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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卿卿我我》TXT全集下载_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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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也没想到运气会这么不好,来人竟然是武艺高强的纪久年,战场上斩杀了大名鼎鼎的常胜将军。稍不留神,就可能被发现。

“今晚风景不错,月朗星稀是”纪久年抬首,只见星光点点,温柔宁静。

“嗯,早先想叫你的”凤常歌也看向天空,声音里是诉不尽的柔情。

如果纪久年能做到让时间停留,她会毫不犹豫的按下暂停键。可她不能,所以把此刻永远记下,誓死不忘。

“虎子说明日能赶到汝阳县城里,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儿逛逛?”纪久年侧头看向专注望着天空的凤常歌。

“好”风常歌将头转向纪久年,“是不是制伞最出名的那个汝阳县呢?”

“不知道,明日我问问虎子,他应该知道”

“不用,我以为你是因为这个准备去的”

“那倒不是,我想买些书,你要不要买些什么?”

“你现在能认得字?”

“你可以教我啊”纪久年期待的望着凤常歌,似乎认定她不会说个不字。

“可以”接着凤常歌又说道:“回去睡吧,明日早去。”

凤常歌转身回去,纪久年开心兴奋的说好,跟在凤常歌身后。

近一点,再近一点,只有你和我的天地间。

第7章 见君书

到了汝阳县,小虎拿着令牌,寻了当地官员,将一行人安置妥当。纪久年和凤常歌两人换了衣服,偷偷跑了出来。

县城不大,两人很快来到了最热闹的大街上。凤常歌感觉还好,晋和北翼还有另外几个国家都是由两百多年前的风朝分裂下来的,行商走贩基本上差不多。

虽然很少出门,但也不像纪久年那副完全乡巴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一路上走过来,纪久年几乎每个店铺、摊位都看了个遍。凤常歌看不下去了,按她这个样子天黑也逛不完,问清楚了伞商聚集的位置,直接拉着人过去。

纪久年意犹未尽,舍不得离去,眼巴巴回望。心里默默控诉凤常歌冷漠无情棒打鸳鸯,嘤嘤嘤……

来到东市,放眼望去,两边挂满了撑开的纸伞,各色各样,花花绿绿,明艳漂亮,让人移不开眼。

“常歌,这把伞好漂亮”很快又被旁边的伞吸引,“这把也好漂亮”

“确实很漂亮”凤常歌顺着纪久年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常歌……把你看中的都买下来,今天的我不差钱”纪久年笑嘻嘻的看着凤常歌,她特意带了不少银子。

“全相中了怎么办?”纪久年看凤常歌抬袖拂过去的模样,那架势,不像要买伞。分明是:看,这都是朕的江山。

“啊……太多了买不起”

“言而无信”

“无信就无信,把我卖了也买不起”纪久年似乎想到了什么,坏坏的看着凤常歌

“要不,把你卖给这里最大的伞商做小妾,你想要什么伞有什么伞”

“你说什么……”凤常歌眯着眼瞧着纪久年,一副不怕死你就再说一遍。

“咳咳,我这不是想办法吗,你要是不同意咱再想”纪久年面上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内心狂笑,这样的常歌真是太可爱了。

凤常歌给纪久年丢了一个信你才有鬼的眼神,继续往前走。

转角处,是一家没有门匾的店。外面没有引人注意的纸伞,凤常歌却情不自禁被吸引,停下脚步。在门口向里探看,她发现原来里面卖的也是伞。

走进去,凤常歌有种这里跟外面是两个世界的感觉。很多伞,有完整的,也有残破的。有新些的,也有更古朴的。不乏简单的,还有更华丽装饰的……

似乎,每一把伞都有生命,也有属于它们的故事,凤常歌情不自禁的闭上眼,似乎能见它们在絮絮叨叨的诉说着什么……

伸手取下自己面前那把古朴的伞,凤常歌握在手中,心中莫名溢出异样的悲伤,似乎与这把伞产生了共鸣。

撑开伞的瞬间,流光溢彩一闪而过,快的来不及捕捉。梨花木柄,玉制的伞骨,看不出材质的白色伞面。

在手中轻轻转动,占据五分之一伞面的位置上有青竹图案,两三竹子苍翠欲滴,挺拔悠然,宛若活物。竹子右侧,是更小的两行题字:现世潦草梦,阅古见君书。

凤常歌小声默念,似有感触,却不甚解其意。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姑娘若喜欢,不妨带走”

凤常歌一惊,她刚才分明没看到店里有人。扭头见身后几步远有位老人躺在摇椅上看着她,她从那张满是褶皱的脸上看出了善意的笑容,悬着的心落回去。是她多想了,正在营业的店里怎会没有老板呢。

凤常歌收起伞,走到老人跟前,将腰间挂着的玉佩取了下来,双手递与老者,“晚辈身上未带银两,拿它做抵押做够?”

老者不收,依旧躺着,道:“你既然与它有缘,拿着便是”摆了摆手让凤常歌出去。

凤常歌正要说什么,发现眼前画面一转,她正在之前逛的街上,旁边站着纪久年。

她垂头看了看空空的右手,她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了一个梦?

“常歌?”纪久年不知道凤常歌刚才发生了什么,站着不动,喊也不应。

“嗯”凤常歌有些怅然若失,这街上哪有刚才出现的那个店铺。

“不看了,去书店吧”梦见过那么些不凡的伞,现在外面这些实在不能再入眼了。

“好啊”纪久年又将手中抱着的好几把伞拿出来,从中挑了把白色素净的油纸伞出来,“这个送你,可合心意”

凤常歌接过来,和梦中的伞看起来面上大致一样,材质做工却完全不能比,也没有那两行诗。不过这样,她也满意些,毕竟梦里的可能真的天马行空,凡人怎么做的出来。

“我买的时候,店主还告诉我说,这是他从偶然流落到自己手中无名之士所作的仕女图里,见画中女子手中的伞很好看,便仿制了一把,虽不得其骨,也得了几分形”见她喜欢,纪久年也不由多说了她当时买伞的情景。

“等下,现在去找你说的这个店主”凤常歌急切的说,她想知道自己刚才到底做的是不是梦,是梦的话,为何又会做这样的梦……

纪久年带她过去,就是她右手边的店。当时纪久年见她发呆,叫不应。担心她的安全,便陪在她身边,百无聊赖的四处乱看,没想到还真发现有中意的。

“公子您过来了,来看看,或许还有你喜欢的呢,送人自己用都可以呀”那店主见纪久年面色并无不悦,也不担心他是来找茬的,热情的介绍着。

“令夫人也来了啊,您看看这边的样式,优雅精致,特别适合您用”

“……”她不说,她开心。她有她的小心思,就想被误会着,可又害怕凤常歌生气。

纪久年迟疑了几秒,凤常歌却已经赶在她前面开口了:“不必了,你说的那副画在吗?怕店主听不懂,又补了句:“画有这把伞的那幅”她举了下手中的伞。

“不在我手中了,它现在应该在王宫里”店主有些遗憾的说。

年轻时他是个书生,久考不中。有一年临近春闱,他碰巧听见人闲谈说负责此次考试的监考官好古迹书画,动了歪心思。把祖上传下来的《佳人行》献了上去,当晚便有围了他家。

他还记得他爷爷看他的眼神,对他的失望让他无地自容。原来那无名画作是九百多年前凤朝第三代皇帝凤敏帝亲笔所画。那监考官对字画研究颇为通透,自然认得出。

晋民也是之前的凤朝子民,然现在执政的已经不是当时的凤氏了。相比之下,北翼国那边的血脉与凤皇氏血脉有些相近,据说北翼的开国皇帝凤翼是当时末代凤朝的一个藩王。

为了活下来,他说谎了,说自己之前游学时偶然从一个天桥卖字画的人手中买来了。他确实游过学,也确实在天桥上买过字画。监考官信了,给了他一大笔银子,却不让他入仕。

听说那监考官把画献给了王上……

“谢谢”凤常歌有些失望,端详着手中的伞思索着。也许,可以给甘草再加一个任务……

纪久年想,等回到王都,她会想方设法找王要来的。

本着不能白走一趟的原则,纪久年问了店主书店的位置,来到书店,自己挑了一大堆书,凤常歌也挑了些,用来打发路上的时间。

纪久年是打算自己抱的,凤常歌执意抱了两本,便也由着去了,那重量也累不到人的。

然后,纪久年失算了。因为,还没走多远,“纪久年,本宫累”凤常歌开口了啊,她居然有脸开口……

嗅到了阴谋的味道,纪久年痛并快乐着,心上人长大了,聪明了,知道算计她了。这是好事啊,嘤嘤嘤……

“然后呢”纪久年配合的问,

“能不能给我找个伺候的人,比如丫鬟”说完,凤常歌便马上用她手中薄薄的书挡住脸,不敢看纪久年黑成碳的脸。

“非她不可吗?”纪久年有些咬牙切齿,闹那么大动静,总算洗白了凤常歌,赶走了丫鬟。现在,又让她把人弄回来,自己的脸无所谓,小虎呢?毕竟纪久年只做了个计划,小虎才是实践的人,也是现在掌权的人。打小虎的脸,她会内疚的啊。

“嗯”凤常歌乖巧无比,准备迎接纪久年的怒火。

“凤常歌,你就会欺负我”纪久年委委屈屈,一脸哀怨。活像被出轨并且被负心丈夫要求给他把小妾娶进门。

在凤常歌眼里,纪久年是个男的,这个样子,恶寒。并没有起怜香惜玉的心思,手中的书发挥了第二个作用,她一把糊在纪久年脸上。嗯……也把纪久年的脸遮盖的严实。

“……不同意就算了,别恶心我”凤常歌没好气的说。

“同意同意”那书亲近了凤常歌的脸,又被凤常歌亲手贴在了她脸上,纪久年想,这是间接面对面接触啊,开心。

一开心,小虎的脸嘛,哪有自己的幸福重要。不过,纪久年好歹还是有点良心的,“等上两天好不好,就两天”

“好”凤常歌心里想的是纪久年果然欠打。

“以后你的马车我负责驾驶可以吗”有她在应该能镇住那屡教不改嚣张的丫鬟吧?

“别,你不会”凤常歌严词拒绝,命重要,丫鬟聒噪便聒噪,她受的了,翻车她受不了。

“区区驾车这种小事,我会,而且你就不能说让句我开心就好……”纪久年又故作委屈。

凤常歌扬起了手中的书,“本宫不能让你开心就好”

纪久年摸了下头,老实多了。心想不让就不让呗,大不了自己做车夫身边。

一只手伸了过来,抚摸着纪久年的头,清香环绕身侧,吓得她屏住呼吸,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如脱缰的野马,拉不回来,也无法制止。

“疼吗?”凤常歌其实没用力,只是突然想起来纪久年头上还有伤,有些后怕。

“不,不疼”纪久年有些结巴,红了脸。

凤常歌怕他隐瞒,一直看着他,所以,没错过她脸上的表现。尽管纪久年在本能反应压制不住的时候就连忙低下了头。

“嗯”凤常歌淡定收回了手,两手抱着书,转身走在前头。回想起刚才的画面,她心就乱起来。

那人就在自己后面,意识这个到这个,凤常歌有些欣喜,有些紧张。如果没有抱着书,她就要同手同脚走路了。

第8章 好

大部队出发的时候,纪久年已经将事情解决好了。此刻,她候在凤常歌的马车前,冷脸看着丫鬟扶着凤常歌上马车。

丫鬟敢怒不敢言,一副被她吓得快哭的样子,她心情依旧很不悦。

前日想了好久,想到了勉强算两全其美的办法。跟虎子商议,先私下把她拎出来给点教训,让她长长心。再让她去求到凤常歌面前求留下,然后自己顺势答应。

当时听到纪久年这么说的时候,虎子忍住了想把她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真装的水的冲动。就这么怒视纪久年,不说话,将近一刻钟。

妈呀,受不了,是个傻子也知道虎子现在啥心情,如果她不是他老大,拳头可能只有一秒到达脸上。纪久年有些腿软,想夺门而出,可为了凤常歌,忍了。

现在退缩,之前说了那么多肯定白说了。心想虎子既然已经生气了,那不如再加把火吧。

“你不同意的话,那我去给公主做丫鬟”纪久年理不直气还壮的说。

“纪久年!你混蛋,把我老大还给我”小虎气极。比起让纪久年去伺候凤常歌,丢他的脸,还不如给丫鬟踩他的脸。

“……还不回了,先欠着。”于是死皮赖脸的纪久年被小虎拉出去明面切磋,暗地□□去了。

昨日,她领着两个大汉去找丫鬟。不打女人,但吓人可以吧?谁说不可以,她非把人打到只能说可以两个字。

妈卖批啊,她身为女人被小虎打了,还打脸了。不敢埋怨凤常歌,她决定单方面跟丫鬟结仇,不死不休,哪怕跟这样的垃圾计较会拉低自己的人格。

路上,纪久年不仅见到丫鬟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旁若无人的调情,还通过他们的对话,隐隐约约将凤常歌调回丫鬟的原因猜的八九不离十。

于是乎,纪久年看了看安静的四周,指了指那一对狗男女,一对单身狗便冲了上去。一阵尘土飞扬过后,男女混合惨叫的表演落下帷幕。

纪久年没有管那男的,向丫鬟靠近,丫鬟正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虽然没有挨打,但亲眼见识到了子术先生被打的惨状,看纪久年走过来越发恐惧,拼命往后退。

“去找公主,让她把你留下,敢动歪脑筋,”纪久年指了指一边蜷缩着身体的男人,“你的下场只会比他更惨,听见没”丫鬟连忙点头。

纪久年离去,丫鬟赶紧跑去查看男人的伤势。

“还不快滚去给我找大夫”子术一脸阴郁的瞪着丫鬟,吓得丫鬟来不及整理仪容便了出去。

看着丫鬟的背影,子术恨不得杀人,因这丫鬟暴露自己,失了底牌。

在大队伍里少有女色,找丫鬟消遣一下全当收点利息。没想到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倒霉的很。

让人打探那男人的身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无从下手,不能给凤常歌排忧解难,纪久年心里郁闷。

目送凤常歌进了车内,见丫鬟紧跟着上去,纪久年又是一声冷哼,周身气压低到零下几十度。

凤常歌:有点冷

丫鬟:感觉身体被冻僵

被留在汝阳县养伤的子术:我已经不能动了

和纪久年并排坐着的车夫:抓缰绳的手微微颤抖

对此完全不知道的纪久年,表示自己只是生个闷气,一会儿就好了。

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纪久年打算靠百~万\小!说消遣时间。车内静悄悄的,车外车夫专注的驾驶着,慢慢的只剩翻书的声音。

晚上的时候,到了一个小村庄,虎子与人交涉了一番,便下令在此地借宿。

还特意安排将纪久年住宿的那家选在了离凤常歌借宿那家很远的地方,一个村南,一个村北。

纪久年:我谢谢你啊

凤常歌:……同谢?

晚饭后,虎子来到纪久年住的地方,两人开始实战练习,如今的纪久年已经不需要在扎马步了。凤常歌也洗漱完毕,屏退丫鬟,熄了灯上床睡觉。

大约三更天,两个黑衣人消无声息的放倒了外间的丫鬟,闪身进了凤常歌的房间。

“主子,醒醒”说话的是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子。

凤常歌:“你们先出去”

“是是是,我和麦冬这就出去”娇小的女子红着脸拉着身材高挑的女子快速退到了外面。

凤常歌起身,将衣服穿戴整齐出去。

丫鬟在外间睡的像个死人,那身材娇小的女子把人踹地上,又让麦冬将人拉上榻,然后她再踹,周而复始……

凤常歌出去的时候,看到半夏胡闹,她想起来纪久年,嘴角微微上扬。

半夏没有看见凤常歌出来,麦冬伸手制止了半夏的动作,跟主子汇报正事要紧。

不待凤常歌询问,麦冬将事情从头到尾详细汇报给她。从一开始的淡然到听到后面已经不自觉皱起的眉头,此刻她的心情非常不好。

她的猜测确实没错,凤常简用十三座城池与晋王做交易,只为把她送至晋,终生不能踏上北翼的领土。

而使凤常简疯狂的原因是,他找到了先王的遗旨。册立的下一任北翼王,是凤常歌。

前朝凤,第三代帝王便是女儿身,凤常歌的父王也不算开了先河。

凤常歌的父王亲征,发急病死在战场上,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于是便拥立了占嫡占长的凤常简,谁也没想到会有遗旨。不过,这遗旨被凤常简销毁了。

人生如此无奈,她情愿它不存在,也不愿那么多无辜的人为它牺牲。

,不过,从现在起,她发誓她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为那些死去的北翼子民伸冤,还他们清白。

“找机会把凤常简的人清理一遍,顺从的留下,执迷不悟的解决掉。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久,尽快!凤常歌下令道。

“是,今夜就可以,这村子里全是我们的人”麦冬回答道

“主子,我们是不是特别厉害”半夏向凤常歌伸出了手。

“活捉子术,”凤常歌看着半夏伸在自己面前的手,顿了顿,“他在为凤常简做事”

半夏麻利把手缩回去,她差点忘记这茬了。收到主子的信,着手查的时候发现子术隐藏的真面目,她就觉得要完。

子术是她大力推荐给主子的,曾把人夸的天上地下人间少有。

“还要钱吗?”凤常歌问,半夏捂着嘴巴,不停摇头。

“以后向本宫讨赏,便打发你去销金窟里”半夏含泪点头。

一夜时间,送亲队伍从凤常简的人换成了凤常歌。只留下一个丫鬟,又聋又瞎,因为凤常歌把她控制了。

为什么不杀了她?一来师傅还在凤常歌手中,需要稳住他们。二来,丫鬟在这个队伍里混的太有名,消失会被人发现,凤常歌不敢打草惊蛇。

半夏和麦冬将凤常歌的下达的命令完成,除了一点,没找到子术。经过投靠的人解答,得知人被打的伤势过重,四肢无法行动,被留在了汝阳县养伤。

“麦冬,你速去,带人把他控制住”凤常歌一直以为人在队伍里……

“是”

“半夏,你回去准备下,来本宫身边,监视好那丫鬟,不得暴露”凤常歌说道。

第二日,纪久年刚出门,便见一长相淳朴庄稼汉打扮的男人迎了来了,“大人缺丫鬟吗?我家小女洗衣做饭端茶送水全都会。”

纪久年见男人殷切的目光望着自己,心想:是不是这家穷的揭不开锅了,要到卖女儿的地步。她思考着,可以的话买下来照顾凤常歌也不错。

“你女儿多大了?”汉子打量了眼纪久年,脸上突然露出了然的表情。

“成年了,暖床应该也会?”汉子回答的有些迟疑,她上司的年龄他配知道吗?不配啊

暖不暖床,应该会,应该不会全看她自己的意思啊。

想到自己上司让他必须说服纪久年买下她,汉子决定无论他问什么都往好的方面说。哪怕倒贴,也要把上司塞过去。

“能先看看吗?”纪久年问。

做事要周全,纪久年打算带凤常歌一起过去看看,万一给凤常歌买的是第二个“丫鬟”,呵呵,凤常歌一定会觉得她是仇人派来的害她的。

“好好好,您放心,您喜欢的样子我女儿都有”

“……”

丫鬟见到纪久年过来,瞬间感觉腰不酸,腿不痛了。立马去找凤常歌,“公主,迎亲使大人来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遵命,奴婢这就下去”嘴上说着,腿往外移动着,跟纪久年待一片空气下,她就觉得里面含的氧气稀薄,要窒息了……

以前赶不走,生怕自己跟纪久年独处的人呢?凤常歌想不通,纪久年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跟只老鼠似的。

“常歌,用饭了吗?”

“用了”

“昨夜休息的如何”

“还好”

“你介意多个丫鬟吗?”

纪久年想多刚跟凤常歌说说话,一晚上都没见面,好想她。

“不介意”凤常歌心想,半夏速度挺快的。

“那我当你丫鬟好不好?”纪久年此言一出,凤常歌惊呆了。事情发展下去不应该是我给你物色了个丫鬟,你看合适的话就留下嘛。

“……别闹”想到纪久年给自己当丫鬟的场面,凤常歌有些脸红。

“逗你玩呢”纪久年笑的合不拢嘴。这话她也跟虎子说过,那家伙当时气得啊,七窍生烟。

“好笑?”凤常歌漫不经意的问道。

“咳咳,不好笑”纪久年连忙改口,“走吧,出去看看”

院子外面的汉子,见凤常歌一起跟着出来,连忙行礼,声音有点飘,“大小姐好,这是小女,您看看可合心意?”

凤常歌装模作样看了看觉得可以,纪久年便问多少钱。

“不要钱”这是大汉说的,开玩笑,公主啊,那可是公主,能要钱吗?不能。

“一万两”此声音半夏无疑,可以贱卖麦冬,甘草也可以,她不行,她最喜欢银子了。

“一两”凤常歌饶有兴趣的看着半夏,把事情搞砸了就卖到销金窟。

“常歌,给她一两是不是有点少?”纪久年有些一言难尽,想不到公主也这么抠,不对…是会过日子。

“你想给多少?”凤常歌决定不再管了,等半夏拿到钱,自己要过来收着。

“我……”纪久年犹豫不决,她也不知道该给多少。一万两肯定是太多了。“五百两可以吗?”这是纪久年全部身家了。

“也行”半夏有些嫌弃,自己就值五百两嘛,不过普通人买个丫鬟十几二十几就足够了,漫天要价主子可能真要生气了。

见半夏同意了,纪久年把五张一百两的银票拿出来,交给了大汉,便打算带人回去。

“主子,我想跟我爹道个别,等下便去找你们。”

“嗯”

“常歌”纪久年欲言欲止,凤常歌回头,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平时多用那丫头,别怜惜,他爹说她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全都会”凤常歌听完,忍不住笑了。

“好,不怜惜”纪久年一定是心疼他花的钱了。

第9章 只喜欢那么一点点,没说谎

南辉城,通过晋王都的必经之路。出了南辉,踏上晋辉的官道,行个二十七八天左右的路程,就是晋王都了。

士兵看着城门上,“南辉”二字,想着一路奔波终于看到曙光,心情有些激动。等把人送到了王都,便可以喝酒吃肉上青楼,快哉快哉。

身边的车夫跟纪久年说这个好消息的时候,纪久年一脸杀气的看着他,“闭嘴”。转身跳下了马车,在城门口出示了腰牌,头也不回的进了城。

“纪久年”凤常歌连忙掀开马车帘,只看见了纪久年的背影。

尽管这不是车夫的错,可她真的忍不住。队伍里的人在议论,她又不是聋子,听得见。心里窝火,自己喜欢的人马上要嫁给别人了,他们就这么开心?

现在的纪久年无理智可言,她心里眼里都想的是发泄,不认识路就没有目标没有方向。一路横冲直撞,她只想把自己累到精疲力尽,胆小的人因她身上的衣服敢怒不敢言,胆大的冲上来与她厮打又打不过她,去报官的人还没过来。

总而言之,纪久年走到哪里哪里热闹。

等他们大批人进了城,挂了彩的纪久年正在医馆处理伤口。

事情是这样的,从街头到街尾,纪久年给自己惹的仇家越来越多,敌众我寡的情况下纪久年开始跑,不小心把一名背着药篓的女子是撞倒了。

等纪久年把人扶起来,已经被人团团围住。那女子似乎在此处颇有名望,不仅没计较她冒失,还帮她把追过来的人劝走。当然,热心的姑娘也没忘记把纪久年带去医馆。

当时发觉纪久年情况不对,凤常歌便让半夏去把纪久年带回来。

没想到半夏偷偷尾随纪久年,于是决定将计就计,将甘草光明正大的带进来。

久等不见纪久年回来,凤常歌面色淡定,却恨不得亲自出去。

这会儿在马车上听见外面有百姓聊八卦,说刚有个失心疯的到处乱跑,被人追着打,那谁谁谁还去报官了。

“停车,本宫要下车”凤常歌彻底坐不住了,不顾形象跳下车。

拉了一个扯闲的人,问道:“你刚刚说的人去哪了?”那妇人一惊,却见拉住自己是个女子,也不恐慌了。

八卦的问凤常歌“你是他家人吧,挺俊一小伙子,怎么会疯了,咋回事啊?”

“他人现在群哪了?”凤常歌有些急,语气里带染上厉色。

“去,去那边了”妇人见她副神色,也意识到自己不分场合了,讪讪说道。

凤常歌顺着她指的方向,找过去,一路问了不少人,终于找到了纪久年所在的医馆。

“纪久年”看着纪久年,凤常歌的声音里有着太多疼惜。这个傻子,怎么就不信自己不会去和亲。

听到凤常歌的声音,纪久年觉得自己有些幻听,她怎么可能会过来。

身体却是比大脑更快的行动,转身便看到了门口处正向自己走过来的风常歌。

纪久年愣住,任由凤常歌走过来。感受着那双如玉的手在自己脸上抚摸,纪久年伸手覆盖在那双手上面,跟那双手的主人对望着。

似乎着世界只有她和她两个人了,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一侧的黄杉女子,眼中划过不可置信,很快便是黯然,没有人看见她低下头眼里的嫉妒已经入魔。

一见钟情,说来可笑。可她见他第一面就喜欢的不能自己,就像刻在灵魂里的本能。

非他不可,可以不惜一切得到他,不允许任何人阻拦,哪怕……公主也不行。

“可以先上药吗?再等一会儿可能要肿了。”黄杉女子语气里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长的也很温柔,可以说这是很符合世人对心中好大夫定义的类型。

“可以”凤常歌自然认出了甘草,对她的话表示没有任何异议。

对于纪久年能遇上她,全当巧合,因为她在这里没有见到半夏的影子。

纪久年覆着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滑下来,然后并没有放手。这是她第一次牵到凤常歌的手,也是唯一一次的亲密接触。

凤常歌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任由她牵着。纪久年见她没有挣扎,心里偷偷的窃喜渐渐浮现到外面,浑身洋溢着喜悦。

笑的不小心牵扯到嘴角的伤口,疼的她倒吸一口气,可怜巴巴望着凤常歌。

“活该”凤常歌扬起嘴角,毫不留情的嘲笑。手却是从纪久年手中拉出来,轻轻给他揉了揉伤口。眼角眉梢,是最柔软的绵绵情意。

想把凤常歌抱起来举高高,也想扑进她怀里撒娇。纪久年从没想过,自己也能得到凤常歌的眷顾。

若得她垂怜一时,足够欢喜后半生。

回去的路上,凤常歌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对纪久年说,她一定不会去联姻的事情,把实情全盘托出。

或许是血脉里流传下来的吧,北翼的历任王君皆好色,后宫里的女人数不胜数。而凤常歌的母妃是她父王在民间游玩时遇见,强行掳进宫的。

她母妃在宫外有喜欢的人,对王君态度冷淡。而他父王也不缺女人,新鲜感过后就将她母妃冷落,她跟着也不受宠。

印象中,小时候一直都是残羹剩饭,时不时还要被太监宫女虐待,同龄的王子公主也会打骂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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