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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大灰狼和小白兔(不甜请锤爆我的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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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某机场,一架湾流降落在停机坪。

飞机前停着四辆劳斯莱斯,几位保镖护着一位中年光头胖男人站在为首一辆车前,他面色紧张恭谨。

飞机舱门打开,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走下楼梯,男人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和黑色休闲长裤,女人也是简单的黑色衬衫和黑色休闲长裤,两人均是身材颀长,满眼大长腿晃眼。

隔着黑色太阳镜,张倾情一看到为首那辆劳斯莱斯车牌上惹眼的8888,就知道黄新龙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秦子明瞥了眼车牌,本温和的面色霎时冷峻,眸光如冷电扫向黄新龙,“换掉。我说了几次,你不长脑子?这么高调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是是,您说的对。”黄新龙也是一方巨擘,掌控当地经济血脉,此时满头冷汗点头,“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给我换的....”

秦子明摆手制止了他剩余的话,上了后一辆车。

张倾情莞尔看向秦子明,他不过眉峰微蹙,一方巨擘又怎样,也得战战兢兢小心伺候。

去年crea协会一批地产大鳄利令智昏,疯狂圈地建楼炒房,引得舆论讨伐,上头在压力下出台限购政策,房市稍冷。就在当晚,她路过书房瞥到企划案被秦子明摔了一地,crea协会那群老总一个个站在一旁惶恐顿首、冷汗涔涔。

而这样一个男人,他对她说,让她给他时间,他会改,回陕北他们平凡安静过两天。

车停在宝塔山下,让保镖远远跟着,他牵起她的手上山。

秦子明指着不远处的一片高楼林立,“94年这儿还是一片荒地,全市最冷门的地盘....”

张倾情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秦总买下了这块地,跑遍全市考察,发现大部分都是一百多平的大户型,于是秦总剑走偏锋制定小户型的开发策略,淘到了秦总人生第一桶金呢。”

秦子明莞尔,他的人生履历张倾情大概可以倒着背。

张倾情转头看他,西北风沙大,晌午天也是灰色,他站在她身侧,天地一片苍茫。

她知道他的初恋爱人将他形容成巍峨的胡杨。她觉得他不是胡杨,他是陕北黄土上的梢林,不张不扬,深深扎根于土地中四季如是,却一身傲骨、不露声色间偶现森森剑簇。

“想什么呢?”秦子明抬手刮她鼻子。

“想你。”张倾情眨眼睛。

秦子明轻笑,握紧了她的手。

两人体力都很好,宝塔山也不高,一路上他轻声慢语随意跟她聊聊抗大精神、整风精神,讲黄炎培深夜点烛“窑洞对话”。

对于她来说是旅行,而于他而言是慕道。

到山顶找小店点了两碗当地特色。

张倾情看着这油乎乎一碗,夹起一片看起来像肉的东西,“这是什么?”

“羊肝。”秦子明抬眼。

“....”张倾情放下,夹起一块看起来正常点的,猜测:“这个是黑豆豆腐?”

“羊血。”

张倾情拿着筷子尴尬停在半空,她饮食观念偏向西方,认为动物内脏不健康且脏。

“放这儿吧。”秦子明拿起手机打算打电话给林曾,吩咐他派人去浙菜馆买饭送上来。

张倾情抓住了他胳膊,“我可以吃粉丝。”她看了看碗里的粉丝。

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平凡安静生活,她可不想被林曾破坏。

粉丝也太腻太油,她吃了几口放弃,买了瓶水喝,她托着腮,目不转睛看秦子明吃饭。

秦子明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出去等我。”

哪有人这么盯着别人吃饭的?

张倾情站门口等他,大庭广众下,秦子明一出门便被她吻住。

秦子明苦笑,“我刚吃完饭。”

张倾情可不管,又凑上去吻他。

“张倾情,你重口不重口?”秦子明没好气躲开,拉着她的手下山。

诶?明明是他吃饭凭什么说她重口?不知想起了什么,张倾情噗嗤笑出声。

“笑什么?”秦子明看她。

“我笑有一只大灰狼在上游喝水,小白兔在下游洗澡,大灰狼却说小白兔弄脏了他的水。”张倾情笑得眉眼弯弯。

“是么?”秦子明低笑问她:“那小白兔洗澡脱衣服么?”

张倾情:“.......”

两人牵着手下山,前面那段路围了不少人。

两人路过没有停下,路人杂言:这儿的一片崖上原来打算开发攀岩,后来太危险废弃,恰好这几日有一株红花破开山石嶙峋生长出来,开放在一片崖壁上。

不少男人男孩跃跃欲试要在女友面前大展身手,都攀不到一半败下阵来。

张倾情忍不住看那边一眼,她想如果是秦子明,他一定能攀上去。

“走吧。”

张倾情疑惑抬头看他,被秦子明抓着手拉去那片山崖下。

秦子明解开衬衫袖扣,将袖子挽到小臂上,等那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颤巍巍下来后,他走上去握住一块山石攀爬。

张倾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诶呀!好厉害!”响起女孩子们的阵阵惊叹。

“你老公吗?”旁边有女孩子们问,一脸艳羡。

“嗯。”张倾情点头,目光紧紧追着他,这可没有什么安全措施,她心跳如鼓。

“你老公身体真好。”

张倾情脸可疑地微红,是她想歪了?

“这位先生,踩这儿踩这儿。”

“诶!对!踩到了!厉害!”

秦子明摘下了那束红花,人们怕他看不清下方摔了,都殷勤提示。

下了一半,他低头看了看高度,索性手一松跳了下来。

又是一阵少女的惊呼,张倾情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打量了一下惊呼女孩们的姿色。

秦子明将手里的花递给她,从她手中接过湿巾擦手,他的面色有些不自然。

男人到了他这个年纪,他这个位置,还能做这种幼稚事去取悦一个女人,他自己都觉得傻。

她小心地捧着花,张倾情这一生众星捧月,掷果盈车,却没有什么比得上这一束红花根茎上的一粒泥土。

直到下山坐在车上,张倾情吩咐保镖将这束花做成永生花珍藏,她按下车上的格挡板,转身扑在秦子明身上,疯狂地亲吻他,啃咬他的嘴唇,吸咽他的唾液。

呼吸渐渐紊乱,秦子明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反守为攻含吻她的嘴唇,吻咬得她嘴唇发痛。

他的手探入她的衬衫,不吝惜力气揉捏那团绵乳,隔着内衣总是不够尽兴,他的手抚上她背上的内衣扣,解了几下也没解开,他失去了耐性。

“解开。”他哑着声音命令。

张倾情手背过身后解开内衣扣,他的手立刻扯开内衣,大力揉捏她的绵乳,将那团软肉捏成各种形状。

“轻点...”她感觉胸要被他揉坏了。

找回几分理智,秦子明松开她的胸,抱她分开腿面对坐在他腿上,他按上她的臀部将她压向他,隔着裤子,他的一团凸起难耐地顶着她。

张倾情被他顶得一片酥麻,呻吟出声,娇娇媚媚的。

秦子明眸色更深,抬腕看表,该死的还有十分钟到酒店,他扯开她的衬衫,吞含啃咬她雪白的绵乳发泄欲望。

张倾情还不知死活地扭动着细腰,隔着裤子用她的软肉摩擦他的坚硬,将两人的裤子磨蹭得一片火热。

“一会到房里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的声音喑哑,有几分咬牙切齿。

呀,是么,她可是很期待呢。张倾情弯着眼眸,闪过狡黠。

顶层套房,门被啪地一声撞开,两具炙热难耐的躯体紧紧相贴厮磨。

来不及开灯,张倾情被他压在墙上,他的唇碾吻着她的,野蛮得就像发泄,吻得她四肢软成了一滩水,整个人攀在他身上,她的衬衫被他堆高在胸口,他握住她一只绵乳狠力揉捏。

“.....呵啊...”突然,浅浅的一声惊呼响在只有银白色月光的套房。

极轻,但还是打扰到了两人,张倾情有了不好的预感。

“啪。”秦子明放开她,按亮灯。

暖色灯光从垂吊着的灯洒满房间,一个娇小的身影刚从卧室膝行出来,她跪在卧室门口,全身赤裸凹凸有致,长发垂落在腰部,一张小脸雪肤花貌。

十八九岁的女孩含羞抬头,娇软着嗓子问:“秦总,是要玩三p吗?”

秦子明现在杀了黄新龙的心都有。

ps:甜不甜甜不甜?

崖壁摘花那个事我旅游有见过,不过当时攀爬的男人都失败了,那朵花没有被摘下来。

思情 1 幸运儿

提前声明:

1:有原型

3:要往下看,可以提意见,不要骂我,不要骂男女主,每个人不经历别人受过的事,没有立场去评判别人的行为,番外属于爱看看,不看拉倒系列,是有妹儿好奇,写给她们。所以决定往下看的,千万不要骂人,批评也不接受,只接受意见。

番外 往事——幸运儿

红色建筑高只有四层,时代已经跨过千禧年好几个年头,这样的红色粉刷显得有些土气。

通过层层关卡审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进到建筑内部大厅,吊顶高达七米,水晶大吊灯垂落。

四层铺着灰黑色地毯,打开黑红色双开房门,灯火辉亮,十二位裸体美人跪在展台上,皆冰肌玉骨,又环肥燕瘦各有风情,她们手里捧着假阳具咬。

这里的美人多是樱桃小口,假阳具尺寸太大塞满了小嘴,她们吞吐得艰难。

“嘟..嘟...”一位有着混血特征的美人,她口中的假阳具发出冰冷电子警报声。

站在他们身前的壮硕女人挥动皮鞭抽在混血美人身上,呵斥:“迟早把你牙全拔光!”

壮硕女人身边的黑色职业装女性,拿笔在册子上又划下一个叉,“今天第三次响,拔掉一颗下牙。”

立刻有壮硕女人上前拖走混血美人,混血美人俏脸上是麻木,眼中却压抑不住惊恐,其余美人对她的遭遇无动于衷,麻木地继续捧着假阳具咬,更加小心翼翼。

黑色职业装女性绕着美人们看了一圈,停留在一位美人身前,她觉得可笑一样说:“大小姐就是不一样,咬的时候腰也挺得直。”

张倾情不敢转移注意力,认真吞吐着假阳具,被拖出去的女孩叫碧雅,她的上牙都换成了种植牙,张倾情害怕,她只想要自己的牙。

大小姐?恍如隔世啊。

她是姑射山顶的高岭之花又怎样,还不是被扯下,踩得稀烂,再一脚踏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练习完咬,美人们进浴室冲洗,四楼的美人不同于二三楼,这十二位是被培养调教成尤物,去讨好真正的贵客。

用十二位美人中琦华的话来说就是:楼下那些是公交车,我们是专车,哈哈哈。

浴室内,一位清丽似莲花的美人拦住她,“倾情,你好厉害,咱们十二个就你没被拔过牙。”

张倾情散长发的手僵在那儿,她垂下眼睫说了声谢谢,匆匆进了她的浴室。

厉害?她只是适应了那个尺寸而已。

坐在浴桶里,热雾氤氲,她苍白的脸病态潮红。

有多久没有想起秦子明了呢,很久了吧。

她在雾气氤氲中睁大眼睛。

五年前那场政治动荡,他和向书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向书记被迫外调西藏、示弱表忠,他也资产充公的充公,查封的查封,自此杳无音信。

她害他流亡四地,而她还是锦衣玉食,终于她也过得这么惨了,恐惧痛苦之余,她甚至有些病态的安慰。

洗完澡她们又被裸身带着跪在展台上,一年调教周期到了,她们会被献给贵客,这些权贵有些有性虐癖好,有些性功能差劲,有些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献出去后被虐死的女孩不胜枚举,谁知道他们和蔼亲切的外貌下是怎样的豺兽心肠,这其中要有几个正常男人都是女孩们中最抢手的。

要是有各方面俱佳的男人,被他挑走的女孩,是大家口中的幸运儿。

门外是女总管的说话声:“秦总,这边房里是女孩,这边房里是男孩,您...”

她的话被这栋四层楼的女经理打断:“秦总这边请。”说话同时她狠狠瞪了女总管一眼,真是蠢货,提前都不了解清楚贵客的性取向。

皮鞋声响起在安静的大厅,女孩们都低着头,恭顺地跪着,裸着的身体在辉亮灯光下白玉一样呈着。

一双黑色的不染纤尘的皮鞋出现在她眼前,头顶响起一声笑,无法辨别这声笑所代表的情绪。

张倾情猛地抬头,痴痴地看着他。

鞭子落在她身上,拉出一道红痕。这里的规矩:没有允许不能抬头。

“还不赶紧把头低下?”看她还抬着头,壮硕女人又狠狠挥鞭,面色惭愧恼怒。

“行了。”秦子明摆手,制止了剩余的鞭打,“不抬头我怎么知道她们长什么样?头都抬起来。”

女孩们都恭顺怯怯地抬起头来,美眸中闪过光彩,张倾情却想低下头去,她想起了吃完蛇果后,裸体而躲藏,羞愧羞愤于面见上帝的亚当夏娃。

“秦总还满意吧?我们调教出来的您放心,都是乖顺听话跟狗儿一样,一等一的尤物。”

秦子明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扫向十二位女孩。

他的目光落在张倾情的身上,她眼神刚想躲闪,他的目光就离开了,和看每一个女孩没有什么不同,淡漠疏离、高高在上。

“秦总。”张倾情冲动开口,抬手想要抓住他的裤脚。

秦子明停住脚步,阴沉着面色转身,冷笑:“我让你开口说话了?”

他的脸色变得比天气还快,冷酷傲岸之态溢于言表。

张倾情心底一阵寒意升起,她吓得噤声,收回想要攥住他裤脚的手,恭顺跪好,壮硕女子恼羞成怒的皮鞭落在她身上,她也不敢挪动分毫。

“秦总对不起,我们的过失。”女经理也是一阵冷汗,小心窥探他的神色。

“今天就到这儿吧。”被扫了兴致一样,秦子明不耐走向门口,女侍打开大门。

女孩们都在等他的选择,像等一场审判。

“倾情你是不是认识秦总?你这反应也太失常了。”吃饭时间旁边的女孩问。

“不认识。”张倾情轻轻摇头。

有女孩不屑笑:“她是自作聪明,用这种手段,你以为看小说呢?挨鞭子了吧。”

“晚夏你们知道不?之前被送走的苏州那个,听她说秦总出手特别阔气,送她就是一辆凯迪拉克。”

张倾情静静放下刀叉,擦拭干净嘴回房。

她的内心最深处有不敢去细想的一个念头,她觉得他还是会选她。

晚上,她的护肤品、首饰衣服、洗漱用品被像垃圾一样扔到了三楼。

苓雪是那个幸运儿。

“一会把苓雪送秦总房里。”女经理吩咐完后看向她,眼神就像在看她被扔到三楼的物品,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垃圾,“刘少爷明天来,你去伺候。”

喜欢虐待人的刘少爷,动不动就给女孩穿环....

这就是她以后的命运了,做一个妓女,等年华老去。

张倾情躺在三楼房间,这个房间两个女孩同住,她看着天花板出神,后悔和恐惧将她淹没,为什么她下午不拉住他裤脚呢,求求他没准他就心软了呢,他那么顾念旧情的人,哪怕是打她出气也好。

她真的不想、害怕在碧海金沙被虐待致死。

尊严?当你被电棍击得全身跟得了羊癫疯一样颤抖时,当你三四天不允许吃饭时,傲骨就被一寸一寸敲碎,尊严是什么?张倾情早忘了。

她瞒不过长夜漫漫、长梦阗阗,梦里她的枕头一片湿润。

ps:有男奴有女奴,不涉及男女歧视,所以不要用这个骂我。

思情 2 恶心

高能预警高能预警:

1:番外属于爱看看不看拉倒,所以拒绝任何批评和骂,可以提意见。

2:所有问题都有解释,男女主不是神经病。不经历对方的事,不去评论对方此刻的行为。

3:这是番外,写给想看的妹儿,不看的等正文别骂我。

番外 往事——恶心

三楼贵宾包间,张倾情全身赤裸跪在床边,肩膀微垂显得温驯,她脖子上的颈圈连着铁链被锁在床头。

锁链钥匙就在床头柜上摆着,但她温驯跪着不敢动。

刘少爷喜欢将美人当成畜生玩,她在他的包间等他。

从晚上八点被洗干净送进来,她跪得膝盖都酸软,昏昏沉沉也没有人来。

“啪。”门被大力推开,男人立在暧昧的暖橙色灯光下,高大挺拔。

张倾情恭顺抬头。

怎么是他?

秦子明反手关上门,半带讽刺地哼笑:“怎么,很失望?”

张倾情喉咙发干,慌忙垂下头,悲喜交加,悲以这么屈辱的方式见他,喜还好是他,更悲哀的是,喜远远多于悲。

“低头做什么?这么不想见我?”秦子明走近她,一身浓浓酒气扑面而来,“抬头。”

他喝醉了?她记得他是海量,他的战友曾开过玩笑,要想喝醉他,得搬空茅台的一个酒窖。

张倾情抬头,脖颈上的锁链叮叮当当响着。

秦子明目光停在她脖子的锁链上,他的眼眸深邃复杂,不可捉摸。

他忽然俯身,张倾情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怕什么?”秦子明哼笑,带着醉意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他俯着身拿起床头柜上的钥匙,打开了她脖子上的项圈。

他摘项圈时靠她很近,熟悉到令她痴迷的气息又萦绕在她鼻端,受到蛊惑般,张倾情不受控制地将身子往他那儿去凑了凑。

在她碰到他之前,秦子明丢掉项圈起身。

张倾情脸色蓦地一片白,头脑一下子清醒,恭顺地跪好最标准美丽的姿势。

“秦总,先伺候您洗澡还是脱衣服?”这些话练习了整整一年,尽管在绞痛复杂的此刻,她也能字字清晰吐出。

“秦总?”秦子明淡漠重复这两个字,他嗤笑。

张倾情跪得更加端正,不敢说话。

灯光暧昧,妙龄女人裸体跪在床边,恭敬温驯,雪白的绵乳形状姣好,她是白虎,鼠蹊处也不生一根毛发,她的腿紧致修长,即使是跪着大腿也漂亮纤细。

“上床跪好。”秦子明站在床边俯视她。

张倾情先是怔愣了一瞬,在他不耐皱眉时,她赶忙起身爬上床跪趴好,纤腰下压臀部高高翘起,雪白得像一只祭祀献祭的羔羊。

身后响起皮带解开的声音,她已经五年没有过正常的性爱了,五年前的记忆翻江倒海,他的强势和热情恍如昨日。

不需要前戏,她湿了,他可能也不会给她前戏。

秦子明没有脱衣服,只是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握住她的髋部挺身一举贯穿她。

不曾料想到的阻碍被狠狠捅破。

秦子明不敢置信,他抽出一截,低头可见那一截茎身上是晶亮的透明yín液和红色血迹。

他的脸色一瞬间冰寒,眸子冷得让人发丝都会恐惧颤抖。

“什么时候的事?”秦子明猛地抽出,他坐在沙发上看她,她跪趴着,雪白粉红相间的花穴在他抽出时带出血水。

张倾情痛得瑟瑟发抖,因恐惧而面如金纸,她僵硬着身体爬下床面对他跪在地上,不敢发一言。

秦子明冷冷笑一声,拿过手机拨号,“是你们给她做的处女膜修复手术?”

他问得冷酷直接,张倾情近乎绝望一般紧闭眼睛。

“嗯。”他挂掉电话,寒着声音:“张倾情,王总说你进碧海金沙体检的时候就有这层膜,别告诉我这东西还能再长回来。”

将耻辱这样展示在他面前,这样赤裸裸的展示。

张倾情闭口不言。

“我问你什么时候的事!”秦子明面色是她从没见过的冷峻,能冻伤人一样,他手边的水杯猛地砸了过来,落在她身旁的地毯上滚了一滚,没有碎,只是水冰凉凉溅在她身上,“说话!”

张倾情颤抖着唇,哀求地看着他,她不敢说,她知道错了。

秦子明没有耐心再和她耗,按下唤人铃,碧海金沙的壮硕女侍进门恭敬站着等吩咐,他扬了扬下巴点张倾情,“舌头割了。”

张倾情猛然抬头,全身的血都冷了一样的恐惧,她想到碧海金沙那些被割了舌头的人,她们一张嘴,嘴里一片黑洞洞。

在壮硕女侍向她走来的一刻,张倾情发了疯一样跳起来跪在他脚边抓紧了他的裤脚,带着哭腔大喊:“我说!我说!我错了,别割我舌头!求你了子明。”

最后两个字让秦子明身体僵住,他摆手示意女侍出门,接着他抬腿从她手中抽出裤脚,这才低头看她,“说。”

“...五年前...十一月我去医院做的手术。”张倾情目光呆滞,泪湿了眼睫毛但还是没有垂落。

果然如此。秦子明微阖上眼睛,面色淡漠,让人摸不清他的情绪,“你为了嫁给宁令坪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嗓子被卡住一样,张倾情发不出声音,他说的都对,她是打算嫁给宁令坪,她无从反驳。

“好了,你休息吧。”秦子明面带倦意。

他是要走了?张倾情抬头看他,他的身下已经软下去,上面还沾着血迹和yín液。

按照一年来无数次所学的已经成习惯的动作,她温驯地凑上前打算用嘴帮他清理干净,有次训练,人形模具上有血迹,她犹豫了几秒,那次体会让她终生难忘,电棍电得她上吐下泻,死狗一样瘫在地上,这动作已成了习惯和本能。

秦子明抬臂冷冷地格挡住她的头,他拿过茶几上的纸巾清理干净自己的下身,拉好裤子起身离开。

张倾情愣愣看着门关上,再转头看垃圾桶里刚他扔的纸巾。

原来她已经这么让他恶心了么。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往事虐,现在甜,大家要求想看,所以不要骂我。故事不会因为你骂我而改变。

爱你们~

思情 3 迁坟

highlight:原型在文后,我没有胡写。

翡海七星酒店顶层,在房间阳台俯瞰可见斑斓光影中梦幻的水立方。

可容几人的大浴缸里飘浮着锦缎一样的长发,女人雪白的身体在澜澜水波下有几分不真切。

她想过可能秦子明第二天会丢掉她,也想过他会带走她,折辱她出气。

却没想过他派人带她出来,养雀儿一样将她养在这个两室一厅套房,而他一周没有出现。

张倾情走出浴缸,站在落地大镜前,镜中的女人身段风流却苍白呆滞,像藏在某个黑腐角落的幽灵。

“嘟..嘟...”酒店房间电话响起。

张倾情匆匆披上浴袍去接,“你好。”

“张倾情,我是王德林。”

碧海金沙的幕后老板王总。

她都自由了,这个人给她打电话是要做什么!张倾情草草“嗯”一声敷衍了事。

“哼。”王德林冷笑,“张倾情,你以为你现在就自由了?”

“是,我自由了。”张倾情语气冷淡,“你强迫我签的一千万欠条,七天前刘经理当着我的面放进碎纸机碎了。”

“哈。”王德林讽笑,“我们能让你签第一次,就能让你签第二次。你现在能在坐在翡海,而不是跪在碧海金沙,凭借的是什么,你心里应该想得明白。”

张倾情紧抿着嘴,冷冷回:“王德林,你有什么话直说。”

“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以为能站着说话,你就是个人了。”王德林语调讽刺,“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们培养你一年是送给秦总的礼物,现在这个礼物,主人不要,你认为我们会怎么做?让这个礼物自由自在吗?哈!”

当然不会,他们只会把这个礼物转送他人。

张倾情沉默,半晌开口:“他不来,我也没有办法。”她也很害怕,害怕被像垃圾一样抛弃,再丢到那个噩梦之地,或者更惨。

“张倾情,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一直沉浸在过去的美梦只会让现在活得更惨,要接受现实明白吗?”王德林一个棒子一颗糖,“他能要你,证明还念着点情,他真不要你,你怎么活?你摆端正自己的位置,性奴就是性奴。”

张倾情脸色白得可怕,她不回答。

“你自己琢磨这个道理,明天秦总给你家老爷子迁坟,据说他打算亲自扶棺,看来他至少还尊重老爷子,这个机会你自己好好把握。”

“嘟...嘟...”电话那边传来盲音。

张倾情僵硬的放下电话,她不想让自己这么悲哀,她不想用目的性的行为玷污她对他的爱,可她没有选择,秦子明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必须抓住。

次日清晨,张倾情从衣柜里选了一件红色及踝长裙搭配银色高跟鞋,坐车去沂辰山。

窗外绿景呼啸而过。

他竟然会给老爷子迁坟到风水这么好的地方,老爷子可是第一次见面就狠狠揍了他。

张家老爷子前半生戎马疆场,几烟杆抡下去可不好受,那天秦子明站得端正由着张老爷子打,打得他脸上青紫一片。

老爷子边打边骂,“秦子明是吧?你们这群搞房地产的没一个好东西,我孙女才十八岁你都下得去手,你个畜生。”

“我孙女这么漂亮,宁家、林家、刘家、周家,哪家的小子都想把我家门槛踏断,怎么就便宜了你!”

“还挺耐打啊,我烟杆断了,去你小子去再给我买一个回来,要羊脂玉的。”

“买回来我揍不死你。”

张家人一脉单传、代代冷血。张老爷子前半生戎马疆场,后半生宦海沉浮,没有管过老来得到的儿子,直到他七十岁太老太寂寞才开始爱唯一的孙女。

尽管如此,秦子明的迈林实业被调查那晚,张老爷子两巴掌抽在了张倾情脸上。

“我张家没你这么没脑子的东西!”张老爷子说话从不留情。

“秦子明人呢?你跟我去,跪下来给人道歉。”

但秦子明已经找不到了,他流亡于四地。

从那以后张老爷子再没有给过她一次好脸色,少言寡语,冷面无情。

直到老爷子去世在她公寓那晚,老人被病痛折磨得瘦得只有一把骨头,瘦骨嶙峋的手握着她的手。

“小情...小情...小情...”张老爷子一声一声,微弱地温柔地带着叹息地叫她的奶名。

在张倾情抹眼泪的一瞬间,老人扫视过这个小公寓和眼前的女孩,他微微侧首,一滴眼泪从眼角坠落。

老人去得安详,身旁只有她一人。

张倾情颤抖着手拿墨汁染在老人脸上。

张老爷子的遗言,黥面入葬,他无颜面对老友。

她从往事中抽神。

张倾情轻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爷爷,你看,我给他跪了。”

她跪了不止一次,应该说,再见面,她在他面前就没有站着过。

沂辰群山是红色圣地之一,将张老爷子葬在非旅游观光的一座山峰上,怕是圆满了老人一生心愿。

半山腰是秦子明身后常跟着的几位保镖,和他的四辆防弹宝马。

保镖没有阻拦,她走上山顶,万山叠翠,黛连紫浮,一座墓碑立在山顶,不远处的那座墓碑她看不清。

“第三十八师十六旅旅长张守箴之墓”。

秦子明跪在墓前,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他什么也没说,沉默地跪着。

张倾情几番犹疑,还是走上前跪在了墓前。

两人沉默跪着,直到日已西斜,暮色满山,张倾情跟着秦子明起身,亦步亦趋在他身后下山。

保镖已经提前打开了车门,车里的女人也走了下来,站在车旁等他。

即使自负美貌如张倾情也得承认,那是顶尖的美人,温柔优雅,如一方美玉,她自信高贵的气质更是如今忐忑卑微的张倾情所不能比拟的。

那女人很年轻,不超过二十岁,而她已经二十三了。

年轻就是本钱,张倾情自惭形秽,但她还是一直执拗地呆愣地跟在秦子明身后。

那女人半蹲下身拍干净他膝盖上刚跪着的尘土。

秦子明蓦地停住脚步,双手插着裤兜回首,扬眉看向张倾情,“你一直跟着我是想玩三人行吗?”

张倾情大脑空茫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在她呆愣的时候,秦子明和那女人已经上了车,保镖刚打算关上车门。

肢体快过大脑作出反应,张倾情猛地跑上前,死死地抓住车门,“好,我玩,秦总,我玩三人行。”

沉默,车里车外,风也沉默。

“坐后面那辆车上去。”半晌,他才开口,看她仍抓紧车门,语气有些不耐,“松手。”

张倾情松手,车门关上,“砰”地一声打在她心上。

她垂着头上了后一辆车,四辆车绝尘而去。

山顶的两个墓碑遥遥相望,风吹过翠绿海浪,一片安详。

那个阳光明媚,天高气朗的午后,张老爷子揍完孙女婿,活动了筋骨,一身爽快,哼着南国小曲走进府邸。

伺候他多年的侍从忍不住开口:“老爷子你下手太狠了吧,你看小姐心疼得眼睛都红了,再说年轻人谈恋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你这么一打,秦先生记恨小姐怎么办。”

“你懂什么。”张老爷子美滋滋,“我这是给他下马威呢,让他知道我小情在家也是个宝,他得好好伺候着。再说要娶我孙女这点打都受不了,我怎么放心把小情交给他?”

张老爷子走进书房,坐在躺椅上半晌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老旧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两对夫妻,眉眼清秀的张老爷子夫妇还有另外一对夫妇,那男人穿着国军军装,高大挺拔、沉默严肃。

“老秦啊,你看吧你这辈子都玩不过我。”张老爷子嘿嘿笑,“你打不赢我,你孙子也栽在我孙女手上。”

“不过你孙子还真是有出息啊。”顿了下,张老爷子又嘿嘿笑,“有出息又怎么样,还不是我孙女的。”

沉默了半晌,张老爷子脸上的笑褪去,他放下照片,轻若叹息,“老秦啊,我们都是老头子了。”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呢,去台湾你也不去,我要帮衬你,你也不愿意,躲在那黄土旮旯里就是几十年,要不是子明,我到死怕都不知道你在哪。”

“不过你怎么走这么早呢?你怎么能自杀呢。”

“怎么会呢。”

沂辰群山的风还在吹着,呓语呼吸一样的轻柔、安详。

张守箴墓不远处立着的墓碑上赫然写着:“第二战区第十九旅旅长秦承乾之墓。”

相知相信,却一生因信仰背道而驰,老来两个亦敌亦友的伙伴,以碑相望。

风若呢喃。

ps:第一次把原型完整交代。

张守箴老爷子和秦承乾老爷子的原型,是我姥爷和我朋友姥爷,除了姓不一样,就连名字都没有换,不过我们的姥爷,一个是国军电台团级一个是后勤的团级,都不是旅级这么高,和都不是在战斗前线。

所以,我没有胡扯,别拿这个怼我。

这章是我自己的私心,所以今天双更,下一章是正文的甜肉。

即使留言达不到300,我也会双更,只是想看留言而已,哈哈,这章知道大家会不满意,打我吧,不用留情。

思情 4 早晚

四辆防弹宝马驶向南郊风景区,离城愈远。

“我们要去哪儿?”张倾情有些慌。

“老板的射击场。”副驾驶座的保镖回她。

果然是有涯靶场,她熟悉如五年前。

有涯,取自陈毅将军梅岭围困写下的诗篇:投身革命即为家,血雨腥风应有涯。

向书记是文官,却喜欢枪械射击,秦子明特意在南郊风景区划地200亩建这么个射击场,平日也会响应号召接待学生,负责国防教育。

向书记......

他与秦子明亦上下级也亦兄弟。政治风云多变,不论荣辱,秦子明一直稳站向书记这队从未有过一丝动摇,面对其余队伍的拉拢,他秉持的原则从来是见面没时间、暗示听不懂。

张倾情记得,五年前秦子明手下有几家产业每年亏损却一直运营,就是为了拉动该区经济增长为向书记攒政绩。甚至向书记面临升迁急需政绩,恰逢国家大力扫黄打非,秦子明斥大笔资金幕后收购当地最大娱乐会所,再联系向书记派人查办,这笔足够大的政绩送向书记完成调任。

这是超越了政治投资的感情和忠诚。

张倾情害怕,她知道向书记厌恶她,厌恶透了她。

车停在有涯靶场贵宾区,保镖为她打开车门。

张倾情不想回碧海金沙,她没有选择地下车,不远不近跟在秦子明和那女人身后。

这个通道仅供向书记和秦子明出入,五年前他会带她来玩,走的就是这个通道。

那时候偌大的射击训练场只提供给他们两个人,张倾情看不惯秦子明端枪射击时候沉静严肃的样子,她放下怀里的枪半蹲在他身前,手暧昧不规矩地在他腿间抚摸,更是跪下身拿小脸在他渐渐凸起的部位蹭。

在她解开他皮带,隔着内裤舔吸他的坚硬的时候,秦子明再也忍不住丢了枪将她压在地上,就在露天射击场扯下她裤子狠狠入了她。

“这种时候也敢胡闹,枪走火了怎么办!”他扯开她的腿,chōu_chā得凶狠,语气更是又气又狠。

“....咿...嗯啊...用力....”张倾情被他操得魂稣身软,心都化成了水,咿呀娇媚呻吟求他用力,哪里理会他的话。

身下的娇儿神色yín媚,秦子明被她气得无奈,提高chōu_chā频率将她先送上高潮。

下体一阵水意将她从往事抽离,仅凭回忆,她竟然湿了。

张倾情羞惭自弃。

yín水染湿了内裤流到大腿根,随着走路一磨一蹭,黏腻着不舒服,张倾情脚步乱了。

秦子明转首瞟她一眼,目光划过她的腿部。

难到被他发现了?张倾情垂下眼睫面如火烧。

她忐忑心跳再偷眼抬头,秦子明已若无其事回首,走进了露天射击场,他身后那女人安静跟随。

射击场内是一位两鬓已有白丝的中年男人和一位年轻美艳女人,他正戴着隔音棉和射击眼镜正在端枪打靶,女人则在旁伺候。

打完这一枪,向书记放下枪调笑:“阿明你现在架子大得很嘛,我都打了二十发了才来。”

他转头看过来,带笑的面色僵住,冷冷看向张倾情,接着他目光转向秦子明,微微扬起下巴带着质问、警告的色彩。

秦子明坦然与他对视,不躲不避、不卑不亢。

四目交汇数秒,向书记转开目光,又拿起枪打靶,不咸不淡说了句:“你早晚死在她手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短哈哈,有余力今晚加更一章番外,活在别人口中的男人——向书记,隆重登场。

噫?写得很差吗?留言好少。

sad

思情 5 女人和性奴

向书记话说到了这一步,秦子明也没什么表示,只是平静地吩咐去取几架雷明顿霰弹枪来,他没有戴射击眼镜,并不刻意的第一枪就打了十环。

向书记一阵羡叹,“你小子就炫耀吧!”

俩人一起打了几十发子弹,向书记最高打中8.6,老脸挂不住了,拉秦子明去凉亭歇息,立刻有侍从端上酒。

“莺湖,你和安然去打几枪,谁赢了有彩头。”

向书记身边的美艳女人和秦子明身边的温雅女人都点头称是,走前上戴眼镜和降音棉。

一直在旁沉默站着的张倾情蓦然开口:“我和安然都是秦总的女人,她参加,我也想参加。”

向书记脸色霎变,目光冷冷,但秦子明已率先开口:“去吧。”

向书记只能忍下想要出口的不屑训斥。

张倾情戴好装备,拿起雷明顿对准靶心,目光冷静中压抑着一丝渴望。

她的射击是秦子明手把手教的,第一次他站在身侧命令她射击的时候,她完成射击动作只用了两秒,秦子明也夸了句不错。

她有信心。

第一枪,安然9,莺湖7.4,张倾情拿了8.2。

“安然很专注,专注打靶才能镇定下来,拿着枪才够稳。”秦子明淡淡和向书记闲聊。

是的,专注。张倾情凝眸看向靶心,她是心里杂念太多,太渴望赢,太渴望赢后的彩头,她要屏弃杂念,专注于打靶。

第二枪,安然9.2,莺湖7.6,张倾情拿了9.6。

“名师出高徒啊。”向书记意有所指地哼一声。

她是他教出来的,他会站在她身后指点她的每一个动作,他俯身纠正她姿势的时候,呼吸洒在她颈间一阵灼热。

第三枪,安然9.4,莺湖8.0,张倾情7.7。

向书记愉悦而笑,秦子明也不再评价靶场,俩人闲聊一些局势。

安然唇角勾起温柔优雅的笑,率先打出第三枪:9.8。

莺湖容貌艳丽却没什么力气,端着枪都觉得累到她,这次她打了6.1。

张倾情闭了闭眼睛,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受别人三言两语左右了呢?

五年前在靶场,他在身后抱着她瞄准,冷静与她阐述:“要自信,自信你可以打中靶心,这是关键。”

第三枪:10.0。

一共十枪。

张倾情目光更加凝练、纤眉微拧,连打三个十环,一个9.8。

安然总分65.3,莺湖总分42.1,张倾情拿到65.3。

但她状态愈佳后来追上,显然很有可能拿下彩头。

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她侧首,看到秦子明走到安然身后,他揽住她,握着她的手端枪,一枪打中10.0。

“秦总你犯规!”张倾情急了。

秦子明看向她,“有规定不允许指导?”

“可....”张倾情气得脸红,不过在这里她有什么话语权,只能恨恨作罢,更用心打靶,又是一个十环。

她忍不住看向秦子明,漂亮的眼中隐藏着得意、挑衅。

秦子明平淡地收回目光,握着安然的手,瞄准射击不足一秒,他连发两弹均是打中十环。

“明,你太厉害了!95.3我肯定会赢。”安然杏眼绽出光彩,小碎步跟着秦子明走到凉亭里等待其他两人射击结束。

明?老天,大庭广众她怎么叫的出口。

张倾情欲呕,“啪”地一枪打中十环。

莺湖仍然在七环徘徊。

最后一枪,如果她打中十环,她和安然双赢,她一定也有彩头,她会要什么?

张倾情唇角漾起微笑,子弹飞出。

电子屏显示:9.9。

安然:95.3,莺湖:67.2,张倾情95.2。

失之毫厘 差以千里。

张倾情端着枪,直愣愣看着电子屏,半天反应不过来。

身后传来安然柔软的笑声:“明,我毕业了你投资我创个人女装品牌当作彩头好不好?”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张倾情听到秦子明应安然:“可以。”

夜色愈浓,向书记和秦子明去包厢叙旧,安然和莺湖跟随侍候。

张倾情独自站在灯熄灭的靶场,风露而立,像被遗弃,不知时间已飞速流逝。

她真的很输不起呢现在,可能因为她没什么可以输的了。

穿着高跟鞋打靶、久站,她脚酸痛难耐。五年前也是这样,她为了美穿着高跟鞋来靶场,秦子明蹲下身脱掉她的鞋,握着她的脚,语调温柔:“你还小,不要穿这么高的鞋,穿平底鞋也够漂亮。”

张倾情垂头看着脚上的银色高跟鞋,在夜色中有哀凉的微光流转而过,像眼泪。

只有细碎星光的暗色射击场中,响起一声似嘲非嘲的笑声:“张倾情,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女人?”

她在射击场说过的话,为了争取上场拿彩头的机会。

张倾情慌乱抬头,看到一道黑色的颀长身影立在射击场门口。

现在几点了?他不是在陪向书记吗?即使完了不应该陪安然吗。

秦子明走近她,凝视着她,又是一句不耐的:“说话。”

张倾情垂下眼睛,声音在一片黑暗中很是浅淡冷静,好像没有感情:“七天前在碧海金沙三楼贵宾间,我成了秦总的女人。”

秦子明在夜色中冷冷笑了一声,她还敢提这事。

“张倾情,你是我的性奴。”

一字一顿,语气冷然。

张倾情睫毛忽闪,她垂下头露出头顶的两个小发旋,轻且静地重复:“是,我是您的性奴。”

她的肩膀猛地被秦子明按压。

“跪下。”

她跪下,在他的身前。

黑暗里响起皮带解开,拉链拉下的金属声响。

“张嘴。”

她张嘴,一根炙热坚硬的ròu_bàng捅了进来。

毫不怜惜纯粹泄欲地操弄,他握着她的后脑,挺胯在她口中chōu_chā,他的阴茎撕摩着她的喉咙。

张倾情睁大眼睛,在夜色中不能看清他的器官,仅仅轮廓也让她熟悉,她仰着头承受他凶狠的进出,太过粗大磨掉了她嘴角的一层皮,渗出了血。

最后他将她的头死死按在他胯间,射进她的喉咙、口中。

“咽下去。”

秦子明松开她的头,拉好裤子,低头看她。

张倾情咽下,他转身离去。

番外就是这样,我我行我素...随便写。

怎么骂我,我都不会改变...所以留言夸我吧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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