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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人间兵器真的很…… (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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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

危衡点了点头:“是的,我是为了帮助你。”

云辰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莫名地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孤独和寂寞,呢喃般说道:“其实,我的意思是……你……你刚刚……除了乐于助人之外,就完全没有别的想法?”

“也不能这么说。”危衡顿了顿,字正腔圆道,“你听说过‘头食’吗?”

“嗯?”云辰愣了一下,“那是什么?”

危衡的语调始终保持着平静和温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头食,指的是某些生物在求偶或交配时,雄性会把头部或头部的某个部位送到雌性嘴里。而某些物种,如虫族,在交尾的高潮期,虫母会把雄虫的头吃掉,来达到更强烈的繁殖效果。”

云辰彻底怔住:“啊?”

危衡语气平淡,没有任何情感的色彩:“虫族是一种拥有高度进化智慧的外星生物,它们的繁殖方式与地球上的生物有着很大的不同。在虫族社会中,雄虫与雌虫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它们各自拥有着不同的特征和生物习性。”

云辰:“啊啊?”

他说话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沉稳的韵味,仿佛是空谷中一股悠远的回声:“在虫族的交配过程中,雄虫会用它们的尾巴勾住雌虫,完成繁殖。而当雄虫的热情达到顶点时,它们会被一种奇特的欲望所支配,这种欲望使它们非常渴望被虫母所吃掉。”

云辰:“啊啊啊?”

危衡的声音依然清晰而淡漠:“虫母是虫族社会中最高贵的存在,它们拥有着极高的智慧和力量。在交配的过程中,虫母会将自己的卵子注入雄虫的体内,从而完成繁殖。而当雄虫热情达到顶点时,虫母会利用自己的口器将雄虫的头部咬掉,并将其吞食。这个过程被称作‘头食’。”

云辰:“啊啊啊啊?”

危衡的语气非常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但他看着云辰的时候,却是用一种深邃而专注的目光。

听到危衡突然用动物世界配音员的腔调介绍虫族的繁衍行为,云辰的脑子一下没转过弯:“突然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是科普吗???”

危衡认真地说:“刚刚某一个瞬间,我觉得我或许想让你吃掉我的头。”

云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34爱情觉醒

月光透过落地窗,慢慢洒满整个房间。一束束柔和的光线在空气中轻轻晃动,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在这微弱的月光下,房间的布置显得更加柔和,床上的被单也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

云辰感到月光的温柔,他的呼吸变得更加平稳,仿佛受到了某种安抚。

危衡坐在床边,默默地注视着云辰。在月光的映照下,他的轮廓显得更加深邃,他看起来非常安静。

整个房间都只有他和云辰的呼吸声。

云辰猛地抬起头,盯着危衡看了好一会儿,仿佛在确认危衡是否在开玩笑。但很快,他发现危衡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表情,这让他有些惊讶。

危衡看起来仍然非常冷静,好像真的是在科普动物行为一样,这让云辰的不淡定显得不合时宜。

云辰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自己的思绪整理好。他意识到危衡的思维方式与常人不同,但他也明白自己暂时无法完全理解其中的含义。

他决定不深究这个问题,试图将焦点重新放回到眼前的情境中。

他托着腮,眼睛转了几下,指着这个让他们陷入这个诡异情景的“罪魁祸首”——放在桌面上的红酒。他纠结问道:“那瓶酒里是不是加了什么东西?”

“是的。”危衡简单地回答,又解释道:“这种药物名为‘desire x’,它是一种常用于增加性欲和助兴的药物。在一些特殊场合下,比如某些高端的聚会、派对,许多有钱人会用它来增加欢乐气氛。”

他接着说:“一般来说,药物剂量不会超过安全水平,因此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的风险。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最好去医院做一些检查,确保身体没有受到伤害。”

“还真的有加料!”云辰大惊失色,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所以说……”云辰抿了抿唇,思考道,“那个送酒给奥斯汀的人居心不良啊!”

危衡对奥斯汀的处境并没有太关注,只说:“也许吧。”说着,危衡的视线落在云辰的手腕上。他的手腕上呈现出两道红痕,应当是手铐留下的痕迹。

危衡皱起眉头,略带担忧地问道:“这个会疼吗?”

云辰感受到危衡的视线,心跳似乎在这一瞬间加速了,他有些紧张地回答道:“没……没什么……”

“还是上点药吧。”危衡转身从随身包里拿出了一瓶药膏。

危衡把云辰的手腕放在掌中,小心得像是捧着夜明珠一样。

他轻轻涂抹着药膏,按摩着云辰的手腕,细心地观察着痕迹的变化。动作十分温柔,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仿佛有一股温暖的感觉流过云辰的手腕,那种温度像是危衡体温的延伸,让云辰得到一种莫名的舒适和安心。

时间像是静止在这一刻,一切都变得沉静而温暖。

“疼么?”危衡轻问一句。

“不,不疼。”云辰摇摇头,“谢谢你,危衡。”

危衡不解地看着云辰:“为什么?”

云辰也愣了一下,好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谢什么。

危衡的药膏是军部高科技产品。涂上去之后,奇迹般地,红痕在短时间内迅速消退,仿佛从未受到过任何伤害。云辰的皮肤恢复如初,完美无瑕。

“好了。”危衡看到云辰的皮肤完好如初,颇有如释重负的轻松。

二人便在一种尴尬的沉默中盖上被子睡觉。

第二天早上,令人惊讶的是,云辰竟然比危衡早醒来了。这实在是比较不寻常的日子。或许,昨夜对危衡而言也很特殊。

然而,尽管他睁开了眼睛,却没有立即起身。他保持着侧躺的姿势,面朝着窗户,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凝视着窗外的天空,仿佛在追寻着遥远的答案。在他的脑海中,无数的思绪飞舞着,像一群蝴蝶在花海中翩翩起舞。

思绪纷乱而无序,似在寻找着一种解决,但却无从下手。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辰转过脸,把头转向枕边,视线里便出现了危衡的睡颜。

他深深地睡着,双眼紧闭,洁白的肌肤在晨曦里投射出柔和的光泽。这个刚毅的人间兵器原来竟然也有如此柔软的时刻。云辰好像没见过危衡这个样子——柔软的安稳的毫无防备的样子。

危衡的身体是那么的放松,手臂轻轻地搁在枕头上。他没有动作,但似乎有独属于他的气息轻轻向四周延伸。

云辰像是被这股气息浸透了,心里涌起一股古怪的冲动。

他想转过身,用目光像工笔画描摹危衡脸庞的每一寸细节……然后,亲吻他那张淡色的嘴唇……

——这个认知让云辰吓了一跳,身体一抖,身子往后一退,心情凌乱。

就他这个后退的动静,立即惊动了熟睡的危衡。

危衡猛然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透着一股难得一见的慵懒,但一瞬间,眼神就变得清晰而明亮,仿佛刚刚的迷蒙只是一种错觉。

就像是云破月来,这一幕,慑服人心。

云辰为之惊艳,心跳如雷。

云辰被这双眼睛吸引住了,仿佛进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漩涡中。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仿佛连一口气都无法顺畅地呼吸。

他好像终于明白,自己对危衡……

是哪种心情了。

为什么他会时不时的想起危衡?

为什么他总是希望有机会能够和危衡多多相处?

为什么他会主动去关心危衡的事情?

为什么他的心里也总有一种莫名的激动?

为什么他在危衡的面前他会变得容易紧张?

为什么昨夜……

这些问题的答案像是一团热气在他的心里无形升腾,这个感觉他不熟悉,但又有一种熟悉的可怕的感觉。

他终于意识到,他对危衡的那一种古怪的感觉,名字是爱情。

这个答案让他心内翻江倒海,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却又像是轻轻的风吹草动,不起半点波澜。

他静静地看着危衡,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但却没有说话。

他早就该知道,自己对危衡的关怀和在乎,已经超越了言语所能表达的极限。

他心中的那份感情,虽然曾经模糊不清,但现在却变得如此清晰明了,让他感到难以自持。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知道,这个感情已经深深地扎根于他的内心,再也无法割舍。

云辰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定定看着危衡。

危衡也在注视着云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突然,他开口说话:“你的心跳加快了,有不舒服吗?”

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随时准备面对任何事情。

云辰被危衡的话惊醒,心中微微有些慌乱。他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到身体开始有些发热。

他慌张地一下掀起被子,准备下床。

因为过于匆忙,他掀被子的时候力度没掌控好,不小心把危衡那边的被子也拉起来了一角。突然,云辰发现危衡身下的被子凸起了一块,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

危衡也是个男人,每个男人早晨都会经历那样的变化,云辰突然感到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然而,云辰仍不自觉地看了过去,脑子嗡的一声,脑海不合时宜地闪过他最近看的那本书的书名:

人间兵器!真的!很……!

很显然,危衡也注意到了云辰的目光。

他依旧用那种标准的腔调冷静地说:“你是在感到好奇吗?”

云辰的脸腾的一下红成小番茄。他赶紧把目光从那里移开,抬头去看危衡的脸。他想要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危衡脸上是一种安静的平和,冷静地看着面前的尴尬场景。他的口气也很平静,用耐心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话:“如果你很想仔细研究,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把云辰臊得跟什么似的。他脸红得跟火烧似的:“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说着,云辰赶紧从床上跳下来:“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危衡察觉到云辰非常不安,便温言安慰,“我也看了你的。”

云辰的脸涨得通红,深吸了一口气:……啊,他为什么总能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种令人震撼的话!

只能说,真不愧是我爱上的男人吗!

看着随时准备夺路狂奔的云辰,危衡判断说:“所以是没有观察的必要了,对吗?”

“是的。”云辰赶紧回答,目光移开,仿佛在表示“我没有在看”。

危衡却说:“那我处理一下。”

云辰正想说“那我回避一下”,却没想到,危衡伸手转动智能腕表,腕表伸出一个电极贴,贴在危衡的皮肤上。下一秒,危衡的指尖闪过一道细微的电光,象征着有电流瞬间通过危衡的身体。

云辰震惊得目瞪口呆。

危衡看着云辰惊愕的表情,淡淡地解释道:“这是一种抑制身体欲望的技术,可以帮助我们在特定情况下更好地控制自己。”

他忽然想起人间兵器类小说里常用设定:人间兵器一般靠电击来禁欲。

之前,奥斯汀也说人间兵器需要电击禁欲……云辰还觉得不靠谱,想劝奥斯汀不要看那么多垃圾网文。

……现在看来,居然是真的!

无论昨天发生了什么,都没改变一个事实:今天是工作日,云辰得回公司上班了。

乘坐浮空车离开公寓,云辰的视角从上往下俯瞰着脚下的城市景色。他看到了繁忙的街道、绵延的建筑和车辆流动的脉络。这个庞大的都市如同一个活生生的机器,充满了生命力和活力。

然而,云辰的内心却是一片混沌。他努力地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危衡的言行、他们之间的互动,以及自己内心的纷繁情绪。思绪在脑海中交织着,像迷宫一般让他找不到出口。

他试图理清思绪,寻找答案,但似乎越是努力,思绪越是纷乱。他仿佛被一层迷雾所笼罩,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

沉浸在内心的混乱之中,云辰暗自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不是一时能解决的问题。他决定给自己一些时间,让思绪自然沉淀,寻找内心的平静和答案。

云辰抵达公司楼顶时,感受到了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氛围。

他看到蝙蝠车已经不在原来的停车位上,取而代之的是一辆古典而华丽的浮空车。这辆浮空车完全雪白的车身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勾勒出一道行云流水的曲线,散发着一种高贵和神秘的气息。

这辆浮空车的外形优雅飘逸,双侧装配着彩色的机翼,宛如一对宏伟的翅膀,翅膀上绘制着华丽的花纹,仿佛一只腾飞的神鸟。全车的线条都流畅而舒展,凸现出极其精致的工艺美感。

只消看一眼,云辰就猜到这一定是奥斯汀的座驾。

他猜得不错,奥斯汀正好从车子里走下来。

奥斯汀身穿一件紫色的丝绸领结外衣,细腻的丝绸散发出淡淡的光泽。衣袖和下摆上点缀着精美的金色花纹,彰显着高级定制的工艺和奢华。他搭配了一条优雅的灰色西裤,剪裁得恰到好处,头戴一顶黑色软呢帽,帽檐遮住了部分阳光,给他增添了一份神秘感。脚上则穿着一双精致的黑色皮鞋,每一个细节都展示着精工细作。

全身就写着三个字——“我很贵”。

奥斯汀看到云辰,便朝他笑着招手:“你也在啊!”

虽然知道奥斯汀对自己这么殷勤热切都只是为了危衡,但云辰还是发现自己不太会拒绝这种热情的人。

云辰无奈地朝他一笑:“你好,奥斯汀。”

奥斯汀大步流星地走到云辰身边,笑着说:“你来就好啦,我正愁上班无聊呢!”

云辰:……我的公司交给这样的管理者真的可以吗?

有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但这一句话在奥斯汀身上显然是不准确的。

奥斯汀这个新上任的领导就跟云辰这个上班好几年的老员工一样:早上刚到公司就开始思考中午吃什么了。

“上次和你吃的那家中餐还不错。”奥斯汀顿了顿,“但是,我还想吃点别的。你有什么推荐吗?”

云辰看着奥斯汀没心没肺的样子,忽然想起那瓶加料红酒,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还记得我从你那里拿的那瓶红酒吗?”

奥斯汀皱起眉:“嗯……大概吧。怎么了?”

“那是什么人送给你的?”云辰语气严肃。

奥斯汀看到云辰的表情,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怎么回事?他下毒了?”

云辰郁闷地说:“那倒不是……只是加了desire x。”说着,云辰盯着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奥斯汀:“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听了这个,奥斯汀淡定地点点头。

看来他对这个成分早有耳闻,知道是安全无毒的,丝毫不露出担忧的样子。

不过他脸上还是闪过了惊讶和鄙夷之色:“我就知道那玩意儿没安好心,没想到这么狗胆包天。连我的主意也敢打。”

云辰便道:“你以后别和他交朋友了!”

奥斯汀说:“知道了,回头我就找人打断他的腿。”

云辰:……奥斯汀好凶。

说着,奥斯汀看着云辰,好奇地说:“你和危衡都喝了吗?感觉怎么样?”

云辰噎了一下,只咳了咳,道:“危衡鼻子很灵的,一闻就闻出来了有问题。”——他这也不算说谎。危衡确实闻出来问题了。

奥斯汀点头,说:“那也是,人间兵器的身体构造和我们还是不一样的。”

听到这话,云辰仿佛被提醒了一般,好奇地看着奥斯汀:“你之前说,你听说人间兵器人体构造不一样,平常还得靠电击来……那个……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奥斯汀便说:“《人间兵器真的很大》,你没看吗?那本小说很火的。你应该看一下。”

云辰:……居然还真是从小说里看回来的。

奥斯汀眨眨眼睛,问道:“所以那个写的是真的吗?”

云辰摆摆手:“你别瞎打听。”

奥斯汀见他不想说,便没有追问了。

在云辰与危衡在欧洲期间,灵狐传媒经历了一次重大的交接。虽然公司仍然保留着“灵狐”这个名字,但令狐父子却已经被排挤出局。在罗莎夫人聘请的职业经理人的指导下,管理层也经历了一次大换血,带来了全新的氛围。而奥斯汀则担任起了公司的ceo职位。

前阵子,刚宣布收购的时候,办公室每天都有新的谣言传出:一会儿说要裁撤三分之一的部门,一会儿说要辞退百分之五十的员工,一会儿又说要减薪瘦身……最夸张的是,说灵狐传媒的中国部门会全部被ai代替,只在欧洲总部设立人工岗位。

办公室里充斥着一片恐慌的气氛,员工们天天都心不在焉。有些人甚至已经开始打包准备搬走,准备完全放弃这个公司。

也是最近,大家才情绪稳定,重新回到正常的工作节奏之中。

云辰回到公司时,正值公司员工重新调整心态的时刻,他的到来也让气氛更加活跃。同事们纷纷向他打招呼,有人甚至拉住他问了问欧洲之行的情况:“欧洲挺好玩的吧?你的年假请得可真合适!”

云辰耸肩笑笑,只坐回他的工作台面前。坐在他对面的还是那个老油条老张。老张翻起眼皮,朝他皮笑肉不笑:“令狐总不是你的朋友吗?听说他破产了,你没有慰问慰问人家?”

这一听就是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要说,之前老张以为云辰和令狐总交情很好的时候,那笑容可皱得跟菊花一样。现在令狐总破产了,老张对云辰的礼貌也跟着破产了。

云辰却懒得理会老张,装作没听到,转头拿起茶杯走开。

老张却不依不饶:“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心高气傲,所以才会得罪人……”

云辰去茶水间倒水,晓月也来陪他。晓月笑着问他:“听说你去欧洲玩了,开不开心?”

云辰笑道:“挺好的。”

晓月细细打量云辰,仿佛想在云辰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云辰古怪地看晓月:“怎么了?”

晓月摸着下巴,说:“我发现你长得好像危衡老婆哦。”

听到这话,云辰差点把喝进去的水喷出来。

第35素车风波

他们已经在直播中看过了危衡及其伴侣的画面,但云辰戴着变装口罩出现在直播中,和现在真实的面容自然不一样。此外,在出席活动时,云辰还做了特殊的造型,换上了不同的衣服和发型,因此他看起来与画面中的样子还是有所不同的。

是以,大家围观云辰一会儿,得出的结论也是:“是挺像的。”

也仅仅是“挺像”而已。

“你们不知道吗?”老张的声音不阴不阳地从背后飘过,“公众人物的亲属有时候是会戴变装口罩的,所以光靠看脸也不一定对。”

“变装口罩?”大家听了有点疑惑,都纷纷把目光投向老张。

得到众人的关注,老张便得意起来,摇头晃脑地解释道:“变装口罩是一种先进的高科技装备,可以让佩戴者变身为任何他们想要的形象。口罩内部装有传感器,能感知到周围环境的变化,并将这些数据传输到内部处理器进行处理。处理完成后,特殊性能材料会根据处理结果变形,实现易容的效果。此外,口罩还有一层细致的光学彩膜……”

这一堆专业名词听得大家云里雾里的,但大约也知道反正这口罩戴了就能易容。

“老张,你怎么知道这个的?”一个同事好奇地问道。

“我以前可是在科研机构工作的。”老张得意地说,“而且,我也是相关专业毕业的硕士。”

另一个同事又看了看云辰,越看越觉得云辰的眉眼和身形很像直播里那位“元帅夫人”。这个同事便摸着下巴说:“这么说,云辰说不定可能就是危衡的老婆?”

这话题又扯回云辰身上,弄得云辰压力山大。云辰下意识摆手:“怎么会呢?”

“对啊,怎么可能啊?”老张笑着说,“他要是危衡老婆,还需要跟我们一起打工么?”

这时候,大家都深表赞同地哈哈大笑起来,云辰也打着哈哈把这话题揭过了。

云辰照例下班回家,浮空车缓缓开进住宅区停车场。

云辰所居住的住宅区拥有一个宽敞而现代化的浮空车停车场。停车场位于住宅区的中心位置,由巨大的平台悬浮在空中,周围被透明的护栏环绕着,给人一种安全感。

当浮空车停车场的大门打开时,一片宽广的停车区域映入眼帘。每个停车位都配备着先进的停车辅助系统,可以自动引导浮空车停放到指定位置,确保每辆车在无人驾驶模式下都停放得整齐有序。

云辰一下车,就看到一辆高调奢华的神鸟展翅浮空车滑翔而来:“这车不是奥斯汀的么?”

果然,从车子里走出来的正正就是奥斯汀。

云辰好奇地说:“奥斯汀,你也住这儿?”

奥斯汀笑着回答:“是啊。”

云辰狐疑道:“你该不会是故意选址在这儿,想和我们做邻居吧?”

“是啊!”奥斯汀大方地承认了,“不然呢?我可从来没住过这么小的房子。”

“从来没住过这么小的房子……”云辰还记得自己刚搬进来的时候快乐得像飞进森林里的小鸟。

但同样的户型,奥斯汀却觉得自己住进了白鸽笼……

云辰只能感慨这个世界的贫富差距真的太夸张了。

奥斯汀并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拉仇恨的话,只又对云辰说:“你们要不要到我家来吃饭?我亲手给你们做。”

“亲手?”听到这话,云辰更觉得不可思议,“你还会做饭?”

说实话,看奥斯汀这娇生惯养的模样,别说亲手做饭了,云辰怀疑奥斯汀连用纸擦屁股都不一定会亲手。毕竟,罗莎家的asshole肯定是从小就用智能马桶的尊贵asshole。

奥斯汀却一脸骄傲地回答:“我当然会做饭,你别小瞧人了。”

云辰狐疑地看着奥斯汀:“我知道你能做饭,但那饭能吃吗?”

听到这话,奥斯汀大感受辱,不悦地说:“我的厨艺可是广受好评的!你不信,可以来尝尝!”

“信,我当然信。”云辰满口答应,“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奥斯汀抿了抿嘴唇,说:“我看你就是不信……不行,我一定要证明给你看。今晚……今晚你们就过来我家吃我做的饭!”

云辰摆手说:“不好意思,我有住家菜要吃呢。像我这种好男人,胃部没有留给别的男人做的饭的空间。”

奥斯汀听了一愣,然后笑道:“哇,你们真是太恩爱了。”

听到这话,云辰倒不好意思了起来。

与奥斯汀道别后,云辰回到家里,迎接他的是热情的萌萌。萌萌的毛茸茸的身体围绕在云辰身边,蹭来蹭去,欢快地求摸摸。实在是盛情难却,云辰只好先摸两把萌萌的大脑袋,然后才去厨房看危衡。

厨房的空气里早弥漫着浓浓的香味。

只见危衡拿着钢刀将案板上的白豆腐切成薄薄的一块块,又将一块块的豆腐片儿切成一条条豆腐丝,丝丝细腻绵长,这刀功之惊人,让人怀疑他军校其实是当了十年厨师。

云辰站在灶台旁边,对危衡说:“我回来了。”

危衡温声答:“你回来了,老婆。”

云辰每次听见危衡字正腔圆、郑重其事地口称“老婆”,便会忍不住心跳加速、面颊发热。现在他知道是为什么了。

因为他喜欢危衡。

因为他害羞了。

这种清醒让云辰如海上小舟一样摇摆不定。

“怎么总是这样叫我?”云辰嘟囔道。

危衡答:“因为得了你的许可。”

云辰愣住不说话。

看着这个在认真做菜的男人,云辰真是说不出的复杂感受。

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说,危衡都是一个很好的丈夫。云辰相信这一点。然而,云辰又清醒地认识到,危衡并不真正以“丈夫”的身份来做这些事。

与其说危衡在充当一个好丈夫,不如说是在充当一个好的伙伴。

如汤校长所言,危衡和云辰是被契约婚姻维系的合作伙伴,当然,他们之间也必须存在亲密感。这种亲密感却与爱情无关。

事实上,危衡这个人看起来就与爱情无关。

云辰呆呆地看着危衡。只见危衡仍熟练地进行着烹饪,他把细细的豆腐丝放入备好的高汤汤锅里,快速烫熟,撒进去准备好的葱花、蒜末和盐调味。最后,他把高汤豆腐丝盛到一个带岩石纹理的哑光汤碗里,点缀了装饰性的鲜花,那叫一个色香味俱全。

做完一道菜,危衡转头去看云辰,似乎在等云辰一如既往地展现赞赏之色。然而,云辰还在重塑世界观,一下无心欣赏危衡的菜肴,神情游离。发现云辰的心不在焉,危衡顿感失落,这是他作为家庭煮夫的重大挫败。

危衡便问道:“你是对菜式有什么意见吗?”

“不。没有。”云辰忙说,“这个很好。”

“因为你看起来像是在思考别的事情……”危衡低声说。

云辰连忙回答:“我……我是刚刚……”云辰闭了闭嘴,又搪塞道:“刚刚看到奥斯汀了。原来他也住这儿,你知道吗?”

“我知道。”危衡回答。

云辰吃惊:“你知道?”

危衡道:“能搬进这个住宅区的住户都必须经过申请和审查。”

云辰还真不知道这事。但仔细一想,这个是军部福利房,说不定住了不少现役或退役的重要将领,要严格审查也不奇怪。云辰又说:“他刚刚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他说他会做饭。”

危衡心下一暗:老婆是想去别人家里吃饭,所以不重视我的厨艺了吗?

这位人间兵器开始盘算是否需要去奥斯汀家里砸烂他的锅。

不过,接连几天奥斯汀都没能抽出时间来发挥他的烹饪技艺。

罗莎夫人非常希望他能够专注于学习管理一家公司的事务,因此逼迫他参与公司事务中去。

奥斯汀被迫奔波于公司的工作岗位上。他感到十分苦恼,嘴里念叨着:“朝九晚五啊!朝九晚五啊!这简直就是现代社会的一种刑罚!”

秘书说:“奥斯汀少爷,朝九晚五已是福利。你知道有多少人996吗?”

奥斯汀答:“那怎么一样?他们是穷鬼。”

秘书:……令人憎恶的有钱人。

周一,文案部照例是要开晨会的。

云辰随着众人一起走向办公室,转头看到原本属于别的组的成员来出现了,十分惊讶。

晓月察觉到了他的疑惑,轻声告诉他:“公司最近推行扁平化管理,文案部取消了原有的分组结构,现在我们都直接向新任的创意总监李丽特汇报工作。”

云辰讶异道:“那原来的小组长呢?”

晓月耸耸肩:“被辞退了。”

云辰嘴巴张作o形:“那么悲催。”

晓月抿抿唇:“赔偿金是2n+1+股票呢。我都想被辞。”

云辰只能敬佩罗莎家真的财大气粗。

他们进行汇报的会议室也装置一新了。

所有的设备都升级了,配备上更大的投影屏幕、更强大的音响系统和更先进的会议桌面板。会议室内的装修也进行了重新设计,墙壁上悬挂了一幅看起来很贵的抽象画,地上铺着厚实的深灰色地毯,走在上面脚感舒适,还降低了会议室内的噪音。整个会议室都显得非常高端大气上档次,让人感叹罗莎家族真的很有钱。

文案们都在桌边排排坐,恭候新任创意总监李丽特的大驾。

李丽特和这个时代任何收入不菲的人一样——看起来就是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或许她真是在这个年龄区间,又或许因为她砸钱保养了——但因为医疗发达,谁也看不出来差别。

她穿着一套精心设计的黑色西装,剪裁合身。头发微微卷曲,皮肤白皙光滑,双眼明亮有神,透露出自信和锐利的目光。

进了会议室后,她便以领导者的目光环视全场,最后在云辰这个“生面孔”上停留几秒。不用她开口,老张这老油条就先跟领导搭话:“这位是小云。文案一组的年轻同事,之前去欧洲旅游了,刚回来上班没几天呢。”

“小云……”李丽特想了一下,又说,“难道你就是云辰吗?”

云辰闻言很惊讶:“您……您知道我啊?”

其他同事们也有些好奇地把身体前探。

李丽特又想了想,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每天坐素车上班的就是你?”

一听这话,云辰半尴不尬,僵在那里,半秒之后,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是我的。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李丽特坦率答道:“你那辆车是全素的,在一堆姹紫嫣红的车子里特别显眼,我一眼就看到了。我还跟别人说,这车子也太干净了吧,是什么人的?就有人告诉我,是文案组的云辰的。”

云辰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在高层间还挺有名的。

因为他的车是唯一一辆停在顶层停车场里的素车,所以格外引人注目,就像是绿树红花里的一朵小白花。大家都好奇这是谁的车,便开始打听起来,这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就吓一跳:“这居然是一个基层文案组员的车!”

很快,这个消息传到了公司高层,大家都讨论这个买得起浮空车的文案组员是何方神圣。

所以,基本上能开得起浮空车高层们都知道文案组有一个开素车的云辰。

——当然,现在连基层都知道了。

一传十,十传百,办公室里头就如火如荼地传开了:云辰天天坐浮空车。

因为李丽特这一句好奇的问话,云辰成为了传闻风暴中心。虽然暂时没有人在云辰面前说嘴,但云辰大抵知道自己成为“明星”了。这种情况其实还挺明显的,云辰光往那儿一坐都会感觉自己被盯着看,每次踏入办公室的时候都会察觉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怀疑以及期待。

茶水间的墙壁用有机材料涂装,颜色柔和光滑,搭配着温暖的灯光,让人感到身心舒畅。员工们在工作之余会到这儿来放松,这也使得这个地方成为了一个八卦中心。

老张挤眉弄眼地说:“你们听说了吗?云辰……就是文案组那个所谓的‘组草’,他被富豪包养了。”

这话说了之后,几个静静喝茶的员工都竖起耳朵,把目光转到老张身上。

工程组的小哥听到后十分震惊:“什么?包养?谁说的啊?不是真的吧?”

“怎么不是真的?那可是李丽特亲口说的,还能有错吗?”老张把创意总监搬出来,给自己的谣言增加十分可信性。

“李丽特?你说总监李丽特亲口说的?”一个同事问道。

“不可能啊!”还没等老张张嘴,另一个同事就说,“李丽特还能亲口说云辰被包养?她是娱乐记者啊?”

老张被噎了一下,气焰却不减,高声说:“她哪儿能直接说啊?但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那到底是怎么说的?”几个同事好奇地问道。

“李丽特故意嘲讽他,说他坐素车上班,还真招摇啊。”老张挤眉弄眼地说道,“啧,要说不说,云辰还真长了一张吃软饭的小脸蛋儿。”

“不是吧,我原本看他还挺努力的……”ai组的工程师大为震惊。

“那是之前,你想想,最近他可是中午天天出去下馆子……”老张压低声音,仿佛在说什么大秘密似的。

一个同事猛拍脑门,说:“啊,你说我也想起来了,前阵子公司出问题了,大家都人心惶惶,吓得不行,就他悠哉悠哉还去欧洲旅游!”

“怪不得之前还有人说他和令狐总是朋友呢……该不会是那种朋友吧……”一个文案组的同事也忍不住加入道。

“令狐总不破产了吗?”

“那不是还有别的‘总’吗?”老张嘻嘻笑道。

就在这时候,议论的声音突然停止,每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一种介乎于好奇与尴尬之间的表情。老张转过头,便看到云辰从门外走进来。

大家都打量着云辰,仿佛在心里说着什么,但表面上却装作一切与他无关。尽管他们犹豫不定的视线还出卖了他们那按捺不住的八卦之心。

老张是第一个忍不住的嘴巴,笑眯眯地跟旁人说:“之前是谁说小云长得像元帅老婆来着?现在看来,可能有钱人的审美都差不多。”

云辰平常对老张爱搭不理,一般不回应,现在可不一样。他正愁没出撕开口子呢。他便双手交叠胸前,正要说话,一副要打架的势头。可老张却丝毫不怕。

他素知道云辰嘴巴厉害,要打嘴仗,他还真的打不过云辰。

但这又怎么样?

脏水已经泼出去了,即便云辰吵架吵赢了,依旧众人面前也是颜面无存。再说了,谣言这东西也是越描越黑的。他越激动,就越难堪。老张还愁他不激动呢,他要真激动,老张还可以说:“急了急了他急了。”“如果不是真的激动什么?”

云辰被气坏了,估计会骂他骂得更凶。

老张可不怕被他骂两句,横竖不会少块肉。

第36人间兵器比较容易……

却没想,云辰并不打算骂他,还露出笑容:“走,咱们现在就去人事部!”

“人事部?”老张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去人事部干什么?”

云辰看着老张,脸上带着微笑,说:“老张,你这样造谣诽谤,对我的职业生涯和个人形象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我作为一个文案,需要有自己的专业形象和信誉。如果不采取有效的措施,这种恶性行为还会继续扩散,甚至会波及到其他同事。所以,我决定向人事部举报此事。”

众人听了,都惊诧不已,面面相觑。

老张也断没想到云辰不走寻常路,既不骂人也不撒泼,要走人事部。但这还更麻烦。老张摇头说:“你可别瞎说!我可没造什么谣!”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云辰气势汹汹质问。

老张反驳:“你说有就有吗?”

云辰斜斜睨老张一眼,并不言语。

老张见云辰不再言语,以为自己占了上风,便转向旁边的同事们:“你们说说,我们刚才造谣了吗?”

老张用的词语很讲究,他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

这些同事自然不想趟浑水,便纷纷装聋作哑:“这个……我们哪儿知道……我们就在这儿喝茶……”

他们一个个纷纷装作不清楚的样子,低下头继续喝茶,避免被卷入这场纷争中。

老张摆摆手:“你看,我们根本没有说你的事情。你不要多心!”

说着,老张嘴角掀起得意的弧度,脸上似乎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眼神中也满是嘲讽和轻蔑之色。他像是站在了制高点,俯视着云辰,仿佛在告诉他:“年轻人,你还嫩着呢。”

云辰也勾起嘴唇,伸手朝角落的监控一指,说:“调监控看看不就知道了?”在那个角落,一个小小的清洁机器人安静地在角落打扫。这种类型的机器人是有录像功能的,自然记录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犹如一道闪电劈在了老张头上,老张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

智能玻璃墙将小型半开放办公室分隔成两个区域。人力资源总监和李丽特坐在一边的软皮椅上,而云辰、老张以及几个茶水间的同事则坐在另一边的凳子上,注视着屏幕上的录像。

当录像中传出老张声称“那可是李丽特亲口说的,还能有错吗”的那句话时,李丽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她明显感到震惊和不快,。

接着录像里传来老张的话:“李丽特故意嘲讽他,说他坐素车上班,还真招摇啊。”李丽特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嘴唇紧闭,眉头深锁。

云辰看着李丽特的表情变化,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注意到了角落的清洁机器人,果断申请调出监控录像。

老张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他悔恨地咬了咬唇,心想:“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呢?怎么就没看到那个该死的机器人?现在可好,弄得李丽特这位大佬面色难看,我这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跳啊!”

老张一边想着,一边不自觉地搓着手,默默地祈祷事情不要变得更加糟糕。

这段录音播放完毕,别人还没说话,老张就先发制人,腾的站起来,对云辰老老实实地鞠了一躬。他一张老脸上写满后悔,看起来还真有几分诚恳。只不知他是真诚地悔过,还是真诚地懊恼踢到铁板。只见他服服帖帖地鞠躬道歉:“对不起,云辰。这些话伤害了你,但这不是我的本意。对不起。”

云辰把眉毛一挑,说:“对不起?为什么对不起?请你说清楚一点。”

老张心想自己都豁出去老脸了,没想到云辰不依不饶,心中暗气。但这时候他知道不能不服软,便赔笑道:“是我胡说八道,伤害了你的感情。我不该说那些话的。让你生气,我很对不住……你别不高兴了……”

老张句句都是说让你生气、让你不高兴了,却只字不提自己污蔑造谣,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张是在委曲求全。

这话说得半遮半掩,茶味十足。云辰没想到老张一个老直男居然也会这些茶言茶语,险些没吐出来。

云辰冷笑着打断他的茶言茶语:“不!你应该说‘对不起,我凭空捏造你私生活的丑闻,是我不对,我在这儿道歉,并承诺再也不会造谣生事,无事生非!’”

这话说得老张脸色一白,忙说:“你生气我能理解,但我真的不是故意造谣的,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云辰冷瞥他一眼:“可我听着就是这么一回事!”

老张这下算是害怕了:按照办公室规定,造谣生事轻则全公司警告,重则开除。

他要是承认了造谣,那最低也逃不过一个处分警告。

他这老油条自然不会老实承认承担责任。

于是,他微微挤眉弄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云辰,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故意造谣,只是说说而已。你知道,茶水间里常常有些闲言碎语,大家都是开开玩笑而已。我并没有想伤害你的名声,你不要太认真啊。”

他试图以轻描淡写的口吻抹平他的错误:“你就别小题大做了,我们都是开玩笑的。”

云辰听了老张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腾的一下,就要站起来骂他。

就在这时候,却听得李丽特的声音响起:“别吵了,我就问你一句……”

云辰和老张都双双看向李丽特。

李丽特一脸严肃地说:“老张,你为什么说我嘲讽云辰?我有这个意思吗?”

老张的脸也白了,尴尬地说:“对不起……是我……我误解了您的意思……”

老张是老油条,但李丽特也不是吃素的。她哪儿能看不清楚老张肚子里是什么货?

李丽特看着老张做作的表情,不屑地说:“老张,你就别狡辩了。录音里都听得清清楚楚,你是故意诋毁云辰的名声,还用我的名字来背书,你这是侵犯我的名誉权!”

老张被李丽特的话弄得相当狼狈,可是在李丽特面前他又不敢像在云辰面前那样耍赖,只得低下头认错:“对不起,李总,是我误解了您的意思,我不该胡说八道。”

李丽特冷笑一声,摆摆手,打断了老张的话,又转头对云辰说:“你刚刚说有事情要澄清,那你要澄清的事情是什么?”

云辰淡声道:“我没有被人包养,车是我丈夫给我上班坐的。”

听到“丈夫”俩字,老张和其他同事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显然是惊讶不已。谁都不知道云辰已经结婚了。换在平时,他们肯定都要追上去问云辰什么时候结婚的丈夫是干什么的,但现在这个情形,也没有一个人敢多插一句嘴。

云辰又说道:“是新婚,我们去欧洲旅行结婚。没有告诉同事们,是因为我想把工作和私人生活分开。没想到会引起这样的误会。”

他这话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大家听了都信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不信,也不敢在现在这个场景下提出质疑。

李丽特点头道:“好的,我明白了。”说着,李丽特又严肃地看着老张,道:“那么说,老张就真的是造谣同事了。”

老张忙辩解:“我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

“行了,这还不是故意,真把人当傻子吗?”李丽特满脸不耐烦地打断老张的话。

旁边几个同事也满脸赞同,觉得李丽特说得对。还有一个同事索性说:“老张,你就认个错吧。”

这些同事只觉得自己是无辜被卷进来的,只想快点结束这次问话,便将谴责的目光投向老张。

老张的心里已经有些崩溃了。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打赢这场口舌之战,却没有想到所有的同事都站在云辰和李丽特的一边。这些人的压力让他感到喘不过气来,他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就会被压垮。

老张到底撑不住这些人齐刷刷的施压,只好一脸伤心地说:“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造谣生事。我向领导、向云辰、向各位同事道歉。”说着,他便朝众人都鞠了一躬。

同事们纷纷松一口气,心想:这下能走了吧?

云辰却抄起双臂,说:“这就完了?上下嘴皮子一碰,一句对不起,再弯几下您的老腰,就当没事发生?”

老张脸色煞白,茫然看着李丽特,一副可怜模样。

老张站在原地,紧紧皱着眉头,手轻轻握住裤腿。他的眼神有些不安,流露出一丝紧张的情绪。呼吸稍微有些急促,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内心默默念叨着什么。脸上的表情显得疲惫,但尚未完全失去镇定。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完全泄露出他此刻的不安情绪……

老张感到自己的内心越来越绷不住了,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出那些话……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如果当时没有乱说,现在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但是,他同时也感到不公平,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应该承担的责任。他试图挣扎,想要找到一个平衡点,但他却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最终,他只能无奈地看着云辰和李丽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云辰正愁李丽特不管呢,现在看李丽特也是一个严格的,便趁势说道:“我记得,在办公室管理条例里针对现在这个情况是相关的处罚规定的。”说着,云辰对人力资源总监说道:“是这样没错吧,总监?”

人力资源总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老张一看情况不妙,连忙打起精神,试图挽回自己的局面:“是的,是的,我也知道我犯了错,我一定好好反省。”

但云辰却毫不让他好过,语气冷冽:“你知道你的造谣行为对我和李总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对同事的伤害有多深?按照办公室规定,你就该面临相应的处罚。”

老张这时已经不敢再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等待李丽特和人事总监商量出结果。

他心里却还觉得,这事儿不大,顶多是背个处分,甚至罚钱……不过,这也够呛了。

人力资源总监和李丽特短暂商量了一下,眉头微皱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云辰的说法。他们都知道公司对于造谣生事这种严重违反办公室管理规定的行为会采取何种措施。这时,人力资源总监转向老张,严肃地说道:“老张,你作为公司员工,却散布了不实言论,这种行为是严重违反公司办公室管理条例的,根据相关规定,我们决定让你离开公司。”

老张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惊慌失措,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失去工作,不断地摇头道:“不行,不行啊,我还有家人要养活啊。”

几个同事都惊诧不已,看来,他们没有一个人想到随便八卦一两句居然就要被辞退,一个个皮都绷紧了,唯恐下一个被辞退的就是自己。

他们有些人开始后悔自己之前的言论和态度,表情都变得十分凝重,面色有些发青。

李丽特看着这些同事,语气坚定地说:“在我们公司,任何造谣生事的行为都是不能容忍的。我们要有责任感和良好的职业道德,不能随便说出没有证据的话,更不能伤害同事的名誉。希望各位都能吸取教训,以后注意言辞,规范自己的行为。”

老张气得脸色铁青,怒斥道:“这公司也太过分了吧!我就随便说了两句闲话,就要被开除?这也太过分了吧!还有没有人性了?!”

其他同事面面相觑,想要劝解,却又不敢发声。人力资源总监摇了摇头,李丽特则是一脸淡然,像是看待一只蚂蚁一样看待着老张。云辰则是冷冷一笑,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这种沉默让老张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的语气越来越激动,“这是什么公司啊?一点点小事就要开除人?!这不是把人逼急了吗?我这么多年了,为这家公司做了这么多,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他一边说一边把手往桌子上拍,声音越来越大,恼羞成怒。

看着老张越来越激动,李丽特冷漠地拿起电话,按下一个数字,语气冷淡地说道:“安保,有人在公司内大声妨碍办公秩序,请你们过来处理一下。”

老张立刻吓得哆哆嗦嗦,手足无措,急忙双手合十,求饶道:“李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别打电话了,我保证再也不说了。”

李丽特冷漠地看着老张,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看一只不值一提的小昆虫。

老张瑟缩着肩膀,一脸委屈和懊悔。他这次是真的害怕了,明白自己闯了大祸。但他也觉得自己被冤枉了,心中愤懑难平,嘴里还喃喃自语着:“这公司什么规矩啊,不许说话了是吧?说个话就被辞退,这算什么啊!”

但是,看着李丽特冷漠的表情,和其他同事鄙夷的眼神,他知道,他这次是栽了,再也无法挽回了。

“你们就要辞退我?”老张喃喃道,仿佛感到这是一个天方夜谭,老泪却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看起来可怜又可笑。

李丽特不冷不热地说道:“你别误会,我们并不打算辞退你。”

老张的表情瞬间凝固,眼泪悬挂在脸上的痕迹凸显出他滑稽而迷茫的笑容。他努力使自己的思维回归正常,试图理解李丽特的话。

李丽特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是要开除你。”

老张僵硬地看着李丽特,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无法理解这种矛盾的说辞,心中滋生出无尽的困惑。

人力资源总监看见老张的困惑,便沉声解释道:“辞退是因为公司需要进行裁员或者员工工作表现不佳而与员工协商终止雇佣关系,因此需要给予一定的赔偿金。而开除则是因为员工违反公司规定或者严重失职,公司有权立即终止雇佣关系,无需给予赔偿金。”

简而言之,辞退的话,公司要给老张赔钱。

但开除的话,就算老张一个子儿没有卷铺盖走人。

李丽特看着老张,神情不为所动:“你将不会得到任何赔偿。请你尽快收拾个人物品,离开公司。”

老张的眼泪霎时间如泉水一样不停地流淌着,嘴里不停地喊着:“求你了,求你了,我家里……我家里有很重的贷款,我要养家糊口……”

这时,众人才知道老张失态的原因。有人同情他,也有人鄙视他。

李丽特不为所动,她的目光冷冽无情,仿佛看到的只是一个犯罪分子,而不是一个家庭困难的人。她说:“公司不是慈善机构,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能够诚实守信的员工,而不是一个造谣生事的人。”

老张还是不肯离开,继续哭喊着。李丽特摇了摇头,便按下呼叫按钮,安保机器人立刻出现在了门口。

安保机器人步态沉稳,冷静地扫视了一圈,发现老张还在原地不肯离开,立即伸出机械臂将他抱了起来,快速走出了会议室。老张一边哭喊,一边挣扎,但是那个机器人十分强力,根本无法挣脱。

众人围观了全程,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没过一会儿,李丽特就说:“行了,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在办公室里造谣生事的下场。你们都给我警醒点,好好工作,别搞那些有的没的。”

有老张这个前车之鉴,大家哪儿还敢有异议,纷纷点头如捣蒜。

至于与云辰有关的谣言,随着云辰公布自己新婚,被包养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同样是通过一段关系获得财富,被包养是社死丑闻,结婚却成就佳话。

况且,他把事情闹成这样,就算有少数人嘴巴犯贱,也不敢犯到他面前。

大家也顶多打趣,说他找了一个好老公。

对此,云辰也不觉得冒犯。

毕竟,他的老公确实挺好的。

云辰和老张的纠纷也被传达到总裁办公室。

助理威尼斯向奥斯汀汇报了这一切后,奥斯汀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居然有人欺负云辰?”说着,奥斯汀又说,“而且,云辰居然没有跟我说?他难道不知道,只要我一句话就能让那个姓张的滚蛋吗?”

“他当然知道,奥斯汀少爷。”威尼斯答道,“也许正因为他知道,才选择通过正规程序解决这个问题。”

奥斯汀想了想,说:“怎么?他打算让姓张的离职就算了?不打算找人打他一顿或者把他的舌头拔下来什么的吗?”

看着奥斯汀满脸天真无邪地作出猖狂发言,威尼斯沉静回答:“我必须提醒您,您说的都是违法行为。”

奥斯汀却道:“你让人把姓张的打一顿吧。”

威尼斯双眼涌起无奈的情绪:“奥斯汀少爷,我刚刚说了,这是违法的。”

“那你就合法地办。”奥斯汀眨眨眼睛。

威尼斯脸上的无奈更深,但最后还是点点头:“是的,奥斯汀少爷。”

被清退出公司的老张正茫然地坐在一家廉价餐馆里。他来这儿也不是为了吃饭,而是为了拖延时间,拖到下班时间再回家。

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和家人交待自己被开除这件事。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大喊一声:“草泥马,老王!”

老张正纳闷:老王?谁是老王?

那个大喊“老王”的人却是一个壮汉,只见他挥舞着拳头朝着老张走来。老张惊恐不已,下意识掉头就跑,可是这个壮汉不依不饶,嘴里大骂“老王你个混蛋东西欠钱不还!”

老张大呼冤枉:“不,我不是老王!我姓张啊!”

“张老王,去死吧!”陌生人大步追上老张,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又是一拳把他干倒在地。老张头晕目眩,无力反抗,只能被那个陌生人殴打。

众人在旁都指指点点,惊讶不已。餐馆老板也很惊慌,连忙按下警报,安保机器人便立即出动,将那个壮汉给制服。饶是如此,老张还是被殴打了几下,脸上受伤,鼻青脸肿的,看起来跟个猪头似的,疼得也叫一个龇牙咧嘴。

最后,老张和那个壮汉齐齐被带到警局。壮汉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老张是老王,警察严厉训斥了壮汉一通,壮汉才仿佛酒醒了一样的明白过来,意识到自己打错人了。他便对老张连连道歉,并赔偿了医药费。

老张也是个欺软怕硬的,看到壮汉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就怂了,唯唯诺诺地收下汤药费,一脸生无可恋地回家,仿佛在疑惑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倒霉,怎么什么坏事都让他给摊上了?

云辰这边却是风平浪静、岁月静好,坐上浮空车,安安稳稳地回家。

当他回到家里时,便看到萌萌正在门口等待着。它高大挺拔,眼神锐利,毛发蓬松的爪子上长着锋利的铁钩,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似乎是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开始一直在等待着云辰。

等看到云辰回来,它在终于动起来,环绕云辰一周,用那毛茸茸的大脑袋拱了拱云辰的膝盖。云辰便伸手呼噜一把,得到它愉快的哈气。

看着他这个样子,云辰不知怎的又想起了自己的法定丈夫。

虽然危衡可从来不会这样求摸摸摇尾巴……

但是嘛……

云辰和萌萌一起走进家里,信息墙上流动着是日新闻资讯。

云辰抬头一看。令人震惊的新闻显示在他的眼前:研究证实,“人间兵器”更会♂

【近期的研究显示,改造人更可能♂。

专家称,军事向改造人,也就是俗称的“人间兵器”更容易更容易产生♂。原因可能是他们的基因组中存在着一系列基因变异,该变异可能会影响他们脑内的激素水平,这些激素可以增加情绪的强烈性,使他们更容易感受到♂。此外,改造人的神经系统也可能受到基因变异的影响,使得他们反应更敏感,更容易产生强烈的♂……】

云辰轻吸一口气,突然想起危衡大清早给自己电击的画面。

这冲击力之大,让他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忍卒睹。

云辰走到厨房,看到危衡一如既往地在厨房里准备着一顿美味的晚餐。

危衡站在灶台前,手法熟练地切着食材,锅里冒出阵阵香气,让人垂涎欲滴。云辰默默地靠近,观察着危衡专注而熟练的动作。

危衡在整个过程中一丝不苟中还带几分小心翼翼,最后把菜端到桌上,今日的晚餐就这样准备好了。

云辰坐在餐桌边,心思还是翻飞。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迷茫,他的嘴巴在动,似乎只是在简单地咀嚼,但像是在说着什么,却又没有什么声音。他的手紧握着筷子,却也没有用心挑选食物。

危衡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问道:“是饭菜不合口味吗?”

“不,不是的……”云辰的目光在危衡脸上来回折转,表情尴尬中有点儿欲言又止。

危衡想了想,问道:“是和刚刚看到的新闻有关系吗?”

云辰愣了愣:“是……你也看到了?”

危衡点点头:“是的。全屋共享了信息墙的内容。”

看到危衡这么大方,云辰觉得好像也不应该如此遮遮掩掩,有道是“君子坦蛋蛋”,大家两夫夫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再说了,危衡显然是没有那种性耻感的人呢。这样藏头露尾反而才奇怪吧。

云辰想了想,说:“所以,你真的更容易……感到那种冲动吗?”

“你是指性冲动吗?”危衡回答,“我很少和别人比较这方面的反应,所以无从得出‘更容易’这个结论。”

危衡如此科学严谨的答案让云辰一下噎住,半晌半尬不尬地说:“也是……也是……一般确实不会比较这个……”

“但是和你比起来的话……”危衡顺着他的话题说下去。

云辰一下皮都绷紧,下意识地打断了他的话:“和我比较?你、你怎么比较的?”

危衡平静地回答:“如我之前说的那样,我能够观察到离我近的人的生命体征的变化。比如你。你现在的心跳和体温就不是很正常……一般而言,在社交距离下,我能大概感觉你的身体处于什么状况,虽然不能说十分准确。”

“哦……”云辰觉得自己的脸涨得有点发烫,感觉自己好像被危衡观察得一览无余似的。

“不过,这些并不代表我比其他人更容易感受到冲动,只是说我的感官比较敏锐罢了。”危衡见云辰有些紧张,便解释道。

云辰点点头,心里有些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

“不过,如果你想深入了解这个问题,我可以和你分享一些有关人类生理和心理的研究成果。”危衡又补充道。

“不……不用……”他感到脸红耳朵热,嘴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满是尴尬。他有种衣服被扒光还被盯着打量的感觉,这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危衡察觉到云辰的异常,便说:“对不起,我让你不舒服了。”

“没,没有。”云辰有些尴尬也有些烦躁地挠挠后脑勺,“其实我还……”说着,云辰抬头朝危衡笑了笑,“其实我还挺佩服你的。”

“佩服我?”危衡感到意外。

每每当危衡觉得自己冒犯云辰、惹云辰不高兴的时候,云辰总是会突然告诉他:不,你这样很好!你很棒!

这反倒让素来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改色的危衡心跳加速。

云辰笑着说:“对啊,你看你这么厉害,简直是人体扫描仪。”

“这不算什么。”危衡谦虚回答。

云辰又道:“而且,我尴尬其实是我的问题比较大。就是……我和一般凡夫俗子一样都会有很浓厚的性耻感……就是很容易觉得性这件事很羞耻,一旦被提到了就会觉得难堪。倒是你……你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负担。”

“是的,我没有这方面的负担。”危衡顿了顿,道,“但这也许是因为我的社会化教育不足所导致的。性耻感其实也是文明的一种体现。”

“那倒不至于,你也不是在公共场所随便拉个人就聊这个话题啊。”云辰耸耸肩,“你跟我聊这个,不算是失礼的。”

“自然。”危衡点头。

云辰大概猜到危衡接下来会说“因为我们是朋友”或者“因为我们是契约婚姻的关系”,没想到,危衡说的是:“你对我有性慾。”

云辰像是被雷劈中,不知所措,只能愣在原地,满脸惊讶,外焦里嫩。

云辰尴尬得不知所措,恨不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一路狂奔顺着过道跑到客厅冲到壁炉前的萌萌面前伸手把萌萌的大獠牙嘴巴打开再将自己的脑袋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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