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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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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长喻慢慢嚼着,将那糖葫芦咽下去,便锲而不舍地将那捧杏花塞回给景牧:自己拿着!景牧却没听到一般,抬头朝前望去:少傅,前头那几个街头艺人在喷火呢!疏长喻下意识地看过去,便见其中一个壮汉站在高椅子上,手里拿着个火把。他朝嘴里吞了口液体,对着那火猛地一吹,便喷出好几尺远。周围一片叫好的声音,疏长喻也看呆了。景牧看着他愣愣看向那处的模样,一时间竟像个好奇的稚童,一时间单纯可爱得让他心都化了。他自知疏长喻自幼便规矩自持,也不爱溜出来跑着玩闹,故而没见过这些市井把戏。他拉住疏长喻的袖口,笑道:少傅,那个把戏好生有趣,您可想去看看?疏长喻正朝那边张望着,身侧嘈杂,他也没听清景牧在说什么。不过,他刚嗯?了一声,便被景牧半搂半扯的,挤到了围观的人群中。疏长喻原本也觉得有趣,心下隐隐想去近前看个究竟。景牧这么一扯他,他便也没有拒绝,便随着他的动作,跟着钻进了人群。人群中的人挤来挤去地,颇不舒服。可疏长喻却一直被景牧护在胳膊下,周遭人熙熙攘攘,却没一个撞到他的。疏长喻心口又没来由地发烫了,涨涨的那般烫。周围人群又是一阵骚动。他抬头,便见那卖艺的壮汉又吐出一道火焰,直冲云霄。火光照亮的那一瞬,他看到夜色中景牧的侧脸。少年当真生副英俊的好相貌,尤其那副眉眼,道是无情也有情,偶一看向他时,眸中火光明灭,直烫进人的心里。疏长喻一时晃了神,接着,他便见景牧嘴动了动,同他说了句什么。可他们此时离那几个卖艺大汉有些进,周围皆是敲锣打鼓的声音,景牧说话根本听不分明。他啊?了一声,景牧摇了摇头,扯他往江湖艺人那边看。他抬头,便见那大汉已从高椅子上跳了下来,又从一边的器物堆里翻出了一把剑,一把将剑从鞘中抽出来。一时间,寒光熠熠,轻轻一动,便折射出周遭烛火的光辉,清熠熠地闪着光。周围又一片叫好声。那壮汉拿着那把剑,便绕着周边看热闹的众人走了一圈,将那笔直锋利的剑展示给众人看。他要吞剑呢!景牧低头,在他耳边大声说。温热的气息落在疏长喻耳畔,教他耳根有些痒痒的。就在这时,景牧腰侧一紧。他一垂眼,便见自己的玉佩不知被谁一拽,偷走了。他刚一愣,便见景牧的手拐上了他的腰,重重地往自己那边一带。他抬头正要发火,便见视线里一道银白,狠狠地耀在他眼里。竟然是那卖艺的壮汉,本是向众人展示剑锋时,剑尖一拐,直刺向他!这壮汉竟是个武功高超的高手,电光火石间,那剑便又稳又准地刺向他。只一瞬,疏长喻来不及反应,周围的人都来不及尖叫,那白刃便破空而来,瞬间到了近前。就在这时,那剑停在了疏长喻颈前三寸。接着,他便见景牧一手搂着他,一手竟就在他面前,死死握住了那剑锋。鲜血顿时淌下来。疏长喻瞳孔骤缩,便见景牧丝毫不觉得疼一般,手指一用力,将那剑撇断在手里。接着,他用那只满是鲜血的手一把抽出腰间的绣春刀,直将那人斩杀在面前。血溅三尺。周围顿时一片尖叫惊呼,众人兵荒马乱地四散奔逃。那几个江湖艺人像是受了指挥一般,纷纷暴起,各执武器攻向他们二人。景牧一手死死地把疏长喻护在怀中,一手执刀,鲜血顺着刀柄往下滴。便就是如此,那几人都被他的刀拦在了数尺开外,不得近身,还有两人未及进攻,便被他斩于刀下。疏长喻此时眼前一片猩红,唯一能感觉到的便是那具紧贴着自己的、结实温热的躯体。他骨节泛白,死死握住景牧腰侧的布料。而那杏花,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一地,落进浑浊泥泞的血泊里。就在这时,长宁衙门守卫的士兵纷纷赶到,将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那剩下的几个艺人见状,其中一个飞蛾一般拿着大刀扑向景牧,被景牧捅了个对穿。最后剩两个人飞身要跑,却被死死押住,眼一番翻,竟咬破了牙齿里藏的毒,死了。景牧这才停下来,轻轻将刀丢在地下,松开疏长喻,问道:少傅,可有受伤?疏长喻仍紧紧抓着他腰侧的外袍不放手。那服帖的官袍,都被他扯得从腰带里拽出了些。疏长喻抬头,面无表情,脸色苍白地死死盯着他。景牧失笑:少傅疏长喻神色冰冷地一把拉过他那只执刀的手。方才他拦住那剑锋凛冽的剑,手上用了十成的力,剑刃已经狠狠楔进了他的掌心,深可见骨,血流如注。他方才又执刀杀人,如今手已伸不展,手心里是血肉模糊一片,翻出的皮肉中隐隐可见森森白骨,看起来骇人极了。竖子!景牧听疏长喻的声音里冷得带了冰碴。但他托着景牧手背的那双手,却是指尖冰凉,颤抖得几乎托不住。少傅?景牧见他这副模样,都顾不上疼,连忙问道。下一刻,他便见疏长喻抬起头来。他面如寒霜,嘴唇紧抿,一双清亮的眼睛眼眶通红,在夜里的烛火下显得波光粼粼。竖子!他又咬着牙,声音颤抖着骂了一声。随着他声音落下,一对泪珠也夺眶而出,直从他面上滑落,停在他下巴上。作者有话要说:景牧get新技能空手接白刃!少傅骂人就会竖子竖子的,我在考虑要不要教他我传女不传男(?)的祖传素质十八连←_←第41章从长宁街一直回到景牧的敦亲王府, 疏长喻都抿着嘴没再说一句话。直到太医赶来府上给景牧包扎伤口,疏长喻一言不发地坐在一边看着, 他也一直不发一言。景牧那眼睛便贼溜溜地一下一下往疏长喻那儿瞥,看他的神色。他此时仍旧面色清冷,眼眶也不红了, 一双眼就看着太医手下的动作。景牧此时心里都回荡着他方才带着眼泪骂自己竖子的模样,心口甜得发烫, 比麻药还管用。但那伤口包扎的时候,定是要比挨刀的时候疼多了。他手伸不展, 太医又要往上敷药,又要捋平了给他包扎。扯到那伤口时, 他手上还是忍不住疼得抽动, 口中吸气。在这间隙,他还忍不住想少傅怎么不多骂他几声呢?想必多骂几声,就一点都不会疼了。可疏长喻此时一言不发, 他便也未开口。就在他手疼得吸气的第三次时,疏长喻在后头冷不丁地冷声开口道:邱太医,您入宫几年了?太医突然被点了名, 连忙停下手下的动作, 道:回疏大人, 六年有余了。那时间也不短了。疏长喻凉凉地说。那包扎个伤口, 手底下怎么也没个轻重呢。太医忙认错道:我下官再轻些。疏长喻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又冷着脸抿着嘴不出声了。景牧看着他的模样,实在没忍住, 在心中骂了句脏话。我/操,少傅也太可爱了吧。接着,他便见疏长喻凉如月色的眼睛看向了自己。他连忙垂眼,用睫毛挡住了自己灼灼的目光,嘴里起劲地又嘶嘶抽了两声气。邱太医:老夫已经很轻了吧殿下?您不要砸我饭碗啊!待邱太医走后,夜已经深了。疏长喻将他送走后,自己也转身要走。少傅!景牧连忙出声要把他留住。疏长喻转过身来,看向他。景牧坐在床沿上,右手被包得厚厚实实的,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他抬头看向疏长喻,道:少傅,这个时辰已经宵禁了。疏长喻顿了顿,道:无妨。景牧锲而不舍:少傅,我手特别疼,你陪陪我吧。这下,疏长喻的脚步无论如何都挪不动了。片刻后,他微不可闻地轻轻出了口气,转过身来朝景牧那儿走过去,坐在他床边的那把椅子上。他此刻心里五味杂陈,又是因景牧的手心疼,又因自己方才在景牧面前掉泪而懊恼。他不想在这里多待,他看见景牧的手便觉得揪心的难受。可景牧那满含着企望的眼神,他又拒绝不了。他坐下,叹了口气,问道:很疼吗?景牧点了点头,往他那边凑了凑:对不起,少傅,若不是我扯着你去看那把戏,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让少傅受惊了。说到这,他顿了顿,那只完好的左手蹭过去,轻轻落在疏长喻的膝头:少傅,方才那剑离你才几寸远,我差点以为又要失去你了。他那个又字,说得极其可怜,颤巍巍的。疏长喻闻言,心口一滞,轻声道:我命那么硬,你不必担心的。景牧闻言笑道:你没事就好。疏长喻的目光却仍落在他那只被包得密密匝匝的手上。半晌,他低声道:傻子。景牧低声笑出了声。两人便就这么坐着,相对无言了半晌。少傅。片刻后,景牧低声道。对不起。嗯?景牧皱起了眉。你又同我道歉做什么?前世便是因为我,你才被父皇猜疑,被关进了监狱,又断了一条腿。景牧低声道。此后也是因为我没保护好你,让你一个人站在风口浪尖上,受万人辱骂,之后被害死了。疏长喻静静听他说着。这一世,我本来以为自己能保护好你的。景牧低声说。可如今,我又害怕了,少傅。我不仅保护不好你,还处处给你添乱,我景牧。他那低沉又颤巍巍的声音落在疏长喻耳中。不知为何,疏长喻觉得像是被人攥住心口一般,一句都不愿意多听。他开口打断了景牧。你做的很好了。他抬眼,目光沉静,认真得让景牧不知不觉就住了口。前世,本就是我对不起你。我的私人恩怨,错在那些恶人,你却是无辜的。景牧,无论前世的恶果,还是其他,错都不在你。说到这儿,疏长喻顿了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从头至尾,你都做得很好。那一句话,轻得像暖风拂过心口。景牧看着疏长喻坦然、宁静又无限温和的模样,没来由地眼眶一红,接着,心便狂跳了起来。他拼命压抑住那心口的悸动,却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那油然窜上来的念头。那念头蹿入他的脑海,便将他全部的思想都霸占住了,让他没法儿思考。他想吻他。少傅。他再开口,嗓子便有些低哑。疏长喻嗯?了一声。既然既然我做得好,可否向少傅讨个奖励?他直勾勾地盯着疏长喻,低声问道。你且说。疏长喻毫不犹豫道。接着,景牧立刻起身,完好的那只手托住疏长喻的后颈,闭眼躬身,吻了上去。同之前在那牢狱中强制的索吻不同,景牧这次的动作柔和极了,疏长喻一下便可挣开。但他手上的动作轻柔,嘴唇更加温柔,一时间春风拂过,缠绵悱恻,谁都没有动。疏长喻更是没有推开他。他睁着眼,看着景牧那垂下的细密眼睫。不知怎的,他这般看着景牧,便也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也想闭上眼,沉浸在这旖旎温柔中。说没有悸动,是假的。说不喜欢他,也是假的。这想法蹿上疏长喻的心头,把他都吓了一跳。但他的第一想法,的确是自己是喜欢景牧的。和景牧在一起,会愉悦,会心悸,会感觉温暖而惬意。可是自己喜欢他什么呢?又凭什么喜欢他呢?是喜欢他对自己纯粹且从未动摇的感情,还是喜欢他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态度,还是喜欢他给予自己的功名利禄?他们二人在一起时,主动的是景牧,带来快乐与温暖的也是景牧,而他一直是那个接受的人。景牧给予他的太多,他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到底是喜欢,还是理所应当的接受。再说,景牧生于皇家,自己身为大臣,明明一个是君王,一个是肱骨。他们之间隔着一个江山,交心都不该,更何况相恋。而那边,景牧见他没躲闪,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愉悦低沉的笑。他微微睁眼,便对上了疏长喻的眼睛。他轻笑着,一边抬手附在疏长喻眼上,一边撬开他的牙关,同他舌尖纠缠。疏长喻也对上了景牧的眼睛。那般温柔,那般纯粹。疏长喻不知怎的,心中突然有些一抽一抽的难过和慌乱像自惭形秽,又像是把太多的东西放在心上,有些承受不住。他觉得,自己心里装的东西太多,掂量的权衡轻重太多,配不上这样一股脑儿倾泻而来的感情。疏长喻的手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却是慌不择路地一把推开景牧,站起身来。你好好养伤,我该回去了。待你右手好了,我再来给你上课。说完,他便转身离去。本就是错的事,一开始就应当终止,而不能将错就错这是疏长喻从小接受的教育。少傅?还没从缠绵中回过神的景牧愣愣地叫道。下一瞬,他便几步上前,一把将疏长喻拉住,按回怀里。少傅,你方才没有推开我。你也是喜欢我的,是吧?说到这儿,他补充道。一点点喜欢,也算的。疏长喻推了推,没推开。景牧。疏长喻压制着情绪,强迫自己回归自己所习惯的理性,低声道。糊涂事做一遍,切不可做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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