒在床上,不想再动。但是这个住处,早已不安全了。他关上门,闭眼,直接睡着了。一觉睡醒,他就收到了皇帝的密信。注视着那张纸片刻,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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