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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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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楼梯上雨水和血渍混在一起,疏长喻此时头重脚轻,双腿无力,几次险些滑倒,狼狈地扶住一侧的扶手才勉强稳住身形。他在城楼下站定,声音虽沙哑,但早没了方才的淡漠和平静。众将士听令!援军到,开城门!疏长喻早已换好了干燥的衣物,从一侧的侍卫手中接过擦拭头发的毛巾。他没有看景牧,但他隐约能察觉到那道不可忽视的视线正落在他的身上。三年未见,景牧如同抽条青松一般,同从前大不一样。他三年前个子虽比同龄人高,但仍旧是少年身形。可他如今,竟已比疏长喻高出大半头来,肩宽腿长,穿着那般沉重的盔甲也不显局促。而景牧的五官也长开了,已经有了前世那般威严深刻的模样。他眉骨和鼻梁尤其挺,显得眼窝极深,那双狭长的眼也显得深邃。他这幅模样疏长喻前世见得多,是习惯的,可现在的景牧,却让他觉得有些陌生。是他的神情和眼神。景牧如今一副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模样,一双眼睛尤其深邃,深潭一般,让人看不出里头的情绪。他看着疏长喻,疏长喻却感觉不到从前的温情和依赖,只感到一股沉重的压迫感,狠狠压在他的心头。疏长喻在心中凉凉地叹了一句,当真是长大了啊。他这三年不见景牧,想他想得紧。但是此时见了面,他却奇迹般地平静下来。他不知这平静感是因为终于有了归属还是什么,总之,他现在虽感觉自己发着烧,方才□□叶子的药效也逐渐过去,胸口疼极了,但仍旧能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端起一杯热茶喝了一口。方才,他内心全部的悸动和情绪,都在城门打开,见到景牧的那一刻爆发出来。怎么可能不想他呢,每时每刻都在想。可是,他看到景牧,却哑口无言。他隔着雨幕,抬头盯着那跨马而来的、熟悉又陌生的人,一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当时,那人也拉住战马站定,隔着盔甲,似乎垂眼在看着他。两人隔着雨帘,一个站在城中,一个跨马站在城门口,相向而立,静默无语。疏长喻想过很多两人重逢时的模样,到了今日,又只道是定要生离死别。却未曾想,两人竟会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在这种场景下重新见面。片刻后,疏长喻顿了顿,躬身行了一礼。臣疏长喻,恭迎朝廷援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等他直起身,他便听到雨中响亮的一声鞭响。景牧竟然抬手一催马鞭,一扯缰绳,骑着马小步跑着,绕开他,径直进城了。路过疏长喻时,一件温热的、带着血腥、铁甲和尘土气味的暗红色披风兜头落下,径直罩在了疏长喻脑袋上。作者有话要说:景牧牧出现啦!!景牧:因为我很久没出场,所以我很凶。第73章疏长喻放下茶杯后, 抬眼看向了景牧。多谢王爷救我湖州城于危难之中。若非王爷赶来,湖州城破, 就在今日了。疏长喻道。景牧看着他,嗯了一声。景牧这声音也彻底变了。不比疏长喻的清润柔和,景牧声线极低, 带着引人心悸的磁性,醇厚如烈酒一般。疏长喻顿了顿, 接着道:不知王爷此番来,带了多少兵马?景牧一时间却并未回答他。疏长喻抬眼, 便径直撞进了景牧深邃而看不出情绪的眼中。那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一瞬不瞬的。疏长喻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就在这时, 湖州府衙的会客厅里响起了一声出谷黄鹂般的娇嫩呼声。爹爹!厅中几人抬头, 便见老泪纵横的湖州知府手里正牵着疏寻栀,站在了厅门口。景牧看着疏长喻的眼睛瞬间凌厉了起来。疏长喻心头一颤,那边疏寻栀便已经放开了湖州知府的手, 迈着两条小短腿冲了过来。这小姑娘显然已经哭了很久,一双眼睛肿得快要睁不开了。她跑到疏长喻面前,一把抱住他, 哇地哭出了声。爹爹!她哭道。空青哥哥说你要出事了, 爹爹, 寻栀好害怕!疏长喻能感受到景牧那刀子一般的眼神。疏长喻下意识地垂下眼去, 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顶,声音顿时软了几分:空青哥哥骗你呢,你看爹爹在这儿, 不是什么事都没有?那边,湖州知府颤巍巍地跪倒在景牧面前:下官多谢王爷相救!下官替湖州百姓们,多谢王爷!说着,便躬身要磕头。他腰还没弯下去,便被景牧一把攥住胳膊。湖州知府没想到景牧手劲如此之大,此时捏住他的胳膊,竟让他分毫都动不了,只得顺着他的力道起来。他站起身时,抬头看了景牧一眼,便莫名被景牧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但是,他的眼神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冲着此时父慈女孝的疏长喻去的。那边,疏长喻摸了摸疏寻栀的脑袋,抬手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膝头。他抬起头来,看向景牧,笑了笑,道:王爷见笑了。说着,他侧目看向湖州知府道:知府大人,如今百姓都迁回来了?湖州知府叹道:迁回来了。后门那处也有敌军重兵把手,若不是王爷来了,恐怕此番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抹了抹眼眶。疏长喻笑道:知府大人且安心,如今也算化险为夷了。接着,他看向景牧,重新问道:王爷,不知您领了多少兵马来?我们也好排兵布阵,以十五万。景牧冷冷打断他。带了三万进城,其余十二万分散在两翼。景牧说着话,却没看他。景牧正紧盯着他怀里那个粉团子似的姑娘。疏寻栀被疏长喻捡到时年纪小,营养缺得厉害,故而到现在个子都小小的一点,比同龄人娇小不少。虽已是四岁了,看着模样却像是未及三岁。疏寻栀也感受到了那冰刀子一般冷冽的探询目光。她抬头看过去,便见那个凶神恶煞的将军哥哥正狠狠地盯着她,吓得她直往疏长喻怀里缩。那边,疏长喻听到这个数字,微微松了口气,却仍不放心。如今卓仁岳虎踞四个州郡,若要保南方太平,定要将其完全剿灭。疏长喻下意识地便皱眉思索起来,并未注意到其他人。就在这时,他听景牧问道:郑大人,本王在湖州安置何处?湖州知府一愣。他领来的三万士兵尽可挤一挤住在军营里,可景牧为高权重,断然不能住那里的。湖州知府稍一思索,开口道:寒舍尚有几间空屋。若王爷不嫌弃的话那本王就住疏大人府上吧。景牧打断他道。本王少时与疏大人尚有几分师生之谊,借住疏大人府上,也方便些。说到这儿,景牧侧过头去看疏长喻,神情里冷然中带着几分讥诮。疏大人府上不会没有空屋吧?疏长喻愣了愣,下意识道:有的。景牧闻言,直接起身,拿起靠立在一侧的陌刀,沉重的一声金属撞击声,吓得疏寻栀又一颤。前面带路。景牧看向一侧的侍卫,接着,竟同谁都没招呼,转身便走了出去。疏长喻没在这里待多久,便也回了府邸。此时他府邸门口已经戒备森严,周围全是玄甲士兵把守。方才被景牧吓得够呛的疏寻栀此时看着门口全是和那个将军哥哥穿得一样衣服的人,吓得往疏长喻怀里躲。爹爹,她小心翼翼地在疏长喻耳边小小声问道。今天那个凶凶的哥哥,是谁呀?疏长喻顿了顿,接着笑眯眯地摸了摸疏寻栀的发顶:是从兆京来,救咱们的将军。疏寻栀拉长了声音噢了一声:那,将军哥哥是好人啊。疏长喻嗯了一声。疏寻栀小声碎碎念道:可这个哥哥看起来真凶。他们二人一路都没有遇见景牧。待疏长喻回到了自己院中,便让空青将疏寻栀抱走了。府内的郎中进来,替疏长喻重新包扎了伤口。疏长喻前几日在城门上顾不上自己的伤,只让军医草草包扎,只拿麻药吊着。如今他伤口发炎得严重,那郎中要他定要立刻休息,不能再劳累了。疏长喻应下,吃了些东西,便躺下休息了。反正如今,援兵也来了,景牧也来了,疏长喻肩上的担子一下落了地,四天多的疲惫席卷上来,他安安稳稳地便睡了过去。但睡着前,眼前也都是景牧的影子。那边,景牧被安排在了一个小院子里。这个院子紧临的便是疏寻栀的住处,和疏长喻的住处离得有些远。疏长喻在湖州的府邸不大,如今只剩这么一个空院子。那个领路的侍卫颇为忌惮这个冷着脸不说话的煞神。这敦亲王如何铁腕,他在湖州都隐约有所耳闻。如今见到真人,果真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待引他进了院子,这个侍卫便想告退。但景牧却叫住了他。方才那个小姑娘,和疏大人是什么关系?景牧的声音凉且平稳,语气颇为威严且有震慑力。那侍卫听了,忙道:回王爷,那姑娘名叫疏寻栀,是疏大人的景牧皱眉:姓疏?侍卫忙道:是的,是疏大人的女儿。景牧没有应声。那侍卫连忙退了出去。景牧皱着眉在那儿站了片刻,接着,他勾起一边唇角,自言自语地玩味道:女儿?接着,他表情尽收,森冷的目光里压抑着翻涌的情绪。他紧盯着下着雨的天空,冷声道:疏长喻疏长喻,你有本事得很。他没想到,自己此番千里迢迢、昼夜不歇地赶来,除了看到一个在雨中淋成落汤鸡、对他彬彬有礼的疏长喻,还看到了一个疏长喻的孩子。前世他便敢背着自己同别人有孩子,虽不是他生的,但却和另一个女人养育了数年。怎么,如今这个孩子,不知又是从哪里来的?景牧心道,疏长喻,你还真是狠心。直到这时,他都觉得三年前像是一场梦一样。他自以为终于打动了疏长喻的心,可是他回了家让自己放心之后,转脸便一句话都不跟他解释,就扬长而去,到了湖州。景牧当时许久才缓过神来,来回品味着疏长喻临走说的话。确实,疏长喻根本不是个安于现状,愿意平庸一生的人。朝堂混乱,按着疏长喻的个性,不可能不管。疏长喻身有大才,自当是广阔天地,不可浪费的。但是疏长喻却为了这个,丢下他自己走了。景牧知道权势对疏长喻意味着什么。前世他便是吃了那与世无争的亏,导致自己家破人亡,身体残疾。只有把权利握在手里,疏长喻才能安心,景牧是知道的。但是这一世,景牧却以为是不一样的,甚至在直隶时,疏长喻的表现让他隐约觉得他已经不再执着于权力。景牧以为这是因为自己,为此还沾沾自喜。但他后来却发现,自己想错了。疏长喻不仅仍然执着,甚至和前世一样,为了那没用的东西,可以连自己都不要。景牧试图理解他。毕竟他回家受了家族责难,定会觉得自己弱小无力,故而重新向往起了当初的权势滔天。可是,景牧却越替他辩白,越觉得委屈。自己那么爱他,他为什么不能多回馈自己一点,至少不要离开呢?景牧这三年忍着一次都没来找他,就是自己在和自己钻牛角尖。那种权势比自己重要的感觉,让他自卑又偏执,干脆将京中权势都揽在手里,等着疏长喻回来。但是他没等回疏长喻,倒是差点让疏长喻和这个小破城,一同死在叛军手里。这人怎么这么自私,说走就走,说死差点就要去死。景牧站在屋檐下,盯着被雨水打得左右晃动的铃铛,心里情绪翻涌。他心里,反复念着疏长喻的名字,咬牙切齿的。这名字他在心里念过千百遍,几乎镂刻在心脏上。但没有哪次,像今天见他时那般,那么疼。第74章自这一日起, 疏长喻便病倒了。他那四日,到后来基本就是在强撑, 再加上他伤口感染,那一日又淋了雨,回府一睡, 便昏迷了过去。待空青进来喊请他去吃饭时,他已经烧得昏了过去。幸而湖州城的百姓都退了回来, 尚有郎中在城中,当天夜里便请来了四五个郎中, 问诊开药,又给他针灸, 才勉强控制住病情。疏寻栀晚上去寻疏长喻, 便被疏长喻病重的模样吓坏了。疏长喻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呼吸浅得像是要消失了。她不敢大声哭, 看着疏长喻房中众人人来人往,忙的不可开交,她便缩在一边, 忍着哭声抹眼泪。她那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一点没有缓解的趋势。她小声抽噎着, 生怕吵到疏长喻。就在他泪眼朦胧地揉眼睛的时候, 有一只骨节分明、形状极其好看的手伸过来,擦了擦她的眼泪。那手指的指腹粗糙极了,带着一层薄茧, 一看便是常年持兵器的手。疏寻栀抬头,便见自己面前站了个高大挺拔的人,赫然就是今天凶巴巴瞪他的那个将军哥哥。她吓了一跳,接着更厉害地抽噎起来。下一刻,那个将军哥哥便单手轻而易举地单手将她抱了起来,另一只手别扭地顺着他的后背。这将军哥哥的怀抱不似爹爹,这怀抱又宽阔又温暖,让人特别有安全感。疏寻栀泪眼朦胧地抬头,便看见了将军哥哥紧绷的下巴和抿紧的薄唇。他表情依然凶巴巴的,甚至眼睛一直看着床铺那边,根本没看自己。可他拍自己后背的手,却温柔极了。疏寻栀迷迷糊糊地想,果然爹爹说将军哥哥是好人。她将小脑袋埋进景牧怀里,yxzl。接着便感觉到了将军哥哥本就硬邦邦的胸膛又是一绷,像是抗拒。但是,他并没停下手中的动作。疏寻栀放心地在他怀中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肉乎乎的手捏着他的衣服。疏寻栀听到了将军哥哥沉稳有力的心跳,特别让人安心。景牧皱着眉,听着那小姑娘在自己怀里颤巍巍的哭,眼泪都浸湿了他的衣服。景牧从没怎么接触过孩子,尤其是这般香香软软,一碰就哭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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