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陆沅春被萧意淮抱在怀中,秦云禾跑下楼的时候,张野已经坐在了车辕上。
石榴和白鹭现在肯定不能上车,俩人一左一右的跟在车侧,看样子是得腿着回去。
秦云禾咬着唇站在雅香园门口,拿不准是厚脸皮的上车还是辛辛苦苦的走路回去。
何清远就在他身后,他现在还没法离开,作为证人,他也要录下口供呈上公堂。
只是,他会把那些并不致命的迷/药和催/情药都改口为致命的毒药。
至于证据,想来萧意淮也会妥善安排到位的。
何清远看着秦云禾犹豫不决的搓着脚尖的模样,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来。
这个小姑娘,今日也算是让他长了见识。
扇陆沚春的时候嫉恶如仇,扯黄蕊耳坠子的时候狠厉毒辣,可回到房间跪下去认错的时候又可怜无助。
再联想到她平常的那副娇俏可爱的纯真模样,何清远的心好似跳动的更加厉害。
这样鲜活的小姑娘,不虚伪也不矫情,实在让人无法不心动。
何清远现在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表妹跟秦云禾能玩到一起,因为她们就是性格相近的那一类人。
秦云禾背后可没有眼睛,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都更加吸引了后面的公子。
她现在已经做好了决定,那就是--她要上马车。
雅香园离定北侯府可不近,而且,她还要在车上给嫂嫂和义兄说出黄蕊诈她的具体实情呢。
这么想着,小姑娘提着裙子便跑向了马车。
张野没有收到不许其他人上马车的命令,所以不曾拦下秦云禾。
当小姑娘大喇喇的钻进马车里却发现自己的嫂嫂是坐在义兄腿上,并且...好像嘴巴还肿了一圈的模样,她都有点后悔上车了。
不过,外面的张野已经驾车往前走了,秦云禾想跳车又觉得会更加尴尬。
她垂着头不敢看向对面的俩人,只绞着腰间玉佩的穗子,低声说道:
“义兄,嫂嫂,我...我不是有意要来打扰你们的。
我是..我是想跟你们说清楚,我是怎么被黄蕊骗来雅香园的。”
这个事儿,陆沅春不知道,萧意淮就更不知道了。
夫妻俩一起抬眼看向了秦云禾,异口同声的道:
“说来听听!”
秦云禾垂着头“哦”了一声,随后便一五一十的把她隐瞒的那些事都悉数讲了出来。
萧意淮和陆沅春刚刚确实没忍住在马车里又亲热了一番,现在萧意淮听着秦云禾说话,手里却还在整着令人羞涩的小动作。
宽大的披风挡住了陆沅春的身形,只有她自己知道,里面的大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揉到了后腰心。
一寸一寸的往上,最后从肋下穿过。
陆沅春不敢动,忍得她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萧意淮可真是太会折磨人了。
她呼吸乱了许多,可那手却没有放过她,而是慢慢又从胸前向下游走。
陆沅春这回果断地夹紧了腿。
她无声的冲着萧意淮摇头,求他放过她...
秦云禾说到了黄蕊送瓜的时候,听到自家嫂嫂的呼吸好似很乱很急促,她飞快的抬头看了俩人一眼,却没有瞧出什么异样。
她还是关怀的问道:
“嫂嫂,你可还是不舒服吗?
怎么呼吸这么急促?
咱们要不要去趟纪太医的府中?”
何清远师从药圣,专攻解毒和外伤这一块,他医术确实一般,但解毒的本领绝对够强。
若是他都解不了的毒,纪太医怕是也毫无办法。
这些秦云禾又不知道,她现在还是愧疚的心里,自然要多多关心自己的嫂嫂。
陆沅春被这突如起来的问话吓得一惊,慌忙掐了萧意淮的腰肉两下,提示他不可太过分。
这差点就被发现了。
陆沅春吐出一口气解释道:
“我没事,可能车里闷,再加上刚刚才醒来,现下胸口还是闷闷的。
不过,没有大碍,咱们直接回府便是。”
再不回去,她都怕萧意淮憋疯了。
当然,她也要忍不下去了。
秦云禾没有多想,又点点头继续说着黄蕊后面引诱她去雅香园的事。
等她絮絮叨叨的说完,陆沅春不仅身子软了,连喉咙都要跟着冒火了。
萧意淮不怕她掐,根本就没有停过手。
这一路俩人都忍得辛苦,马车才到后院门口,萧意淮就立刻让秦云禾下车,还给她找了个事儿做。
他沉声道:“云禾,你速去找邱昊录口供,你的证词非常关键。”
秦云禾哪里知道义兄这是怕她碍事在撵人呢,还兴奋的问道:
“是不是我录完口供了,就可以让整个黄家都跟着遭殃?
她们欺负我和嫂嫂,别想只用一个黄蕊就能了事!”
萧意淮不愿啰嗦,声音又沉了几分:
“是,快去!”
秦云禾终于屁颠屁颠的下了马车。
白鹭是习武的,这么疾走了小半个时辰倒只是热了满头的汗而已,可石榴却已经是膝盖发软,脚后跟生疼。
今日她们都有错,被这样无声的罚了一通,也能心里好受点。
石榴小心翼翼的掀开车帘,请两位主子下车。
萧意淮抱着陆沅春踏下木阶,没等他撵人,陆沅春就先开口说:
“你们两个一身脏污,赶快去清洗一番。
今日便不必去泽兰院伺候了。”
石榴和白鹭对视了一眼,齐声道:“是,少夫人。”
多余的人都安排走了,萧意淮心领神会的看了眼陆沅春,发现她也在对着自己露出勾人的笑。
那双清亮的眸子里,好似再说:快走呀,没人可以打扰咱们了...
萧意淮的步子迈的更大了。
“吱呀”一声,泽兰院寝室的门被重重关上。
下一瞬,陆沅春就被萧意淮压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闻着熟悉的味道,除了身心的放松外,还有更多更密集的情/欲涌上身体。
没等萧意淮动手,陆沅春自己就扯开了披风,紧接着,她更是飞快的撕开早就扯破的外衣。
细纱制成的里衣根本就不具任何遮挡力。
雪白的皮肤和藕荷色的心衣霎时间便暴露在昏暗的帐幔内。
萧意淮的眸色又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