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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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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燕西醒来时,窗帘半掩着。大床上仅剩他一人,预料中的晨间缠绵并未发生。他浑身酸疼不已,懵了半天,才想起昨晚发疯,实践了艳遇该有的程序。

陈燕西侧过脸,枕头上留有金何坤的气息。夜里真真是骚动撩人,金何坤这老流氓,一直趴在他耳边,不停舔咬着,声声叫着老师。陈燕西又爽又气,便也发着嗲,哑声叫他快点操|我,不要停。

金何坤捏住他后颈,果真下了狠力。两人在床上沉沦较劲,出息得跟什么似的。

此时金何坤在阳台上练拳,浴袍开得很深,胸口斑驳红印一大片,有的还淤青了。陈燕西反省两秒,并不愧疚。

他抱了枕头,认真盯着金何坤打咏春。看样子是练过许久,初遇时两人过手几招,陈燕西纯粹瞎搞,坤爷谦让他,没动真格。

这会儿一瞧,那招式暗含杀机。咏春拳“动如风,站如钉,重如铁,轻如叶,守之如处女,犯之若猛虎”。拳之有形,打之无形,招招利落,势势相连。

金何坤喜欢出寸拳,亦有“杀手拳”之说。最初其实是看上了八斩刀,咏春里一种独有刀法。无论是野史或电影中,此短刀暗杀术常被演绎。

中二时期做过一段时间武侠梦,觉得一刀杀穿火拼小巷,着实热血。江湖儿女该有的侠气仗义,隐伏在骨。

长大后才发觉这是法治社会,刀光剑影跑不过长|枪炸|药。金何坤拾掇起中二晚期的荒诞,踩着青春最后一点尾巴,步入社会大流。

他不算个长性的人,唯二两件事,一是小时候的一句玩笑话,还记在心间。二是这咏春拳,被他打成了养生拳,持续到如今。

快餐社会,什么都要求高效。拼kpi熬夜和工作时长,应酬相亲加随分子钱。烦心事一件接一件,头发快没了,脂肪倒没少。

由此可见,要想活得久,还是得养生。

金何坤打完几趟,才发现陈燕西已经醒了。趴在床上玩手机,后背上满是吻痕。他便擦了擦汗,浴袍解开散热,走过去。

“不想起来,还是不能动了。难受么。”

陈燕西睨他一眼:“数数地上的套子,一晚上被搞那么多次,你能起来你试试!”

金何坤无奈举起手:“我他妈冤枉。”

昨夜回来,在浴室做一次,沙发做一次,床上做一次,后面几次全滚地板上去了。金何坤念着两人初试云雨,怎么也不能做太过。他自诩比较节制,向来不愿放纵。

但昨晚有点特殊。

陈燕西始终勾着他,两人心思隔得远,身体倒挺契合。无论是拥抱接吻,总在适合的高度,适合的角度。无论骑乘或后入,陈燕西的反应简直叫人欲罢不能。

声音发嗲,索取的动作又缠人。平日里骂人凶神恶煞,霸道不讲理。昨晚却十分柔软,奶得可人。

金何坤一没忍住,操大发了。

陈燕西昏昏沉沉,溺毙爱海。唯一清醒片刻,是他无意间在枕头下摸到金何坤的佛珠。一时显得十分禁忌,欲望越发丰盛。他趁坤爷不注意,一圈圈将佛珠缠到自己手腕上,沉木微凉。

金何坤发现后,俯在他耳边念色即是空,顺道压着嗓子,声线低醇道:“老师,我破戒了。”

陈燕西舒服得哼哼,腹诽着:佛门不幸,佛门不幸。

两人自马布岛回到小镇上,很自然地住进一个房间。这之后跟俩火柴似的,一点就燃,十分不注意分寸。

无论是在房间里,在配套露台上,还是浴室中,沙发里。金何坤怎么也要不够,像二十啷当岁的愣头青,才褪掉“处男”标签,不可遏止地沉迷欲望。

陈燕西亦是,平日在性事上清高得很,没碰到合适的绝不将就。金何坤的入侵,简直势不可挡,弄得陈老师一路丢盔弃甲,只会在床上呻吟。

离回国只剩五天,金何坤盯着回程机票的时间,莫名有些不想走了。这念头才将冒出,坤爷赶紧扼杀,说好大家只艳遇,真要拿感情去“骚扰”别人,很不上道。

陈燕西回到工作岗位,金何坤实在无聊,跟着报了两天fundive。间隔安排,就不觉劳累,最后一天收拾行李滚蛋。

金何坤第一天去诗巴丹,与陈燕西不在同艘船。两人于出海口分别,金何坤靠着护栏,抱着陈燕西不让他走。

船上学员眼巴巴等着,陈老师皱眉,不好发作。沉声命令道:“放开。”

金何坤笑眯眯说:“老师,吻我。”

陈燕西:“放开。”

金何坤不依不饶:“吻我。”

陈燕西:“我操。”

金何坤眨眨眼:“麻利点!全船等你一个人。”

陈燕西抹一把脸,防风外套罩在头上,只得快速低头,在金何坤唇上蹭一下。趁对方愣神片刻,赶紧脚底抹油开溜。

护栏边没什么遮蔽物,陈燕西掩耳盗铃的举动着实不高明。出海口的一排排潜船中,霎时爆发叫好与口哨声。

金何坤餍足地挥挥手:“老师,下潜顺利!别太想我哦。”

陈燕西脚下一滑,差点啃在船头上。他回身竖中指,决定今晚不给操。

但很明显,事与愿违。他还以为自己多禁欲,没出息。

两人都不下潜的日子里,陈燕西在旅店整理文件,偶尔看视频。金何坤察觉他的电话很多,接通与摁掉的,五五分成。

其中最多来自唐浓,偶尔是范宇,唐博士的伴侣。他们是外籍华人,这几年因父母问题,倒是长居国内。

既然住在一起,难免会听到些“其他”事情。陈燕西与唐浓谈论最多的,还是海洋生物学方面的研究。期间提到“护鲸”行动视频,陈燕西顺道给金何坤牵了线,让他们先认识。

事后,唐浓给陈燕西嘀咕:“我怎么总觉得,这男人在哪儿见过。”

陈燕西赶紧阻止:“你可是结了婚的人,听听这话,范宇能让你下床吗。”

唐浓:“......狗东西。”

陈燕西工作时,金何坤就拿了椅子,放在旁边,反跨坐着。他双臂交叉搭在椅背上,不是很理解,“你们搞这些......意义在哪里。”

“这话你去问唐浓,我就是个枪头,指哪儿打哪儿。”

陈燕西看完文件,觉着真要研究鲸鱼的发声,还是该到海里去。尽管多年来与鲸同游不在少数,但要进行数据分析,还得多次取材。

金何坤身边也有搞科研的朋友,在他印象里,那些人成天泡实验室、图书室。时间管理相当严格,劳累程度不输加班狗。年纪轻轻就秃顶,锃光瓦亮。

唐浓之流却相当自由,难怪别号民间科学家。

“不算体制内?那不是得自己贴钱。”

“小问题,他们有的是钱。”陈燕西手中转着笔,咧嘴一笑,“我交朋友,不在乎别人有没有钱。反正都比我有钱。”

金何坤:“......”

这话听起来,居然特别诚恳。

陈燕西转头,目光越过窗户,移到不远处的波涛大海上。他发愣片刻,思绪不知神游何方。

“但砸钱又怎样,有些东西,远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这世上规矩太多,体制内尤甚。为一科研项目,学术机构或政府的科学家们走着流程,耗着时间,填报申请表、焦虑经费。而其收入却往往不能与投入相匹配。

社会不公平,谁都知道。有人拿着天价片酬,干尽辣眼之事。有人昧良心买卖,盗取不义之财。学术领域追逐名利之人,多如过江之鲫。

谁还敢“认真”,谁还敢“有意义”。

但这些独立研究者,自掏腰包,自主开发软件,甚至乘着自己制造的潜水艇,下潜海底。用手机追踪鲨鱼,用过滤筛、木棍、几台相机组装“不思议”设备,以求破解海豚传递的信息。

“唐浓是发小,他俩比我高一届。”陈燕西说,“家庭关系好,常年厮混。长大后工作领域有交叉,他每年搞研究,我基本会去。”

金何坤思量会儿,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半响,都市浸yín已久的坤爷,憋出一句:“请问贵朋友,这他妈合法吗?”

陈燕西宛如看傻逼......

“不合法,坤爷。他们做的事儿即危险,且大多时候根本不合法。”

“怎么,您是准备报警,还是上交国家。”

金何坤一介良民,脑子轴得真没法儿运转。“良民”守则里,没注册的非法营业算黑商,没签合同的劳动力算黑工,没经国家批准的非法研究,就是“瞎搞”。

他眼下还挺担心的:“那你算不算从犯,真被抓了......判几年?”

“您这......考虑得还挺远哈。”

陈燕西震惊,不料金何坤骨子里是个正儿八经的好公民。

“那我先替几位可能会唱铁窗泪的狱友们,给您拜个早年吧。”

金何坤咀嚼出几丝揶揄,气呼呼地一扔椅子,跑下楼给陈燕西买芒果沙冰。

这王八羔子工作时,就爱喝点甜。

及至入夜,陈燕西才放下手头工作。与金何坤出门吃晚饭,溜达半小时再回来。

意料之外,他俩的情人生活还挺和谐。要不是身处异地,陈燕西差不离有“生活感”。老夫老夫之间,日子且慢又悠长。

甜蜜得很。

金何坤在追问深层带时,陈燕西拖长了声音:“深海八百米啊——”

他又停住,手臂攀着金何坤肩膀。他拐进一条隐秘小巷里,将金何坤拉近。两人滚烫的气息交织,陈老师捏着坤爷下巴,眼里尽是撩人之色。

“吻我,我就告诉你。”

这你妈,敢情还记仇。

金何坤就吻下去,在异域他乡巷弄里,虽没打算宣yín,但亲得陈燕西喘声连连。细碎的讲解从唇缝间溢出,十分情|色。

“深层带,又、又称午夜带......那里没有阳光,生活着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海洋生物。嗯......是地球上......”

金何坤被这时高时低的嘤咛声叫得快疯了,他退开一点,冷声道:“你他妈别说了。”

再俯首时,吻势凶猛,唇齿纠缠,带着丝丝血腥味。

陈燕西得逞,弯着眼睛坏笑。他迎上去,扣住金何坤的后颈,舔了舔对方舌尖。

“如果你见过京城大雪弥漫时,应该能想象深层带的景色。八九百米以下,生活着庞大的动物群落。海洋中有无数小白点漂浮,似尘埃,似雪片。它们不会再分解,而是打着旋,沉入海底。愈深入,这些洋洋洒洒的碎屑更似鹅毛大雪,还有点儿像流星雨。”

“恩,最像1833年,出现在美国东部的狮子座流星雨,堪称暴雨那一次。好比大雪纷飞,弥漫人间。有如银河系般,无边无际,令人敬畏。”

陈燕西回到旅店,总算将深层带讲得七七八八。金何坤反手关上门,直接把他抵在门板上,打算就地正法。

两人手忙脚乱地脱衣服,裤子鞋子扔了一地。磕磕绊绊从门口到床边,最终没能上床。金何坤将陈燕西压在地上,后背靠着床沿,双腿大开。浑身汗涔涔的,一方室内满满的低喘与调笑。

就在坤爷蓄势待发时,糟心的电话又响了。

这回是傅云星。

还敢请求视频。

金何坤额角青筋直跳,发誓回国立马登门大慈寺,宰了这头秃驴。替天行道。

他维持着按住陈燕西胸口的姿势,耐心有限地接通视频。岂料手指太滑,不小心按到后置摄像头。

傅云星刚扬起笑脸,被这窥一斑而见全豹的肉|欲给吓懵了。

“......我靠,这位施主?直播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

金何坤立刻将手机扔上床,顺手扯了被单,猛地裹住陈燕西,严丝合缝。陈老师一怔,霎时狂笑。他捂在被子里,笑得浑身发颤。

金何坤一张锅底脸,拿过手机,切换为语音通话。

傅云星吹口哨:“哟坤爷,这谁呢,介绍介绍?”

“关你屁事,”金何坤以肩膀与耳朵夹住手机,拽下蒙住陈燕西的被子,怕这没心没肺的玩意闷死。

陈燕西大口大口呼吸,湿润的唇弓上翘,特诱人。他扬声道:“你好啊。”

傅云星没来得及说话,金何坤已知他要讲什么混账言论。坤爷单手捂住陈燕西的嘴,居高临下地,盯着老师。

似霸占领地的野兽。

“这是我的,”金何坤堪堪咬住情人俩字,他说,“你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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