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你知道是那三个字的，快说。”
卓伟霆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他想听那三个字。
好久没有听到那三个字了，如果她不说出来，就说明，她心里已经没有他了。
“对不起。”
紫妍闭上眼不去看卓伟霆。
虽然她依然爱他，但是她却不想再说了。
不是不爱，而是爱不起，伤不起。
她不想再受伤了，她已经体无完肤了，或许人没有感情就不会感觉到痛苦与伤害吧，她决定试一试。
“妍儿，我要你说我爱你。”
见紫妍闭上眼无视他，卓伟霆眼里有些恐慌。
都已经结婚了，她还想怎么样呢？
“说出来又怎么样？你爱我吗？”
紫妍被卓伟霆逼得快窒息了，不得不睁开眼道。
“你在索取回报？”
卓伟霆愕然，他的妍儿变了。
变得那么陌生，以前的妍儿从来不会索取任何回报，那怕是语言的。
“我从来不敢奢望，我只是想问你，你爱我吗？”
紫妍看着卓伟霆，曾经她傻得以为只要傻傻的爱就可以。
到现在才知道，即使她想傻傻的爱，他也不允许。
不信任，怀疑，甚至要她打胎，如果他爱她，他就不会这样逼她。
“至少我不讨厌你。”
卓伟霆很难堪，那个字无论如何他是说不出口的。
“谢谢你不讨厌，我爱你。”
或许是为了摆脱他的逼迫，紫妍终于说话，而且脸上还有笑容。
可是那眼里却尽是不属于十七岁的沧桑。
“妍儿、、”
听到那声我爱你，卓伟霆的呼吸变得急促了。
好像别人抢走了他的氧气。
而紫妍却趁机拔开了他的手，开门离开了房间。
这样的爱太痛了。
她不怕苦，不怕被人嘲讽，也不怕别人给予的伤害。
可是她怕他实施的伤害，痛，这种爱让她窒息，让她不停的堕落。
她好像已经触摸到了地狱的门，她怕，她也怕地狱的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