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下午项目是的扎筏泅渡。
但为了培养他们的团队意识,还是将原来的队伍打散重新组合。
颜非这回又分到和贺炫城一组了。
贺炫城是龙舟队队长,本能地对舟筏得心应手,当拿到竹杆和汽油桶后,他把队伍指挥得井井有条。
他用绳子绑竹杆时,颜非就帮他把竹杆固定好,两人配合得默契十足,远远就看见他们嬉笑打骂,合作得好不愉快!
路凛收回目光,脸色变得阴沉,队员感到他们队长气压超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十二个人,两人一组,把绳子竹杆同时固定好,一起绑,注意汽油桶的位置!”路凛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命令极有震慑力。
队员二话不说,各自分工合作,效率直逼专业团队。
有队员就问赵醒:“你们队长平时就这样吗?”
赵醒:“……”不这样啊,这是吃错药了?
陈鹤一打断了他们:“二位,想活命就抓紧时间干,看到那边的龙舟队了吗?”
赵醒和队员同时看过去,只见那边气氛活跃,有人还擂鼓吆喝起来:“勇往直前,冲向第一!
二人不明所以点点头,像两只求知若渴的呆鹅:可龙舟队跟咋们队长的低气压有什么关系?
“干翻了他们,你们的好日子就来了!”陈鹤一一脸老神在在。
比赛完了之后,他俩想把陈鹤一一顿搓扁捏圆了揉拧一番。
赵醒和队员把陈鹤一抵在墙角:“明明赢了,为什么好日子没来?你耍我们!”
陈鹤一看了一眼颜非誓与龙舟队共存亡,某人怨气哄哄地样子,抹了抹额汗:“兄弟,我错了!关键不是干翻龙舟队!”
赵醒和队员:“关键是什么?”
陈鹤一:“……”
关键是某人打翻了醋坛子!
直到晚上队员们才看到自家队长脸上才露出点笑。
路凛吃完晚饭后,和陈鹤一逛到院子里,看见颜非和贺炫城正在玩斗地主。
路凛拉了个靠背椅,在他们旁边坐下:“带我玩一个。”
“来啊,斗地主!我坐庄,陈鹤一也来吗?”颜非说着重新开了一局。
陈鹤一莫名预感这局不能掺和,扯了扯嘴角:“不!不了!我看你们玩。”
“呵!这牌!”颜非手上一对王炸,两个炸弹,三连对,牌好得不得了。
得!吊一吊他们,知道猫捉到老鼠为什么不马上吃掉吗?颜非此时充分理解了。
路凛皱了皱眉:“对3!”
“过!”颜非猫大手一挥,放你一马,要打就打更酷的。
路凛迟疑半天,忽然一甩:“顺子!”
颜非猫立马傻眼,这他妈几连顺啊?再看对方手里只剩四张牌了。
颜非醒了醒盹:“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炸了!”
本以为这回能逆风翻盘,结果……
“炸了!”紧接着,路凛似笑非笑地丢出最后四张牌。
“不可能!”颜非瞪大了眼睛,他输了。
牌打到一半,作为一个大地主连连失利是怎么肥四?不!关键是对方太狡诈!
颜非满脸怨怼,一个劲儿地冲路凛扔西红柿,要不就浇水,后半段,路凛游戏里那张帅气的脸就没机会露出来过。
路凛也不生气,尽由着他扔。
“好了!好了!我不玩儿了!”颜非赢不了,扔西红柿也扔烦了,所幸退出游戏要撤。
路凛一扫白天的阴霾,眼睛里噙着笑意:“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输吗?”
颜非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你都使了什么障眼法?”
路凛翘起椅背,勾了勾手指:“过来叫声爸爸,我就告诉你!”
“滚!”颜非怒气冲冲地回了房间:想的美!
回到房间,颜非洗完澡,觉得身体有点疲乏,也许是今天太兴奋了,想到上午他们把大家骗得这么惨,又笑了笑。
于是大大咧咧地靠在床上,打开微信,把这两天的照片挑几张给“鸡娃”发过去,没成想挑着挑着慢慢感觉身体比刚才更无力了,抬手摸了摸脸颊,还有点发烫。
该不会又是发情了吧!白天在山洞就有些不对劲了。
他刚想去拿抑制剂,又把手缩了回去。
以前总是忘记带,这回是“鸡娃”帮他收拾的行李,可一想到使用抑制剂带来的负作用,他就不想用了。
床上微信还亮着,他滑到路凛,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发了条短信:我发情期又到了,你愿意来一下吗?”
信息秒回:“你在哪?”
“我在房间里。”
“等我!”
过了一会儿,当颜非打开房门时,路凛正撑着他门框,像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周身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雪松清香,看上去就像夏日里的一杯冰淇淋。
颜非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想蹭上去的冲动,红着脸:“进来吧!”
路凛有些迟疑,他闻到一丝冷杉过后淡淡的甜橙从房间溢出来,喉咙滚了滚:“你确定要我进你房间?”
要知道,觉醒者在发情期邀请一个绝对匹配的感应者进他房间意味着什么,路凛就浮想联翩。
颜非纳闷:“是谁说赶跑了我的相亲对象要对我负责的?”
“是我说的,可你今天还和其他感应者有说有笑,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路凛说得一本正经,很难让人扑捉他什么意思。
颜非满脑雾水:“我今天跟人有说有笑的多了,你到底说的哪位啊?”
路凛:“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颜非突然觉得他这是在绕着圈子耍赖,于是怒道:“路凛,你今天到底给不给我做标记?”
路凛一脸为难:“据说给同一觉醒者标记三次以上,对这个感应者也有很大影响,会让他迷上那个觉醒者。”
“你想让我迷上你吗?”路凛挑了挑眉。
颜非虽然不想,但他现在很需要他:“那,你后悔了?”
“嗯!我后悔了!” 路凛神色讳莫如深,转头准备走走:“你找别人吧!”
颜非突然就来了气,有这么不负责任的人吗?
“你,你滚吧!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路凛面无表情:“我滚!我这就滚!”
可正当路凛转过身时,发现衣角被人轻轻地拉住了。
“就一次,求求你!就一下,很快的!”颜非眼睛里像噙着水,倒映出路凛□□的轮廓。
不知为什么,路凛的心一下子变得异常柔软,在颜非看不见地方向抽了抽唇角,然后面色如常地回过头:“那好!就一次!”
两人进房间后,路凛回手落了锁。
颜非洗完澡穿的是一件宽大的白色睡衣,他把领口敞开,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指着一面墙:“就在这儿吗?”
说完就俯身趴在墙上。
路凛看着那细腻的颌颈线,不觉嗓子有些干,心说:这心得有多大,这么轻易就把性腺露出来,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路凛提醒他:“感应者一旦标记了觉醒者,不管是临时还是终身,本能就会对那个觉醒者产生占有欲和控制欲,在某些时刻,独占欲可能令感应者丧失理智,最后双方会产生依赖感,谁也不想离开谁。”
颜非:“……”有这么严重吗?
“颜非,你可想好了?”路凛指尖抚上了他的后颈。
“想清楚了!”他好不容易求来的人,不能就这么让他跑了:“我觉得你,不会被本能影响的,毕竟你自制力那么强,总之,我相信你。”
路凛听后,笑得意味不明:“那,就来吧!”
路凛拉开了颜非体恤衫的衣领,大片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往下是一截同样细腻地削肩,独属于少年的青涩喷薄而出,带着一丝淡淡地甜橙。
路凛突然有点口渴。
身下的人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你倒是……”
“唔……”颜非的话咽在喉咙里,后颈一下被咬住了。
紧接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弥漫开来,从脖颈流向四肢百骸,酥酥地,麻麻地,带着一丝酣畅流向小腹。
但同时又有一种被占有的感觉让他极为不适,他想抗争,想躲避,想驱逐。
颜非在身体彻底失去控制前,用手肘使劲一肘,试图将身后人赶跑,但路凛反应极快,腾出一只手把作案的和试图协助作案的反手一剪,统统制住。
颜非彻底失去反抗,他被动地接受另一股信息素地侵入,奇怪的是,当路凛的信息素入侵到他身体每一个角落时,那股躁动和不安却被渐渐安抚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彻底平静下来时,路凛停止了动作,在离开颜非性腺时,还用舌头舔了一下。
颜非全身一颤,过电一样!身体瞬间失去了依托,重重地往地上坠。
路凛眼疾手快地捞住了他:“怎么?不舒服?”
颜非心里纳闷:“说不上来!”
难道这就是感应者对觉醒者的影响?
路凛搂着他,低声问:“那你,想怎么舒服?”
“我……?”想怎么舒服?
标记完后,颜非以为这样就完了,谁知,他想往路凛身上蹭的冲动一点儿也没减退,反而更想往他怀里钻。
难道这是标记过后双方互相的依赖?
颜非抱着路凛的腰,声音似乎比平常奇怪:“我想,你今晚留下来陪陪我!”
路凛试图将他扯开:“你知道,这样影响不好,我不回去,陈鹤一会找我的。”
颜非想想也是,但他就是克制不住想抱路凛。
不是有独占欲吗?
“那我叫贺炫城过来陪我吧!”颜非说完松开手,站起来就去开门,同时摸出手机,滑到贺炫城的名录,打算拨出去。
“等等!”路凛露出一副不知道应该把他怎么样的表情,把颜非的手机一抽,顺带着关上门:“我陪!我陪还不行吗?”
颜非坐回来翘起二郎腿:“这样影响不好吧?”
路凛抓抓头:“他们都在玩游戏……”
颜非换了条腿,双手抱胸:“陈鹤一会来找你的!”
路凛抹了把额汗:“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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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路凛:“你想怎么舒服?”
颜非:“……想你咬我一口。”
路凛:“……”
一口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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