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的四角巷子,一锦衣男子负手而立“回主子还是没有找到”“废物”只见那锦衣男子回身便是一脚,半点不留情面“一个孩子一个六岁的孩子,你们竟然也能跟丢了本王还要你们何用都是些废物废物”那男人冷啐道,满眼皆是怒火嚣张。“主子是主子下令不准伤了六皇子殿下,是而属下才不敢对六皇子看的过分紧,这才分神让六皇子跑了属下失职,还望主子恕罪”“失职一个简简单单的失职,便能够逃脱得掉所有的过错么你当本王是傻子你可知,现在有多少人等着抓本王的小辫子此事是本王在封王以来所办的第一件差事父皇和皇祖母都好生看着到嘴的鸭子都能飞了本王真的恨不得将你们都碎尸万段”一身锦衣的霍之泰满脸阴翳,愤怒的如同一只猛烈的豹子似乎蛰伏许久,也隐忍许久“主上现在京都一共分成三路人马在搜寻六皇子,相信找到六皇子不过是时间问题,一个孩子,即便长了翅膀,也飞不到哪里去,何况,睿王的人也参与了此事,相信找到六皇子并不难”“你说什么”霍之泰冷眸一闪,杀气顿现,“你的意思是,本王的能力,不如四皇弟”“不不主上小的不是这个意思”“你”霍之泰重拳紧握“主上好了都先下去,好好注意这京都城内的一举一动,对于此次寻找六皇子的事情,不管我们知不知道内幕,都得赶在其他几路人马之前找到六皇子,让皇上与宁太后刮目相看明白了么”“明白”“都下去”仲业眼见着霍之泰对面前几个汇报情况之人动了杀心,便顾自说道,这些,都是洛氏与左相一手训练出来的人,损失不得只见几人微微躬身,告辞便闪身不见踪影,这些都是霍之泰的隐卫,藏匿于无形之间,他一直以为,自己的隐卫较之于霍之皓的并没有什么差别更不比他的差直到现在才知道,他微微闭眸,霍之皓的人,早已经盯上他了“出来吧一路上跟着,本王并不能给你们提供什么有利的消息”“高真高看起来,似乎我已经得到了有利的消息”方澈笑的洋洋洒洒,放荡不羁“婧儿怎么是你”霍之泰一脸的不自然,看着方澈身后一袭男装的霍梓婧“大哥”霍梓婧悻悻地唤了一声,他是当朝的嫡长子,而她是长公主,两人之间,似乎清淡的就只有身份之间的关系,兄妹关系,寡薄冰冷的可怕便如同他现在看她的眼神一般“婧儿你是皇家长公主怎么能同方澈混在一块,简直有失体统若是被父皇知道了你置皇家颜面于何地”“不好意思泰王千岁咱们长公主出宫是得到皇上与宁太后准许的不知道泰王殿下的有失体统,指的是皇上呢,还是宁太后呢又或是都是呢”“方澈你”“大哥若是有错,都是婧儿的错求求大哥不要怪罪方大哥”“方大哥什么方大哥”霍之泰不屑道,眼中尽是鄙夷,一个尚书府的公子,他还尚且不放在眼里,即便现在是骁骑营的统领,那又如何,他堂堂泰王,还没有必要将这样的人放在眼里“婧儿你看看清楚你的大哥是谁堂堂一国公主便那么不害臊看来这么几年,是皇祖母没有把你交好这么不知羞耻简直丢了皇家的脸”“大哥我”“泰王殿下方澈与公主主仆之谊,却被王爷说成这样,公主洁身自好,自然不是王爷所说那样,公主是金枝玉叶,千金之躯,更是你的妹妹,不知,究竟是公主规矩没学好,还是殿下,太无容人之心心胸狭窄,连个女子都容不下”方澈一把将霍梓婧拉至身后,沉眸冷声道,这辈子他最看不惯的便是欺负女人“方澈”“泰王千岁,不知道你是不是应该跟在下解释一下,为何泰王殿下会在这儿,而不是在找六皇子,还有方才的黑衣影卫,原来呵呵泰王殿下并不如平日里所见那般,相信皇上若是知道了,一定会高兴万分”霍之泰身边的仲业剑锋一动,似有杀气外泄“这位兄台莫要恼怒,只是下官生怕泰王有所需助,看起来,这位兄台不是很希望在下在这儿”“方澈你例行公事,本王不会怪罪你只是哼这儿是本王搜寻的范畴,你要跟本王抢功,想得美不可能”“泰王殿下何出此言难道是心中有把握知道六皇子殿下会出现在这儿还是一切本来就在泰王殿下的预料范围之内”“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六皇弟的失踪,同本王有关你可知就你小小的官职,竟然敢诬赖皇亲国戚即便是你加上你爹加上你们方家一行人,也承担不起这个后果”“殿下莫急臣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倒是殿下的反应,有些激烈了如此那便走吧臣下已经看过来,这条四角巷子,前不通后不通的,压根便没有出路,六皇子殿下不可能会在这儿殿下请吧”方澈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在霍之泰看来确实这般碍眼“走本殿下自然要走其实也没什么,方澈,做人做事,为何不选择聪明一些么若是你能跟着本王,本王保证,一定不仅仅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统领这么简单,方澈你爹方德元,一辈子碌碌无为的做了个小小尚书,难道你不想只要你跟了本王,本王一定会对你委以重任,你能得到的,绝对比现在要多得多即便你是想要娶当朝公主,本王,也有法子帮你助你光耀门楣,锦上添花”霍之泰挑眉道,似有似无的瞥了一眼方澈身后的霍梓婧,要是说这二人之间没有一腿,打死他都不相信当朝的武状元,现在的骁骑营统领,掌握京都一般的禁卫军,这样的人,霍之泰没有不贪的道理“呵呵”方澈低声笑道,霍之泰却半点儿头脑都摸不到,恐有一副不识好歹模样“方澈你笑什么”他不认为自己所说的话很好笑啊该死的,这小子究竟在笑什么难道他所开出的条件还不足够诱人他就不相信了,凭什么霍之皓能让这些人都一个个死心塌地的无非是功名利禄他能给的,他也不缺“呵呵呵呵呵泰王殿下恕罪臣下呵呵臣下不是在笑,只是同臣下一同争武状元之位的沈昭,大抵也是殿下的人”言下之意便是,他连自己的人手中的武状元之位都保不住,还谈何能让他比现在得到多霍之泰面上青黑一片,这个小子,半点儿台阶都没有留给他没错当年是因为他的人过于草包,武状元之位,才被这方澈占了先机“好了方大哥现在,找到童童要紧”霍梓婧下意识的拉了拉方澈的袖子,轻声道,却不敢看霍之泰,大皇兄的眼神,一如六年前一样,还是这么充满打量与冰冷原本,他们之间也并没有所谓的血缘关系关系不好也是自然“方澈我方才的话,希望你好好考虑,毕竟,日后我们还是可以有很多合作的机会”霍之泰也觉得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加之方才暗卫之事已经被方澈发现,若是传到了霍之皓的耳朵里“放心泰王殿下您多虑了”霍之泰有几斤几两,他们几人心中早便知道的一清二楚若是看培植势力,若非是洛枫与洛氏一族,霍之泰早就不知道上哪个角落里头完蛋去了还能有时间在这这儿叫嚣他一路跟着霍之泰,见他进了这条巷子,本以为六皇子会真的如同霍之皓所言那般,循着霍之泰这条线,便能够找到霍之天,在被霍之泰发现之前,他早便已经暗中偷偷搜过了这条四角巷以及周围的一些农家,根本没有半点踪迹可循,是霍之泰隐藏的太深,抑或是他们一开始便猜错了霍之天的失踪根本和霍之泰没有任何关系方澈正想着,却见耳边掠过一阵疾风,刚要回头,却见霍之泰的身边已经站了一个白衣少年“表兄询儿来晚了”只见那白衣少年一身清冷之色,双唇紧闭,眸色却是深沉表姨母让他尽快赶来相助表兄,只是因为放心不下宋黎芳,在来的路上,他又先去了荣王府一趟,知道看到多日未见的宋黎芳安稳如初,方才动身,按照霍之泰给他留下的信号一路寻来“询表弟”霍之泰很是惊喜,即便是霍之天被他手下的人给跟丢了,有了拓跋询,也能够事半功倍毕竟他的轻功,普天之下无人能及“你是”方才他只觉耳边一阵清风,误以为是风,殊不知这么快的身手,那是绝顶的轻功普天之下,除却凤素灵的几个弟子和霍之皓,还没有谁能有这样好的绝顶轻功,是最近武林又出大事轻功这么好,就是不知道武功如何了这样的人,居然都被霍之泰挖到手了看样子这小子也不弱平时所看这般草包“少爷少少少爷等等泰三儿”只见身后一人气喘如牛,满身大汗的跑着上前,看样子似乎是那白衣少年的随从年纪尚轻,却又这般好的轻功造诣方澈不敢耽搁,随即掌中蓄力,飞身上前,靠近拓跋询,一股真气袭来,却见拓跋询整个身子直往后倾,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往后漂移着,足尖轻点,轻易便躲开他的攻击霍之泰身边的仲业倏地出手,接下方澈的一记重拳,两人胜负难分,互为平手“承让”仲业微微感叹一句方澈随即退后,看了仲业与那位白衣少年一眼,若有所思“方澈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我表弟你居然想对本王的表弟动手不想要命了”“王爷恕罪习武之人,自当应该广泛交友,臣下方才,那只是切磋,并未用全力,若是冒犯了拓跋公子,还请拓跋公子与王爷,恕罪了”方澈淡淡道,那个白衣少年的轻功炉火纯青,连带着霍之泰身边的仲业,武功也不低看来,这个泰王,倒真的是被小看了“承让区区小事在下尚且还不会放在眼泪听闻阁下是便是当朝的武状元,今日一见,是拓跋询的福分”“若是可以在下倒是希望与拓跋公子好生切磋一番也不负,拓跋公子这般好的轻功了,不知,拓跋公子,师承何处”“江湖游客,总也要学些逃命的本领,不足为怪切磋二字,更是不敢担当”“告辞”方澈唇角微微勾唇道,他所带的人并不多,但对于霍之泰的底细,除却刚才那些暗卫和这个白衣少年,还有什么他不自知,但却知道,正如那个白衣少年所言,不管如何,洛氏既然还派遣了这个少年来相助泰王,必然是想要泰王立下大功,何况泰王一路上鬼鬼祟祟的,现在还来到了这个四角巷子,若是心中没有鬼,那才是假的现在找到六皇子要紧,城外由霍之皓一行人负责,便是为了打消霍之泰的疑虑,一路上他只要不动声色的暗中盯着霍之泰,找到六皇子不是什么难事现下不走,指不定待会儿,便走不掉了大义凛然的事情他方澈从来不做,在不清楚对方底细之前,他不会让自己陷入可能会危险的境地,这是兵法有言,能自保时一定不能送死“站住那位可是长公主”霍梓婧回头,却见出声的并非是别人,正是那个白衣少年“你是”霍梓婧并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一号人,若他是大皇兄的人,认识她自然不足为怪,只是,也用不开口叫她吧“我是拓跋询,皇后是我表姨母,皇后听闻长公主出宫,甚是担心,并希望我保护长公主殿下,尽早回宫”“我不要我要随着方大哥一道找童童皇后娘娘的好意,梓婧心领,烦请知会娘娘一声,梓婧出宫是得到了父皇和皇祖母首肯的只是我方才见拓跋公子轻功超群,若是可以,可以一道帮着寻找童童”霍梓婧黛眉轻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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