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桦特意穿了一身烟粉色的纱衣,束胸的心衣也比以往在宫里的时候拉的更低。
饱/满圆/润的雪桃呼之欲出,留下了深深地沟壑。
这令目光垂下的汪以韬不由得呼吸一紧。
偏慕容桦还媚眼如丝的挥着帕子问道:
“汪大人可喜欢本宫如今的模样?”
回答慕容桦的是汪以韬那双操控权势的大手,他从细嫩的脖颈一路往下,穿过心衣仓惶入内。
“嘶...”
慕容桦的吸气声急速响起。
“你说微臣喜不喜欢,嗯?”
汪以韬正值壮年,府里没有姬妾只有一个不解风情的慕容瑶,他那股子憋在身下的邪火,已然在看到精心准备的慕容桦时,冒出了不可抵挡的势头来。
他拉下根本没有什么遮挡作用的纱衣,眸光一暗,焦急的低声道:
“微臣先伺候娘娘...”
慕容桦的心衣被扯落在腰腹位置,她无惧上身的春光外泄,缓缓勾起红唇,娇媚的说道:
“汪大人先说说可想我,可馋我?
不然...我便不让你伺候...”
“伺候”二字,带着长长的尾音,勾的汪以韬露出了儒雅外表下的yín邪一面。
他大力揉搓着慕容桦,一把将人从梳妆台前抱起,贴在她的耳边说:
“微臣有多馋娘娘的身子,一会儿自见分晓。
娘娘身穿薄纱,故意等在铜镜前,不就是想让微臣来伺候一番么。
现在,微臣来了,娘娘可别欲拒还迎!
哼,一会儿,轻点叫..”
慕容桦被放在了萧意淮和陆沅春上方的卧榻上,紧接着纱衣落地,灰色的常服也扔在了脚踏板上。
那些个不堪入耳的话也悉数滚滚而来。
萧意淮默默捂住了陆沅春的耳朵...
荤话太多,他听得...小将军都要挺起来了。
萧意淮面无表情的盯着床板,呼吸也露出了丝丝不顺畅。
陆沅春更是面色绯红,紧紧闭着眼默念老太君常让她抄写的佛经静心。
那床榻晃晃悠悠的震个没完,一波接一波的直到三更时分才停下。
床底下的俩人受刑似的悄悄吐出一口气,希望这俩人赶紧说正事吧!
好在没一会儿,汪以韬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他道:
“娘娘可是因为用了神医的药,所以才这般紧致和光鲜亮人吗?”
床上先是慕容桦娇嗔的哼唧了几声,随后才道:
“你以为那些孕妇都是白死的,紫河车跟胎心都有妙用,我也只是以自己的容貌作赌。
若不亲自尝试一番,又怎么能轻易相信神医呢!”
汪以韬又道:
“那娘娘约我会面,看来是相信神医的医术了。
我会再安排一批孕妇入城,到时候他便可以研制出控制人心神的药物。”
听到这里,萧意淮的拳头紧紧握起。
十一名孕妇失踪果然跟这两个狗东西有关!
陆沅春也恨得咬牙切齿,她抚了抚萧意淮的手,给他无声的安慰。
紧接着慕容桦又道:
“那个老不死的谨慎至极,他用的饭菜和药物都从不经由外人之手,便是我送去的羹汤也要由两个太监试过才会入口。
朝堂和后宫里,太子也盯得甚紧,若非如此,一碗毒药送那老匹夫上西天岂不更便捷!”
萧意淮和陆沅春都听懂了,慕容桦口中的“老不死”和“老匹夫”指的乃是当今天子。
他们二人狼狈为奸,果真是朝着皇位去的。
皇帝心思重又极其敏感猜忌,还有太子盯着,他们不敢用寻常药物控制皇上,这才秘密寻来石溪草。
近两个月没有动静的“神医”,想来是在用孕妇的胎盘和胎心制作什么黑心药。
慕容桦以身试药,现在已有成效,所以她选择找汪以韬布置下一步行动。
看来,狐狸的尾巴要藏不住了。
萧意淮咬紧牙关,满目肃然,他暗暗发誓,定会阻止这批孕妇被送到石溪草那里。
而且!
他一定要给枉死的十一名孕妇报仇!
床上,慕容桦还在说:
“希望神医能尽快研制出无色无味且不会致死的药物,到时候...哼,我让三皇子去下手。
那个老不死防我防的紧,唯恐慕容一族掌控朝堂,不过,他对三皇子却信任的很。
他多年不立后位,在外人眼里落得个长情的好名声,实则他这个人薄情寡义,自私自利!
要不是他,我又怎么会跟你分开。
以韬,他把我们害的好苦,我们一定要让他尝尝这些年我受到的苦!”
“桦儿,你放心,等咱们的三皇子拿到传位诏书,你就是西宫太后,是整个皇朝最尊贵的女人。”
“这是自然,一切只等神医的药物了。”
汪以韬的笑声响起:“放心吧,孕妇我都找好了,不日便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三皇子府中。”
萧意淮震惊,失踪的孕妇居然藏在了三皇子的府中!
那这是不是也说明石溪草也藏身于王府中...
而且...萧意淮还有个更大的疑问,待回府后,他自会查清。
那俩人后面也没说什么更有用的消息,陆沅春到了下半夜更是乏的钻到了萧意淮的腋下睡着了。
她呼吸很浅,外面又有虫鸣,还有萧意淮时刻警醒着,倒是不怕误事。
俩人依偎着待到了天光微亮,这时候外面才传来敲门声,是春嬷嬷在低声道:
“主子,时辰到了,咱们该启程了。”
床上也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慕容桦应了一声:“知道了!”
汪以韬:“娘娘回去只管按兵不动,等神医的药做好了,我即刻让三皇子去找您。”
“好,我很期待咱们下次见面..”
一刻钟后慕容桦先离开,又过了半个时辰,汪以韬紧跟着离开。
萧意淮压着陆沅春想要动一动的手脚,低声道:
“别动,外面还有脚步声。”
“哦!”
又等了一会儿,外面的巡防人员撤走,又进来了一位婆子收拾房间。
直到一个时辰后,萧意淮和陆沅春才终于从床下钻了出来。
小娘子躺在地上一夜,后腰都酸疼了起来,她打着哈欠揉着腰说道:
“这惊破天的消息可太吓人了,夫君,咱们快回府做安排,他们又要送孕妇入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