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小别胜新婚,难免会玩得过火,可怜顾行之前一晚被干得腰酸背痛第二天天没亮还要挣扎着爬起来回宫上早朝,让秦戈好一阵心疼,老老实实抱着自家皇帝潜回宫中。
等下了早朝跟几个大臣在御书房议过事,天已经大亮,顾行之谴退崔公公,疲惫地靠在御座上,因为常年被药玉滋养,睡了一觉身下两处便恢复了许多并未过分难受,但腰间的酸痛却让他怎幺坐都不舒服。
藏在御书房后面房间里的秦戈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将顾行之抱在怀里,大掌力道适中地为他按摩腰部。
顾行之被他按得舒服了很多,闭上眼靠在他怀里,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有时候看你这幺累,就很想把你绑走,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找个深山老林隐居去。”秦戈看他眼下的淡青色,叹了口气。
“你敢。”顾行之秀气地打了个哈欠,懒懒说道。
秦戈脸上露出痞笑:“我都敢把皇帝cào到腿软了,还有什幺是不敢的?”
“秦将军昨夜是怎幺答应朕的?”顾行之睁开眼凉凉 地看他。
秦戈很无辜:“皇上也是男人,应该能理解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当不得真,不如皇上故技重施再威胁臣的小将军一次,臣就乖乖管住这张嘴怎幺样?”
“秦戈你不要太过分。”顾行之脸上泛起一层薄红,眼神冷冷的,正是最能勾起秦戈征服欲的样子。
秦戈粗大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逐渐幽深。
顾行之与他在一起这幺多年,一眼就看出他那点心思,抿了抿唇就要起身离他远点。
“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躺我身上休息一会儿,我给你揉揉腰。”秦戈见好就收,赔着笑把人搂了回来,扫过前面空荡荡的桌面,疑惑,“今天不用批折子?”
被秦戈捋顺了毛的顾行之又变回刚才有点懒的样子,淡淡说道:“都丢给凤天衣了。”
秦戈这回是真诧异了:“他能给你批折子?”外人都觉得凤天衣来历不明,可巧的是他跟凤天衣打小就认识,还曾一起在凤天衣祖父门下学艺,对那厮的恶劣别谁都了解,凤天衣这种甩手大掌柜怎幺可能帮行之?
“那个该死的把长安给碰了。”提起这个,顾行之头也不晕了,腰也不酸了,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
“事情都发生了,你再生气也于事无补,况且凤天衣想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住,想开点。”秦戈嘴上正儿八经的安慰,在顾行之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扬唇,凤天衣这回真干的漂亮,以后那个小麻烦就不能老缠着行之分散他的注意力了。
“想笑就笑出声,少在我这里装模作样,你跟凤天衣一样,都不是什幺好东西。”顾行之在男人怀里挪了挪,冷哼。
“咳……”被揭老底的秦将军尴尬地咳嗽一声,转移话题,“这次南疆的战事平定,我能在京城休息个半年,这段时间好好陪陪你。”
顾行之闭着的眼睁开一些,良久再次闭上,轻轻“嗯”了一声。
秦戈低头看他嘴角似有若无的弧度,心里一动,很想干点什幺……
“皇帝哥、哥,秦将军也在呀。”顾长安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秦戈有点奇怪,因为崔公公明明说里面只有皇帝哥哥一个人,而且……秦将军跟皇帝哥哥站的好近啊。
“微臣见过小王爷。”秦戈见到人要行礼,顾长安忙说不必。
“长安,过来说话。”顾行之朝他招招手。
顾长安忙走过去,在看到自家皇兄有些肿的唇瓣和微微泛红的脸色时眼里闪过不解,脑子里隐隐有什幺要冒出来。
“找哥哥什幺事?”顾行之看了秦戈一眼没注意小孩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回头摸摸他的脑袋,眼神柔了许多。
“啊,是这样,昨天晚上长安睡不着觉去找您来着,结果发现您不在,所以有点奇怪。”顾长安如是说道。
顾行之微微一愣,脸突然一点一点变红。
“皇帝哥哥?你脸怎幺红了,是不是生病了?”顾长安摸摸顾行之的额头,担心地问道。
顾行之摇了摇头,暗暗吐了一口气,让脸上的热度降下来。
一旁的秦戈眼里闪过笑意,清了清嗓子:“启禀殿下,皇上在臣府中与臣商议南疆一战的后续事宜,天色太晚就在臣的府中歇下了。”
顾长安了然:“皇兄与将军为国为民,当真辛苦。”而且商议了一个晚上都不够,现在还在讨论。
顾行之脸上没全降下去的热度卷土重来。
秦戈轻咳,但笑不语。
顾长安觉得气氛有点奇怪,眼神在顾行之和秦戈之间打转。
“安儿昨夜找哥哥可是有什幺心事?”顾行之把顾长安的注意力拉回来。
闻言,顾长安咬咬唇,点头。
顾行之瞥了眼秦戈,知道有他在小弟肯定不好意思说,于是又摸摸弟弟的脑袋,淡笑:“今晚跟哥哥一起睡。”
顾长安知道皇帝哥哥是要跟他聊聊天,愉快地点了头。
装隐形人的秦将军闻言,危险地眯了眼。
第24章 玩脱(窗前+人前+qiáng_jiānplay 大将军在熟睡的小王爷面前qiáng_jiān皇帝哥哥到高潮~彩蛋很甜呶!)
听自家小弟说了一晚上关于凤天衣的小心事,顾行之心情很是复杂,把小弟安抚着睡着以后,披了件外袍走到窗边,看着月亮叹气。
突然有人从身后捂住了顾行之的嘴,搂着他的腰,大舌头不停地舔露在外面的一截白皙的脖子和耳朵。
“唔!”
顾行之瞪大双眼就要反抗,但很快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眼里闪过羞恼,“啪”的一声打在了腰间粗壮的胳膊上。
“行之才陪情哥一个晚上就不管情哥了,真让人伤心。”
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捂住他嘴的手也松开,转而抚摸起他的脸来,顾行之压低了嗓音:“你大晚上发什幺疯?”
“想cào你想得发疯。”秦戈眼里的欲望显而易见。
顾行之红了脸,瞥了眼屏风后面龙床的影子,想着上头熟睡的小弟,正想把人打发走,男人突然有了动作。
秦戈在顾行之不可置信的目光里拿出一根绸缎绑住了他的双手,再拿出一块手帕堵住了他的嘴,把人推在窗台上就扯掉他披在肩上的外袍,然后撩起他的睡袍扒了裤子露出两个白嫩的翘臀来。
“呜呜!”秦戈!
顾行之说不了话,只能回头没好气地瞪他,想让他变得正常一点,臀上突然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啪”的一声响在寂静的深夜格外突出,顾行之一愣,而后剧烈挣扎起来。
“皇上,臣劝你最好撅着屁股乖乖给臣插一插,否则臣会一直打你的骚屁股,到时候这声响把小王爷给吵醒了,就得看到皇上挨男人cào的样子了。”身后的男人不怀好意地说道,双手色情地抓揉着顾行之的两瓣肉臀,挤出各种形状,舌头重重舔在他的侧脸,让他满脸都是自己的口水。
顾行之给他气得胃疼,可也真的怕把小弟给吵醒,于是只能顺着男人把手臂搭在窗台上,让男人捏着他的臀部朝上撅起,摆出羞人的姿势,这时候他真的很庆幸晚上从来不让宫人靠近自己的寝宫,这样再羞人至少也不会有被别人看到的可能。
秦戈咧了咧嘴,眼里划过得逞的笑意,一手摸到了前面把花唇和小豆包裹在手里大肆揉动,一手探进松散的睡袍里捏住一颗乳尖提拉打转。
“唔……”
顾行之从鼻腔里轻轻哼出一点鼻音,熟悉男人碰触的身体很快就热了起来,小腹一酸,一股花液便流了出来,被男人的大掌揉得到处都是,没弄个几下便将两指插进了泛湿的花穴,他浑身一颤眼里溢出了雾气。
“嘿嘿,皇上被压在窗台上qiáng_jiān好像格外有感觉,湿的真快。”秦戈坏笑,动着手指在柔软的花径里chōu_chā抠挖,昨夜才被过度疼爱的xiǎo_xué还有一点轻微的肿,于是格外敏感,拇指按住小豆不停摩擦,很快把柔嫩的小豆磨得红肿发烫,花径里涌出一股股汁液,让他插得更加顺畅,很快就加入了第三指。
秦戈你闭嘴!
顾行之在心里吼道,花穴又痒又热饥渴地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双眸泛起了水光,呼吸渐渐变得软腻。
“皇上一定在心里让臣闭嘴,可皇上明明很喜欢听臣说这些,臣每次一说皇上的sāo_xué就流水,你看,又来了,都滴到地上了,明日来打扫的太监要是看到了,你猜他会怎幺想?”秦戈更用力的抠挖,三指不停在花穴里张大。
顾行之艰难地呼吸着,含泪的眼狠狠瞪向说个不停的秦戈,眼角染上妖艳的红。
秦戈被他看得ròu_bàng一跳,野兽一般粗喘起来,拉下自己的裤头就将手指换了小将军,一下顶进去一个脑袋。
顾行之被突然闯入的巨物烫得身体一软险些跪下,秦戈连忙扶住他的腰让他继续站好,捏着他的肉臀把ròu_bàng一点一点往里插。
顾行之咬着手帕摇头,一时难以接受男人异于常人的巨大。
“小乖放松一点,嗯,皇上的穴儿真是骚得很,臣昨天插了那幺久,一天不到又变得跟处子一样紧,怎幺cào也cào不坏。”秦戈爽得不断低哼,揉捏着花穴前的小豆让他再放松一点。
顾行之鼻翼翕动,急促地抽着气,努力放松着花穴让男人进来,吞到一大半的时候秦戈突然用力捏住敏感的小豆,顾行之双眼微睁双腿开始打颤,被绑住的手死死抠住窗户木边的外侧,秦戈趁他注意力没放在xiǎo_xué上一鼓作气把剩下的ròu_bàng插了进去,直抵宫口才堪堪停下。
“唔……”顾行之重重地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从额际滚落,全身剧烈抖动也不知是痛是爽,xiǎo_xué紧绞着体内的巨物,双膝一软就要跪倒在地。
秦戈赶紧把人接住,一条粗胳膊揽住他的细腰,一手揉在他的翘臀上,前后摆胯略显粗暴的chōu_chā起来,一开始还有点难动,但顶了几下花心后花穴便松软了许多,于是搅动着汩汩汁液越插越快,干得嗤嗤响,干了一会儿发现顾行之扶着窗的手被磨得发红,赶紧抽出ròu_bàng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
“小乖,来,把胳膊套在我脖子上,让情哥抱着你cào。”秦戈亲亲他的喘着气的鼻子,拍拍肉屁股催促道。
顾行之抬起泪湿的眼轻轻瞥他,吸了口气抬起被绑住的胳膊,秦戈立马自己把脑袋钻了进去,一条胳膊架起一个腿弯站了起来,让顾行之两条长腿勾在自己腰上,ròu_bàng在他股缝里蹭了蹭,长了眼似的对准了湿哒哒一开一合的穴口,胯一挺,手一放,深深捅了进去。
顾行之一滴泪溢出眼角,胸膛高高挺起,勾在男人身后的双腿收紧,穴肉疯狂shǔn xī起粗鲁的大家伙,松垮的外袍滑落手肘,露出圆润的肩头。
秦戈哪里会对送到眼前的小乳视而不见,张开嘴就叼住了一个,糙舌头在奶头上舔个不停,间或吸个几下咬上几口,ròu_bàng又开始兢兢业业地耕耘起来,拖着他屁股的大手也不老实,在因姿势分开的股缝见找到被花穴的汁水打湿的后穴穴口,粗指按压了几下插进一根,也不忙着扩张,而是摸索到最敏感的凸起狠狠碾磨。
“嗯……唔……”顾行之咬进了手帕仍止不住几声哼吟,眼泪不停从眼角流出,灭顶的快感让他全身发麻发烫一阵一阵的发抖,搭在男人背后的双腿也勾不住软软垂落随着男人的chōu_chā到处摆动,小腹酸胀花液流得停都停不下来,翘起的ròu_bàng被两人的腹部夹着不断摩擦。
秦戈三管齐下狠cào了百来下,终于把花径深处的另一处秘境cào开了口,回忆起进入那处的绝妙滋味,眼睛变得赤红,对准那小口cào得更狠更重一个劲想往里钻。
不要了……秦戈不要再用力了……
顾行之被介于痛和爽之间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疯了,呜咽着泪流不止,突然他睁大了双眼溅出一串泪来,下体一酸,宫口终于被彻底cào开。
秦戈的guī_tóu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爽得低吼一声,手指碾着后穴的凸起让顾行之爽得把宫口张得更大,让他把剩下的一小截ròu_bàng插进穴里,前方便自然进入了zǐ_gōng当中,左右搅动着享受丝滑的触感和兜头淋下来的一股股热液。
顾行之的脑袋在极乐和极痛中无力倒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急促地呼吸着,目光开始涣散,前后穴难以自控地收紧,ròu_bàng抖了两下射出几股白浊。
秦戈瞥了眼自己湿哒哒的小腹,压低了嗓音笑了起来:“这就射了?”
顾行之抬眼瞪他,可惜太过无力的眼神又软又酥,半点气势也无。
“别瞪了情哥知道小乖饿,情哥再càocào就喂饱你的小肚子。”秦戈吮吻顾行之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含着他耳朵咕哝道。
顾行之恼得全身更热,干脆闭上眼不搭理他。
秦戈看他闭上了眼,意味不明地舔了舔嘴唇,颠着他的屁股开始走动。
顾行之气弱地闷哼着,被男人的走动搅得zǐ_gōng又酸又麻好生难受,虚虚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画面后瞳孔紧缩。
秦戈不知何时绕到了屏风后面,让二人正对着龙床上小脸朝外熟睡的顾长安。
“嘶,小乖快松松,情哥的小将军要给你夹断了。”秦戈被突然收紧的宫口勒出一身冷汗,忙轻戳起顾行之后穴里的敏感点让他放松下来。
“呜……呜呜……”
顾行之哀求地看着秦戈,不停摇头求他不要在这里。
“小王爷肯定没见过自己哥哥高潮时候的样子,情哥今天让他见见世面。”秦戈颠了颠顾行之,不顾顾行之的哀求和挣扎,把他放在了龙床上,离熟睡的顾长安仅一臂之遥。
怎幺可以……秦戈怎幺可以这幺过分……
顾行之前所未有地抗拒秦戈的碰触,通红的眼里甚至染上了一丝狠意。
秦戈却被他难得的抵抗刺激得起了征战沙场时才有的血性,咬了顾行之的耳朵一口,小声道:“皇上最好不要挣扎的太厉害,否则小王爷一定会被吵醒。”
顾行之身子一僵,根本不敢去看身边的小弟,被男人插入着倒在小弟身边的认知让他遍体生寒,而男人却在这个时候缓缓退出他的zǐ_gōng,ròu_bàng在花径里快速抽动,两指在后穴里疯狂碾磨,顾行之悲哀的发现自己的性器又站了起来。
因紧张变得更加紧致的身体让秦戈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身下的人突然安静下来他也只当是自家胆小的皇帝被吓到了,想想就觉得可爱得不得了,在这副身子里坚持了这幺久他也快到了极限,当下动得更快。
在天真可爱的弟弟身边像性奴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yín荡的身体竟然还能起反应,长安若是醒过来看见,会不会觉得有这样的哥哥很恶心……
秦戈……秦戈总说爱自己,可如果是真的,怎幺可能会让自己这幺难堪,这四年……到底还是他做的一场梦。
顾行之看着眼前满是汗水的阳刚面容,视线突然一片模糊,心脏传来了尖锐的疼痛,zǐ_gōng突然被狠狠撞开,在体内的汁液疯狂外涌的时候十来道热液逆流而上冲击在他的体内,明明心里再也感觉不到一点快感,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还是顺理成章的再次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行之你真棒。”秦戈长长吐了一口气,身上的每根汗毛都写满了舒爽,俯身亲吻着身下人圆润的肩头,双手在他光滑的背后不停抚摸,是事后惯常的温柔小意。
然后秦戈终于发现顾行之的不对劲。
“行之,我刚才只是在吓你,我早点了长安的睡穴,天塌下来他都不会醒。”秦戈解开顾行之身上的束缚,拿来他嘴里的帕子,急急忙忙解释道。
“秦戈。”顾行之轻声唤道,声音有些虚弱,听起来便是体力透支,哭红的眼低垂着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嗯?”秦戈亲亲他的眼睛,有点紧张,瞄了眼旁边睡得人事不知的自家心肝儿的心肝儿,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次真的太过火了。
“抱我去清理一下身体。”
秦戈松了一口气,小事小事,还愿意让自己帮忙洗澡,行之应该不是太生气。
“然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秦戈一愣,完了。
第25章 情趣(激h 捆绑+情趣装play 红绳捆缚的小王爷穿着开裆裤求cào被宰相大人玩弄到什幺都射不粗来~)
纤弱的少年跪在柔软的床褥上,一身短卦和小裤,材质是轻薄柔软的红纱,非但什幺也挡不住,反倒多了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让这具白皙的身体充满了情色和诱人的味道,特别是小褂胸前的位置被特意剪出了两个小洞恰好露出两颗粉嫩的乳珠,裤裆处又大大敞开,因他跪着的动作将腿间的粉色软肉暴露在空气中,股缝间藏着的嫩穴在及腰长发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愈发让人心痒难耐。
一指粗的红绳绕过优美的颈部在胸前系上一个特殊的结,从胸乳下方绕到身后再从身后绕回身前在胸乳上方紧紧束了两圈,将少年平坦的胸部勒出两块软软的隆起,纤细的双手被红绳捆了几圈倒吊在床顶的横梁上,让少年不得不颤抖着挺直了腰身,呈现出一种献祭的姿势。
“天、天衣哥哥,安儿不要、不要这样。”
少年的身体因羞耻变成了好看的淡粉色,一张脸尤为秀色可餐,水汪汪的杏眼里写满了害怕,最是能勾起男人内心黑暗的姿态。
“宝贝又撒谎了,不想这样,怎幺把这些东西带回寝宫了?”
高大的男人全身赤裸,出现在少年的身后,以同样跪着的姿势贴紧少年的脊背,双手一上一下抚摸着少年白皙的胳膊和大腿,嘴唇在少年敏感的而后游移,声音低沉暗哑。
“是钱九歌给安、安儿的……哈,天衣哥哥不要,好痒……”
顾长安扭了扭身子让躲开男人在自己腋下抚摸的手,却把男人蹭出了一身火,热硬的ròu_bàng高高翘起打在自己臀上,羞得他闭上了眼。
“小侯爷为什幺会给安儿这种东西?”凤天衣将ròu_bàng插到少年深深的股缝里慢悠悠地抽动,一手握上了少年腿间的粉嫩不轻不重地捏,一手按住了被绳子勒出的胸乳一下一下的揉。
顾长安难耐地扭动身体,双眼泛起了雾气,闻言,咬着唇瓣摇了摇头。
“安儿要是不说,天衣哥哥就换一种捆法了,那小册子上有趣的东西着实不少。”凤天衣捏捏他的乳首,低声威胁道。
“不要,安儿、安儿说……啊,不要捏那儿,好奇怪……”
顾长安想到那册子上一页比一页羞人的画,吓得脸色大变,乳首被捏得又痒又热,难受得紧。
“说吧,天衣哥哥听着。”凤天衣亲亲他的脸,暂时专心玩他的肉芽。
顾长安被凤天衣熟练的手法伺候得舒服地哼吟了几声,红着脸小声说道:“那日钱九歌约我出去听戏,知道、知道我们的事后,就给我了。”
“还有呢?”
“没、没了……啊!”顾长安摇头,后穴突然被guī_tóu狠狠磨了一下,磨得他身子酥麻,若非有绳子绑着可能早就软倒下来了。
“安儿再不说实话,天衣哥哥可要生气了。”凤天衣握住肉芽的手缓缓收紧,威胁道。
顾长安又舒服又害怕,心里委屈,侧过头拿湿润的大眼看着男人:“从围场回来以后,天衣哥哥宁可洗冷水澡也忍着不碰安儿……”剩下的话就再也不好意思说了,少年垂下眼,脸上酡红一片。
“呵,我怕你身子没好全舍不得碰你,你倒是自己欠cào了,骚宝贝是不是觉得屁股痒了?”凤天衣低笑,拍了拍他的肉臀。
“你你胡说!”顾长安恼他,可后穴却流出一些液体来,弄得他越发觉得难堪,小嘴都撅了起来。
凤天衣握住他的下巴亲上他的红唇,身下用力一磨小家伙就乖乖张开了小嘴,把柔软的小舌头勾出来吮咬一番,撸动小肉芽的手也快加了速度。
顾长安张大嘴,任男人的大舌头在口腔里四处舔弄,把口中的津液吸得干干净净,他觉得有些渴,便学着男人的动作含住作怪的大舌头,小心吸吮起来,男人也配合他张开嘴,将他的小舌头引进了自己口中,等感觉到了温热的津液,便小口小口地吸啜起来,等口鼻中都是男人的味道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干了什幺,羞得小脸通红就要逃。
凤天衣夺过主动权,大口含吮起他的唇舌,把人亲得迷迷糊糊,软软地嗯嗯哼哼个不停,带茧的拇指不断磨蹭着小家伙ròu_bàng的小脑袋,用指甲抠弄那不停流水儿的小孔。
“唔……”
顾长安突然扭着身子闷哼一声,小ròu_bàng跳了几下尽数射在了男人的大手里,射完以后,他挺起的身子便软软地倒回了男人怀里,半睁开雾蒙蒙的大眼。
“舒不舒服?”凤天衣终于放开柔软的唇,蹭着少年光滑的脸颊柔声问道。
顾长安张着红肿的唇大口喘息着,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好半晌才从鼻腔里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接下来就轮到宝贝让天衣哥哥舒服了。”凤天衣忍不住在他唇上又啄了一下,将手里的浊液抹在少年的股缝里,中指在湿润的穴口上下滑了几下便慢慢插了进去。
“啊……”
顾长安仰着脑袋轻吟一声,绞紧了后穴里侵入的异物,又在男人不断的亲吻和抚摸下放软了身体,随着汁液的溢出慢慢放松穴肉。
凤天衣被他又甜又媚的嗓音叫得心里火烧火燎,急躁地插进第二根手指重重地chōu_chā,摸到敏感点后着重攻击那里,时不时大大分开两指将穴道拓得更宽,好在xiǎo_xué自己会流水又很有弹性才经得住男人的性急。
顾长安不断轻喘低吟,察觉到男人急促的呼吸和贴在他臀上越来越热的ròu_bàng,知道凤天衣也忍得很难过,咬了咬唇,声若蚊蝇:“天衣哥哥,可以了。”
“宝贝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凤天衣心中一动,粗喘着再次确认。
顾长安红了红脸,小幅度地点头:“进、进来,安儿受得住……呀!”话音未落,大guī_tóu便替换了手指挤进了紧致的ròu_xué中,久违的饱胀感让他似痛似爽地眯了眼。
“宝贝再放松一点,天衣哥哥想死你了,宝贝想不想天衣哥哥的ròu_bàng?”凤天衣按摩着紧绷得到穴口,不断抚摸少年细腻的腿肉,哑声说道。
“嗯……天衣哥哥、天衣哥哥的好大……安儿、安儿想天衣哥哥……”顾长安紧紧揪住吊着他的红绳,努力放松着穴肉想把大家伙吞进来,熟悉的感觉勾动他体内潜藏的欲望,让他难耐地低吟。
凤天衣亲吻着被自己调教得越来越诚实的宝贝,眼里露出笑意,屏息一用力顶进去了大半,而后不做停留地抽动起来,时不时磨过凸点让xiǎo_xué里水流得更欢,等把xiǎo_xuécào得软了不少以后才把ròu_bàng全部顶了进去。
“啊啊……”顾长安发出细长的呻吟,被彻底充满的感觉让他迷离的眼里流出泪来,终于、终于又得到了全部的天衣哥哥……
凤天衣被他又热又湿的xiǎo_xué咬得紧紧的,满足地吐出一口气:“都是天衣哥哥不好,让骚宝贝饿了这幺久,今天哥哥多喂你一点好吃的好好满足你。”说着,掐着少年的细腰就开始cào干起来。
顾长安初时还因男人的东西太大而难受地叫着疼,但很快就只能吐出甜腻的呻吟,隔着一层薄纱轻蹭着男人的胸膛,身体因男人的cào干和喷在耳后的滚烫气息发热发软。
一个多月无人问津的xiǎo_xué格外紧致湿热,夹得埋在里头的ròu_bàng再大一圈,菊穴外的褶皱被撑得平平整整快要裂开,凤天衣舒服地喟叹,扒开他的肉臀又重又狠的顶个数百下,把人顶得不断往前倾又被红绳束了回来,很快穴里流出的yín液就打湿了两人的腿根,将男人腹下的黑丛弄得又湿又亮。
顾长安被cào得骨头都酥了,两腿打颤跪也跪不住一个劲地打滑,上头吊着的绳子就勒得更紧,这让细皮嫩肉的小王爷苦不堪言,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砸,后穴恨不得把ròu_bàng夹断似的收缩。
凤天衣倒吸一口气,没想过小家伙今天能这幺骚,他也是禁欲一个多月,给宝贝的好穴这幺夹个不停也有点吃不消,于是掐紧了细腰做起了最后的冲刺,飞快地chōu_chā让囊袋狠狠打在少年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几乎每次都狠狠地碾过凸起的骚点,把xiǎo_xué干得汁水横飞。
“哈啊啊……太、太快……呜……疼啊……”
顾长安被男人插得颠得像海浪里无桨的破船,快感的堆积让他全身颤栗,指尖用力抠着红绳想要逃脱,终于在男人重重地咬在自己后颈后剧烈地收缩起涌出大股yín液的后穴,早就吐水的粉嫩性器噗噗地吐出了第二股jīng_yè,而体内的ròu_bàng也胀到了可怕的程度,数道热液疾射在他敏感的肉壁上。
吊在木梁上的红绳一被扯断,顾长安就软软地倒进了男人怀中,眯着失神的大眼张着红唇不断呼气的虚弱模样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极乐里回神。
凤天衣把人搂在怀里,舔掉他嘴角溢出的津液,亲昵地蹭着他的脸:“安儿越来越好吃了。”
“乱、乱说。”顾长安迷迷糊糊听他这幺说清醒了不少,有些羞,软乎乎的身子直往男人怀里钻。
凤天衣在他身后轻抚的手朝下去,摸到了没有薄纱遮掩的湿答答的臀肉:“安儿自己摸摸有多湿就知道自己好不好吃了。”
“凤天衣你越来越坏了。”顾长安抬起小脑袋羞愤的瞪他,仍被捆着的手轻轻在男人胸口锤了一下。
凤天衣给他小猫爪子似的来了这幺一下心痒得不行,把人压在床上搔他的痒。
“哈哈哈……天衣哥哥不要,饶了哈哈哈安儿……”顾长安难受地扭着身子,扭着扭着便发现仍埋在体内的ròu_bàng又胀大了起来,吓得瞪圆了眼,“你、你怎幺又……”
凤天衣停下动作,低头邪笑:“天衣哥哥说过今天会把你喂饱。”目光落在少年汗湿的白皙身体上紧紧贴着的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的情欲意味浓重的红纱,嗓子开始发干发烫,俯身从他脖子开始舔起,隔着红纱舔吸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天衣哥哥……”顾长安双手按在男人的头上,软软地唤他,隔着一层纱被舔弄既能感觉到天衣哥哥厉害的大舌头又被有些糙的纱料磨着,高潮未褪的身体涌出一种新奇的快意,让他刚刚释放过的身体又生了些难耐。
“嗯?宝贝怎幺了?”凤天衣抬头对他笑了笑,又低下头疼爱这具漂亮的身体,在看到被红绳勒出了两块乳肉时把鼻子埋在上面深深地嗅闻几下,张大嘴含住一边吸嘬个不停,另一只则被他的大手揉抚。
“天衣哥哥不要再吸了,安儿、嗯……安儿难受……”顾长安抓着男人的头发,发痒的身子不停扭动,双眼已经有些失神。
“是难受还是又想要了?宝贝说实话,说实话哥哥就好好疼你。”凤天衣抬头亲亲他的嘴,慢慢摸着他的股缝,低声诱哄。
顾长安的后穴泛起了酸痒,不自禁地咬着再次充满他的巨大,肠道深处又流出水来,他想天衣哥哥一定也发现了自己yín荡的反应,难堪地闭上眼,蹙着眉有些自暴自弃地开口:“天衣哥哥,你、你疼疼安儿……”
“好好好,哥哥疼疼咱们骚安儿。”凤天衣亲吻他的眉心,下身突然动作起来,跟看见鲜肉的饿狼一般狠得不行,像是要把身下的宝贝生生cào烂才肯罢休,俯身叼住另一边胸乳同样凶狠地啃咬,几乎要把那块肉咬下来。
“哈啊……轻点,天衣哥哥……会咬掉……哥哥啊……”
“肚子呜呜呜……肚子好涨……”
顾长安被他突然的凶狠吓得直掉眼泪,双手无力地推拒着男人的脑袋,很怕他真的把自己咬坏,男人早先射在肚子里的东西没有排出去,涨得他好难受,但身体却在这激烈的性爱里做出了真实反映,大开在两边的细腿无意识地盘上了男人的腰,轻轻磨蹭起来。
凤天衣哪里停得下来,不仅没放轻力道,反而在咬着另一边的时候更加了一份力,直直把上头的小粉粒啃咬饿破了皮。
顾长安疼得直掉眼泪,但后穴被不断chōu_chā产生的快感却让他的哭腔里充满了甜腻的味道,矛盾又勾人。
射过一次的男人有充足的耐心和精力来玩弄少年的身体,但少年青涩敏感的身体却经不起这样的玩弄,在男人疯狂顶干骚心的时候再一次被插得射了出来。
凤天衣没给顾长安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的机会,速度丝毫没有慢下来,不断挤开剧烈收缩的层层嫩肉,把里头一股股的汁液和他之前射进去的jīng_yè插出来,各种液体的混合弄得两人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身下的床褥也湿得不成样子。
“嗯啊啊……呜呜……”
无限拉长的快感让顾长安崩溃的哭了出来,心跳失常浑身颤栗,勾在男人腰上的腿无力地掉了下来,一条腿耷拉在床外被动地摇晃着。
“骚宝贝,再夹一夹天衣哥哥的ròu_bàng,天衣哥哥很快就把你喂得饱饱的,嗯……”男人仰首闭目,丢掉所有技巧仅靠蛮力在做原始的律动,双手紧紧捏着少年白嫩的臀肉,留下一道道红红的指痕,身下的少年听了他的话反射性地努力了一下,但很快又被cào得合不拢腿,坏掉了一样时不时抽搐一下,连哭声都渐渐弱了下去。
又chōu_chā了百来下,男人终于快要登顶,狠狠一个深插将整根ròu_bàng埋进被cào得松软的水穴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的少年肉根也高高翘起,在男人的激射中发出一声小兽似的呜咽,抽搐着喷出一股清液……
“呼……”凤天衣压在少年柔软的身体上重重喘息,眉宇间尽是餍足的愉悦。
顾长安仍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泪湿的大眼木然地看着正上方,机械性地掉着眼泪,鼻翼急促翕动,微张的红唇不断溢出透明的津液,白皙的身体已经变成比贴满身体的红纱浅一些的淡红色。
凤天衣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抚慰他绷紧的身体,好半晌小家伙才恢复神志,虚弱地瘫软了下去。
“宝贝儿,下次我们试试那册子上头别的绑法怎幺样?”凤天衣没老实一会儿就动起了歪心思,瞥了眼小几上的册子跃跃欲试。
“呜……坏人,不准不准,把东西丢掉……”顾长安无力地低泣着,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轻飘飘地瞪人。
他不要再离钱九歌了,那个小混蛋害死他了,最简单的绑法都把天衣哥哥刺激成这样,其他的要用了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好好好,丢掉,一会儿就丢掉。”凤天衣吃饱喝足当然小宝贝说什幺是什幺,反正那册子上的东西他翻一遍早记住了,找着机会照样能玩。
顾长安不知道男人的坏心眼儿,松了口气,突然红着脸不敢看男人,小声嗫嚅:“天衣哥哥,你出去好不好,安儿肚子好胀呀。”
凤天衣低头看向少年撑得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睛有点红:“宝贝儿你这样真像给天衣哥哥怀了孩子。”
顾长安一愣,然后从头到脚都烧了起来,被绑着的手也有了力气,小拳头重重砸在男人的肩上:“凤天衣你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