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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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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她只能僵硬地将双臂并拢于身侧,视线躲闪着嗫嚅道:不要不要捉弄我了

随后,她便听到一声辨不明情绪的叹息。

怀中的身子稍稍退开了些。

长离的睫毛颤了颤,不可否认,她觉得松了一口气,可与此同时,心头竟掠过一丝惋惜和失落。

可她还没来得及困惑,那过分烫人的温度再度缠了上来。

嘴唇被覆住,与不久前唇角被吻截然不同,那时只是浅浅一点,此刻则是瞬间就席卷了一大片,连胸腔中的气息都被不容抗拒的霸道气势所侵占。

她睁大眼,直达眼底的是钟明烛紧闭的双眼,微蹙的眉心昭示出急迫和专注。

阿烛灵海中隐约闪过这样的低喃,随后就是铺天盖地、将一切都扯入其中的烈焰。与火热一起泛滥至四肢百骸的,是熏人的醉意。

她只觉浑身发软,思维早已排不上用场,只能被身体驱使着,去迎合那个吻。在钟明烛的舌尖扫过下唇时,她尚未反应过来那意味着什么,就微微张开嘴,任凭对方长驱而入。

口中所有能激起战栗的角落都被细细舔舐后,舌被卷起,被引导着探出,被温柔地包覆、安抚,每一次碰触都极近温柔,又饱含热情,将一切都融化。

无论是理智,还是防备,亦或是其他什么。

仓促中抬起、欲图推拒的手不知不觉中攀上对方侧腰,手掌紧紧贴着光滑温热的皮肤,更像是要将其抱更紧。

感受到长离的情不自禁,钟明烛稍稍睁开眼,眸中掠过一抹惊喜,以及某种更为深沉的色调,原本扶着长离后脑的左手转而插入发丝轻揉起来,不经意间,拇指触及耳后稍低的温度,而后便在那里停留,一圈一圈缓缓地摩挲,令那处肌肤一点点变得滚烫起来。

轻喘、叮咛与呢喃交织在一起,勾勒出缠绵的音符,在幽静的洞窟中一遍遍回响,新与旧交叠融合,好似密存于窖中的酒浆,愈发醇厚也愈发醉人。

在长离学着钟明烛的样子,笨拙地以舌尖描摹起她的唇齿时,她却忽地拉开距离。

尝试送出的旖旎落了空,长离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里透着茫然和不解,而更多的则是迷醉。

钟明烛低低笑了一声,再度覆了上去,以更为热切的姿态。

攀着长离肩膀的右手缓缓下移,抚过长离的下颔,脖颈,最后抵住了心口,掌心能够清楚感知那里急促的跃动。

那是比世间其他一切都更为纯粹的热诚。

哪怕是天火再现,在这份纯粹前都要黯然无光。

第132章

渐渐地, 整个洞穴都都好似置于热浪笼罩下。

细碎的吻印到了脖子上, 钟明烛舔舐啃咬那里毫无瑕疵的皮肤, 在苍白上烙上成串绯色, 盖住皮下跳动的血管。

起初,她真的只是想逗一下长离。对方那一惊一乍的模样着实太过可爱, 不做些什么简直对不起她骨子里的恶劣。

谁知到头来, 却是自己先失了控。

看着那双黑眸中渐渐泛起的水雾,听着唇中吐出的无措低喃,在理智反应过来之前, 身子已先一步做出行动。

什么克制,什么谨慎, 统统被抛在脑后, 明知此刻不是合适的时机,却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去勾勒描摹那些美好的线条,缠着长离将她扯入与世隔绝的水底,那里空无一物除了她们彼此。

胸前的力道徒然增大,长离被推得躺倒在草地上, 她的手仍紧紧揽着钟明烛的腰, 将她一并带下,两道身躯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好似密不可分。

长离身上那套雪白的外衫早已与整洁无缘, 随着倒下的动作愈发敞开,一边肩膀在衣料下显露出大半轮廓,凉意来不及侵袭, 就被那些亲吻中传来的热度驱散。

她扬起头颅,喘息愈发急促,伴随着细碎的低吟,眼底雾霭和水汽交织缭绕,已无半分清明,只余下朦胧一片。

忽然,颈口一痛,却是被咬了一口。

有些狠,又太过突然,她不由得发出吃痛的低呼,随后便听到一声毫无悔意的轻笑。

不知去向的理智渐渐恢复,她望着上方覆盖了大半洞顶的藤蔓,努力平复着呼吸,过了许久才道:你怎么又咬人。

我乐意。钟明烛趴在她身上,用手勾勒着那道迅速愈合的齿痕,待齿痕彻底消失,复而埋首入长离怀中,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

下蛊?长离语调中透出些许困惑,她一边思考着下蛊的含义,一边无意识抬起手,轻抚着钟明烛的发丝,末了摇了摇头,我没有。

其实我一直很想就这样把你抓回去,那样多好啊,不用绞尽脑汁去考虑怎么应付其他人,也不用处处注意免得一不小心就开了杀戒。钟明烛笑了笑,平静的嗓音听不出情绪,不去管什么天一宗,也不去管其他人。如果你想逃,就把你锁起来,打断你的手脚,叫你一辈子都逃不开,永远都困在我手中。

长离皱了皱眉,手上的动作也顿住,想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我不想这样。之后又问道:你会这么做吗?

问出后,她迟迟没有得到回应,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再度传来钟明烛的轻声叹息,紧接着,脖子一痛,又被咬了,同样的地方,比之前还要用力。

大概出血了,长离心想,她仍是不太明白钟明烛为什么要咬她,只从中隐约感受几分无计可施的烦躁,她眼里闪烁着困惑,缓缓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替钟明烛将衣服拉上,然后试探似的,收拢双臂,笨拙地抱住肆无忌惮压着她的身躯。

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感受着那人的温度,心里一下子就平静了许多。

你真的没有杀我师兄,没有破坏护山大阵,没有利用我?她轻轻问道。

没有,没有,现在没有。钟明烛喃道,早些时候有,你那么好说话,一点脾气都没有,其他弟子都说你护短,我心里却总是笑你好糊弄。

现在呢?

没人愿意听我辩解,你却愿意。钟明烛抬起头,冲她眨了眨眼,一脸幸灾乐祸,在其他人看来,你应该又是被我的花言巧语蒙骗,上了我的当,岂止是好糊弄,简直是愚蠢。

那你呢?长离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是一贯的认真和专注,丝毫不被其他人看来所影响。

我嘛钟明烛探过去亲了亲她的眼睛,然后支着脑袋侧躺到长离身边,空闲那手放在了她心口,话中止不住笑意,看你如此明事理,当然是喜欢得紧,而那些人,他们的脑袋顶多是用来让自己看起来高一些的,连装饰都算不上。

长离抿了抿唇,面上一瞬掠过忍俊之意,可转念一想,钟明烛口中的那些人包括了龙田鲤等天一宗门人,便正色道:别这么说。却只换来钟明烛不以为然的一声轻哼。

她有些无奈,却没有固执地再去纠正对方,目光落在垂下的一根藤蔓上,想起如今的处境,心也渐渐如同那藤蔓般悬在半空,无从依附,无所适从。

我也不知道现在做的,是不是应当,好像做错了许多,可我心里又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搜寻着恰当的字词,慢慢道,小师叔、江城主,他们,都说你非善类,曾犯下无数恶行,说我不该再与你靠近。

他们很清楚嘛。钟明烛冷笑道,我就是死上一百次,一千次,被挫骨扬灰,正道中人仍会觉得远远不够吧。

长离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可我却不希望你是他们说的那样。她忆起一个多月前偶遇钟明烛时的情形,表情柔和起来,那时候,你救了我,又对我很好,我立刻信了你是我的朋友,甚至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回去,明明那时候我连朋友的意思都不算明白

后来知道你就是钟明烛,我很生气?但是同时又很她一点点疏离起那些困扰她多时的情绪,带着稍许不确定,遇到难以形容处会停下来,细细思考一番才继续说下去,应该是难过?心里好像压了一块巨石,沉甸甸的,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修炼。想抓住你,想向你挥剑,可一想到要杀了你,就有些、有些害怕

钟明烛静静听着,不时轻抚长离的手臂,似在给予鼓励。

我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回想起龙田鲤的拒绝,长离眼里浮现出落寞之色,后来,听到你解释,我竟一下子松了一口气,按小师叔他们的看法,我不应该相信的。她扭头看了钟明烛一眼,迟疑了一下,又道:而你我听说过你以前的作为,也的确不像是可信之人。

她是凶残暴虐的邪修,是这修真界最邪恶的几人之一,若遇上,定要落个非死即伤的下场,这样的人说出的话,怎么能相信?

可是她收回目光,嗓音中蓦然添了几分怅然,可是我却想要相信,想要你说的都是真的。

为了钟明烛,她做尽了以往未曾想过的事。

瞒着同门偷偷将她带走,为她的伤势提心吊胆,而不久之前,面对这陌生的亲密,心中没有半点抗拒,反而暗暗期盼能更久一些。

不要停止,不要结束,不要醒过来。

若非钟明烛停下,她恐怕会继续沉沦,除了紧紧抱住对方外,再无其他念头。

总是透着薄凉的浅色眼眸中翻腾起心疼的情绪,钟明烛翻身坐起,然后拉起长离紧紧抱住她,亲吻着她的侧脸,在她耳畔发誓似的道:是真的。我不想失去你,所以不会骗你,不会伤害你,不会伤害你在乎的天一宗,我知道这是你的底线,同样也会是我的。随后,她又拉着长离的手抵住自己心口,低声道:离儿,现在这颗心是你的,若我有半句虚言,你大可取走。

长离感受着那里昭示着生命力的跳动,轻轻嗯了一声,心中忽浮现出一个念头:若当真是她,我陪她就是了。

若是罪,就一起承担。

如此想着,她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不时轻蹙的眉心终于彻底舒展开,而后唇角微扬,身子前倾将脸埋入钟明烛肩膀,贪恋地环上对方的腰。

满心喜悦。

钟明烛的伤并没有痊愈,虽然拔出了那根尖刺,但只恢复了原本六七成功力,而且行动仍有些不便利,连去接长离放缓劲道的剑都极其费力这是险些置她于死地的致命伤,只损了三四成功力已是大幸。

抱着长离又交谈了几句后,她便步入湖水中,开始运功自水中汲取火灵。

那湖底部与地火相通,温度之高足以灼伤一般修士,对她来说却是不错的疗伤场所,这也是她一开始就指引长离前来此处的原因。

长离则在当天就传书回南明山庄,告诉同门自己目前一切尚好。

若音讯全无,天一宗弟子肯定会一直搜寻下去,如今冰原上发生异变,说不定还会出现祸斗那样的强大异兽,任由门人搜寻下去,可能会连累他们遇到危险。

这还是钟明烛提醒她的,她没有过外出经验,考虑难以周全,加上与大部分门人关系疏远,很少会意识到他们的存在她对天一宗的维护,多半是出于责任之故,与人情没有太多关系。

想到门人恨不得将钟明烛千刀万剐,她却反过来注意他们的安危,长离便觉得心中钟明烛的好又增加了许多,感动之余,一连说了好几次谢谢。

钟明烛却颇是不以为然:万一他们出了什么岔子,还不是全要算在我头上。

对此,长离只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差不多已摸清钟明烛的脾气,要她对天一宗和颜悦色,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强迫不来。而她本身也鲜少注意礼数教条之类,是以也不多说什么,而是细细写下自己的情况:没有受伤,没有性命之忧,没有被囚禁也没有被强迫做什么,只是须得过些时日才能回去。

最后还附上了钟明烛对于天一宗灭门之事的辩解。

你就不怕龙田鲤被你气死吗?运功完毕后,钟明烛听长离说连这些都一同禀明了,忍不住开始幸灾乐祸地笑。

长离当即惊道:会吗?面上很快浮现出自责之色。

见状钟明烛便道:气肯定会气,死倒不至也许是口气太过轻佻,还没说完就被长离横了一眼,她只能一边暗暗感慨离儿使脸色真是越来越自然了,一边收敛了玩世不恭,正色道:这些事先由你来说会比较好,虽然她很可能勃然大怒,顺道痛斥我故技重施,甚至怀疑是我伪造或者胁迫你写的,不过待她冷静下来后,应该会多些考虑。

之后她又摸出那枚用来与风海楼交谈的玉牌,笑道:我也和你们宗主说过了,要借你一阵子,叫他不要太过操心,记得多多安抚他太师叔。

风海楼与她曾经见过面的事,长离已经知道,听她如此说,便稍稍放下心。

之后几日,钟明烛大部分时候都在湖中疗伤,余下时候则将自己的见闻和一些推断告诉长离。

比如说朔原东南的裂谷,以及前不久在冰原发现的斗剑痕迹,长离都一一牢记于心。

没多久,能够交代的都说得差不多了,可钟明烛的伤势却迟迟不见转好。

这里的湖水虽然适合钟明烛疗伤,但也仅仅是比其他冰封之地稍微适合一些而已,加上她功力深厚,湖中的火灵于她而言只是九牛一毛,是以就算整日都泡在水里,十余日一晃而过,功力只恢复至八成,而身法则毫不见起色。

又一日运功完毕,她试了下与长离交手,果不其然很快就败在对方剑下,只得摇着头苦笑。

长离尚未使出全力,钟明烛就只能靠修为强撑着,明知道如何封住长离的剑势,身法却跟不上,她还未遇到过这种情况,短时间内无法适应这种身体状况,是以过起招来处处捉襟见肘,只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使不上劲来。

长离扶着她坐下,掩不住担忧,那些灵药都不管用?

大部分时候,修士只需有足够的灵力就够了,钟明烛储物戒里的珍贵灵药一大把,看起来也不像是伤了仙骨灵海,她不明白为何会都不起作用。

钟明烛摇了摇头:我没遇到这种情况,只能推测是伤及血骨之故,那祸斗又非一般妖兽,而是上古异兽,是以那些灵药派不上太大用场,只能等我自己慢慢恢复。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长离又问道,目前尚未有人寻过来,但藏身此地并非长久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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