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朝龙清泉使眼色，龙清泉会意。
龙清泉指了指侧卧，“竹喧，我和你去侧卧说会话，楚楚要去给小范诊脉。”
龙竹喧点点头。
一走到侧卧，他低声说道，“大哥，我想好了，就按你和大嫂的建议来。一会你跟大嫂悄悄说一声。”
龙清泉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楚楚的耳朵灵，不用他过去传话，肯定已经听到。
此刻，秋楚涵已经走到安小范的卧房，“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安小范笑着说道，“放心吧，我发现竹喧出院后，对我的态度好很多呢。”
“怎么个好法”
“今天的他让我感觉到，他是发自内心的关心我。”
“那就好。我给你把脉。”
“好。”
秋楚涵给安小范把脉过后，笑着说道，“小范，你最近的睡眠不太好，我给针灸吧。”
“好。”
安小范十分配合地闭上眼睛。
秋楚涵为安小范针灸，慢慢地，安小范睡过去。
秋楚涵走出卧房，推开侧卧的门。
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
“竹喧，我这里有一瓶药，是液体的，你现在就去把它涂到小范身上的刺青上，我会站在旁边，若是小范有醒过来的迹象，我会想办法让她再睡过去。”
龙竹喧有些诧异，“大嫂，你怎么知道我愿意配合”
秋楚涵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这里比一般人要灵一些。”
龙竹喧忍不住感叹，“我知道你耳朵灵，但没想到这么灵”
龙清泉催促道，“抓紧时间，一会我还要带楚楚回去。”
龙竹喧不再废话，跟随秋楚涵走到熟睡的安小范面前。
秋楚涵指了指房门，龙竹喧一拍脑袋，刚才一紧张，竟然忘了关门。
赶忙过去关门。
十分钟后，龙竹喧和秋楚涵走到客厅。
龙竹喧耷拉着脑袋，“小范的刺青那里留下疤痕了”
秋楚涵把精品祛疤膏放到龙竹喧手里，“这个药对刚出现的伤疤超级管用。今晚上，你每隔半个小时，把它抹到小范的伤疤处。天亮后，小范绝对感觉不到伤疤疼，用不了三天，伤疤就会完全消失。”
龙竹喧眼睛一亮，“这药真的这么神奇”
龙清泉看向龙竹喧，“楚楚为你配制的治疗腰伤的药，你用了吗”
“用了。”
“感觉怎么样”
“若不是你提起我的伤，我都已经忘记自己受过伤。这说明大嫂配得药绝对好刚才我不应该质疑大嫂”
“我和楚楚先走了，你照顾好小范。”
说完，龙清泉和秋楚涵离开。
回到住处后，龙清泉轻声说道，“楚楚，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事跟我客气什么赶紧说吧。”
第828章 有什么关系
秋楚涵眉眼间带着微笑。
龙清泉刻意压低声音，“已经找到曾小溪留下的线索。”
“是不是已经知道谁是神秘人”
“现在无法确定是谁，但已经知道，神秘人嘴里的气味跟韩卫国相似，身上的气味跟姑父相似，你能想办法问问田小菲，韩卫国嘴里什么味吗至于姑父身上的气味，我去问问姑姑。”
“这还用问别人等你跟韩卫国说话时，趁机捕捉一下气味就是”
不等秋楚涵说完，龙清泉解释道，“男人和女人嗅到的气味不一样。就好像之前我跟韩卫国说过很多话，但我压根分辨不出他嘴里的气味有什么特别。跟姑父谈话时，我没闻出他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气味。以前跟神秘人交手时，我也没嗅到什么气味，或许是因为我的嗅觉没那么灵敏”
“明白了明天我抽机会问田小菲。你现在去给姑姑打电话吗”
“对。”
“那你去吧，早去早回。”
秋楚涵目送龙清泉出门。
秋楚涵有些诧异，曾小溪怎么能嗅出顾雷鸣身上的气味
以前在新市时，曾小溪跟着她去姑姑家吃过饭，当时顾雷鸣也在场，问题是，她没嗅出什么气味，曾小溪却能。
难道曾小溪生前，特别喜欢关注成功男人
想到这里，秋楚涵忍不住摇摇头，曾小溪死得真够窝囊，替神秘人隐瞒，反被神秘人害死。
看来神秘人意识到曾小溪认出他的几率很大，才选择结果曾小溪的性命。
十多分钟后，龙清泉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拨通顾雷鸣家里的电话。
接听的人是秋茗。
“喂”
龙清泉听出秋茗的声音，“姑姑，是我。”
“清泉啊，找你姑父是吧刚回来没一会，我给你喊他。”
“等会。姑姑，我先找你。”
秋茗十分诧异，“找我”
龙清泉语气肯定地说道，“对，找你。”
“说吧，什么事”
“我想问你一件私事，但对我来说，是公事。”
“我向来不喜欢别人打听我的私事，不过既然是公事，我自然要支持你。”
龙清泉赶忙说道，“先谢谢您的支持”
秋茗笑着说道，“别跟我这么客气，赶紧说。”
“我姑父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气味吗”
“特殊的气味你是说以前还是现在”
“以前，在新市的时候。”
“在新市的时候，我给你姑父买过一个小茶叶香囊，他非常喜欢，每天都带在身上，我见他喜欢，于是隔几天给他的茶叶香囊换些茶叶，偶尔我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茶香，只是偶尔啊，并不总是这个味，多数时候是男人的汗味。不对啊，那时候你见过你姑父，他身上什么气味，你不知道”
“跟姑父一起锻炼身体时，我只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其它时候都没闻到。”
“你的公事怎么与你姑父身上的气味扯上关系”
“暂时保密。等我姑父亲自告诉你吧。”
“那行，我给你喊他。”
很快，秋茗喊来顾雷鸣接听电话。
第829章 不记得
顾雷鸣朝秋茗打个手势，指了指卧房的方向，示意她给他打电话的空间。
秋茗会意，走进卧房。
这时候，顾雷鸣才朝电话筒说道，“清泉，我已经问过窦司令，75和76年他去山县，是为了找他儿子的下落，线索是韩卫国提供的。在韩卫国去新市精神病院看韩雅诗时，他也去新市，是因为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提到他儿子在新市出现过。他不认为是韩卫国算计他，他说韩卫国知道他的腿受过伤，若韩卫国是神秘人，绝对会找一个腿脚利索身手好的人陷害。你那边有什么进展”
“我这边的进展是不仅牵扯到韩卫国、窦司令，连你也牵扯到。”
“我”
顾雷鸣说到这里，忍不住自嘲一笑。
龙清泉解释道，“曾小溪临终前留下的线索，我已经找到。她见过神秘人，神秘人叫降龙，说话时嘴里的气味跟韩卫国相似，身上的气味跟你相似。”
“跟我身上气味相似我每天都锻炼身体出汗，实在想不出除了臭汗味，还能有什么味。”
“曾小溪描述的有关你身上的气味，应该是指你在新市时身上的气味。那时候她跟着楚楚去你家吃饭几顿饭。刚才我已经问过姑姑，她说那时候你身上偶尔有淡淡的茶香味。”
“偶尔有的气味，都让曾小溪给闻到狗鼻子啊”
“可能是她喜欢关注你，才会嗅出来。”
“照你这么说，她也喜欢关注韩卫国”
“极有可能。现在我手里的证据显示，神秘人不可能是韩卫国。但我的直觉告诉自己，韩卫国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
“他算了，等我确认过再跟你汇报这件事。”
“好，一会你回住处后，好好想想，神秘人为什么非要陷害窦司令”
“难道他跟窦司令也有仇我可是听说，窦司令这一生没得罪过任何人。”
“或许神秘人看他不顺眼，又或者是他阻碍了神秘人的什么事”
“姑父，您抽空再去跟他好好聊聊吧”
或许在聊天的过程中，豁然开朗。
“好。”
龙清泉挂断电话后，忽然记起韩卫国提到过，曾小溪曾试图勾引他。
看来曾小溪不是为了勾引韩卫国，而是为了确认韩卫国说话时，嘴里散发出来的气味。
凌晨两点，正在京市医院女职工宿舍休息的李艾，忽然被人卡住脖子。
李艾想呼救，却发不出声音。
宿舍里一片漆黑。
耳边响起沙哑的声音，“你是不是拿了曾小溪的什么东西”
李艾吃力地点点头。
那人的手依旧卡在李艾的脖子上，略微松了松手劲，继续问道，“告诉我，你拿了她什么东西”
“一枚胸针”
“胸针呢”
“被我踩坏，然后卡到她的尿壶里了。”
“尿壶呢”
“送给晋省部队医院男职工宿舍门房上那位老大爷了。”
那人往李艾嘴里丢了一粒药，李艾睡过去
翌日早上，李艾醒过来，头蒙蒙的，根本不记得被人卡脖子的事情。
第830章 稀罕物
此刻，秋楚涵已经吃过早饭，走到田小菲家门口，喊着田小菲，准备去上班。
田小菲走出家门，打趣道，“往常都是龙团长送你上下班，怎么今天有空过来喊我一起”
秋楚涵笑着回应，“还不是你丈夫临出差前千叮万嘱让我和清泉多照顾你”
“不会吧卫国对我这么细心完了，让你说的，我都开始想他了”
说这话时，田小菲一脸幸福。
秋楚涵接着话茬继续往下说，“他到京市了吗”
“到了，昨晚给我打了保平安电话，今早上七点，又给我打电话，喊我起床，还专门托士兵帮我买了早饭送过来。”
“真够幸福的啊”
“他不发脾气的时候，真的对我很好。”
“从那次之后，他没再发过脾气吧”
“没有，我很庆幸自己给了他一次机会，也相当于给我自己一次机会。楚楚，现在我过得确实幸福。”
秋楚涵神秘一笑，小声问道，“你家那位的味道怎么样”
“什么味道怎么样”
“就是亲的时候啊。”
“你怎么忽然这么问”
“好奇呗，你不想说就算了。什么时候变这么扭扭捏捏”
被秋楚涵这么一激，田小菲立马低声回应，“在这种事上，我从来都不扭捏我告诉你可以，但你不准告诉别人。”
“嗯你说吧。”
“我们家卫国说话的时候，嘴里的气味可清新了”
“清新这描述头一回听说。”
“其实用清新这个词不太准确，准确地说是柠檬的味道。”
“柠檬”
“没错，我们家卫国喜欢泡柠檬水喝，他存了不少柠檬干，要不要送你们家清泉一点”
“送点吧。”
“等中午下班你到我家来拿。”
“好。”
中午十二点多，秋楚涵拿着一小包柠檬干回到住处，交给龙清泉。
“田小菲说韩卫国嘴里散发出来的是柠檬的味道，这是柠檬，你闻闻。”
龙清泉没吃过柠檬，更没泡过柠檬水喝，接过柠檬干，闻了闻。
“看来降龙喜欢吃柠檬或者泡柠檬水喝，身上有茶叶清香，是不是说明他喜欢佩戴茶叶香囊或者生活在茶园附近”
“说不准是他行动时所穿得衣服，平时藏在茶园附近或者是为了遮掩他自身的气味，便用茶叶熏着衣服。
“你的意思是，他身上的气味实际上不是茶叶清香，嘴里散发出来的气味才更真实”
“没错。或许可以悄悄打听一下，除了韩卫国，晋省军区这边还有谁喜欢泡柠檬水喝。”
“这东西在晋省可是稀罕物，估计没几个人喝，我先去安排人调查。”
“好。”
晚上八点，魏大仓找到龙清泉，“头，已经查出来，曾在晋省军区待过的人员里，只有两个人喜欢泡柠檬水喝，一个是已经回京市养老的窦司令员，另一个是韩军长。据说，韩军长以前不爱喝柠檬水，是近几年才开始喜欢上，窦司令员从十几年前就爱喝。”
听到这个消息，龙清泉顿觉调查进入死胡同。
第831章 这三天有什么特殊
神秘人去山县的时间，正是韩卫国在京市开会的时间。
所有证据都指向窦司令员，甚至曾小溪被毒死那天晚上，没人能证明窦司令员没有离开过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