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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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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他连反抗一个十五岁的半大小子的能力都没有。少傅。景牧单手撑着下巴, 笑眯眯地开口道。日后,若我再发现你不吃不喝, 我便去责罚那些伺候你的狱卒您看怎么样?疏长喻闻言, 放下了筷子。景牧,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他抬眼,冷笑了起来。我手底下死过多少无辜的人, 你比我清楚。怎么,如今还要用其他人来威胁我?景牧却笑得温柔:少傅,我不许你这样讲。你是个多好的人, 我是知道的。疏长喻像是听到了怎样一个笑话一般, 嗤笑出声, 接着端茶喝了两口。我吃完了。他说。没有别的事, 景大人便可回了罢?景牧却笑着摇了摇头:不着急。疏长喻看了他一眼,便不想再理他。他便直接放下茶杯,转过身去。少傅在此处住不了多久的。景牧笑道。不然, 景牧就将窗前的竹子都换成垂柳了。但这兴师动众的,需得弄很久,所以只得委屈少傅这一阵子了。疏长喻从前还从来没见识过景牧这番舍本逐末的好本事。他冷然一笑。我今日已经回禀父皇了。景牧接着说道。父皇还叮嘱我,让我好好照顾少傅,不要让少傅着凉了。疏长喻闻言便更觉得可笑,干脆话里带刺,冷笑道:你们景家的人,还真是一副模样。亏我前世十来年都没看出你和你父亲是一路货色。景牧闻言,丝毫不以为忤。他叹道:果然,在少傅眼中,我和旁人是没有一点区别的。疏长喻闻言,冷声道:你说出这种话来,也不嫌恶心。我真心实意地喜欢一个人,有什么可恶心的?景牧笑起来。少傅,您不知道这话在我心中放了多少年,早就和我的魂魄生在一处了。再说他起身,站在疏长喻身侧,微微低下头,在他耳边低声道。少傅,更恶心的事情景牧都已经做过了,还差这一句话吗。疏长喻瞳孔微缩,一把推开他,后退了一步。这十五六岁的少年,就像春日里的树苗一般,一节一节地抽条,不知不觉间,这个和他一般高的少年以比他高出了半个头来,这么站在他身侧,让他从心底窜出一股压迫感来,叫他喘不过气,迫切地想逃开。景牧就这么站在原地,笑着看着他。疏长喻自然不知道,景牧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他心想,为什么不早一些就这么做呢?干净利落地将他锁在自己身边,把他的羽毛折断,让他没办法做那些伤人的事情。虽同样痛苦,但至少此时的心里不是空的。片刻,景牧笑着坐了回去,同他寒暄了起来:少傅,你可知,我此时还在处理一个湖州科考的案子?疏长喻没理他。但景牧却是知道,疏长喻此时一定是在听着的。他自顾自地接着说道:前世便是,有两个官员在湖州乡试中收受贿赂,徇私舞弊。此后事情败露,被押解回京,即将便要斩首了。他接着说道:少傅,这一世这二人押解回来,便是送到了大理寺。我前去重新审理了一番,竟查出了些别的事情。少傅可想知道,我查出了什么?大人既无其他事情,便可以走了。疏长喻说。就算景牧仍供职朝堂,那也是工部官员。刑狱一事,不敢僭越。他急于想让景牧离开。景牧却一动没动,接着说道:这二人,竟与湖州知府有牵连,还与我大皇兄有牵连他们地方科考、地方官吏,和中央吏部,竟是连成了一条线。这条线上最重要的一股便就是樊俞安了,少傅。疏长喻听到这个名字,一顿,转过身来。景牧看到他的反应,颇为满意地笑了起来,解释道:这地方考官,本是大皇兄的人,因着湖州知府的关系,给樊俞安透露了考题。待入了京城,这樊俞安便入了吏部,为大皇兄所用了。你污蔑樊俞安,想借这件事治他于死地?疏长喻皱眉问道。前世樊俞安虽害他断腿,甚至险些害他性命,但樊俞安的才学,疏长喻比谁都清楚。以他的本事,不需他人透题,名中探花,也是轻而易举的。科考一事,无论哪一朝,都是朝廷的重中之重。一旦出现舞弊之事,涉事官员必死无疑。就像前世,那两个官员被处死后,湖州那一批考生便被召入京城,重新考了一次试。其中便有一个并未舞弊、却在金殿上太过紧张,故而发挥失常了的考生,被直接算作作弊,和一众舞弊了的考生一起被处死了。故而若景牧所言属实,樊俞安必死无疑,大皇子景焱也难逃活罪。哪里是污蔑。景牧笑起来。人证物证皆在,都是对的上的。一旦我将证词交给父皇,此后的事情,少傅也知道他们会是什么下场了。说到这,景牧顿了顿,温声道:少傅,这个结果,您开心吗?疏长喻气得冷笑起来:你同我说这些?景牧,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樊俞安根本不可能作弊,你为何要害他性命?那,少傅难道不知道原因吗?景牧道。还是说,樊俞安前世做的事情,少傅都忘记了?疏长喻咬牙道:你也知道是前世所为!这辈子他什么都尚未做,你却要害死他,那你这般行径,和他上辈子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分别?他罪有应得。景牧收了笑容,面无表情地陈述道。他若是真做了害人的事,再论罪处置也不迟。可他现在什么都没做,甚至尚且什么都不知,就仍旧是一个无辜的人。疏长喻压低了声音,却仍旧压不住声音里的颤抖。你这么做,就是在害一个好人。我懒得和你说什么因果报应的道理,但是景牧,若是你现在要和他算前世的账的话,就先杀了我。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前世做的所有事情,够你杀我数百次了。景牧,我也是罪有应得。你有什么罪。景牧看着他,低声道。后头那句话,轻得只有他自己听得见: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疏长喻却冷笑着,不依不饶地说道:我有什么罪?景牧,前世那些大臣在朝上列明的我七七四十九条罪状,你都没听见?我可是听见了,现在便可复述给二殿下您听他后头的话没能说出口。景牧两步上前,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低声警告道:少傅,你若再多说一句,我就吻你。疏长喻顿时停了下来,涨红了眼眶,瞪向景牧。他自幼受的教育便是士可杀不可辱,可如今却被自己的晚辈侮辱至此。我不能留他。景牧低声道。他活着一刻,我都不能安心。少傅,我怕他害你。疏长喻道:你放开我。景牧却接着说:曲江筵上,他又像前世一样同你攀谈,故而才会惹你不快,让你独自去喝酒淋了雨。少傅,这些事情,我都知道的。疏长喻已经懒得再计较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了。自从他知道景牧是重生回来的之后,短短两天,他对景牧的认知都被刷新了。景牧对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又密不透风地控制了自己。他知道什么,都是情理之中的。疏长喻一时间只觉得疲乏和烦躁,只想让他立刻离开。景牧仍旧在说:他和前世存着一样的心思,我不能纵容他活在世上,少傅。疏长喻闻言冷笑出声:那既然这样,你也不要容忍皇上和皇后活在世上,还有满朝文武。他们不是害得我家破人亡吗?景牧,你如果真有心,何不把他们都杀了?早晚的事,少傅。他听到景牧说。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疏长喻顿时觉得一股死一般的空冷席卷在自己周围。他不想让前世的事重新发生一遍了。景牧。他低声道。我不管你对我存着什么样的心思。但是,如果你把前世我做的事情全都重做一遍,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可景牧听到他这番话,连捏着他手腕的手指都缓缓松了力道。他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可他们都要害你,少傅,我害怕。作者有话要说:恭喜景牧喜提三秒真男人称号。ps:三秒真男人,在本文中特指帅不过三章的某些男性角色。景牧:????第31章疏长喻觉得可笑极了。他从来都不想当恶人, 可是总有人逼着他,非要让他去做恶人。他前世要踏踏实实做个良臣, 可总引嫉妒猜疑,最后被这帮人害得家破人亡。他一力报复,把自己和他们都推到了绝路上去, 也算是一种惨烈的两清。这一世,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却有另一个人,比他还耿耿于怀, 非要替他把前世的仇重新寻一遍。他做了一世搅乱乾坤的事,这一世, 又被推着往那条路上走。你走吧。疏长喻觉得身心俱疲, 多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少傅走。疏长喻重复道。接着,他转过身去,只给景牧留下一个背影。景牧站在那儿, 默不作声地看着疏长喻的背影。好。片刻后,他艰涩地说出口。景牧告退。待他转身走到门口,疏长喻又叫住了他。景牧。他说。不要杀樊俞安。他的声音平静如一潭死水, 没有半点波澜。景牧转过身去, 就看见他负手背对着自己。我就算再也不想管你, 你也是我的学生。他接着说道。你若做了错事, 那便是我没有教好你。他无错,你却编造错处要去杀他,那便是你的不是。因果自有业障, 这报应早晚会落在你自己头上。疏长喻信命,信因果,景牧却是不信的。他只要疏长喻,别的什么都顾不上。少傅,这件事景牧没办法答应你。他说。那你以后便不要再认我这个先生。疏长喻说。我的教导你不愿听,我不再要你这个学生了。景牧垂下眼来。只要少傅能安安全全地留在我身边,什么身份,又有什么所谓呢。他垂着眼笑了起来。明日我再来看少傅,您睡吧。第二天,疏长喻起身之后,便有个狱卒端了盆水给他洗漱,又请他坐在一边,替他整理起牢房来。疏长喻看他这勤劳又利索的模样,心下颇觉得诧异。想他前世可没少在监狱里待,那牢中的狱卒就算不是趾高气扬的,也不可能这么面面俱到。他站在一边,没什么事做,只看着这狱卒忙来忙去,便忍不住开了口。哎,疏长喻问道。你们做大理寺狱卒的,平日里就是干这些杂事?这狱卒年纪尚轻,闻言腼腆一笑,手上的活儿也没停,说道:回大人话,平日和别处狱卒也没有分别,只是大人情况特殊,是景大人专门吩咐过的。疏长喻闻言点了点头,也不知是百无聊赖,还是心里的某种情绪作祟,他又接着问道:你们景大人都吩咐了什么?小狱卒连忙回道:吩咐了我们要好好伺候您,您要什么就给您送来,万不能让您在这儿有一点儿不舒心。疏长喻挑眉,道:我被关在这里面,就是最不舒心的。这样的话,你们何不直接把我放出去?小狱卒连忙道:不行的,这不行的。那,我在这里闲得无事,你拿几本书来给我吧。疏长喻道。这个小的也没法儿做主。小狱卒停下动作,挠了挠后脑勺,面露难色。小的们都不识字,这拿书的事儿,得等景大人回来以后,听景大人安排。疏长喻冷着脸,心头冷笑,无趣地嘁了一声,道:那你们景大人所说的话,都是骗他自己的假话。我不要你们这些端茶递水的伺候,要自由你们不给,要书也不给,还非要让我过得舒心。说到这,疏长喻又嘁了一声。强人所难。小狱卒笨嘴拙舌,又没什么文化,听他这么说,顿时哑口无言了。那我再问你。疏长喻问道。湖州科考舞弊案可知道?小狱卒连忙点头,生怕这位鸡蛋里挑骨头的爷生气。景牧如何处置的?疏长喻问道。这这也是景大人不让说的。行了,滚吧。疏长喻再没什么耐心,皱起眉头抬了抬手,冷声道。大人,您这被褥还没还没收拾好呢。让你滚。疏长喻冷声道。是。小狱卒连忙告退。疏长喻不缺人整顿被褥,也不在意这些旁的细节。但景牧却不然,偏要将这些事情安排的巨细无遗。那他这番举动,和在笼中养了只金丝雀儿有什么区别?给它喂食喂水,打扫鸟笼,得了空便来逗弄一番。但这雀儿作何感想,他又哪里在意?原来十余年师恩,就落得了这么个下场。疏长喻被自己这个比喻气笑了,撒气似的将那榻上的柔软被褥都扔在了地上,独自坐在铺着草席的坐榻上。景牧这日进了疏长喻的牢房,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怎么乱成了这样。景牧带着笑,温声抱怨道。接着,他便走到疏长喻身侧,伸手要将他拉起来。少傅,这草席子很凉的。疏长喻抬头看他。景牧顿了顿,又温和地笑了起来。他将手里的几本书放在了疏长喻手边,道。我今日听狱卒说了,便去寻了几本游记来给少傅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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