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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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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像是令景牧极大地震动了一般,像只傻乎乎的大型犬似的,愣愣地抬头看向他。景牧那一双眼睛剔透极了,像是被雪山上的融水洗涤过一般,清凌凌的。他低声道: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那不就对了。疏长喻道。我们以后都不会分开了。不等他话音落下,他便被景牧一把拽进了怀中,死死地抱住了。疏长喻,没想到景牧是这把反应,还不等他回过神来,便感觉到景牧侧过脸来,将脸死死地贴在他的颈侧,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后。那,少傅得答应我,疏长喻听到景牧低声说。无论回去以后发生什么事,少傅都不能不要我。疏长喻笑了起来:我答应你。他也不知景牧在怕什么,但是他虽想不出来,却仍旧是心疼他的。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又下意识地将对方当成一个干干净净的孩子。故而疏长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多想好好宠着这个人。景牧的话刚说出口,疏长喻便出声答应了下来。但是,景牧却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接着道:少傅可一定要记住,你今天答应我的话。记住了。疏长喻笑着在他耳尖轻轻吻了一下。看你今天这幅模样,我可是想忘记都难。景牧的双臂锢得很紧,疏长喻被他这般用力的拥抱箍得双臂发痛。他抬手抚了抚景牧的后背,轻声道:你先放开我,我有个东西要给你。景牧轻轻松开了他。接着,他便见疏长喻从袖中那处了碧绿苍翠的一物,竟然就是那断成两块的玉玦其中一块。他不知何时叫人重新打磨抛光,又绑上了流苏,成了一块形状非比寻常的玉佩。他见景牧此时穿着盔甲,是没办法戴玉佩的,他便将这玉佩放在了景牧手上。喏,你一半我一半,这般拴住了,你可放心了?景牧手里握着那物,才看见疏长喻腰侧正佩戴着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是那玉玦的另一半。第85章疏长喻将自己带来的随从都留下, 保护着空青和疏寻栀坐马车回京。而他和景牧则骑马,带着jūn_duì先行往回赶。应当赶得上景绍登基。急行军了半日, 在城外停下吃饭歇脚的疏长喻对景牧说道。先帝骤然离世,还有不少身后事未竟。先帝不妥善下葬,景绍便不能登基。景牧嗯了一声。只是我不晓得, 他原本已被关押了起来,为何又能被放出来?疏长喻皱眉道。证人证物俱在, 他谋害先帝的罪名已然坐实,缘何又能平安被放出, 又能成为储君?景牧勾唇笑了笑。还不是趁着先帝刚死,宫中大乱。景牧冷笑道。恐怕是那皇后狗急跳墙, 宫中一时半刻除了那死掉的皇帝, 又没人能管她。朝中有贾家支持,我又不在京中,将他儿子放出来, 刚好有空子可钻。你可想好此后当如何了?疏长喻问道。凡改朝换代,皆需个师出有名。如今景绍是储君,你不仅要扳倒他, 更需得名正言顺。景牧一勾唇, 叼着那烀饼往疏长喻身上一倒:皇后身边有我的人。她当时将人家手里的圣旨抢走了, 却又不敢烧掉, 叫她最放心的下人拿去藏起来了。说到这儿,景牧小声道:那人恰巧是我的人。这么沉重的一副盔甲压在疏长喻身上,压得他一个趔趄。下一刻, 景牧的双臂便缠上了疏长喻的腰,眯着眼在他肩头蹭了蹭。疏长喻骂着他胡闹,接着便看向周围歇息的士兵。那几个离得最近的几个景牧手下的副将,见状连忙将目光移开,各自摆出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若无其事模样。他们不会乱说的。景牧笑着冲疏长喻腻歪道。再说了,他们乱说才好呢。疏长喻皱眉瞪他:有什么好?先帝的圣旨上头,写的是让我继位。景牧说道。我才不想接他的烂摊子呢,爱给谁给谁去。我若恰好传出了断袖的名声,那朝中自然有的是人反对我登基,那可不是正合我意?说到这儿,他却又不满地哼唧了两声:但是不行,我能不要这些虚名,可不能不爱惜少傅的羽毛。他们谁若敢这般说少傅,我定要将他们的舌头全割下来。疏长喻却是顾不上他说的这些浑话,闻言一愣:先帝的诏书上写的是你?景牧满不在乎地嗯了一声。疏长喻皱起了眉来,片刻轻声道:先帝的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的这些兄弟中间,最堪大用的也只有你了。景牧看向他:少傅也想让我做皇帝吗?疏长喻看向他:从国祚民生的角度看,自然是希望的。你的诸般能力我和朝中大臣们也是有目共睹,若你能登凌大宝,不啻为苍生之幸。他顿了顿,低声道:但我却不愿你做这个皇帝。景牧原本有些失落的表情顿时鲜活了起来。我便说嘛。景牧笑道。我就说少傅不舍得每日只在朝堂上同我见一面,更不舍得我后宫佳丽三千。说着,他又黏黏糊糊地凑上前来,搂着疏长喻低声说道:我不要做这个天下之主,我有少傅一个人就够了。疏长喻耳根爆红。原本他心中所想,本是正经地担心景牧受那高位束缚,几十年像个机器一般运作在朝堂之中,做事情更要百般权衡,不能任性而为。却不料景牧是个什么话都能说成混账话的人。不过这般想来,景牧要登基,他们二人定是只能各自嫁娶,再在暗中维持那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关系。景牧接受不了,他更是无法接受。这般想着,疏长喻便由景牧如何去想了。行至第二日夜里,京中的圣旨居然传来了。这一日他们停下行军的步伐,在那城外安营扎寨。景牧手下的一个副将去林中打了只野兔拿来,景牧正架着火烤给疏长喻吃。我们素日里行军,光吃干粮自然是不够的。景牧一边往那油光发亮的兔子上撒作料,一边跟疏长喻说。我入军中第二年,便烤得一手好肉。行到哪处,逮几只兔子大雁就能吃。若是没有,麻雀也能烤几串的。疏长喻就坐在火边,看着跳动的炉火中景牧的脸。他面前的火焰暖融融地跳跃着,景牧的模样映在他的眼中,将他的心口也烫得发热。疏长喻心道,自己前世未曾享受过一天这样的乐趣,还真是他自己愚昧了。就在这时,有士兵来报,说是有个从北边下来,穿着宫中太监服饰的人前来求见,说是有圣旨要宣。圣旨?疏长喻闻言皱眉问道。先帝刚去世,新皇还未即位,哪里有圣旨可宣?说着话,他看向景牧。景牧正聚精会神地将那个兔子倒了个面,肉上吱吱冒出的油花儿在上头滋滋作响。景牧一边捻着调料往上撒,一边漫不经心道:带上来吧。待那宦官被士兵领上来,疏长喻抬眼看过去。那宦官应当也是舟车劳顿了一路,此时风尘仆仆的,身上的衣衫也并不很整洁。但这人的神情却是倨傲的紧,双手捧着一封圣旨,站在疏长喻和景牧面前。景牧抬眼瞥了他一眼。念吧。他动都没动,手上还在烤着那只兔子。疏长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小太监。那太监顿时觉得面上无光一般,眉头皱了起来。他出声提醒道:二殿下,该接旨了。景牧却不动:让你念。那太监将手一抄,捧着那圣旨,倨傲道:二殿下,这可是陛下的圣旨。您身为臣子,接旨时形容无状,那可是大不敬的罪过。景牧慢条斯理地噢了一声。接着,他抬起眼,示意那个架他过来的士兵。那士兵收到了命令,单手别住那太监的胳膊,一脚踹在他的腿弯上,娴熟地押着他跪了下去。那圣旨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到了火堆边。兔子肉上的油脂滴下去了两滴,溅起来的火星子登时落在那圣旨上,烧出了两个小洞。旁边的士兵连忙上前来,将那圣旨从地上捡起来,递到景牧手边。他倒不急着接,只将那兔子从火堆上拿开,一边拿起身侧的匕首在上头戳着撕下一块肉放进口中尝了尝,一边到:先帝都还没有下葬,不知道哪来的新帝,什么时候登基的?此时圣旨便派了过来,想来新帝也太心急了点嗯,熟了。说着,他从那兔子上撕下一条腿来递到疏长喻面前。疏长喻接过了那条兔子腿:看看圣旨上写的什么吧。景牧嗯了一声,将兔子架回到火上。他将那快被火苗烧着了的圣旨拿起来,动作颇为娴熟地将它打开。他大致将那圣旨前后看了一番,接着便笑起来,将圣旨递给了疏长喻。少傅也看看。他笑道。之前我便说景绍太着急了,没想到还真这般,一刻都等不了,恐怕是真的心虚了。疏长喻接过圣旨,看到里面赫然是景绍自己的字迹。他已四海为平,乾宁帝若泉下有知定然心中不宁为由,要在乾宁帝下葬之前登基,待朝局安定了,再将乾宁帝下葬。他说要让乾宁帝在棺椁之中看到朝中局势稳定,才可入土为安。而景牧,要他沿袭原本敦亲王的位置,命他即刻领兵回京,襄助新帝。疏长喻将那圣旨原原本本地收了起来,笑道:如何,敦亲王殿下,可要即刻赶回京城?景牧见他这模样,也笑了起来:定然是要回去的,不过就这般回去,也不妥。疏长喻咬了一口景牧递过来的兔子肉。那肉烤得确实入味,佐料和香油的味道浸润到了肉中。那兔肉外焦里嫩,一口咬下去有些脆,接着便是弹牙的嫩肉。那边,景牧接着道:我之前还想着此番骤然回京阻止他登基有些师出无名,可如今机会便送到了手里。少傅,不如我便写一封檄文,斥妖后贾氏假传圣旨,霍乱超纲,试图拱立谋害先帝的皇三子上位。这么一来,我便就是师出有名了吧?疏长喻闻言,眯眼笑了笑:是的了。不如先将风声放出去,待闹得满城风雨之后,再将檄文发出,公之于天下。恐怕那时,景绍要想登基也会受到各方阻挠了。景牧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少傅,那兔子好吃吗?景牧话题换得如此之快,疏长喻都愣了愣。嗯,好吃。疏长喻回道。所以说,我可是从来不打诳语的。景牧笑道。我说能做好什么,便定然就能的。少傅你说是吗?疏长喻不由得想起来景牧这三年在京中所做的种种。这般想着,他便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景牧借着道:所以,此时涉及皇位更迭,少傅不便多加参与。少傅便放心将此事全交给我,可好?疏长喻并没猜测到景牧心中在怕什么,只当是这狗崽子又在跟他耍宝邀功。他闻言,想都没想,便笑着点了点头。好。他说道。第86章景绍躺在那张明黄帐幔下的龙床上。这龙床四角支柱皆是纯金的, 雕刻着繁复的四条巨龙。每条龙的口中都含着一颗硕大的明珠,支撑着层层叠叠的厚重床幔。景绍躺在那张床上, 身上盖着蟠龙的锦被,紧紧盯着幔顶的繁复花纹。就在两天前,他的父皇在这里断了气。景绍作为乾宁帝的第三子, 出生得并不是时候。他出生时,乾宁帝心爱的芸贵人才薨逝, 乾宁帝沉浸在百般痛苦之中,后宫诸事皆是不闻不问。就连景绍的名字, 都是当初翰林院拟定好了之后,乾宁帝看都没看, 选定了第一个字。皇后对此怀恨在心, 几乎把这件事当成了自己的一块心病。因此景绍自幼便听他母亲说,他虽有一个全天下最尊贵的母亲,可是他的母亲没有父皇的宠爱。他母后说, 他什么都不缺,唯独要争的,就是他父皇的心。当时景绍尚且年幼无知, 听他母后说什么, 他便去做什么。可是他无论如何, 都没办法跟一个死了的女人相比, 更比不过这个女人下落不明的儿子。况且,乾宁帝说到底,所喜欢的不过是他自己而已, 其他众人,他都不放在心上。景绍过早地想明白了这件事。所以,他的敌人从他的兄弟们变成了他的父亲。他和他母后生命中所有的不幸,都是这个男人带来的,他要如履薄冰地生活,也是因为这个男人。如今,这个男人死了,他躺在了这个男人象征至高无上权力的床榻上。但是,现在纵然他躺在了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上,他却仍旧不能清净。他之前用了那个赵朗之的计谋,杀死了乾宁帝。可是这件事当夜便发酵了起来,赵朗之竟然暴露了他的身份,甚至害他被关进了皇宫的天牢之中。自他出来之后,便全力要压制住这流言。可是这流言不仅丝毫没有被压制的迹象,反倒像是被一阵不知哪里来的风鼓动着,在朝廷里甚嚣尘上,甚至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不过现在,几个幼小的皇子尚且难堪大用,景牧只身在外,景匡和景淙这两个没用的小子已经被和他们的母妃一起软禁在了宫里。朝中众人虽知道他弑君之事,却鸦雀无声,没人敢真正反抗他。可是,琐碎的麻烦却蜂拥而至。他如今是真晓得了文官的麻烦所在。他们不敢站出来反对自己登基,但是会用诸多麻烦和不配合的态度来搅扰他。从登基的黄历吉凶,到室内摆放的格局风水,到他所穿戴的冕服,还有不少官员上折子要告老还乡,求自己放过他们一把老朽的骸骨,让他们回家种地去。总之,这些人摆出了同他持久战的架势,像是要反对他反对到底一般。景匡如今日日被烦得睡不着觉,整夜都在想对策。而他将罪魁祸首,全都清算在了景牧的头上。因为他知道,国不可无君。如果除了他之外谁都当不得这个皇帝的话,那这些大臣就只能选择他。但是,他们还有一个别的选项,那就是景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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