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留我的寝殿就从你开始吧。”
季银诚不信钟泽言有杀了自己的本事,却在被过往自己的安保架住后失了分寸,“钟泽言,我剥削你不假,但老子从没想过害死你,我只是想证明我比你强!”
“你输了。”钟泽言提醒道。
被拖走的季银诚双腿凭空踹着,“我才是这帝国的将军,你们找死!”
“等等。”钟泽言突然想到一件事。
就在季银诚以为钟泽言知道错了的时候,只听钟泽言让人把他身上将军的寝袍扒了,一瞬间恼羞成怒,“士可杀不可辱!”
笃定钟泽言不是这种人的林兰,出声劝阻做过头的钟泽言,“小言。”
钟泽言随后开口道:“都退下。”
钟泽言走下来把印章和勋章还到季银诚手中拍拍季银诚的肩膀告诉他,“我做了将军,你绝对没好日子过。”
“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被羞辱了季银诚恨不得吃了钟泽言。
钟泽言忽视掉拿回将军象征的季银诚,朝林兰恭敬说道:“姨母,有件事我想跟您讨个公道。”
“什么事?”松了口气的林兰问道。
钟泽言将银诚戏耍钟万给钟万灌加了激素药的酒,导致钟万失控与银诚发生关系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姨母,“钟万没有盗窃,还请姨母还钟万清白。”
“钟万是omega?”林兰听的有些恍惚。
钟泽言纠正道:“是alpha。”
“那怎么......”就算是贵为将军的母亲,她也从没听说过alpha和alpha还能结合的荒诞事。
被母亲和表哥视若无睹的季银诚那点子破事全被翻了出来,看母亲和钟泽言谈的忘我,谁也不曾把他的反驳声放在心上,季银诚走上前要打断他们的谈话。
只听林兰说道:“钟万倒是个不错的孩子。”
☆、第 75 章
基地审讯室内。
钟泽言和季银诚并肩站立在监察室内听取杨连的供词。
上至顾正均杀害钟泽言与顾子濯一事顾爵掺和其中, 下至顾爵派人暗杀杨连儿子种种,杨连都说了出来。
都能看出杨连恨顾爵入骨,巴不得顾爵就此跌下神坛。
杨连甚至连扶持顾爵的季银诚也一并骂的狗血淋头。
以至于季银诚听到一半就走了, 只留下钟泽言一人。
季银诚走前告诉钟泽言, 在没查到任何证据之前, 季银诚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说的。
钟泽言清楚季银诚这是拉不下脸,也没多说什么。
等审讯结束后, 钟泽言进到审讯室内。
当着审讯员的面, 朝杨连问道:“后悔吗?”
在别人看来, 钟家主问的是杨连绑架顾家主被捕后有没有过忏悔。
只有杨连和钟泽言清楚, 钟泽言问的是杨连帮钟泽言算计顾爵一事导致的牢狱之灾, 杨连后不后悔。
杨连摇了摇头,神情自若道:“家主出事后顾爵不断派人找我, 凭他现在的势力迟早有一天找到我,在这里对我来说或许更安全。”
钟泽言道:“基地是帝国最安全的地方,但保卫的只有将军一人。”
“这么说,我是自投罗网?那个废物将军都让顾爵的手伸进基地了?”杨连顺着钟泽言的话往下说道。
跟杨连合作之前, 钟泽言允诺过杨连的事绝不会失信于人,“你是重要人证,你不会死。”
杨连听后释怀了,“这就够了。”
“确保他的安全。”钟泽言朝这两个季银诚的心腹吩咐道。
审讯员齐声回道:“钟家主请放心。”
短短三分钟, 谈话就此结束。
杨连被带走关起来,钟泽言处理好一切事宜后离开基地。
钟家后花园内,因为狗儿子不能出门玩的顾子濯, 在得知钟泽言趁自己睡着后又走了,一个人无聊的坐在池塘边钓德叔高价买回来观赏的鱼。
以前无聊的时候知秋还会陪他钓会,现在知秋原先居住的别墅都蒙灰了。钟泽言不允许任何人进那栋别墅,但把白默的照片让人挂进去,顾爷时不时会看到钟泽言过去看白默。
把这些看在眼里的顾爷,越看钟泽言越觉得顺眼。
越想搞。
甚至都开始觉得言言比omega都甜。
心里头夸着钟泽言好,转念想到钟泽言骗自己睡后提裤子不认人的事,顾爷把前头的夸赞全部抛到脑后,自己玩自己的。
他身边的木桶被一条鱼独霸。
换句话来说就是他钓了俩小时才钓到一条。
对于一个探险家来说,一池子几百条鱼,他只能搞到一条简直是种耻辱。
撒一小把鱼食在水里,等到鱼群聚集之后他作弊的用渔网捞十来条上来放到水桶里。
不远处找到不听话病人的许祺容,把顾子濯的所作所为全看在眼里。
许祺容走上前道:“子濯,你就不能配合点我?”
“其他医生说的我配合,你说的一定是坑我的。”顾爷坚信自己的思路是对的。
不记得自己哪得罪顾祖宗的许祺容,虚心请教道:“怎么?我又得罪你了?”
很少对许祺容客客气气的顾子濯,“许哥。”
许祺容想了想,抢在小豹子叙述前说道:“是不是要为你同学爸爸的事求你许哥才好声好气跟我说话的?”
这事顾爷没忘记,但他这次不是为这事,“不是,他爸爸的手术能帮吗?”
“请我操刀很贵的。”许祺容料定奶豹子的同学付不起这笔钱。
顾子濯道:“你又不缺钱。”
许祺容回道:“不缺不代表嫌钱多。”
“要多少?”他先大概问个数,许祺容要报天价他就把许祺容扔进池子里喂鱼。
以为钟泽言的小豹子要仗义疏财的许祺容,“不谈钱也行,你以后见到我别走狗走狗的叫,叫许哥我就帮他父亲动刀。”
这个条件对顾子濯来说很简单,也不需要花钱,更不需要他再花点力气把许祺容扔进池子里。
顾爷爽快道:“成交。”
许祺容,“不是为你同学的事求我,那是为了什么?”
“不是求你,”他就是想问许祺容一点事情,“祺颜哥会嫁给将军吗?”
据许祺容了解,是这只小奶豹先打了顾爵和将军的脸面,致使将军改选他许家的儿子做帝国夫人的。
许祺容可不觉得顾子濯是嫉妒,不是妒忌那只有一种可能。
对于顾祖宗肯给钟泽言生儿子这点,许祺容已经很佩服钟泽言的驯兽能力了,现在又看到豹子护夫。
许祺容道:“看来懂事了,知道为自己丈夫考虑。”
顾爷就是懂许祺颜嫁给将军后,钟泽言的处境才问许祺容的。在顾爷看来许家跟钟家关系很好,如果就这么断了,有点可惜。
“我父亲中意的人,是你丈夫。”许祺容相信这句话能让小豹子明白许家的选择。
脑子没转过弯的顾子濯,“许伯伯要跟我抢钟泽言?”
许祺容嘴角有点抽搐,都说孕夫会傻,这小豹子未免傻过头了,“......”
“许家行医,医德与做人同理,钟家给了许家今日的地位,许家不会忘,你丈夫是我父亲中意的女婿人选,你捷足先登了。”许祺容的父亲中意钟泽言是世家里公开的秘密。
只不过顾家有救命之恩婚约在先,许家比不得。之后顾正均出事,顾爵要将弟弟送给将军时,许家想借机把祺颜许给钟泽言,奈何顾小祖宗的做法让所有人的算盘打空。
听完许哥的话,不声不响的顾子濯没有任何过激反应,反而是郁闷。
郁闷钟泽言怎么命那么好,不缺漂亮omega追求。
再次看错顾爷想法的许祺容,以为顾爷吃醋了,安慰道:“放心,我家祺颜心气高,不屑夺人所好。”
“他也看不上将军?”他觉得心气高的人是看不上将军那种花花公子的,所以他把手指向自己,“那他喜欢我这种吗?”
许祺容敢说要不是顾子濯是个o,并且还是钟泽言的o,就冲顾子濯看他弟弟的眼神,足够顾子濯被祺颜好好教训一顿了。
不懂一个o为何还在执念去泡别的o,许祺容皮笑肉不笑道:“他对流氓没兴趣。”
“钟泽言,许哥说你是流氓。”顾爷看着许祺容身后的钟泽言大声告诉道。
说完,顾爷还把脖子上遮-羞布往下拉拉,把狂野老钟留下的吻痕暴露在空中。
没脸没皮的顾子濯,指着上头的吻痕告诉钟泽言说,“许哥看到了这个,说你是流氓禽兽。”
钟泽言不动声色看向跟苗苗在这独处的许祺容。
被钟泽言盯着的许祺容头皮略感发麻,许祺容就不信这种瞎话钟泽言都会信,凭钟泽言的智商肯定能看出来谁在搞事,“泽言,我可从没说过这话。”
“我发誓。”不要脸的苗苗三指对天,发誓自己说的是假话的话,今晚就被钟哥搞。
“他还让我叫他哥哥,不然的话就不帮我同学的爸爸治病,我同学爸爸病的很严重,钟哥你是知道的,”说完他还补充了句,“我都没叫过你钟哥哥。”
许祺容还以为这小王八蛋是真的被钟泽言驯懂事了,没成想还是个小无赖。
许祺容道:“泽言,你信他的鬼话?”
钟泽言让顽劣的家伙把玩心收收,“苗苗。”
好不容易解点闷的顾爷,被钟泽言制止的时候扫兴地转过身背对钟泽言跟许祺容继续钓自己的鱼。
他的行动正告诉钟泽言,他生气了。
“子濯在关心你。”许祺容到底比顾子濯年长很多,做事也有分寸,不计前嫌帮顾子濯说几句公道话。
钟泽言望着脑袋时不时点几下,装作不在乎的苗苗,朝许祺容说道:“他同学的事,麻烦你了。”
“小事,”许祺容耸耸肩,“你的小奶豹在为你笼络我,哄哄你的夫人,我去给他熬药。”
在许祺容走的时候,顾爷不满的声音传出来暴露了他在偷听的事实,“谁他夫人,我是他男人。”
钟泽言看着耍脾气的苗苗,手搭在苗苗背上,这时才发现这不是衣服,这是他们卧室里的床单,“天都黑了在这做什么?”
“钓鱼。”说着他用手拍拍身边的木桶,给钟泽言炫耀一下自己的成果。
钟泽言看他耍小脾气头也不回一个,“德叔没说你?”
“将军没骂你?”他反问钟泽言道,他指的是钟泽言绑架顾爵的事。
钟泽言刚从基地里出来,对在基地里发生的事都还清晰记得,钟泽言回道:“骂了。”
“钟泽言,你老骂我笨,你才笨。”他都知道顾爵现在春风得意,再怎么也不能公然打顾爵面子,钟泽言却不懂这个道理,跟个莽夫一样去找顾爵的麻烦。
钟泽言早上才拿钟驰的事告诉苗苗要听话,苗苗转头就忘了还敢骂他,钟泽言道:“苗苗你胆子大了?”
“闭嘴,让我骂两句。”合着他不会凶一样。
要不是打不过钟泽言,他现在就跳起来给钟泽言后脑瓜子一巴掌,再拎着钟泽言的耳朵给钟泽言说教。
如果能再跟钟泽言换一次,他还能把钟泽言扔床上,搞一顿让钟泽言服服帖帖的不敢顶嘴。
收起鱼杆跟钟泽言回屋子吃饭的时候,他都是趾高气昂的,活脱脱一只随时战斗的小公鸡。
他终于体会到做一家之主的感觉。
太爽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看钟泽言要脱衣服,脚对着钟泽言坐在床边的大肥屁股用力一踹。
把钟泽言目光吸引过来后,顾爷吩咐道:“笨言,去隔壁睡。”
☆、第 76 章
钟家主宅的灯早早被熄灭, 基地将军的寝宫灯火通明。
四个佣人抬了张正方形的桌子进到寝殿内,将两副碗筷摆上,布置好一切后邀季银诚入座用餐。
一桌子菜肴不似寻常那般精致, 一眼看上去会有种家的感觉。
这种感觉对季银诚来说太过陌生, 以至于他对这些菜起不了兴趣。
走进来的林兰解下身上的围兜, 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帕子擦擦手,再将围兜交给管家走到餐桌前, 望向躺在床上看书的季银诚。
见到母亲来都没半点反应的季银诚, 并没有因林兰的讨好而有所改变。
沉默的氛围容易让人生躁。
季银诚扔下手里的书, 朝管家说道:“找两个omega过来。”
林兰辛苦了一下午, 看着儿子不领情的模样开口道:“诚诚, 这是我为你做的。”
季银诚记忆中,从小到大母亲从未给自己做过一顿饭菜, 但每年钟泽言生日母亲都会给钟泽言做好吃的。
他小时候特别厌恶钟泽言每年邀请他一起吃饭时的模样就好像是在跟他炫耀说他的母亲疼爱的只有钟泽言。
母亲催促他尝尝味道,季银诚动也没动,朝身边的人吩咐将这些饭菜打包起来送到钟家给钟泽言吃。
林兰不是滋味的眼神下,季银诚朝林兰开口道:“钟泽言会比我更喜欢, 也会比我更领情。”
“诚诚.......”
什么话季银诚都不想听,“您想要我做个花天酒地的废物,如今我做到了,母亲还要我怎么做才满意?”
“我从没这么想过你, 诚诚母亲只想让你活地开心,不想你被责任压垮,”林兰将季银诚的管家们都赶了出去, 想和儿子好好聊聊他们之间的误会。
到底是自己亲生的,林兰怎么可能不疼爱他。
季银诚一字一顿告诉她道:“我很开心,我要什么就有什么,我想睡哪个omega就睡哪个,我有个能力非凡的表哥能帮我摆平一切,有个善良为我的母亲帮我去安抚钟泽言,我有什么不知足的?”
这话当中掺杂的怨愤林兰如何听不出。
这不是林兰想要的。
到底是心思柔软的女人,林兰双眼微红道:“母亲是爱你的诚诚,你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诚诚如果母亲哪做的不好你说,你说出来母亲改,好不好?”
季银诚根本不需要他的母亲改正,又或者转头过来对自己好。
他已经习惯现在的生活。
眼看着儿子十个小时不曾吃喝,林兰心疼道:“再怎么生母亲的气,也得吃饭。”
“母亲,别再叨扰我,我要歇息了。”跟林兰说着自己要休息的人,转头就把管家喊进来,让管家把他要的omega领进来。
林兰当即制止儿子过分的举动,坚持让管家把人带出去。
林兰道:“好,你不吃我也不吃,一起饿着。”
“如果母亲想要我的寝殿,我让给母亲。”季银诚无所谓这里,基地房间多的是,他一天换一间换一年都睡不过来。
就在季银诚决定离开的时候,他身后的林兰语气平缓道:“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母亲走。”
林兰走到季银诚面前,看季银诚的眼神里充满委屈和绝望,为保持她帝国夫人的颜面,她才没让眼泪掉下来。林兰低下头无助地一步一步颠簸走出殿门,还细心替季银诚将殿门关上。
将母亲拒之门外的季银诚,高抬他高傲的头颅,脸上写满倔强,身子骨里的硬气是父亲留给他的。
季银诚的这身傲气,在听到母亲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基地的时候全部抛下了。
他走到母亲的寝殿,阻止了母亲的举动......
谁也不知道在林兰的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将军改变主意,愿意跟母亲林兰共餐了。
林兰给儿子夹菜添汤,“多吃点,你要喜欢母亲天天给你做。”
季银诚匆匆瞥了眼林兰,看向碗里菜肴间夹带的姜丝,默不作声将姜丝拾出,再把菜送入口中。
林兰没吃几口饭,耐不住心里迫切的想法朝季银诚问道:“诚诚,母亲问你一件事,你如实告诉母亲可以吗?”
季银诚淡淡开口道:“嗯。”
“你给钟万服激素药是不是早就看上钟万了?你和钟万到底是谁上谁下?”这问题困扰林兰大半天了,小言只说钟万被银诚戏弄导致两人发生关系,没说是不是银诚吃了亏。
都是alpha这种事说不准的,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故而林兰选择问儿子。如果钟万是被诚诚睡的那个,那钟万这孩子留在诚诚身边倒也是个贴心会办事的。
但如果反过来。
伤害帝国的将军,绝不能轻饶。
想到此处,林兰眼里多了几分杀气。
喝汤的季银诚听后被呛地不轻,伏在桌边不断咳嗽,还要劳烦母亲过来帮他顺气。
在季银诚看来,母亲是绝对维护钟泽言的人,季银诚都没想到过如果自己说了事实,母亲就会帮他杀钟万。
季银诚就算不用自己的思维,也要为自己的面子着想选择隐瞒事实。
他告诉他母亲,是他睡了钟万。
听到这声答案后,林兰心里松了口气。
林兰点头道:“如果你想要钟万,就要过来,他能力很强否则你表哥也不会这么器重他。”
和母亲在这一起吃饭,相处不温不火的季银诚,听到母亲张口闭口又是钟泽言后,眼神有点暗淡。
见状,林兰不再提钟泽言又或者钟万的事。
林兰继续给季银诚添菜,“多吃点,母亲不话多了。”
用完餐的季银诚将母亲送走后,朝身边的管家吩咐道:“开车从后门走。”
“将军这是要去哪?”管家不明问道。
给基地运输器材是申家负责的事,既然有疏漏去申家是最好的选择,“申家,把钟万带上。”
眼下钟万于季银诚,倒有那么点作用了。
睡在基地一侧小卧房内的钟万,被三五个大汉用麻袋套住脑袋,从房间里捕了出来,扔到一辆豪车内。
坐稳的钟万闻到一股骚包味十足的香水时,就已然明白对自己动手的人是谁。
季银诚手里切水果的刀在切完水果的同时,把刀架在钟万的脖子上,让刀的凉意去恐吓看不见的钟万。
只听钟万恭敬喊道:“将军。”
“果然是条狗。”只有狗的嗅觉才这么灵敏。
因为将军这句话,怀念钟家的钟万,“将军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
“顾子濯是第一个?”说起顾子濯时,季银诚脸上不经意带上笑意。
坦白说,顾子濯确实是季银诚见过最特别的o。
钟万回道:“是。”
在季银诚看来,顾子濯这种野性十足的o不该被束缚天性,也不会被束缚住天性,但事实出乎季银诚的意料,“钟泽言是怎么让他心甘情愿跟着钟泽言的?”
“三少缺什么,家主就给什么。”
“我也能做到。”季银诚不仅能做到,还能让顾子濯活的比以前更快乐。
钟万道:“家主给的,无关金钱。”
季银诚又问道:“无关金钱?他连钱都不给顾子、苗苗花?”
苗苗这个称呼,在钟家就连德叔也只能在家主不在的时候这么唤,钟万提醒道:“将军,三少是您嫂子。”
好不容易有个解闷话题的季银诚,真的很讨厌这种不识好歹煞风景的蠢东西。
季银诚用锋利的刀刃割开钟万手上的绳子,让钟万自己把头套拿下来再跟自己说话。
季银诚希望这个蠢东西眼睛用用,知道知道什么是察言观色。
结果被解开手上束缚的钟万动都没动,任由麻袋遮住脸。
“你要是喜欢这头套,我让人给你缝脸上。”季银诚说到做到。
听到将军的威胁之意,钟万才把头上的东西取下来。
看着车行驶出基地,钟万大致看了看路边的摆设,“将军这是?”
“帮你买了块墓地。”季银诚轻飘飘说道。
对此钟万也不惧,“帝都墓贵,谢将军。”
季银诚,“......”他就不信钟泽言连块墓地钱都不给钟万付。
钟万观察过,车子是从基地后门行驶出来的,也就是说将军要去的地方很隐蔽,不想让人察觉到。而现在开的这条道路,正是通往城郊的路。将军大晚上出来要是去夜店的话,绝不会去城郊的夜店。
在钟万眼里,将军和三少没什么区别,都是喜欢奢侈的主。但现在的三少已经改正了,将军却没。
再结合上今天基地发生的事,钟万的家主递上去的文件正是从申家那得来的。
钟万开口道:“将军是要去申家了解情况?”
季银诚不怀疑钟万的智商,“再猜猜为什么要带你去?”
“将军的心思,我猜不透。”钟万回道。
“申家老夫人丧偶三十年,缺个丈夫,你觉得如何?”季银诚与钟万商量道。
如果钟万没记错,申家的奶奶今年已经八十有三,做钟万的奶奶也绰绰有余。
钟万心知将军有意捉弄自己,“将军若能为申家老夫人找到一位贤夫,相信帝都人人都会歌颂将军善德。”现在的帝国不像以前,将军若真做了,一定会被人民所指责,所以钟万一点都不怕。
上头季银诚说过厌恶钟万的几点,那这一回季银诚再加上一条,就是钟万与钟泽言一样都喜欢拿人民来压他。
季银诚现在不想让钟万一起去了,朝前头的司机吩咐道:“停车,把他扔下去。”
大晚上的,路上连个鬼影都没,就这么把钟万扔下,是件很不人道的事情。
偏偏钟万并不这么觉得,反倒更是希望将军把自己扔下,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回到钟家,继续为家主分忧解难。
不劳司机开门请自己下车,钟万自己开了门走下车,把门关上的那一刻,还朝车子里的季银诚鞠了一躬,以示感谢。
季银诚挥挥手示意司机将车开走。
钟万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往回走,去寻回钟家的路。
没过多久,将军行驶向申家的车突然调了头,行驶到钟万面前。
钟万一愣,在保镖的要挟下还是上了车。
回到基地后钟万才知道,顾爵披夜来基地了。
......
钟泽言得知机甲全然组装好的消息是在六个月后。
机甲负责权在消息到达的那天被转交到钟泽言身上,由钟泽言来负责最后的测试。
这让跟在钟泽言身边的德叔困惑不已,“家主,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钟泽言也不明白。
在钟泽言将顾爵私吞的证据上交的当天,顾爵带着顾家新栽培的科技团队将默默研发的机甲交了出来,并且说服了季银诚。
如今帝国有两批团队在研发机甲,且均有所成。
这荣誉该是顾爵的,可现在却让钟泽言分一杯羹,钟泽言不知这是银诚的意思还是顾爵的。
无论怎样钟泽言都不能松懈,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眼下最该做的事就是确保机甲在测试前不出问题。
钟泽言道:“这段时间就辛苦下钟阳小叔,务必确保机甲不被人破坏。”
“明白。”德叔立马着手去办。
由钟泽言的顾问提升成为钟泽言助手的江川为钟泽言斟上一杯茶,“家主。”
钟泽言挡下茶水,看向江川,“你怎么看?”
“这段时间,将军与您的关系缓和不少。”起码江川上任到现在,看到的是这样。
钟泽言,“你觉得是银诚?”
“顾家主风头太盛,将军此时交托您测试,多是打压顾家主,给您三分面子,您对将军如何,我相信将军心里清楚。”在江川看来,此事受益最大的人依旧是将军。
这一点钟泽言也想到了,钟泽言想不明白的是几代人都无法做到的事,顾爵短短一年时间就做到了。
书房里的人一筹莫展之际,房门处露出一个脑袋。
顾爷抱着笨重的机甲走到钟泽言面前,“你买给我的吗?太笨重了吧,你看看这腿这手,谁设计的还没我自己做的好。”
嫌弃老钟眼光不好的顾子濯把机甲放到钟泽言的书桌上,让钟泽言自己看这机甲。
“你花多少钱买的?”就顾爷看来这东西一定价格不菲,别看这东西小只有三分之一个人高,每一个部件零件都精确到位,甚至还能模拟出发-射-炮-弹一样的激光。
“是现在机甲迷的钱好赚吗?哪个弱智想出来的组装,弹-药仓搞三五个,平白无故增加这么多重量。”说着他把弹药仓里用铁球做的模拟弹-药全部抠了出来。
江川欲言又止,钟泽言抢先问道:“那依苗苗说的,该怎么组装?”
“起码我不会乱来搞那么多弹舱还把维持机甲续航能力的油桶放在外面,还跟弹舱这么近,有点脑子的直接往这里打先废了你的续航能力,外加还能有个引-爆惊喜,敌人爽翻天。”这就是他对钟泽言花重金买的机甲的看法。
嫌弃是一回事,留着收藏也挺好的,价格再高毕竟也是玩具,不能较真去想。
老钟的好,顾爷还是喜欢的,顾子濯抱起玩具道:“下次别给我买这个,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他现在自己都会做着玩,还能带脑子的做。
“钟泽言我们养条蛇吧?”他最近觉得养蛇特别酷炫,回头等什么狗屁月子做完了,他带到学校去吓吓漂亮小o们。
没错就是月子。
顾爷的狗儿子九个月不到就跑出来了。
终于不用再过丢脸的日子,把顾子濯激动个半死。
钟泽言看着苗苗道:“你先回去,机甲留下我再改造改造给你送过去。”
“你做的?”问出这话的时候苗苗有点心虚,为自己刚刚的话想道个歉。
江川接话道:“是我做的,夫人的意见我一定会听取改正。”
“叫三少,不然我抓你去变性,让你给德叔做bate。”顾子濯要挟道。
江川,“.....”
“养蛇不?你说我想要什么都给我的。”他拉狗儿子的时候,太累不想拉了,就想让狗儿子自生自灭懂事的话自己爬出来,那会子是钟哥说生下来要啥给啥,他才愿意配合着点的。
本来他想要搞娱乐公司,养一群漂漂亮亮的omega,现在他胃口小一点,就想要养条蛇。
钟泽言道:“可以。”
“太好了,我什么时候能去花鸟市场挑?”他有点跃跃欲试。
钟泽言一招制服苗苗,“什么时候再生,什么时候养。”
顾爷,“......”
苗苗骂骂咧咧从钟泽言书房里跑出去,还站在原地的江川看了看桌面上基地研发的机甲模型,朝家主开口道:“三少说的......”
“都记下。”钟泽言望着一比一复刻的缩小版机甲道。
回到房间里的顾爷,高翘着腿依旧以往那副豪迈作风。
狗儿子不在他身上后,他又可以随心所欲做他自己。
顾爷的狗儿子是个alpha,完全可以继承钟泽言的家主位置。
儿子没出来前,他挺想要个alpha好结束痛苦的,儿子出来后他就后悔了,说实话他觉得他儿子好丑。
丑到惨绝人寰,真不知道德叔他们是怎么昧着良心说可爱英俊帅气的。
不管儿子了,他现在对钟泽言那句“二胎”特别不爽。
但他又没啥办法。
他俩已经大半年没能换来换去了。
躺在床上无聊的顾子濯端起电脑,想找点东西乐呵乐呵。
结果真就让他找到了个乐呵的好东西。
一群omega在那炫耀自己的alpha怎么怎么强。
什么18啊,什么一夜七回,给买奢侈品买豪车之类的一堆,炫来炫去就那几样。
好久没在网上发布消息的顾爷,想着今天与民同乐,在上面留下一行字:我alpha能放此起彼伏的屁。
发送的时候,顾子濯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他忘了勾选匿名。
作者有话要说: 你醒啦,狗儿子出来啦!
☆、第 77 章
那条没有匿名的评论一夜之间火遍帝国。
年轻人的好奇心促使这帮人都在等顾子濯告诉他们, 此起彼伏的屁是什么样的。
对此,当事人苗苗表示非常后悔。
悔到肠子打结,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枕头上。
倒不是让钟哥丢脸才后的悔, 而是——
钟泽言现在要他放出此起彼伏的屁, 放不出来的话这事钟泽言要跟他没完。
他就皮一下, 钟哥至于嘛?
此起彼伏的屁怎么放,谁来教教他?
趴在钟泽言腿上的人, 开始嫌弃钟哥这老胳膊老腿老骨头不舒服, “歇会儿歇会儿, 让我酝酿酝酿。”先找个借口敷衍了再说, 光着pp怎么说都丢脸。
钟泽言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给过这家伙酝酿时间了。
还以为苗苗生了孩子就能老实点的钟泽言, 看着惯会折腾的苗苗,“什么时候做好, 什么时候结束。”
顾爷,“......”
果然钟哥的品味永远不是他所能想象的。
“不放,臭到你我会心疼。”说点情话算是安抚安抚钟哥好了。
钟泽言怎么就那么不信这兔崽子呢,“是吗?”
“儿子呢?儿子应该想我了, 我去看看儿子。”平常最不待见狗儿子的顾爷这会儿满心满眼都是自家小宝贝。
他发誓要是能从钟泽言的魔爪下逃出来,他今天一定好好对狗儿子,不说狗儿子丑,外带给狗儿子换块尿布。
奈何他腰刚有点起伏, 就被钟泽言按压下去了。
腰重新贴到钟泽言身上的顾子濯,对钟泽言的做法表示唾弃,“许哥说我身体弱, 你这么让我趴着我着凉了是一辈子的事。”
挺关心苗苗身体的钟泽言,听了这话把空调温度开到最高。
现在是大夏天,开热空调跟要命没区别。
顾爷热到想躁动。
没辙。
钟哥软硬不吃。
认错认错保狗命。
“错了,我马上纠正是我放屁此起彼伏,不是你。”他觉得这种姿势好羞耻,铁血爷们不可辱。
钟泽言不吃他这套,苗苗什么样钟泽言比谁都清楚,“苗苗,照我说的做。”
顾爷不是害羞放不出来,是他真的没屁意,你叫他怎么放嘛?
他把脸转过去给钟泽言瞅瞅。
他脸比猴子屁股还红,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很努力按照钟泽言说的去做了,是身体不争气。
配合他的脸蛋,他在钟泽言身上拱了两下,臀部肌肉发力用来表达他还在坚持不懈去完成任务。
“等我有屁意了再给你放,我保证憋着送到你面......你要怎么办?”他想办法想到脑壳疼,都说刚把崽子拉出来后要注意休息,脑子也要少动不然会傻。
他不想因为狗儿子做个傻子。
钟泽言抬手捏住苗苗终于有点肉感的脸,“还皮不皮?”
“不皮。”他保证下次开匿名。
“苗苗,换位思考你是我,你会信吗?”面对劣迹斑斑的苗崽子,钟泽言想让一惯诚实的苗苗自己说说,他该不该信苗苗这话。
顾爷坦白说,如果他是钟泽言的话,“不会。”
钟泽言冷笑一声,对诚实苗苗的嘉奖如下,“继续。”
顾爷,“......”
没能谈判成功的顾子濯又开始想歪招了,“钟泽言,我蹄髈好看吗?”
钟泽言制止他的想法,“想挨揍?”
“不想。”都是肉做的,哪个喜欢找虐。
色-诱钟泽言的计划不行,他还有b计划,“钟哥,我这么重会不会压坏你弟弟?”
“你说狗、宝贝儿子现在有没有睡醒?他需不需要他爹给他点爱意抱抱他?”
“许哥还在我们家吗?都要中午了他应该饿了,要不我去让德叔给许哥做点好吃的,就当谢谢许哥为我操劳大半年。”
“德叔胡子又多了,我去给他修剪修剪吧?”
“江川他好像谈恋爱了,你作为他上司是不是该给他发点奖金让他给他的o买点衣服。”
眼看钟泽言脸色不对劲的唠叨苗,立马改了口,“苗苗闭嘴,老实点!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还不好好给钟哥道歉,钟哥要你做什么你都忘了?没忘,我在放松心情酝酿抒情点的此起彼伏。”
说完,他把嘴闭上继续安分点趴钟泽言腿上。
顾爷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爱情使人卑微。
玩累了的苗苗就这么没心没肺趴钟泽言腿上睡着了。
睡的跟猪一样,钟泽言离开都不知道。
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床上睡死的懒苗得意地睁开眼睛,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来炫耀自己的聪明才智。
所谓一物降一物,这时门被打开了。
钟泽言就站在门口,用一种很了解苗苗的眼神看着双手向上扬起的苗苗。
感受到恶意的顾爷,“......”
钟哥走后没一会,德叔把狗儿子抱了过来。
说是钟哥让他履行承诺好好对待儿子。
其实顾爷每次看到狗儿子,都会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堂堂帝都第一alpha竟沦落到二十岁给人生崽。
钟泽言人干事?
也不知道是他的怨气有巨大杀伤力,还是狗儿子有自知之明,在狗儿子从德叔手上转交到顾爷手里的那一刻,原本熟睡的钟家少家主,一下子哭了起来。
越哭越凶。
在德叔催促下尝试去拍狗儿子背的顾爷,始终不能让狗儿子停止哭声。
野蛮人就喜欢用暴力来解决事情,顾爷朝着儿子说道:“再哭炖了你。”
德叔哭笑不得看着苗苗带孩子,刚想劝苗苗说小孩子要哄着不能这么恐吓,下一秒襁褓里的小家主居然真不哭了。
这画面,看地德叔一愣一愣的。
顾爷对狗儿子的那点嫌弃,在狗儿子听话后放下了。
抱着自己辛苦拉出来的狗儿子,让狗儿子的小身板贴近自己,他闻了闻狗儿子的脸蛋,“好臭。”
其实也不臭,就是顾爷忍不住去嫌弃。
德叔听了以为小家主尿布湿了,从苗苗手里接过小家主扯下尿布看了看。
随后德叔朝苗苗说道:“苗苗,家主说让你给小家主洗洗。”
顾爷不干,“我都没给钟泽言换过尿布。”
德叔闻声失笑,家主比苗苗年长十岁,要真论换尿布,也只能是家主给苗苗换,再怎么也轮不到苗苗给家主换。
德叔劝道:“苗苗是男子汉,说到做到的。”
打死不想被狗儿子奴役的顾爷,听完德叔这话为难地挠了挠后脑,不情不愿从床上走下来,去浴室拿狗儿子的洗澡盆。
前头被钟泽言压腿上拷打都没屈服的顾爷,就这么栽狗儿子身上了。
掀开尿布扔桶里的顾爷,脸皱巴巴地看着狗儿子,嫌弃狗儿子整个身体,还不忘鄙夷一下狗儿子,“真小。”
德叔顺苗苗的眼光看去,见苗苗指的是那个......
德叔偷笑了笑,“小家主还小,哪个生下来不是这样?”
不管德叔怎么说,就顾爷目测,狗儿子长个七八厘米封顶了。
时时被爸爸嫌弃的娃娃瞪着腿,躺在床上又开始咿咿呀呀哭了。
“再哭把你阉了!”顾爷还没忘记知道自己有狗儿子时的誓言。
他话音落下后,狗儿子再次收声。
面对有灵性知道阉了不能体验alpha快乐的狗儿子,顾子濯用他蹩脚的手法给狗儿子兜好尿布扔床上,“给爷睡。”
余下的东西都是德叔收拾。
“狗儿子吃饭了没?”他在狗儿子身上没闻到奶味。
看苗苗还有关心小家主的想法,德叔欣慰回道:“还没有,我去把奶瓶拿过来。”
奶瓶被送到顾爷手上,刚把奶嘴塞狗儿子小嘴里的顾爷,对这跟烤炉一样的房间有点意见,“德叔帮我把空调关了。”
钟泽言这是想把他跟狗儿子一块蒸了。
他狗儿子喝起leilei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没一会儿功夫就喝完了。
“撑死你。”从狗儿子手里抢过空奶瓶,顾爷粗鲁地给狗儿子擦擦嘴,连许哥都说他儿子吃的多,跟猪一样。
顾爷想着,等狗儿子长大了,要长的不好看,他就跟狗儿子说狗儿子是他从菜市场里捡的。
是alpha还没点让顾爷慰藉的优点,生他何用?
儿子就被放他这,德叔给他把午饭端上来后有事情要办就先走了。
这段时间他除了吃喝就是打游戏解闷。
打到最重要关卡的时候,他儿子又开始了。
顾爷腾出一只手拍拍狗儿子,“晚点晚点,等你爹打完这boss再哭。”
钟泽言一进来就看到这副画面。
“苗苗。”钟泽言开口道。
顾爷朝门口看去,“钟哥,抱儿子,他想你了只想让你抱。”
这么不靠谱的爸爸,钟泽言也不指望苗苗能好好带儿子,从床上抱起哭闹不已的孩子转头出房间交孩子交给专门带孩子的月嫂们去哄。
打完游戏放下电脑的顾子濯,看向钟哥心虚解释道:“我带儿子了,他睡着我才玩的。”
“除了玩,就不知道做点别的?”苗苗从暑期前两月开始请假的,两个月功课全落下了。
前几个月钟泽言看他肚子大了每天郁闷心情不好,就没提过,现在苗苗恢复差不多,等到九月又可以去上学,钟泽言这才想让他把功课抓抓。
没往学业方面想的顾爷,“做什么?你还想听我放屁啊?”
“我胡说八道的。”在钟哥坐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反射性一跳到床另一边去,他最近肠道很好没意外,给不了钟哥想闻的气体。
眼下有件比功课更重要的事,是钟泽言答应苗苗的,儿子大名钟泽言提,小名让苗苗提。
钟泽言问道:“小名想好了吗?”
说到这个,顾爷点头道:“嗯嗯,想好了。”
“叫什么?”钟泽言问道。
顾爷想的这个绝对拉风又狂野,放荡又不羁,“叫小马。”
起初钟泽言没反应过来,直到将姓氏跟马这字结合起来,钟泽言深深觉得苗苗皮还在痒。
“怎么样?可不可爱?”说着他拿起床头狗儿子的海马牌玩具,声情并茂给钟哥解释道,“马有四条腿特别能跑,这说明儿子以后四肢健全呸,四肢发达,是个好alpha。”
“你要觉得马不行,还有海马,”他把海马玩具在钟泽言面前晃了晃,“海路两地畅通无阻。”
钟泽言倾向于用将心比心的办法跟苗苗讲这件事。
钟泽言道:“苗苗,下午我帮你去改个名,顾子濯这个名字不是你的,我们改回来。”
“改、改什么?”聊着狗儿子,怎么突然聊到他了。
比起顾子濯钟泽言更偏向于这个,“顾苗苗。”
这名字太娘们唧唧了,顾爷要改这个的话,一点都不拉风,一听就是个小娘炮,“不要,我就要叫顾子濯,就叫这个。”
“你要面子,我们的儿子要不要?”钟泽言继续问道。
再怎么说狗儿子都是钟泽言的接班人,下一任世家之首,顾爷想给儿子取名叫“种马”的心思破灭了,垂头丧气道:“要。”
钟泽言,“那还能不能叫小马?”
“我这不是希望他以后多找点小男友......”以解顾爷只能看着不能摸到的痛苦。
钟泽言看穿他道:“帮你圆梦?”
“你别老质问我,走走走干你的活去。”顾爷抄起枕头往钟泽言砸过去。
钟泽言一连接住两个枕头放到身侧,将苗苗逮过来,压着苗苗让苗苗老实点了再开口说道:“苗苗不喜欢儿子的话我把他送到国外去养。”
狗儿子一百天都没满,顾子濯看钟泽言因为自己要把儿子送走,抿了抿嘴盯着钟泽言的眼睛。
告诉钟泽言道;“狗儿子还小。”
“但是苗苗讨厌他。”钟泽言故意这么说,激一激苗苗。
尝过从小寄人篱下被亲人抛弃滋味的顾子濯,被钟泽言看地不自在,脚踢钟泽言的大腿,手推开钟泽言的胸口,一副别扭的模样说道:“口是心非懂不懂?我不是讨厌他,我就是觉得没面子,嫌弃他我好在人前找回点面子,就这么简单。”
“等狗儿子能听懂人话我就不骂他了,”顾爷蚊子般的声音在钟泽言耳边响起。
就在钟泽言宽慰之际,只听苗苗又补充道,“等他青春期过了发育完整了我再嫌弃他。”
钟泽言,“......”
“青春期就给他多报点补习班,钟家的儿子就该有出息,对吧?”一副为钟泽言思考的贤惠苗苗,恳切希望钟泽言点头答应他的观点,顾爷发誓出发点是为钟家培育好的继承人。
做钟家的儿子确实不容易,钟泽言也是这么走过来的,钟泽言懂这小滑头的想法,松开苗苗点头道:“嗯,苗苗也是我钟家的儿子,等身体好了,挑几个感兴趣补习班吧。”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顾爷,“......”
“别到时候儿子都学完,苗苗还没学完。”钟泽言道。
后悔拿为钟家好当借口的顾爷,郁闷的眼神久久没散去。
钟泽言要牵他手手,他不给牵。
郁闷了,要点甜头才行。
“画画一定要学。”苗苗的专业需要会这个,钟泽言看他画功还是略逊色。
顾爷反驳道:“我能用电脑搞。”
钟泽言,“考试也能用电脑代替?”
“如果你跟校长说一声,就可以了。”顾爷的老婆本事有多大,顾爷清楚着。
要不是良心过不去,他都想借着自己是钟泽言老公的身份,去校长那耀武扬威一下,让校长给他的卷子打满分。
说到兴趣班,他想到昨天自己嫌弃钟泽言送自己的那机甲,“钟泽言你还有没有做机甲的零件,给我点成不成?我想自己做着玩玩。”
“你想要做机甲?”昨天苗苗对机甲的看法,让钟泽言意识到不少问题。
顾爷当然想,电脑手机不让他多玩,钟泽言书房里的书都太深奥了他看不懂,就想做点手工玩玩。
等狗儿子大了还能给狗儿子当玩具。
做的好狗儿子带去给别的小朋友炫耀,说那是他爸爸做的,别提多拉风,多给顾爷长面子。
顾子濯道:“想试试。”
东西钟泽言倒是能帮苗苗弄到,不过有些器材特殊,用不好会产生化学反应,钟泽言怕现在的苗苗身体会被伤到。
不管怎么说,月子苗苗还得好好坐的。
钟泽言道:“先做个看看,做的好你想要什么料子,我给你什么料子。”
“做成什么样才给我?”他得先问好了,“比江川做的好就给我,行不行?”
怕自己没本事做好的顾爷特意拿江川做的那个辣鸡玩意说事,顾爷敢打包票,他就是做的再烂也比江川那个要好。
苗苗的话正中钟泽言下怀,“好。”
“钟哥你真好,月子完了来搞搞。”自以为占到便宜的顾爷热情的跟自家娘们表白。
钟泽言很久没碰过苗苗了,苗苗这个坏家伙仗肚子里有儿子,这几个月调戏他不止二十来次,钟泽言正打算等苗苗坐完月子好好治治皮皮苗。
眼下现成送上门的正中他意,钟泽言问道:“就这个?”
“那你想怎么样?”他都听钟哥的,反正他不吃亏,钟哥技术好,大家一起快乐。
钟泽言目光不经意瞥向他和苗苗一起的衣柜,里面还摆着一大箱去年苗苗耍钟万时买的成人衣服,因为苗苗有孩子了,这些衣服闲置太久,不穿太过浪费。
钟泽言道:“怎么样都行?”
都已经忘记还有那么箱变态玩意的顾子濯,把钟泽言看向衣柜的眼神当成钟泽言想去衣柜里搞搞。
像顾爷这种没脸没皮的,在哪都成,只要不被人看见他是下面那个,都没问题的。
他宠言言,都听言言的,“随你随你。”
作者有话要说: 走一走瞧一瞧!
快来看看典型.被卖.数钱.苗!
☆、第 78 章
跟钟哥约定好做机甲玩具的顾子濯这段时间真就在潜心研究怎么凭借自己的双手做出来。
就和钟泽言说的一样, 他用手画画的功底太烂,只能靠电脑来操作。
机甲零件很多,每个零件都需要他花费好几天的功夫去琢磨怎么构建以及拼装。
好在顾爷的思路很简单:比江川做的好那么一点点就可以了。
用鼠标在电脑上操作的顾爷抖着腿坐在客厅沙发上, 听到狗儿子的哭声后, 头也不抬出声道:“用奶瓶把他嘴堵上。”
特意来找顾子濯玩的申远, 帮顾子濯这个没责任心的爸爸抱着钟小家主,从德叔手里接过奶瓶塞到钟小家主嘴里, 哄着这会投胎的金贵小祖宗吃饭。
申远这段时间经常出入钟家, 不用再顾忌顾家那边, 全因半年前顾爵将另一个机甲研发团队送到将军面前, 此后申家被顾家踢出局。不过好在傍上钟家, 钟家主又是信守承诺的人,如今机甲材料的供给依旧是申家负责。
打小给钟夫人充当小弟, 和钟夫人一起偷鸡摸狗的申远,借着这份真挚兄弟情出入钟家久了,也就知道了顾子濯不动声色给钟家主生了个儿子的事。
对此,申远深深佩服钟家主。
原本申远只以为子濯是看上钟家主鸟大, 这个孩子的出现给申远狠狠的一巴掌。孩子证明了子濯不仅是看上钟家主的大鸟,还看上了钟家主这个人。
给钟小家主喂好奶的申远,抱着小家主朝顾子濯问道:“名字还没想好?”
“钟小马。”忙活中的顾爷匆匆回道。
德叔哭笑不得,苗苗还耿耿于怀家主把给小家主取小名的机会也剥削掉的事, 德叔开口纠正道:“远少,提好了,叫钟景淮。”
申远就是用小指头想都能想明白, 钟家未来家主绝不可能用钟小马这种土里土气的名字,他相信德叔说的,品了品这个名字,“前程似锦心存浩然正气,好名字,钟家主提的?”
“是,家主提的。”德叔含笑回道。
听完德叔话后,申远目光从上到下打量顾子濯,申远在想这位莽夫文盲是怎么入众人心服口服的奇才钟家主眼的。
德叔朝脸恨不得贴电脑上去的顾子濯说道:“三少您也歇会,眼睛伤了不好。”
恰好这时眼睛有点酸胀的顾子濯,听完德叔的关心声放下手里的电脑,揉了揉眼睛,之后拿起茶几上狗儿子还没喝完的奶瓶,挤开奶嘴,就往嘴里灌。
跟儿子抢食的人,注意到申远看白痴的眼神,“做什么?你也要喝?”
申远笑的有点勉强,“我喝酒。”
“给他来碗醋。”顾爷没的喝,申远也别想喝给他看。
德叔为难地看了看申远,点头去帮苗苗给客人倒碗醋。
醋被送到申远面前的时候,申远用一个很好的借口拒绝钟夫人这番美意,“别熏到小家主。”
这个好办。
顾爷上前抓过熟睡的儿子,看儿子嘴嘟在那一副想哭的模样,立马凶狠要挟道:“再哭打死你。”
只见狗儿子努了努嘴,皱着的眉头慢慢舒缓开继续睡大觉,不让爸爸有打死自己的可能。
顾子濯的这番操作,看的申远目瞪口呆,都想竖起大拇指给子濯一个服字用来称赞。
顾爷倒是很满意。
他顾猛男的儿子怎么能是那种爱哭鬼,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保护女人,守护omega,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这是他从儿子出生后一直给儿子灌输的思想。
“喝吧。”抱着狗儿子的顾爷一副糙爷们架势看着申远,他倒要看看申远还有什么招。
申远口味没那么重,再次谢绝好意,“我消受不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一次,下次请你喝酒。”
顾爷冷笑一声,申远可不止一次说请他喝酒,就没见一次真请过的。
他拉出狗儿子的事都被申远知道了去,怎么说他都要在申远面前挣点面子回来,他要喝趴申远。
月子他快要坐完了,可以出去浪了。
顾子濯道:“下个礼拜。”
“好,我家酒庄的酒不怎么烈,正适合。”申远好心为生产完的omega顾着想道。
顾爷要的是面子,去酒庄喝哪来面子,刚想说申远没眼力劲,就见申远对自己挤眉弄眼。
顾爷明白了,德叔在这申远不好说去酒吧喝。
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是客气的顾子濯,“送几桶过来,德叔也喜欢你家的酒。”
“三少,我这......”明知道苗苗一肚子坏水的德叔,听到苗苗不忘自己,心里一股暖意留过。
德叔真喜欢喝申远家酒庄的酒,顾子濯看到过几次,于是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申远,让申远打给申伯父,拿酒换申远狗命。
等申远打完电话,顾爷才满意的拍拍站自己身后的德叔手臂,“德叔喜欢什么我都记着的。”
“您啊。”德叔宠溺看着苗苗的后脑勺。
顾子濯收回手对狗儿子四肢下毒手捏来捏去,嫌弃道:“他怎么还是这么软?”一点都不爷们。
“小少爷这才多大。”德叔尝试将小少爷从苗苗手里抱回来。
顾爷没给,他决定逗逗儿子。
抱着醒过来的儿子,指着申远教唆道:“咬他。”
申远听说过一孕傻三年,头回亲眼见有点不适应,“......”
“凶他。”考虑到狗儿子还小,他把指令放低一点。
不管顾爷说什么,狗儿子都温顺的跟只小猫一样,一点都不好玩。
没遗传到顾爷的气势。
狠招不能用,那来点幼稚的,顾爷把狗儿子抱到申远身边,教狗儿子道:“吐他口水。”
申远不想跟白痴理论,“......”
“三少,您不能这么教他。”德叔劝谏道,这要是被家主知道,苗苗又该挨训了。
顾爷努了努嘴,把狗儿子交给德叔。
他觉得狗儿子一点都不好玩,还闹腾。
德叔走后,申远出声道:“同样是带孩子,知秋比你温柔多了。”
知秋的消息顾子濯很久没听到了,说实话他有失望过,但又忍不住去同情爱的那么卑微的小知秋。
整理了下被狗儿子踩乱的衣服,他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随口一问,“他现在怎么样?”
“生了个男孩,长的很像顾爵,”申远将所知道的都告诉顾子濯,“他一直问我你有没有原谅他,上个月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搬走了。”
“没有买房?”他给知秋那笔钱明明可以买套不错的房子了。
申远犹豫了会儿,从手里拿出一张存折递给顾子濯。
存折上写着顾子濯的名字,金额不多不少六百万。
隐约感知到事情不对劲的顾子濯,“怎么回事?”
“知秋留下的。”申远去的时候,知秋拜托房东转交给他的信封里就装着这个。
深知养儿子花销大的顾爷,焦急出声道:“没钱他怎么养儿子?”
这个申远也担忧过,只是再担忧他也无从下手,知秋离开很久了。
“帮我找到他,把这个给他。”顾子濯将存折还给申远道。
t国很大,要找一个人就如同大海捞针,申远道:“我尽量。”
知秋这个话题,使得沙发这里的气氛变地低沉。
顾子濯先开口打破沉默,“你们家还在供机甲器材吗?”
“听说组装好了,但还会时不时进行修改,我们家隔三差五还是会去基地一趟。”申远刚偷看过顾子濯在干什么,同时申远也知道顾子濯是个机甲迷。
申远说道:“你要想看机甲的话,你跟钟家主说不就好了?你能大摇大摆的进去看。”跟申远进去那只能偷偷摸摸。
他前脚跟钟泽言说大话要搞机甲,后脚求钟泽言带他进基地去参考由帝国天才们打造的机甲,怎么想都有点怪怪的。
顾子濯踹了他一脚,“是不是兄弟?”
申远是挺想跟他做兄弟的,毕竟人家身后站着实力雄厚的钟家是其一,其二他俩从小玩到大早就有了情谊。
“那有机会我找你?”申远只能这么说,他们不像钟家主和顾家主那样基地进出自由,他得靠机会。
顾子濯一口答应道:“成。”
“子濯,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申远借机也想为自己讨点好处。
他看申远贼眉鼠眼的,绝对没好事,“你先说。”
申远直言道:“我能做景淮的干爹吗?”
“给钱不?”自他从申远那收到一千万巨款后,在他眼里申远就是个冤大头,有钱不赚是傻子,如果申远给,那他绝对同意,也会对狗儿子好点,毕竟狗儿子给他带来钱花了。
上回给顾子濯那一千万可不是申远的本意,上头顾家主压着,一千万还是申远从老爹那要过来给的,过后申远的老爹克扣了三个月的零花钱,最后看申远还算能干才继续给钱让申远潇洒去的。
申远想起上半年的凄惨遭遇,纠结了下咬着牙道:“给。”
跟钟泽言说过一人一半钱养儿子的顾爷现在还是赊账状态,顾爷开条件道:“一个月二十万,长大了另外,开销账单我每个月报给你。”
申远想过顾子濯是个无耻的人,却从没想到顾子濯能无耻到这种地步,“顾爷,一个婴儿一个月需要花二十万?您钟家养不起一个少家主?”
没看到狗儿子的支出前,他也以为养个儿子不需要花多少钱,想当年他小的时候,意桐养他一个月花销都不超过两百,他也活下来了。
他狗儿子吃最好的奶粉,有三五个顶级月嫂照顾,还有乱七八糟的开支下来一个月确实不是笔小数。
“做干爹怎么也得有点表示。”不然干嘛让狗儿子叫申远干爹,合着白白让申家添面子,他做亏本生意?
他不是不了解申远的想法,顾爷就是不想吃亏。
申远非要面上添光又不想给钱的话,顾爷这里也有个办法,“或者你跟我儿子结拜,你叫我干爹。”
申远还没顾子濯那么不要脸,“......”
“你自己选。”怎么着他都不亏,申远真拉的下面子跟他狗儿子结拜,他还能借着自己是申远干爹的身份让申远给钱孝敬。
对此申远只想说,“钟家主娶你,娶对了。”顾子濯这种祸害就该有人来降,钟家主绝对是降祸害最佳人选。
“是老子娶他。”顾爷重申道。
申远也就笑笑,“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不办。”除非钟泽言愿意以omega的身份当所有人面嫁给他。
申远道:“孩子都生了,不办?”
“你事怎么这么多?没事快滚。”他不喜欢听什么,申远这狗东西就说什么。
申远刚被顾祖宗坑走一大批好酒,眼看顾子濯翻脸不认人,“我一定要告诉钟家主你对待客人的恶略态度。”
顾爷没有任何反应,他什么样钟泽言比谁都清楚,态度恶略嚣张待客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连将军的面子都下过,他怕什么?
说到钟家主,申远想到一件事,“话说,钟家主会放此起彼伏的屁是不是真的?”
顾爷眨了眨眼睛,看向走过来的钟泽言。
每次都是顾爷被抓包,这次终于换人被钟哥抓包了。
这种感觉,让苗苗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
那就是——
爽。
申远从顾子濯脸上看到了罕见的萌态,反应过来顾子濯的这副态度不是对自己的后,申远背后一阵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前排捕捉八卦选手申远!
☆、第 79 章
申远那该死的八卦心最后在顾爷善良的帮助下, 以每月支付三十万钟小家主的开销告终。
屋漏偏逢连夜雨,被顾子濯坑到兜里一分钱都不剩的申远,被钻钱眼里的钟夫人以穷的罪恶名义赶出钟家, 两眼干巴巴站在钟家大门口看着这座只比帝国基地小那么一点的大宅院, 心里不断泛起酸意。
最可气的是, 申远就耽搁了一小会儿,想让自己的心平缓平缓, 里头的顾扒皮专程致电过来让他赶紧离开, 别耽误钟家保安们的工作。
申远气到牙痒痒的时候, 顾扒皮又开始打听了, “有没有私房钱?有再进来坐坐。”
要不是打不过钟家这帮武艺高强的保镖, 以及得罪不起钟泽言。申远真想用钱砸死这个明明最有钱还在那剥削自己这个小世家穷苦少爷的顾扒皮。
没能从申远那搜刮到更多钱财的顾爷数着自己卡里面的钱,正盘算要不要对狗儿子好一点, 下个月的开销再增长一倍。
狗儿子的花销增长不了的话没事,他可以借着狗儿子的名义给自己花。
换好衣服下楼的钟泽言,看着抱电脑发呆的小财迷,“早饭吃了没?”
“吃了, 你不是去看钟驰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今天是钟驰母亲的忌日,钟泽言同意钟驰回国悼念,钟驰这才能回到钟家来。
在顾子濯孵狗儿子的日子里,钟驰在国外配合治疗, 期间还主动要求把孩子打了。心理方面的治疗让钟驰重拾回以前高傲贵公子的仪态,渐渐将顾爵放下。
钟泽言作为家主去探望,尽到了一家之主的责任。
给钟驰回国的时限仅有两天, 多余的时间钟泽言想让这位表弟多与家人相处这才早归。
比起钟驰,钟泽言眼下更关心这个每天吃饱喝足打游戏,无聊的时候捉弄江川申远他们几个的家伙。
钟泽言道:“苗苗,还有半月你要开学了。”
“我知道。”上学这事他早就做好准备了,天天跟一群臭alpha呆一块一点意思都没,还是o好又漂亮又糯,他听说今年表演班有几个神仙颜值的o,顾爷正等着开学去瞅瞅。
想提醒苗苗该看书把功课补一补的钟泽言见苗苗还没点觉悟,出声道:“我给你请了补习老师。”
“alpha还是omega?”补不补课对顾爷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性别。
苗苗的话钟泽言只当没听见,最近机甲测试钟泽言有的忙注意不到这崽子,只能事先口头警告一番,“好好学知道吗?”
钟哥不告诉他是a是o,顾子濯抿抿嘴把电脑搬起来在钟泽言面前晃晃,告诉钟泽言他还要做机甲,“补多久?”
对于补课这件事,钟泽言给他自由调整的权限,“一天四个小时,老师会住到钟家,根据你的时间来给你补习。”
这个他接受,“好。”
“钟哥!”满脑子坏主意的顾子濯趴在沙发上看向要出去的钟泽言。
钟泽言侧头看他。
顾爷把申远过来告诉他的消息分享给钟哥道:“我听说申远也要转来我们学校读书,他学业也挺差的,我们在帝都学院不是我倒一就是他倒一,反正都是补课,能不能也给他补补?我光坑他钱,让申伯伯知道肯定会对我有意见的,帮申远抓抓学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