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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病娇女装大佬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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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徒儿是谁?”

陆乔一指楚星泽。

钟朗犹豫。

他跟镇国公有些交情,知道楚星泽是个浪荡的纨绔,从小力气就不大,不知道该不该答应陆乔的请求。

镇国公看看一脸自信的陆乔,再看看呆愣愣的楚星泽。

这陆二郎既然能帮他儿子把那些肥肉甩掉,想来有些秘术,说不定真帮他儿子练大了力气,试试也无妨。

反正他儿子本就顶着纨绔的名头,多丢一回脸不算什么。

想到这儿,镇国公一点头。

“我看行,泽儿,你去跟钟归德请教一下。”

楚星泽:坑了那么多年爹,报应来了。

他不情不愿地坐到钟朗对面,伸出手,握上钟朗的大手掌。

陆乔鼓励楚星泽:“尽力而为。”

楚星泽不想说话,憋着气。

倒数声后,他猛然发力。

“梆”,楚星泽压倒了钟朗的手臂。

场面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钟朗傻了眼。

实话说,他并没有把楚星泽放在眼里,要不是怕得罪镇国公,他连比都不想比。

钟朗不想输,但又不太敢赢,迟疑间手上只用了五分力气。

他想着先让一让,面子上好看一点,然后装作努力的样子赢下来。

可钟朗万万没想到,楚星泽的力气那么大,完全盖过了他的五分力气。虽然在中途钟朗意识到不对,用上了全力,可手臂已经被掰弯过去,想再掰回来太难了。

输掉的原因难以启齿,钟朗羞臊得缩回人群中。

楚星泽不可置信地看看自己的手,奔回了镇国公身边。

“爹、爹我”

“好儿子!”镇国公又是得意又是欣慰地看着楚星泽,楚星泽把半截话咽下去,向陆乔投去感激的目光。

阴差阳错之下,场面变成了楚星泽轻轻松松一把赢了钟朗。

陆乔没想到楚星泽赢得这么容易。

她就是想让楚星泽展现一下力气,然后她商业吹一下,给自家的健身馆拉点生意。

毕竟这么多习武的人,也不是家家有校场,可以到健身房练嘛。

不过楚星泽赢了,对陆乔来说是大好事。

她赶紧报上自家健身馆的名号,做起了宣传。

“先天因素固然重要,但是我徒弟通过后天的锻炼,也一样能达到力大无穷的效果。”

“健身馆就是这样一个帮助大家锻炼的地方,馆里会提供精妙的功法,神奇的器材,不仅能帮助各位大人保持目前的水准,还能更加精进。”

“就算各位大人不需要,你们家里的儿郎们也可以去尝试,馆里的功法对少年郎们尤其有提高作用。”

陆乔的最后一句话,让各位将军、中郎将、校尉、羽林郎们十分心动,纷纷向她打听健身馆的事儿。

陆乔卖力宣传完,一抬头,见赶车的来顺在宴会门口探头探脑,一脸慌张焦急。

她心里一沉,压抑着不安,向镇国公告罪。

“家里有点急事,先走一步。”

楚星泽出风头,镇国公感激陆乔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她,反倒催着她走。

“家人要紧,你且去。”

陆乔一出宴会,来顺就过来,急急地说:“郎君,您快去看看二少奶奶吧。安国公府的那两个女郎嚼舌头根,叫二少奶奶听见了,车厢里头半天没动静,奴才怕冲撞了二少奶奶,不敢进去看。”

陆乔跟着来顺匆匆赶到前院。

隔壁安国公的马车已经跑了,只剩陆乔的马车。

有钱后,她特意定做了这辆豪华马车,有门有窗,又大又高,跟个移动的小房子似的。

陆乔登上车辕,推门。

原以为门是锁的,她用了力气,谁知一推就开了,两扇门撞在厚厚的车厢上,发出巨大的回响。

“光。”

来顺递上蜡烛,陆乔照亮车厢,车厢里空空荡荡。

楚歌不见了。

陆乔眉心一跳。

来顺也看到了空的车厢,慌忙解释:“郎君,奴先前一直在车辕上看着,二少奶奶一直没出来。”

“你什么时候去找我的?”

“约莫半盏茶之前。”

陆乔压下心头的慌乱,跳下马车,叫来顺挖些灰土来。

“要干干碎碎的,不要黏糊的。”

来顺弄来碎土,陆乔把土洒在车辕和马车周围的地上。

灰土中显出一双绣花鞋的脚印,从脚印看,楚歌下了马车,往宴会厅的方向去了。

陆乔让来顺看着马车,若楚歌回来,叫他千万看住人,等她回来。

然后她顺着脚印,往里找去。

但是越往里,各种各样的脚印越多,宾客的、下人的,要从中辨认出楚歌的脚印,着实费工夫。

但陆乔始终没放弃,哪怕要跪倒地上细细去辨去认,她也没想过丢下楚歌。

但她也不敢声张,一来毕竟是在别人家里,二来是楚歌身份尴尬,叫别人知道他在镇国公府走丢了,不知道要传出什么难听的话。

陆乔就这样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地辨认,终于,一座高大的假山后头,陆乔找到了楚歌。

假山虽然在宴会厅的方向,但中间有道岔路,走错了就找不到宴会厅了。

陆乔找到楚歌的时候,他正拿头往假山撞。

“笨,笨死了,走错了,不要走这里,我要找乔乔,乔乔呢,乔乔在哪里?乔乔,乔乔。”

他的语气不太对劲,有点像失了智的小孩子。

散乱的发髻遮挡住了楚歌的脸,粗糙而坚硬的石头上留下道道暗红色的血痕。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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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羞死人了

陆乔果断开口:“小鸽子,我在这里。”

楚歌停下了呢喃自语,抬起头,满眼茫然。

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分不清声音的来向,呆呆看着面前的假山。

在哪里?乔乔在哪里?

“我在这里。”陆乔站在原地,重复道。

“我在假山前面,脚好酸,走不动了,你走过来好不好?”

这个要求明确清晰,一点不难。楚歌抬起脚,照着陆乔的吩咐,从假山后面走出来。

他的额头不停往外渗血,粘在发髻上,糊成一大块。惨白如雪的脸颊两侧挂着四五道鲜红色的血迹,一条一条的,从额角一直蜿蜒流到下巴,滴在瘦削的锁骨上,印出一个个圆形斑点。

楚歌的眼神空空洞洞,如行尸走肉。直到看到陆乔后才慢慢聚焦,有了点人气。

陆乔强忍着难受,绽开一抹笑。

“小鸽子很厉害,再过来一点。”

熟悉而温柔的声音犹如天籁,楚歌的眼里又多了点神采,加快步子。

“好,现在停下来。”

陆乔后退几步,跟楚歌保持一臂左右的距离。

楚歌听到了,却不愿意停,仍旧跌跌撞撞奔向陆乔。

陆乔急速拉开距离,退到一棵高大的古树旁。

楚歌急了,脚步一踉跄,险些摔倒。

陆乔的心提到嗓子眼里,展开双臂,随时准备冲过去扶人。

好在最后楚歌站稳了,人也醒了神,水光闪闪的眼睛控诉地盯着陆乔。

她就在眼前,为什么不来抱他?为什么不来哄他?

陆乔松了口气,又退了几步,然后拍拍双手,向楚歌张开,语气像在哄一个学走路的孩子。

“小鸽子乖,自己走过来。”

楚歌扭头,假装不听,余光死死锁着陆乔。

陆乔知道楚歌在看她,她愁眉苦脸,面露伤心。

“小鸽子不要我了嘛?”

楚歌心里又喜又气,又怨又慌,百般情绪冲上喉头,憋出一句幼稚地指责:“你跑!”

他在埋怨陆乔,他一靠近她就跑。

“你不是在找我吗?”陆乔认真地说:“要动起来才能找到我,在假山上磕头是找不到我的。”

楚歌仿佛明白了陆乔的意思,愧疚地低下头。他拿出帕子捂在脑袋上,止住血。

“可是我好累。”他的言语里满是疲惫。

但这一次,不等陆乔叫,楚歌就抬起腿乖乖走向她。

陆乔没有躲,在原地张开怀抱,把人圈进怀里。

这两个月,楚歌的个子也窜了一截,如今跟陆乔差不多高。可他硬是曲着长腿窝在陆乔怀里,脑袋搁在她的脖颈右侧,坏心地把半干涸的血渍蹭到陆乔身上。

他抬起眼皮偷偷觑着陆乔的脸色,手臂从她肋下穿过,紧紧抱着她。

陆乔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摸摸楚歌的脸。

手感很好,像在摸上等的玉石,就是有点冰。

陆乔一边用掌心替楚歌暖着脸,一边提醒他:“松开点,我要被你勒死了。”

楚歌心道:一起死吧,再也不用担心你会不见了。

正当楚歌考虑的时候,陆乔忽然侧过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然后,沾满血迹的唇柔柔地滑过楚歌的眉眼和鼻梁,堵住了他的嘴。

“唔......”楚歌手臂无力地松开。

陆乔趁机撬开楚歌的牙齿,舌头在柔软湿热的口腔里肆虐纠缠,趁他溃不成军之时,牢牢抱住人,手掌掐着他的腰肢,侧身一转将少年压在粗糙结实的树干上。

攻城略地,征战挞伐,即便水漫金山依然紧追不舍,陆乔热血沸腾,无师自通地进入作战状态。无知少年玩火自焚,藏无可藏,躲无可躲,仅有的一点经验在强大的攻势前根本不够看,眨眼间便丢盔卸甲,泪光闪闪。

“不......慢”楚歌喘不上气,眼角发红,偶尔泄露出一声求饶,顷刻便被镇压。

月儿羞得跑进云层,云层羞得远远避开,啼叫的夜枭住了嘴,歪着脑袋打量树影里两个难分难舍的人类。

咦,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类怎么了?又哭又叫,他是挨打了吗?可为什么还要继续往打他的人面前凑呢?痛得很爽吗?

咦,那个打人的好凶啊!她是要吃掉另一个人吗?她的手为什么一直在下面动来动去?哇,好快的动作,比雄鹰俯冲捉兔子还迅猛,太厉害了吧。

陆乔结束战斗的时候,楚歌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星眸半阖,迷蒙地靠在陆乔怀里。

“小鸽子,”陆乔在楚歌耳边低低地笑:“舒服吗?”

楚歌的脑海里只有四个字:惊心动魄。

“你”楚歌忍着酸痛,无力地掐了陆乔一下,“这里是镇国公府,还是在屋子外头,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样?”

陆乔但笑不语。

不错,能动脑子想事情了,小鸽子是真恢复了全部的精气神。

她微微得意地道:“来的路上我看了,这里又偏僻又荒凉,明显是废弃之处。只有你的脚印和一些小兽的爪印,不会有人看到我们刚刚做的事。”

“乖,你悄悄跟我说”陆乔带着点好奇,低声问:“舒服吗?”

良久,楚歌的胸膛微微震动了一下,闷闷地应了声“嗯”。

陆乔扬起嘴角,无声地笑。

这么多年的臂力没白练,肱三头肌、屈肌群和伸肌群,你们辛苦了。

“听了什么闲话?气成这样?”陆乔安抚地拍着楚歌,柔声询问。

楚歌泛着潮红的面上闪过一丝仓皇,在陆乔的不断鼓励下,才敞开心扉。

“这么久了,阿娘没有召见过我一次,没有书信,也没有派人来问个话,我好想她。”

“她们说阿娘有孕了,是个小皇子。”

“弟弟,不知道我能不能叫他弟弟。他是真龙血脉,不是我这样的野、种。他可以穿男装,他可以念书,他可以跟阿娘在一块,阿娘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宠他。”

“阿娘以后要操心弟弟,更不会想起我了。她好像忘了我爹,也要忘了我了。”

“乔乔,我不像其他的儿郎那么厉害,我不会读书,我不会武术,我只能穿女人的衣裳。你会不会不要我?”

作者有话要说:

趁着人多放个预收吧!今年都会填完的。握拳!

乔寒和余哲是多年死对头,两人同年同月同日生,住同一栋楼同一层,念同一所幼儿园、小学、中学和高中,考上了同样的大学。

不同的是——

乔寒是体育特长生,性别女。

余哲是天才特招生,性别男。

乔寒觉得余哲是绣花枕头,只会读书。

余哲觉得乔寒是鲁莽武夫,有勇无谋。

两人的毕生目标是成为对方的长辈,包含但不仅限于爸爸、大爷和祖宗。

这个美好的愿望,终止于灵气复苏后。

修士觉醒,异能降临,城市秩序等待重建。

而乔寒重生了。

她把余哲堵在角落里,笑得纯良无害。

“阿哲,你愿不愿意做我的亲亲小宝贝?”

余哲推了下鼻梁上金丝边眼镜,一脸冷肃。

小宝贝个头,我是你二大爷。

“滚!唔……”

第47章 异类

初夏的夜风吹拂过楚歌忧郁的面庞,掏心掏肺的倾诉携裹着悲伤的仓皇降落在陆乔心尖上。

她将楚歌抱得更紧一点。

楚歌颤了一下,手臂反倒不敢再使一点儿劲。

兰花头油香气中夹杂着血腥味,冲鼻,一点也不好闻,却格外提神。

陆乔的唇贴在楚歌白白软软的耳朵上,轻声同他说心里话。

“小鸽子,我不像别的女郎那样知书达理、娴静温婉,既没有小家碧玉的柔顺,也没有大家闺秀的端方,还是个力大无穷的女怪物,你会不会不要我?”

“不!永远不会!”

他焦急地抬头,双手珍重地捧住陆乔的脸,执着的眼神直直地望进陆乔的眸子深处。

“求求你,不要这样说自己。”他快哭出来了,语气哽咽,“我好心疼。”

“傻瓜。”

陆乔把楚歌的脑袋按回怀里,嘴角咧开,笑得灿烂。

“小鸽子,我们两个是一样的异类啊。”

“在这偌大的人世间,只有你懂我,我懂你。”

“若是没有你,我该多孤单。你舍得我一个人孤零零吗?”

楚歌想也不想地回答“不舍得”。

“所以啊,以后别再问要不要的傻话了。”

楚歌鼻音很重地“嗯”了一声,搂着陆乔腰肢的手臂力道适中,不会紧到让人喘不上气,也不会松到随时可以抽离。

遮月的云层不知何时聚拢成了厚厚的一床,六月的天孩子的脸,眨眼便落下大颗大颗的夜雨。

陆乔脱下外袍罩着楚歌,双手打横将人抱起,快步向外走去。

楚歌觉得有些羞赧,玉脸发红,面上滚烫。他怕乱动会影响陆乔,只得乖乖窝在她怀里。

耳边是她强有力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如鼓锤,每一声都洋溢着磅礴浩大的生机。楚歌纤细的手指抓着陆乔的衣襟,回味起陆乔刚才说的“我们是两个一样的异类”,荒寂的内心被一阵阵热流烫得熨熨帖帖。

世上再没有一个女子,像他的乔乔一样厉害。世界上再没有一个男儿,像他这般离经叛道。

他们与万千世人迥然不同,合该天注定,永生永世属于彼此。

忽然间,楚歌对他娘怀了弟弟的事情不再介意。

其实得知消息的时候,楚歌想过要弄死弟弟。他不曾拥有的,弟弟凭什么有?乔乔说过,不患寡而患不均,为了公平,弟弟就不该生下来享受他没有的一切,不是吗?

可是现在,楚歌不在意了。甚至曾经让他感觉自卑和痛苦的男扮女装,也变成了一种自豪而隐秘的快乐。

因为他有独一无二的陆乔,而他是陆乔独一无二的小鸽子。

庸俗的世人都去死。

让他们守着男儿和女子的古板分界线,烂在挤挤攘攘的宅院和后宫里,可笑至极。

而他这个大逆不道的假女郎,将会拥有那些千金贵妇永世求而不得的一心一意。

想到这里,楚歌弯起唇,眼波流转,靠在陆乔心口。

可能老天看不惯楚歌的得意,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打在陆乔和楚歌身上。

陆乔身体壮,淋些雨没什么。楚歌褪去燥热的身子却被凉凉的雨水激得连打三个哆嗦,捂着口鼻接连打喷嚏。

陆乔避着镇国公府的下人和宾客把楚歌抱回车厢,连声叫来顺赶紧回去。

她怕楚歌穿着湿衣服要着凉。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两人刚回疏桐院没多久,换了衣服的楚歌发起了热。

陆乔叫家里相熟且嘴严不多事的大夫来看,大夫诊断是着了风寒,开了方子。

药熬好了,陆乔哄着楚歌吃药,他嫌苦,要陆乔喂。

“拿嘴喂?”陆乔呆愣愣地来了一句,四周的下人慌忙低下头去,憋笑的憋笑,艳羡的艳羡。

“你也不怕过了病气?”楚歌红着脸,不知道是烧的,还是羞的,水汪汪地瞪陆乔。

“应该过不了。”陆乔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并准备付诸实践。

楚歌慌忙掩住嘴,修得细细的眉毛拧在一起。

“别,不能把病气过给你。”他用眼神示意,“勺子就行。”

“行吧。”陆乔怅然若失。

药里有助眠的成分,再加上折腾了一天,楚歌的小身板撑不住了,昏昏睡过去。

陆乔挥退下人,守着楚歌。

这时代医疗不发达,风寒是会死人的。而且持续高烧对身体的危害很大,陆乔不能全寄希望于一剂药方,万一不退热,她得想其他办法给楚歌降温。

陆乔怕自己睡着,拿绳子把发尾绑在床柱上,往下趴会扯到头皮,一疼就不困了。

这一夜,楚歌的高烧反反复复,热得连衣裳都不要穿,好一通折腾。好在将近黎明的时候,他的高热彻底退了下去,有惊无险。

陆乔松了口气,看看钟漏,再有大半个时辰,该带楚星泽训练了。

反正没的睡了,她便直接依靠在柱子上,闭目养神。

楚歌醒过来,抬眼看到陆乔绑的特殊“辫子”,顾不上中衣大敞着,人扑过去解绳子。

“你就这么坐了一夜?”楚歌疼惜的恨不能把陆乔揉进心口,可大病未愈的身上却软绵绵没有力气。

“没事,我壮得跟头牛似的。”

陆乔忙用被子把楚歌裹起来,抱着蚕宝宝似的男人哄。

哄得他破涕为笑了,陆乔才道:“你好好歇息,我去锻炼。”

楚歌费劲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满眼的心疼和不舍。

“你累了一天一夜,别去了,歇歇吧。”

“昨儿我跟镇国公告辞的时候,他特意嘱咐我今儿过去,想来是有事,不好推辞。”

陆乔安抚好楚歌,骑马来到镇国公府。

果然,镇国公替她和楚星泽寻了两位师父,一位姓薛,是正四品下的怀化中郎将,负责教陆乔和楚星泽兵器。一位是昨日宴会上输了的归德中郎将钟朗,他教兵法。

陆乔没想到,看着憨厚淳朴的钟朗居然是兵法大家。

“时下武举考用的《武学七书》是他编纂的,你别看他长得像个好人,这家伙一肚子点子。”镇国公拍着钟朗的肩,笑得豪爽。

陆乔心里一动,偷偷问楚星泽,知不知道《孙子兵法》等书。

“谁写得?有名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啊?”楚星泽疑惑地问。

原来这时代竟然没有孙武等兵法大家,陆乔顿时高兴起来。

然而笑了不到片刻,她就笑不出来了。

完了,三十六计是哪三十六个来着?她只记得走为上啊!!!

陆乔白高兴了一场,依旧辛苦地跟着钟朗学《武学七书》,并且由于她不会断句,兵书学得没有楚星泽快,挨了楚星泽的笑话。

陆乔咔吧咔吧扭着手腕,背着人把楚星泽捶了一顿。

没承想楚星泽这小子本事见长,居然能跟陆乔对上几招。

一场架下来,打得陆乔热汗淋漓,加上这几天照顾楚星泽,她没休息好,一个没留神冻着了。

于是,楚歌风寒刚好,陆乔却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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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做局

陆乔的身体比楚歌强多了,楚歌吃了一剂方子又休养了两天便好了,陆乔也是一剂方子下去就退了热。

可就是这一剂方子,险些出事。

因为生病,陆乔向镇国公府告了一天假,难得睡到日上三竿。

起身后,楚歌伺候她吃午饭,满脸的欲言又止。

陆乔纳罕,三下两下填饱肚子,询问楚歌怎么了。

“昨儿来顺在偏房熬药,突然肚子疼。往茅房跑的路上,他觉着不太对,托木棋帮他去看着药。”

“木棋进了偏房,看到元术正往你的药里投生半夏。”

半夏是常用药材之一,经过炮制后的半夏无毒,但生半夏有剧毒,两者长得很像,尤其是煮熟后,根本分辨不出来。

元术是从香雪阁调来疏桐院的二等小奴,陆乔一听楚歌的话,就知道这事不对劲。

陆乔让人把元术带上来。

元术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长得眉清目秀,看着不像坏人,一上来就朝着陆乔连连喊冤。

等人证木棋和物证生半夏呈上来之后,元术傻了眼,被陆乔一呵斥,哭着招了。

“郎君饶命,郎君饶命,是大娘子叫奴把这个东西放进药材里,说是助眠的,小的只是照着大娘子的吩咐做的啊。”

陆乔想起她刚穿来的时候,陆香亭开口就是怂恿她杀人,可见心思之歹毒,完全视人命如草芥。

而这几日王氏愈发病重,陆香亭失了管家权在先,被禁足在后,怎么可能心里没有怨恨。

陆乔拍案而起,叫人捆了元术,往香雪阁而去。

巧得是陆香亭正在屋里扎小人偶,陆乔一闯进来,就看到陆香亭手里扎满了针的小人偶,而小人偶上赫然贴着“陆乔”的名字。

陆香亭万万没想到,陆乔敢带人直接闯进她的屋里,等她回过神,手上的人偶已经被楚歌抢走了。

“你竟然对乔乔下咒!我要你死!”楚歌气得眼睛通红,疯了一样踹翻陆香亭,拔下小人偶上的针反手就扎到陆香亭脸上。

“啊啊啊啊啊!”

陆香亭发出惨叫,眼见楚歌要扎她眼睛,她赶紧用手捂住眼。只是这样一来,不光脸,陆香亭的手也被扎得血流如注。

等大家反应过来,陆香亭的脸和手已经被楚歌狂乱地扎出了无数血窟窿。

而陆香亭怕楚歌扎她舌头,抿嘴不敢叫,从喉咙里发出痛苦嘶鸣,听起来像濒死的小兽。

陆乔赶紧抱住楚歌,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颤抖,不知是气得还是吓得,陆乔只能忍下快到嘴的责备。

陆香亭被楚歌扎得奄奄一息,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陆乔一边叫人请大夫,一边把元术提过来,大声地将陆香亭派人下毒害她的事情公之于众。

众人哗然,原本他们看到陆香亭扎人偶的时候,心中已经充满了不屑,待听到陆香亭竟真得让人毒害陆乔,大家更是对陆香亭的行径感到不齿,纷纷觉得她自作自受。

连一旁想劝说陆乔的大管家,也不想再说话。

利益之争归利益之争,可害人性命就太毒了。何况陆香亭曾经对千兰和百菊的逼害,大管家心中有数。

陆香亭这样子肯定送不了官,陆乔叫木棋和其他几个心腹将整个香雪阁看管起来,下人只许进不许出,其他的事等陆香亭伤好了再说。

吩咐完,陆乔带着楚歌离开了疏桐院。

回疏桐院的路上,楚歌一直低着头拔出小人偶身上的针,拔一根就嘀嘀咕咕骂一句。

“不得好死的毒妇,烂了心肠的贱胚子。”

“天天啖狗粪的烂玩意,扎你娘的头扎。”

“直娘贼的黑心肝,夹了你的逼嘴滚球。”

下人们很有眼力见,早就离得远远的跟着,只有陆乔听到了楚歌粗俗的骂人话。

她抹了把头上的虚汗,无奈地问楚歌:“你从哪里学来这些污言秽语?”

楚歌缓过神,忐忑地瞅着陆乔。

“以前宫人就是这么骂我的。”他惨兮兮地说。

被含着浓浓歉意的水汪汪大眼睛这么一瞅,再听到这样叫人心疼的遭遇,陆乔的口气也软了下来。

“回了屋再骂吧。”

“嗯。”楚歌喜滋滋地应了。

回到疏桐院,关上门,陆乔等楚歌拔完小人偶身上所有的针,也骂够了,这才好声好气地劝说楚歌。

“小鸽子,拿针扎人的脸和手是不对的。”

“可是大娘子她用邪恶的咒术诅咒你。”

“所以我们要把她送官,让官府和律例处理她,而不是用私刑。”

楚歌委屈地抹眼泪,“你是嫌我恶毒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能随意迫害别人的性命。”陆乔想了想,加上一句,“毁容也不行。”

“谁叫她先用针扎你,她活该。”楚歌宝贝地抱着小人偶,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

陆乔心里一跳。

她怎么觉得楚歌变了,和她想象中的胆小温婉不一样了。

“县主,”陆乔的脸色严肃起来,“难道在你眼里,人命是可以随意剥夺的东西吗?”

楚歌在心里答了句“是”,嘴上却没这么说。

他察言观色,大约猜出陆乔想听什么,然后乖顺地缩起肩膀,柔柔弱弱,语气胆怯。

“我从不伤人性命,连屋里的茶花我都养得好好的。可是大娘子她太过分了,她扎小人就是想害死你,我不能没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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