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什么事,他也有时间, 为什么不等到肖诺回来之后,两人一起回去。苏彦离敲着钢琴键, 脚边趴着“宙斯”。温暖而舒适的打着呼噜。完全没有被钢琴的声音吵醒,只想趴在美人身边。苏彦离轻咬着笔头,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都已经快到新年了苏彦离为元旦准备的曲子还迟迟没有写出来。这在以前是无法想象的或许是因为核心变了原定的主题和现在他想写的完全不一样。最后在纸上画了一笔, 苏彦离蹲了下去,摸了摸宙斯的头。“宙斯。”“我们出个门, 去拜访一下齐老。”因为不用练习京剧了,最近跟齐老的联系都少了, 师徒还是多走动一下比较好。“汪汪汪”苏彦离牵着狗在小巷里走着。这几天天气不好,雾霾重重。他带了个口罩出门,没谁能认出来他是谁。苏彦离走着走着发现了点儿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到处都是警察。他们的神情好像非常焦急。金毛也学着那些警犬一样想上蹿下跳。苏彦离被拽的差点站不稳。“宙斯你只是一只普通的金毛而已”金毛威风凛凛地踩着一块青石板, 转头似乎给苏彦离一个潇洒的眼神。苏彦离:“好吧, 你很帅气。”肖诺这只金毛,拉去最美宠物狗比赛估计都可以荣获金奖, 因为它的毛发亮眼,身材壮实健康。苏彦离看它停了下来。才又正常的往齐老的方向走去。他越靠近齐老家,见到的警察越多。直到走到齐老家门口,苏彦离才真的确定了的确是齐老家出了情况。“这是怎么了”苏彦离问着。齐老眉头深皱着。“小彦。”齐老的眼里写满了惶惶不安。一个平常精神奕奕的老人, 好像在几天之内衰老了好几年。“我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孙子他从前天开始就找不见人了。”他将手上的寻人启事递给了苏彦离一份。苏彦离将彩色的寻人启事拿在手上一览, 看到那熟悉的鲜艳颜色, 立刻眉头一拧。“是他”齐老拉起了苏彦离的手,神情激动的问,“小彦,你在哪见过他。”就算是有人绑架了他孙子,至少也有个电话,现在一个电话也没有真是太让他担心了。“”苏彦离点了点头。“我在一家酒店我见过他,但是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那里。”齐老刚刚回温的心脏,立刻又冷了下去,这还是找不到啊。警察也跟着问了苏彦离几个问题,苏彦离全都一五一十的答了。齐老拿着那张寻人启事,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都怪我从小太惯着他了”苏彦离拍拍齐老的肩膀,“放宽心。我一定帮您把他找回来。”苏彦离也没想到,当时那个全身昂贵的富二代就是齐老的孙子,既然遇见了这种事,当然不能束手旁观。苏彦离立刻叫了点人来,在全京城寻找齐老的孙子。最可怕的不是被人绑架,最可怕的是死亡。绑架只是要钱而已,真正的杀手是直接要命的。齐老也是这么忧心的。因为他家里也经商,所以难免会担心自己唯一的孙子被什么人报复了。能拿钱解决的都不是事儿。苏彦离为了齐老这件事,也好几宿没睡,免疫力直线下降。最后还有点感冒了。苏彦离在家里冲了一包感冒药冲剂,然后听见助手说。“有消息了。”“那家伙做了点错事以至于不敢回家了。”“什么错事”苏彦离摇了摇手中的瓷杯,小口小口抿着咖色的感冒药,最后还是被烫到了舌尖。“好像是被人被人拍了跟一个女人上床的照片。”“所以不敢回家”苏彦离有些口齿不清地反问道。“应该只是要钱而已,他付清了却不敢回家。”又听助手说了些内容,苏彦离揉了揉眉心。觉得这件事简直不像一个大人该做的。但是想想看,那个齐老的孙子,似乎也真的只是刚成年而已。“你把地址跟我说说,我去找人,你就先告诉齐老人找到了,其他什么也别说。”助理点了点头。如果不是知道齐老的孙子在这儿,苏彦离真的不会愿意来这种乌烟瘴气的私人会所。苏彦离身后跟着十几个保镖,浩浩荡荡地闯进了这家私人会所。一进包厢的厅,几个公子哥就将目光投在了苏彦离身上。少年的气质冷淡又禁欲,似乎与他们格格不入。几个公子哥看出了他的心情不佳,但是还从来没有人见到他们的时候,能甩他们脸色看。一个年纪大一点儿的公子哥首先起了身,走到了苏彦离身边。他身上的酒臭味,就够让苏彦离一直拧着眉心了。“呦,这不是那个最近挺火的小明星吗”听到这个介绍,其他几个人的眼神就更加yín邪了。只是个小明星根本不会引起他们的任何忌惮。“我是齐老的徒弟,他的孙子不见了,我知道他被你们藏起来了。”公子哥转了转眼。勾起了一个坏笑。徒弟既然是唱戏的,想必腰腿都软,也不知道像这样冷冰冰的人在床上是如何放肆的,只是想着就让人入了迷他从未品尝过男人的味道,但是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不如你先陪陪我们几个,再问这些。”其余几个人相视一笑之后,气氛渐渐变得暧昧起来。苏彦离巍然不动地站着。仿佛站在一群黑乌鸦中的白鸟,出淤泥而不染。这群京城纨绔里可真的每一个好东西。亏得齐老的孙子能跟他们混在一起,如果齐老的孙子也如这些人一般烂泥扶不上墙那他这几天费心费力的忙活,就当喂狗了。苏彦离紧蹙着着眉,向后招了招手。从门后闯进来的保镖们,就像清理垃圾一样,将这群人全都扔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刚刚调戏了苏彦离的主要人物。苏彦离站定在房间门口,冷冷地往外一瞥,就让他们关上了门。因为这两天他感冒了,于是拿了块手绢捂了捂鼻子,但是在旁人看来,这完全是矜贵地连这里的气味都不愿意一嗅。“齐荪在哪”苏彦离淡淡地问道。那个刚开始用言语调戏苏彦离的男人显然被吓到了,强撑着一口气质问苏彦离。 “喂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竟然敢这样扔我们”一窝黑衣人,将京城能叫的上来名号的二代全扔了出去。这种事,说出去,都要被当成奇闻的。“我要是怕,我就不扔了。”苏彦离漫不经心地答道。然后让自己的保镖,将这个人也给捆了,扔在了沙发里。“人呢”公子哥手指颤巍巍指着一个方向,说了个房间号。苏彦离微微垂眸看了他一眼,“谢了。”少年面容冷淡,帅到目眩神迷。刚才第一个调戏苏彦离的富二代,停下了手上的颤抖,眼眸近乎痴迷地看着离开的背影。“卧槽,这才是真男人啊。”苏彦离根本不清楚自己靠苏的光环,成功吸引了一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他走到一间房间,让保镖敲开了房门。果然看见了上次看见的那个男孩。“齐荪。”这是齐老孙子的名字。“你还要躲多久”一个裸着上身的少年转过了头,脸上还挂着泪痕。苏彦离一时楞了一下。因为之前他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耳朵上还戴着几个耳钉,一副不羁的模样。但是现在他脱掉了骚包的衣服之后,完全就是个乖巧学生的模样。“你谁啊进来不知道敲门的吗”齐荪拿被子捂了一下自己的身上。“我是齐老的徒弟。”苏彦离看了眼他的动作,非礼勿视地望着地面。“你是我爷爷的徒弟”齐桓果断地收拾起了眼泪,然后又变得一副叛逆的模样。“我是齐老的徒弟。”苏彦离没有半分犹豫地再次肯定。苏彦离走了过去,给他递了另一块崭新的手绢。本来苏彦离不想跟这个齐荪说什么,直接拎回齐老家,让齐老进行思想教育呢。但是齐荪抱着苏彦离的的大腿,猛地就哭了起来。“我被一个女的上了。我被一个女的上了,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就跟她上床了。我明明记得我什么也没做。”苏彦离已经从助理那里大概知道了真相,这小子就是遇上了个连环骗局,被人骗了钱而已,未必真的上了谁。出于一种同情心理,苏彦离还是问了一下。“然后呢你怎么解决的”“车钥匙银行卡身上的衣服首饰耳钉全给她了。”苏彦离:“”要不要这么给富二代这个圈子丢脸。“回去挨顿打,齐老不会怪你的。”“叔叔,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啊啊多为我说点好话”这个叔叔,是什么关系苏彦离想扯开他拖着自己大腿的胳膊,但是求生欲作祟,齐荪几乎是以抓住救命稻草的方式抱住他的大腿的,让他很难挪动。“你跟我差不多大,为什么叫我叔叔”“你是爷爷的徒弟,按关系来说,你也可以算他半个儿子,我是爷爷的孙子,自然是我的叔叔。”齐荪帮他算着这笔账。苏彦离也被绕进去了,他愣着一张白嫩的小脸,猛地大了一辈分。第63章苏彦离其实对这么大的一个男孩叫自己叔叔有些不能忍。前世他也才32岁, 叫他叔叔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苏彦离挥了挥手, 几个人一涌而上将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子先给绑了。“哎不对, 叔叔你温柔一点啊”齐荪还想挣扎一下, 但是苏彦离显然当没看见一样, 将他捆了。几个富二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朋友被人拎着走出了这所私人会所。这个齐老的徒弟太刚了“孙子儿”齐桓握着长长的一节鞭子,让齐荪跪在祠堂前。齐荪塔拉着张脸。“听说你差点给我搞出来一个曾孙子 ”齐桓气的胡须都在发抖。“我没有那种女人我才看不上呢她缠着我,我想走,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床上”齐荪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反驳道。“你还说蠢还有理了”齐老拿着鞭子一边抽在齐荪身上。齐荪一阵惨叫。苏彦离看着齐老发青的脸色,知道齐老正在气头上, 此时绝对不能帮着齐荪说话。但是把孩子打坏了也不好,毕竟齐桓老师肯定会后悔。所以苏彦离每次在齐桓老先生落鞭子的时候,就插几句嘴, 这样齐老打齐荪的力道就不会越来越大, 齐荪虽然同样被打了, 但是好歹没有一直受伤太重。老人的精力有限,打了几鞭子之后, 自己也觉得累,就放过了齐荪。将苏彦离叫了过去。“这次还好有你帮忙。”听到齐老的感谢,苏彦离微微一笑。“没事,您没出事儿就好。”齐桓又一次感慨。他认回来的这个徒弟, 真是赚了。如果苏彦离真的是自己的亲孙子, 那该多好。一定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发生。他真是恨铁不成钢。“他被人骗了一回, 应该不会再被骗第二次的。也算长记性了。”苏彦离补充道。“我根本就不是气这件事。”齐老摇了摇头。“有事儿不知道跟家里人说, 到时候真出事儿了可怎么办”苏彦离宽慰道“就是怕你们生气,所以做错了事儿也不敢认罢了。”“教育教育,就长记性了。”“我哪天一定要去拜访你的爷爷,跟他交流一下教育孙子的方法。你真的太优秀了。”齐老又拉着苏彦离说了好久之后,才放走了苏彦离。苏彦离走的时候,齐荪还跪着。苏彦离看了他一眼,“以后别跟着你那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齐荪瑟瑟发抖地仰着一张脸,委屈屈巴巴的缩着。于是苏彦离路过他的时候,小声地说了一句。“齐老现在不算太气了,你快去哄哄老人吧。”齐荪抖了一下,眨了眨眼。等他伤养好了他一定要报恩的这年轻的叔叔,人太好了苏彦离摇了摇头。从齐老的房子里走了出来。苏彦离牵起了被助理牵着的金毛,拉起了耳边的几层口罩。轻咳了几下。“少爷你还好吧。”“没事。就是感冒有点严重了。”苏彦离有些头晕目眩,他轻捏着金毛的绳子。有些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之后,就差点晕倒。另一边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的助理,走了过来。摸了摸苏彦离的额头,然后忧心的推测道“少爷,你好像有点发烧了。”“感冒引起的发烧吧。”苏彦离对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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