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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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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皇后的变化,他仿佛回到了刚刚结婚时的状态,精神焕发,神采奕奕。流产后里奥恢复得很慢,一两个月来都是神色倦怠,但最近他的情绪好了不少,笑容时时挂在脸上,施魏因施泰格也跟着心情大好。

最近巴黎日耳曼和拜仁有了些政治往来,他们送来的礼物中有一把长剑,轻薄锐利,价值连城,是送来的诸多礼品中最珍贵的一个,这本是巴黎日耳曼送给拜仁君王的礼物,但施魏因施泰格刚刚拿起那柄剑就知道是百年罕有的兵器,立刻送给里奥了。果然里奥一接到就赞不绝口,他身在后宫,没有上阵杀敌的机会,一辈子都用不到,但施魏因施泰格偏爱他,也认为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配得上这样举世无双的兵器。这件事自然也引起了小小的波澜,大臣们说这样的稀世珍宝只应该为君王所有,赠给后宫中的人,哪怕是皇后,也折了兵器的身价,何况皇后又是异族,之前屡有叛国举动,送给他实在不妥。但施魏因施泰格最近正为里奥的好心情高兴,别说送他一把剑让他开心,就是送他一座城,施魏因施泰格也愿意,别人说的话他也都当做耳旁风,不放在心上。

特尔施特根每个月有两天假期,这次他休假回宫后为里奥带来了自家酿的酒。午后两人在书房中闲坐,让人端来点心和酒杯,一起品酒。

“这瓶比刚才的好,是我自己酿的。”他为里奥倒酒一面说道。

“你顶多是指挥别人做,我可不信你自己动手。”里奥说。

特尔施特根笑了:“您说得对,说是自己酿的,也就是盯着别人告诉他们要求。但这个真的味道更好。”

他倒酒时袖子卷了起来,里奥接酒杯时看着他胳膊上长长的伤疤,想起藏书室和第二议事厅着火一事。

“让你受委屈了。”

特尔施特根不在意地放下衣袖。

“皇后没受委屈,我就不觉得委屈。”

里奥望着酒水上自己的倒影:“你被抓紧进牢里的那天我就发誓:不能让马克白受委屈。现在忍也忍了、苦也受了,没有这么一直挨欺负的,也该给他们点苦头吃了。”

特尔施特根脸上略过惊讶,但很快就寻不到踪影了。

“波多尔斯基安插在藏书室的侍卫最有嫌疑,但人早就离宫了,我们没有证据。”

“那不重要,”里奥摇摇头,“这件事不需要证据,你想让它是谁做的,我就让它变成谁的错,总归是要给你报仇,也给我自己出这口恶气。”

特尔施特根放下酒杯,“上一次拉姆把你推下楼梯,害得你流产,我更想为皇后出这口气。”

“那太明显了,人们会立刻怀疑是我在报复他,不能急于一时。不如先从波多尔斯基下手。”

“您想怎么做?”

“就像他们当初做的那样,”里奥笑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克罗斯怀孕的消息并没让里奥的心情有所起伏,他怀孕也好,不怀也罢,里奥知道施魏因施泰格心中只有自己。虽然如此一来自己成了后宫中唯一没有后代的人,但里奥也不在乎了,没有孩子就没有,他只要能和施魏因施泰格一如当初彼此信赖、亲密无间就好。

庆祝克罗斯有孕的晚宴上,里奥与从前一样笑容满面,波多尔斯基却脸色难看,里奥知道这怪不得他,自己和特尔施特根找到了种不常见的药材给他,对人体没有害处,只是会胸闷一会儿罢了。宴会开始没多久,波多尔斯基就神色奇怪,里奥知道药开始起作用了。身体不舒服,却不好半途离开宴会、折克罗斯的面子,波多尔斯基愈发烦躁,眉头也皱起来了。

看着他表情越来越不耐,里奥侧过身去,对正和克罗斯说话的施魏因施泰格说道:“卢卡斯看起来不太舒服,让他先回去吧。”

罗伊斯听到他们的话,看了眼波多尔斯基:“卢卡斯总归是已经生育过的人了,看见别人有了孩子,也不至于摆出这样一张脸。”

“马尔科,别乱说,”施魏因施泰格也看了看卢卡斯,他确实脸色很不好,“让他先回去吧。”

侍从走到波多尔斯基耳边对他低声说了几句,波多尔斯基走到施魏因施泰格身边,对他和里奥道别。

“今天身体不适,不得已要先回去了,请陛下和皇后见谅。”

“没事,回去好好休息吧。”施魏因施泰格说。

“注意身体,卢卡斯。”里奥也嘱咐道。

波多尔斯基离开,克罗斯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看,略有不满,但终归没说什么。

“你这次去巡查要几天回来?”里奥问施魏因施泰格。

“很快的,就四天。”

“都要去哪里啊?”里奥问。施魏因施泰格把目的地念了一遍,里奥想了想问道:“这次你带我去好不好?我也很久没出门了。我是你的皇后,和你去巡查也是名正言顺。”

施魏因施泰格从没想过让里奥和他一同出门,他习惯了各种国事公事外出时都是和大臣、随从一同前往,还从没带过家眷。倒并非有规章制度说不能这样,只是他还没有这样的习惯。

“你也去?”施魏因施泰格问,“跟我出去跑可没什么意思,不仅枯燥,而且也吃不好睡不好的。”

“你忘了我也是军营里出来的?行军打仗条件比这差多了,”里奥说,“我知道没意思,但这样我能和你在一起,不然一分开就是四天,难道我不会想你?”

施魏因施泰格笑了,他考虑片刻,认定这主意确实可行,带着里奥去也没什么不方便,何况自己离开都城也会想他。

“那好,这次我们一起。”

里奥喜笑颜开,回去后立刻嘱咐下人收拾东西,隔了一天就和施魏因施泰格一起去附近的军营视察了。

里奥很少出城,更没去过其他城镇,上次哈维来看他,两人还没抵达目的地就被追回慕尼黑了。这次他们在白天赶路,晚上就到军营了,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一起在军营中巡视了一遍,施魏因施泰格和将军、副将们聊了聊眼下的形式,第一天刚刚抵达、怕他们乏累,众人只是简单说了说最近的情况后就开始休息、用晚饭了。

饭后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呆在他们的帐篷里,虽然骑了一天的马、有些乏累,里奥还是因为第一次出城十分开心,他坐在厚厚的床垫上说着今天路上的见闻,这里和他之前去过的地方有哪里相像、哪里不同,他身旁随从提起的趣事等。过了一会儿,里奥提到都城,又想到皇宫。

“也不知道卢卡斯好没好些,前天宴会上他脸色好难看啊,只说是胸闷,希望已经没事了。”

里奥毕竟坐在皇后的位子上,时常会念叨下后宫里的人,他们不仅是施魏因施泰格的伴侣,有的还是他的朋友。

“不会有事,他身体一向好。”施魏因施泰格说。

“那可不一定,”里奥坐到施魏因施泰格身边,“说不定卢卡斯只是吃醋了,就像马尔科说的,托尼怀孕了,所以卢卡斯有些不自在。”

“他自己不是已经有孩子了吗,还吃托尼的醋不成?”

里奥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好些时候没去他那里过夜了?算起来有一个月了吧……难怪卢卡斯会吃醋,你都不去看他,托尼又怀孕了,换了我是他,我心里也不舒服。”

“我只白天去看过他和孩子两次,”施魏因施泰格回想,“真的吗?换成你是卢卡斯,你也吃醋?”

“还用站在卢卡斯的位置上想?现在我就吃着醋呢,”说着,里奥抬起腿跨坐在施魏因施泰格身上,“你这两个月顶多只去了托尼那里一两次,他这么容易就怀孕了,你倒是说说,是不是你对他‘特别照顾’了?”

“哪有‘特别照顾’,除了你之外,我去其他人那里都一个样,随便做一会儿,完成任务就算了。”

“我不相信,托尼年纪小,说不定你在他心上特别花心思呢?”

“真没有,”施魏因施泰格说,“他总是很扭捏,好像特别害羞……也就是我不爱多心,里奥,不然我都要以为他讨厌我、不愿意和我亲近了。”

“后宫里哪会有人不愿意和你亲近?你又敷衍我。”

“我说的是真的,”施魏因施泰格说,忽然笑道,“可我什么时候敷衍过你,里奥?”

“我不记得了,就这个时候、那个时候的……”

(车略)

第二天里奥果然下不了床了。他也懒得起床去做什么,反正今天他们还在军营里。他在床上躺到下午才懒洋洋地爬起来,晚上施魏因施泰格回来,他们也不顾接下来的安排,照旧做到深夜,赶路时里奥就在马车里歇着。不能像在巴萨一样策马疾驰固然无聊,但里奥脑中只想着回宫后的趣事,把无聊都抛之脑后了。

一个星期后巡视结束,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赶回宫中。他们回到皇后寝宫,正打算好好睡一觉歇歇,来迎接他们的特尔施特根就禀告说,克罗斯的寝宫被烧了。

“被烧了?”施魏因施泰格惊讶,“怎么会忽然着火?他现在怎么样了?”

“托尼受伤了吗?”里奥也问,“他在哪?”

“克罗斯殿下还好,只是受了惊吓,并没受伤。他的寝宫被烧毁了一半,现在搬去旁边闲置的套间住了。”

“我们快去看看他吧。”里奥说,和施魏因施泰格进了宫中还没坐下,就直奔去探望克罗斯了。

克罗斯住在寝宫附近的一处宽敞套间中,施魏因施泰格和里奥进去时,他正坐在椅子上发呆,手盖着还没鼓起的肚子。

“你没事吧,托尼?”施魏因施泰格急匆匆走去,克罗斯冷淡地行了个礼,任施魏因施泰格握住他的手。

“我没事,让陛下担心了。”他冷冷说道,眼睛也望着一旁,在场的人都看出他的疏远。里奥也不禁觉得克罗斯有些奇怪,如果是拉姆或波多尔斯基,这个时候应该扑进施魏因施泰格怀里诉说委屈才对,他素来胆小,这次的表现倒和从前不同。

“托尼的寝宫怎么会着火?你们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吗?如果伤了他和腹中的孩子,你们打算怎么谢罪?”里奥训斥道。

为首的宫人青着一张脸说:“请陛下和皇后恕罪,实在是……实在是被人深夜纵火,我们来不及防范,这才……”

“纵火?”施魏因施泰格震怒,“是什么人?”

“我们……我们也不能确定……只是在寝宫外看见、看见波多尔斯基殿下匆匆离开。”

“胡说!”里奥学着拉姆和波多尔斯基为自己辩解时的语调,感觉十分滑稽,“你们怎么能污蔑波多尔斯基殿下是纵火犯!”

“我们不敢撒谎,”那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而且克罗斯殿下也看到了……波多尔斯基殿下匆匆离开,还掉落了……掉落了一盒火柴……”

“卢卡斯分明身体不适,怎么可能深夜跑到你们的宫里来!”施魏因施泰格问。

他显然不相信自己从小认识的朋友会做出这样的事,听出他语气中的愤怒,一旁的克罗斯开口道:“我不知道波多尔斯基为什么跑来,但他从我宫中离开是不争的事实。那天我睡不着,半夜时让人帮我找药,不知道该吃哪一种,我们还商量了一会儿,就在这时候透过窗户看到波多尔斯基从我宫中的小径离开了,我还和仆人说,不知道波多尔斯基殿下这么晚在做什么,是不是走错路了。话还没说完,外间就开始喊‘着火了’。陛下如果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权当吃了哑巴亏。”

一时间没人说话,宫人小心地说道:“因为陛下和皇后都不在宫中,这件事禀告给了克洛泽大人,但他也不好直接去找波多尔斯基殿下……”

“请他过来吧,也好让他证明自己的清白,别白白背了罪名。”里奥说。

“派人去请他。”施魏因施泰格命令。

波多尔斯基在几分钟后赶来了。他早听到了风声,来时就是一副蒙了不白之冤的惨痛模样,他脸色难看,至于是心烦气躁、胃口不好、还是故意饿了自己几天就不知道了。被当做犯人带来,他一进门就冲着施魏因施泰格快步走来,跪在他面前诉说自己如何冤屈。

“不是我做的,陛下,我根本没来过托尼宫里,那天晚上他们一定是看走眼了——或者是其他人也不一定,但绝不是我!”

“我和下人都亲眼看到你,我们两个一起看走眼了?”克罗斯问。

“你看清是我了?夜里那么暗,你怎么能看清外面的人是谁?”

“虽然看不清脸,但衣服和身形总不会错,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你,放火之后就向着你宫里的方向走,不是你还是谁?”克罗斯说。

波多尔斯基摇着头: “陛下,就算我真要害克罗斯,为什么不让别人去做?何苦自己冒险做这种事?”

施魏因施泰格还没说话,克罗斯抢白说道:“你是不是在放火的时候就想到这句话给自己辩解了?所以才自己亲自来做……这倒是个不错的借口。”

里奥不禁在心底为克罗斯叫好,他憋了好几天闷气,估计每天都在想这事,要说的话也翻来覆去想透了。

“你有什么可值得我害的?你有孩子,难道我没有?”

克罗斯护着小腹:“庆祝我怀孕的晚宴刚过去一个星期,那天你一直不给我好脸色,还提前走了,我记得清楚着呢。就算你心里窝火,也不至于在宴会上当场给我添晦气。”

“那天我确实身体不舒服!”波多尔斯基辩解,见众人都是不信服的样子,他扑到施魏因施泰格面前:“陛下,陛下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施魏因施泰格回想起之前和里奥的对话,想到波多尔斯基一直身体强壮,忽然生病确实可疑。

“托尼已经亲眼看到你了,卢卡斯,你还能怎么辩解?”

“陛下如果实在要怪罪、我也没有办法,可真的不是我做的!那天我一直在自己宫里睡觉,根本没出过门,我宫里的人都可以作证!”

“你宫中的人自然会为你说话。”克罗斯说。

施魏因施泰格想起几天前里奥提过吃醋的事,问道:“卢卡斯,是因为托尼有了身孕,所以你才嫉妒吗?”

波多尔斯基浑身一震,“陛下,您这样说是把我当做犯人了吗?我绝没有伤害过克罗斯……”

“可现在人证物证俱全,”施魏因施泰格望着他,“卢卡斯,你去宫外好好思过一段时间吧。万幸没有伤到克罗斯和孩子,但意图谋害皇嗣是重罪。着人立刻为波多尔斯基殿下收拾行装,在行宫住上半年再回来吧。这段时间我和皇后会照顾路易斯的。”

波多尔斯基脸上血色尽失,行宫是慕尼黑城外的一座偏远宫殿,现在也不过只有几个守卫在那里,他这一去半年和坐牢有什么区别,波多尔斯基立刻抱着施魏因施泰格的腿求他重新调查这件事,并说路易斯还小,不能离开母亲这样久。

“母亲心术不正,教坏了皇子就更糟糕了,”克罗斯说道,一点忌讳也没有,他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现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实在不想再冒险。”

“你说谎,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编出这套鬼话来骗人的?只有你和你宫里的人看见了——”

“我还怀着孕!为什么要冒这种险?”克罗斯反问。

“不是我做的,陛下,”他转向施魏因施泰格,“求您相信我,我从没做过伤害托尼的事,我没伤害过任何人……”说着话,他注意到里奥,忽然想起他知道自己和藏书室着火那件事有关联。

“是你,”他看着里奥,“你在报复……都是你安排的。”

里奥惊讶地挑起眉毛:“卢卡斯,这次我人都不在都城,你还要说是我的错,这不是太牵强了吗?”

“我根本没去过克罗斯宫里!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他死死地盯着里奥。

“是不是有人陷害你我不清楚,但这和我没关系……哦,终于有一次脏水不用泼到我身上了,大家都不习惯了是吗?每次出了事都是皇后的错,这次皇后不在,可要怪谁才好呢?真要怪我也没关系,反正已经背着一身黑锅,多这一个也什么区别。”

“里奥,别这样说,我知道这和你无关。”施魏因施泰格安慰了句,这时罗伊斯也进来了,正巧听到他们的话。

“皇后这次又谋害谁了?”罗伊斯问,“上次还说皇后害我早产,都是无稽之谈,”他走到施魏因施泰格和里奥面前,“陛下,皇后,我听说你们回来本来想去给你们问安,到了皇后宫里,侍卫说你们在这儿,我就过来了。我不相信皇后会做出伤害克罗斯的事,自我进宫以来皇后一直待我不薄,我怀有身孕时也对我悉心照料,从未做出过谋害皇嗣的举动。”

“我知道,马尔科,我没责怪他,”施魏因施泰格说,他面向众人,“我和皇后今天才回来,这件事和皇后无关,我不允许任何人责怪到皇后头上。”

“可陛下……这件事也确实和我无关,求您再耐心些,多查查这件事,一定能证明我的清白……”波多尔斯基说。

“我们再查查吧,陛下,”里奥对施魏因施泰格说,“彻查这件事,不然卢卡斯被冤枉就不好了。”

“等到宫里花十天半个月查清楚了,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命了。”克罗斯说。

“托尼,别这样,”里奥说道,转身又去劝施魏因施泰格,后者想了想说:“也好,这几天卢卡斯配合调查,十天之内告诉我结果。”

波多尔斯基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他如惊弓之鸟般来回望着里奥和克罗斯,担心他们沆瀣一气坑害自己。

施魏因施泰格留在克罗斯宫中住了两晚,克罗斯将火气也发在他身上,对他十分冷淡,施魏因施泰格以为他只是怀孕闹脾气,也不介意。陪了克罗斯两天,他又回到里奥身边去了。

“托尼对卢卡斯生气,连带着也对我冷淡,就好像是我做错了,”施魏因施泰格抱怨,他在下午结束政事后回到皇后宫里,走到里奥身边一把把他搂进怀里,“他也不想我在那儿,我还是早点回来陪我的里奥吧。”

“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托尼不生气才怪,”里奥向施魏因施泰格嘴里塞了颗草莓,“宴会上卢卡斯提前走了,那时候托尼就不高兴了,脸色难看,你又不是没看见,他不喜欢别人驳他面子。”

施魏因施泰格回想当时尴尬的场面:“是啊,这次还被烧了宫殿……可这真的是卢卡斯做的?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万一真伤了人命、烧伤托尼和孩子,甚至害他们死在火场……”

“你去看卢卡斯的次数太少了,他觉得委屈,心里有气,兴许只是一时恼火做错了事。”

“如果不是他做的就好了,”施魏因施泰格说,“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呢。”

“是啊,如果不是就好了。”里奥附和着,甚至懒得去向施魏因施泰格暗示什么,他的朋友们总是做出超出他预料的事,他却还相信他们。

在调查的这十天里,波多尔斯基努力找着证人,证明他当时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去过任何地方,但他的证人都是自己宫里的人,没有说服力,也不会有人相信。十天后,调查负责人转告施魏因施泰格,所有证据都指向波多尔斯基是纵火者,他怎么辩解都无所谓,人证物证俱在,犯人就是他。

“他一直不承认,是吗?”施魏因施泰格问。

“是的,波多尔斯基殿下坚持说自己是冤枉的。但就像我刚刚对您汇报的那样,证据确凿,错不了。”

施魏因施泰格长叹一声。

“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想见您一面。”

“不见,”施魏因施泰格摇摇头,“让他尽快收拾好东西,搬去行宫住上半年,好好思过吧。”

“把路易斯皇子接到我这里,”里奥说,又劝施魏因施泰格,“别想了,卢卡斯只是一时糊涂,我让人把孩子接过来,半年见不到卢卡斯,但孩子一直在这儿陪你。”

施魏因施泰格点点头,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别想了。”里奥说道,心想着波多尔斯基和拉姆做过的事多了,你还一件都不知道呢。

第二天施魏因施泰格在早餐后照常去处理国事,里奥和特尔施特根单独在书房中说话。

“晚宴上给他用的药早就扔掉了,波多尔斯基不会发现,”特尔施特根说,“我放的量不多,他胸闷得难受,脸色不好,克罗斯看着他就觉得晦气,吃饭那天我就看见克罗斯看他的眼神不高兴了。”

“自己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别人还黑着一张脸,换做谁都生气,”里奥笑道,“你穿的那件衣服呢?”

“早就烧掉了,我带回家处理的,没人注意,”特尔施特根说,这次他准备了一身和波多尔斯基常穿的带兜帽斗篷一样的衣服,波多尔斯基比他矮了几公分,特尔施特根不得不弯腰走路,但这样正好做出他俯腰低头匆匆逃离的样子。夜里天黑,谁也看不清脸,衣服宽大、看不清身形,只能通过衣服上隐约的家徽分辨,”这样确实有点太明显了,但克罗斯说得没错,说不定他‘在放火的时候就想到这句话给自己辩解’呢。”特尔施特根笑道。

“克罗斯没事吧?他像是生了好大的气。”里奥问。

“根本没把他怎么样,他只是吓着了,火是在前厅放的,还没烧到会客室他就跑出来了,什么事都没有,恐怕都没被烟丝熏到,但受了这种气,心里不舒服也能理解。这件事还闹大了,第二天大臣们就听到消息了,陛下不在,克洛泽负责家里的事,他和克罗斯说了好久,那时候克罗斯应该就告诉他自己看到波多尔斯基了,但克洛泽又不是陛下,不能去波多尔斯基那儿问罪,听说自己报不了仇,克罗斯一连几天都拉着脸。”

“我还以为他是个好脾气的呢,怎么这次火这么大?”

“要是没了孩子就更站不稳了,他能不发火吗,”特尔施特根说,“宫里就他位置最尴尬了,原来既没有孩子,也不受宠,还不是陛下从小的朋友,罗伊斯虽然也是后进宫,但比他受宠多了,宫里人都另眼相待……”

“现在他们对波多尔斯基也要‘另眼相待’了,‘’里奥笑道,“行宫偏远又冷清,他可以好好反思了。”

敲门声响起,下人说罗伊斯殿下来了,里奥立刻请他进来。罗伊斯推着婴儿的小床走进来,两个公主在里面睡得正熟。

“孩子都睡着了、怎么还带出来了?”里奥问。

“我担心转过身不到两分钟,孩子就被人变着花祸害,还是跟着我稳妥,”罗伊斯说,特尔施特根起身让出里奥身边的一把软椅,自己坐到他们对面去了。

“我和马克在说话,他留在这儿不碍事吧?”里奥问。

“那有什么关系,”罗伊斯说,“克罗斯的寝宫被烧了,我也开始担心孩子了,自己呆在宫里放心不下,到你这儿来坐坐。”

“陛下宠你,你有什么可担心的,”里奥说,“要担心的是拉姆才对,不是吗?”

“确实,波多尔斯基一走,他好像觉得自己的地位也岌岌可危似的,门都不出了,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里奥和特尔施特根对看一眼,笑道:“可不是躲在家里就能平安无事的,真那么容易反倒好了。但你就不用担心了,虽说谨慎总是没错,但也别让自己太累。”

“我还不是操心多的人呢,”罗伊斯哼了一声,“克罗斯宫里烧了那天,克洛泽亲王过去问话,带着他的一队人把克罗斯宫里的人问了个遍,什么也没查出来,出门时候心情也不好,我从旁边走过,他看到我的时候还给我脸色看。”

“好端端的,他干什么给你脸色看?”里奥问,心想克洛泽一向谨慎,他就算平常总黑着脸,也总不至于给后宫里的人甩脸色。

“谁知道,大概觉得他竟然没能一分钟查明真相、太有辱他的名声了吧。”罗伊斯说。

“今天你说话也刻薄起来了。”

“我嘴下饶过的人还真不多,”罗伊斯冷笑一声,“他算得上是谁,也敢给我脸色看。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让他下不来台。”

里奥答应了几句,岔过去话题,说起孩子了。虽然从未有过行动,但他对克洛泽的怒气从未消散过。他确实是在其位谋其事,但从个人的立场来说,里奥无论如何不能原谅他。自迎亲开始他就一直对里奥扳着脸,对施魏因施泰格毕恭毕敬,却对他只有浮于表面的尊敬,恐怕在心里从未将里奥当做皇后看待。他亲自来逼迫里奥喝下堕胎药的一幕已经成了里奥的梦魇,以至于有几次他和施魏因施泰格在房里聊天,听见下人通报说克洛泽大人有事求见时,里奥听见他的名字都会双手一抖,他甚至在噩梦中醒来时以为自己回到了流产那天,以为克洛泽正带着侍卫站在门外,马上就要推门进来。

在噩梦袭来之后,空瘪的肚子肠胃翻绞,似乎在替那已经入土的孩子害怕。里奥舒展眉头,摸着腹部,心中安慰着那不存在的宝宝不用害怕,已经没什么可再怕了。他不会让孩子白白死去,他们都会付出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车见lof 猪梅标签 《执迷不悟》系列

☆、第 10 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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