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春今天穿的是正经的交领款长袖长裤,她没有石榴服侍,又忘了拿自己常穿的睡裙,只好穿着备在净室里的睡衣。
可..也正是因为没有石榴在,她又心急的出来想给萧意淮绞头发,结果那腰间的绑带就系的格外马虎。
现在随着萧意淮把她从外侧挪到了里侧,刚好那双大手又掐在了侧腰的位置。
翻滚间,外面的绑带竟是自己悄摸摸的散开了。
她这会子胸前骤然一冷,春光也随之外泄,比上次还要过分些。
今日可是刚洗完澡,她连件小衣都没有穿,现在交领衫突然自己散开半个领口,她更是露出了欺霜赛雪的玉桃。
屋内烛光昏暗,只有朦胧的橘色光晕笼在二人的身上。
萧意淮的眼神也从她的脸上往下移了几分,他的眸光里覆上了一层火热,灼得他自己呼吸都促了起来。
好一个雪峰沟壑呼之欲出,哪怕只不小心露出了半个,也足以让人喷张难耐。
萧意淮上次只是浅浅摸过,并没有这般肆意的看过,现在近距离的视觉冲击力令他眼尾都染了红。
他呼吸又粗又急,惊得陆沅春羞涩不已的慌忙拉过衣领,她红着熟透的脸蛋,飞速的垂下眼睛。
俩人顿了好半晌,陆沅春咽了一口口水,才声如蚊呐的道:
“那...那便别忍了...”
也根本忍不了了好吗?
偏这时,陆沅春又补充了一句:
“我这个月的药喝完了..”
这话就像赦令一般,把萧意淮所剩不多的理智击的丢盔弃甲。
此刻的他看着面前含羞带怯的陆沅春,看她半垂的眼睫像小扇子一样抖呀抖,看她粉嫩的耳垂红成一片,看她紧紧抿住的唇犹如鲜艳的玫瑰。
他再也无法自抑的低头,微微张开自己的薄唇,含住了那朵嫣红的玫瑰。
多日的刻意压制,在今夜找到了势不可挡的宣泄出口。
萧意淮此时此刻就像荒漠里的农夫,多日暴晒在烈阳之下,早就干涸的将要皲裂。
而陆沅春就是绿洲里最清甜的泉水,他在今夜寻到了这汪清泉,并深陷其中。
原本冷冽的泉水,被他翻搅的几欲沸腾。
他心里是想和风细雨的汲取甘甜,奈何定力不够,终是在他无法克制的纠缠下变作了狂风巨浪。
有些粗暴的汲取令陆沅春“嗯唔”出声,她被堵的眼泪都顺着眼尾细细流下。
萧意淮的情来的太狂热,一时间,她难以消受。
可在她心里,却甘之如饴。
她好喜欢跟他密不可分的在一起,就像现在这般。
炙热的呼吸纠缠的难舍难分,还有紧贴的身体也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汹涌而来的情/潮,让床上的夫妻俩都陷入了难以自拔的境地...
怀里的姑娘早就松开了扯住衣领的手,她现在犹如溺水的小可怜,只能紧紧的抓住萧意淮前襟的衣服迎接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唇齿间的摩擦发出了让人羞涩不已的“啧啧”声,她的指节更是用力到泛了白。
萧意淮的手掌顺着腰肢往下,这次是真的再没有任何顾忌的来到了她的里衣内。
雪白的绸衣没了束缚,早就迫不及待的从二人摩擦的间隙里滑落,玉峰再次显现。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又及时的解开了睡衣里侧的另一根绑带。
绸缎丝滑,随着手掌的摩挲,都无需扯动分毫,便自己匆匆忙忙的消失不见。
陆沅春脑子已经不清明了,她这汪泉水被萧意淮翻搅的太厉害,已然失去了招架之力。
狂烈的吻终于停止了,萧意淮的衣服也被他自己扯开丢在了地上。
霎时间,肌肤贴着肌肤的触感惊得陆沅春慌乱的往他怀里拱了拱,双臂更是紧紧的搂住了他的后腰。
她眼里还蓄着泪,眼尾布着浅浅的红,活像一只被欺负了很久的小兽。
萧意淮现在没有心疼和不舍,他只想狠狠地再欺负她一回,刚刚不过是开胃菜而已,接下来才是正题。
他的吻再次落下,手也紧跟着行动了起来。
没有衣物的阻挡,他更是胆大妄为的肆意了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指触感其实不算很好,甚至有些刺剌皮肤,被他抚过的地方都惊颤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陆沅春就像一个被萧意淮剥开的果子。
现在那手掌顺着肌理一路向上,他的呼吸也随之更加急促了起来。
珠圆玉润的果子被拧巴成一团,又被细细密密的啃噬捉弄的酥痒不已。
陆沅春再次忍不住的嘤咛出了声。
她被折磨的有些受不了,觉得自己都要被撩拨的烧着了,可怎的那人还在慢条斯理的捉弄个没完。
她被萧意淮的吻烧的哪哪儿都刺挠,体内更是仿佛被滚烫的热水浸润过一般。
陆沅春现在没有衣襟可以抓着,只能揪住萧意淮如墨的头发。
她的手颤麻不已,早就没了力气。
小姑娘费劲的推着萧意淮的头,娇软的嗓音也跟着响起:
“萧意淮……”
陆沅春第一次这么喊萧意淮的名字,自然别有一番风味。
甜软微哑又细长的尾音搔着胸前那人的耳朵,萧意淮撑住胳膊,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小姑娘咬着红肿的唇,眼神里带着丝丝急切,她慌张的跟他对视一眼,又快速的挪开水眸,娇羞的道:
“你..赶紧的...”
萧意淮愣住,转而胸腔震动发出低沉的笑来,他往上移了移,在小姑娘的下巴上轻咬了一口。
随即声音暗哑的道:“阿沅,这是等不及了?”
陆沅春羞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才好,她只能盯着玉色的帐子顶,羞答答的低声应着:
“太痒了...”
萧意淮蹭着她的脖颈,整个胸膛都紧贴在她白皙绵软的皮肤上,他现在心情极好,早就没了酸气。
他凑近陆沅春,咬着她的耳垂,沉声问道:
“哪儿痒?”
陆沅春的脸色已经红的快要滴血了,她羞恼的捶了两下萧意淮的胸膛,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闷哼着说:
“你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