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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男主国士无双》TXT全集下载_1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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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唐晚泠立刻站起来扶她,完全没整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婉秋已然知晓,若非姑娘,谷主只怕在宫内就已遭天谴反噬而亡。”

“我……”唐晚泠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

“姑娘放心,此事婉秋不会对外宣扬,谷主吩咐婉秋照顾姑娘,另有一则,便是要保姑娘安全无恙。”

唐晚泠眨了眨眼,看着眼前比自己还小的少女。

贺清之竟然让一个半大的孩子来保护自己,这……

看唐晚泠的神色,婉秋忍不住笑了,她一边替唐晚泠梳了一个漂亮的垂挂髻,接着从梳妆台上的首饰盒中选了两朵粉色的珠花为唐晚泠带上。

唐晚泠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已经有多少日子没有这般精心打扮过了。

“姑娘生的真是如花一般,快试试这件襦裙,都是谷主为姑娘准备的。”

“阿湛?”唐晚泠有些吃惊。

贺清之是什么时候交代了别院的人准备这些?

她怎么不知道?

可很快,她便想起来了。

那日,在宫中,他曾说过,待回了别院,便为她举行及笄之礼。

而后,他却因反噬之力而亡,那时她绝望、彷徨,甚至有了一种万物皆毁的感觉。

有那么一刻她都觉得,他死了,她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没想到,出宫之后便接连遇事,看来是朱桦回到别院时,就已经将他的话吩咐下去的吧。

“谷主如此在意姑娘,我等都为谷主高兴。”婉秋真心实意道。

这些年来,被贺清之所救的苦难之众无不希望,恩人可以寻得良缘,若是有一个懂他爱他,又能让他倾心的女子相伴一生,他们这些人都愿意折寿报答。

听婉秋那么说,唐晚泠免不了脸红。

她好像有那么点懂了。

那日,她对贺清之说过,若是没有他了,她也不知道如何活下去。

贺清之对自己也是这样吗?

唐晚泠有些忐忑,他心怀天下,又是皇族之人,是真的会将生死完全置之度外吗?

“真好看。”婉秋瞧着穿上新衣的唐晚泠。

樱红色交领单襦,粉色底团花折枝牡丹丝裙装,腰系纯白色柔丝腰封,上面挂着一只绣着白鹤展翅的香袋。

唐晚泠愣愣地,任由婉秋替自己捣鼓。

“姑娘,还有这宫绦。”婉秋边说,边替唐晚泠整理妥帖。

看着如此打扮的自己,唐晚泠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见面前的少女笑着看着自己,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姑娘是在这里用早膳,还是去谷主房中用早膳。”

唐晚泠的脸“唰”一下又红透了,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砰砰”跳得炽烈。

她脑中想什么呢!

她竟然希望贺清之醒来之后,他们可以每日一起用膳。

她可以推着他看尽尘世美景。

若是,贺清之可以陪她回凌华村,那她便此身足以。

唐晚泠捧着脸颊,又晃了晃头,才收拾了心情,接着她立刻道:“就在这里吧。”

见婉秋离开之后,唐晚泠才敢抚着胸口,感受到心房剧烈的跳动。

她不知道,这种期盼,是不是就是对贺清之更深一层的感情。

就像他对她说的那样,希望有她相伴的一生。

唐晚泠回忆起贺清之的话,顿时做了决定。今日再与贺清之相见,她会告诉他,她也想有他相伴!

用过早膳,唐晚泠独自去了贺清之的卧房。

此时,玄鹄大师和医老也正在房中。

朱桦一夜都守着贺清之,可以看得出连日的劳心让这个少年的脸上都露出的疲态。

唐晚泠走了过去,就见着朱桦正替贺清之活动双腿的关节。

玄鹄法师交代完之后,就走向了唐晚泠,将昨日的药瓶交给了唐晚泠。

“此乃辟谷丹,每日喂他一颗,置于舌下即可。”

唐晚泠点了点头,收起药瓶。

见玄鹄大师离开,唐晚泠便走向朱桦道:“让我来吧,你一夜未眠,先去歇歇。”

朱桦抿着唇,似乎有些犹豫。

唐晚泠看向贺清之,她已经下了决心了此生都不会离开贺清之。

不为奴婢,便是……

想到珠玛的话,唐晚泠终于明白,珠玛要的便是贺清之许诺娶她。

可她明白,贺清之有难言之隐,她不会逼她。

她愿意等。

“若是你愿意,便教我如何照顾阿湛。”唐晚泠看着朱桦,带着笑意低声说道。

她的眼眸柔和,瞧着贺清之的样子,蕴含着满满地情义。

朱桦虽然年少,却也看得明白。

医老走了过来,拍了拍少年的肩头:“小朱桦,日后你就要改口叫夫人了。”

朱桦顿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道:“当真?”

“那肯定,你不是说你家公子喜欢她,喜欢到不要命了?”

医老一边打趣,一边给唐晚泠使眼色。

唐晚泠此刻双颊绯红,恨不得将脸埋进贺清之的怀中。

嫁他。

固然是顶好的!

可他会娶自己吗?

唐晚泠的手,轻轻抚过贺清之的额间,口中呢喃道:“阿湛可愿娶阿泠。”

她话语方落,贺清之额间便金光流转,就连眼睑都开始微微的颤抖。

第39章 039感谢订阅

唐晚泠执起贺清之的手, 紧握在自己的双手之间, 她闭上了眼让自己的心逐渐沉静下来, 今日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和贺清之说。

她个人的儿女私情不该影响贺清之的心境。

“阿湛,落枫谷的密探来了消息,说淮王和茗翎公主已经出发, 他们要来盛京城了, 若是让他们先一步入宫, 阿湛便会陷入危机。”唐晚泠一字一句说得很慢, 就怕贺清之会错过什么重要的部分。

“大师和医老说, 只有你能化解这一局。”唐晚泠松开了右手用自己的丝怕替贺清之拭去额间的薄汗。

唐晚泠记得,刚才朱桦离开之前刚替贺清之翻了身,他此刻应该不会太难受。

“阿泠。”

“阿湛, 你别着急。”唐晚泠握住贺清之的手, 轻轻贴在自己的脸颊边。

“告诉朱桦,将我被救脱离崖底的消息传入宫中,另外派人放出消息清湛公子不良于行, 昭仁皇帝听闻,必定会派人前来探视。”

“阿湛,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不用担心, 照我的话去做。”

“好。”唐晚泠应下了。

可贺清之似乎还没有说完,他额间的金色流光依旧在流转。

“至于茗翎公主与淮王……”贺清之沉默了片刻,“那便让他们不能按时入京便好。”

唐晚泠一听,双眸一亮,她明白贺清之的意思了。

这是要阻碍淮王和茗翎公主的脚程, 给他们制造麻烦。

拖延他们进京的时间。

届时,就算他们发现了问题,也无补于事。

不过,唐晚泠同时也想到另一件事,万一淮王兄妹提前一步以书信或者奏折的方式把贺清之的身份透露给昭仁皇帝。

那贺清之一样是屈居劣势,被动挨打。

原本唐晚泠只是心中所想,没想到贺清之便已经感受到了。

他轻声笑道:“阿泠是在担心为夫了。”

一听贺清之的自称,唐晚泠顿时睁开了双眼,满脸绯红羞涩不已,她刚才……她刚才说的话,贺清之竟然听见了。

他真的在意自己,愿意和自己相伴一生。

贺清之笑得轻松,实则内心忐忑,唐晚泠现在还小,有许多事她并不了解,而他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让她明白,他与寻常男子真正不同的地方。

可他可以感受到,仅仅这一日,唐晚泠似乎就开始明白她对自己的情感,并非她原来所想的那样。

“不许说笑,这可是正经大事呢。”唐晚泠收起了羞涩的心,她得把会危及到贺清之的一切隐患都细想一遍,好提醒贺清之提早布局。

贺清之心头一热,也不再说笑,开始替唐晚泠分析自己的布局:“关于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昭仁皇帝平素就不理朝政,若非重要国事,他很少会亲自批阅奏折,如今平凉王正在宫中,这奏折必定由他处理。”

“那,书信呢?”

“书信必须经过急递铺,因此法会经过多人之手,倘若被人从中作梗,便是石沉大海,如此不保险的方法,茗翎公主定然不会使用。”

“也就是说,他们只会通过奏折上报给昭仁皇帝,而这份奏折会被平凉王截获。”

贺清之给了确定的答复。

可唐晚泠依旧有些担忧:“那,平凉王岂不是会被迫站在对立的一方了?”

“阿泠,此事事关重大,平凉王将此事压下不呈报昭仁皇帝,实乃稳定朝堂之举,若是昭仁皇帝问起,也完全可以以调查为由,明哲保身。”

“所以,阿湛已经猜到了,昭仁皇帝知道你获救,就一定会派他最信任的平凉王前来别院探视?”

贺清之的笑声传入了唐晚泠的意识深处,她知道他是在称赞自己。

“那,平凉王来了,我们又该如何呢?”

贺清之顿了顿,一时间唐晚泠有些不习惯脑海中如此安静的感觉。

良久,贺清之的声音才再一次回响在她的意识中。

“告诉平凉王,对昭仁皇帝坦诚我的身份,并让昭仁皇帝了解我身负不治之症,命不久矣。”

“阿湛。”唐晚泠心头一颤,她不要贺清之那么说。

她更不舍他的生命犹如风中残烛。

“阿湛一定会好的。”

“傻丫头,不过就是权宜之计,我答应你祖母,定会惜命,若不能活下去,又如何与你相伴一生。”

“阿泠也想有阿湛相伴一生。”唐晚泠呢喃道。

“另有一事,嘱咐平凉王,昭仁皇帝的并无隐疾,至今尚未有子嗣全因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唐晚泠还想细问时,脑海中便已经一片平静了,贺清之额间的金光已然消失了,他依旧睡得很沉。

浅浅地呼吸,胸膛缓慢地起伏着。

唐晚泠看了看时辰,便帮贺清之原本侧着的身子做了一个调整。

她轻轻地扶着贺清之的腰腹,可触手便有着陌生的感觉。

贺清之腰腹之间的摸起来十分厚实,鼓鼓囊囊地就像是穿着夹袄一般。

唐晚泠忍不住抿住唇,她不在意,可她却知道,贺清之很在意。

甩去脑海中那一晚见到的贺清之的神情,唐晚泠专心地一手扶着贺清之的腰腹,另一个手扶着他肩头帮他先侧过上半身,躺平之后才去搬动贺清之的双腿。

一碰到贺清之的双腿,唐晚泠心头就是一酸。

几日之前,贺清之还能站的时候,他的腿虽然也是冰凉地,可却不像如今这般死气沉沉。

医老没有说,可唐晚泠知道。

贺清之会变成这样,都是为了她。

吸了吸鼻子,唐晚泠告诉自己,这样她更不能辜负贺清之的付出。

如今,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和贺清之之间便是几世修来的缘分。

冥冥之中自有牵连。

若不是如此,她又怎会一眼就认出了贺清之。

原来,在她心中,贺清之给予她的早已不仅仅是救命之恩了。

之后,唐晚泠立刻就把贺清之交代的事情传递给了朱桦,由朱桦一一布置妥当。

*****

三日之内,盛京城便满城风雨。

关于落枫谷谷主清湛公子就是十年前生死不明的天纵之才,冀王府二公子赵璟瑄。

一时间,关于赵璟瑄当年的惊世才学顿时就传得沸沸扬扬。

而大辕国皇宫,昭仁皇帝所处的景阳殿,此刻反倒是一片肃静。

殿中有四人。

老太监葛福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在他正前方,有一个罗汉榻,上边左右分别坐着大辕国皇帝陛下,以及太后。

而在太后身边站着的正是她最宠爱的么子,平凉王。

平凉王此刻正在替自己的母后捶肩,他低眉垂眸,似乎并不着急。

可昭仁皇帝的脸色是非常的不好,他此刻怒气都没有地方撒。

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国师人选,竟然是十年前就应该死了的少年。

现在,他回来了,还曾经活生生在自己面前晃悠,被欺骗的怒火让昭仁皇帝愤而抓起茶盏重重地摔在地上。

清脆的瓷器碎裂声,让老太监葛福浑身颤抖,立刻高呼:“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这个时候,罗汉榻的桌案上,除了有瓜果茶水,还放着一份奏折。

正是平凉王今日特地带来的。

视线落在黄灿灿地奏折上,昭仁皇帝抬眼,看向自己平日最宠爱的胞弟道:“皇弟,为何你早已知道,却瞒着朕?”

平凉王的手势一顿,太后就立刻开口道:“皇上啊,当年哀家便告诉你了,冀王这个儿子你得抓在手上,你倒好,不听哀家的。”

“母后!”昭仁皇帝顿时不满了,“若不是他不服管教,险些伤了孩儿,孩儿也不会命人将他关押。”

“哎……当年你才登基,根基不稳,就做出这等大事,要不是龚丞相老谋深算替你掩饰,冀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母后,孩儿是一国之君,岂能叫一个小儿辱没,何况……何况也不是孩儿打得他变成残废的。”

昭仁皇帝说到这里,平凉王又一次垂下眼眸,他没有说话,可眼中却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他的皇兄如同当年贺清之骂的那般。

昏庸,无能。

无才便也罢了,连德行都有亏欠。

着实不是一个好的国君人选。

可……平凉王心中再有不满,也始终做不出真正的大义灭亲。

他和贺清之一直有来往,也放任贺清之为自己报仇,可他也曾让贺清之许下承诺,若是大仇得报,就放过昭仁皇帝。

留他一命。

“当年,你不听哀家的,如今此事,你可得深思熟虑。”太后叹了口气,当年她憎恨冀王,连带冀王之子她也没有好脸色。

可她曾经见过那个孩子。

他是如此惊才艳艳,生的竟然与先皇有几分相似。

光是这份相似的容貌,她就狠不下那个心,再说,她原意也就是拘着冀王这个孩子,好替自己的儿子稳固江山。

让冀王安分守己,不要有觊觎皇位的野心。

本想着关个几年便放赵璟瑄回家。

却没想,会发生行刺之事。

想到这里,太后不免又叹了一口气。

而此时的葛福,心里真是惴惴不安,他是怀疑过清湛公子,可没想怕什么就来什么……

如今,当年那个孩子回来了,一定会找他报仇的!

皇帝说起来和赵璟瑄沾亲带故,可他呢……他可是亲手折磨了那个孩子,害得他如今成了一个废人。

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葛福惶恐不已,他已经老了,没有那份杀伐决断的心了,他只想有朝一日出宫养老,有个女人伺候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平凉王走至罗汉榻前,撩袍下跪。

“皇兄,母后,儿臣有一计,或可替皇兄分忧。”

昭仁皇帝还有气呢,又想摔茶盏,却发现桌上已经空空如也了,另一盏茶水正在他母后的手中。

“葛福,给朕奉茶!”

葛福立刻磕头,倒着身子退了出去。

“皇兄勿恼,臣弟未及禀报,也是事出有因。”

“噢?”昭仁皇帝一挑眉毛,虽然他不是一个靠谱的皇帝,可却也不傻,结合前因后果早已猜到,赵璟瑄还活着铁定和自己这个胞弟有关,“你且说说,是何缘由。”

平凉王又行了个礼才道:“当年,臣弟年少,不知朝堂风运动荡,只是凭一份血缘亲情感念皇叔赤诚一片,故此不忍心璟瑄的遭遇,才会背着皇兄透露璟瑄被关押之地。”

昭仁皇帝一听,忍不住眯起眼道:“照你那么说,你还有同党了。”

“回皇兄,正是已故的国师大人。”平凉王恭恭敬敬地伏地磕头。

一听主谋是国师,昭仁皇帝原本的怒气竟然得到了安抚。

这个国师大人,可是当年力保他登基之人,而后一直辅佐其左右,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对国师所说的清湛公子心心念念。

只是没想到,清湛公子竟然就是赵璟瑄。

如今回想起来,国师大人怕也是为了防止自己秋后算账,才会对自己说清湛公子如何了得吧。

昭仁皇帝想到这里,突然叹了一口气。

皇帝做到现在,委实没有他曾经所想的那般自在。

当年他贪恋权势,如今却觉得权势像是一个枷锁一般,就好像大国师曾经所说的。

“太子殿下当真想好了,要承担这天下之重?”

“本太子既然位列东宫,将来自然是要掌管着大辕国的天下,国师此话,本太子听不明白了。”

“太子身负真龙之气,自是上天所选。”

“当真,那本太子登基之后,便可千秋万代!”

那时,国师大人只是笑道:“太子殿下,天下岂有人能活千载。”

昭仁皇帝忍不住抬起双手,五指不断地点击自己的额头。

“皇上,璟程会那么做,也是哀家的意思,如今,那孩子既然还活着,那便乘着哀家大寿,一并召进宫来。”

一听皇太后那么说,昭仁皇帝忍不住抬起头,面露难色。

“母后,如今外头都在传他年少遭遇不幸,以至于落下残疾,甚至命不久矣,此刻召他入宫,朕……”昭仁皇帝双手不自在地握住膝头的龙袍。

“皇兄是担心,皇叔得知真相会心中不满。”

昭仁皇帝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胞弟。

平凉王立刻又行了个礼道:“皇兄,当日璟瑄入宫,若是有心报仇,以他如今的身手即便是葛福也来不及护驾。”

昭仁皇帝一想,当日他与赵璟瑄就近在咫尺,他要杀自己确实易如反掌。

可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皇弟的意思是说,他无心报仇?”

平凉王没有正面回答,因为如今连他也揣摩不出贺清之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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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040感谢订阅

昭仁皇帝那么问, 太后自然也看向了平凉王。

“璟程, 你说说, 璟瑄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眼前这俩个都是她的亲儿子,当年昭仁皇帝被册封为太子,她心里对小儿子就充满了亏欠, 可这天下至尊也只有一个, 总不能两个儿子都做皇帝。

故此, 太后对平凉王更是宠爱, 还时常提点登基的昭仁皇帝, 要知道平凉王和他一母同胞,要知道胳膊肘得朝里拐。

只有一个娘的亲兄弟才会尽心尽力的辅佐他。

所以,哪哪都不咋地的昭仁皇帝, 唯一的优势就是孝顺, 这要是当年太子之位给了平凉王的话,估计他也能笑得欢快。

毕竟亲弟弟做了皇帝,那他就是躺赢人生!

如今, 平凉王虽然胳膊肘拐去了冀王家的二公子,可昭仁皇帝开始有气,听了太后零零总总说得话, 而平凉王又诚心坦白,加上大国师这层关系,这到嗓子眼的气也就慢慢下去了。

更何况,当年太后就不赞成他囚禁赵璟瑄,只不过是他身为一国之君, 咽不下这口气而已。

其实,若是将12岁的赵璟瑄那举动看做是个叛逆的孩子,到也不是非得关着他,甚至让人折辱他殴打他。

昭仁皇帝想想,顿时也是有点悔不当初。

不过,话说回头了,若是赵璟瑄没有经历过这跌宕起伏的人生,或许如今也不可能成为落枫谷谷主了。

那么一想,昭仁皇帝忍不住摸了摸鼻翼,他好像也是个不错的人生导师了?

而平凉王此刻是斟酌了一下心中的想法,这才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母后和皇兄,诚心诚意道:“皇兄,臣弟认为,如今到是一个安抚璟瑄的好时机。”

“噢?此话怎讲?”昭仁皇帝端起葛福新奉的茶水,抿了一口。

“璟瑄大难不死,从崖底而回,倘若皇兄在这个时候对他多加照拂,璟瑄的秉性至真至纯又仁孝至极,定然能明白当年之事皇兄也只是气急了,并非有意针对。”

昭仁皇帝一听,立刻放下茶盏,“砰”一声。

下头跪的葛福顿时就觉得,自己要倒霉了!

“朕原本也没要折磨他,只是叫这阉人将他严加看管,谁知道这阉人变着法地折磨朕的堂弟,着实可恶。”

昭仁皇帝说归说,到也没对葛福动什么手。

平凉王心中有数,虽然这主意是出自葛福,但也是昭仁皇帝默许的,否则区区一个太监又如何敢对藩王之子下此毒手?

只不过,此刻他也不好发作。

“陛下,老奴……老奴糊涂啊……老奴当年也是气急了,陛下被公子瑄所伤,老奴心中担忧至极,于是……于是下手就没了分寸。”

说着葛福连滚带爬的抱住昭仁皇帝的大腿,老泪纵横道:“陛下……看在老奴侍奉您多年的面上,就绕了老奴,要不……要不陛下赶老奴出宫,也好让公子瑄消了这口恶气。”

葛福是计从心来,他可不要再待着了,他早有离宫之念头,如今到是个机会,这要是等清湛公子进宫,只怕他难以活着离宫。

昭仁皇帝正在思考,这葛福服侍他多年,他已经用习惯了,这突然要他换一个,用着只怕不顺手。

不过,葛福也确实年事已高,离着近了,难免有一股子老人味。

而且若是留着也肯定会惹赵璟瑄忆起当年。

正在挣扎之际,平凉王又开口了。

“皇兄,既然葛公公有告老之意,不如就此成全,也免得璟瑄见着他心中不快。”

昭仁皇帝看向自己的胞弟,想想也是,于是大手一挥道:“准了!”

葛福喜极而泣,磕头如捣蒜一般,说了一大堆舍不得的话,把昭仁皇帝从头到脚都叮嘱了一遍。

只不过,平凉王冷眼瞧着,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想,贺清之想让着老太监离开昭仁皇帝,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若非这老太监的癖好和教唆,昭仁皇帝还不至于文不成武不就到这般的地步。

甚至还荒诞到养起了男·宠。

“皇弟,你说让朕赶走葛福,朕都照办了,可他真能释怀?”昭仁皇帝不安道。

他知道大国师说清湛公子的能为不下他之下,这都是真的,单单落枫谷的势力就已经足够令人忌惮,否则也不会自成一体,不受任何国家的管辖。

所以,他虽不至于惶恐害怕,但心中多少还是有点疙瘩。

“臣弟以为,母后所言是个方式,若是皇兄心中忧虑,不如由臣弟跑这一趟,探一探璟瑄的口风。”

“好好好!”昭仁皇帝连击三掌,接着又道,“带上太医院使,和老国医一起,让他们给璟瑄瞧瞧,许是能治好也不一定。”

“臣弟领旨,谢皇兄恩赐。”

*****

别院迎来了贵客,低调奢华的马车驶入别院之际,内中一干人等皆已单膝下跪,一脸恭敬的迎接。

朱桦为首,亲自迎平凉王下车。

平凉王抬眸,便瞧向贺清之的房间,心中忧虑道:“清湛如何,身子可好些了?”

“回王爷的话,公子尚在昏迷。”朱桦低着头,视线落在之后的两辆马车上。

不一会就瞧见太医院使扶着一名年约七旬的白发老者下了马车。

平凉王回头一看,便道:“这位是大国医,今日特地来为清湛诊治。”

唐晚泠是一直都留在贺清之的房内,直到平凉王进入,她才起身迎接。

瞧见少女垂眸行礼的模样,平凉王抬了抬手示意她不用多礼。

医老此刻也进入了贺清之的屋子,瞧见大国医,只差没气掉胡子。

当年,贺清之是他从鬼门关给救回来的,如今竟然换了旁的大夫来诊治,他心里当然不爽快。

何况,什么大国医?

在他看来,尚不如自己的徒弟。

太医院使善骨伤,加之大国医无论医术经验都是他老前辈,他自然不敢越俎代庖,将床边的位置让开,立刻退去了床尾。

唐晚泠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贺清之的右手置于脉案之上,视线注视着眼前七旬已过的老者。

大国医轻扣贺清之的脉门,双目自贺清之的额头往下扫视他整张脸。

约莫有半盏茶的功夫,他轻按贺清之双颊的颊车穴,观视贺清之舌苔状态。

而后沉思了片刻,视线就落在医老的身上。

“清湛公子如今脉息似有似无,面色苍白口唇白中带着微紫,应是常年的心疾所致,但如此沉眠的状况,老夫行医一生从未见过。”

医老吹了一下胡子,懒得理会这种庸医,还刻意转过头。

老国医笑了笑,捻着胡子继续说道:“如此情形,若非将死之人,便是用了世间罕见的秘术,护主了心脉,老夫若没记错,当是……”

大国医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

反而是医老忍不住,先扭过头问道:“当是什么?”

“想不到清湛公子年纪轻轻,竟然这般能为,他是自封心窍,拖延时间,而后再寻治病之法。”

医老一听,顿时眼神一亮,本以为这宫里来的国手,不过寻常大夫,如今一看竟然有点本事:“嘿,老小子,有点能耐啊。”

“学无止境,老朽不过虚长几岁,见得奇闻异事多了些。”

“呵,才夸你,就蹬鼻子上眼了。”

老国医到也不生气,他看得出,这不修边幅行为古怪的老人实则是个大行家,否则依照贺清之的病况,只怕早就已经死了。

平凉王听了半响才开口:“原来,清湛如今的状况是他自己所选?”

医老立刻道:“正是,王爷不用忧心,这小子自有计划。”

“既然如此,秦逸你替璟瑄查看一下腰腿的伤势。”

听平凉王那么说,医老就差没抚着胸口,好在他前几日就将贺清之伪造的伤痕除去了,否则叫这秦逸瞧见了可不得了。

当初就是这秦逸替大都督贺清之诊治,如今又是秦逸,这要是伤口位置一样,连伤疤都是一样,可就说不过去了。

唐晚泠替贺清之掀开了被褥,见太医院院使将贺清之双腿的裤管一点点卷起,苍白羸弱的腿清晰可见泛青的脉络。

最让唐晚泠心痛的是,那些伤痕,她知道那是医老为贺清之续接断骨之时留下的,即便十年过去了,如今还可以看得出当年的惨况。

秦逸轻轻地一点点按摸贺清之的腿骨,可以确定了贺清之的腿骨已然恢复,只是重创的双腿加之脊骨折断,才会令下肢的脉络不畅,所以即便腿骨是续上了,这两条腿也毫无作用,不可能站得起来。

更别提行走了。

平凉王是第一次见着贺清之的伤,他从未想过一个人身上竟然有如此多的伤痕,即便是军中将士,也不似贺清之这般。

因为,那些将士每一道伤疤都是荣耀。

而贺清之每一道伤疤都是不堪回首的侮辱。

平凉王握紧了双拳,葛福,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老太监。

看完了贺清之的双腿,唐晚泠和秦逸又将贺清之微微侧过身,将亵衣往上掀起时,免不了会看到贺清之所用之物露出边角。

鹿皮巾是平凉王所赠,他自然认得此物,特质的鹿皮巾厚实又吸水,以两根皮绳系在贺清之腰间作为固定。

唐晚泠转过头,她知道贺清之还不能接受,她不能趁他没有意识的时候便肆无忌惮。

她必须尊重贺清之。

秦逸轻轻掀开鹿皮巾,露出了贺清之腰际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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