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
“咻——”
“封印!!”
“啊——!!!!”
大蛇丸痛苦的哀嚎着,这种直接伤害到灵魂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发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知道很痛,痛到发麻。
“我的手……”大蛇丸看着自己逐渐变成黑紫色的双手,然后彻底的失去了对双手的控制,捶在身体两侧。
“这样,你的双手就无法用了。”猿飞日斩眨了眨眼,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飞快的流逝,眼前开始逐渐的发黑,身体也有些晃悠。
站在不远处的三月和水门,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三月伸手,将不知何时攥紧拳头的大手握住。
水门的身体一僵,然后反扣住三月的手,手指插进指缝中握紧。
两人之所以没有上前阻止,是因为在中忍考试之前,猿飞日斩就找到了他们,恳求他们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他们出手。
因为猿飞日斩已经决定好,自己要亲自对战大蛇丸,哪怕自己很可能不是大蛇丸的对手了。
但正如猿飞日斩所说的,他需要弥补之前纵容大蛇丸,一时心软将他放走的错误。
并且说道,如果他死了,大蛇丸依旧还活着,他们才可以出手。
三月和水门看着恳求他们的猿飞日斩,沉默了几秒钟,便答应了下来。
“你这个风中残烛的老头,竟敢……竟敢带走我的忍术……”
猿飞日斩的双眼沉重,身体向一旁倒去,但他依旧固执着注视着不断张嘴辱骂他的大蛇丸。
他已经听不到大蛇丸在说什么,但有那么一瞬间,他看到了年轻时见到过的,那个浑身有着阳光照耀过的少年,对着自己露出淡淡的笑容。
【……猿飞老师】
啊……抱歉,是我这个当老师的不好,做错了一些事,也曾被权利迷了双眼,没有给你太多的关怀,也没有将你指引到正确的方向。
但是啊,你依旧是我最得意的弟子。
还有……玩弄灵魂是不对的。
失去生命的猿飞日斩倒在屋顶上,掀起一些灰尘来,远处静静注视着的猿魔,早已经泪流满面,紧接着化作一团白雾,回到了他的家乡。
大蛇丸的脸色惨白,双手像是烧焦一般的疼痛,让他面容扭曲,额头直冒冷汗,长长的黑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的,很是狼狈。
“大蛇丸大人!!”一个有两个头的男生站在结界外大声喊着。
“不要乱动。”一把短刀抵在了男生的脖子上,紫色长发带着暗部面具的夕颜:“你已经被捕了。”
“……”
不止这一个男生,剩下的维持结界的三个音忍也都被赶过来的暗部抓住。
紫色的结界自然而然的撤了下去,三月和水门也站在了大蛇丸的面前。
自知自己在两个人的手中逃跑几率为零的大蛇丸,也只是自嘲的笑笑。
袭击木叶的砂忍和音忍都被木叶忍者井然有序的收拾了一顿,在木叶森林深处的鸣人,在佐助的协助下,也是打败了我爱罗。
大蛇丸精心计划的木叶崩溃计划,彻底失败。
所有活着的砂忍和音忍都变成了木叶的俘虏,但现在水门根本没空理他们,只是将他们关进监狱里。
花了两天的时间,统计了死亡人数,清理木叶的主要街道,将死去的敌人的尸体直接当场焚化。
于此同时,所有的医忍全部出动,将所有受伤的平民与忍者全都治疗了一遍。
当然,这也多亏了三月这么多年的努力,栽培了不少医忍,所以,木叶的医忍完全是足够的,并没有出现乱糟糟,人手不够用,到处喊人的场面。
之后又统计了损失的财务,以及重新建设木叶的财务,之后水门召集了几个高层与说的上话的上忍们开会。
内容自然是围绕着大蛇丸和那些被抓的俘虏们展开的。
三月坐在水门的身旁,撑着自己的脑袋听得是昏昏欲睡,过程他是一点都没听,光发呆了,但不妨碍他为水门的提议投上宝贵的一票。
大家也对这种夫唱夫随的场面见怪不怪了,因为这段时间开会太多,大家也都发现三月百分之百支持水门的决定,已经将水门的提议看成两票了。
一帮人商讨了三个小时才做下决定,关于砂忍和音忍的问题比较简单,只要让砂隐村和音隐村用钱将人赎回去就行。
比较难决定的是大蛇丸,虽然大部分的人认为直接处死s级叛忍大蛇丸比较好。
但大蛇丸那一手,受了重伤就我吐蛇、蛇吐我,然后完好无损的站在那的术,让他们知道根本就无法用普通的方法杀死大蛇丸。
自来也与志村团藏都为其吵起来了。
自来也认为既然杀不死大蛇丸那就应该监管起来,而执行这个人最好的人选应该是他。
曾经跟大蛇丸有过合作的志村团藏却并不同意,因为他害怕大蛇丸将与他合作的事捅出来,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大蛇丸处死。
即便脱皮重生也没关系,多来几次保证杀的死。
而水门身为自来也的弟子,在听到自来也的话后,他低头沉思一会后,赞成了他的意见,而在场的上忍基本上都是水门的人,自然是同意水门的话。
这可把志村团藏气坏了,将手中的拐杖杵的当当响,指着在场所有人(除了转寝小春、水户门炎)的鼻子喊道:“不听我的,你们会后悔的。”
然后生气的走了。
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搞死大蛇丸,那志村团藏就是好来暗的了。
当天晚上,就有两名穿着与暗部忍者一样衣服,戴着奇怪面具的根部忍者,悄无声息的进入了监狱。
然而他们并没有找到关在里面的大蛇丸,而是水门、宇智波富岳、卡卡西、自来也以及奈良鹿久他们。
或者说,水门他们在此等待着他们,他们早就知道志村团藏的打算。
就在那两名根部即将咬碎藏在齿缝中的毒囊自尽时,宇智波富岳及时打开血轮眼发动幻术将两名根部控制住。
水门开始询问,但两名根部的舌头上被志存团藏打上了舌祸根绝之术。
他们刚说出几个字,两人的舌头便被像是被人割了下来,从两人一张一合的嘴巴中掉落下来。
被宇智波富岳用幻术控制的两个人的嘴巴依旧一张一合,完全感觉不到痛觉,鲜血从他们的口中流出。
一时间密闭的空间只有两人发出的不明意义的啊啊声。
水门皱着眉闭上眼睛:“……杀了吧。”
已经什么都问不出来,倒不如给他们一个痛快。
“志村团藏该怎么办?”奈良鹿久问道。
“还能怎么办,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只好继续戒备着。”水门抬手揉了揉眉心。
“好了,都回去吧,明天就是葬礼,都回去好好休息吧。”水门朝着他们露出一个笑容。
那笑容却带着些许疲惫。
水门使用飞雷神之术回到家中,家里的灯还在亮着,三月惬意的躺在沙发上,胸口处趴着一只猫,脸上盖着一本书。
水门将三月脸上的书拿开,灯光便照在了三月的脸上。
三月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一双异瞳充满迷茫的看向趴在沙发背上的水门。
“啊,抱歉,把你吵醒了。”水门轻声说道。
这段时间三月先是在外忙了一个月,紧接着就发生了大蛇丸策划的木叶崩溃,这两天三月更是忙个不停,治疗伤员,与他一起处理这些突发的事务。
他虽然嘴上说着退休了就什么都不管,但事情发生后,三月依旧会冲到最前面。
想到那一个月三月是为了他才忙碌的,水门的心就升起一股暖意,他缓慢的俯下身,带着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三月的脸上。
三月也习以为常的闭上眼睛。
轻轻的声音从唇齿中流出,混合着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空气越发的焦灼,趴在三月胸口上睡的正是香甜的小猫,忽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压了它一下,立马惨叫出声。
“喵——”
然后趁着两人吓了一跳的时候,赶忙跳了下去,找了一个位置继续趴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警惕的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
三月推开跟他贴贴的水门,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上的水渍:“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饭吧。”
水门站起身想说自己来,但被三月按了回去,于是水门说道:“别做那么复杂的,简单吃一口就行,我想和你早点睡……”
三月忽略掉后面那句略带暧昧的话,走进了厨房。
三月长这么大,进入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做出来的东西,也不是不能吃,毕竟他可是有上一世记忆的人,简单的蛋烧饭他还是会做的。
很快,一盘金灿灿的蛋炒饭被端到水门的面前,上面撒着绿色的葱花和粉色的火腿肠切成的丁。
香喷喷的味钻进了水门的鼻子里,他的肚子条件反射的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水门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然后蓝色的双眸就亮起金色的星星,又吃了几口,将嘴巴塞得鼓鼓的,朝着三月竖起了大拇指。
“唔嗯嗯呜呜唔唔……”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还是乖乖吃饭吧,小心呛到。”
“咳咳咳咳——!!”
三月的话刚落,水门就呛到了,三月连忙给水门倒了一杯水,又拍了拍他的背。
水门抄起水杯就将里面的水喝完:“抱歉,但我还是很想说,三月做的饭很好吃。”
三月看着水门对着他露出的笑容,一如少年时真诚的模样。
三月抬头揉了揉他的头,手感依旧很好:“快吃吧。”
趁着水门填饱肚子的时候,三月走进洗手间,将水门的牙刷挤好牙膏,往牙桶里倒好水,之后将洗澡水调整到合适的温度,将浴缸放满。
做完这些后,水门也吃完饭,分出一个影分身将用过的餐具拿去清洗,自己也飞快的将牙刷完,然后将洗手间的门一关。
被一同关在里面的三月:“???”
在生与死的离别之际,一种无法言喻的哀伤如浓雾般弥漫。
木叶村的居民们,身披庄重的黑色丧服,他们的臂膀缠绕着悲痛的白色布条,手中紧握着如雪般纯洁的花朵。
他们步履沉重,朝着村中的慰灵碑缓缓行去。
天边,乌云厚重,沉沉地压下来,似乎想要吞噬掉每一缕光明。
那浓厚的云层,宛如一幅沉痛悲伤的画卷,让人几乎无法透过这片阴霾看到蓝天的痕迹。
这份悲痛和沉重,在村中每个人的心中泛起涟漪,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哀伤。
整个村落沉浸在悲痛之中,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凝重而压抑。
每一个人的心都被沉痛的思绪所笼罩,他们默默地悼念着在这次的突发事件中逝去的亲人和朋友,用哀伤的泪水诉说着无尽的思念。
在这片哀伤的氛围中,时间仿佛停滞了,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悲伤。
尽管水门他们已经有所防备,但他们仍未能完全预估大蛇丸的心狠程度。
这场破坏程度,几乎能与九尾之乱相提并论。
随着时代的变迁,木叶村已如同现代的小县城,随处可见的四、五层的个性小楼,上方的空中电线交织。
一根断裂的高压电线,一旦触碰到干燥且已被点燃的物体,即刻迸发出炽热的火焰。
由于木叶的房屋多以木材构建,这些火焰迅速蔓延,将整个村落引向了一片火海。
幸好,所有的普通人在危机乍现之时,都已及时藏身于庇护所,因此,人员伤亡相较于九尾之乱要少得多。
只不过,这次灾害所造成的经济损失颇为可观。
然而,对于三月而言,这些损失并不算什么。
论说损失了什么?可能就是他的樱花林了。
他那片美丽的樱花林,虽然遭受了一定的破坏,但胜在面积大,所以总体来说,并未遭受太大的损失。
所以,依旧很富有的三月就将一些闲杂的钱砸在了建设木叶上。
不愧是木叶的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