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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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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可作证, 当时公主落马,臣女想要上前搭救, 却被容妃娘娘与赵玉屏挡住去路, 她们协同几人追着那马毬将臣女团团围住,叫臣女根本脱身不得,更无法上前施救!”

沈弄溪说到此处, 想起了当时的境况,不由气极,情急之下又不慎扯动了伤口,疼得她一时间轻呼出声,被一旁的沈听肆攥住了衣袖, 这才稳住身形。

“容妃, 你作何解释?”

建元帝的眉宇间已然涌现出了怒意。他平生最痛恨谋害暗算,如今他后宫之中的女人竟联合外人一道将娜尔罕痛害至此,偏偏他甚至还未来得及做些什么, 这如何不令人痛恨!

倦累与难以抑制的怒火将他的头疾又勾了一丝发作的苗头, 让建元帝心中不禁警铃大作, 只想着快些发落这阶下二人, 去殿后再点上三柱息神香。

“陛下, 臣妾真的没有!臣妾的确撒了谎, 臣妾是对那头筹心有不甘, 妄想夺取,是故当时鬼迷心窍只想着去逐马毬, 但臣妾断无要阻挡沈姑娘之意啊!”

容妃不住往御前爬了几步, 声嘶力竭道:“臣妾向陛下发誓, 断无谋害公主之心!太子妃与沈姑娘所言皆是误会啊!”

“误会不误会, 仅凭容妃娘娘这不痛不痒的发誓, 恐怕算不得数。”卫时谙转而看向了跪在容妃身旁的赵玉屏,“公主的马为何会突然受惊,这便是此次变故的源头,赵姑娘不打算解释一番么?”

被提了名的赵玉屏身子登时一震,颤巍巍的地抬起头来,开口道:“娘娘想叫臣女解释些什么?臣女怎会知晓公主的马受惊一事。”

她说罢,下意识便扯着唇角,“娘娘怕不是问错了人。”

“别打哑迷,当时我亲眼见着跟在努尔古丽身后的人,只有你。”

卫时谙追着她闪躲的目光,“更何况,你本跟在我的身后,却冷不丁绕去了努尔古丽所处的右道,更是在你接近她不久,她的马便即刻受了惊吓,发狂发癫,你可不要同我说这是所谓巧合。”

“娘娘,若当真是巧合呢?凡事总得论个因果,即便是娘娘亲眼所见,那也不能……也不能就断定是臣女所为。更何况,臣女与漠北来使公主既无前仇也无旧恨,臣女究竟何来要谋害公主一说呢?”

巧言善辩当赵玉屏莫属。卫时谙实觉可气而又可笑,方开口朝她抛出了话:“赵姑娘,你要知道,一般问出口的问题,心中早就揣着答案了。”

“赵姑娘就没觉得,身上少了点什么东西?”

赵玉屏霎时面上失色,强撑着想使自己镇定自若,声线却并未遵从她所想的那般,仍旧是不住发抖:“少……少了什么?”

“比如,一枚珠花?”

卫时谙从袖中拿出了一方精致小巧的醉浓露欹红芍药珠花,在赵玉屏的眼前示了一示,果不其然便见她顿时便睁大了眼眸,不住怔愣。

只因这珠花与她发髻之上的簪钗别无二致。

“这不是……”

“这不是给了你的侍婢玉英么?为何当下会在我手上。”卫时谙替她将疑问给说了出来,“当然,看到这个你或许应已经明白我要做什么了。”

下一刻,卫时谙便又拿出一个绣袋,仔细取出里头包着的针锥,将它卡在了那枚珠花之下,贴切吻合。

“这般才算完整,不是吗?”

建元帝盯着那簪花许久,似乎才渐渐明了事件原本的走向。他将视线移到了谢今朝的身上,不确定道:“这是……”

“回父皇,这珠花之下的针锥,便是从那匹疯马的后臀当中取出。”谢今朝行礼上前,躬身道。

答案已是不言而喻了。

建元帝忍着头疼,拂掌道:“朕不想再看你等巧言令色,究竟是使了什么阴谋诡计,都给朕从实招来!”

“事到如今若还有不肯说真话的,都给朕好好想想家中尚在朝为官的父兄,再考虑是否要开脱辩解。”

话音落,建元帝的手便指向了冷汗直冒的赵玉屏,“你,最好给朕一个完整的说法。”

完整的说法?

她该如何说?

难道说她想要容妃替自己多言好话,说她想要嫁入东宫为侧,甚至说即便不得入东宫,也要谋个皇子妃头衔?

这等暗藏心底的龌龊想法,如何能上的了厅堂?

可偏生自己的把柄被人拿捏,若是要解释那枚簪花,就必然要和盘托出,也必然要将自己黑了心的内里剖出来给众人观看嘲弄,届时自己又怎有脸面再行于众人身前?

“怎么,方才不是还嘘枯吹生,如今这是哑了嗓子,不能言语了?”

赵玉屏闻言,身子只伏得更低,断断不敢抬将起身子接受殿内之人审视的目光。

可容妃却不给她沉淀狡辩的机会,惊然出声:“陛下,赵姑娘不愿说,臣妾便替她说!”

“娘娘!”赵玉屏瞬时便抓住了容妃的衣袂,慌张地连连摇头,“娘娘……”

容妃一把便挥开了她的手,愤恨无比,“若不是你这等邪昧之人,本宫又怎会摊上如今的祸端!本宫本与你素无瓜葛,可你却偏偏要来招惹本宫,还将本宫拉入泥潭不得脱身!”

“你不担忧家中父兄的仕途,可本宫尚且还不想拖累他们!”

赵玉屏听她如此为推脱,不免咬牙道:“娘娘怎就翻脸不认人了?不都是你情我愿的事,这会子倒成了我一人之错了?娘娘若是起初便不答应,境况还用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瞧着这原本同心一体的姐妹二人现下起了内讧,你一言我一语的彼此抹黑辩驳,殿中之人皆是好整以暇的模样。

建元帝的头疾愈发加重,他偏过脸去看了一眼李旭昌,只一眼便让对方知会了他的心下之意,悄摸趁着众人无意之间递来了药盒。

建元帝听着殿中的吵嚷,也更为心烦不耐,怒声止道:“御前岂容你等如此放肆!”

“容妃,你不是有话要说,又与她废话些什么?”

闻言,容妃即刻便推开了赵玉屏缠着她的手,身子就差未曾挨到御阶前,一副至诚至恳的模样。

“陛下,是今日比试前,赵玉屏前来与臣妾套近乎,臣妾与赵家的确算是表亲,但已多年未有来往,是故臣妾见了她深感震惊,当时便猜测她是有求而来,结果果真如此。”

“谈了不过片刻,臣妾指明了问她可有何事相商,她也如是开门见山,说是想叫臣妾在陛下跟前说上几句话,待往后东宫若是添新人,抑或是有适龄皇子纳妃,便考虑考虑她这等人选。”

“她还说将府上得来的南海珊瑚观音象赠与臣妾,这也是臣妾给出的条件。”

容妃话音落下,便萎了神色,恹恹求着建元帝道:“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其余的事臣妾一样未曾沾手,更谈不上谋害漠北来使公主一说!还望陛下圣明!”

建元帝方才就着茶水服了药,也不知是药效快还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头疾似乎要好转了一些。他抚着额,却并未对容妃的话多有信服,反倒质问起她的回答未曾涉及之处:

“若无加害之心,那为何见公主坠马,你却不施以援手,反是与元凶一并挡住旁人,阻碍搭救?”

“你确定该说的都说完了么?你与赵氏可还有何密谋约定,是隐秘在其后,不愿拿出来言说的?”

容妃抚着花冠,面色惊恐:“不曾再有了!臣妾先前便已陈述,是臣妾被那红缨迷了眼,也是臣妾毫无善心失了为人本分,只想着有一人既失了比试的资格,那便少了一人同臣妾争抢头筹,便没管顾旁的,只鬼迷了心窍,一心要去追马毬逐名利。”

“是臣妾的过错,臣妾没有不认的道理,但不是臣妾做的,臣妾也万万做不到就此认下!求陛下明察!”

建元帝拂了拂手,示意容妃打住,转而问起了一旁极力隐藏着自己的赵玉屏:

“既然容妃已说了个大概,那你这个罪魁祸首便也来添补添补,将这事的原委再说明一番,朕也好指明如何发落。”

“旁的便都不必多说,就单单将努尔古丽坠马一事交代清楚罢。”

事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即便是赵玉屏再如何想替自己驳论些什么,也是百口莫辩。再加之皇帝亲自审问,她也更是没有那等足够的胆量与心理建设,还能再御前编出谎话替自己圆过去。

她没有那等本事。

“臣女……承认一切为臣女一手谋划。”赵玉屏死命吞咽着,压下心中升起的源源不断的慌乱与胆怯,“至于坠马一事,也与太子妃娘娘所言如出一辙。”

“但至于臣女为何要使暗器令公主落马,容妃娘娘似乎说漏了一点。”

“娘娘当时为了让臣女拿出诚意,便说要臣女拿得这比试的头筹给娘娘,于是乎臣女本对所谓头筹无意,但凭娘娘此言,臣女便也奔着这个目的去了。”

“你!”容妃不住扶住了御阶,回首怒瞪着赵玉屏。

“娘娘难道觉着臣女所言不是吗?可娘娘自己说出口的话总归还能记得的,臣女方才所说当与娘娘当时的话一字不差。”赵玉屏越是往下说,心中的恨意便更甚:“的确是臣女有私心在先,但娘娘也不能全然推至臣女身上吧?”

“娘娘解释了那么多,怎么偏偏漏下了这一句呢?”

“够了,拐弯抹角浪费时辰,你说你自己便是,怎生又扯到了别处去。”建元帝神色不耐,“因故为何要谋害公主,接着说。”

见此,赵玉屏也只得压下对容妃的不满,再度启唇道:

“臣女认罪,起初比试才开始时,臣女便想见缝插针,找准时机从中下手,将马毬夺到臣女挥下。可太子妃娘娘不知何时去到了臣女身前,挡住了臣女的去路,臣女一时无奈,便绕去了公主身后,望从她下手。”

“场中如此多女眷,为何你偏生选中了努尔古丽?”

“臣女想着,漠北公主前来议和,便算作漠北送于大胤之质子,身份地位比不得宫中各位娘娘,甚至比不得官宦权臣府上的贵千金,如此,怕是有何差池也闹不出大动静来。”

“故而……”

一旁久久未曾言语的江萨亚王子闻言即刻便攥紧了拳头,不住想要上前质问:

远赴胤朝的和亲公主,从另一方层面来言或许的确可算得上是所谓质子,在胤朝无从倚靠,但不代表他漠北无人!再退一步来说,也万不到何人都敢如此看轻,何人都敢前来肆意践踏的地步!

可不等他有何动作,便只听得阶下一声瓷盏碎裂的脆响,溢出的滚茶如是溅了赵玉屏一身,浇得她不禁痛呼出声,却又连忙死命捂住了嘴。

“放肆!”

建元帝只觉眉心突突乱跳,心火俨然窜动而无可抑制,“朕还未曾先有何言语,倒使你们妄自尊大,擅自不将努尔古丽放在眼中!”

“谁给你们的胆子!不过是朕还未明确表态,便让你们这等无耻之人有了可乘之机,在朕的眼皮底下就敢拿努尔古丽开刀!”

看来自己此前的措辞仍旧是出了错,才令努尔古丽来上京不过短短三日,便成了众矢之的,屡屡遭人暗害,如今身躯被作弄地残破不堪,让他有何颜面再去见她!

如今有人三番五次来挑战他的底线,实在令他没有那等好脾气一再忍让下去了。

上天怜他,将娜尔罕再度赐给了他一回,便是让他好生珍惜爱护,而不是令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受非人之痛。

谁都不能再伤她。

“你们不把她放在眼里,也便是不把朕放在眼里!朕此前没作表态,那今日朕便给你们个说法,朕就是要给她最尊崇的地位,最上等的侍奉,便是要任何人都不准伤她半分!”

建元帝握紧了龙头搭手,语气震怒:“容妃,你与外人勾结祸乱宫闱,念你不是主使,往日也尚且安分,便降为容嫔,罚三月月奉,回宫面壁思过,无召不得出宫!”

“而你,”他复而直指鬓角还滴落着冷茶的赵玉屏,“小小年岁手段便如此腌臜,还妄想入我皇家宗室?”

“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的肮脏心肠皆写在了你的脸上,叫人看着便生恶厌烦,这等心气与度量,堪称毒妇尚不为过。你往后便在府中读经诵乐为罢,莫要再妄想攀附何高门大户。”

“明日朕便好好会会赵起元,与他好生讨教一番,究竟是如何教养出这种女儿!”

殿内一时间呜咽哭喊之声连绵不断,听得卫时谙不住皱眉。

但又有什么法子呢。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眼下建元帝对她们的惩处还算是从轻发落,即便是再有不甘不满,也只能自己消化了。

那二人被惩处,自然马场比试的头筹是要被夺回了。建元帝便也在卫时谙的提议下将那枚红缨赐于了沈弄溪,赏她有胆识善心。

但是……

她思索着方才建元帝心绪波动之下所说出的言语,不住又抬眸观摩了他片刻,轻啧出声。

想不到老皇帝还为自己留了这么一手。

谢今朝也在建元帝话音刚落之时,从中探出了几分情势不妙的意味来,一时间看向建元帝的目光也变得沉郁而难以捉摸。

待这场闹剧已毕,二人坐在回东宫的车架之内,不由谈及此事。

“殿下对今日陛下所言有何看法没有?”

谢今朝明白了她的意有所指,反握住她的手问道:“谙谙想说什么?”

“最尊崇的地位,最上等的侍奉,这两样除却在皇城之中都无法实现。更确切一些来说,是在皇城后宫。”

“所以——”卫时谙对上了谢今朝了然的眼眸,听见他如重楼月影般的声线在轿厢之中绕耳徘徊:

“对努尔古丽别有想法的,不是旁人,而是……”

“你爹。”

卫时谙肯定地点了点头,如是答道。

老皇帝一把年纪倒是惦记上了人家漠北前来的公主,除却他本身的□□熏心之外,或许想得更大胆一些,他还有可能在寻找一个寄托。

一个对先皇后的寄托。

但是这等说法想来也是有些令人反胃。生前之时不多加呵护照拂,反倒是死后对着棺椁亡魂追诉情深何许,实在可恨且可笑。

殿下若是也知晓皇帝心中这般想法,从前那些往事给他带来的伤便又会苦痛复加。

她回过头去看着他,只见他无言望着窗外,额前的须发在吹进轿中的风中轻动,带起忧思愁绪万千,融进被鸦睫敛住的幽深黑眸之中。

卫时谙的指尖轻轻在他的掌心勾了勾,将他拉回了神思,复而唇角习惯性地牵动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来。

“殿下若是不想笑也可以不笑的,不用勉强自己一定要时刻对任何人都笑脸相迎。”卫时谙凝着他别有所思的眼眸,“起码在我这里,殿下有什么伤心之事,抑或是有何烦心之事,都可与我说一说。”

“殿下的忧心之事分给了我,我便能给殿下分担下一半,即便是帮不上什么忙,至少也能有个人倾诉,不至于何事都只能长久地憋在心里。”

在她未曾来到他的身边时,之前的那些年,他一人也的确是这么过的。

何种打算皆埋在心中,只论世道之上可与人言之事事无二三,言多必失,徒生差错,倒不如一人考量打磨。

但时过境迁,他终是有了一方归属,有了神明眷顾,想再贪心一些,也是可以的么?

作者有话说:

昨晚高烧一夜,今天白天也算是过得生不如死……家人们,能不阳都别阳,保护好自己啊……一整天没空看评论区,翻开之后都是暖心的小可爱们,真的很感动!谢谢大家的关心!趁着晚上退烧感赶紧起来码字了写完了今天的更新再次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和等待!我会努力恢复,不辜负大家的等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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