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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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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云外镜者, 映照诸怪形体之物也。眼目所见,即为镜中无常之空影……”

“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空间,不过是云外镜运用阴阳所创造的幻象而已。”

我小时候在《青灯百物语》中读到的故事说,云外镜是一件能够将所有事物重现在镜中世界的神器。当年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曾经用它创造出幻象, 抵御了来侵犯京都的海国少主。后来为了守护京都的安全, 安倍晴明又打碎了阴阳两面之中的白镜。云外镜的力量溢出,碎片被分散在了各地。

当时我便想, 这真是一个非常有用的故事。

既然妖怪被证实了存在, 奴良鲤伴又为我寻来了各种各样只会在传说中出现的宝物, 那么云外镜的碎片是否也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呢?

我非常愚笨,实在是想不出能够杀死无惨的同时又不让任何同伴死去的方法。

于是只能四处寻找对实力有益处的妖怪,将他们的力量化为己用,又一面到处打听神器碎片的消息, 四处寻觅, 总算勉强是凑出了大部分的白镜。

虽然是残缺的神器, 但是好歹不辜负这样的尊名。

我为其提供运转的力量, 仅仅只需要所制造的幻象笼罩整个无限城的范围,应用起来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幻象以内发生的事并不会干扰到现实,所以幻境之中发生的死亡毫无意义。

于是我放心大胆地让鬼杀队的人为我吸引注意, 不然也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地绕过鬼舞辻无惨敏锐的感官将云外镜布置了下去。

一旦进入幻象, 那么所有人自然都身不由己了。

除非我主动解除,或者是踟蹰森望月这个使用者死掉, 那么谁也不可能脱离得了镜中空影。

镜中的死亡毫无意义,按理说对于杀死无惨无能为力, 可惜在进入幻象的间隙——

我在鸣女身上下了后手,那样的术式能够延迟时间杀死鸣女。

无惨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我。

他似乎因为我的背叛格外的恼怒, 自始至终对我完全无话可说。

但是我却没有这么想,换做以往总是鬼舞辻无惨对我长篇大论阐述看法和观念。

现如今我倒是想要真正在跳槽之前,和自己的前任老板好好叙一场旧。

“现在的无限城想必已经分崩离析,大家都上浮到了地面之上吧。”

无惨原本就十分苍白的脸色略微有了一丝动容,他似乎也想到日出这件事,但是全然无能为力。

死,一个鬼舞辻无惨究其一生也在逃离的词语,事到如今他终于露出了自己全部的本性。

他望向我狠毒的神情像是怨毒的女人在看一个玩弄感情的负心汉,换做其他人被这样盯着恐怕早就开始头皮发麻。只是我带着恶趣味去欣赏他此刻的表情,却觉得无能为力的无惨老板显得格外幼稚有趣。

“你真心惹火我了,为什么要做出这样没有意义的事情?”

“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吗?可能的确如此吧。”我自言自语地说道,最后对着无惨轻轻一笑:“您还是先顾及一下自己吧,现实和幻境之中的时间流速并不相同,没准这时候您已经沐浴在了朝阳之中。”

“清晨的太阳,真是清爽啊。”

我仰起头,去看无限城虚假的天空暗淡地消散开来,太阳的光轮像是燃烧不熄的碳火投掷下来,从片片如明镜碎裂的缝隙中透出光晕。

无惨无法逃走,因为幻境只会在我真正死去的时候失去效果。

其实阳光早就照射在了我们的身上,此时璀璨的光影效果,不过云外镜解除时延迟的幻影。

一瞬间就会化为会飞的日光,整个幻境彻底崩裂之时大家便会迎来死亡。

蝴蝶忍在开始异变突发的一瞬间就扑向了我,手忙脚乱地脱下羽织,想要用身体帮我遮住阳光。

我和无惨所说的话,落在旁人耳里,完全像是打哑谜之类的东西。

蝴蝶忍只看到我和鬼舞辻没说两句话,他就变成三千六百块逃窜,而后又聚集在一起和我说些没头没脑的事情,状况实在令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事到如今,聪明的忍也多少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她抱着我,恐怕是想要保护我吧。

可惜没用,幻影还没解除的时候,我和无惨的身躯已然开始了溃散。

她的身躯很娇小,手也很小,根本就遮挡不了我的身体,但是她还是依然紧紧地把我护在身下。蝴蝶忍看着我,眼中泪光盈盈,尽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从小都很愚笨,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家伙,是整个班级里最不会做阅读理解的人,童年的小伙伴们都孤立我不和我玩,而我永远都不知道其中缘由。

所以我趁最后一点时间问她:“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想要替她擦干脸上的泪痕,但是想起我的手沾上了无惨的血,刚要收回去的时候,蝴蝶忍却握住我的手去抚摸她的脸,并且向我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求求你,再坚持一下吧,我会研发出将鬼变为人的药剂。”

我的身体像是寺庙中燃尽的香灰那样四散开来,每溃散一点,忍就躬下腰想要抱紧我一点。我心想她真的好漂亮,可惜再也见不到忍高高兴兴笑出来的模样了,不过所有鬼死后,她一定能够像是香奈惠小姐所盼望的那样拥有普通女孩子的幸福。

神崎葵会幸福,栗花落香奈乎会幸福,寺内清、中原澄、高田菜穗也会幸福。

这么想来,就连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也跟着幸福了起来。

忍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了我的脸上,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其他人的泪水,只是没有想过眼泪的温度竟然烫得如此骇人。

她对我说:“踟蹰森,不要。”

事到如今,我却不想自己最后辞世的遗言是小儿女情态的废话,可惜绞尽唯一剩下的脑汁,都想不出什么风趣幽默的回答。

于是我只能说:“谢谢你,蝴蝶忍。”

谢谢你没有死掉。

由里香死掉以后,我感觉人世间的色彩都失去了大半,那是我第一次深刻意识到自己的无力。香奈惠小姐死去的时候,我的魂魄仿佛都在一瞬间全部飞走,如果你在我之前死掉,我只能不要介错人剖出自己的肠子来谢罪。

我望着蝴蝶忍紫色的眼睛,好像夏天漂亮的牵牛花,我分不出朝颜夕颜的区别,只晓得它们是同样的好看,白的粉的紫的蓝的都有,牵牛花夏天会爬满群墙吗,水粉一样漂亮的色彩搭配着绿叶,我好想再为你推一次秋千。

“谢谢你,忍。”

——

彼岸花是艳丽到近乎于黑红的花朵,开在三途川的两岸边,盈盈地随风飘展,铺满一地的赤红。

我原本以为地府应该是个人声嘈杂的地方,因为从小到大我听到的传说中,符合不落进地狱的条款,能够达成升上天国十全十美的标准的,几乎没有几个圣人。

没有接引我的鬼使无常,没有将我摆渡至彼岸的摆渡船夫,面前只有一条曲折的泥土小道,弯弯曲曲蔓延到不知何方。

我沿着它走,一望无际的彼岸花在远处和地府的天空衔接成一片幽寂的黑暗。

在交叉的三条路口之中,我遇到一个梳着盘发,坐在高高的长着嘴巴的锅上的少女。

“嗨呀!你终于来了!”她手上抱着烧酒的瓶子,元气满满地向我打招呼,“喝了这碗汤就赶紧上路吧,选一条路继续走下去,然后就会到达现世。”

少女说,和阴阳师与妖怪有关的死者才会被分配到这片冥府,因为现世的阴阳之术渐渐式微,所以大家的工作并不像千年以前那么忙碌,请我不要在意冥府中这么松散的工作氛围。

我端着她递过来的酒碗,有些茫然地喃喃:“不需要审判吗?”

“阎魔大人有着一双审度一切的双眼,她说你无罪,”少女模样的孟婆说道,“请赶快转世吧,之所以不让你见到其他人,是因为你这样的鬼王直接带去阎魔殿恐怕会惊扰到别的亡魂。”

功过相抵更像是哄骗小孩的胡话,我读过许多宗教的典籍,这其中总是充满了各式各样的赎罪论。

佛家有着劝人向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谎言,而基督徒只需向着上帝诚心忏悔就能升上天堂洗去罪孽。可是只有我知道,那不过是懦弱者的自欺欺人。做过的事便再也无法抹消,哪怕即使真正有伟力能够将这一切抹去,也不过像是换了新的纸张重新开始,终究不再是原来的那一页。

轮回转世洗去记忆重生,一次一次重复我这无望的悲剧,对于我来讲是更胜于所有的痛苦。那倒不如索性让我堕入地狱,沦陷于真正的深渊之底,受尽无边业火的灼烧,永生永世不得超脱。

孟婆的酒很香,我端着它沉默了几秒,最后郑重地对孟婆说道。

“我不想转世,请让我留在地狱。”

倘若全能的神真正存在,那我也莫过于心甘情愿成为罪人。

——

鬼舞辻无惨死掉的那一刻,所有的鬼都死掉了,这个世界上除了珠世小姐和愈史郎之外,再也不会诞生新的鬼。所有人都欢欣鼓舞地为这一刻庆贺,鬼杀队同时也计划解散了,这个组织会渐渐成为在历史之中被遗忘的东西。

卖炭的小子和自己的好朋友们回到了乡下的老家生活,忍与珠世一起着手研究将鬼变成人的药物,相信他的妹妹祢豆子不久以后就会重新回归人类的身份。

爱哭的金发小鬼还没有和自己的师兄因为鸣柱的名号打上一架,这件事便已然成为了过去式。师兄狯岳和他大吵一架以后就拿着自己的遣散金离开,跟家里老头桑岛慈悟郎说他不在其他地方混出头绝不会回来。

蝴蝶屋的生活没有什么变化,除了蝶屋主人不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地奔波杀鬼以外。

宅邸内有一间房间空荡荡的,一如两年前一开始房间主人离开之时。

只是纤尘不染的桌面上,蝴蝶屋的女孩子们为花瓶插上了一支盛开的碧桃,像极了上一任蝶屋的主人当初给住在这里的病人带来的那支的模样。

几个柱呢,在鬼杀队解散以后依旧有着亲密的联系。其中时透无一郎是个天然呆的小鬼,所以大家都以格外慈爱的态度体谅他,理解他这个年纪说话时带着的些许中二病。

“其实非常像踟蹰森吧!”宇髄天元说这话的时候仰头看天,似乎不愿意弄脏了自己脸上的妆容,“正因为被她气过了很多次,所以时透这个样子好像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踟蹰森,踟蹰森,踟蹰森。

所有的柱聚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提到这样一个名字。

时透无一郎只见他们口中的踟蹰森一次,但是他却觉得那样的踟蹰森却与诸位前辈口中所描述的一点都不像。

一点都不挑食所以很讨人喜欢的踟蹰森,高高兴兴出门总是被骗钱所以让人担忧的踟蹰森,笨得要命在庭院里扫地结果落叶越扫越多的踟蹰森,被富冈义勇带坏以后连关心人的体面话都不会说了的踟蹰森。

——其实没有这么脱线吧?

时透无一郎只记得踟蹰森像是鹰隼一样凌厉的斩击,非常果决,并且银色的头发也很相配。

大家说起这些事情来总是兴致勃勃,而后就是接二连三的沉默。最令时透无一郎困惑的就是,既然大家的关系都这么好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只叫姓氏,弄得他一直以为踟蹰森就叫踟蹰森。

不过总的来说,因为鬼舞辻无惨常年以来笼罩在大家身上的仇恨和重负消失,所以大家的生活的格调都还算岁月静好一片安宁。

年轻的产屋敷耀哉褪去了脸上毁容的瘢痕,露出青年人特有清朗的面貌来。

身体逐渐好转的他亲自拜访了蝶屋,将一封封好的信件郑重地交到了蝴蝶忍的手上。

“每一个鬼杀队剑士入队之时都会写下遗言。”

这一句话刚说出口,蝴蝶忍就明白了产屋敷耀哉所言。

她没有握住信的那一只手攥得发白,已经无暇去听自己尊敬的主公所说的话了,可那从容又叫人放心的声音却依旧断断续续传进她的耳朵里。

“杏寿郎和实弥也来我这里讨要过一次……不过,因为踟蹰森当时写下的东西,我认为还是应该交给你来做决定。”

信笺的纸又轻又薄,让人想起那位剑士久病初愈以后的身姿,因为被人仔细地保存,四年以来依旧如新,蝴蝶忍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去看上面的字迹。

踟蹰森望月的字非常好看,字如其人的漂亮。挥洒之下墨迹清疏淡远,有一种她平时做事时的洒脱清隽,但是所书写的内容却让人觉得其中蕴含着的随意,突兀到很不相宜。

“蝶屋的饭很好吃,不过忍很凶。小葵和大家都很好,我喜欢蝴蝶香奈惠小姐,谢谢照顾。”

前因不搭后果的短短两句话,叫这个自从亲人逝去以后便永远坚强的少女,强忍住内心的酸涩,挤出一个哭笑不得的笑容。

她其实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仔细看过自己故友的脸了,踟蹰森有着媲美辉月的美貌,她们曾经一起共同夜游京都樱花烂漫的祈园,站在清水寺庙宇前,故友回首凝望的姿态比世间所有普度众生的浮屠都美。

但倘若真是如此,那么一定会像辉夜姬的传说那般,总有一日会有天宫中的来客将她接走,或者像是顺着水流而下从桃子中出生的物语那样,最终肩负使命去远方斩妖除魔,永远都不会回来。

可那对于踟蹰森来说,难道不是一种别样的残忍?

蝴蝶忍比鬼杀队其他人要幸运得多,无论在御岳山的时候,还是在无限城的时候,她都面对着故友。两年以来周围的所有人都变化了不少,可是她的外貌没有丝毫的变化,踟蹰森望月仍旧带着那般哀愁,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改变。

那些过往,那些不曾揭开的往事,永远笼罩在踟蹰森的身上。

踟蹰森身上永远有着消亡之感,暧昧又柔和,给人一种冰雪消融的山川那样的留白,虚无黯淡如同夜间淡雾,是优钵昙华的冷漠和瞬间即逝的无常。

她不清楚这个人在思考着什么,正如同她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永远无法真心实意地展颜一笑。

踟蹰森就像是天上的风筝啊,蝴蝶忍好怕她飞掉,她们之间的线被剪断,然后踟蹰森就飞得越来越高越来越远。

但是这并不是最最可怕的事,她害怕没有线拽住的风筝,等到风停住以后失去了人的托举,不知道在哪个她看不见的地方,直直坠下摔到坚硬的地上粉身碎骨,而蝴蝶忍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能够找到自己的踟蹰森。

蝴蝶忍在以前对踟蹰森一直很差,但是变成鬼以后,她愿意陪着踟蹰森一起死。

她服用过很多紫藤花的毒,原本是用来对付仇人的手段,毒发的时候又快又不痛苦。如果在天之灵的姊姊看见踟蹰森这样的状态,绝对也会理解她放弃复仇的想法。

无间地狱中,至少有着她陪伴在踟蹰森身边,这个总是说着各种各样不合时宜的话的家伙,恐怕也不会那么孤单寂寞。

蝴蝶忍见过冬日夜里在火炉边被小女孩子们围绕在一起,剥着橘子讲《水户黄门漫游记》的踟蹰森;也见过在夜市里买了热乎乎的章鱼烧却被临时传调去做任务,面无表情杀掉鬼后飞快地给大家带回去生怕冷掉的踟蹰森。

但是现在,记忆里恍惚朦胧的白光中,踟蹰森靠着窗边支颐着脸去望庭院的情形。

她穿着蓝色的和服,纤细白皙的手腕不像是一位剑士的手,等蝴蝶忍端着药进来,踟蹰森就抬头向她微笑。

薰风和畅,在妙曼的春日里带来池边桃林生机勃勃的气息。像是蜂蜜一样娇嫩的味道,旖旎从风,能够闻见清淡的甜味,有着木本花微弱清苦的香气,却并不浓郁。

桃花的香味能够传得很远,但是游人主动去嗅时却萦绕在鼻尖,显得若有若无。

就像人生中大多数不了了之,永远无法兑现的期盼。

不可强求。

——

富冈义勇独自去登了御岳山。

御岳山并不算得上高,但是能被称作御岳山这一带的山脉却很广。根据当地居民的指路提示,他在山林中打了好久好久的转,才找到被藤蔓覆盖根本看不清通往哪里的青石板路。

踟蹰森的宅院里没有任何的生活痕迹,除却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被随意扔在地上的纸团。

富冈义勇老老实实地捡起来,一个两个三个地挨着挨着看了,很多内容是重复,因为踟蹰森总是喜欢斟酌措辞改来改去。有一些的内容是写给一名叫做‘奴良鲤伴’的人的,但是更多的是写生活中的琐碎,絮絮叨叨写自己人际交往的心得,还有抱怨总是吃不出食物味道的事。

踟蹰森望月有记载山里的天气,白茫茫的大雾和秋天的红枫,有一日山里突然下了大雪,一早上起来屋外都凝了一层白霜。其中有一张上面,用“一定要多添几件衣服呀!”之类的这么非常熟稔的语气在纸上写了,可是却没有写上究竟寄给哪个人的名字。

所以富冈义勇面无表情地把揉成团的信纸仔仔细细地展开,等它没有那么皱以后非常规整地折好揣进怀里。

他在山上看过了深夜的星光,凌晨的朝阳。

离开的时候御岳山灰蒙蒙冷冰冰的,富冈义勇穿过人群,回头一望总觉得自己能从攒动的人流之中找到长头发的踟蹰森望月。

如果她真的在人群中出现,那么富冈义勇自认为自己会很快将踟蹰森从中找出来。

因为素不相识的人来人往之中,只有你转头看向了我。

第一个转头看向我的人,是你啊,踟蹰森。

可惜滚滚洪流冲来,许多人往前,一个人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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