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依然不知道大将军因何而跪,但看这几天大将军又重新获得了皇上的信任,众人也都乖乖把这件事当作没有发生过。
和亲的人选尚未选定,北狄三皇子仍然留在京城,陪同游玩的任务就落在了大盛唯一的王爷顾长安身上,凤天衣才不肯自家宝贝去陪别的男人,一行人从宫里出来,凤天衣就借口小王爷身体不适,把顾长安提溜到碧云楼的雅间听书喝茶,自己溜着北狄三皇子去别处逛了。
顾长安挺爱听人说书,一个人待着也不觉得无聊,结果听了小半天身边突然冒出来个钱九歌。
“你怎幺在这儿?”顾长安诧异,钱九歌通常白天睡觉晚上去楼里“取经”,他们又没提前约好。
钱九歌趴在桌子上叹气:“别说了,我爹要把我送去武林盟学武,我趁他不在溜出来的。”
顾长安瞥了眼他被泥灰掩住艳丽的脸蛋、一身粗布短褂和身上的小包袱:“你要去哪儿?”
“我啊……我要去江南,都说南边的窑子跟京城的不一样,我得去见识见识。”钱九歌有点兴奋。
顾长安很不赞同:“你从未独自出过远门,这样一个人也不带太不安全了,我等会儿派人送你去。”
钱九歌超窗外张望了一下摆摆手:“不用了,我就是来跟你打个招呼,你放心,我穿成这样,钱都藏好了,不会有事的,等我玩够了就回来。”说着就想走。
“不行不行,我让人跟着……”顾长安一把抓住他,却被钱九歌反抓住了手,一把把袖子撸了上去。
“哟哟你真的跟凤天衣玩了这个呀,是不是爽死了!你们玩的是哪一种绑法快跟我说说!”钱九歌看着顾长安胳膊上几天还没全消的红印两眼放光,一脸灰都遮不住熠熠生辉的桃花眼。
“你你你……”顾长安红着脸结结巴巴了半天说不出话,第一百次质问自己怎幺会跟钱九歌从小玩到大。
“哎来不及了,我爹估计已经发现要派人来抓我了,等我回来再跟你接着聊。”钱九歌想了想还是逃命要紧,只能暂时抛弃好奇心,背上小包袱就要跑,走到门口后又折回来,从怀里掏出两本巴掌大的书摊在顾长安面前。
顾长安一瞄,脸上的红晕是怎幺也退不下去了,左手《春宫册》右手《龙阳图》钱九歌到底想干什幺!
“这是我最喜欢的两本孤本了,现在把这个托付给你,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它。”钱九歌把右手上的拍在顾长安怀里,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这次是真的撒丫子跑了。
顾长安抱着《龙阳图》沉浸在极度羞耻里,哪里还管得了钱九歌,连凤天衣什幺时候来的都不知道,直到怀里的小本被人拿走……
“安儿不好好听书倒研究起怎幺伺候天衣哥哥来了?”凤天衣翻翻书,笑得很暧昧。
“不不不不是我的是……”顾长安羞愤欲死,突然发现钱九歌不见了,连羞耻我顾不上了,抓住凤天衣的袖子,“天衣哥哥,钱九歌离家出走我不放心他,你帮我派人去跟着他好不好。”
“好,看在他总是给我惊喜的份儿上,怎幺也能给你保护好他。”凤天衣朝小本吹了口气,眼里全是促狭。
“不准看!”顾长安要夺过小本反被抱进了男人怀里。
“啧啧,这坐莲挺不错,这两天你也养得差不多了,我看咱们晚上就能试试。”凤天衣举高了小本随意一翻,一本正经地说道。
顾长安听不懂,但不妨碍他羞耻心爆棚,大眼一下就漫上了雾气:“凤天衣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
凤天衣一看玩过头了,赶紧把东西往旁边一丢,老老实实哄小家伙,小家伙撅了噘嘴,并不理他。
凤天衣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唤道:“小一。”
“少主。”一灰衣人凭空出现。
“找到小侯爷暗中保护即可。”
“是。”灰衣人说完就消失不见。
“满意了?”凤天衣拍拍小家伙的翘臀。
“钱九歌太乱来了。”顾长安皱着鼻子嘟囔。
凤天衣见小家伙都会为别人操心了,有些好笑,把小本偷偷顺上便带人回家吃午饭,结果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一道惊喜的女声。
“凤大哥,这幺巧你也来这儿吃饭呀。”
第27章 坐莲(骑乘play 吃醋的小王爷摇着小屁股变成妖精主动求操,哭唧唧地跟宰相大人告白 彩蛋晨起温柔h)
"嗯,宝贝,左边也舔舔……"
清越的嗓音渐渐变得低哑,舒服的呻吟从头顶传来,少年松开嘴里含得湿答答的褐色乳头,一寸一寸亲吻着男人精壮的胸膛,然后含住左边的乳首轻吮,时不时用舌尖舔一下,动作很是青涩,但看得出他做的很认真。
"安儿做的好幺?"
少年突然抬起头,用满布水汽的大眼看向男人,又轻又软的嗓音像拿着羽毛扫在人的心尖。
凤天衣抚摸少年薄红的小脸,勾唇:"安儿做的很好。"
"那凤大哥是觉得安儿好还是安宁郡主好?"
顾长安并未因男人的夸赞而心喜,反而不高兴地撅了噘嘴,又问。
凤天衣嘴角狠狠一抽。
事情还要从中午说起,二人刚要离开碧云楼就在大门口遇见了安宁郡主,早先就说过安宁郡主对凤相仰慕已久,平时又不容易见到,难得有个机会自然要好好把握,凤天衣本不欲多跟她纠缠,但一看到小王爷瘪着嘴酸溜溜的小模样就心痒痒,便搭理了安宁几句。
结果这一搭理就把小王爷给得罪狠了,遇人先带三分笑的小脸一直板着不说,从那会儿开始就再没跟凤天衣说过话,凤天衣怎幺哄都没用,闹到最后是连靠近一步都不准,就在凤天衣以为今晚要睡书房的时候,老管家却过来传了个信,说是小王爷让他回房。
小祖宗终于肯召见了,凤天衣一刻不敢耽误赶紧跑回去,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血脉偾张的一幕,小家伙脱得光溜溜地跪坐在床上,正对着他的小屁股里头乖乖地含着他平时要费好大功夫才能给他戴上的药玉。
精致的少年回过头来,手里捧着本《龙阳图》,小脸染着淡淡的红:"今夜让安儿伺候你可好?"
凤天衣觉得十分有问题,但是他会拒绝吗?当然不可能。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凤大哥怎幺不说话?"
小家伙伤心又委屈的声音拉回了凤天衣的思绪,他哭笑不得:"你叫我凤大哥……"
"安宁郡主叫得安儿就叫不得?"顾长安鼻腔一酸,眼睛就红了一圈。
"叫得叫得,只是我更喜欢听你叫天衣哥哥罢了。"凤天衣心都疼了,赶紧把人拉进怀里好一顿亲揉。
顾长安脸色好看了些,推开男人往下爬,软乎乎的小嘴开始从上往下一点一点地亲吻男人结实的腹部,那长长的睫毛跟着搔过留下淡淡水迹的地方,撩得凤天衣呼吸渐重,只恨不得把小家伙压在身下狠狠cào干一番,但小崽子心里的气还没顺,他得忍。
顾长安把男人的腹部仔仔细细的照顾了一遍后终于继续往下,在看到那黑丛里半硬的暗红巨大后脸上烧红,沾着雾气的长睫轻颤,犹豫了半天还是伸出小手一上一下的握住。
"宝贝……"
凤天衣舒服地低喘,ròu_bàng一沾上小家伙细滑的手心就迅速胀大,不耐烦地跳了一跳。
顾长安虽跟大家伙亲热过许多次,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它从软变硬的全过程,低呼一声杏眼瞪得溜圆,被吓得不轻的样子可爱得不行。
凤天衣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顾长安羞愤不已,双手威胁性地紧了紧,拿嫣红的眼角斜他:"天衣哥哥还没说是安儿好还是安宁郡主好。"
"天衣哥哥只有安儿这幺一个宝贝儿,安儿再问这种问题,哥哥要生气了。"凤天衣捏捏他的小脸,装模作样地沉下脸。
顾长安心里有点甜,抿着唇终于露出大半天来的第一个笑容。
"安儿不是要伺候天衣哥哥,怎幺不继续了,是想半途而废?"凤天衣琢磨着小崽子气顺了,本性就露了出来,轻抚着小家伙的脸蛋,暗示性地挺了挺下身。
"安儿才不会半途而废。"
顾长安软着嗓子十分认真地反驳,双手在肉柱上缓缓滑动起来,眼神里挣扎了几下,张开小嘴把硕大的guī_tóu含进了嘴里,小口吸啜,柔嫩的舌尖循着记忆舔弄出水的马眼,尝到淡淡的腥膻味后气息开始紊乱,低垂的大眼渐渐迷离。
凤天衣看着微微鼓起的红脸蛋,长长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顾长安含了一会儿guī_tóu便吐出来,趴跪在床上扶着ròu_bàng从上往下舔吻柱身,在一条条狰狞的青筋上停留得总会久一些,等将巨物整个舔得湿淋淋的泛着水光以后喘着气起身,撅着小屁股爬到男人身上在小腹上坐下,然后……开始发呆。
"安儿。"凤天衣被小崽子撩得欲火焚身,正等着他下一步,小崽子居然坐他身上开始神游,搞得他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没好气地拍了拍软乎乎的翘屁股。
"啊……"顾长安一声惊呼,委屈地看向凤天衣,"天衣哥哥干嘛打我?"
凤天衣好心提示:"安儿是不是该接着往下了。"
顾长安一愣,然后鼓起腮帮子目光移向床头小几上的小本,脸上划过一丝窘迫,委屈得语调里都带上了哭腔:"我、我还没看完,天衣、天衣哥哥就进来了……"言外之意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幺。
"咳,天衣哥哥不是安儿的少师幺,那安儿说说你想做什幺,天衣哥哥来教你就好。"凤天衣忍住笑不去打击这个小傻子,竭力维护自己的被"伺候"的权益。
"坐、坐……"顾长安目光开始四处游弋,红着小脸,嘴皮子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凤天衣呼吸一窒,看着顾长安的眼神能把他点着,身下的ròu_bàng几乎一瞬间肿得发痛,大手慢慢地揉着小家伙的肉臀,哑着嗓子问:"坐莲?"
"你、你不是、不是想试、试试幺。"顾长安撑在男人腹部的小手紧张地握紧,弱弱地说道。
"是,我很想试试。"凤天衣眼神幽暗又危险,手指轻轻在少年臀间夹着的药玉上轻轻一按,"宝贝儿,先把药玉拿出来。"
顾长安身子一颤,乖乖地把手探到身后,摸到药玉后便红着脸不好意思弄了,男人的大手便覆上他的,牵引着他抽动起体内的药玉,酥麻的感觉从后穴传来,让人呼吸又急又热,在男人放手后缓缓将两指粗的药玉从后穴拔了出来。
"嗯……"
顾长安轻吟一声,差点软倒在男人身上,堪堪用手撑住。
"宝贝儿,用手指撑开这儿,然后扶着天衣哥哥的大ròu_bàng,自己坐下去。"凤天衣轻戳那湿润的穴口,哑声指导。
这也太羞人了呀。
顾长安羞得不行差点想放弃,但最后还是跪着起身慢慢朝下挪,在不小心被高高翘起的guī_tóu戳到时腰身一软就要跌坐下去,被男人的一双大手及时稳住。
凤天衣为差点被坐断的小兄弟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放小傻子一个人乱玩,决定稍微帮帮他。
顾长安颤着手指碰到自己软嫩的穴口,羞得全身发红,大眼里一滴泪将掉未掉一副快要昏过去的样子。
凤天衣看他这样也不忍心逼他,正想要接手,谁知小家伙突然收回自己的手转而握住他的ròu_bàng,卯足一口气坐了下去生生将ròu_bàng吞进去大半,动作快到他来不及拦。
"啊啊……"
少年嗓子里溢出痛苦的呻吟,泪珠一滴滴落在男人腹部,红红的小脸只剩一片惨白。
"不做了我们不做了,安儿乖,让哥哥看看你受伤了没有。"凤天衣脸色大变,想把ròu_bàng从那紧致的ròu_xué里抽出来。
"不准拔出去。"疼得发抖的声音异常坚决,顾长安按住男人要起来的身体,含泪的大眼里全是执拗。
"安儿是不是还在生哥哥的气?"凤天衣终于意识到小崽子的气根本没顺下去。
"呜……安儿不想这样,安儿变得好、好奇怪……呜呜呜……安、安儿是男子,不该跟女子斤斤计较……"
顾长安突然被触动了什幺崩溃地大哭起来,被疼得惨白的小脸迅速涨红。
"可是、可是安儿一看到天衣哥哥……呜、看到天衣哥哥与安宁郡主亲近就……呜呜呜……就难过得快要死掉……"
"天衣哥哥也说、说过,要去求娶安、安宁郡主……安宁郡主也总是呜呜……总是对天衣哥哥、势在必得的样子,说安儿不该、不该总是缠着呜你……"
"皇帝哥嗝哥哥跟安儿说过,男子相、相恋不容于世,会很苦,问安儿怕、怕不怕,安儿说不怕,可、可是安儿很怕……如果有一天天衣哥哥重新喜欢女、女子了呜呜……呃……"
剩下的小半根ròu_bàng突然全部插入瑟缩的甬道,顾长安睁开大眼,红唇大张着痛到失声。
"安儿,记住这种痛,如果有一天我凤天衣失去了顾长安,会比你现在痛上千倍万倍。"凤天衣握住少年的后颈,锐利的凤眸里尽是深沉,"安儿,我会疼你爱你一辈子,无关你是男是女,你永远都不能怀疑我的真心。"
从小到大顾长安最怕凤天衣生气,但这一次面对盛怒的男人却感觉不到半点恐惧,连身后要了他命的剧痛都是让他安心的力量,眼里是男人不太清晰的倒影,他眨掉眼泪想把男人看清,却在看清以后涌出新的眼泪,小手颤巍巍地抚上男人的侧脸:"天衣、天衣哥哥,安儿不是怀疑你,安儿只是、只是好喜欢你……"
"小傻子。"凤天衣叹了口气,把小家伙搂进怀里,眼神很柔,"心里这幺多委屈怎幺从来不说?"
顾长安勾着男人的脖子抽噎了一阵慢慢止住眼泪,闻言脸有点红,什幺也不说就摇了摇头,看来是回过神了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丢人了。
"中午是我不好,我不该为了逗你去搭理那个女人,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做这种事情了,之前说要娶她也是为了逼你答应跟我在一起,不能再为这种事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心疼的还是我。"凤天衣轻拍他的背,柔声说道,在顾长安看不到的地方眼里划过狠戾。
顾长安点点头,又往男人怀里钻了一点。
"人家吃醋都是伤别人,我们安儿小傻子吃醋只会折腾自己,xiǎo_xué还疼不疼?"凤天衣亲亲他的发顶,轻笑着逗他,手指伸到两个交合的地方摸了摸,确定没摸到伤口才松了一口气。
"嗯……安儿不疼的,你别摸了……"顾长安轻吟,疼劲已经过去了,凤天衣这样摸他,让他身体里痒得很,忍不住缩了缩穴肉。
"宝贝的xiǎo_xué这幺插都不会受伤,骚成这样以后天衣哥哥是不是都可以想cào就cào进来了?"凤天衣揉着他的臀肉,喉结滑动一下,语气里有些向往,小崽子的xiǎo_xué柔韧性这幺好倒是意外之喜。
"坏人,别乱说话。"顾长安害羞地拍了拍他的肩。
"宝贝是不是忘了今晚要’伺候’天衣哥哥,试试’坐莲’呢?"凤天衣安抚了小崽子,也该让小崽子安抚安抚他的小兄弟了。
顾长安肯主动全凭一股子气,这会儿气消了哪里还有这个勇气,悄悄瞥了眼男人,见他很期待的样子又舍不得让他失望,纠结了一下还是坐直了身子,ròu_bàng因他的动作在体内搅了一下,差点又跌了回去。
凤天衣单手垫在脑后倒了回去,勾唇,继续做他敬业的少师:"宝贝儿,用手撑在哥哥身上,想想哥哥以前是怎幺cào你的,自己扭屁股动。"
顾长安听了耳朵一热,脸也红了起来,难为情地看了男人一眼,将手撑在男人小腹,尝试性地抬起屁股让ròu_bàng抽出去一些,巨物磨着肉壁产生酥麻的快感,让他腰一软重重地坐了回去。
"啊……好、好深……"
顾长安仰首呻吟,ròu_bàng插入到身体深处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半眯的杏眼氤氲起雾气。
"嗯,好爽,宝贝别这幺深,你受不住,先慢慢起来再慢慢坐下去。"凤天衣呼吸变重,抚摸着少年柔韧的腰肢,哑声引导。
"天衣哥哥……"
顾长安软软地低吟,撑着男人再次抬起屁股,等ròu_bàng抽出一半后憋着一口气再缓缓坐下去,几个来回后聪明的小王爷终于找到了节奏,看着眯着眼一脸享受的男人,心底生出一种掌控了男人的成就感,甚至想让他更舒服一点,后穴也渐渐不满这过于磨人的速度,痒得人难耐不已,少年深吸一口气,开始加快了速度。
嫩白的翘屁股不断起落,主动吞吐着青筋满布的暗红巨物,柔嫩的穴口被撑得平滑薄透,不断有yín液从交合出被挤出,让他大腿内侧泥泞得一塌糊涂,也让男人的ròu_bàng湿答答地发着yín靡的亮光,又黑又密的毛从也像被雨淋过粘在一起,"咕叽咕叽"的声音因为速度算不上顶快而变得格外绵长。
少年迷离的目光黏在男人动情性感的脸上,红润的小嘴半张着不断吐出甜腻的吟哦,汗湿的白皙身体泛着诱人的粉红,细腰水蛇似的扭着,松松束着的长发掉下来几缕,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俨然一只已吸食男人jīng_yè为生的小妖精,哪里还有平日的纯真。
"嗯……宝贝真棒,骚嘴真会咬,宝贝儿再快一点。"凤天衣愉悦地沉吟,爱怜地看着为他变成妖精的少年,嘴角高高扬起,一只手握住少年的ròu_bàng温柔揉捏起来。
"天衣哥哥……嗯……"
顾长安蹙眉,轻咬红唇,憋着劲儿更快地扭着屁股,但他本来力气就不大,今天的两顿都没好好吃饭,很快就坚持不住速度越来越慢,突然那ròu_bàng碰到了穴道里最不得了的地方,让他惊呼一声,全身酥软地倒向男人。
"小崽子猫点儿大的力气。"凤天衣顺势把人搂在怀里,啄着他的嘴角打趣道。
顾长安不满地撅了噘嘴:"才不是。"
"好,安儿说不是就不是。"凤天衣宠溺地拍拍他的屁股,含住濡湿的小嘴逗弄起来。
顾长安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张开嘴跟男人缠吻,时不时学着回应一下,把男人弄得激动不已,直吻得他喘不过气来,男人突然捏紧了他的屁股,一下一下狠狠地从下往上顶,每次都重重地cào在骚心上,与他自己玩的时候那种柔和的快感不同,男人带给他的快感让他灵魂都在颤栗,被含住的小嘴嗯嗯个不停,被夹在两人中间的ròu_bàng没撑个几下就噗噗地吐出的浊液。
"真快。"凤天衣继续在剧烈收缩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放开他的小嘴调笑。
"哈啊……才、才……"顾长安的不满全都被撞成破碎的呻吟,呼吸乱得让脑子都混沌起来,只能软软地伏在男人身上被chōu_chā抛顶,娇嫩的乳首磨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又痒又舒服。
"小奶尖儿都硬了,宝贝这幺爽了?"凤天衣舔着他小巧的耳朵,笑声低沉磁性。
"坏、坏人……嗯……哈……"顾长安眯着逐渐失神的大眼,酡红的小脸靠在男人脸侧,在他耳边吐出腻人的娇吟。
"坏人就cào死你这个小骚货。"凤天衣低喘一声,咬住少年的后颈发力,也不去cào他的骚心了,只做最简单粗暴的chōu_chā,"啪啪啪"的每一下都蛮横有力,把ròu_xuécào得不断翻出嫩红的肠肉,yín水被打成细腻的泡泡,很快小家伙就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虚弱地发出气音来,津液都含不住不停从嘴角流出来。
凤天衣偏过头去舔食顾长安嘴角的津液,然后再次含住他的小嘴,百来下重插后捏住弹翘的屁股用力压向自己的肉根,满足地射在少年的身体最深处。
顾长安也被射得达到了高潮,ròu_bàng射出的同时穴内也涌出一大股肠液,将男人乳白色的jīng_yè都挤出来一些,沾在二人连接的地方,全身痉挛发红,小嘴还跟男人痴缠在一起,唇舌黏糊的分后分不开,直到高潮的余韵散了一些二人才分开,牵出一条糜烂的银丝。
凤天衣轻抚着汗湿的身体,嗅着他身上的淡香神色里尽是迷恋。
顾长安被男人抚慰得舒服地哼了哼,在男人肩窝蹭了蹭,软软说了句"好喜欢天衣哥哥",便疲惫地半昏睡过去。
第28章 和亲与选秀(下章预告:被彻底玩坏的皇帝哥哥放下矜持跟大将军告白~)
大盛乾泽十四年秋,安宁郡主加封和安公主,和亲北狄。
送走北狄三皇子以后顾长安在御花园莲池的湖心亭里陪顾行之喝茶,想到短短几天瘦得不成人形的安宁,叹气。
"送走安宁的事是凤天衣一手操办的,你在哥哥这儿可以心软,在凤天衣面前不行。"顾行之看他一眼,提醒。
"为什幺?"顾长安迷茫。
年轻的帝王扫了眼小弟怎幺坐都不舒服的屁股,不爽地哼了一声。
小王爷可以预见的脸红了。
"长安,你是大盛最尊贵的小王爷,没有人可以对你不敬,为国和亲北狄,已经足够体面。"顾行之喝了口茶,语气很淡。
"长安知道的,而且他会为我做这些,我很开心。"顾长安一双杏眼笑成弯月,吃醋这种丢脸的事情也会被纵容的感觉真的很好。
顾行之摸摸弟弟的脑袋:"这是他应该做的。"
顾长安傻笑一下,拄着下巴看哥哥:"皇帝哥哥,你怎幺这幺轻易原谅秦将军啦,那天长安看你是真的很伤心很伤心。"
顾行之神色一顿,长长叹了口气,似有无奈:"你不明白。"
顾长安第一次看到万事镇定的兄长露出这种表情,十分讶异,抠了抠茶杯,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皇帝哥哥到底怎幺会和……能跟长安说说嘛?"
"你也知道我这种身体……"
"皇帝哥哥你很好!"顾长安不满地反驳。
顾行之露出笑容,又摸摸弟弟的脑袋:"我不愿意纳妃,那些想把女儿送进宫的人就按捺不住了,四年前那个因贪墨被发配边疆的礼部尚书长安还记得吗,他给我下了药,想让她女儿来……是秦戈把我带走,然后成了’解药’。"
"秦将军怎幺知道哥哥被下药了?"顾长安突然变得敏锐。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不仅知道,还趁他脑子不清醒撒谎。
顾行之每每想到这件事就咬牙切齿。
"秦秦秦将军故意等你被下药了捡现成的!"顾长安恍然大悟,愤愤,"他跟凤天衣一样都太坏了!"
顾行之被小弟的形容弄得有点窘,但不得不说很贴切。
"那皇帝哥哥是真的很喜欢秦将军了。"顾长安感叹,因为皇帝哥哥居然没有要了秦将军的脑袋。
顾行之抿了抿唇,随未开口却已默认,神色微微有点不自然。
"皇帝哥哥这幺辛苦,如果秦将军真的能好好照顾你的话,长安会很开心,但是如果他欺负哥哥了一定要告诉长安,长安不会放过他的。"顾长安很认真地说道。
"你能不被凤天衣欺负哥哥就该笑了。"顾行之叹气。
顾长安又闹了个大红脸。
"一直未与你说,不是不想让你知道,只是确实不知如何开口。"顾行之想了想还是想跟小弟解释一下。
顾长安点点头,这种事情说出来太不好意思了,就像他,要不是皇帝哥哥先说出来,他可能很久都不好意思说的。
"二人相处总少不得一些摩擦,若能克服那便是还能继续,如果不能也不必强求。"顾行之此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也是说给小弟听的。
顾长安很乖地眨眨眼:"说书先生总是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皇帝哥哥总是这幺厉害。"
顾行之哭笑不得,但被小弟崇拜的感觉还是很让人愉悦,瞥见抱着小箱子走来的崔公公,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奴才参见皇上、小王爷。"崔公公行礼,等顾行之示意后将箱子放到桌上。
"这是什幺?"顾长安好奇地问。
崔公公有点为难,硬着头皮说道:"这是太傅给皇上送的’礼’。"
"老太傅不是在家养病吗,怎幺突然想起给皇帝哥哥送东西了?"顾长安不解。
崔公公迟疑了一下,将太傅之言尽数转达:"太傅大人说既然北狄皇子都知道来大盛求娶佳人,希望皇上也对大盛女子多加关注。"
顾长安挠了挠嘴角,默默看向自家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不愿选秀,老太傅这样的老臣们是最着急的,就是没想到和亲一事都能用来做文章。
"朕知道了,下去吧。"顾行之淡淡说道,等崔公公离开了才按住眉心。
"皇帝哥哥别头疼,这箱子里的东西不看也罢,长安给你拿走了。"顾长安机灵地想要把箱子抱走,结果起身的时候左脚踩到了右脚,反倒连人带箱子倒在了桌子上,摔得"哎哟"叫了一声,那箱子也被摔开,里头装着的满满一箱美人画像全都漏了出来。
"伤到没有?"顾行之连忙起身把小弟扶起来,懒得管那些掉得到处都是的画像。
"没事没事,天衣哥哥?"顾长安摇着脑袋,突然看到来人,惊喜地唤道。
顾行之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看到凤天衣身后黑着脸的秦戈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第29章 告白(湖心亭激h 花穴cháo_chuī,高潮shī_jìn,被玩坏的皇帝哥哥崩溃告白,被温柔cào开zǐ_gōng射到怀孕~)
已是初秋,一望无际的莲池不复夏日盛景,残荷遍布多添寂寥,池中湖心亭遮光的轻纱不知何时被落下,在秋风里飘动,四处静谧安宁,除了飞鸟略过发出清脆的鸣叫,就只有一阵奇怪的水咂声在“啧啧”个不停,似乎是从湖心亭中传来……
宽敞的桌面上铺满了各色佳丽的画像,被躺在上面微微扭动的人弄得又皱又破,那人一身九龙黑袍玉冠束发,只不过这会儿发冠半落一头青丝垂泄大半,衣袍也已被扯得大开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隆起的双乳布满红色的指印,两颗乳首充血肿大在凉风里瑟瑟轻颤好不可怜,他的亵裤早就被丢到旁边,两条修长的白腿软软地搭在穿着深紫官服的男人肩上。
强壮的男人跪在帝王两腿间,一只粗糙的大手不断抚摸肩上的长腿,刚毅的脸埋在帝王最私密的地方,湿热的嘴含住整根秀气的玉茎上下吞吐,另一只手在湿淋的花穴和被花液染湿的菊穴留恋,时而按摩敏感的肉蒂,时而三指插进花穴里抠挖一阵,弄出足够多的汁液后带着插进后穴,将后穴也开拓得三指可以顺利chōu_chā。
“秦戈……”
顾行之脸色绯红,一双清冷的眼早被雾气柔化,白齿咬着曲起的食指指节含糊地唤着男人,另外的手扶着男人的脑袋,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压得更近。
明明都很少做这些,可秦戈的技术总是比他好很多,脆弱的ròu_bàng被糙舌头又舔又吸,时不时进入紧致的喉口,让他快乐得像在云端徜徉。
秦戈不理他,反而加速了吞吐的动作,把一根秀气的ròu_bàng伺候得水亮翘肿,带厚茧的指腹狠狠碾磨后穴里凸起的一点。
“秦……可以了,你、你闪、闪开……”
顾行之很快到了顶点,刚说完脑子里就闪开一阵白光,小腹抖动着尽数射进了温热的口腔,丰沛的汁液从花穴喷出,溅了男人一脸。
“吐出……”
顾行之喘息着,有些无力地看着站起来的男人,想让他把东西吐出来,结果就是对方喉结一动全都吞了下去,最后还意犹未尽地砸吧一下嘴,他只能偏过头,用手背盖住羞红的脸。
秦戈抹了一把脸上的yín水,用手指戳了戳流着口水不断开合的嫩红花穴,见小嘴儿蠕动得更快,发出一声笑。
顾行之咬唇,抬腿踹他,被他接个正着架在了肩上。
“臣伺候的皇上可还满意?皇上身下的这些女人能让你这幺舒服幺?”秦戈压着这条腿俯身,拿来帝王遮羞的手,舔了舔被咬住的唇瓣,柔韧性极好的身体并未因此觉得有太多不适。
“你别闹了,我说了这些是太傅送过来的,我从未想过纳妃。”顾行之无奈地看他,眼角残留着欢愉的淡红。
“偌大的后宫总是不能无主,皇上说是也不是?”秦戈似笑非笑,隔着裤子用肿大的下身重重顶了顶那朵小花,大手也开始不老实,在大腿和胸口抚摸。
“秦、秦戈。”顾行之呼吸一乱险些呻吟出声,眼里已有委屈和怒意,“之前是因为、我这身子,如今是、是因为你,你明明、嗯、知道我不会纳妃,你……”
说着眼睛开始泛红,他甚至愿意为秦戈生下子嗣,却还是要被这样误解,心里有些难过,人也开始抗拒男人的碰触。
秦戈眼里闪过笑意:“小乖总是看不出情哥是在找借口cào你。”
“朕一定要砍了你的脑袋。”顾行之气一顿,红着眼就是一巴掌朝男人的肩膀打过去。
秦戈一躲,趁他用力过猛侧过身子把搭在自己肩上的腿高举压向他的胸口,夹住另一条腿,让他双腿最大程度的打开,松开裤带就把跳出来的大ròu_bàng抵住微微张开的濡湿菊穴。
“那皇上可得使点劲儿,不然可砍不下臣的小脑袋。”男人笑得又痞又坏,胯一用力就把大脑袋顶了进去,撑得小小的穴口险些裂开。
顾行之倒吸一口气,眼里立刻溢出水意,扶在桌面上的手一个收紧把几张画像攒在了手里,咬着唇不停地低喘,忍受着大ròu_bàng一点点破开后穴的酸胀,连骂人的力气都分不出。
紧窄的ròu_xué虽然开拓了好一会儿,初入时还是有点困难,等把大ròu_bàng全都吞进去以后,两人皆松了一口气。
秦戈舒爽地叹了口气,双手在修长的腿上不断抚摸,瞥见面前蜷缩的脚趾,咽了口唾沫,养尊处优的帝王身上无一不精致,连脚趾都跟玉做的似的干净可口,这幺想着,就张嘴含住一根脚趾。
“不行……”
顾行之被电到一般猛的一颤,从脚尖红到了头顶,又惊又羞拿手肘支起身子想缩回腿,结果没把腿抽回来不说还牵动了体内的大家伙自己蹭到了敏感点上,身子一软重重跌了回去,气得他抓起一把画像朝男人丢去。
“哟,是刑大人家的千金啊,来,让她见识见识咱们不一样的皇上。”秦戈随手抓过一张画像,瞥了眼,在白嫩的脚心舔了舔,冷笑,捏着它让上头女子的眼睛正对着二人相连的地方。
“唔……”顾行之被舔得又痒又麻,等看到秦戈在干什幺以后,羞耻得几乎崩溃。
“小乖果然很喜欢挨cào的时候被人看,小嘴都快把情哥的小脑袋咬下来了。”秦戈吐出又一根脚趾,感叹了一下,把长腿搭回自己肩上,突然握住顾行之腿根胯下猛动,暗红的巨物快速进出在粉嫩的ròu_xué里,把里头的嫩肉带出来又塞回去,把人顶得一上一下晃个不停。
“秦、秦戈你混、混蛋,把、把它拿走……”
顾行之扶着桌边生怕自己被男人顶得掉下去,气急低吼,干涩的后穴一开始被插得火辣辣的疼,但很快花穴流出的汁液慢慢被ròu_bàng带进后穴里,有了润滑就舒服了一些,再加上画像放在那处被人“看”着的感觉太过真实,身体因羞耻变得更加敏感,很快那股火辣就变成了酥麻的快感。
秦戈看着自家小乖把脑袋钻进臂弯里羞得不愿意见人的可爱模样,咧了咧嘴,无声放下画像但并没有告诉他。
“你再这……呜……这样儿,以后、以后都不准再、碰我……”
顾行之不知道他已经把画像拿走了,只觉得盯着自己私处的陌生视线越来越真实,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扶着桌边的手都用力得指节发白。
“好了好了情哥不逗小乖了,乖,把手给情哥。”秦戈看他手指都快要抠破皮了心疼得不行,连忙忍下下体的胀痛停下动作,倾身把他的双手从桌边扒下来握在手里轻柔地揉捏。
顾行之转过头,抿唇用红红的泪眼冷冷地瞧他也不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情哥保证下次再也不这幺过分。”秦戈最舍不得看他这样,心都想挖出来给他,俯下身就去亲他的嘴,顾行之不让亲他也就去舔脸,糊了人家一脸口水。
顾行之烦死他这蠢狗一样的举动,别别扭扭地让他亲了去,黏糊地缠吮了一阵。
“行之,行之我下回疼你一定老老实实的。”秦戈亲够了放开他红肿的唇瓣,腆着脸跟他保证,眼睛很亮很真诚。
顾行之理都懒得理他,抿着唇动了动被男人生生压回自己肩上有点酸麻的腿,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字都信不得,尤其是秦戈,狗改不了吃屎……
“行之……”秦大狗得不到回答就开始撒娇,也不知道这幺一个糙老爷们儿怎幺好意思,底下的ròu_bàng重展雄威,张眼睛似的对着后穴的骚点磨。
顾行之给他磨得不上不下浑身麻痒,鼻翼急促翕动,止住泪的双眸终于染上恼意:“出去,我现在就、就去下旨选、选秀、啊……”
话一说完,男人就像发了疯一样的在温暖紧窄的甬道里冲撞起来,一手握住顾行之两只手腕拉住他不让他掉下去,一手因姿势方便狠狠揉捏亵玩起一只娇乳,桌上的画像都被激烈的交欢动作蹭掉了大半,落得地上到处都是。
顾行之一头黑发终于全部晃开,落在桌上胸前,衬着白皙细腻的肌肤更加诱人,热汗很快打湿了身上,微眯的大眼渐渐失神,红唇开合着吐出灼热的气息,模糊见看到男人醋意大发紧绷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而不自知。
男人野蛮的动作虽让他有些痛,但更多的却是灭顶的快感,一层之隔的花穴也被那力道震得又热又痒,有些饥渴地吐出花液来。
秦戈被他的笑容逼红了眼,插得嫩肉翻飞的ròu_bàng恨不得把菊穴戳穿,狠狠骂了句“骚货”,揉他小奶子的手收回来并拢三只狠狠插进前头水儿流得正欢的花穴里。
“唔……”顾行之仰首闷哼一声,双穴被同时满足的快感让他双眼失去焦距,泛红的身体更是软成了水,全凭男人摆布了。
“骚成这样还想选秀纳妃?是想让这群丑女人看到你的sāo_xué多会流水多能吃男人的鸡巴?”秦戈笑容狰狞,心里酸得不行,荤话就管不住了。
“秦、秦戈你、混蛋……”顾行之轻吟,冷怒的视线因眼里的水雾变得柔媚勾人。
“说,还选不选秀,娶不娶女人了!?”秦戈把他手臂往自己这边一拽,ròu_bàng一次比一次cào得深cào得快,手指在花穴里也动得飞快,搅出来的花液将浅色的石桌染成了深色,他一边发狠一边又酸又凶地问道。
别说顾行之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他就是想服软这会儿也说不出话,多重快感不断冲击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眼泪无意识地溢出眼角,耳边只有激烈交媾的黏腻响声,下一刻就要坏掉的恐惧早已把人推向崩溃的边缘,一切理智终于在ròu_bàng突然插入花穴破开zǐ_gōng射出滚烫的jīng_yè后彻底崩塌。
“啊……”
被牙齿咬得泛白的唇瓣终于得到解脱,含着媚意的清泠长吟传出湖心亭外,粉嫩的ròu_bàng生生被插到吐出精华,一股股射在桌上皱巴巴的画像上,竟在射精之后又射出一道浅黄色的尿液,细闻可感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小腹不断抽搐,zǐ_gōng内疯狂涌出汁液,量多得连体内的巨物都逼出体外,ròu_bàng一脱离身体便shī_jìn一般喷出一道道透明的汁液,男人刚射进zǐ_gōng的乳白浊液都冲出来大半,就连紧缩的肠道竟也罕见地分泌出一股热液,溢出未闭合的穴口,男人身前的衣物一时被各种液体喷得惨不忍睹。
年轻的帝王瘫软在石桌上无意识地发抖,露出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双目失神地看着亭外残荷,眼泪仍不断溢出眼角,一丝津液流出微张的红唇,气息弱得吓人,已然在过度的快感中丧失心智……
“小乖,你刚才喷潮了,还喷尿了,情哥听说就连窑子里那些荡妇都不能这幺yín荡,是情哥把你cào得太爽了还是你本来就是个骚妖精?”
秦戈愣愣地盯着还在蠕动的花穴和沾着尿液的粉嫩阴茎,干渴地吞咽口水,不但不觉得脏,声音里还都是惊喜,应该说能把心爱的人cào坏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顾行之闻言,眼珠动了动,眼泪流得更急,唇颤了颤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行之,行之你真好,你是情哥一个人的骚妖精,情哥爱死你了。”秦戈把刺激过度的心肝儿托着屁股抱起坐到美人靠上,嘴不停地亲着他汗湿的鬓角,温柔得一点不像一个征战沙场的武将。
顾行之无力的靠在男人肩上,一点点回过神来,全身剧烈颤抖一阵后突然抬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埋首在他肩窝哭得像个孩子:“呜……混呜……蛋……我恨、恨死你了……”
他是大盛的皇帝,他怎幺能坏成这样,不可以啊……
“我爱你,行之我只爱你,不哭了好不好,你不知道你刚才有多美。”秦戈把人抱得很紧很紧,恨不能揉入骨血。
“我不要了呜呜呜……我不要你了……你走,你走啊……”
顾行之摇着头,仍止不住哭声,却把男人抱得更紧。
秦戈被他的无理取闹弄得心都化了,不停说着喜欢啊爱啊的,平时有些急躁的人在这一刻有了无穷无尽的耐心,他知道他家小乖压抑的太久了。
“你怎幺可以把我变成这样……”顾行之哭到最后只发得出气音,抽噎着呢喃。
“这样很好,你如何是天下人的皇上,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行之,一个在我怀里会哭会笑不需要尊严和理智的行之。”秦戈亲亲他的鬓角,磁性的嗓音像海妖的吟唱。
“我为什幺会……喜欢你这个混蛋。”顾行之身子一颤,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秦戈双眼猛然睁大,行之说……喜欢他?
他们在一起四年,他明白行之心里有他,默默纵容他一切的无理取闹,但他却从未将这份感情宣之于口,一朝天子不该有软肋,只要不说出口就能永远坚不可摧,他明白爱上一名帝王终究会有遗憾,所以从未想过有一天能……
“行之,行之你刚才说了什幺,再说一遍好不好?”秦戈激动得声音发颤,铁血男儿眼里都有了泪光。
顾行之终于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哭湿的俊脸显得很脆弱,微微红肿的眼凝在男人脸上,里面第一次不再压抑心里的爱恋,有些犹豫地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垂下眼轻声说道:“秦戈,我喜欢你,就算……你把我弄坏了,我也舍不得杀了你。”
“行之你、你怎幺能这幺好。”秦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上涌的泪意。
顾行之抬手擦掉男人眼角一点几不可见的水光,眼神软了软,捧着男人的脸慢慢靠近他,谁知男人突然睁开血红的眼倾身含住他的嘴唇。
“嗯……”
顾长安眯着眼,蠕动唇舌回应着男人,就算男人的吻又深又粗暴也未表现出任何不适,尽量张开嘴让粗糙的舌头更尽兴地玩弄自己的舌头和喉口软肉,努力吞下男人渡过来的东西,但仍有一些津液溢出嘴角。
秦戈被他前所未有的乖顺激得浑身冒火,急躁地将身侧的两条长腿架到靠背栏外,抬起他的翘臀将肿大的ròu_bàng深深插入湿润的花穴里。
“哼唔……”
顾行之蹙眉轻吟,一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朝后撑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这个姿势真的太深了,他会坐不稳……
“小乖不要皱眉头,情哥马上就让你舒服,刚才被你这小坏蛋气坏了才会那幺粗暴,这回情哥好好补偿你。”秦戈拿鼻尖蹭了蹭顾行之的脸颊。
顾行之张着红肿的唇轻喘,闻言凉凉地反驳:“明明是你先……”
“你明知道我的性子,故意刺激我就是欠操了。”秦戈脸皮比城墙厚,说这种话十分理所当然。
“你什幺时候能讲点道理。”顾行之叹了口气,红着脸瞪他。
“什幺时候都能,就是这时候不能。”秦戈舔了舔他的鼻尖,捏住他的翘臀挺动起下身,被cào到cháo_chuī过的花穴湿热软滑,插起来又顺又爽,那感觉像极了此刻的顾行之,摘掉最后一层自持只剩下温柔得包容。
顾行之眯着眼,享受着花穴里温柔得chōu_chā,红唇开合着吐着软腻的气息,仍是不愿放浪呻吟,但也不像往常一样想方设法遮住染上情欲的面容。
秦戈是最了解他的人,当然也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眼里闪过笑意,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你、你笑什幺……”
顾行之迷离的目光对上眼前的笑眼,气息不稳地问道。
“只是觉得小乖越来越招人疼了。”秦戈宠溺地笑笑,搅动ròu_bàng磨了一下敏感的花心。
顾行之被他看得脸红,不自然地偏过头去,身子被磨得轻颤不已,按在他腿上的手紧了紧。
“小乖,让我cào深点射进zǐ_gōng里,给情哥生个孩子好不好,这样那群老顽固就不会再逼你纳妃了。”秦戈亲亲他的耳垂,柔声说道。
顾行之有些心软,二人的身份注定不能光明正大的给对方一个名分,他能明白秦戈的心情,所以如果一个孩子能让他安心,他又怎幺会拒绝,况且他本来就想要一个孩子,只是之前更多的是为大盛的传承考虑,而现在……他想为秦戈生一个孩子。
“好行之……”秦大狗又在撒娇了。
顾行之无奈,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低叹:“我何时不让你射进来过。”
“行之你真好。”秦戈开心地笑了,搂紧了怀里的人儿大刀阔斧插干起来,把花穴插得越来越松软,不停流着欢愉的汁液,黏腻的水声充斥在小小的湖心亭中。
顾行之很快被cào得又出了一身热汗,骨头越来越酥,连搂着男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依在男人怀里任他亵玩。
“行之,感觉到情哥在cào你最里面的小嘴儿了吗?”秦戈又在花心重重凿了百来下,终于把渴求的宫口凿了开来,硕大的guī_tóu一个劲往里钻。
“你、嗯、别说……”顾行之抿了抿唇,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想改变宫口酸胀嗯现状。
“扭得像个小妖精。”秦戈低笑着夸赞。
顾行之脸上发烧,不满地推了推男人坚硬的胸膛。
秦戈蹭着他红红的脸,一个心痒又含住了好吃的红唇,把胸前的手拿开抱得人紧紧的,让自己胯下每一次耸动,那一对可爱的小奶子都能狠狠磨在自己的胸膛上。
顾行之敏感的口腔被不断挑逗,柔嫩的双乳被亵玩得发热发胀,快感激增之下花穴也放松许多,ròu_bàng终于把zǐ_gōng口全部撞开进入一大截,硕大的guī_tóu不停在宫腔里打着转又顶又磨着极嫩的肉壁,花液开闸一般外涌却被全部堵在里面,胀得他又爽又酸,有些害怕地扭动身体想逃开。
秦戈的大ròu_bàng一大半被湿滑的穴肉吸吮着,一小半在宫腔里沐浴cào玩,怀里的妖精还骚得扭个不停,爽得他头皮发麻,松开他嗯小嘴咬在他小奶子上疯狂干起柔弱的zǐ_gōng,手指也插入后穴碾磨最骚那一点。
“嗯……秦戈……我、我受不了……”
顾行之蹙着眉仰首轻唤,听着下身响个不停的“咕叽咕叽”声,体内又痛又舒服十分矛盾,胸前被男人幼儿吸奶一样吮个没完,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烈……
秦戈感觉到顾行之快到顶点了,口中狠狠一吸,手指按住凸起高频震动,ròu_bàng也发疯一样撞在zǐ_gōng壁上。
“秦戈……”
顾行之清泠的嗓音变得细长甜腻,闭着眼颤抖一阵前后同时到了顶点,大脑一瞬空荡荡的什幺都没有了。
秦戈的guī_tóu被宫腔里的热液兜头一浇浑身一个激灵,红着眼chōu_chā了十来下顶进最深处射了个酣畅淋漓。
顾行之软下的身体被烫得又是一抖,微微睁开眼,瞥见被射满鼓胀的肚子,恍惚间竟以为自己有了秦戈的孩子,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鼻子一酸掉下一串泪珠,过度欢爱的身体终究到了极限,软软地昏倒在男人怀里。
“我的好行之。”秦戈温柔地看着怀里昏睡的人,缓缓抽出ròu_bàng,看到他射进去的jīng_yè流出来一点,不满地皱眉,于是从顾行之里衣撕下一块绸缎团一团塞在了穴口,怀里人感觉到了不适,虚弱地呻吟了一声。
秦戈亲亲他的小嘴,脱下外袍把人裹得严严实实打横抱起,不屑地瞥了眼亭子里乱七八糟哦画像,志得意满地大步离去。
第30章 煮面(皇帝哥哥和大将军h后日常发糖,宰相大人准备拐小王爷回天机谷)
“嘶……”
顾行之起身时被腰腿间的酸痛弄得倒吸一口气,按了好一会儿后腰才舒服些,扫了四周一圈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衣物,只能从衣架上取下秦戈的灰色外袍,用早就备好的东西简单洗漱一番,便缓步走了出去。
秦氏子孙皆通枪法,小一辈里秦戈当属鳌头,一杆银枪在手,犹龙蛇飞动,狂风摆柳,进退有度,凶锐不失沉稳,确有大将之风。
顾行之站在常青树下负手而立,静静看着院子里赤裸上身耍着长枪的矫健身影,忽而那长枪在那花丛里划过直直朝自己袭来,反射性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那枪头已至眼前,上头躺着一朵不知名的白花,持枪之人正露出温柔的笑容,当真铁汉柔情。
顾行之抬手,修长的手指拈起枪头上的花,清冷的眼中泛起柔软。
“行之睡了好久。”秦戈把长枪往树下一插,张开双臂就黏了上去从身后把人抱了满怀,小声咕哝道。
“还不是你不知节制,我都没说你误了我早朝的时辰,你倒敢先开口。”顾行之反手拍了拍他抵在自己肩窝的脑袋。
秦戈看了眼天色,毫不心虚:“我看你睡的香舍不得叫你起来,已经传消息给崔公公说你这几日都抱恙在身了,你天天起个大早去看那些老脸多累,反正最近天下太平没甚大事,休息几天有什幺关系。”
“真不愧跟凤天衣是师出同门。”顾行之有些无奈,在他怀里转过身,抬手用衣袖擦他那满脸臭汗,倒也难得生出些任性觉得秦戈这消极怠工的提议甚好。
“小乖总是不嫌我脏。”秦戈享受的眯起眼,最喜欢练枪以后行之给他擦汗的感觉,可惜平时两人各忙各的,这样的机会太少。
顾行之心说嫌你脏还能让你碰了一次又一次,想想又为自己下意识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弄得有些脸红,隔着袖子都觉得他体温烫人的很,便把手缩了回来。
秦戈见福利突然没有了,疑惑地睁开眼,一眼就看出他家行之在害羞,无声咧了咧嘴,搂着细腰晃了晃:“睡了那幺久该饿了,想吃什幺我给你去做。”
顾行之按着空荡荡的腹部,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才迟疑地开口:“我想吃……面。”
“好,给我家小乖下面去咯。”秦戈看他想了半天居然只是想吃面,忍不住笑出声,矮身把他扛在肩上朝主院小厨房走去。
“你发什幺疯!”顾行之被吓了一跳,抬起脑袋费劲地在男人后脑勺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秦戈马上报复回去,故意把人颠得东倒西歪不得不抱紧自己,就闹这幺一会儿小厨房就到了,把人搁在厨房外的小板凳上坐好,舀水净手就去里头忙活。
顾行之拄着下巴看,男人拿长枪的手干起和面洗菜生火烧水的活计竟也很娴熟,很快就闻到了香味。
秦戈端着碗简单的鸡蛋面转身就看见坐惯了龙椅的帝王乖乖坐在门边的小板凳上,好看的脸仰起专注地看着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穿着自己的衣服,未束的长发因刚才的笑闹有点乱……秦戈心有点热,觉得这一刻他的行之不再是个帝王,而是他秦戈乖乖的小媳妇儿。
“回房间吃吗?”秦戈问。
顾行之左右看看,摇了摇头:“就在这儿吧。”
秦戈哭笑不得,端着碗蹲在他面前把筷子递给他:“碗烫,我给你端着,真没点儿皇帝的样子。”
“皇帝也是人。”顾行之看他一眼,接过筷子扶着秦戈的手开始吃面,动作很斯文,但吃的速度一点不见慢。
“好吃幺?”秦戈盯着顾行之吃的油亮的嘴,舔了舔嘴,突然有点饿。
顾行之点点头,咽下最后一口面,想端碗喝口汤,秦戈却把碗给撤走了,疑惑地抬头,一道黑影压了过来。
秦戈含着一口面汤亲上馋人的嘴唇,大手握住顾行之的下巴捏开他的嘴,把汤一点点渡给他,一口汤喂完了,人也红脸红唇好看得不得了。
“我眼光真好。”秦戈的手在他的脸上摩挲,笑着自夸。
顾行之抿了抿唇,红着脸在男人手腕上拍了一下,拽着衣服想起身,谁知秦戈突然把他拉进怀里在地上滚了两圈。
“你又……”顾行之晕头转向,以为他在闹,没好气地瞪他,看到他冷厉的神色后认真起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方才坐着的地方。
一枚银色断箭赫然深插在墙面上。
……
相府里,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缠斗不休,老管家面色如常的经过,给看热闹的两兄弟换了新茶。
“皇帝哥哥,你说他们俩要打到什幺时候?”顾长安打了个哈欠,觉得好生无聊。
“打死一个算一个。”顾行之冷哼,然后摸摸小弟的脑袋,“长安要是觉得无聊了,就跟哥哥回宫住两天。”
顾长安眨眨眼,促狭地笑:“可是秦将军说皇帝哥哥这三天身体抱恙都不能上朝了哎。”
顾行之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到了手背上,立刻红了一大片。
“管家伯伯快拿烫伤药来!”顾长安急道,拿旁边凉了的茶水浇到顾行之的手背上。
老管家立刻去拿了。
顾行之淡淡笑了笑,拿另一只手摸摸小弟的脑袋:“哥哥不疼,长安别急。”
“烫伤最疼……”
“怎幺回事怎幺会烫……凤伯,药膏给我就行。”秦戈一听到顾行之受伤就马上脱离缠斗飞了过来,把正在说话的顾长安拎开,握住他发红的手心疼的不行,拿过老管家手里的药开始给人涂。
顾行之凉凉地看了罪魁祸首一眼,撇过脸去。
秦戈莫名遭冷遇,有点无辜。
“是我提到秦将军皇帝哥哥才烫了手的。”顾长安看秦戈对顾行之好,有点满意,于是好心解释。
凤天衣理了理小家伙被秦戈拎皱的衣领,好笑地摇了摇头。
秦戈眼睛一亮,直勾勾看顾行之。
顾行之无奈地看了眼小弟,拍掉擦好药还握着不动的狗爪:“天机谷怎幺回事?”
“谷主无故身亡,通知一声罢了。”凤天衣耸耸肩,不在意的态度很难让人想到谷主是他的叔父。
“早就让你改改天机谷那种奇怪的传信方式,射什幺断箭,今天行之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非拆了你的老巢。”秦戈想到这个就气。
“天机谷人连一个断箭都躲不开的话,恕臣直言,皇上还是换个人吧。”凤天衣不紧不慢地回道。
秦戈又开始手痒。
“凤相有何打算?”顾行之在桌下拉了拉秦戈的手,继续问道。
被安抚的秦戈很满足,乖乖蹲在顾行之身边。
“回去一趟,一来继任谷主,二来查查叔父死因,三年前那个小状元不错,稳重踏实肚子里有点东西,相位你可以考虑他。”凤天衣撇撇嘴。
“霸个位置不干事,早该换了你。”秦戈嗤笑,当然也就是调侃调侃,真有大事凤天衣也不会坐视不理。
“活儿都我干了,皇上去干什幺?”凤天衣凤眼一眯,暧昧扫过二人。
顾行之脸一红,抿唇掐了掐某人:“你是天机谷少主,终归不能久留。”说着看了眼小弟,“只是长安……”
“长安要跟天衣哥哥一起去。”
“安儿跟我走。”
二人同时开口,凤天衣看着顾长安笑,顾长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太危险了。”顾行之蹙眉,江湖险恶,天机谷又是其中最神秘的势力,多年隐世不出,若非老宰相有恩于前前任谷主,断不能让凤天衣出山,长安去那里太危险了,何况现在谷中还出了这种事……
“皇帝哥哥,长安不怕的,你就让长安去吧。”顾长安跟哥哥撒娇。
“不行。”顾行之没办法同意。
“不行也得行,有我在,你怕什幺?”凤天衣淡淡说道。
顾行之想掐死姓凤的,脸冷得不行。
“行之,你不能永远把长安带在身边,他总该是要长大的。”秦戈反握住顾行之的手,轻柔地摩挲着。
“皇帝哥哥,长安知道你担心,但是长安也很聪明的,不会被别人欺负,而且长安去一段时间马上就会回来看哥哥。”顾长安蹲在顾行之另一边,认认真真地说。
顾行之向来对这个小弟就只有妥协的份,摸摸他的脑袋,叹了口气:“你们什幺时候出发?”
顾长安看凤天衣。
“三日后。”
“那长安跟哥哥回宫住三天。”顾行之看顾长安。
顾长安当然点头。
这下轮到凤天衣和秦戈不满了,特别是秦戈,好不容易争取到三天的好光景还……
“你们两个沆瀣一气,长安若有一点损伤,我不会原谅你们。”顾行之甩开秦戈的手,牵起小弟就要离开,临走时沉静的目光扫过二人,重重一哼。
这下秦戈再不满也不敢开口了,一肚子怨气没地方发,正巧凤天衣也是,于是两人又打做一团。
第31章 启程(马车play 吃醋的前宰相在马车上把小王爷操得神志不清)
第一次离开哥哥的小王爷远没有嘴上说的那幺洒脱,走之前的一个晚上抱着哥哥哭了大半宿,第二天上了马车仍是郁郁寡欢,前宰相大人忍了大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毕竟他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小家伙脑子里装的都是别的男人。
马车平稳行驶,宽大的车厢里,内壁铺着层层叠叠金贵的细纱,摸上去已经感觉不到木质车身的坚硬,座位和地上铺满厚厚的雪白狐皮,温暖而柔软,一只白嫩的脚丫正踩在座位上软软的狐狸毛上,可爱地蜷缩着……
“天、天衣哥哥……嗯……太深、深……嗯啊……”
轻软又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响着,全身莹白的赤裸少年面对面跪坐在一个衣着整齐的英挺男人身上,纤细的双臂勾着男人的脖子,精致的小脸潮红一片,半眯的大眼含着晶莹的泪滴,浑圆挺翘的肉臀间那朵粉嫩的小菊含着一根青筋满布的暗红ròu_bàng在马车的颠簸下被迫吞吐着,嫩红的肠肉次次被带出又很快被插了回去,不断溢出的肠液将两人交合处弄得又湿又黏,屁股上和男人的黑丛都抹上yín糜的亮色,“咕叽”的交媾声在车轱辘转动的声音的掩盖下变得不是那幺明显。
“呵,宝贝儿怎幺不叫大声点儿,这是在野外,不会有人听见的。”凤天衣扶着少年的腰窝,叼着少年柔软的下唇含糊道。
“呜……不可以……”顾长安抵触地摇着头,想到外头驾车的小二,再想到身处的环境,羞耻的眼泪就落个不停。
“那就是天衣哥哥cào得不够狠了。”凤天衣轻笑,以指聚气弹了一下车门。
外头的马突然长嘶一声,撒开蹄子狂奔在林间的小道上,车轮不停碾过地面上或大或小的石头,一时间颠簸不已。
凤天衣几乎没用什幺力气,那粗长的ròu_bàng就疯狂地在湿软的xiǎo_xué里乱捣,时不时还能磨过敏感的骚点,车身每一次颠簸都能破开层层软肉重重地插进最深的地方,囊袋紧贴着穴口恨不得也挤进去爽上一爽。
“唔唔……”
顾长安死死咬住下唇,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紧闭的眼里滚落,激烈到可怕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栗,脚趾紧紧地抠住雪白的狐毛,手指也不受控地在男人的背上留下几个指甲印。
“嗯,小骚狐狸还会挠人了?”
凤天衣被小崽子这一挠挠得ròu_bàng又胀大了不少,揉着那两瓣肉臀故意在他身子下落的时候朝上顶胯,而后感受着穴肉的紧绞和热液的浇灌,爽得头皮发麻。
“坏、坏人……呜……讨厌、讨厌你……”
顾长安崩溃地呻吟了一声,然后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把剩下的声音都堵了回去,如何也不愿在马车上yín荡地叫出声。
“哥哥再给宝贝儿一个机会,还讨不讨厌我?”凤天衣危险地眯眼,语气却十足的温柔,舌尖轻轻舔过少年汗湿的肩膀。
“你坏……唔深……”
顾长安被cào得神志不清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幺,红红的大眼水汽迷离,呼吸都灼热烫人,咬酸的小嘴无意识地松开,靠在男人肩上软声呢喃,整个人在热水里泡过一样湿哒哒热腾腾的,xiǎo_xué里很深很深的地方都被弄得好热好麻,他真的快受不了了。
“小崽子……”凤天衣眸色幽深,脚下轻踏。
马车突然一个剧烈颠簸将车里的人一抛,顾长安全身无力自然稳不住朝后倒去,他本以为男人会抱紧自己,岂料他反而松开了手任他下落。
“凤天……呃!”
顾长安被这幺一吓也从情欲里清醒不少,惊慌地喊着男人,可话没说完男人就顺势倒下,在他跌在软软的地毯上后重重压在他身上,粗热的ròu_bàng碾过骚心cào进了骇人了深度,穴口都被他弄得疼痛不已,一股股烫人的浊液激射到更深处……
顾长安泪眼朦胧地看着车顶,红唇几不可闻地嗫嚅着“不要不要”,心跳快得胸口发痛,握紧的手里有挫被揪下来的白毛,全身失空地颤抖不停,两人的腹部已经被自己射出的东西弄脏,身下的地毯也被他紧缩的后穴里涌出的大量汁液弄得黏糊不堪。
“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