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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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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维有了男朋友的事很快就在圈里传开了。

他们俩很高调, 去哪儿都出双入对。前几天大家还称赞夏楚与韩松是天作之合,这几天就变着法地夸乐维跟男友是一对璧人。

他们甚至不避嫌, 乐维要去外地,小男友去机场送机,大剌剌地献上热吻。两人在机场吻了好几次,每次都吻三分钟,粉丝和媒体想拍不到都难。

为此, 田晓萌不知花了多少公关费才把消息压下去,据说这几天她骂的脏字比前半生加起来的都多。

可是公开的消息压住了,小道消息却压不住。传言满天飞, 基本都有实锤,粉丝洗了一轮又一轮,剩下的已经被虐到可以接受自己的偶像是个gay了,乐维半开玩笑半认真, 表示那就出柜吧。

“为anthony出柜, 不亏。”

气得田晓萌都没力气生气了, 撂下一句“随便你”, 直接请了年假去马尔代夫。

乐维的豪言壮语没几天就传进了夏楚耳朵里, 夏楚知道乐维没开玩笑,他对这段新感情很投入,事实上, 他觉得乐维应该是对每段感情都毫无保留的那种人。anthony命真好。

夏楚最近总觉得疲惫,酒局饭局都推了,工作结束就回家, 回家就睡,一觉睡到大天亮。旁人约不到他,都觉得这是因为韩松魅力太大。其实跟韩松有什么关系,韩松也好几天没见他了。

夏楚只是单纯地不愿见人而已。

傍晚开完会,夏楚回到办公室,打算再处理几个文件就回家。盛元娱乐的张总打电话来,一定要约他今晚出去聚一聚。夏楚婉拒,张总说给点面子,我跟人家打了赌,要是没办法把你约出来,我家里那对珐琅彩的瓷瓶就没了。夏楚说我再给您寻一对更好的去,今天忙了一天确实很累了,抱歉。张总啧啧两声,说夏楚你别拒绝得这么干脆啊,咱们又不是出来干什么坏事,就是朋友聚一聚而已,说着报出参与人员名单。夏楚静静听完,一笑。

“好吧。”夏楚道,“告诉我地址,我去总可以吧。”

晚上八点多,司机把夏楚送到ktv门口。

夏楚走上ktv门前的台阶,一抬头就见到了站在门口的乐维。

乐维比他早到,像在等人。

夏楚下意识觉得他在等自己。

他走过去。

乐维也看见了他,脸上浮现起笑容:“还是张总有面子,我听说现在想约你可难了。”

夏楚也淡淡一笑:“他们乱说的。”

说着便往电梯走去。

乐维却没跟上来。

他还站在那儿,仍旧是等待的姿态。

夏楚便反应过来,他不是在等自己,他在等anthony。

是了,如今他们形影不离,没道理乐维出来玩却不带自己的小情人。

夏楚的笑容渐渐消散,乐维也察觉到他没有走,于是回过头。

“对了,听张总说今晚你也来,我就把这些带过来了。”乐维从怀里掏出个盒子递给夏楚。

夏楚打开,头“嗡”的一下。

里面放着乐维找人画的情侣手机壳,在柏林时夏楚亲手给他别上的领带夹,甚至还有刻着两人姓名的结婚戒指。

两人共有的东西本就不多,如今他把这些一起还了回来。

“之前走的时候把这些给忘了,后来想还给你,听说你忙,一直不敢约。刚好今天张总做东,我也沾他的光,”乐维笑道,“物归原主。”

夏楚看着手里的盒子,半晌,冷冷一笑:“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

“那就扔了吧。”乐维道。

夏楚转身,当着乐维的面把盒子扔进垃圾桶里,而后按电梯,上楼。

乐维跟anthony进包厢的时候,众人已经灌了夏楚三巡酒。没办法,夏楚太难约了,好不容易约出来一回,当然要把他灌个烂醉才够本。难得夏楚也不拒绝,还非常好脾气,叫众人胆子都大了许多。乐维进门的时候,张总正带头向夏楚敬第四巡,乐维扫了眼桌上,好家伙,三四种洋酒掺着喝,这是什么找死的喝法?

乐维过去拦下了张总手里那杯酒,似笑非笑:“我还没来呢,你们就喝成这样了,瞧不起人吗?”

说着一仰头,把那杯酒喝得干干净净。

他这么豪爽,众人不灌他都不好意思了,于是掉转枪口,火力全部针对乐维。

乐维能喝,这点酒灌不倒他。可有人坏心眼,敬他的酒还捎带着anthony。anthony没什么经验,人又实诚,兼听不懂中文,他光知道对方是乐维的朋友,朋友敬酒,他要给面子,却不知朋友有时候最爱使坏,这么一杯一杯灌下去,很快就灌得小帅哥醉眼迷离,脱力地歪倒在乐维身上。

anthony真的漂亮,他姐姐吃的是模特这碗饭,他也不遑多让,可以直接走prada大秀。尤其醉了以后,红唇微启,媚眼如丝,整个人柔若无骨地靠在乐维怀中,那副媚态叫一屋子直男都兴奋起来。

好在大家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张总猛灌了自己一杯冰水,啧啧道:“乐维啊,你小子干什么好事修来的福气?跟你说,得亏这是有你嫂子了,要不我八成也……”

张总没说完,又灌一杯冰水。

乐维瞧着他笑,anthony直觉与自己有关,仰着头问乐维那个人方才说了些什么,乐维低头在他眉间一吻,用低哑的声音道:“他夸你好看。”

anthony羞红了脸,更钻进乐维怀里。

一屋子男人都大笑起来。

笑声里有人道:“乐维干的好事多了,就说最近,他不才刚撮合了夏楚和韩导吗?他可是你的大媒人啊,对不对,夏楚?……夏楚呢?”

夏楚的位子空空如也。

夏楚醉了。

洋酒掺着喝,喝这么多杯,他老早就醉了。乐维替不替他挡都无济于事,而且他也不领乐维的情。如今谁在你怀里你管谁,我喝多喝少轮得到你操心吗?

他在一楼吹了会儿风,不觉得好一些,反而更觉醉意。醉了控制不住自己,脑海里反复回放的都是乐维。他搂得anthony那么紧,就不怕人家窒息吗?隔一会儿就要吻一下,何必秀这样的恩爱,屋子里哪个是单身?还动不动凑到人家耳畔低语,情话回家再说不行吗?

夏楚深吸一口气。

脑海里的念头越来越多,夏楚惊觉自己在嫉妒。

嫉妒叫他失了之前的淡定,变得不堪又狰狞。

更可怕的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

夏楚意识到自己该回去了。

再待下去,说不定会做出什么。

他起身,酒精比血液更快到达大脑,叫他踉跄地晃了一晃。勉强扶着椅子站稳,走到电梯前,不过几步路的距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按电梯按了三次才按对,他无力地靠在电梯墙壁上,又深吸一口气。

走出电梯,整个楼层都是笑声和歌声。夏楚心情极差,笑声听来十分刺耳。他努力告诉自己别去听,别在意,赶紧回家,安静下来就好了。拐过走廊拐角,突然有个人笑着跑过来,重重地跟自己撞在一起。

夏楚本就腿软,这一撞叫他向后跌倒。他下意识去扶什么,可旁边什么可抓的东西都没有,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

那只手拉住了他,同时另一只手绕过来,稳稳扶住了他的腰。多亏这个人,他才没有一屁股坐到地上。

“谢谢。”夏楚说完才意识到扶住自己的是谁。

“不用谢。”乐维松开扶着他的手,转头去查看anthony。

anthony跪坐在地上,刚刚那一下撞到了他的侧身,他揉着胳膊,小声对乐维抱怨:“好疼啊。”

乐维安慰着他,拉他起来,anthony心有余悸,眼睛一直瞟着夏楚。

夏楚知道不怨anthony,是他骤然出现,拐弯前也没有好好看路,说到底总是自己该道歉。

“对不起。”夏楚说。

乐维却突然嗤笑一声,不无讥讽:“听你说一句对不起可真难啊。”

夏楚被生硬地顶了一下,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anthony一直喊疼,喊得乐维心疼了。

“你喜欢吗?”原本的歉意瞬间消散,嫉妒叫夏楚的语气变得尖刻,“你喜欢听早说啊,我说多少次都可以。”

乐维察觉到他话语中的敌意,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反而跨前一步,挡在了他和anthony之间。

“冷静点,夏楚。”乐维冷冷道,“你喝多了。”

当初顾弘文为难自己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挡在自己面前。

那时他怕顾弘文伤害自己,如今他怕自己伤害他的新欢。

大约在他心里,自己手段强硬,心思复杂,实实在在不算个好人。

夏楚真是想笑。

乐维也察觉到夏楚神色异样。他侧过头,手搂在anthony腰间,贴着对方的耳朵轻声道:“你先回去。”

anthony不肯,他安抚地一笑,五指捏了捏小情人的腰,anthony嗔怪一声,乖乖返了回去。

乐维转头,发现夏楚正瞬也不瞬地望着自己。

或者说,他与anthony。

乐维不愿去探究那眼神背后的深意,掏出手机:“你醉了,我叫韩松来接你回去。”

“别叫韩松来。”夏楚道。

“总得有个人来接你回家。”乐维说。

“那也别叫他。”夏楚说,“我不想见他。”

“你为什么不想见他?”问完这一句,乐维骤然想通了,“夏楚,做人不能什么都想要。你不能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惦记着韩松,好不容易跟韩松在一起了,心里又贪恋我给你的那点温暖。地球不围着你转,我也好,他也好,你总得选一个,不能两个都要。”

“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夏楚像被戳中了心里最敏感的地方,反弹来得尤为强烈,“我不信你心里没有我了,我不信你这么快就不爱我了。一边爱着我一边又找别人,你跟我又有什么区别?”

“你我的区别就在于,我跟anthony交往以前就向他坦白了你我的过去。”乐维道,“我也向他承诺,从我跟他在交往的那一刻起,我就会努力忘记你。不管是一个月,三个月,还是半年,我都会努力忘记你。我跟他之间没有秘密也没有隐瞒,我问心无愧,用不着欺瞒。他问我,我也没什么不能承认,更没什么不能说的。就算他问我爱不爱他,我都可以大声说出口。”

“一定要说出来才算爱吗?”夏楚质问,“不说出来就不算爱了吗?”

“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你会愿意告诉他,让他安心。何况又没有要求你每天都说,至少要说一次吧,一次也好。”乐维自嘲地笑,“我连一次都没有得到过。”

乐维看着夏楚,嘲讽的笑意渐渐变得平静,仿佛再多意难平,如今都成了无用。

他自己选择了将夏楚推给韩松,他自己选择了放手。

“你问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你?”乐维苦笑,“夏楚,除了我,还有谁有资格指责你呢?韩松吗?我倒希望韩松一辈子都别有这个资格,这样起码我跟他之间至少有一个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乐维直视夏楚的双眼。

“夏楚,我承认你很令人心动,可是抱歉,爱你太累了,我真的爱不动了。”

乐维转身离开。

他的脚步越来越远,仿佛要这样一点一点走出夏楚的生命。

“乐维,”夏楚叫住他,“你不要我了是吗?”

乐维没有回头,只是脚步微顿。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招惹你。”

夏楚回到包厢,乐维和anthony已经要走了。

临走了张总他们还要起哄,有人从口袋里掏出套递给乐维,说这样“待会儿就不用买了”。乐维笑骂着不收,还反问对方出来玩带着套安得什么心。anthony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静静在一旁笑。离开的时候,乐维恰好与夏楚擦肩而过,夏楚退后,让了条路给他们,乐维点头致谢,生疏得像两个熟人。

朋友都不算。

夏楚坐回位子上,场中有人唱起歌,是首《幸福了,然后呢》。

一首歌被唱得荒腔走板,夏楚只记得其中一句。

“你是不是也记得多久没有说爱我”。

乐维还是联络了韩松,没多久韩松就赶到了。众人又是一轮打趣,韩松苦着脸讨饶,转头望向夏楚,包厢昏暗的环境里,众人的喧闹仿佛与他无关,他的表情黯然极了。

直到回到家,夏楚的情绪还是很低落。韩松见他走得跌跌撞撞,很明显醉的不轻,想扶他一把,被他抬高胳膊躲开。进了门,夏楚去卧室换衣服,韩松记得曾在他柜子里见过醒酒汤,便去给他冲一碗。醒酒汤冲好了,韩松端过去,却见夏楚换好了衣服,坐在床上发呆。

韩松把汤碗递给他:“喝点吧,醒酒的。”

夏楚木然地摇摇头。

韩松便把汤碗放在旁边的矮柜上,蹲下来,视线与他平行:“以后可以不要再见乐维了吗?”

夏楚略抬眼,目光与他交汇。

他没有回答,只是起身,越过韩松。

韩松从背后抱住他。

他抱得夏楚那么紧,几乎勒得夏楚浑身骨头格格作响。接到乐维电话的时候他有多难过,见到夏楚失魂落魄的模样时他又有多难过,韩松都不愿说。他珍惜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此刻,不愿做错什么或说错什么把一切搞砸了,唯一只有一个要求。

“别再见乐维了,好吗?”

夏楚闭上眼睛。

半晌,他说:“他应该不会再见我了。”

“那你想见他吗?”韩松问。

夏楚想了想。

“想。”他答。

韩松的心都要被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揉碎了。

他的手原本只在夏楚腰间,逐渐往上,抓住了夏楚的肩膀。夏楚不舒服地动了动,试图挣脱,韩松却把他按在墙上。

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带着韩松的味道,韩松的气息,让夏楚陌生。十五年啊,他想了这个人十五年,看着他拥抱女友亲吻女友,幻想也许有一天这拥抱和热吻也会给予自己。可是真的给予他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想要了。

他放不下的是韩松,还是自己那满含期待、苦楚、隐秘的甜、自己取暖的,生命里最宝贵的那十五年?

韩松的胡茬扎着他,叫他莫名想起那个躲在县城旅馆小房间里的吻。乐维蓄了胡子,吻着他的时候有一点疼,却叫人很安心。转一天一夜的飞机火车和汽车,跑到广西的山里,只为见那个人一面,大约是夏楚这辈子做过最大胆也最浪漫的事之一。路上他不觉得累,只觉得满心欢喜,想着乐维见到自己该有多么高兴,脚步坚定。沿途的景物美得醉人,他看着这些景物想,以后每次过年都有这个人陪我了。

韩松,乐维,他总要选一个。他迟迟拿不定主意,其实,身体老早就替大脑作出决定。

夏楚别过头,不愿韩松再吻自己。韩松怎么肯?强迫他抬头承受自己的吻。他把夏楚禁锢在墙壁与自己之间,夏楚想逃,无路可逃。他泄愤般吻着夏楚的唇,心里隐隐有预感。预感愈是强烈,他吻得愈是激烈,仿佛不给夏楚喘息的时机,那个人就不再狠狠伤自己的心。夏楚推拒着他,逃避着他,十分抗拒。两人拉锯似的撕扯,渐渐,像是彼此都累了,韩松不再执着,夏楚推开了他。

两人之间隔着一臂的距离,都喘着粗气。夜深了,万籁俱寂。他们的沉默也持续了许久,而后,夏楚道:“对不起。”

“对不起,韩松。我爱过你,可是我现在不爱你了。”

这一刻终于来到了。

韩松以为自己会很难过,可是没有,他心里竟只有释然。

在恋人之外,他与夏楚是超过十五年的好朋友。夏楚心里装着的人究竟是谁,他一直都清楚。视而不见,不过是因为不试试就不甘心。

如今答案揭晓,是他输了。

“你爱的是乐维。”这是个陈述句。

“嗯。”夏楚仰头望着他,“对不起。”

“你该对乐维说对不起。”韩松说。

夏楚苦笑:“你们两个我都对不起。”

韩松要回家了。他在门口换了鞋,又穿上外套。夏楚去送他,他嘱咐夏楚不要忘记喝醒酒汤。几分钟里,之前的冷淡与距离感都不见了,他们又恢复了以前说话的措辞和语气。韩松去拉门,夏楚叫他路上开车小心点,他应了一声,回头问:“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吧?”

夏楚微笑:“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

韩松也笑,拉开门走了出去。

离婚协议初步起草好了,双方律师叫乐维和夏楚去律师楼。

条款都经过协商,唯有个别地方表述略有歧义,四人讨论之后,两位律师共同修改。

律师出去后,会议室就只剩下乐维和夏楚两个人。如今不为探讨离婚,两人根本没机会见面,娱乐圈其实挺大的,只要不太刻意,其实一个艺人和一个制片人本就不可能有太多交集。律师的助理给夏楚端了咖啡,乐维只喝清水,他们面对面坐在一张宽大会议桌两旁,有些冷场,也有点尴尬。

夏楚先开了口:“最近好吗?”

乐维以为打破沉默的会是自己,毕竟夏楚最擅长沉默。听到对方这么问,他笑了笑:“还好。”

“我听说你恢复单身了?”夏楚问。

“嗯。”乐维抓了抓头,有点不好意思,“被人甩了。”

anthony虽然单纯,却不傻,他说虽然你已经努力想爱上我了,可你的心是满的,里面没有我的位置。我不想被你利用,也不愿你总是自欺欺人,所以好聚好散吧。

然后anthony就洒脱地回了法国老家。

夏楚浅笑:“你魅力这么大,还会被人甩吗?”

乐维耸肩,下巴一努:“我听说你跟韩导也分手了?”

“我们没有开始过,算不上分手,只是恢复做朋友而已。”夏楚道。

“哦。”乐维道。

乐维的反应非常冷淡,仿佛这一个字也是出于礼节,个中缘由他真的不好奇。

夏楚想要解释,嘴唇轻启,他甚至抬手止住夏楚的话。

他们的事与己无关,乐维不感兴趣。

“我已经跟田晓萌的同学打好招呼了,”乐维道,“下个月初,挑个工作日,我们去领离婚证,怎么样?”

夏楚看着乐维,许久,他咽下所有的话,点头:“好。”

过了会儿律师回来了,两人看了一遍修改好的离婚协议,表示没问题。律师便说他们还会再核对协议细节,具体什么时候签字,稍后会再打电话告知他们。没什么事了,乐维和律师提出告辞,夏楚也要走,于是一起。原本想一同去写字楼车库开车,律师中途有事耽搁,三人突然变成两人。

两人坐电梯下楼,电梯间里,夏楚看着镜子里的乐维:“补我个蜜月旅行吧。”

两人本来计划蜜月旅行去大理,行程都订好了,却因为种种原因始终未能成行。如果说这场失败的婚姻里还有什么遗憾的话,蜜月旅行大约算其中之一。

“什么时候?”乐维问。

“20号,我已经把机票买好了。”夏楚说,“不去大理了,去冰岛吧,我们去看极光,看完了就回来离婚。”

乐维知道自己应该拒绝。

但是他说:“好,我让田晓萌调档期。”

12月20号,两人踏上飞往雷克雅未克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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