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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约会 (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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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第一次知道,嘴唇是多么柔软的。”

“我第一次知道,心脏除了维持生命所需之外,原来还是为爱情所生的。”

第五页:

“我是一个胆小鬼,明明动了心,却没敢承认,对不起,一开始时让你伤心了。”

第六页:

“我在网上看过一句话,大概意思是我怕我做不够好,让你觉得原来爱情也不过这样。”

“所以,第一次恋爱的我,请你多多包涵了。”

第七页:

“人无完人,我也一样,我看过心理医生、我受过伤身上留有伤疤、我家里关系不好、我不会说话......我身上有着许许多多的缺点,但是谢谢你,愿意接纳这样不完美的我。”

第八页:

“我以前以为,我喜欢一个人吃饭、喜欢一个人逛街、喜欢一个人躺在床上的安静。”

“有时候,一天下来,话都没有说超过五句。”

“我以为,这一辈子会是这样平淡的渡过。”

“那时的我觉得并没有什么。”

“如今想来,那是多么寂寞的生活。”

第九页:

“我发现我还是喜欢有人跟我上下班。”

“还是喜欢有人陪自己吃饭。”

“还是喜欢晚上给你暖脚暖床。”

“给你暖的是身,但同时,也暖了我的心。”

第十页:

“我是一个嘴笨的人,所以才做了这个ppt。”

“该让你看的,都看了,接下来,该是我说话的时候了。”

屋子的光慢慢亮起来,白幕慢慢的升了上去。

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眼眶里很重很重,泪水在里面转个不停,但还是倔强的没有落下。

一颗心掀得让人生疼,脑袋昏昏沉沉的,鼻头酸得难受,呼吸都快要接不上来似的。

“靳楠。”

她把椅子转了过去,拭去眼角的泪,静静的看着沈放,紧抿着唇。

沈放的样子看著有点紧张,他站了起来,眨了几下眼睛,手指无措的正了正领带,再抚平西装上不存在的皱折。

他把地上两个白箱子搬了上来,把盖子打开,说:“这里是我名下所有的股份、基金、债券。”

接着,他又搬了两个,说:“这里是我名下所有的房产、地皮、铺位、还有车位等不动产。”

“这一箱放着的是我所有车辆的证明文件,还有我手上所有的信用卡。”

“这一箱是我所有的存款证明,还有流动的资金,以及银行开出关于我私人保险库里的财产统计。”

“这一箱里面的是,关于我所有奢侈品的统计清单。”

“这一箱是我投资的所有详细说明。”

“这一箱是放着的是我名下所有公司的年度财务报表,利润什么的都记载得清清楚楚。”

“这一箱里是我做的个人简历,我成长过程中无论大小的事情,全都记录在内。”

……

“这三箱是我从小到大,获得过所有的证书、奖状的原件,奖杯没有位置放,我只是照了相,就连我的毕业证书,也放了在里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绕过桌子走到靳楠的面前,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方道:“靳总,这里是我一生中拥有的所有,那么,我可以用他们,还有我本人作为资本,跟你谈一个合约年限为一生的生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 求婚你们都不冒泡?!!!哼!

☆、造谣

76

愣愣的看着他, 温热的液体随着他的话,一滴一滴的眼泪不受控的流了下来。

沈放伸出手来, 动作轻柔的拭去她面上的泪, “别哭。”

有时候, 流泪后的时候, 越是听到别人说不要哭时,眼泪就会流得越猛。

“沈放。”

她开口时,嗓音都是抖的。

他握着她的手,说:“我在。”

抽了抽鼻子,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她说:“这就是昨天晚上不回来的原因吗?”

“嗯,是的,毕竟我需要一点儿时间,本来我可以再等几天, 再进行得秘密一点, 但是我不想等了, 时机什么的,我都不在乎,只要你情我愿, 今天就是最好的日子。”

“你刚刚说得太复杂了,我没有听懂, 你换一个简单一点的说法吧。”用着他的袖边来抹着眼泪,也不管他的袖子被弄得湿透。

沈放的眼睛直视着她的,问:“靳楠,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我愿意倾尽所有,这一辈子都对你好,你愿意吗?”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丑死了,哭得满脸都是泪,她得感谢自己化妆从来都只是只画眉毛、防晒和口红,不然现在肯定晕了一脸的妆。

“戒指呢?”她问。

沈放勾了勾唇,故作严肃的说:“既然靳总同意了这笔生意,那文件可以打开了。

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她伸手摸上文件夹,指尖用力,将其翻开。

一枚钻石戒指轻轻的躺在正中间。

沈放拿过那枚钻戒,放在她左手无名指前,再次认真的问:“带上了的话,就不能反悔的了,真的愿意吗?”

伸手在他的额上弹了一下,说:“笨死了,我愿意。”

沈放笑了,靳楠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他笑得这么的傻,那是发自内心深处最真诚的笑意。

门外的人像是听到了什么似的,门被一下子撞开,顾蓝月第一个冲了进来。

哭得梨花带雨的将把沈放撞开,一把将靳楠抱住。

“我的妈啊,你终于嫁得出了,救命啊我快要高兴死了。”

靳楠的眼眶发酸,好不容易止着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拍了拍顾蓝月的后背,说:“冷静冷静。”

四面八方的员工纷纷涌到会议室内,给靳楠道喜,祝福的声音此起彼落。

相较于他们,一个人正安安静静的靠在门边。

靳楠看着他,笑了笑,程思远回之一笑,虽然四周很吵,但她还是看到了他的唇形说的是:“恭喜。”

“谢谢。”

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沈放将她从顾蓝月的怀里扒开,强势的拉到自己这边来,“好了好了,抱够了,不许再抱。”

靳楠瞪了他一眼 ,说:“小气鬼。”

“就是小气鬼。”

忽然间,靳楠想起了一些被她忽略掉的事情,她看了一圈在场的众人,问道:“你们早就知道了?”

“当然知道了,沈总昨天就跟我们说了今天的安排了。”

靳楠又问:“所以从今早出门时的花,到刚刚的事,你们都是知道的?”

“是啊。”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望着顾蓝月和在角落的方桓,她问:“你们也不是玩够了,是突然赶回来的吗?”

方桓走上前来,一贯的纨绔子弟模样,他说:“我们在罗马斗兽场拍着照时,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让我马上回来,说他后天早上要求婚,吓得我当场相机都摔坏了,连收李都来不及收拾,就急急回来了,现在想来我还没有找他赔呢。”

想着还有点不对劲的地方,她问:“但你没我批准,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还有在我会议室里搞这么大阵仗?”

把目光放在程思远身上,“你干的?”

今天的他,嘴角总是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是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下午。”

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那就是说,昨天晚上时,他已经知道今天将会发生的事情了。

那么......

还不待她深究,沈放便强硬的将她转到跟他面对面,“亲一口可以吗?”

“我——”

下一秒,所有的话都被生生吞回肚子里面,唇瓣被他温柔的吻着,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上他的脖子。

须臾,沈放将她松开,一阵惊天的欢呼声传出。

“靳总靳总。”一道声音自远处传来,声音里面蕴含着强烈的急躁。

靳楠连忙推开了沈放,正了正衣服,问道:“怎么回事?”

“靳总,大堂下面来了很多记者,说收到消息,靳总你——”后面剩下的字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有说出来,靳楠还没有开口,沈放语气里带着一丝威严,追问道:“说话。”

“说靳总你有吸///毒的习惯。”

“啊???”她整个人都怔愣了。

她什么时候有这个倾向了?不仅是靳楠,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怎么可能?”沈放第一个说道。

有了一个头,接下来的人皆议论纷纷,说:“不可能嘛。”、“肯定是造谣。”、“不可能的事啊。”

不知所措的看着沈放,只是他眉头深锁,一把牵过她的手,说:“走,我们下去看看。”

接着,牵着她,快步的往外走去。

与此同时,程思远往着她的办公室而去。

电梯本就停在顶层,沈放带着她一同进了电梯,温声道:“放心吧,有我在,待会交给我来应付。”

靳楠点点头,说:“谁爆的料啊,也不能这样诬陷别人。”

不一会儿,电梯便落在大堂那一层,沈放和靳楠刚走出来,便被眼尖的记者看到,他们像是失控的野马,争先恐后的往他们身边涌来。

数以十个的话筒伸得老长,恨不得怼到他们的脸上。

“靳总,听说你染上毒///瘾,无法自拔对吗?”

“还有说你在办公室里吸///毒,这事你怎么说的?”

……

你一言我一语的追问着,靳楠听着头疼。

很快的,便有记者发现了沈放的身份,“这位是沈氏集团的总裁吗?!!”“请问你知道这件事吗?”

“看,他们牵着手!”

“请问你们在交往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是商业联姻吗?”

……

一时之间,所有记者如沸腾的开水,争相冒泡。

十数个保安自两侧涌出,组成一道肉墙,将这些记者通通堵在身后,给沈放和靳楠留出一些空间。

沈放牵着她,走到记者面前的正中间,他说:“我们不是在交往。”

在场的人惊呼连连,议论不绝。

但是过了两秒,沈放笑了笑,补充道:“我刚求婚成功,我们是要结婚了。”

这个消息,如重磅炸///弹般震惊了在场的众人。

沈放继续说道:“我们不是商业联姻,是真心相爱,真心实意的希望相伴终生。”

一位记者扯着大嗓门,喊道:“那请问沈总知道你的未婚妻吸///毒的这件事吗?”

“这绝对是无稽之谈,不要以为造谣不用成本,我身后是国内最顶尖的律师团队,如果这件未经审核的事情被报道出来,我保证让该家报社收律师信收到结业,懂吗?”语气里带的寒意让在场的人忍不住一抖。

有一个记者反问道:“沈总,你这是在威胁吗?”

“我不是,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他说得理所当然。

“那既然沈放说靳总没有的话,那靳总能不能做一份身体验明,来验明正身?”

沈放眉头一挑,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说:“为什么不是反过来呢?”

记者一窒,不太能理解他这句话里的意思。

看她不懂,沈放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既然你说她有吸///毒的可能性,那么为什么不是你们甩出证据来?”

“没想出有什么证据吗?”沈放扫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续说道:“正如你们所说的,体检报告有吗?”

等了三秒,没有人回答。

沈放又说:“没有体检报告的话,照片呢?视频呢?有任何关于她在进食非法食品的证据吗?”

在场的人又陷入了沉默,“既然什么都没有的话,你们是怎么好意思跑来这里大吵大闹的?”

一个记者首当其冲的说:“可是是有可靠证人爆料的啊!”

“谁?说出来让我听听,是多可靠。”

众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齐声喊道:“好像叫沈潵来着,说起来还是沈总的哥哥呢!”

“这不就是大义灭亲吗?!”

“是啊,这可是沈总的哥哥亲自爆的料,怎么可能有假?”

“普通人爆的料,我们怎么敢来问啊!”

“对啊,而且还有一个证人来着。”

……

敏感的听到还有一个证人,靳楠开口追问道:“是谁?还有一个证人是谁?”

“反正是靳总身边的,据说不止一次看到你失控的样子了,还有吸的过程,都看得一清二楚呢!”

跟沈放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看到了疑惑。

靳楠小声的说:“他们所说的那个还有一位证人,我猜是我手里的一名员工,叫乔施语,我记忆中,她跟沈澈是有点交情的。”更深的一层,她也不方便当众说出来。

“大家静一静。”一道声音自人群的后方传来。

所有记者的目光顿时吸引了过去,同时,还有沈放和靳楠的。

两个人往沈放和靳楠的方向走去,在这期间,记者自觉的让出了一条道供他们行走。

果不其然,走在前头的是沈澈,而他身后的是乔施语。

沈放眉眼凝重,神色有着难得一抹的紧张,他说:“看来,这回是冲着你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还有一更!!今晚九点是完结章,留言发红包(^w^)

☆、终章

77

靳楠看着他们, 说:“我感受到了。”

撇开目光,看着他身后的乔施语, 但是下一秒, 乔施语一接触到靳楠的目光, 便立马往沈澈的身后缩去。

心里不禁冷嘲一声, 总有些人,无论你对她有多好,到了需要她抉择的时候,她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就可以背叛你。

沈放挡在靳楠的面前,把她藏在自己的身后。

“沈澈。”沈放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

靳楠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小声的说:“这本来就冲我而来,怎么能让你在这里独自顶着压力呢?我跟你一块。”

挑了挑眉毛,望着沈澈,语气淡定的问:“不是说我吸///毒的吗?那你给我说说, 我吸的是哪一种类的?还有具体时间、具体地点等等的东西, 给我证据让我看看, 还有让这广大的媒体看看啊。”

沈澈的脸上也是一片镇定的神色,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乔施语上来。

乔施语一张小脸泛得微红, 她说:“在办公室时,靳总让我泡的茶里面有大///麻的成份。”

靳楠没有说话, 等着她进一步的说法。

“就是,靳总表面上泡的是玫瑰花茶,但是在这之前, 她是让我用印度大///麻泡成茶,再放玫瑰干花作为掩饰。”

这一番话说完过后,她便躲回沈澈的身后,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样子。

沈澈从兜里掏出一包东西,说:“这就是靳总杯子里泡过大///麻水的残花,如果各位记者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即场做个实验,检验一番便可知真假。”

接着,他看着靳楠,问道:“可以让人给点温水还有个纸杯吗?”

沈放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靳楠先他一步,说:“给他拿。”

不一会儿,便有人把他要的东西拿来,还贴心的给他搬来了一张桌子。

“来吧,给我看看。”

沈放把数个花蕾扔到杯子里面,然后拿过一旁的水壶,将温水倒了进去。

所有的记者都翘首以待,一个个的把脖子和手上的摄影机伸得老长。

等了两分钟后,沈澈拿出thc试剂,放倒水里,不一会儿,上面现出一根红线。

沈澈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意,他拿过检验结果,放在镜头面前,说:“各位好好看看,这里显示的一根红线代表检测结是阳性。”

在场的记者一片哗然。

“靳总,你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靳总,你回应一下可以吗?”

“靳总,能说下这是什么情况吗?”

“是真的是这位先生所言,靳总是知法犯法吗?”

……

你一句我一句,在场的所有人吵得快要将靳楠淹没那般。

“沈放,我没有。”

沈放摸了摸她的头,说:“我知道,清者自清。”

“是的,清者自清。”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大家循声望去,来者是程思远。

不同以往的是,他的身后站着数名jūn_rén,他走到沈澈的面前,举着一份文件,说:“我早就已经检过这花茶的成分,结果呈阳性没有错,但这乔施语是你的人,你让她作证,这证有公信力吗?”

沈澈上前一步,想要拽他的衣领,但程思远身后那几名jūn_rén连忙将他挡了下来。

程思远望着各大媒体,拿着手机,说:“我已经调了这里所有的监控,正好被我找到前些天,你们在靳氏大楼上演的真人动作纪录片,里面的主角自然是这两位,各位媒体朋友,你们想,指证人和证人是这样的关系,陷害的可能性不用我多说,你们都能想像出来吧。”

“对了,我再补充一点,他们两个人是旧相识,这份是我调查出来的资料,指出他们在大学时是同校学生,女方曾经苦追男方数年不果,如今久别重逢,不过数天便打得火热,女方在痴情之下甘心情愿沦为帮凶,也是有可能的事。”

看大家不吭声,程思远还按下了播放的按钮,虽说没有声音,还通过画面,也能看到他们有多么的激烈。

乔施语连忙羞得拉着沈澈的衣袖,沈澈嫌弃的将她的手甩开,一脸愤意。

程思远接着说道:“早些日子,我和靳总还疑惑着这泡茶的工作怎么突然换了人,不过就在这时,正好让我们碰上这场颠鵉倒凤,心生疑惑之下,我们装作继续喝了这茶,同时在背后做了这个测试,至于靳总本人也是做了检验的,我取了一根靳总的头发做的检验,结果呈现阴性,大家可以仔细查看一下。”

两份报告在各大媒体之间传开。

“谣言终究是谣言,并不会成真,反而是丑陋的人心,会一辈子伴随着你。”这话自然是对沈澈说的。

手指动了两下,他说:“在我国大///麻属毒///品类,是不能合法持有的,虽说你持有的数量只有几十克,不构成犯罪,只能将你行政抱留,但是在引诱他人吸食这方面,是可以定罪的,具体细则,会有法律跟你慢慢算。”

程思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想让别人身败名裂之前,先想一想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不然就是你的下场,赔了夫人又折兵。”

举起手来,指尖微动,他说:“带走。”

“是。”数名jūn_rén齐声道。

沈潵狠狠的回过头来,盯着沈放说道:“你别以为你能幸运一辈子!”

程思远望着乔施语,指尖微动,说道:“帮凶也是犯法的一种,带走。”

“是的。”

乔施语则激动得多了,她一直喊着沈澈的名字,但是那人都自身难保,哪有空闲的工作来帮她呢?

程思远看着在场的媒体,说:“辛苦各位今天跑的一趟了,我想真相大家都已经看到了,明天的报道应该懂得怎么写的了吧,如果没事的话,麻烦大家离开一下,我们这里是办公的地方,谢谢合作。”

示意保安将在场的人抠散。

待那些记者通通被赶散,程思远才像个小孩子一般走到她的面前,刚才那个运筹帷幄的形象瞬间不复存在,他垂着头,问道:“我刚刚有说错什么吗?”

靳楠摇摇头,笑着赞扬道:“特别棒。”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沈放一把牵回靳楠的手,语带警剔的问。

一阵脚步声急急传来,“沈放,你干嘛这样凶我表弟?”

你表弟???

沈放和靳楠的头上同时生出三个问号。

方桓拍了拍程思远的头,看着不明所以的众人,说:“对啊,这是我表弟,我舅舅的儿子。”

看她还是一脸黑人问号的样子,方桓忍不住提示道:“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我们家的舅舅是jūn_rén,在部队里很有威望的那个,就是他儿子啊。”

靳楠疑惑的看着程思远,等着他的回答,后者心虚的看了她一眼,后说:“他说得对。”

她眨了眨眼睛,愣怔的看着他,问道:“所以说,从我遇见你的第一天,我自我代入你是个空有一身才华,但却无人问津的穷小子形象,是假的?”

程思远说:“嗯,假的。”

方桓插话道:“他怎么可能穷嘛,我们方家可是大家族,他爸又这么厉害,跟我不相上下呢。”

“别再说了。”程思远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方桓吃痛的往回缩。

沈放是装的她知道,现在告诉她,养在身边这么久的穷小子也是装的???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所以,搞了这么久,她就是最穷的那个???

等等,她又想起了什么来着,她狐疑的盯着方桓,问道:“慢着,那就是说,我们三个人的事,只有你一个人,从头到尾都知道着,一直在吃着瓜?”

沈放也想起到了,两大眼神一同锐利的往他看去。

还有顾蓝月也是一副疑惑的样子,等着他的答案

心虚的挠了挠头发,把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顾蓝月牵了过来,说:“蓝月,我们去吃饭吧,听说你饿了。”

顾蓝月便他突然扯了出去,虽说她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别想走啊,楠楠的问但你还没回呢!”

“不回了不回了,再回你男朋友就死了,吃饭去。”

两个人连拉带扯的消失了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程思远看了她跟沈放一眼,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说:“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

沈放先靳楠一步说话,“没事,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靳楠顺着他的话说道:“是的,这也没什么嘛,我都懂。”

“那就好。”接着,他说:“我这个人总是被爸爸说不擅表达,很多情绪什么的都是会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对于今天能够参与你的求婚仪式,我感到很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真的,真的,真的。”

“这么多年朋友了,我都不知道送你什么,其实你们常去逛的那座千达影城是我的。”

接着,他无视靳楠石化般的笑容,从怀里拿了一个扣针出来,他说:“本来想将千达影城送给你作为你的新婚礼物,但是想着以你的性格是肯定不会要的,思前想后,我把这个扣针给你,以后你去那里消费,全都能免单。”

看了沈放一眼,又掏出了一个,“你也一个。”

看他们迟迟不接,程思远拿过他的手,塞到他们的手心里,说:“这个扣针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只要你们一进来就会有专人跟着,不见这这个扣针也没有关系,这只是为了方便辨识,我早已将你们的照片发去了所有店里,所有的员工都牢记于心,你们就放心吧。”

沈放把两个扣针塞回他那里,说:“太重的礼,我们不能收,而且,她要买什么,我只会给她买。”

程思远叹了一口气,望着靳楠,问道:“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求过你什么,你就收下吧,好不好?”

两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如泰山压顶,压得她喘气。

心里再三掂量,最终她还是接了过来,说:“諀谢你,程思远。”

看她收了 ,他才露出一抹笑意,说:“收了就好,我......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语罢,他便独自一人转身离去。

“不许再看了。”身旁传来一股醋意,酸得让人皱眉。

靳楠收回落在程思达背影上的目光,侧着头盯着沈放,“怎么了?吃醋了?”

弯下身来,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这好像才消去几分怒气,他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身边居然养这个狠角色?”

这是秋后算账来了吗?

她扁了扁嘴,一副委屈的表情,说:“我自己也不知道,当初我认识他时,他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我怎样知道他居然是方桓的表弟。”

沈放指着自己的脸,说:“你亲我一口,亲我一口我就不生气了。”

“刚刚不是才亲过吗?”

他就这样指着,没有说话。

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这下好了吧。”

沈放笑着说:“好了。”

忽然他才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仔细看了她一圈,说:“嗯,今天穿着很不错,脸也是一绝,走吧。”

语音刚落,便拉着她往外走去。

她小追了数步,才跟上他的步伐,“去哪啊?”

“民政局。”

“去哪里干嘛?”

沈放停了下来,像看傻子一般的看她,说:“去民政局自然是领证,难道你想让我名不正言不顺吗?”

语罢,他又跟着她往前走去。

靳楠用力晃了两下他的手,说:“可是我户口本什么的,都没有拿啊。”

阳光洒在他的面上,暖意洋洋的,他笑着说道:“没关系,昨晚我已经让顾蓝月全给我偷来了,万事具备,带上你这个人就好了。”

脸上的神色不自觉地一僵,心想:这个顾蓝月居然背叛她,难怪昨晚问她家里收拾好了没?原来是想回去偷东西!

下一秒,整个人被他一把抱起。

“沈放,你干嘛!”

“抱老婆啊!走,我们领证结婚去!”

年少时,我们对自己的另一半总是持着许多的标准,像是一把量尺一般,检验着身边每一个人,后来,在遇上对的人之后,才发现原来他就是最佳的标准,所有的所有只是为了衬托他的存在。

幸福是什么?对于小孩来说,可能是多吃一颗糖;对于少年来说,可能是今天篮球场上的胜利;对于成人来说,可能是突如其来的一天休息日,最后,对于靳楠来说,是遇上沈放。

愿每一个心存愿望的人,都将终能够实现心中所想。

愿每一份心意都能获得回报,不被辜负。

愿每一颗流浪的心,都能找到它的归宿。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评论发红包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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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撩表寸心》

新生迎新当天,沐安被兄弟强行拉去给新生搬行李,并信誓旦旦的说你不用搬,站着就行!

一个新生羞哒哒的跑去问沐安要微信,被他当成空气,视若无睹。过了一会儿,回过头来,惊现新生群里的公认未来校花!

皮肤嫣红透白,一双42寸大长腿修长笔直,水汪汪的大眼睛明净清澈,过肩的头发显得她温柔和善。妈啊,照片已经惊为天人了,如今本人还甩照片几百条街啊!

定睛一看,那个号称高冷禁欲系的沐安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后面。“同学,我给你搬行李吧。”、“同学,喝水吗?”、“同学,包也给我吧。”......

众人皆传沐安这朵高岭之花,变成了纪悠脚边的狗尾草,妻管严。

后来,有人在体育馆后面碰到他们,男神衣衫微乱,把女神死死困在角落,一向温柔安静的女神被吻得哭个不停,边抽泣边喊着他的名字。

狗尾草的形象再次高高立起。

——————————————

还有一本《沉溺在你的温柔里》,文案如下:

软萌可爱艺术生x外面高冷內里狂热小狼狗

戚蓓蓓画天画地画风景无所不能,偏偏栽在人体模型的作业身上!看书?看模型?都不行,出来的比例总是不对。

出重金求一模特,没多久一个男人前来应聘,并表示分文不取。

看到本人后,她整个人都懵了,这...这么好看的人,真的不要钱吗?

“说吧,脱哪件?”他有点不耐烦,催促道。

“全脱,我得看比例。”

盛景初微微怔愣,还是乖乖照做了。

搓搓小手,天掉的便宜不要白不要,放心的在这位猛男身上“胡作非为”。

画画好了,盛景初跑来定睛一看,一本正经的说:“画小了,你再仔细看看,把比例改改。”

过了几秒,她脸上一红,说:“改改改,我改还不成吗?你別再蹭我了!”

后来,她才发现,原来盛景初是她的未婚夫,现在是趁机逼婚来了。

学艺术挺好的,就是头有点凉、嘴有点肿、腰也有点疼。

☆、番外一

番外一

程思远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初次遇上靳楠的那一天。

那一天, 他瞒着家里的人,独自一人跑出来四处闲逛, 其实他也不知道, 他出来的目的是什么、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但他还是想看看这个世界。

他的爸爸是jūn_rén, jūn_rén的形象的确在他的心里驻根,他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一个很伟大的人,他为国家付出、为人民服务、做了很多的好事,但是他却不常看到他的爸爸,很多时候,他每次跟他的交谈,更多都是问:吃饭了吗?作业做好了吗?这次考了第一名等等。

他的爸爸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对于他的要求也是丝毫不松懈。

因着他爸爸的军衔高,别的小朋友对他也是唯唯诺诺的, 生怕得罪他三分似的, 他讨厌他们那副恭维的样子, 他喜欢真诚。

他时常在想,人与人之间为什么总要带着面具,每见不同的人, 就要带着不同的面具,这样活多累啊。

慢慢的 , 他开始远离纷闹,虽说他爸爸从军,但是他却让他决定自己的人生。

他爸爸只有三个条件, 在不作奸犯科、不触犯法律还有不触及道德底线下,他有着绝对的自由。

对于这个,他是心怀感激的,因此,他成了父亲心目中骄傲的存在,更是那个别人家孩子的真实写照。

方桓是他的忠实读者,因为他的爸爸,每天都会拿方桓和他作比较,方桓对此不敢怒也不敢言,只不过这满腔压抑,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全都还给了他。

喔,不过方桓学艺不精,被他反过来痛打了一顿。

他喜欢方桓的直爽、喜欢他的真诚,原来心里的那层面具,终于可以不用常戴着了。

如果说方桓是打开他心靡的一个人,那靳楠就是走进他心里的那个人。

回到初初相识靳楠的那一天,说实话,他是怕生的,在陌生人的面前,他总是默不作声,在外人看来,他这是安静乖巧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难受得想跑。

在街上随意的走着,他的目光四处的飘荡着,没有任何的一个着地点。

不过 ,或许是出神得太过厉害,他兜上的手机还有钱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偷了。

那时的他,确实是无措的,但是同时好像生出了一点兴奋,他是不是可以脱去身份的枷锁,好好的活一天。

他停在路边,发着呆,连他自己都忘了那时候的他,在想些什么。

一辆车停在了他的面前,他一眼就看出,这辆车价值不菲。

随着车窗的落下,露出了一张脸,他永远记得上面印着的眼睛。

很美,美得没有任何物品可以媲美。

眼睛的主人下了车,她的声音也很好听。

她说了许多的话,其实他不喜欢别人在自己耳边碎碎念,但或许是她的声音生得十分悦耳,他居然由着她说了。

她反覆的问了许多遍,他这是遇上什么困难了?

本来,他是不打算回答的,但是看到那双真诚的双眼时,他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眼看她翻开了包,给他递了一张名片,说可以去找她。

望着那张名片,像是一块千年烙铁那般,他不敢接,最终或是她赶时间 ,一把塞到他的怀里。

那一天。他看了那张很久很久,久到好像要把上面每一个字都刻在心中似的。

到家之后,他翻来覆去,想了好几天,最终他还是选择愿意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给靳楠打电话之前,他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电话拿了又放,放了又拿,一颗心七上八落。

很快的,电话那头接通了,里面传来像小懒猫般的声音,一听就是刚睡醒的样子,但是他却知道,是她没错。

所有焦躁的情绪在电话接通后,突然沉淀了下来,他冷静的说:“我想去你那里工作。”

“好啊。”她爽快的说。

那一晚上,他兴奋得整晚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早上,他早早的去报了道。

虽说百尺高楼从地起,但是他的起点,也真的是低低低了点。那时的靳楠生意才刚刚做大,但是好歹也是有了自己的办公楼,他和她,就像是云端与尘埃的距离。

不过,很快的,他找到了一个契机。

那时,方桓告诉他,靳楠正在愁一个项目,几乎整个大楼的人都知道了,就只有他们最底层的员工不知道,他缠着方桓让他讲了更多关于项目的细节。

晚上熬夜做了一份策划,幸得他有靳楠的手机,搜着手机加了她的微信,她很快的同意了他的请求,因此,他也把自己的文案推给了她。

等待了半夜,到了早上的时候眯了一会儿,醒来时,发现靳楠回他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明早去我的办公室吧。”

一夜从最底层升到顶层,成为了众人眼里羡慕的对象,最终那份方案被采用。

他后来还做了好几份让人拍案叫绝的方案,正式调到了靳楠的身边。

也在跟她的相处里面,他发现了,虽然说她平时喜欢板着一张脸,但是私底下却是有趣得很。

他忍不住适当的撩拨她一下,总是把她气得笑着要来打他。

每当这个时候,那个不苟言笑的脸上才会现出一丝笑容。

那时候虽然他爬到了她贴身秘书的位置,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满意,因为还有一个人。

或者是上天听到他的诉求,居然没过多久,那个秘书就被免职了。

虽说作为同事,他应该是替他感受同情的,但是在私心的促使下,说真的,他真的挺高兴的,而且,那个秘书还是自招的。

对了,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靳楠有这么个挂名的男朋友。

不过只要她开心,他也开心。

靳楠跟他越来越熟,虽然她心里总是嫌弃他,但是在关键时刻,她还是会想起他的。

这让就已经足够了。

后来,他发现,她又认识了新的人,而且还像是认真的。

他那时候,只是觉得心里堵堵的,整个人都情绪低落,并没有往那个方向想去。

只是随着他们感情的升温,他慢慢发现自己“病”得更加严重了。

难受得心脏疼。

他不是说过,只要她开心的话,他就要开心的吗?但这时候他发现——

他不开心了。

不过,这只是他的个人感受,他不能因此而心生不满,所以他还是扮演着他的角色。

他知道,自己这是喜欢上她了,不过,这份认知好像晚了一点......

不去打扰,是他的温柔。

由着她隐瞒身份,帮她处理公司里的事情、在沈放家楼下接她、戴她去跟沈放约会、替她操办沈放的生日......

所有的所有,他都替她做好,尽量的想让她快乐一点。

慢慢的,他发现靳楠真的快乐了,虽然说,这个快乐的缘由不是他。

每天跟她独处的时间像是偷来的那般,让他心生窃喜。

他还记得那一天,靳楠给沈放做戒指,做好时,让他试戴一下。

戴上的那个瞬间,他觉得自己被前所未有的幸福包围着,不过,很快的,那份幸福感便离开了他。

外滩上的烟花,他去看了。

只不过,所有人的目光在落在烟花之上,只有他,落在他心中的“烟火”之上。

看到他们拥抱,看到他们亲吻......

那一天,他很难受。

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们的感情越发稳定,跟靳楠以往的每一任男朋友都不一样,他开始慌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迟了,但明明是他先遇见的......

如果他当初再勇敢一点,结局能否有改变的余地,只可惜,昨日之日不可留。

没有如果。

真正让他崩溃的是靳楠求婚的前一天,沈放来找他帮忙,希望他帮他行些方便。

他永远忘不了,那四肢突然冰冷的一瞬间,连心脏都少跳了一拍,那种难受像是潮水般涌来,逼得他室息。

他记得自己只说了一个字:“好。”

因为这是她想要的,所以他愿意帮。

电话挂断之后,他又按了通话录里唯一的联系人。

就一次,让他放縰一次吧。

幸运的是,靳楠答应了。

他说了地点时间后,便把电话挂断,那一瞬,眼眶发酸,他抬起头来,死死的抿着唇,听说这种做的话,眼泪可以不流下来。

约会的地点,他选在了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或者靳楠已经忘记了,但是没有关系。

他记得就好。

难得的一天,他心里一边怀着对他们感情的愧疚,一边享受着这借来的一切。

跟她并肩在路上走着,吃着最平凡的小食,说着最普通不过的话,他却觉得拥有了全世界。

原来恋爱的感觉,是多么让人着迷的。

他带靳楠坐上了小火车,他看着外面的行人走走过过,心里做下了一个决定:最后的时候,他想要一个拥抱,用一个拥抱来终止这一切。

“我可以抱抱你吗?”问出这句话,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气。

终于,他触及到他心里的世界,天知道他在抱着她时差点理智全失,恨不得藏起来,将她独自占有,但是他知道如果这样做的话,靳楠会恨他的。

匆匆一抱,他便松开了她。

你一定要好好的。

那个一定他重覆了三遍,又好像是在断去自己的神思。

刚刚憋着的眼泪将要如开闸泄洪般涌出,一直以来,心底间所有的情绪一下子都如巨浪滔天般席卷而来。

在最后一丝理智消失前,他不愿让靳楠看到他的心意,在这个时候,只要成为她的负担。

他跳下了小火车,那个瞬间,所有厚积着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程思远!”他听到她的叫喊。

但是他没有勇气回头,他用尽全身的气力往相反的方向跑去,跑到身上最后一丝的力气耗尽,最终他停在一个角落那里。

再也无法自抑那般,蹲在地上像个孩子那般毫无形象的放声大哭,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失态,也是唯一的一次。

路上的行人纷纷回头看他,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他的嘶心裂肺。

哭到崩溃,说的就是他吧。

他不知道痛哭了多久,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拖着这身躯回家的。

第二天,他收敛好心情,事先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次笑容,出门后。按照着沈放设定好的求婚方式进行着。

将手里的花给她时,他的面上全是祝福的笑容,他告诉自己,今天是她的好日子,他得笑。

尽管这个笑容看起来还是有一点点苦涩。

求婚成功后,他也是笑着,他无数次的在心里提醒着自己,有了昨天的回忆,就够了。

求婚后解决的闹剧,算是他送给她求婚仪式上的小礼物吧,其实这么多年来,靳楠的生意之所以顺风顺水,或多或少都有他暗自的掩护,只不过他一直没让她知道,他喜欢看她在自己得瑟的神情,解决一个沈澈并不是什么难事。

最后的最后,他也觉得是时候告诉她自己的身份,看着她惊讶的样子,他居然有点高兴。

有些事,可以告诉你;有些心意,只适合永久封存。

体面的离开,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世界如同水银般流淌,溺亡了他心中的幻想。

又如猩红之上的蔷薇,结出残忍的成长。

祝福是剥去了血肉而残留的,瑰丽的骨骼。

回忆是寒风呼啸中傲然挺立的,一抹罂///粟花,摄人心魄。

只要心中的白月光,永远挂着高空之上,继续绽放着最动人的银霜。

那么,就已经足够了。

你问他会放不下吗?

不会的,一辈子这么长,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啊么么啾,晚上还有更新,不留言我要哭了tat

☆、番外二

番外二

靳楠一直以为她第一次看到他的那天, 就是在那个尴尬的厕所里面,其实不是。

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 她在......分手?

具体的情况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 正当他想进餐厅时, 一个女人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差点一头栽他的身上。

紧接而来的是一名男子站在不远处,无奈的喊着她的名字。

靳楠。

这个名字他出乎意外的记住了。

一看就是一场女甩男的戏码,他也没有那个八卦之心,去关心他们之间的事,不过,后来,他有时会想如果当初他八土卦一点,是不是就可以早一点知道她的身份。

这是他们首次的碰面, 虽然说, 靳楠根本不记得有这样一件事。

之后两天, 每当工作到最烦累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都会不自觉地想起那张脸,那样倔张的眼神。

连一个女生都这么坚强, 他怎么可能喊累。

一天晚上,他开着车到处游荡着, 忽然感到人有三急,好巧不巧的看到一个公厕所,虽然内心不情愿去, 但是逼于现实,他也只好去了。

他进去时,明明是空无一人的,忽然间自己隔壁厕间多了一个人。

记忆中,那人进来时说了两句话,是女声。

走错地了吧,但是自己有求于人,他只好把自己装成是女的。

压着嗓音往那边伸了一只手,那边的人也给了他一张纸,想着这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便匆匆离去。

当天晚上,回家望着让他烦躁不安的文件,他突然生出一个想法,要不要去放松一下,找份普通人的工作做一下呢?

这个想法瞬间占据了他整个大脑,他是一个坐言起行的人,第二天一早,他便开着车四处的闲逛着。

一抹熟悉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她在路上走着,一副急着要去上班的样子。

情不自禁的跟在她的身后,没走两条街,就看到她走进一间咖啡厅里面。

看到门外贴着的招聘启示,他勾了勾唇角,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幸得今天他穿了一身较为休闲的服装。

他还记得,他站在门边,她为自己开门的那一刻,眼睛看正了的样子,正好,他很满意。

但是,她开口的那个瞬间,他心里暗叫不妙,昨晚厕所里的那个人是她。

本来心里还抱有一丁点的希望,她不会认山他来,但是现实却狠狠的打了他一脸,她认出来了。

而且还以此威胁他去给她拍写真。

没有办法,望着那张脸,嘴上无法说出一句拒绝的话。

她领着自己走,边走边往一辆豪车靠近,他心里有点不高兴,人果然就是会被金钱吸引的吗?

但是一眨间,她便牵了两辆共享单车来,笑着说这俩是这条街最靓的车。

当下他真的是哭笑不得。

那个拍照的过程,他不想再回忆起来,实在是太过羞耻了,但是看着她充满玩心的笑容,他居然又妥协了。

这个女人自见面开始,看他时总是说喜欢他,他对此只是一笑而过,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着一见钟情的事?

后来,店里有人闹事,他那时在后厨,到他出来时,靳楠的手已经破了,并且晕了。

本着是什么大病,他急急召了自己的私人医生过来,给他包扎,他们俩研究了许久,都没看到还有什么痛处,最后猜可能是晕血?最后证实还真是如此。

为了让自己的身份更加的合理,他在附近找了一间小房子,并且买了下来作为自己的临时住所。

他便让靳楠在这里休息。

给自己的私人厨师做了份粥送来,待她醒后给了她吃,意料之中的她吃得很开。

他那时有点心疼,居然这样普通的粥就能吃得这么香了吗?心里不禁生出几分同意之心。

她离开之时,他没有想到,她居然告诉他,她就住在他的对面。

邻居啊,他只是微微一愣,然后便让她走了。

当天晚上,他给自己打电话说家里有贼,他几乎是飞奔那般到了她家门口,同时让派出所立马派人到来。

贼捉住了,不过警察来得好像有点多,把她给吓到了。

在回去的路上,她还感叹时下的治安真好,他听着也是挺高兴的,这个人怎么这么容易满足。

第二天早上,一个男的来接靳楠,那也是他第一次看到程思远。

看到靳楠上了他的车,他的心居然生出一分不满,但是当时的他并没有多想什么。

后来,迎来了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她选了看电影,他对此也没什么意见。

不过,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于是在背后把剩下的票全买了。

进场后,那个蠢女人还在给他普及什么锁场的说法,他心里忍不住在笑她傻。

看电影的过程中,她往自己凑的事他并不是没有察觉,但是看到她手受伤了,他便觉得算了,得体谅一下病人。

电影结束时,他察觉到她的心情十分的愉快,不知道为何,他也是同喜同喜。

送她回家时,靳楠以自己不方便上楼梯为理由,要他扶她上楼。

经不过她的软磨硬泡,他还是同意了,四层的楼梯,她走得很慢。

他心想:肯定是因为腿短。

还有,她的手好冷,幸好他的手暖。

又过了一天,这个女人总是在他工作趁机凑上前来,撩拨他一下,慢慢的,他也习以为常。

因着同路,他们一同回家,到了家楼下的时候,她说自己没带钥匙,问可以去他家吗?

又是拒绝不了,只好说了:“跟我来吧。”

他洗澡的时候,望着满布雾气的镜子,指尖像是不受控制的那边,在上面写了两个字,在第二个字即将写完时,他又收回了手,感叹自己神志的不清晰。

对了,他很早就发现了靳楠的条件似乎不是那么好,为了让她不要自卑,他也装作一副跟她生活水平相差无几的样子,自我感觉这种的话会没有代沟。

但当她以为自己连一件衬衫都买不起时,他真的差点就崩溃了,而且他还在她的眼睛里看到同情。

偏生,他不能否认,算了,就这样同情着吧。

看着她穿着自刀的恤衫时,他感到一秒的头脑发热。

但她却毫无半分自觉,还被他发现她居然把那天拍的照片,放在了淘宝上面,他的差点被气死了。

本意是想去抢她的手机,但是最后他都不知道怎么搞的,双双倒在床上。

床,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存在。

她自己玩够了就想跑?没门,下意识的将她拉回床上,压在身下,看着那张小嘴怎么就觉得这样的诱人呢。

没有忍住吻了上去,很软很甜,他很喜欢。

她先被自己弄得意乱情迷,但是很快的,她便反客回主,反过来挑战他的忍耐力。

他承认,在那个瞬间,他失控了。

一声闷哼唤回了他的理智。

他松开了她,她嘴被吻得红肿,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真的想狠狠的欺负她一番呢。

感受着肿痛的下身,他自认是个禁欲的人,但这次居然让他差点失控。

独自跑进了浴室,脑子里没有忍住想着她刚才的模样,用手代替她身上的某个部位,匆匆结束,洗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原来,他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同时,他发现自己对她,似乎多了点说不清的感觉。

他虽要一点时间,来理清一下自己的想法。

正好,在这时方桓说给他办一个接风宴,他便请了一天的假来出席。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又在宴会上看到她,说实话,第一下看到她的时候,他实在是有点害羞,毕竟前两天的事情还印在他的脑海里面。

不过明显的,这不是重点,他不能让她知道今晚宴会的主角是他,看着她身上的侍应服,他心下了然,也去讨了一套侍应服,并且让方桓随便找了一个人来替代他。

为此他被方桓边哭带骂的说了一顿,他也没有想过,自己做出了这么荒唐的想法。

原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紧张她对自己的想法了。

最后方桓好像为了报复他,突然找了个跟他形象相违的人,并将现场的视频发给了他,他感到头大。

在宴会还没结束时,他将靳楠带跑。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反正在当下的瞬间,他就想跟她在一起。

因着照顾靳楠的口味,他挑了一间路边摊,结果碰上了一个大人物。

她的初恋。

难得的看到那张万年高兴的脸,突然变得快要哭的模样。

那一刻,他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这样一个小东西,怎么说哭就哭了呢,金融风暴都没让他紧张多少,反而这个瞬间,他感到手忙脚乱。

哭过就好 ,哭过之后,对于过往,她一笑而过。

也就是在今晚,他心里暗自下了个决心,以后这个蠢东西,他罩了。

靳楠喜欢拉着他到处去,他也就随着她,她给他挑衣服,他喜欢她为自己忙碌的模样。

只是在结账的时候,想起自己钱包里的黑卡,他迟疑着没有即时打开。

匆匆的将靳楠忽悠离去,感受着她那个关怀的眼神,他真的很想当场自爆身份,让她别再用这眼神来看自己。

对了,那个被靳楠称作“榨汁机小姐”的糜雨晏,他觉得真的烦死了。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跟她一比,他觉得靳楠可爱多了,特别是那个气鼓鼓的样子。

居然敢说出包i养他的话,脑子没病吧?这样的人,一开始他是不想理会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她居然直接到了靳楠面前宣战。

说实话,看到靳楠接她黑卡时,他心里快要郁闷死了。

不过她“手滑”将它们全扔到火锅里面的时候,他所有的闷气一退而散。

不愧是他的人,没有给他丢脸。

看着靳楠怼得糜雨晏哑口无言时,他心情实在好到极点。

送靳楠回家后,他在自己屋子里傻乐了好几遍。

但没过多久,靳楠给他打电话,说门外有人。

再次带着警察去她家,将事情解决后,靳楠搬来了他的家。

那时候,他嘴上虽然一副嫌弃的样子,但是心里却是高兴得很,真让人期待。

除了晚上睡觉时,她睡觉不老实,经常露出小腿和手,让他看着心里不能平静,身下某处躁动之外,一切都让人感到十分满意。

为了合法的耍流氓,他觉得是时候明确自己的心意了。

想着靳楠的初恋,还有初见时她分手的场景,他特意找了那部电影叫做《致我们曾爱过的所有男孩》,他就是吃醋了。

不过,顺利的是,他们在一起了。

第一次恋爱使人着迷,白天恨不得将她藏在自己的怀里,有了爱情的滋润,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精神奕奕,除了半夜时需要批改文件之外,生活还是挺美满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觉得靳楠在自己的喂养下,越发可爱了。

但同时,那个糜雨晏也越发放肆。

导火线自然是那天,她要将他们捉走。

再忍下去的话,他不就是乌龟了吗?

没有忍住的自爆身份,不仅糜雨晏惊了,靳楠也惊了。

将糜雨晏打发后,他才开始担心起来,靳楠会不会嫌弃他,不要他了,觉得他不老实,像把那个人甩了那般,也将他给甩了。

头发差点愁得要掉下来。

幸好,她原谅了他。

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家,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家还有一个叫盛炽的人。

那是他爸爸放在他的身边的,只不过以前他不在乎,也就由着,但是到了现在,不仅他在乎,以靳楠的性子肯定也是会气个不行的。

正当他愁靳楠会不会被欺负时,那听到佣人说,靳楠狠狠怼了盛炽一番,他听完高兴得很。

她这个护崽的样子,真让他喜欢啊。

盛炽的出现,反而成了他们感情升温的存在,看着她吃醋的样子,他真的爱极了。

每一秒一分,脑子里面都是她的身影,忍不住想跟她多相处些时候,因此把她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不得不说,她来了之后,公司的人都高兴了许多。

因为开会的时间大幅缩短,没有办法,一想到她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就止不住的想要回去。

却没有想到她居然反将他一将,躲在桌底将他撩拨到不行。

要知道那时还有一堆人在桌前商讨着方案,她在躺在桌底肆意乱动。

而他居然不争气的起了反应,急急的将众人挥退出去,气冲冲的将她提了起来。

看到她那双眼睛时,他的怒气又消了。

而且,如果被她发现,她不过就这样撩了一会儿,他就差点忍不住,肯定会被笑话许久。

美好的日子,突然闯进了一个警钟。

之前,他在幸福的浸泡里,忘记了盛炽的靠山的是他爸爸,果不其然,在靳楠第n次怼完盛炽后,她哭着把他爸找来了。

如临大敌般想着对策,他还做了一份计划书,准备跟他爸说自己未来的人生计划,最后的打算,就连私奔的路线他都做好了。

却没有想到他爸居然同意了,还把盛炽那个烫手山宇扔得远远的。

他喜欢就好。

听到这句话时,他差点都要哭了,他所爱的人被爱他的人承认,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

不过,让他真正的哭了,是靳楠为他过的生日。

在她出现之前,他每年的生日除了他爸爸和小林记得之外,就没有任人放在心里。

就连他们也最多说声“生日快乐”也就罢了。

但是这样无趣的生日,又何谈快乐。

是靳楠让他知道,这句存在的真实意义。

在外滩里走着时,他还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将来临的日子,他就真的,想要一丝关怀。

但是结果却出乎他的所料。

当外滩上的灯牌同时现出“沈先生,生日快乐”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衡量他内心的冲击,但击溃他最后理智的是靳楠拿出那枚戒指,还有他看到她手上的红肿的那一刻。

男儿有泪不轻弹,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告诫自己,但在那个瞬间,他没有忍住的抱着她,哭了出来。

他得感谢那夜的烟花爆声很大,没有很多人看到他的异样。

烟花和灯牌不过是点缀,戒指才是重头戏。

那一刻,他在心里下定了决心,这辈子就她了。

不可能有变了。

因此,他开始密谋求婚的事,毕竟只有领了证,才能证明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从此不分你我。

之前因得罪了糜雨晏,他需要寻找新的合作,目光放开,他看上了靳氏集团。

其实当初之所以挑这集团,还有一个原因,他觉得这个姓特别得好,看着顺眼。

约好了地点,看到传说中的靳总时,他整个人都愣了。

居然是她?

居然是那个昨晚还在他怀里撒着娇的女人?

当下他是生气的,被瞒着的生气,这么久了,她都没有主动提及。

冷着脸色,跟她打着官腔,透露着私人的情绪。

不过,看到她认错态度良好,他还能怎么办,富的穷的,不都是他的人吗?只能选择原谅她了。

而且她这样的身份,将不会背负任何流言蜚语,毕竟那些傍大款、陪i睡什么难听的话,他不是没有听过。

虽然将那些员工通通辞退,但是他心里还是替靳楠委屈。

现在这样,很好,他不希望她遭受任何的非议。

还有,他终于知道,以前靳楠为什么经常对他投来同情的眼神了。

他看她,她看他,都是没有区别的。

而且为了照顾对方,他们都很体贴。

本来想着一切都能好起来的时候,他的哥哥回来了。

那个如噩梦般的哥哥。

他居然趁着他爸送盛炽去他那里时,钻了空子带着盛炽回来。

而且,还大摇大摆的到了他家,看到他落在靳楠身上的眼神时,他真的恨不得当场将他扔出去。

还是顾及所有人的颜面,他打发走了她。

也顺好去了靳楠的家。

对了,居然又是邻居,果是是缘份,这都是天意。

靳楠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这一点他在跟她逛街时就发现了,给她带了一条小白狗。

看她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今早在狗堆里左观察,右打量,弄了一身狗毛都是值得的。

为了保证她的安全,他再三强调靳楠不能跟沈澈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怕。

因此,在看到那颗汽水糖时,他整个人的意志全无。

真真实实的对她发了火,因为太过在乎,所以害怕失去,连一分的可能都不愿出现。

幸好,沈澈虽然空有一番报复的心,但是不论是手段还是什么,都不足以支持他的想法。

这时候,他不得不感谢他爸爸压制沈澈的手法是正确的。

这样有着歪心思的人,确实是不能给他放縰的机会的。

不过,有一件让他感到十分不满意的是,最后居然不是那个他解决的沈澈。

而是那个叫程思远的人。

程思远在他的心里,还有一个别名——

他的头号情敌。

女人和女人之间,男人和男人之间,对这方面都有着天生的敏锐,虽说方式不同,但是感知能力却是相近的。

看得出来,靳楎从来没有发现过,而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直觉。

程思远看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敌意,尽管他隐藏得很好。

后来的种种,也一一印证了他的想法。

不得不说,程思远是一个很好的情敌,他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没有在他们的感情中使过任何的绊子。

甚至连那场烟火都是他策划的,别以为他不知道,很多事情他都明白 ,只是没有明言而已。

说实在,那种无私的爱,他是真的学习不来。

也因着这样,让他遗憾的是,程思远这个名字注定成为靳楠心里一个特别的存在,永不磨灭。

原谅他的自私,求婚的事,他是特意找的程思远,他想要程思远做一个决定。

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也是犹豫的,程思远的沉默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他最终回了他”好”。

到底是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这个“好”字,那一刻,他真的佩服程思远。

不仅如此,整个过程,程思远办得有条不紊,没有使坏,连他们的婚礼,程思远都按时出席,默默祝福。

不为自身,全以靳楠的快乐为先。

这个人,真让他出乎预料。

他希望,总有一天,他也能完满。

虽然,他有信心,十个程思远也比不上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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