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泽野提醒：“太甜了，你不会爱吃。”
她的手指点到那个……
司空泽野又说道：“也是甜的。”
“你怎么知道？”白云裳问，“你吃过？”
“看它的长相猜的……”
白云裳并不觉得她点的几道菜长相是甜食啊？
“这看起来是土豆焖肉吧，怎么会是甜的。”
“加了牛奶。”
“你看得出加了牛奶？”
当然看不出。
因为司空泽野会俄文，也在俄罗斯呆过，很多菜目都吃过。
不说实话，是担心白云裳知道他来过俄国，就不做“导游”了，等他回了法国也没有再跟她可交谈的话题。
白云裳试探：“那你看得出这里的什么菜是不甜的吗？”
司空泽野靠过来，修长的手帮她翻开一页，点着几道菜，又翻，又点。
在白云裳看来，长得都差不多，她都没见过，不知道口味——
俄国人喜欢吃甜的，早餐面包、茶配甜食和巧克力什么的，或者吃牛奶泡麦片。
中餐是肉菜，配粥或者是土豆泥（加牛奶的）。然后就是沙拉啦，加奶酪，各种各样的。
俄国人每餐必吃面包，就相当于中国人的米饭一样，一般没人吃辣的。
这些食物，全都不是白云裳爱吃的。
在俄罗斯呆了半个月，她没有吃过一餐称心的食物。
所以这里漂亮是漂亮，如果长期呆下去，她不适应这里的食物和风土，会崩溃掉。
好在司空泽野来的时候，给她带了一些中国的肉罐头、鱼罐头和小食，改善她的伙食……
神游间，她听到司空泽野在用俄语跟老板提要求。
她听不懂，但感觉到司空泽野说得很顺溜……
“你会俄文？”
“会一点，基本的交流没问题。”其实是非常厉害。
“你来过俄罗斯？”白云裳开始怀疑了，如果他来过，那她在他面前的表现根本是班门弄斧！
司空泽野扬扬眉：“你喜欢味道清淡些，还是放点辣椒？”
白云裳不食辣，不过现在却想吃口味重点的食物刺激她的味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