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念柔的脸红彤彤的,久久不能缓过劲儿来,看着一边神清气爽的方才换上一身干净衣衫的男人,那模样更是说不出的俊朗神情丰,这一切都源于,方才那场鸳鸯浴“爷突然之间想,若是铭方院一直被别人占着,倒也好了这般你我便能一块儿住在覃景阁”这丫的简直就是欠方念柔心中狠狠想到,莫不是这丫的还想每日都天哪她到底在想什么这货是如何勾搭着她误入歧途的当初那个纯洁的小白兔在哪里“你现在一定在怨爷不对你舍不得怨爷,若是方才爷不够尽心尽力,那晚上爷一定补偿”他顺手为她绾起一头如墨长发,只用一根素簪子,她今日的一身玄色清淡衣衫与他颇为相配,左枫这小子的眼光还不赖他唇角带笑,随着他的靠近,沐浴之后的清香淡洌之气笼罩在她身侧,分外好闻,而在他的鼻腔之中,自然也皆是她的素香她定定的站着,顾自系好腰间的衣带,抬眸却正见着他的墨黑重瞳怔怔的注视着自己,衣盘之上稳妥的放着他的束发玉冠,银冠之上镶嵌着一块墨黑的宝石,而现在他为她绾起了发,自己的头发却还是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她的手抬了抬,似乎在目测距离,却发现还是不够,他实在高她太多,而霍之皓,似乎也知道这个小丫头打算做什么,微微屈身,将头低下了些,她这才满意的拿起桌上的玉冠,踮着脚,为他绾起发,松动了几下,方才将簪子插入,却听见他传来低低的笑“这世上能让爷低头的人,大抵也只有你这个丫头了”她看着他唇角的笑,不再凉薄而孤傲,却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是来源于他心底的开心快乐的笑,她的心情却也霎时好了起来,仿佛带动了一般“听着这辈子本姑娘只允许你在我面前低头还有方才你说可是希望铭方院一直有人住着,莫不是,爷打算再多纳几个美人儿住在铭方院”她挑眉道,眸中清冽而干净,因沐浴过后,泛着淡淡的水雾之气,煞是好看,这丫头最吸引他的地方,并非原本绝美姣好的容颜,而恰巧便是这双干冽清纯的眸子,是旁人无法比拟的,情动的感觉,也只有她能给即便是方才那个女子,即便外表一样,那双眸子却是南辕北辙,这边是他为何没有正眼瞧她的真正原因,他生怕,若是再多看两眼,便会觉得那双眸子镶嵌在如她一样的容貌之中,是对她的亵渎,她的丫头,不管如何,都是清纯美好的,不容许任何有心之人亵渎的他轻笑着,“柔儿,你这莫不是醋了”唇角皆是他足以颠倒众生的笑,一个男人,却能笑的这般好看,即便是她,每次瞧着他都能不自觉的看醉了、看痴了“如何爷说的可对”他轻点着她的鼻尖,暧昧道,温热的气息喷洒了她一脸,原本稍稍退却些的烧红,一下子又冷不防的席了上来“醋那般难喝的东西,本姑娘才不爱吃呢”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似乎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若是爷您纳了妃子,便别怪我不大度,依着本姑娘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装不出大度的”她两手叉腰道,便如同方才,那个叫阿雯的女人,方才也没有在她手下占上任何便宜不是么“爷何时说过要纳妃了爷这身子只有一副,能满足你这丫头便不错了,如何还有其余的精力”他尤为加重了“精力”二字,那话中的意思却好似她有多欲求不满似得“你丫的放屁”就他那身子满足她满足十个她吧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直披着羊皮的狼,专做损人利己的事情他微微皱着眉,似乎对她的爆粗口表示的颇为不满,便道:“爷知道你是个爱面子的人,放心,日后这话,爷一定不再旁人面前说起”某人又犯贱道,活脱脱是一副作死了之后你还偏生舍不得办他的表情这丫的还不在旁人面前说起这算什么这丫说的冠冕堂皇,似乎一副为她保守“可耻”秘密的样子,真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好了不同你说笑了不过爷便喜欢你对爷小心眼”大抵知道这丫头的底线在哪儿,若是在捉弄便过了,睿王爷何等聪明自然见好就收她狠狠的挥了一拳,即便于他而言都是花拳绣腿,“那可不本姑娘偏生对别人小心眼儿如何”“丫头”他的眸中似乎有些阴翳,便道:“若是你对谁小心眼儿,那爷便挖了谁的心眼儿”“那你也给本姑娘听好了若是你丫的敢盯着除了本姑娘以外的人看超过十秒钟以上,那本姑娘便挖了你的眼睛”她佯装怒道,指着他的眼睛他笑着反握住面前的小手,粗粝的掌心细细的摩挲着道:“黑心的丫头”不过十秒钟是什么意思“丫头十秒钟是什么意思”这丫头,哪儿学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字眼她状作思考道:“十秒钟,那便是你睁眼闭眼的时间,就是例如很短暂的时间,就是说你只能盯着别的女人盯一小会会”她无比认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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