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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大相国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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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流韵阁出来之后,沈墨翰几人还久久不能忘怀,罗季名更是大为兴奋。

“今天子忧和天士可是出尽了风头啊!我去流韵阁也有好几次了,还从未见过师师姑娘像今日这般,子忧,天士了不得啊!”罗季名一手揽住沈墨翰的肩膀,一手轻拍蒋嵩的后背大声笑道。

“想想蔡攸那模样,真是精彩。”连一向甚少说话的柳崇光也难得搭上几句。

众人不由的想起师师姑娘给沈墨翰敬酒那会,蔡攸那表情,仿佛死了爹娘一般,俱都大笑不已,唯有逍遥无忧一人愁眉不语,显得心事重重。

蒋嵩斜眼督见逍遥无忧一人在那暗自不语,当下说道:“子平,怎么了?难得大家如此高兴,可是有什么心事?”

众人纷纷停止了嬉笑转头望向逍遥无忧。

逍遥无忧见大家都望向自己,当下苦笑道:“我也想像你们这般,可临走前童清来找过我,让我和他一起去见师傅。”

“师傅?”沈墨翰等人齐楞,惊叫道。

“对,我和童清从小就拜在燕燃冰门下,练习剑法。”逍遥无忧沉声说道。

“啊,没想到你是燕馆主的徒弟,难怪剑法如此出色,我早该想到了。”罗季名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的说道。

“啊,介之你认识子平他师傅?”沈墨翰几人大是惊讶。

“那里,我怎么可能认识燕馆主,只是听过燕馆主的名声而已。”罗季名老脸一红,解释道。

“原来如此,介之听过家师的名号到也不奇怪,家师身为大宋武士馆的馆主,专门为大宋培养武士的,军中不知道多少将士均出自大宋武士馆,家师座下有六大亲传弟子,我和童清便是其中之一。”逍遥无忧替罗季名解释道。

“难怪子平剑法如此厉害,嘿嘿,不知道燕馆主还收徒弟吗?”罗季名对逍遥无忧嘿嘿一笑,仰头而望,言下之意是想拜在燕馆主门下。

“我也有好几年没见到师傅了,不知道师傅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师傅现在还收徒吗?我记得那会师傅已经不再收徒弟了,不过介之你要是认真的,我一定在师傅面前举荐你的。”逍遥无忧盯着罗季名看了好一会方才说道。

“我当然是认真的,我老罗从来没有说过半句假话。”罗季名本被逍遥无忧盯的不好意思,听见逍遥无忧先前之言大为失望,后见逍遥无忧不相信自己是认真的,言语大是着急,最后听及替他举荐,心下又大为高兴,可以说是百感交集,实非笔墨所能描绘。

“呵呵,我当然相信介之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见师傅就见师傅,也没什么,放心,介之兄的事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不过子忧,我担心那蔡攸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人在京城里出了名的阴毒,今后要多加小心。”逍遥无忧一脸愁容的对沈墨翰说道。

“子平放心,我沈墨翰上怕天下怕地,就是不怕小人,有什么尽管使来,大不了舍去这身皮囊。”沈墨翰冷笑一声,浑在不意。

“子忧兄好气魄,那怕拼了性命,我也要维护子忧的周全。”逍遥无忧见沈墨翰如此说道,心中大感惭愧的同时,也不禁豪气大发。

“是啊,是啊,我们都站在子忧这一边。”蒋嵩等人无不附和道。

“好兄弟,谢谢大家。”沈墨翰言下大为感动,也为结识蒋嵩等人大感幸运。

自从那天去过流韵阁之后,沈墨翰便未曾踏出过临安会馆半步,一直在潜心苦读,等待不久到来的会试。

这一日,沈墨翰正在读《说文解字段注》,正入神之际,突闻罗季名在外高声呼喊自己,当下应道:“介之,我在这。”

紧接着“蹬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罗季名满头大汗的说道:“子忧,今年会试的主考官出来了。”

“啊,是谁?”沈墨翰大为关注,这会试主考官的人选关系到今年会试成绩,要说不急那是假的。

“主持今年会试的是大学士李纲,这李大人为人正直、严肃,对考场舞弊之风深恶痛绝,这次就不怕什么徇私舞弊之徒了。”罗季名大声说道,一脸激动。

“天助我也!”沈墨翰暗自欢喜不已,自己正担心今年会试主考大人是蔡高一伙之人,要是那样的话,自己考中的机会要小上许多。

果然,此刻院内都传来学子的欢呼声,亦有少许叹息声,相必是那些准备送礼的考生,大家显是都听到这个消息。

“对了,子忧,明日我们约好去大相国寺,你去吗?”罗季名仿佛想起了什么向沈墨翰问道。

“去大相国寺干什么?”沈墨翰一脸迷惑的问道。

“你不知道,大相国寺的风水可灵了!”罗季名解释道。

沈墨翰心下哑然失笑,虽不相信这风水之说,但见罗季名一脸渴望之色,这几日来又未曾和大家好好聚上一聚,当下点头道:“好啊,我和大家一起去。”

大相国寺是汴京城内最大的寺院,院内香火不断,整个大相国寺富丽堂皇,门口一条长长的阶梯更是显露出无比的气势。

沈墨翰等人正沿着长长的阶梯缓步而上。

“不知道子平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替我向燕馆主说了没?”罗季名一边沿梯而上,一边在那暗自嘟咙。

“你还想着拜燕馆主为师啊!”沈墨翰等人闻言笑道。

“那是,子忧你们都知道的,我本就不喜欢做官,喜欢的是上沙场杀敌,这不学武怎么行啊?”罗季名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想燕馆主断然不会放过你这等武学奇才的,我们进去吧。”蒋嵩笑道,当先走进主殿。

自从佛教被引进中国,便被历代统治者所尊崇,故此得已大肆发展,甚至超过了中国传统的道教。

这大相国寺可以说是当时佛教文化最盛的地方,大殿内那尊释伽摩尼的座像便是代表。

这释伽摩尼的座像近三人多高,全身上下渡上了一层金漆,看起来威严无比,座像前摆放一香案,此刻正飘出袅袅香烟,一股浓烈的檀香味弥补着整个大殿,香案前整齐的摆放着三个团蒲,两旁各站一名小沙弥,正敲打着木鱼,口中念念有声。

蒋嵩三人进得大殿内立刻变得严肃了许多,人也虔诚起来,就连罗季名这等喜爱热闹之人也安静下来,整个殿内一股肃然之色。

沈墨翰本就不相信这鬼神之说,今见殿内气氛沉闷,大感无聊,当下告别蒋嵩几人,往后园观去。

这大相国寺可算的上是大宋的皇家寺院,占地甚广,庙宇众多,沈墨翰直转得晕头转向,早已忘了来时之路,正彷徨之际,远远望见前方不远处有几间茅草房,当下疾步而去。

还未走到茅草屋前,便传来一声爆喝:“走一个,下去一个!走两个,下去一双!”

沈墨翰举目望去,只见一个胖大和尚,大约四十不到,脸骨粗横,肩宽体阔,眼若铜铃,长的有若峻岳崇山,手脚粗壮之极,浑身散发着一股惊人的气势,正对着跪到在地上的一干众人怒目相对。

“师傅,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来偷菜了。”只见众人不远处的粪窖里探出两颗脑袋大叫饶命。

沈墨翰心下顿时明了,知是这几人来大相国寺偷菜,被这胖大和尚逮住了。

那胖大和尚对跪到在地的众泼皮喝道:“你们去那那两人扶上来,难道还要我动手吗?”说到最后一句,声若洪钟,吓的众泼皮一阵哆嗦。

众泼皮那感犹豫,纷纷起身把那两个落入粪窖之人拉起,这两人一身粪水,恶臭无比,众人无不掩鼻而避。

那胖大和尚呵呵大笑道:“你们两个先去菜园池子里洗过再说。”

沈墨翰见众泼皮远去之后对那胖大和尚说道:“大师,好生厉害。”

那胖大和尚两眼一瞪,冲沈墨翰喝道:“你是何人?”

“在下乃寺院进香之人,一时迷路,方走到此处,还望大师万勿见谅。”沈墨翰怕这胖大和尚误会自己和那泼皮一伙,当下回应道。

“原来是个香客,到里屋说话。”胖大和尚咧嘴一笑,当先走进茅屋。

沈墨翰自小接触的都是诗书文礼,那曾见过如此之人,当下心中大感到有趣,也跟随那胖大和尚钻进茅屋。

刚进屋不久,众泼皮纷踏而至,那掉落粪窖两人显是清洗过,一身湿衣。

那掉落粪窖两人并众泼皮一进大门便齐跪到在地说道:“多谢大师饶命,小人等祖居此地,平日里靠赌博讨钱为生。这片菜园里是俺们衣食饭碗,大相国寺几次叫人来拿我们,都让我等打跑,师傅却是那里来的长老?好生厉害,大相国寺里却未曾见过师傅,今后我等愿侍奉左右。”

那胖大和尚道:“洒家是关西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下提辖官,只为杀的人多,因此情愿出家,从五台山刚来这里。洒家俗家姓鲁,法名智深。休说你这二、三十人,便是千军万马,俺也来去自如。”

众泼皮喏喏连声,先前那掉落粪窖一人,名唤过街老鼠张三说道:“今日见到师傅如此之人,是我等的福气,师傅稍坐,待我等去弄些酒菜喝上一杯。”

这张三便领几人出屋而去,自是找寻酒菜。

“你这香客是那里人士?”这鲁智深见那张三等人远去,便转头向沈墨翰寻问道。

“在下建康沈墨翰。”沈墨翰当下连忙拱手说道。

“什么在下,在上的,兄弟如若看的起我就唤我一声兄长,无需如此多礼,洒家从来都不讲究这些。”鲁智深双手一摆,瞪眼向沈墨翰说道,言下对沈墨翰如此多礼大是不耐。

“好一个莽和尚。”沈墨翰心下暗自想到,亦对这鲁智深颇为欣赏,当即说道:“如此,兄长有礼了。”

“这才是洒家的好兄弟。”鲁智深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沈墨翰的肩膀,大声笑道。

沈墨翰只觉得鲁智深这一拍有如泰山压顶,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去,鲁智深见此更是哈哈大笑。

不到片刻工夫,那张三便带领众泼皮挟了酒菜,众人相皆坐下,免不了一顿吃喝。

沈墨翰平日里接触的都是诗书之道,这刻见众人相谈虽接不上口,但也听的别有一翻风味,只是墙外那棵杨柳树上一只老鸦在那哇哇乱叫,不自觉得皱了一下眉头。

那与张三同落粪窖之人,名唤青草蛇李四,为人甚是机灵,见沈墨翰眉头微皱便道:“墙角边绿杨柳上新添了一个老鸦巢,每日里直叫到晚,沈公子可是烦它?待我等拿梯子去上面拆了那巢穴罢了。”

张三笑了笑便道:“我与你盘上去,不要梯子。”

那鲁智深看了一眼那棵杨柳树,嘿嘿一笑,却也不言语,径直走到那棵杨柳树前,把半敞的僧衣脱去,露出浑身的肌肉,用右手向下,把身倒缴着,却把左手拨往上截,大喝一声,把腰只一趋,将那棵绿杨柳带根拔起。

沈墨翰与众泼皮相顾骇然,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今日洒家高兴,且耍一回兵刃给你等看看,去把洒家搁在房内的兵刃拿来。”鲁智深哈哈大笑,显是异常兴奋。

那张三听的直道:“师傅稍等,小人去给师傅拿来。”便转身钻入茅屋取那兵刃去了。

没多久便听见张三“啊”的一声惊呼道:“师傅,是这禅杖吗?这般沉重。”人已双手环抱着一根浑铁禅杖,这禅杖通体漆黑无比,头尾长约五尺,杖身有婴儿手腕般粗细,重达六十二斤。

众泼皮看了,尽皆吃惊,都道:“两臂膀没水牛大小气力,怎使得动啊!”

那鲁智深嘿嘿一声笑,也不搭话,眼中精芒一闪,单手伸出左拳牢牢抓住杖身,“忽”的一下便把禅杖抱起,在空中挥舞了两下,立在身旁。

沈墨翰与众泼皮看了,齐声喝彩。

鲁智深爆喝一声,右脚脚背勾住禅杖底部,顺势向上一掩,那禅杖以右手握杖处为圆心,划一个弧线,刚好划到胸前平举,鲁智深伸出左手握住杖身,禅杖便成双手横握胸前。

鲁智深却也不停留,眼中精光剧盛,起身跃起,手中的禅杖如长虹贯日,只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鲁智深正使得爽快,只听墙外一人喝彩道:“好!”

鲁智深听得停了下来,向墙外看去。

只见那人头戴一顶青纱头巾,身穿一单领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脚蹬一对马鞋,生得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口里说道:“师傅好生厉害。”

沈墨翰心中亦为这人暗自喝彩。

众泼皮叫道:“这位教师喝彩,必然是好。”

鲁智深奇道:“这人是谁?”

众泼皮纷道:“师傅,这人乃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唤林冲。”

那林冲条入墙来,对鲁智深拱手说道:“师兄无艺非凡,不知是何处人氏,法号叫做什么?”

鲁智深道:“洒家是关西鲁达的便是。只为杀的人多,情愿为僧,年幼时也曾到过汴京,认得令尊林提辖。”

林冲大喜,说道:“原来师傅认的家父,那你我也不是外人。”

鲁智深哈哈大笑说:“来,我给你引见,这位是沈墨翰。”

沈墨翰见林冲威武非凡,心下也是欢喜,连忙拱手到:“林教头有礼了。”

那林冲见沈墨翰一表人才,举止斯文得体,当下也是大生好感道:“沈公子,有礼了。”

鲁智深见林沈二人如此多礼,大感不烦,叫道:“大家都是兄弟不必如此多礼。”

林沈二人见鲁智深如此,皆相视而笑,一时大感惺惺相惜。

“林大哥,今日为何来这呢?”沈墨翰笑过之后向林冲问道。

林冲答道:“恰才与拙荆一同来隔壁岳庙里还原,听得师兄在这里使棒,看的入神,便叫婢女锦儿和荆妇自去庙里还愿,林冲就在此地相等,没想到遇见师兄和沈老弟。”

鲁智深道:“洒家初来这里,正没相识的人,今日遇见两位老弟,实乃大幸。”当下便叫人添来酒碗与林冲。

众人饮的正欢,却见一婢女羞红了脸,慌慌张张的在墙外叫道:“老爷,老爷,有人在庙外调戏夫人。”

林冲听闻,脸色大变,长身而起怒道:“在那?锦儿,哪个王八羔子不想活了?”

那婢女锦儿哭道:“在五岳楼前,有几个人把夫人挡住不放。”

林冲须发皆张,额头青筋爆起,转头对鲁沈两人说道:“师兄,沈老弟,拙荆现被人欺负,待我去宰了那几个混蛋再来与兄长喝酒。”话未说完便与那锦儿急忙奔去。

鲁智深听闻更是大怒,双眼厉芒一闪,对沈墨翰说道:“兄弟,你我二人也同去。”

沈墨翰当下长身而起说道:“理应如此,我到要看看什么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之事。”

言罢,鲁沈二人与众泼皮相皆而去。

奔到五岳楼前,只见林冲一脸怒色,正和锦儿扶一美妇正沿楼前阶梯而下。

鲁智深当先说道:“兄弟,人呢?洒家来帮你教训他。”

林冲见是鲁沈二人,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沉声说道:“原来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我本欲痛打那厮一顿,怕高太尉面上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且让他这一次。”

鲁智深怒道:“你怕那鸟高太尉,洒家可不怕,洒家若是撞见那鸟人。定教他吃洒家三百禅杖。”

沈墨翰却在流韵阁见过那高衙内,也知这高太尉位高权重,当下说道:“兄长说的是,林大哥岂是怕事之人,也是被众人劝说,暂且饶那厮一命。”

林冲那不想痛打那高衙内,只是在高太尉底下办事,不像鲁智深这般无所顾及,当下感激的看了一眼沈墨翰。

鲁智深又道:“如若有事,兄弟尽管开口,可直管差人来叫洒家。”

沈墨翰也道:“我与兄长先行回去,他日再得相会。”

鲁智深也不是愚笨之人,见沈墨翰如此说道,当下提着禅杖道:“嫂嫂休怪,莫要笑话,兄弟,如此洒家先行告辞了,明日再得相会。”

鲁智深自与众泼皮回大相国寺。

林冲领了娘子并锦儿取道回家,只是心中郁郁不乐。

沈墨翰亦回临安会馆去了,少不了被蒋嵩等人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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