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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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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心使人所有的思绪收回来,容煜没有说话,即刻屏息静静听着四下的动静。

江逸白的手落在腰侧的匕首上。

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一片灌木林传来。

两个人轻声走过去,只听见有人在里头说话。

就知道你浪,屋子里那样暖和,非要把我叫出来。

另一个人已经说不出什么话,只有咿咿呀呀的回应。

江逸白反应到什么,突然停下来向前的脚步,站在原地。

容煜将挡在眼前的灌木扒开一些,只是一瞥,待看清之后忙转过身来。

陛下看到什么了?江逸白问了一句。

看到什么了,看到了一对儿野鸳鸯,还都是男人。

四下的雪都没化,映着天上的月光亮堂堂的,这俩人赤条条滚在地上也不嫌冷。

脸颊有些泛红,容煜低声道:不是歹人,咱们快些走罢。

那两人正滚的正热闹,想来不会发现他们来过。

话音刚落下,更为面红耳赤的声音从林子后传来。

江逸白十分淡然地站在容煜面前。

容煜见他还不动身,一把攥住江逸白的腕子往远处去。

怎么不叫了,在外头怕人发现么?

方才那男人的言语钻进耳朵里还没有忘却。

容煜从小到大很少接触这个,即便是春宫图,也只看过江逸白那本儿。

眼下碰见活春宫,弄得人心底下乱乱的。再加上江逸白一幅八风不动的神情,容煜心底下就更别扭。

想起来那夜江逸白也可能如这般,心中便又气又恼。

待走到洞穴附近,容煜放行过来自己还抓着江逸白的手,忙撒开来。

陛下怎么了?

江逸白想过容煜会尴尬,但没想到反应这么大。明明是比他还年长的人,居然也会有这时候。

容煜也不知自己在恼什么。

这种事,就是莫名让人生气。

闷了许久,容煜才指着江逸白的胸脯道:你们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哪样?江逸白想了想,笑道,陛下说耳鬓厮磨,床笫间的事?

你明知故问。

容煜早算是明白了,江逸白人年轻,但是他什么都知道。

他早有预谋,甚至可以说是老谋深算,他趁虚而入,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容煜对人向来是温和的,唯独江逸白,只要这个在他身侧,时不时就能生一顿气。

偏偏江逸白笑盈盈的,对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又让人的气生不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明天应该会多更一点,我发誓我一睁眼就码字(发出鸽叫感谢薛私,的营养液~

第76章

你容煜正要说话,嘴角处突然流下血来。

江逸白被吓了一跳,正要去扶他,突然被容煜挡了回去。

你离朕远一些。

十分伤人的动作,几乎是江逸白挨住他的那一刻就立马甩开了。

江逸白觉得容煜与方才有些不同,并且能感知到容煜在尽量忍耐,想让旁人发现不了这个异样。

入夜

江逸白回想到了什么。

那夜缠绵,是自己冲动,但容煜似乎并未反抗。他知道容煜酒量不好,但是到最后勾着他脖颈不让离去的人,仿佛也是容煜。

如果当初是怀疑,那么江逸白现在可以确定,容煜身上的虫蛊绝对不是什么幻蛊,情蛊。

能叫人在夜里没什么力气精神,偏偏又躁动不安,情火勾动的是南边花楼里常常给小馆儿们用的。

一个南梁圣女,随身携带这样的东西甚是可疑。

南梁一介小国,土地比之西云更加小,苟且了这么些年,在明面上没有什么资本就敢叛乱的,一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支持。

江逸白心中突然有一个想法,或许是什么人早就开始惦记着容煜了。

从南疆叛乱,到他走之后所发生的事,所有一切在他看来都十分蹊跷。

张翎的师父是世外高人没错,可是这个高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时候躺浑水,真的只是巧合么。

面前的人身形有些不稳。

容煜走了几步,手托在石壁上。

身子里有一股火,让他想抛去理智做一些事。可是尚为清醒的神志又告诉他这样这样不好。

一个人静了许久,容煜才转过身来。

面前的光被阴影遮挡,容煜抬眸,江逸白正看着他。

朕没有事言语有些发颤。

鼻息间传来江逸白身上的水气,三两点清凉不得缓解,只让身上的火愈发厉害。

他这是怎么了,江逸白可是个男人。

嘘江逸白把食指放在唇边,低声道,今日与往昔种种皆与陛下无关,您就当江逸白以下犯上。

你要做什么?容煜往后退了一退。

江逸白俯身两人圈在了石壁的角落。

带着凉意的唇的落在脖颈上,容煜被激了一激。

蛊虫伤身,倘若强行忍着又是口吐鲜血的下场,偏偏容煜又总喜欢忍着。

指尖落在衣裳之下,容煜挡了一挡,很快顺着江逸白的胳膊滑落下来。

朕朕不喜欢,会有人。

不会的。

江逸白抬手,宽大的斗篷遮住怀里的人。

指尖顺着衣裳向下,很快与呼吸声一致。

容煜很想抱紧眼前的人,手抬到一半又逼迫自己放下来。

他不能,不能背这农弄得五迷三道。更不想承认,自己似乎并不讨厌做这种事。

夜风微凉,脚下的枯枝轻响。

江逸白咬住容煜的唇。

战栗感从脊骨窜向控制思绪的脑海。

容煜想叫一叫江逸白,让他停下,可是到最后还是没能说出话。

很讨厌么。

江逸白收回手,原本干净的手上多了些污浊。

容煜的脸很红,一大半是羞的。一个大男人居然在旁人手里泄了身。

没有很讨厌,容煜实话实说。

他看见江逸白手上的东西,从袖中拿了一条手帕递给他。

做什么?江逸白故意问他。

脏。容煜把手帕塞进江逸白的手中。

素色的丝帕,没什么绣花。

江逸白接过来,仔仔细细擦了擦手。

容煜见他擦完了,正要拿回手帕,江逸白直接把手帕放进了怀里。

朕扔了它。容煜抬头看他,想让江逸白把这东西还给自己。

江逸白浅浅勾了勾唇,道:这点小事就不劳烦陛下了。

可是容煜还是很想要回来,不过为了这个争执不太值当。

朕,是不是坏了皇室的清誉。容煜低声问了一句。

江逸白笑道:如果陛下是和尚,那确实坏了清誉,可陛下不是。

他不是释迦牟尼,是正当年轻的帝王。容煜用圣人言时时刻刻警醒自己,但是他忘了圣人也是凡人,没有七情六欲,是不可能的。

打从江逸白知晓自己的心意之时,他便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很快便不再纠结自己对容煜的感情。

唯一可惜的是,容煜脑子里压根儿没有这根筋儿。

容煜深吸了一口冷风,看了一眼江逸白又很快别过脸。

他有点害怕,害怕今后不再可以理直气壮的的说江逸白什么。

明明他是不讨厌这种感觉的,可是心底下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

像是有什么烦心事,眉头总是皱在一起。

江逸白抚了抚容煜的眉,道: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陛下不要再想这些了,从前臣多有得罪,这些天也想过很多,今日起便不会再妄想得道陛下的回应。闻得皇祖从前有多个妃子,方才之事,陛下就当是如皇祖一般召人侍寝就好了。

容煜没有言语。

他不喜欢这些话,这样的事明明是两相情愿才有意义的。

江逸白。容煜唤了一声。

江逸白静静看着他,等着容煜说话。

容煜想了片刻,道:你有没有想过,朕如今日一般,是因为身的蛊虫。

有江逸白道了一句,他很早就想到了,只是不好告诉容煜,他怕容煜会接受不了。

容煜垂了垂眸子,道:若是朕与你这样,百般缱绻皆是因为蛊虫,不是因为喜欢呢。

没有感情,唯有欲.望。

很残忍的一句话,但是容煜必须要问出出来。

江逸白看着他,以往凌冽的眸光,此刻也只剩下月色的温柔。

江逸白的心有些冷,在容煜问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甚至也有些动摇。

要是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动心呢。

臣早就说过了,陛下若是想,臣愿做陛下的西云王。

无论容煜喜欢或是不喜欢,只要在他身侧,在他眼前就好了。

江逸白。

容煜看着他,一颗心拧在一起。

江逸白笑了笑,眸中的深情与爱意不及心中十之一二。

走罢

外头冷。

江逸白正想说完这句话,蓦地被堵住了唇。

陛下江逸白有些意外。

容煜没有说话,只狠狠啃着江逸白的唇,直接将人扑在地上。

碎雪落在脑后,容煜的手在后头挡着才没有磕到江逸白的脑袋。

陛下江逸白又唤了一声。

容煜的眼睛有些红,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心底下涩的很。在说出没有喜欢的时候,心就快要被拧断了,可是他不知道能对江逸白说些什么。

言语苍白,长篇大论都形容不出他此刻的感受。

别说了。

就当他是个没有感情的皇帝好不好。

容貌煜拉过江逸白的领子,再次堵住他的唇。

乌云遮月,耳畔风声很大。

墨色的披风铺在地上,心上人落进眼眸里。

.

阿嚏

容煜彻底着了风寒。

昨儿吹了半夜冷风,又在雪地里那般放肆,着凉居然不是江逸白。

容煜看着远处石灶上的药罐子,有些郁闷。

两个人大男人,没有耳畔软语,也没有缱绻深情,疯完了就各自回来。

容煜头一次主动跟人做那事,一半新奇,一半又是陌生。两人缠在一起,到底没做到最后一步。

江逸白这小兔崽子也算有良心,没有只顾着自己的意愿再像那次一样。

滚烫的药被端到床畔,容煜看了顾云一眼,接过药碗。

陛下昨夜去哪儿了,怎么回来就冻着了。顾云问了一句。

江逸白吹了吹碗里的药,道:水边有些凉。

是么?

容煜没有回应,只默默喝着药。

月白色的内衫略微松散,露出脖颈上殷红色的一小片。

顾云匆匆瞥了一眼,心底下突然明白了什么。

很正常的事,江逸白毕竟是容煜屋里的人。

江逸白呢?容煜问了一句。

顾云愣了一愣,道:一早就跟着张翎出去了,吃了这么些药,那位小姐的脸也该好了。

药是他煎的,容煜怎么张口就问江逸白。果然是枕边人,时刻都惦念着。

顾云看着容煜,心底下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从前宫里头关于江逸白和容煜的流言是从不曾断绝的。依顾云对容煜的了解,容煜应该不会宠幸江逸白的。

可是,如今居然都亲眼看到了。毕竟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也难怪。

苏音怎么也不在?容煜又问了一个人。

今儿早上一起来,便只剩下顾云一个人,他身上难受的厉害,江逸白居然还往外跑,容煜有点委屈。

顾云道:去查看地形了,那罢,海大贵的脾气摸不准,没准儿会反悔,咱们要早做准备。

好。容煜道了一声,抿了一口药。

唇角落下一滴药渣,顾云正要伸手,容煜已经自己擦干净了。

手伸到一半,顾云突然反应过来,忙又收回去。他是没伺候过容煜的,容煜应该也不习惯。

方才的药很烫,容煜的唇被烫的有些泛红。

薄唇微启,呼呼地吹着碗中的药,模样愣愣的,招人喜欢的很。

顾云静静看着容煜,也有些动心。只可惜容煜不会愿意委身于人下,他更不愿意。

如此只能错过,只能惋惜,注定没有结果。

顾云兀自叹了口气,心底下有些郁闷。他甚至想去问问江逸白,为什么愿意被容煜宠幸,可是也只能想想。

陛下。

嗯?容煜抬起头,眼睛亮亮的。

你和

耳畔传来脚步声,顾云的话被打断。

江逸白放下装着药草的背篓,冷眼看着顾云。

顾云一条腿已经到榻上了,如果不是因为容煜需要顾云跑腿,江逸白肯定容不下顾云。

西云王。顾云转过来,起身道,陛下着凉了。

我知道。江逸白道了一句,将背篓提起来。

他晨起便觉得容煜额头有些烫,所以特地跟着张翎去寻药,没想到顾云动作这么快。

雪天路难行,果然有些本事。

海大贵给几人安排的山洞很大,但有时候不论多大的地方,总会显得一个人很多余。

江逸白看了顾云一眼,没有再言语,只静静坐在一旁挑拣背篓中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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