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趣阁”最新网址:http://www.mouquge.com,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某趣阁 > 女生言情 > 失忆后未婚夫成了我兄长 > 第73章 迷醉

第73章 迷醉(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偏爱 小通房跑路之后 林特助与家主的非典型火葬场 不会当助理的保镖不是好男朋友 八零嫁男主 在海岛当后妈养娃对照组[七零] 她有毒 和废柴纲告白以后 先婚后爱 我好凶哒

赵永权走到花厅中间碰见赵彦辰回来, 他顿住脚步,肃着一张脸咳了一声,又绕了回去在厅中圈椅上坐着。

那里是上首席位, 是赵彦辰平时坐的位置。

赵永权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整个赵家权势及辈分最大的人, 理当坐在这里,即使与赵彦辰的关系不好, 也没有什么不妥。

他想,赵彦辰再怎么与他置气斗狠,他始终是与他打断骨头连着筋, 血浓于水的亲人。

相信到最后,他一定会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赵永权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望着赵彦辰,等着他来先同自己打请安行礼。

可是, 招呼与行礼没等到, 倒是等来了赵彦辰的质问。

“你想做什么?在琼州你只手遮天也就罢了,现在在我的府上还想对我的女人动手, 你究竟安得是什么心?”

赵彦辰冰冷的瞥了赵永权一眼,将温宴拉到自己身后, 一双眸子沉的骇人。

他现在穿着官服, 整个人显得更加有气势, 将褚钰儿吓得话都不敢说。

赵永权虽然比她好一些,但是这般一指责,他心下就有些虚, 又轻咳几声掩饰了尴尬。

“彦儿,祖父这都是为你好, 莫要好心当驴肝肺。”

“笑话,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赵彦辰望着赵永权那副嘴脸只觉得恶心, “什么叫为我好?你仔细想想,在琼州时你做的事情,桩桩件件哪一次不都是为了你自己?”

“偏心是你,由着妾室欺负我母亲的是你,为了你的名声将我陷于困顿之地的是你,现在想要搅乱我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人生的人也是你,你究竟还要怎么样才能明白,你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人好,而是在害人?”

这是赵彦辰埋在心里最深处的话,那次决定彻底摒弃过去与温宴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打算将这些话烂在肚子里,永远不再说出口。

他也不想与赵永权再有过多的交集,就像现在这样各自待在各自的地方,安度余生。

没想到,赵永权竟然找来上京,还要趁他不在府里赶走温宴。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祖父,这不是在帮他,是在诛他的心,将他往深渊里拽。

温宴静静的站在赵彦辰的身后,看着他们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不过,她告诫自己,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与她无关,就算待会儿争吵的多么激烈,与她也都无一丝瓜葛。

她也不要去帮着谁说话。

她隔着赵彦辰的紫色衣袍看向赵永权,见他这会儿被气的不轻,都开始吹胡子瞪眼了。

温宴暗想,这一辈子恐怕都没有人将这些话告诉过这个自私的老头吧,真是可悲。

赵永权喉头滚了滚,肚子随着呼吸的加剧开始快速的起伏着,看上去很是滑稽,活像个怀了五六个身孕的人。

他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赵彦辰道:“那又如何,不管你再怎么说,我都是你长辈,你还能杀了我不成?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自小就尊师重道,我相信你心里还是有孝心的,只是暂时被这个女人蒙蔽了双眼。”

“你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呢?”赵彦辰嘲讽道,“有我在,你休想动温宴一根毫毛,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你摆布的人了。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么些年赵彦辰被他压制的死死的,现在他不可能还被他压制。

“你......”赵永权诧异道,“彦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这些日子那女人给你吹了枕边风?让你这样对我的?”

褚钰儿见外祖开始发难于温宴,她也跟着起哄起来,“就是,表哥,温宴这女人居心剖叵测,她.......”

“你闭嘴!”赵彦辰斥道。

褚钰儿吓得立马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赵彦辰将温宴的手攥的更紧,他将她搂进自己怀里,道:“她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单纯干净,没你们那么多的心机。”

“我警告你们,不要动她,若是温宴出了什么问题,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眼见着自己的孙儿都放出了狠话,赵永权也不好再说什么,他默默的忍了怒意,站了起来。

走到厅中,看了赵彦辰一眼,眯了眯眼,又看向温宴,而后甩袖踏出门去。

到门口的时候,他背对着赵彦辰道:“给我准备住的地方。”

褚钰儿怕这表哥与嫂嫂找她秋后算账,立即瑟缩着身子跑出去追赶外祖了。

待到花厅中只剩下赵彦辰与温宴二人,赵彦辰才松了口气。

他摸着温宴的头,温声道:“吓到了吧?有我在,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你还是保护保护你自己吧。”温宴冷冰冰道。

说完,她便挥开他的手离开,赵彦辰跟着她一同回到了琼华院。

西客房内,赵永权坐在桌前狠狠的发了一顿脾气,险些将凳子给踢烂。

“当真是翅膀硬了,今日都敢教训我,我可是他的祖父,他那是什么态度?”

“就是啊,外祖父,表哥现在被那个女人给迷了心窍,现在都敢与你作对了,我们就该早些将那女人弄走,如果实在弄不走,就......”褚钰儿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她现在是最讨厌温宴的那个人,看着表哥那般护着她,她就恨的牙痒痒,醋吃到飞起。

“你也别乱来,当心你表哥不念旧情。”赵永权敲了敲褚钰儿的脑袋,“看来,若想赶走温宴,就只能用姓张那小子的方法了。”

“什么方法?”褚钰儿忙问道。

“让你表哥认清现实的办法。”赵永权道。

既然他现在一厢情愿的要留那温宴在身边,还幻想着与她双宿双飞,那自然是用最根本的方法打醒他,让他知道那女人根本就不在意他。

“那不还是治标不治本。”褚钰儿嘟囔着。

她的心比赵永权还狠,眼下她只想让温宴去死,这样才能永永远远的杜绝祸患,让她的表哥只属于她一个人。

赵永权又如何看不出来他这外孙女的心思,他敛了神色,对褚钰儿敲打了一番。

“做人不要太狠,可以使些小动作小心机,哪怕是让她变成乞丐都行,但就是不要动那杀人的念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温家于我有恩,如今就只剩下这一个孤女,能放且放,她又没怎么害你,没必要置人于死地。”

“奥。”褚钰儿不情不愿的应道,“钰儿知道了。”

虽然口中答应不动温宴,但是褚钰儿心里还是起了杀机,她现在一心只想铲除这个绊脚石。

“外祖~你这次带了多少护卫过来啊?”

“三十。”赵永权淡淡道,“几乎是都带来了,这前往上京的路并不太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遇上危险了,带着他们好防身。”

这三十人是赵永权自己养的死侍,现在都安排在客栈里歇着,就连赵彦辰都不知道有这些人的存在。

“确实,外祖说的对,是要带着人才安全些。”褚钰儿伸手帮着赵永权捏着肩膀,笑盈盈的问道,“那他们现在看见腰牌还能使唤的动吗?”

“当然。”赵永权立即道,不过话出口他又觉得哪里不对,“你问这做什么?”

“没事。”褚钰儿连忙打马虎眼,“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没意思最好,你安分些,等到赶走温宴,外祖便将你嫁给你表哥。”赵永权拍了拍褚钰儿的头,“莫要再生些其他的心思。”

“是是是,钰儿知道啦,外祖父无须担心,我一定安安分分的。”褚钰儿甜甜道。

口里哄着人,她的眼睛却落在赵永权腰间的翠石玉佩上,琢磨着该如何才能拿到它。

外祖不忍心下手,那便只好由她来当这个恶人了。

......

用过晚饭后,赵永权睡不着又踱步去了书房。

这会儿赵彦辰正在书房内处理公务,他知道有人来了,也不想与他说话,只自顾自的忙自己手中的事。

赵永权在门口站了半晌,才道:“彦儿,我们谈谈?”

赵彦辰头也未抬,“不必。”

“就算你不愿意听,我还是要说。”赵永权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道,“经过下午那般一闹,我也看出来了,那温宴心里根本就没你,不如你早些放手吧。”

“放了你,也放了她,你们就这样在一起谁都不会开心。而且她那身份怎么能配你?我给你找了钰儿过来,她的身份与你最是相配......”

“够了!有完没完?”那句温宴心里根本没你彻底激怒了赵彦辰,他将书往桌上一摔,“我不愿娶时你拼命催,我愿意娶时你又拼命阻挠,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是,我是叫你一声祖父,可是你不要做事做的太过分,为了温宴,往日那些事我都可以不与你计较,可你若是还要再来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你这祖父我不认也罢!”

“你......”赵永权被他这几句话气得面红耳斥,“总有一日你会明白你的坚持是错的。”

看着赵彦辰这决绝的模样,赵永权觉得他简直就是一根筋,他明明都是为了他好才这样做的,他怎么就看不懂呢?

看来,那件事情势在必行了,只有让他看清现实,他才能回头。

回到客房之后,赵永权便让贴身小厮出了一趟府。

岑凌一直跟着这小厮,最后见他只买了些酒就回来了,便觉得赵永权也没作什么幺蛾子,他就也回来了。

殊不知,这小厮的出现才是讯号。

不管他做没做什么,只要出了赵府的大门,那个计划便已经开始了。

“大人,老太爷就是派了个小厮出去采买了些酒,旁的事情未做。”岑凌禀道。

“嗯,继续盯着。”赵彦辰合起书卷,想了想,道,“让厨房给夫人做些甜羹,今日她又没有好好用饭。”

“是,大人,属下这便去。”

处理好公务以后,赵彦辰踱步回了琼华院。

刚刚走到门口,便看见春桃端着一个木制托盘过来,托盘内放着的正是他命人做的甜羹。

“给我吧。”他伸手接过,“你们在外面守着。”

“是,大人。”春桃将托盘小心翼翼的递给大人,自己则退到了檐下站着。

赵彦辰端着托盘推门进去,拨开珠帘进入内间,便看见温宴又在罗汉床上坐着,手撑着脑袋,透过半开的窗户望着夜色发呆。

他顿住脚步,循着她的视线望出去,便看见树上停着几只鸟儿,正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自由,可是,即便这样,他也不愿意放手让她走。

赵彦辰默默地站了一会儿,瞧着那几只鸟儿飞走,消失在苍穹之上,他才重新启步到罗汉床边。

将托盘放在矮几上,再将那碗甜羹端到温宴面前,用汤匙搅了搅,再用长指放在碗边探了探温度。

见温度适中,他才道:“宴宴,饿了吧,来将这甜羹吃了。”

温宴仍旧呆呆的坐着,不回头看他,视线在那树上流转。

“不饿。”

赵彦辰在她身旁坐下,捏着温宴的肩膀将她整个身子转了过来,“你看你都瘦了。”

“瘦了便瘦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担心你,再不好好用饭,身子会受不住的。”

“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你......”赵彦辰深吸了口气,“若是不吃这羹,我便命人将荔枝剁了手脚......”

“有完没完?还想着威胁我呢?告诉你赵彦辰,我现在不吃你这套。”温宴漠然道,“有本事你现在就去,我现在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担心了。”

温宴知道他说这话都只是在逼迫她,其实这种话他说了不下二十次,每一次说完,都确确实实有效果,让她放弃了抵抗与挣扎。

可时间久了,温宴便知道,这只是他哄骗她的一种方式,她知道赵彦辰不敢那么做。

他本来就在求她的原谅,若是伤了荔枝,她便会更加恨他,赵彦辰心里还是有分寸的。

温宴看清了这一点,就再也不想被他威胁。

“宴宴,你别这样好吗。”赵彦辰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眉目间满是愁云,“我们先不说那些了,你先吃一口,免得饿坏了。”

“不想吃。”温宴看都不看他一眼,又转过身去看那早没了鸟儿的枝丫。

她现在满心满眼的想要走,只觉得赵彦辰这样纠缠让她厌烦不已。

赵彦辰耐着性子将碗端起来递到她的唇边,舀了一勺羹,哄着她道:“来,乖,吃一口。”

温宴一听见他说话,就更烦躁,顿时柳眉倒竖,伸手便打翻了那碗羹。

这羹却直直的落到了她的衣裙上,将她的衣裳瞬间打湿了一大块。

“我说了不吃就不吃!”

“好,不吃就不吃。”

赵彦辰也不生气,将那碗收起来放在矮几上。

而后,将温宴整个人抱了起来,直奔偏室而去。

眼下夜已深了,偏室内的浴池早就备好了热水,里面烟雾缭绕的,烛火与藕色纱幔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着,与热气相互缠绕,营造出了一种旖旎的氛围。

光是看上去,便令人迷醉。

进到偏室,赵彦辰将温宴的衣裙快速褪下,将她放入了水中。

“坐在里面,我给你洗洗,得亏这羹不烫,不然非得破皮不可。”他担心的不得了,生怕伤了温宴。

温宴一下子就推开了他,跑到了浴池的另一边,指着他道:“我自己右手。”

她心里恨透了他,只盼望他不要再来招惹自己,他们二人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可是赵彦辰根本就不听她的,动不动就粘着她,就像现在这样。

他强来的时候,她根本就推不开他。

“你是我的夫人,我做这些是应该的。”赵彦辰褪下外袍,只穿着一件雪白的中衣走入浴池内。

“应该的?”温宴冷冷一笑,反问道,“我刚来上京找你的第一日你怎么不这么做?你骗我唤你哥哥的时候,你对我好过吗?每次都是冷言相向,还有,你对我下药的时候心里有过半分愧疚吗?”

“如果那日我真的失了清白,与张阑之结成夫妻,今日的你又会如何?所以我奉劝你,早些看清现实,我并不想与你在一起,你也不必对我做这些。”

“你对我的伤害那么大,不是你帮我准备准备膳食,洗洗衣裳,就能解决的,我伤的是心,不是这些身外物,你懂吗?”

“你不要给我提他!!”赵彦辰在池中忽然停住脚步,面上的温情消失不见,换上了温宴许久不见的阴鸷。

这些日子,他一直忍着,一心拉下脸来哄温宴,上朝的时候同僚问到手上的咬痕时他提都不敢提。

生怕被人知道说温宴的不是,他只想将温宴保护的好好的,让她在自己身边无忧无虑的生活。

都已经做到那种地步了,她还不心软,他们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现在竟然还幻想着与张阑之结为夫妻,这不是戳他的心窝子吗?

男人吃醋的时候就只管听见的那几个字,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进耳里。

他现在只想着温宴心里还有张阑之,怒气便止不住的往上翻涌。

整个人都恢复了先前那般冷傲狠辣的气势,一步一步向温宴靠近。

温宴感觉自己刚刚一激动又说错了话,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说着便要从浴池内翻上去,赵彦辰几步过去将她拉了下来,整个人朝着她压了上去。

温宴像是一只弱小无助的小兔子一般,蹲在赵彦辰高大身形印下的阴影里,浑身都在发抖。

她胡乱的踢打着他,“我恨你,恨死你了!”

“恨吧,你人都在我这儿,我还担心什么,来日方长,等你有了孩子,就不会这么想了。”赵彦辰习惯性的捏起她的下颌。

他那一双猩红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温宴,盯着她眼角滑出的一滴泪,一滴倔强的泪。

他弯了弯唇,忽得低下头去吻住了它,而后在温宴耳边低声道:“别哭,我会心疼的。”

说完,他便吻住了她的唇,温宴对他又是掐又是打,可惜都动不了赵彦辰分毫。

他正享受着温宴带给他的满足感。

在这个过程中,他忽然想到下午温宴说的那句只要你将外面的护卫赶走,我立即就离开这里,永不回来的话,他的心就狠狠的抽了一下。

她竟敢想着走了永远不再回来?他同意了吗?

赵彦辰胸中的占有欲四起,手上的力道陡然大了许多,直接在浴池内与温宴融为了一体。

不知为何,今日他的心十分不安定,不是往日的那种不安,而是一种要失去心爱女子的不安定。

越是这样没有安全感,他越是疯狂,越想将人占为己有,只有在温宴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安心。

温宴被他折腾的彻底瘫软了身子,再挣扎也没什么用,她只好松了手,任由着他攻城略地。

冒着热气的池水被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相互追赶着拍打在浴池内壁,激起阵阵水花。

而后又骤然落下,荡回到浴池中心地带......

如此往复,半个时辰都未曾停歇。

夜色越发的幽深起来,外面若是不点灯,几乎是什么都看不见。

正屋外看守的丫鬟仆从在闻见一股异香之后,皆开始昏昏沉沉,倚着廊柱坐了下去,没一会儿的时间便睡着了。

这时候,一个黑衣人从暗处走出来,轻手轻脚的走近正屋,将高脚青鹤内的香料取下,换成了他早已备好的**香。

办妥之后,又轻轻走出去,将门关好,神不知鬼不觉的撤出琼华院。

偏室内,依旧雾气缭绕,冷梅香与茉莉香交缠着将整间屋子衬得像是春日的花海。

灯光与纱幔摇曳着,将浴池岸边软垫上那旖旎的风光包裹着,开出一朵朵璀璨又愉悦的花来。

赵彦辰沉浸在无尽的欢海里,完全没意识到危险已经将他们层层包围......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农门小辣妻 绿茵逆转狂魔 重生八零锦绣军婚 混在港综世界当大佬 娱乐之我怼哭了全世界 斗罗之赤瞳斗罗 从猎人世界开始的猎人 霍格沃茨的最强之獾 林绾绾萧夜凌 从零开始的击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